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知道真相,你才可能离开谎言。
只有离开谎言,你才可能抵达天乡。
坚持圣教传统,抵抗现代主义异端。
稳站磐石之上,守护罗马慈母教会
这个主题系列的目的不是鞭尸翻旧账,而是为了能使那些“唯教宗者”可以通过历史事实和教会训导而发生转变。从而脱离梵蒂冈现代主义的异端陷阱。
这些“唯教宗者”如果是生活在梵二以前的传统教会时代,基本上也还是安全的。但是他们不仅仅生活在梵二以后,更悲惨的是他们正在经历今天这个从“教宗”开始整个梵蒂冈已经全部烂掉的至暗时刻。
面对贝尔格里奥(“教宗”方济各)完全的、骇人的、肆无忌惮的、史无前例的、能够吓跑天主教历史上所有异端者的异端,竟然还有那么多的多的多的“天主教徒”跟随他、拥护他、为他辩护。实在是让人震惊。
看到这些惨况,再想到好天主对人们的那一片赤胆真心被辜负,被出卖,被践踏,被无视,怎能不令令人痛心疾首?
由此,这个现象必须让人思考,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那么多确实是真心相信天主的人,相信了与天主真理完全相反的异端邪说?
答案是以下两条:
一、毫无理智的接受天主教会关于“服从教宗”的训导。
二、很多信徒不学习圣道教理。
第二条并不是什么问题,肯去学习的自会去学习,自会知道真理知识。不肯去学习的,也就证明这些人首先对自己就不负责,那么他们丢了灵魂也就不值得去惋惜了。
是以,这里只谈第一条,服从教宗:
首先,每个有理智的人都会承认,服从的前提是“正确”。而绝对服从教宗的理由,就是教宗绝对正确。而相信教宗绝对正确的依据,就是教宗是有天主的许诺和保护的。
可是,天主并没有许诺会保护教宗绝对正确,这在圣经中是没有根据的,并且教会所定立的“教宗无谬误”也不是说教宗总是不会错误,而是指在符合某些严格的特定条件下,教宗颁布的教义信理才绝对不会错误。
教宗无误论:
这是天主教会的信条之一,正式始于1870 年,在第一次梵蒂冈大公会议中,由当时的教宗庇护九世正式颁布为天主教教义。
此教义有很严格的规范,规定教宗在什么情况下的言论才可算绝对无错误。总括来说,所谓教宗无谬误,并不是指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绝对正确,而是他代表教会所宣告关于信仰和道德的训令,才列入无误的范围。所以这是指教宗在公告信仰教理上不能错误,而非指教宗是永远正确。
绝对正确性的本质:
教会教导说,无误性是基督赋予整个教会的神恩,教宗作为主教团的首脑,享有教宗无误性,这种神恩是分享基督神圣权威的最高程度。在新约中,它确保信徒不会叛教,保证信仰的宣告,确保信徒遵守真理。教会进一步教导说,当教宗行使他的普通训导权时,他也会得到神的帮助。
虽然这教条被定义于 1869-1870 年第一次梵蒂冈大公会议,但这教条在梵一之前就一直被捍卫。
1870年的梵一会议宣布,教会于下列三种情形下不能错误:
(1) 教宗以教会领袖名义,对全球教会宣布有关教义及道德之事项。
(2) 大公会议对上列事项之决定。
(3) 与教宗保持共融的全球主教团对上列事项之决定(法典 749)。
教宗不能错误:
教宗以全教会领袖名义,根据圣经和圣传,对有关教义(信仰)与道德之事项,以隆重方式 Ex Cathedra(伯多禄的椅子)所作之宣布不能错误(法典 749)。
罗马教宗(或与主教团一起)以教宗权威发言定义一项教义时的两个条件:
1、关于信仰或道德。
2、是由整个教会共同实行的。
最终教令的措辞,通常会明确表明第2个条件已得到满足,例如通过这样的表述:
“……以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和圣伯多禄、圣保禄使徒的权威,以及我们自己的权威,我们宣布和定义这一教义……是由上帝启示,并因此被全体信徒坚定不移地遵守。” 或者还可以通过附带的诅咒,指出任何故意持不同意见的人都被排除在天主教会之外。
例如,1950年教宗庇护十二世在关于圣母升天信理的明确定义“Munificentissimus Deus” 中附有如下文字:
“因此,如果有人胆敢故意否认或怀疑我们所定义的,尽管这是天主所禁止的,那么他就应该知道,他已经完全背离了神圣的和天主教的信仰。”
至于教宗以个人名义、或对部分教会所作之宣布、以及非正式之宣布,均无“不能错误性”的保障。此“不能错误性”既非不可犯罪性,亦非上主之启示或感发。
根据天主教的神学,这里有几个重要的概念去理解无谬误,神圣的启示:圣经、神圣的传统和神圣的训导。
“教宗无谬误”是神圣训导的一部分,其中还包括大公会议和 “平凡而普遍的训导”。
在天主教的神学中,教宗无谬误是“教会无谬误”之其中的一条渠道。“教宗无谬误”的教导必须建基在神圣的传统和圣经上,或至少不会出现矛盾。
无谬误的教义依赖于天主教教义的基石之一:“伯多禄是至高无上的教宗,他的权威统治将决定什么应该被接纳为罗马天主教会的正式信仰。” 使用这权力是来自于罗马天主教宗被认为是伯多禄宝座权威的继承人。天主教徒认为这是使徒的权力和神圣的来源。
于 1870 年 7 月 18 日由梵蒂冈郑重声明教宗无谬误。自那时起,一个对教宗说话有权威的最明显例子发生在 1950 年,当时的教宗庇护十二世将 “圣母玛利亚的灵魂肉身升天” 颁布为一道绝对无误的天主教信条。
在这之前,还有其他教宗的权威法令,例如1302年教宗波尼法爵八世的“独一至圣”,1854年教宗庇护九世的“圣母无原罪”。
和其它所有的神恩一样,教会教导说,教宗无误性的神恩必须得到适当的辨别,尽管只有教会的领袖才能这样做。要知道教宗所说的话是否无误,就要看它们是否是“教宗权威的教导”。教会全体主教的教导也被认为是无误的,特别是大公会议,但不仅限于大公会议。(教会的无误性)
限制:
Pastor aeternus(永恒牧者)不允许教会或教宗对新教义有任何绝对正确性。任何定义的教义都必须“符合圣经和使徒传统”,其理由是:“因为圣神并没有向伯多禄的继承者许诺,通过祂的启示,他们可能会知道新的教义。但通过祂的帮助,他们可能会不可侵犯的遵守和忠实阐述通过使徒们传递下来的启示,即信仰的宝库。”
注:【Pastor aeternus《永恒牧者》是天主教会的第一部教义宪章,由第一次梵蒂冈大公会议于 1870 年 7 月 18 日颁布。该文件定义了天主教信仰的四项教义:
(1)伯多禄的宗徒首席权。
(2)伯多禄在罗马教宗中的永久首席权。
(3)教宗首席权的定义是教宗至高无上。(4)教宗无误性——教宗拥有无误的教导权威(训导权)。】
它给出了适当的磋商类型的一些例子:召集大公会议、征求世界各地教会的意见、宗教会议等等。
并非所有天主教教义都是绝对正确的。信理部将教义分为三类。
1.相信是神所启示的
2.一定会符合两个条件
* 教宗或大公会议作出庄严的决定后。
* 根据教宗的非定义性行为,确认或重申世界各地主教的普通和普遍教学权威所教导的事情。
3.否则,仅应作为主教的普通教学权威的一部分受到尊重或服从,但不得声称其无误。
应被相信为神启的教义的例子包括福音书中耶稣的言辞,因为福音书是圣经的一部分,而圣经是神启的一部分。还有圣母无染原罪和圣母升天,因为定义这些教义的文献明确指出,它们是神启真理的一部分。应被明确坚持的教义的例子包括变体论、告解印章(神父不得泄露告解内容)、女性不得被任命为神父,以及教宗无误论本身。
