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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摘译南京教区惠副主教牧函之一节

“真理的统治

“信友们，尔等亦会尽力以求认识真理否？在这新的思想学说，纷乱杂陈的状态下，许多信友心中，能不至如圣咏所云“真理日趋腐败”否？许多人心中，这伟大而且真实的信德原理，能不竟归泯灭否？嫉恨罪恶的心理日减，犯罪因以不怕了。他们似乎忘却了照圣保禄宗徒所说的话，肉身应当做一个活的，神圣的，中天主圣意的祭献品，而把维系廉耻的防线推倒了……。

“圣德的统治

“……要照圣人般活着，先该避去罪恶，所以尔等当避免一切罪恶，勿做一切背逆天主诫命，圣教会禁止的事。但尔等也该留心避免一切引入罪恶的事。譬如现在流行的不端正的时髦装束，实为魔鬼的教导，许多罪恶的根由，为教宗及主教们所常常严厉地斥责告诫的。尔等当立信友的朴实，端正，的规则：这是女性的贞洁上装饰上必要的保障。所以尔等对于己身，对于尔等子女，当摒绝这些过于透露的，紧仄而惹人犯罪的衣服；严禁坦胸、露肘、长不蔽膝的各种衣着。就是袖子至少要到臂弯子，旗袍裙袴等，至少要遮过膝盖，欧洲已有好几位主教，严饬所属司铎，不准违犯这些朴实规条的妇女，领受各种圣事，或竟禁止其进堂与礼。司铎们倘不照办，自己也有大罪。余希望余不至迫不得已，而出这样的命令。”[1]

[1] 一九二九年南京副主教牧函Lettre pastorale sur l’amour du Pape 18页及22页

长函

“尔等大都知道，凡有好心的人，看见妇女服装时髦得太不像样，都在担忧。尔等也知道，教宗对这可悲的坏风气，曾经屡次示谕申斥。去年八月十五日，教宗在满堂信众前，发表称扬可敬保烈那弗拉西纳底Ven.Paolina Frassinetti英雄德表的上谕的时候所说的话，想必也还记得。（阅后丁编六第八至九页）这一次圣父重新提起说许多轻浮的妇女们，拿自己交代给虚荣的魔鬼，在这样危险的光景当中，跑来跑去。

关于这件事情，所可惜的，就是在修女们所管理的膳宿学校，或者主日学校里的走读女生，也竟然染了这个坏风气。

这坏风气传播日广了。所以管理修会的圣部，为改革恶风起见，奉了教宗的命令，曾经宣布下列各种办法。务请尔等遵照管理所属学校：

一，修女们所管理的学校、高等学校、主日学校、幼稚园、职业学校等，此后如有服装式样不依诚朴规条，及信友端正条款的小姑娘及青年女子，一概不准收录。

二，对于这一层，女校长们当严厉管束，如有不愿遵守这些章程的，当立即命其出校。

三，女校长们，当不顾人情世面，或者物质的利益，或者学生们家长的有财有势，来办这事。倘使遇到这种情形，则宁使学生少些。

四，修女们当更进一层做，在教训学生的时候，当竭力设法，用温和，然而是坚决的态度；来启发他们的心，使得他们爱这朴实，而自己重视这朴实。知道这是洁德分明的标记，与保障，同时也是女性的真实妆饰。

为欲使修女们所管理的学校里，遵行这章程时，可以守着一律的规条起见，希望注意：倘使一件衣裳的领口，在颈项下面，露出胸膛，比两只指头还阔，那就不能算端正。一件衣裳的袖头，短得还遮不满臂弯子；旗袍，裙，或者袴脚管，短得刚好遮没膝盖，也不能算端正。还有薄纱做的衣服，同肉色的袜子，看来似乎没有穿的一样，也是一样的不端正。

希望尔等，及尔等手下一总的人们，留心遵照这章程做。并且也希望罗马的青年妇女们，立起一个教友的朴实表样，和一个顺从救世主，耶稣基利斯督代表的，意愿的表样。

现将这事托付于尔等，赐尔等以遐福，以及于与尔等共事的人们，暨管理尔等学校的人众。”[1]