2005年7月,教宗本笃十六世在奥斯塔对神父们的即席演讲中表示:“教宗不是神谕。正如我们所知,他在极少数情况下是绝对正确的。”
教皇若望二十三世也曾经说过:“只有我说的话绝对正确,我才是绝对正确的,但我永远做不到,所以我不是绝对正确的。”
教宗作为个人观点提出的教义,如果没有庄严地宣布为教会的教义,可能会被视为虚假而被拒绝,即使它是关于信仰和道德的问题。一个众所周知的例子是,教宗在信仰和道德问题上宣扬的个人观点被教会拒绝,那就是教宗若望二十二世就死者何时能达到至福境界所表达的观点:若望二十二世在步道时声称义人只有到了世界末日时才能进入永福,后被教会其他人士反对和罢黜,但在他死前也承认了义人在死后即可进入永福。
神学史:
布莱恩·蒂尔尼认为,13 世纪的方济会神父彼得·奥利维是第一个将教皇视为无误者的人。奥古斯特·伯恩哈德·哈斯勒 和格雷戈里·李·杰克逊接受了蒂尔尼的想法,
而詹姆斯·赫夫特和约翰·V·克鲁斯则拒绝了这一观点。克劳斯·沙茨表示,奥利维根本没有发挥蒂尔尼所声称的那些关键作用,蒂尔尼没有承认早期教会法学家和神学家的工作,并且该教宗无误教义的关键性进步只出现在 15 世纪,即奥利维之后的两个世纪。
他宣称:“不可能将单个作者或时代确定为起点。” 乌尔里希·霍斯特出于同样的原因批评了蒂尔尼的观点。马克·E·鲍威尔在其对教宗无误性大公问题的新教评价中,驳斥了蒂尔尼关于 13 世纪奥利维的理论,称梵蒂冈第一次会议定义的教宗无误性教义起源于 14 世纪。
沙茨指出:“……罗马教会受到特别的尊重,其原因始终与罗马教会对信仰的忠诚和对传承下来的信仰的完整保存联系在一起。”
沙茨区分了后来的“教宗训导无误”教义和 519 年的霍尔米斯达斯信条,后者断言“罗马教会从未犯过错误(也永远不会犯错)。”
他强调,霍尔米斯达斯信条的目的并不在于“……个别的教条定义,而在于传承下来的整个信仰和罗马教会完整保存的伯多禄传统。”
具体来说,沙茨认为,霍尔米斯达斯信条并不排除个别教宗成为异端者的可能性,因为该信条“……主要指罗马传统本身,而不仅仅是教宗本人。”
中世纪:
一些中世纪神学家在定义信仰和道德问题时讨论了教宗的无误性,其中包括《神学大全》的作者圣托马斯·阿奎那。
《教皇训令》被认为是教宗格里高利七世(1073 -1085)于 1075 年所作,但有人认为该训令的日期晚于 1087 年。
他们声称没有人可以评判教宗,并且:“罗马教会从未犯过错误,也不会永远犯错,圣经就是明证”。这被视为进一步推进了教宗无误论的观点。早在 519 年,罗马主教作为使徒真理的维护者的概念在《霍尔米斯达斯信函》中提出时,就已成为教会历史和辩论的一部分。”
14 世纪初,方济各会发现自己与“灵修会”和方济各会修道院修士之间,因贫穷守法的形式而发生了公开冲突。灵修会采取极端立场,最终使徒贫穷观念失去信誉,并受到教皇若望二十二世的谴责。这位教宗决心镇压他所认为的灵修会的过激行为,灵修会主张基督及其使徒们,无论是单独还是共同,都一无所有。
“灵修会”认为,若望二十二世的前任已经宣布基督的绝对贫穷是信条,因此没有教宗可以宣布相反的观点。尤其值得一提的是 1279年8月14日的教宗尼古拉三世颁布的《放弃创造》敕令。其中指出:“为了天主的缘故放弃一切财产的所有权,无论是个人的还是共同的,都是有功的,是神圣的。基督也展示了完美之道,他言传身教,身体力行。战斗教会的首批创始人从源头汲取了完美之道,通过他们的教学和生活渠道,将其传播给那些希望过上完美生活的人。”
1322年12月8日,若望二十二世颁布了《Ad conditorem canonum》敕令,宣称教宗给修士们的食物都是属于教宗的,这种做法十分荒谬,他强迫修士们接受所有权,终止了之前给予方济各会修士的“所有财产归教廷所有、修士们只能使用”的规定。
他因此摧毁了让方济各会修士的生活看起来绝对贫困的框架结构,这种结构 “使方济各会修士摆脱了法律所有权的道德负担,使他们能够过着使徒式的贫困生活,并能维持日常的基本需要。” 这份文件涉及纪律而非教义问题,但方济各会修士的领导人坚持认为教宗的教义法令不可改革,特别是Exiit 法令。一年后,若望二十二世于 1323 年 11 月 12 日颁布了简短的敕令《Cum inter nonnullos 》 ,宣布基督及其使徒们一无所有的说法是“错误和异端的”。
次年,他于1324年11月10日颁布了Quia quorundam敕令,以回应持续不断的批评。他否定了对手的一个论点的主要前提:“罗马教宗曾经在信仰和道德中用知识的钥匙所定义的,是如此不可改变,以至于继任者不得撤销它。”
奥古斯特·哈斯勒在其关于第一次梵蒂冈会议的书中写道:“若望二十二世不想听到关于他自己无误性的说法。他认为这是对他作为君主的权利的不恰当限制,并在教皇诏书(1324 年)中谴责方济各会关于教宗无误性的教义是魔鬼的作品。”
布赖恩·蒂尔尼对若望二十二世所扮演的角色的看法总结如下:
教宗若望二十二世强烈反对将无误性归咎于他的职位——或者至少是他的前任。他宣称,他的对手提出的教宗谕令不可改变的理论是一种“有害的教义”。起初,他似乎倾向于将整个想法斥为“有害的大胆之举”。
在反宗教改革运动之后的时期,罗马圣托马斯罗马学院的多米尼加神学院(即后来的圣托马斯阿奎那宗座大学)积极捍卫教皇无误论。文森提乌斯·费于1654年至1672年担任圣托马斯学院的摄政。在他的《论信仰》中为教宗无误论辩护,他写道:“【伯多禄,我已经为你祈祷了】,这句话足以表明,无误论并不是由基督许诺给教会的,而是许诺给教会首领的,教会应该从伯多禄那里继承无误论。”
罗马圣托马斯学院神学教授多米尼克·格拉维纳就教宗无误性写道:“教宗是唯一的领袖”,又说:“罗马教宗目前是唯一的,因此只有他才具有无误性。”
关于“教宗无误”就聊到这里吧,希望诸位教宗铁粉能够理性思考,以天主的真理为基准,别再跟随梵二会议和贝尔格里奥的异端。你们首先要弄明白“教宗”不是必须服从的,因为教宗会犯错,哪怕他在讲道时也会错误,而天主不允许人去服从“错误”。
弄明白这一点后,再多去学习教会正确的圣道真理,知道什么该服从,什么该拒绝。如此,你们很快就会回到安全的路上。
生辰不详—卒于638年10月12日,于625年10月27日~638年10月12日在任教宗。
他来自坎帕尼亚的富有贵族。他的父亲是执政官佩特罗尼乌斯。和诺理一世在 625年10月27日成为教皇之前的经历无人知晓。他在前任博尼法斯五世教宗去世仅两天之后就被祝圣为新一任教宗。这在历史上是一个很短的宗座空缺期。他修建、更新和美化了多个罗马市内的教堂。他积极向盎格鲁撒克逊人传播基督教信仰,并试图说服凯尔特人按照罗马的方式计算复活节。此外他还有效地整顿了西西里岛上的教士的纪律。
680年召开的第三次君士坦丁堡公会议革除了他的教籍,宣布他为支持异端者。因为当时的教会认为和诺理一世支持拜占庭皇帝赫拉克留的神学论点,企图将“基督一志论”与天主教的神学论点融合到一起。后来的多位教宗,包括教宗良二世肯定了这个措施。在1870年的梵蒂冈第一届大公会议上,这个事件也被用来作为反对教宗无谬误的实例。
有人认为就实际情况来看,和诺理一世从未教导异端,亦未堕入异端,他只是在教会需要他履行巩固信仰的职责时没有意识到异端的威胁,并主张与一志论者妥协。
但是即便如此,也足以使他被列入教会耻辱者的行列中。身为真理教会的第一捍卫者,在有严重的异端威胁时,这个“没有意识到”的本身就是渎职。甚至于还主张去向异端妥协,既然向异端妥协,不就也成为了异端?
试问,有哪个不称职的国王能在法庭上为自己辩解说:“我只是把敌人毒药的一部分放到了人民的水源里。” 或者,和诺理一世在天主台前为自己辩解说:“主人,我只是在开始时没有看见那群狼进入了你的羊栈,并且最后也只是同意了一部分狼进来。”
只有知道真相,你才可能离开谎言。
只有离开谎言,你才可能抵达天乡。
坚持圣教传统,抵抗现代主义异端。
稳站磐石之上,守护罗马慈母教会。
教宗亚历山大六世,1431年~1503年8月18日,本名罗德里戈·利安索尔·迪·波吉亚。1492年8月11日当选为罗马教区正权主教,同年8月26日即位至1503年8月18日为止。他出身于波吉亚家族,诞生于西班牙巴伦西亚,是教宗加理多三世的外甥。
他的“波吉亚”的姓,不是他父亲的姓,是她母亲的姓。1455年在他的舅舅亚丰索·德·波吉亚当选成为教宗加理多三世后,他才改用来作为自己的姓。
一年后他成为教廷宗座总管,在接下来的四任教宗手下一直在教廷任职。他在此过程中获得了巨大的影响力和财富。1492 年,罗德里戈当选教宗,更名为亚历山大六世。
他是文艺复兴时期最具争议性的教宗,是第一位公开承认自己与情妇有子嗣的教宗。因此,他的意大利化瓦伦西亚姓氏“Borgia”成为了放荡和裙带关系的代名词,传统上认为这些是他任职期间的典型特征。
在亚历山大六世逝世之后,先后成为教宗的西斯笃五世与乌尔巴诺八世,都称赞他为圣伯多禄离世之后最为杰出的教宗之一。比起作为宗教家,亚历山大六世更像是一位政治家。他于1493年曾为葡萄牙和西班牙划定了殖民扩张分界线,即“教皇子午线”。
第二次意大利战争期间,亚历山大六世支持其子“切萨雷·博尔吉亚”成为法国国王的雇佣兵队长。他的外交政策旨在为他的家族争取最有利的条件。
罗德里戈的教会生涯始于1445年,当时他14岁,被他颇具影响力的舅舅亚丰索·德·波吉亚枢机主教任命为瓦伦西亚大教堂的司铎。
注:(当时的教堂司铎「司事」是负责照管圣器收藏室、教堂及其内容的官员。在古代,许多司铎的职责都是由门卫负责的,后来则由司库和宅邸管理员负责。教宗格里高利九世的教令提到司铎时,好像他们拥有与某项圣职相关的光荣职位,并说他们的职责是照管圣器、祭服、灯饰等。如今,司铎是通过选举或任命产生的。《礼仪法规》规定,大教堂和学院教堂的司事应为神父,并描述了其对圣器室、圣体圣事、洗礼盆、圣油、圣物、不同季节和节日的教堂装饰、各种仪式所需物品的准备、教皇弥撒的预祝、教堂的钟声、教堂秩序的维护以及弥撒的分发方面的职责。)
1448年,罗德里戈成为瓦伦西亚、巴塞罗那和塞戈尔韦大教堂的咏祷司铎。他的舅舅又说服教宗尼各老五世让他能够在缺席的情况下担任这个职位而仍然领取薪水,使得他有机会游历罗马。
在罗马,他先是跟随一名叫做加斯帕雷-达-维罗纳的人文主义者学习,其后在博洛尼亚大学学习法律,并获得了教会法学博士学位,被人认为“是一名卓越的、头脑清晰的法律学家”。
1456年,在他舅舅成为教宗后,25岁的他领受圣职成为执事级枢机,领圣尼各老监狱执事区执事衔。
注:(在当时,红衣主教并不要求必须是主教或者神父的身份,直到1917年,才将枢机主教的人选资格规定为至少需是神父的级别。)
1457年,加理多三世派他作为教宗特使前往安科纳镇压叛乱。罗德里戈很好的完成了任务,为了奖励他,他被任命为圣座的宗座总管,这个职位权力巨大,收入丰厚,至1492年他自己担任教宗为止,他一共担任这个职务长达35年。
1458年他协助教宗庇护二世当选,受到了庇护二世的优待。但在1460年他因参加一场私人宴会受到庇护二世的指责,庇护二世听说这次宴会最终变成了一场狂欢,罗德里戈后来就此事道歉,但否认宴会出现狂欢,至今宴会的真实情况亦不得而知。1463年,波吉亚响应庇护二世对枢机主教的号召,参与资助一场新的十字军东征。
1464年,保禄二世当选教宗,他是罗德里戈的好友,因此罗德里戈得以继续保持较高地位。1468年,领受圣铎成为神父。然后在1471年,祝圣为天主教阿尔巴诺罗马城郊教区主教 。
1482年,教宗西克斯图斯四世开始任命罗德里戈7岁的儿子“切萨雷·波吉亚”担任教会职务,与此同时,罗德里格担任的圣职继续增加,并在1483年成为最富有的红衣主教。
情妇与子嗣:
关于亚历山大六世的情妇,这里只说一个最著名的,瓦诺莎·德·卡塔内。
她于1442年生于曼托瓦的一个贵族家庭中,她在十几岁时遇见了时任枢机的罗德里戈·波吉亚,并成为他的情妇。当时教士有情妇这件事虽屡见不鲜,但为了避嫌,波吉亚枢机支付了一大笔钱,安排了一位律师“多米尼克·阿利尼亚诺”娶瓦诺莎为妻,在阿利尼亚诺死后也帮她安排了第二及第三任丈夫,瓦诺莎个性随和柔顺,一心只想取悦波吉亚枢机。
除了是教宗的情妇外,瓦诺莎也很热衷经营副业,房地产交易和经营当铺中介生意。除此之外,她也是博尔戈及鲜花广场一些旅馆的女主人,透过这些商业行为,瓦诺莎累积了不少财富。她与罗德里戈的情人关系约在1483年结束,罗德里哥也将他的孩子们送至他的表妹阿德里亚娜·德·米拉家里照顾。分手的原因不明,但罗德里哥仍允许瓦诺莎前去探视她的孩子们,也持续提供金援。
与亚历山大六世和他的那些声名狼藉的子女不同,瓦诺莎在晚年积极的从事慈善工作,并得到世人的尊敬与爱戴,她于1518年去世,享寿76岁,葬礼在人民圣母圣殿举行。她受到了极高的赞誉,葬礼的等级如同一位枢机主教,连教宗都派了大臣参加,以当时来说是罕有的待遇。根据她的遗嘱,她将为数可观的财富全部捐给了拉特朗圣若望大殿。
瓦诺莎总共有4任丈夫,第一任是多梅尼科·阿利尼亚诺,第二任是安东尼奥·达·布雷西亚,第三任是乔吉奥·德拉·克罗切,最后一任丈夫是卡罗·卡纳雷。
瓦诺莎为亚历山大六世生了4个为人所共知的孩子,分别是:
1.乔凡尼·波吉亚(1476?-1497),第二代甘迪亚公爵。
2.切萨雷·波吉亚(1475?-1507),瓦伦提诺公爵,原为枢机,后辞职成为一位将军。
3.鲁克蕾齐亚·波吉亚(1480-1519),费拉拉公爵夫人。
4.乔佛里·波吉亚(1482-1518),斯奎拉切亲王,娶了那不勒斯的阿方索二世之女阿拉贡的珊莎。
在亚历山大六世被选为教宗之前,他对瓦诺莎的热情就有所减弱了,而她随后也过着富足的隐居生活。除了为亚历山大六世生了四名子女外,她尚有一子奥塔维亚诺,但无法确定是与哪任丈夫所生。
禧年(1500):