[1] 教宗代牧公署一九二八年九月二十四日——一九二九年十月二十六日公教函牍汇编

Documentation Catholique第六五五至六五六页

丙、罗马参议圣部训令各国主教反对妇女不端之时髦服装

“教宗庇护十一世，用其上主所付统辖圣教会的最高宗徒职权，不住地拿言语，和书面谕旨。命人记着圣保禄宗徒的箴言：“妇女们也该着端正的衣服，拿朴实和有节制来做装饰，只好以善工为装饰，这才合乎以恭敬天主为名的女人。”（圣保禄致弟茂德人第一书第二章第九节第十节）

教宗每遇机会，也已屡次严厉责备，而且着实弃绝这目下到处流行的坏风气，就是妇女们所穿的时髦服装。甚至我们公教妇女信友中，也染这坏风俗了。这时髦的恶俗，不但和妇女的尊严身份，极不相称；而且不幸是有肉身上的害处，更坏的事，就是要害自己的灵魂，还要连累别人的灵魂，得到永远的失堕。

所以主教们和神长们，自然要照耶稣所命的职务，各在所辖区城内，一致设法抵抗这恶风的蔓延，即使有不怀好意的人，借此作为讥笑侮慢的资料，他们总是坦然无虑，鼓勇向前得做下去。

因此，这负有整饬神职班，和平常信友纲纪的职责的圣部，一面认可而且赞许主教们的留意和活动，一面还着实嘱咐他们照着原计划继续做去；并且拟定各种及时办法，以加紧实行，直到这像瘟疫一般的坏风，不再发现于人类正经社会的时候为止。

为欲使达到这目的，做起来更容易，更妥当起见，本圣部奉圣父钦命，颁布下列各项训令：

一、一众本堂神父和讲道司铎们，利用各样机会，照圣保禄宗徒所说的话，（圣保禄致弟茂德第二书第四章第二节）几次三番的训话，劝告，责备，规勉妇女们，务必使它们所着的衣服，是朴实的，可做装饰同时也是保障洁德的。他们也该警戒为父母的，不许儿女们着不端正的衣服。

二、为父母的，当记得他们有教育他们子女的重大责任，另外是子女的宗教，及道德两种教育。该当格外留心，对于子女，从小就明白教以圣教要理，用言语和表样，激起子女的心，使他们热烈爱慕着贞洁和朴实的美德；效法圣家的表样，来教训管理他们的家庭；使全家上下的人，在家庭中，都能热爱着，而且实行这朴实的美德。

三、为父母的，不该许女儿参加公开运动，及健身体操等；如属不得已，当注意女儿穿着端正，万不可许她穿不端正的衣服。

四、高等学校的校长，和普通学校的教师们，当设法在托付他们的青年女子的心中，栽植一颗爱慕朴实的心理，这自会使他们照朴实的规条穿着衣服，狠有效验。

五、女校长和教师们，如见子女穿着不端正的衣服，当一律拒不收纳；即他们的母亲，穿得不端正，也该禁止她到学校里来。倘若有已经收纳，而不肯改正的，应即开除。

六、修女们当照一九二八年，八月十三日，管理修会的圣部，所发的通函办理：（见前乙篇三页及四页），凡有不遵照信友服装规条的青年妇女，要进修女们管理的大小学校，主日学校，以及他们的圣堂等，当一律拒不收纳。已收者亦当令其改革。修女们在教育女儿的时候，应该格外留意，拿爱慕神圣的洁德，和信友的朴实的观念，深深打入他们的心坎中。

七、该当提倡组织几个妇女的热心善会，这些善会的劝告，表样，和行为，有打倒和信友朴实相反的时装，同时增进品行的纯洁，和衣服的朴实，的趋向。

八、凡衣着穿的不相称的妇女，当不准加入妇女的热心善会，如有已经入会，而不守好信友服装的规条，告诫后，又不改善者，则当开除出会。

九、穿着不端正的幼女，和妇人们，不准领圣体，并不准做领洗，坚振，两样圣事里的代母。如果太不像样，则当禁止他们进堂。

十、一年中，凡遇到为劝告信友守好朴实好机会的瞻礼，另外是遇到圣母的瞻礼，本堂神父，及管理热心善会，及公教团体的神父们，当利用这机会来讲相称的道理，劝告妇女们照教友的样子着衣裳。每年到了圣母无原罪始胎瞻礼，各处大小堂口，都该另外念几遍经；有便，还该讲应时的严重的道理，以劝告一众的妇女。