1500年禧年,亚历山大六世开创了在圣诞前夜打开圣门并在次年圣诞节关闭圣门的习俗。在与司仪约翰·布尔查德协商后,教宗亚历山大六世于1499年圣诞前夜打开了圣彼得大教堂的第一扇圣门,教宗代表也打开了其他三座宗主教大教堂的圣门。为此,亚历山大六世在圣彼得大教堂的门廊上开辟了一个新的门洞,并委托制作了一扇大理石门。
亚历山大六世被抬到圣伯多禄大殿。他和他的助手们手持蜡烛,在唱诗班吟诵《圣咏》118篇:19-20节时,向圣门行进。教宗敲了三次门,工人们将门从里面移开,然后每个人都跨过门槛,进入忏悔与和解的阶段。因此,教宗亚历山大六世正式确定了这一仪式,并开创了至今仍在实行的悠久传统,其它三座大教堂也举行了类似的仪式。
亚历山大六世还设立了关闭圣门的特殊仪式。1501年主显节,两位红衣主教开始用两块砖头(一块银,一块金)封住圣门。圣殿工人完成了封印,并将特制的硬币和奖章放在墙内。
当选教宗:
15世纪,枢机主教团的组织结构经历了多次变化,尤其是在西克斯图斯四世和英诺森八世时期。在英诺森八世统治的最后几个月里,在世的27位枢机主教中,至少有 10位是枢机主教的侄子,8位是皇室提名人,4位是罗马贵族,还有一人因其家族为罗马教廷服务而被授予枢机主教职位。只有4位是能干的职业教士。
1492年7月25日,教宗英诺森八世逝世,当时有三位可能的教宗候选人。61岁的罗德里戈(被视为独立候选人),米兰派候选人阿斯卡尼奥·斯福扎,以及亲法派候选人朱利亚诺·德拉·罗韦雷。
有传言称罗德里戈成功买下了最多选票,而斯福扎收受了4匹骡子驮的白银,但这并未得到证实。马莱特表示,罗德里戈从一开始就处于领先地位,而贿赂的传言始于选举后圣俸分配的时候。斯福扎和德拉·罗韦雷和其他人一样,愿意且能够行贿。
此外,授予斯福扎的圣俸和官职的价值远远超过四匹骡子驮的白银。约翰·布尔查德是这次秘密会议的司仪,也是几任教宗统治下的教宗家庭的主要人物,他在日记中记录道,1492年的秘密会议是一场特别昂贵的活动。法国国王查理八世为德拉·罗韦雷提供了 20 万金币的资助,热那亚共和国又提供了 10 万金币。
第一轮投票中领先的候选人是斯福扎党派的奥利维耶罗·卡拉法 (获得9票),以及德拉·罗韦雷党派的乔瓦尼·米歇尔和豪尔赫·科斯塔 (各获得7票)。罗德里戈自己获得了7票。然而,罗德里格说服斯福扎加入他的阵营,承诺任命他为宗座总管,并提供贿赂,包括俸禄和传言中四匹骡子载的银子。随着斯福扎现在开始拉票,罗德里戈的当选已成定局。
罗德里格1492年8月11日当选,并自称亚历山大六世 (因为要避免与比萨会议选出的“对立教宗”亚历山大五世的地位发生混淆)。许多罗马居民对他们的新教宗感到满意,因为他是一位慷慨而能干的管理者,曾担任宗座总管数十年。
死亡:
1503年8月,亚历山大六世的儿子切萨雷正准备再次出征。8月6日,他和父亲与红衣主教阿德里亚诺·卡斯特莱西共进晚餐,几天后他们都发烧病倒了。切萨雷“躺在床上,皮肤脱皮,脸色发紫”,这是他采取某些极端措施挽救他的结果,但最终获得了康复。但年迈的亚历山大六世似乎没有机会了。布尔查德的日记提供了教宗最后一次患病并在72岁时去世的一些细节:
1503年8月12日,星期六,教宗在早上病倒了。晚祷之后,六点到七点之间开始发烧,并且一直没有好转。
8月15日,医生从他身上抽取了十三盎司血液,随后他患上了隔日疟疾。
8月17日,星期四,上午九点,他服药。
18日,星期五,九点到十点之间,他向卡里尼奥拉的甘博亚主教忏悔,甘博亚随后为他宣读弥撒。领圣体后,他将圣体交给了正躺在床上的教宗。然后,他结束了弥撒,当时有五位红衣主教在场,他们是塞拉、胡安和弗朗西斯科·博尔吉亚、卡萨诺瓦和洛里斯。教宗告诉他们,他感觉非常难受。在晚祷时,甘博亚为他做了终傅礼,教宗就去世了。
至于他的真正过错,只有他的忏悔神父知道,教宗亚历山大六世是真心悔过的。加里波利主教亚历克西斯·切拉多尼在葬礼演说中谈到了教宗的悔悟,演讲对象是亚历山大的继任者教皇庇护三世的选民:
当教宗最后病得很重时,他自发的要求一个接一个的接受临终圣礼。我听说,他首先非常认真的忏悔自己的罪过,心痛不已,甚至流下了眼泪。然后他领受了圣体,并接受了临终涂油礼。
权力真空期再次见证了暴力和混乱的古老“传统”。由于切萨雷病得太重,无法亲自处理他父亲死后的事,于是派他的首席武士唐·米凯莱托在公开宣布教宗死亡之前夺取教宗的财宝。
第二天,教宗的尸体被展示给罗马的人民和神职人员,被一块“旧挂毯”(antiquo tapete)覆盖。尸体因为快速腐烂而严重变形。根据拉斐尔·沃尔特拉诺的说法:“看到那具变形、发黑的尸体,真是令人作呕,尸体肿胀严重,散发着传染性的气味。他的嘴唇和鼻子上沾满了棕色的唾液,嘴巴张得很大,舌头被毒药膨胀……因此没有信徒敢于按照习俗亲吻他的脚或手。”
威尼斯大使称,尸体是“有史以来最丑陋、最怪异、最恐怖的尸体,没有任何人性”。路德维希·冯·帕斯托尔坚称,由于夏季高温,尸体的腐烂“完全是自然的”。
一些评论将教皇的死归咎于当时在罗马流行的疟疾,或其他类似的瘟疫。一位当时的官员写信回家说,亚历山大和切萨雷都病倒了并不奇怪,因为恶劣的空气导致罗马的许多人生病,特别是罗马教廷的许多人生病了。
短暂停留后,遗体被从圣伯多禄大教堂的地下室移出,安放在不太知名的西班牙国家教堂——西班牙蒙塞拉托圣母教堂。
亚历山大六世死后,他的对手兼继任者尤利乌斯二世在当选教宗的当天表示:“我不会住在波吉亚家族住过的房间里。他对圣教会的亵渎是史无前例的。” 波吉亚公寓一直被封锁,直到 19 世纪。
亚历山大六世以对艺术的赞助而闻名,在他统治期间,随着布拉曼特的到来,罗马开启了一个新的建筑时代。拉斐尔、米开朗基罗和平图里基奥都为他工作过。他委托平图里基奥为梵蒂冈宗座宫的一套房间进行奢华的绘画,这些房间今天被称为波吉亚公寓。他对戏剧很感兴趣,曾在他的公寓里表演了普劳图斯的《梅纳赫米》。
他对美学和科学有独到的鉴赏力和眼光、对敎会也怀有极大的尊敬。他很有能力并且为人谨慎,在演讲与布道方面很有天赋。他对《圣经》倒背如流,每次布道前都会精心挑选书中的语句、引经据典。
除了艺术之外,亚历山大六世还鼓励教育的发展。1495年,他应阿伯丁主教威廉·埃尔芬斯通和苏格兰国王詹姆斯四世的要求,颁布了教宗诏书,成立了阿伯丁国王学院。国王学院现在是阿伯丁大学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亚历山大六世还在1501年批准了瓦伦西亚大学的成立。