十一、主教区内留心风化的会议（就是一九一八年三月二十二日，圣职圣部的宣言所提及的会议），该当每年至少一次，格外研究最好的有效办法，以增进妇女朴实的美德。

十二、为使这件救人的举动，得以更有效更妥当的发展起见，主教们和神长们，当每隔三年，照一九二三年六月二十九日。所发《公教世界》一函，所说的报告宗教教育的时候，详细报告本圣部信友遵守服装规条情形，和照这次训令颁布的规则，而采用的方法等事。”[1]

[1] 一九三〇年一月十二日，圣家瞻礼，罗马参议圣部部长司白来底枢机Card.Sbarretti

一九三〇年宗座言行录Acta Apostolicæ Sedis二十六至二十八页（此为正式之宗座公报）

丁、教宗庇护十一世之训辞

一、一九二五年十月二十八日在公教妇女联合会国际大会席上之训辞

“尔等现在和妇女不端正的时髦风俗宣战，足见尔等正努力从事于余所有许多最重要预防计划中的一种。如今妇女们以基督信友自命，而实为圣教耻辱的人，多得不可计数。这真是近代的一件奇耻大辱的事情。”[1]

二、一九二六年二月十五日对封斋内讲道诸司铎之训辞

“如今信友们正蒙着耻辱；这耻辱是关于妇女方面的，就是衣服欠缺端正。这是真正的败坏，不但败坏了信友高贵的身分，就是光是做人的身分也给败坏了。有些人竟然又要侈谈宗教，做公教的信友，又要不顾羞耻，穿着不端正的衣裳。受造的人类，本该预备做天主的宫殿，但是这时髦的装束，照圣保禄的话：“拿他做成了娼妓的肢体”。这是何等大而厉害的危险景象呵！即使没有和我们所想到的危险，也要使我们大声嚷着危险，叫人留意。”[2]

三、一九二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致高劳日Cologne总主教许尔德枢机Card.Schulte函

“我们差不多到处遇着不端正的妇女服装。如今妇女们常常忘掉自己的高贵。这就使得她们穿着不但相反朴质，而且竟然不顾廉耻的衣服。这种打扮，真是害人堕落的缘由，造成罪恶的机会，尤其是对于青年及甫经长成的子女。然而衣服是原该用来朴朴实实地遮蔽身体的东西呵！余每次遇有机会，总必指摘这罪恶的根源，竭尽余的宗徒权力，来摒斥这不名誉事。”[3]

四、一九二七年二月二十八日对封斋内讲道诸司铎之训辞

“假使你们能做得到，使得有几个，而且也竟然是许多的妇女们，懂得他们将朴实和廉耻的感觉，弄得这样退化低降，竟至要到不信奉基督的国家的人们跟前学朴实，是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那么你们真是有福呵！的确，这样的举止行为，和这样的衣着，不但不值得做教友，并且也不值得做受造的人，要叫吾主耶稣自己看起来，怕也要面红耳赤吧。”[4]

五、一九二七年七月二十九日致米郎Milan总主教刀西枢机Card.Tosi函

“余称许你的努力，以遏阻这些败坏风俗，和在各处圣堂内，使吾主伤痛的妇女时装。余虽竭心尽力，忍耐着劝告，规诫和指示训导，然而倘使没有我的神昆，主教们拿余所教训的来教训；余所昭示的来昭示；再没有忠心的信友们，完全照着余所命的做；那么差不多一些效果也没有。所以希望你仍旧不住地做下去，总要使得托付给你的神职班及信众，有以副我的期望。”[5]

六、一九二八年八月十五日教宗发表颂扬可敬保烈那弗拉西纳底Ven. Paolina Frassinetti英雄德表的上谕时之演讲辞

“我们眼观今日的世俗，看见了怎样的景象呢？这世俗，这个吾主耶稣不愿为他祈求的世俗；说道：“我不为世俗祈求。”（试想吾主耶稣当被钉架上的时候，还肯为他的刽子手祈求，但是祂不愿为这世俗祈求，想起来真是可怕呵！）这世俗，如同圣若望宗徒所观察的，常常是这样：“凡世俗中所有的事，都是肉身的贪欲，眼目的贪欲，和生活的骄傲。”就是肉感，贪得，骄傲，三件事。这常常是一个满着恶意的世俗：“全世俗是坐在坏事里面。”世俗老是这样，也就是这样的，在吾主耶稣祈求效力所不到的境界中。

但是有时候，好像世俗出了他的界限以外，而侵入，也竟然是沾污了，一班因怕吾主弃绝而不愿意，并且绝对的不喜欢与世俗同污的人的范围。简单些说，就是这班人虽则不爱世俗，但是同世俗太接近，也采用赏识这世俗的精神了。