亚历山大六世对犹太人的态度相对仁慈。1492年犹太人被驱逐出西班牙后,约 9000名贫困的伊比利亚犹太人抵达教皇国边境。亚历山大欢迎他们来到罗马,宣布他们“被允许过自己的生活,不受基督徒的干扰,继续自己的仪式,获得财富,享受许多其它特权”。他同样允许1497年从葡萄牙和 1498年从普罗旺斯驱逐的犹太人移民。
一位波西米亚人文主义诗人“博胡斯拉夫·哈西斯特因斯基·洛布科维奇”(1461-1510),用拉丁语写下了一篇对亚历山大充满敌意的墓志铭:
※《教皇亚历山大墓志铭》
一个憎恨和平与安宁,喜欢战争、冲突、谋杀和叛国的人,安息在这座瓮中。万民欢呼,亚历山大,伟大的罗马啊,你的牧羊人。你们这些厄瑞玻斯的主教们,请关闭天堂之门 ,禁止这个灵魂进入你们的王国。 如果它进入冥河,就会扰乱阿弗纳斯的和平, 如果它寻求天堂,就会让天上的居民互相攻击。
● 关于教宗亚历山大六世就聊到这里,诸位无需对其人做出评论,天主已经裁决了他。我们只需要明白“教宗”不是神,只是人。并且由于这个位置的崇高权力,历史上有很多人纯粹是为了利益而想方设法得到了它。
鉴于巨量的天主教徒因为“服从教宗”这个概念,而被梵二的现代主义异端所害,是以用“历史上的问题教宗”这个主题以正视听。
作为天主教徒,我们最基础的原则不是服从教宗,而是服从天主。当教宗的行为违背天主的真理时,如果你坚持闭眼不看真理,只是靠着每天强制自我洗脑而去跟随那些假权威。那么,最终你一定会离开天国正道,进入永苦地狱。
据传他曾在给他的弟弟朱利亚诺的信中写道:“上帝给我们设置了教宗职位,就让我们尽情享受吧。”
虽然他是否真的说过这句话,今天的人们已经无从知晓,但他却用自己的身体力行完美的诠释了这一人生态度。在他看来,生活就是享受。
如果说教宗儒略二世是一个战士的话,继任教宗良十世则是一位享乐主义者,两人唯一的相似之处在于他们都对世俗的东西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有钱有势的洛伦佐在他最聪明的儿子身上倾注了大量心血,为他提供良好的教育和发展机会,使他有良好的教养,并且懂得如何享受生活,在积极促进艺术和文化事业进步的同时,极力满足自身兴趣爱好,他对此不计成本,就好像他拥有某种可以自己随时注满金钱的神奇箱子。
良十世是那一时代中最为穷奢极侈的人之一,然而由于他出手阔绰,他在文艺复兴时代的支持者对他崇拜有加,把他统治的时期称为「黄金时代」。笙歌艳舞、纸醉金迷的娱乐庆祝持续不断,对圣伯多禄大教堂的重建和修缮彻夜不停,通过工程项目,闪闪发光的金币源源不断的流入那些支持者的腰包。
但是天上不会掉下金子,这些钱只能由教宗在各地的代理更加卖力的去获取,甚至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其后果,加上其它各种怨言,注定了让良十世时代成为在罗马教宗领导下团结统一的基督教走向分裂前的最后一个时期。
作为美第奇家族的一员,登上教宗圣座的良十世给家族增添了荣耀,也给自己带来了金钱和权力。他对在加冕典礼后的前往拉特兰的游行进行了精心设计,将它打造成了文艺复兴时代盛大空前的艺术节。
1000名艺术家在街道上搭起了拱门、祭坛和花环,竖起了雕塑,摆放起美第奇家族用来酿酒的「当铺球」复制品。游行队伍中的每一个团队,包括主教、世俗贵族、大使、红衣主教及其随从、外国政要等都穿上了前所未有的华丽服饰,不论教士还是世俗人员都同样耀眼夺目。各种展示教会神父与王公大臣纹章的横幅被高高挂起。
112名侍从身穿红色丝绸和貂皮服装,分列两旁,簇拥着骑在白色高头大马上的良十世缓缓前行。他的主教冠、三重冕以及十字宝球需要四名轿夫托举起来。骑兵和步兵的加入让游行队伍更为庞大。教宗侍从们向围观人群抛洒金币,以彰显美第奇家族的慷慨大度。
最后,教宗在拉特兰举行了宴会,并在返程游行中点燃火炬,燃放烟火。整个庆祝活动花费10万达克特,相当于前任教宗儒略二世留下的国库储备金的七分之一。
自此,铺张奢靡之风有增无减。教宗的圣伯多禄大教堂专案,由拉斐尔接替布拉曼特担纲设计,估计耗资超过100万达克特。
教宗安排弟弟朱利亚诺与法国王室联姻,婚礼的庆祝仪式花了15万达克特,比教宗每年开支的一半还多,是儒略二世统治时期同样活动花费的3倍。
梵蒂冈上层大厅墙上的黄金和丝绸挂毯,在布鲁塞尔定做,上面有拉斐尔绘制的壁画,花费了他弟弟婚礼支出的一半之多。
为了维持开支,在他任教宗期间,教廷主事官设置了二千多个职位用来出售。其中包括400个圣伯多禄大教堂的教宗骑士团名额。为了获得这些头衔及相应特权,每人需要支付1000达克特,此外还要每年在此基础上缴纳该价格十分之一的年息。
出售所有这些职位的总收入估计达到300万达克特,这是罗马教宗年收入的6倍,但事实证明就算是这样不择手段、肆无忌惮的敛财,但对于他来说依然是入不敷出。
为了光宗耀祖,给家乡争光,良十世决定设立一座纪念碑,用来表彰自己的丰功伟绩,同时也表示对自己的佛罗伦斯同乡「神圣工匠」的认可。
为此,在他的提议下,米开朗基罗在埋葬美第奇家族三代成员的圣洛伦索教堂设计修建了美第奇礼拜堂,它成了那个时代罪精美绝伦、前无古人的艺术精品。
良十世早就听说最漂亮的大理石产自彼得拉桑塔山脉,但其位于120英里外的托斯卡纳。米开朗基罗说开采及生产的成本非常昂贵,但良十世二话不说,立即下令动工。为了运输大理石,他专门在杳无人迹的乡村修建了道路,用以运出一块块大理石。
在这一阶段,他发现米开朗基罗「无法相处」,而且资金也已经用完了。他更喜欢亲切友好、谦恭礼让的拉斐尔以及他简洁大方的艺术作品。礼拜堂的工作停了下来,并直到良十世的堂兄朱利奥,即后来的教宗克莱蒙七世期间,这一工程才得以复工并完成。
良十世为罗马大学招募了一百多名学者和教授,讲授法律、文学、哲学、医学、星相学、植物学、希腊文和希伯来文等课程,但由于在职务任命上腐败问题不断,且资金日益减少,这一事业就像他的其它许多项目一样,轰轰烈烈的开始,然后迅速消失了。
他热衷于收藏各种书籍和手稿,并常能大段背诵其中的内容。他还创办了一家出版社,印刷希腊经典,以此愉悦身心。他就像狂欢节抛撒糖果那样分发金钱和特权,给予拉斐尔无尽的恩惠和荣誉,并雇用大批艺术家作为助理来实施他的设计,其中包括教宗宫殿内的饰品、各种场景和人物、装饰地板及刻有花纹的装饰物等。
他本来还打算任命拉斐尔为红衣主教,但这位艺术家还未来得及接受任命,就在37岁时去世了。
有钱有势者为了达到某种夸张效果而明显浪费的做法在当时已经习以为常。一位名叫阿戈斯蒂诺・基吉的富豪举办了一场宴会,盛有鹦鹉舌头的金盘子在使用过之后,随即就被扔到窗外的台伯河里,当然这只是作为一项消遣。在水面下方布置了网,用来回收这些盘子。
在当时的佛罗伦斯,即便是钱币上也洒有香水。建造用于1520年法兰西斯一世和亨利八世会面的金缕玉衣展厅。为布置该展厅,法国背负了400万里弗的债务,用了将近10年才还清。
作为生来就挥金如土的美第奇家族成员,良十世如果是俗人或只是一般信徒的话,就算是穷奢极侈、一掷百万,问题倒是也不大。但作为教会首领,身居庙堂之上,他的所作所为就会对公众产生负面影响。
良十世喜欢即兴诗赋比赛,喜欢纸牌赌博,喜欢有音乐伴奏的宴会,如果再辅以各种形式的戏剧表演,他更会喜笑颜开。他爱欢笑,爱娱乐,正如当代传记作者保罗・焦维奥写道,「他可能天生就喜欢这种形式的消遣,或者在他看来,这样可以避免烦恼和忧虑,从而延年益寿。 」
他的健康状况令人担忧,尽管他当选时才37岁,但肛门溃疡让他饱受折磨,尤其在游行时更是麻烦。早在当选之前他就让医生传出话去,说他不会长寿。
他喜欢狩猎,喜欢有数百名随从前呼后拥。他在维泰博用老鹰捕猎,在科内托捕杀牡鹿,在博尔塞纳湖钓鱼。
在冬季,罗马教廷成员可以欣赏到音乐表演、诗歌朗诵、芭蕾舞剧,而戏剧则有阿里奥斯托、马基维利以及利奥先前的导师贝尔纳多・达比别纳等人创作的淫秽喜剧。其中贝尔纳多跟随教宗到了罗马并被提升为红衣主教。
良十世偏爱古典戏剧和舞台表演,盛大活动在罗马数不胜数,令人眼花缭乱,异教信仰与基督信仰奇怪的混合在一起。从古代神话表演,到狂欢节化装舞会。从罗马历史剧,到圆形大剧场的耶稣受难演出。从经典演说,到壮观气派的教会盛宴。而最令人难忘的当数葡萄牙国王为庆祝战胜摩尔人而向教宗赠送礼物的仪式,这就是著名的白象庆典游行。
为了博得良十世的欢心,一位摩尔人牵着大象,另外一位摩尔人骑在大象脖子上,而大象则驮着一个用宝石装饰的轿子,轿子下面是一个箱子,外面是银质古塔和城垛图案,里面装有大量法衣、黄金酒杯以及装订精美的书籍。
在到达圣安杰洛大桥时,大象按照驯象人的指示向教宗行了三鞠躬礼,然后向围观的人群喷水,仪式在众人欢快的尖叫声中达到高潮。
在当时,异教信仰就已经入侵过梵蒂冈。在一次神圣的演说中,演讲者祈求得到希腊神灵的庇佑,听众中有人哄堂大笑,而有人则怒火中烧。但良十世却听得心满意足,对这般口误毫无责怪之意,这非常「符合他的本性」。在他看来,训诫与布道高于一切世俗学问,这一点彰显了古典风格和内容。
良十世在政治上的原则是尽量避免麻烦,顺其自然。他效仿美第奇家族的治国之道,曾经说过:「在与一方达成协议之后,没有理由不与另外一方也达成协议。」
尽管法国宣称米兰为其所有,他也承认了,但他暗中却与威尼斯联手粉碎了法国重新占领米兰的企图。在与西班牙联盟时他也如法炮制,秘密勾结威尼斯将西班牙驱除出意大利。
1521年12月1日,良十世因肺炎突然去世,时年45岁,死亡十分突然,以至于无法为他举行临终圣礼。被葬于罗马的圣玛利亚索普拉米涅瓦教堂。
● 关于教宗良十世就聊到这里,诸位无需对其人做出评论,天主已经裁决了他。我们只需要明白“教宗”不是神,只是人。并且由于这个位置的崇高权力,历史上有很多人纯粹是为了利益而想方设法得到了它。
本系列文章是鉴于当今巨量的天主教徒因为“服从教宗”这个概念,而被梵二的现代主义异端所害,是以用“历史上的问题教宗”这个主题以正视听。
作为天主教徒,我们最基础的原则不是服从教宗,而是服从天主。当教宗的行为违背天主的真理时,如果你坚持闭眼不看真理,只是靠着每天强制自我洗脑而去跟随那些假权威。那么,最终你一定会离开天国正道,进入永苦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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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知道真相,你才可能离开谎言。
只有离开谎言,你才可能抵达天乡。
坚持圣教传统,抵抗现代主义异端。
稳站磐石之上,守护罗马慈母教会。
教宗本笃九世出生于罗马的图斯库卢姆的狄奥菲拉克图斯,在1032年10月~1048年7月这16年间,曾三度担任罗马教宗,并统治教皇国。
他首次当选时年仅 20 岁,是历史上最年轻的教皇,但一些消息来源认为他当时可能只有 12 岁。他是唯一一位担任过不止一次教宗的人,也是唯一一位被指控出卖教宗职位的人。
概要:
本笃九世是其前任教宗若望十九世的侄子。1032年10月,本笃九世的父亲通过贿赂使他当选教宗。然而,他放荡的行为却激起了罗马人的反抗。本笃九世被赶出罗马,西尔维斯特三世当选为教宗。几个月后,本笃九世及其支持者成功驱逐了西尔维斯特三世。之后本笃九世决定辞职,让位给他的教父格里高利六世,条件是格里高利六世可以报销他的费用。
但是本笃后来改变了主意,返回并试图废黜格里高利六世。一些著名的神职向罗马国王亨利三世求助,要求恢复秩序。亨利和他的军队越过布伦纳山口进入意大利,在那里他召集了苏特里会议来决定此事。本笃九世、西尔维斯特三世和格里高利六世都被废黜。亨利随后于1046年12月选举了教宗克莱门特二世。
早期生活:
本笃九世是图斯库卢姆伯爵“阿尔贝里克三世”的儿子。他与几位教宗都关系密切,是本笃八世和若望十九世的侄子、若望十二世的侄孙、若望十一世的曾侄孙、本笃七世的远房堂兄,可能也是塞尔吉乌斯三世的远亲。他的父亲通过贿赂罗马人为他获得了教宗之位。
本笃九世于1032年10月登基为教宗,当时他大约20岁。 也有其它资料称他当时11或12岁,这是根据欧塞尔圣日耳曼努斯修道院的修道士鲁伯特·格莱伯未经证实的证词得出的。
第一次教宗任期(1032–1044):
本笃九世的统治可谓丑闻不断,派系纷争不断。
费迪南·格雷戈罗维乌斯写道,本笃“仿佛一个来自地狱的恶魔,伪装成神职,占据了圣伯多禄的宝座,用他傲慢的行为亵渎了神圣的宗教奥秘。”
贺拉斯·曼称他是“圣伯多禄宝座的耻辱”。
教宗维克托三世在他的第三本对话录中提到“他的强奸、谋杀和其他无法形容的暴力和鸡奸行为。他作为教宗的生活如此卑鄙、如此肮脏、如此可恶,我一想到它就不寒而栗。”