讲到妇女们一方面，就是从远处看起来，这景象也是一样的伤心惨目；他们给我们看见的景象是多么伤心呵！我看见妇女们似乎不住的努力着，用他们的全力做着，归根结底，造就了他们完全的毁坏，这真使我抱着深切的悲忧！这堕落是毁坏他们最高尚的特性。他们不单是抛弃，而且实实在在去毁坏这特地赋予他们的天然美饰。也许他们是不知不觉的，但是实在是剧烈的毁坏着。

眼见他们打算磨灭掉这些体面的，高尚的，上主亲手规划的优美特质，是那么心痛呵！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老是要毁坏狠高贵的东西，磨灭他们从天主和本性所得到的最特别的一切特性；然而他们虽是努力着，总是磨灭不掉的，总之他们失掉了一切，什么也得不到。

可惜这样的事情，已经数见不鲜了。在过去的时候，这种可悲的事也曾见过。但是据历史上的记载，难得有现在这样的厉害。所以现在观察到这种事情的人，脑筋中留下了活跃的印象。

的确，许多属于世俗的人，是值得怜悯的。因为这世俗的境界，吾主耶稣曾经用可怕的言语来道及的。如果世俗中人人都是这样的，倒还容易解释。但是可惜还有许多别的人，不愿意当自己属于世俗的，恶闻他人称为崇拜世俗的；愿意做假托，和自称为公教信友的。（这是基督教最高及最完全表示之称呼）还愿意保存公教信德，进圣堂，领圣事。的确，这许多的人，似乎忘记了他们所进的乃是上主的宫室，是圣中之圣；所走近的祭台，乃纯洁的天神战栗朝拜的处所。圣经上曾解释过我今所讲的态度；此外又有使人惊恐的言语，说道：“虚荣的魔力，能使一切善事模糊莫辨，而贪欲的征逐，推翻无辜的心地。”是虚荣里面的一种炫目迷神的势力，使善恶的分界模糊莫辨，就是无罪的灵魂，也要给他引坏，诱到失迷的路上的。这的确是这样的；就是不切实学着圣母和诸圣人圣女的人，也不住引以为忧的。这许多青年女子也堕了虚荣的诱感，虚荣的奸计里，可为浩叹。但是做一家主母，和做母亲的，以及该做社会家庭中表率的妇女们，也有许多在同样的诱惑下，失堕了的，这是更堪痛哭叹息的事呵！”[6]

七、一九二九年对封斋内讲道诸司铎之训辞

“你们想己各自决定讲述的题目了，余亦不愿扰乱了你们的计划。但是余觉得应当嘱咐你们，在照你们原定计划大纲做去的时候，当可觅得机会，将余所切愿的各事，介绍给信友们。竭诚劝他们照着做。第一件事情，虽则神牧们所说的，做的，以及在报纸上发表过的，已属不少，仍使余感着不少痛苦。这一件事情，在余以耶稣代牧的神圣职务看来，实在使余面红耳赤；并且照吾主耶稣自己所讲的话说起来，也要使吾主自己面红耳赤的。这件事，就是这许多执定自命基督信友的妇人们，及不幸的青年女子们的寡廉鲜耻。你们当以慈父的善意，和忍耐的坚持，设法去开导这些不幸妇女的明悟。他们做时髦的奴隶，其实这个时髦，不要说为基督国信友是不值得的，就是为文明国的人民，也不值得。你们要设法感动这些可怜的奴隶的愿欲。他们也知道受了束缚而觉得可耻，但是还没有勇气同这专制恶魔相抗。这专制恶魔，在白种奴制的新形式下，利用他们的耻辱，好比奴贩利用奴族的血统一般。还有非但不觉得下贱，到好像还引以为荣，高兴得很的；所以你们也当用宗徒的热忱，大声疾呼以反对这不顾廉耻的事，他们这样的行为。”[7]

[1] 一九二五年十二月十九日罗玛观察报L’ Osservatore Romano（此为宗座机关报）

[2] 一九二九年二月二十三日罗玛观察报

一九二六年公教文化杂志Civilta Cattolica第一卷四六〇至四六一页

[3] 一九二七年宗座言行录九十至九十一页

[4] 一九二七年公教函牍汇编第十七卷九四一页

[5] 一九二七年宗座言行录三一三页

[6] 一九二八年八月十六日罗玛观察报

[7] 一九二九年宗座言行录一〇四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