1036年,本笃九世曾一度被迫离开罗马,但在皇帝康拉德二世的帮助下又返回了罗马。康拉德二世曾将皮亚琴察和克雷莫纳的主教从他们的教区中驱逐出去。皮亚琴察的主教本诺指控本笃“犯下了许多卑鄙的通奸和谋杀罪”。
彼得·达米安在其著作《淫妇之书》中指控本笃九世经常鸡奸、与兽行淫、并资助集体淫乱。1044年9月,人们对本笃九世放荡生活的反对迫使他再次离开罗马,并选举西尔维斯特三世接替他。
注:(彼得·达米安约1007年~1073年,是一位意大利改革派本笃会修士,也是教宗良九世圈子中的红衣主教。但丁将他列为天堂派最高层之一,是方济各·阿西西的伟大前辈,并于1828年9月27日被任命为教会圣师,他的纪念日是2月21日。)
第二次教宗任期(1045年):
1045年4月,本笃九世的军队卷土重来,驱逐了他的对手,本笃得以重掌教皇职位。由于怀疑自己能否保住职位,又希望娶表妹为妻,本笃决定于1045年5月辞职。
他与他的教父约翰·格拉提安商议辞职的可能性。他提出,如果教父能补偿他的选举费用,他愿意将教宗职位交给教父。约翰·格拉提安付了钱,并被承认为继任教宗,即格里高利六世。
第三次教宗任期(1047–1048):
本笃九世很快对辞职感到后悔,返回罗马,占领罗马并继续在位直到 1046 年 7 月,但格里高利六世仍然被承认为真正的教宗。
当时,西尔维斯特三世也重申了他的要求。一些有影响力的神职人员和信徒恳求皇帝亨利三世越过阿尔卑斯山恢复秩序。亨利进行了干预,在1046年12月的苏特里会议上,本笃九世和西尔维斯特三世被废黜,而格里高利六世则被鼓励辞职,因为他与本笃达成的协议被认为是买卖圣职的,也就是说,是有人付钱买来的。德国人克莱门特二世被选为格里高利六世的继任者。本笃九世没有出席会议,也没有接受他的免职。
1047年10月,克莱门特二世去世,本笃九世于11月占领拉特兰宫,再次成为教宗,但于1048年7月被德国军队赶走。为了填补权力真空,出生于德国的达马苏斯二世当选为教宗,并得到普遍认可。1049年本笃九世拒绝出庭接受买卖圣职的指控,并被逐出教会。
本笃九世的最终命运不明,但他似乎已放弃对教宗宝座的继承权。 良九世可能已解除了对他的禁令。本笃九世于 1056 年左右被葬于格罗塔费拉塔修道院。据修道院院长圣巴塞洛缪·格罗塔费拉塔所述,他已忏悔并远离了担任教宗期间所犯下的罪行。
● 关于教宗本笃九世就聊到这里,诸位无需对其人做出评论,天主已经裁决了他。我们只需要明白“教宗”不是神,只是人。并且由于这个位置的崇高权力,历史上有很多人纯粹是为了利益而想方设法得到了它。
本系列文章是鉴于当今巨量的天主教徒因为“服从教宗”这个概念,而被梵二的现代主义异端所害,是以用“历史上的问题教宗”这个主题以正视听。
作为天主教徒,我们最基础的原则不是服从教宗,而是服从天主。当教宗的行为违背天主的真理时,如果你坚持闭眼不看真理,只是靠着每天强制自我洗脑而去跟随那些假权威。那么,最终你一定会离开天国正道,进入永苦地狱。
主说……【我的羊听我的声音,我也认识他们,他们也跟随我。】(若10:27)
当真理和谎言在对良心发生作用后,其间的区别在于:
真理可以让良心清晰坚定的说 “我信”。
而谎言最多只能让良心说 “可能”。
是以,还在支持贝尔格里奥的诸位天主子民们,如果你对他所言所行的真实反应也仅仅是“可能”,这就证明你的良心还在发生警告的作用。
如果你已经是在坚定的跟随他,那至少也仍然可以用道理来说话,前提是你还能够用理智和逻辑进行客观的思考,还可以去用天主教的正统教义,用圣经中的清晰教导和诫命,来比对现代梵蒂冈的异端。
若你发现自己不能在教义、圣经和当今教会内的异端这两方之间做出调和统一,那你是不是也该客观、理智、平静、认真的思考一下你的选择是不是真的错了?为了你灵魂的安全,为了你永恒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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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知道真相,你才可能离开谎言。
只有离开谎言,你才可能抵达天乡。
坚持圣教传统,抵抗现代主义异端。
稳站磐石之上,守护罗马慈母教会。
教宗若望十二世,约 930/937 年 - 964年5月14日。本名屋大维,自955年12月16日起直至964年逝世,担任罗马主教和教皇国的统治者。
他与图斯库卢姆伯爵有亲戚关系,该家族是一个强大的罗马家族,主宰教皇政治超过半个世纪,他在十几岁或二十出头时成为教皇。若望十二世的教宗任期,因其任职期间的堕落和世俗而臭名昭著。
960年,他与南方的伦巴第人发生冲突。由于无法轻易控制罗马,他向德国国王奥托一世寻求帮助,并将他加冕为皇帝。但他不久就与奥托闹翻了,但在奥托成功废黜他之前就去世了。
屋大维是斯波莱托的阿尔贝里克二世的儿子,阿尔贝里克二世是自封的罗马王子。
公元 954 年,阿尔贝里克在去世前不久,在圣伯多禄大教堂向罗马贵族宣誓,下一个教宗职位的空缺将由他的儿子屋大维填补,此时屋大维已经加入了教会。父亲去世后,在没有任何反对的情况下,他在 17 至 24 岁之间继承了父亲的罗马王子之位。
注:(当时的罗马共和国由阿尔贝里克二世统治,这意味着那时的教宗阿加佩图斯二世无法在罗马和教皇国行使任何世俗权力。贝伦加尔二世和奥托一世争夺意大利王国,这让阿尔贝里克二世得以完全控制罗马和阿加佩图斯二世,教宗那时基本上只能管理教会内部事务。)
955年11月,教宗阿加佩图斯二世也去世了,时任多米尼卡圣玛利亚教堂执事的枢机主教屋大维于955年12月16日当选为教宗。
他采用了若望十二世使徒的名字,这是第三位在就任教宗时采用王号的教宗(由于其身兼国王和教宗两个职位,所以可以采用王号)。第一位是若望二世(533-535年在位),第二位是若望三世(561-574 年)。从一开始,对于世俗问题,新教宗就以屋大维的名义发布指令,而对于所有与教会有关的事务,他则以若望十二世的教宗名字发布教宗诏书和其它材料。
若望很快发现,他无法像他父亲那样轻松的控制强大的罗马贵族。大约在同一时间,意大利国王贝伦加尔二世开始攻击教宗的领土。为了保护自己免受罗马的政治阴谋和贝伦加尔二世的权力侵害,约翰于 960 年派遣教宗使节去见先前被封为贵族的德国国王奥托一世,请求他的帮助。
奥托同意了若望的邀请,于961年进入意大利。贝伦加尔迅速撤退,奥托于962年1月31日进入罗马。在那里,他会见了若望,并宣誓他将尽一切努力保卫教宗: “教宗若望大人,我,奥托国王,向你承诺并宣誓,以圣父、圣子、圣神、赋予生命的十字架木和圣人的遗物之名,如果我奉上帝的旨意来到罗马,我将尽我所能提升神圣罗马教会和你的统治。你绝不会因我的意愿或教唆而失去生命、肢体和你所拥有的荣誉。未经你的同意,我绝不会在罗马城内举行任何对你或罗马人有影响的诉讼或制定任何法规。圣伯多禄的任何领土在我手中,我都会交给你。无论我把意大利王国托付给谁,我都会让他发誓尽其所能帮助你保卫圣伯多禄的土地。”
若望随后将奥托加冕为皇帝,这是自近 40 年前意大利国王贝伦加尔一世去世以后,西方第一位加冕为皇帝的皇帝。教宗和罗马贵族在圣伯多禄的遗骸旁宣誓效忠奥托,并且不会向贝伦加尔二世和他的儿子阿达尔伯特提供援助。
十一天后,教宗和皇帝批准了《奥托尼亚法令》 ,根据该法令,皇帝成为教皇国独立的担保人,教皇国南起那不勒斯和卡普阿,北至拉斯佩齐亚和威尼斯。这是近 100 年前加洛林帝国崩溃以来首次对此类保护的有效保障。他还确认了教宗选举的自由,但保留了皇帝在教宗祝圣前同意选举的权利,同时保留了《罗马宪法》中限制教宗世俗权力的条款。
尽管教宗若望十二世因其世俗行为而受到谴责,但他也会设法抽出一些时间处理教会事务。956年初,他写信给德国的教皇使节威廉·德·梅因茨,敦促他继续在那里工作,特别是反对那些“摧毁上帝教堂”的人。他请威廉向他通报西法兰克和德国的情况。若望还写信给特里尔的新大主教亨利,授予他披肩并鼓励他过上良好的生活。
958年,他授予苏比亚科修道院特权,条件是:“为了我们自己和我们继承人的灵魂的益处,神父和修士们每天应当诵念一百遍《Kyrie-eleisons》和一百遍《Christe-eleisons》。每周三次,神父们应当向全能的上帝举行弥撒圣礼,以赦免我们自己和我们继承人的灵魂。”
962年2月14日,奥托离开罗马。离开前,他因为若望“一生沉溺于虚荣和通奸”,建议他放弃世俗而淫荡的生活方式。若望无视这一建议,越来越焦虑地看着奥托迅速将贝伦加尔赶出教皇国。他越来越害怕皇帝的权力,于是派使者前往马扎尔人和拜占庭帝国,组建一个反对奥托的联盟。他还和贝伦加尔的儿子阿达尔伯特进行了谈判。
若望的大使被奥托抓获,奥托派代表团前往罗马,探听若望背后发生了什么事。与此同时,若望也派自己的使节去见奥托,其中包括未来的教宗良八世,他试图向皇帝保证,若望正在寻求改革教皇法庭。
然而,在963年,奥托得知阿达尔伯特被允许进入罗马与若望进行会谈。在贝伦加尔被击败并被囚禁后,奥托返回罗马,并于 963 年夏天围攻罗马,他发现这里已经分裂。
皇帝的支持者们报告了阿达尔伯特抵达罗马的消息,并在约翰尼斯波利斯挖了壕沟,这是罗马的一个设防区,以城外圣保禄大教堂为中心。
若望和他的支持者则保卫了古老的利奥城,起初若望准备保卫这座城市,他全副武装地出现,成功将奥托的军队赶过台伯河。然而,他很快判定无法再继续守卫这座城市,于是带着教宗的金库,和阿达尔伯特逃往蒂伯尔。
奥托随后召集了一次会议,要求若望十二世亲自出面为自己辩护,反驳多项指控。若望则威胁要将任何试图废黜他的人逐出教会。奥托和会议毫不气馁,废黜了若望十二世,并选举教宗良八世接替他。
甚至在奥托离开罗马之前,罗马居民就发动了一场支持若望的叛乱,但被镇压,造成了大量人员伤亡。然而,皇帝离开后,若望十二世率领一大群朋友和家臣返回,良八世不得不逃到皇帝那里避难。
964年2月,若望进入罗马,召开宗教会议,宣布他的废黜不合法。在残害了一些敌人后,他再次成为罗马的实际统治者。
他派施派尔的主教奥特加去见皇帝,试图与奥托达成某种和解,但尚未有任何进展时,若望十二世就于964年5月14日去世了。根据克雷莫纳的柳德普兰德的说法,若望是在罗马郊外通奸时死亡的,要么是中风,要么是死于对方丈夫的暴怒。
若望被葬于拉特兰教堂。教宗本笃五世不久后继位,但被良八世成功废黜。
若望十二世身兼罗马世俗王子和教会精神领袖的双重角色,他的行为更倾向于前者而非后者。在有关他担任教宗期间的现存著作中,他被描述为一个粗鲁、不道德的人。他的生活状况让拉特兰宫被称为妓院,罗马的道德腐败成为普遍耻辱的主题。他的生活方式与他作为世俗王子的身份相称。
连接至 “女教皇「琼」” 的传说:
奥诺弗里奥·潘维尼奥在巴托洛梅奥·普拉蒂纳 有关教宗的书的修订版中,添加了一个详细的注释,指出教皇琼的传说可能基于若望十二世的情妇:“潘维尼乌斯在普拉蒂纳关于教皇琼的记述的一个注释中指出,若望十二世的淫乱行为可能导致了‘教皇琼’故事的产生。约翰十二世有众多的情妇,其中一位名叫琼,她在教皇任职期间在罗马具有最大的影响力。”
● 关于这个女教宗的记述,最先见于让·德马伊的年谱,但最流行的和有影响力的版本是13世纪末奥帕瓦的马丁的《教宗和皇帝的大事记》的内容。
大多数的传说指她是一个有才华的女人,在情人的指示下乔装成男人。由于她的能力,在教会内逐层晋升,最终被选为教宗。但有一天她在骑马时,诞下一个孩子,从而显示出她的性别。大多数版本说她不久即去世,原因是被愤怒的暴民打死,也有说是自然死亡,而她的继任者则将她的事迹隐瞒。
女教宗的记录最早来自属道明会的德马伊写于13世纪初的梅斯编年史。他没有提及女教宗的名字,而有关事件则发生于1099年。他的同袍波旁的史蒂芬将德马伊的故事转载至自己作品中。不过,相关传说最广为传颂的版本来自13世纪后期由波兰的道明会会士奥帕瓦的马丁所著的《教宗和皇帝的大事记》第三校订本。
女教宗的名字首先出现于此版本,她被称为“约翰·安格理克斯”或“美因茨的约翰”。日期亦从11世纪改为9世纪,在位于教宗良四世和教宗本笃三世之间,即公元850年代。根据该大事记所述:若望·安格理克斯,出生于美因茨,任教宗两年七个月四天,死于罗马,之后宗座从缺一个月。相传若望是女人,小时候以男装打扮被情人带到雅典。在那里,她学习各样的知识,精通的程度无人能及,其后到罗马教授文科,学生和观众不乏大师。
她的言行和知识在城中得到高度评价,更被选为教宗。任教宗时,她怀了同伴的孩子。她不知孩子将于何时出生,在从圣伯多禄大殿到拉特朗的游行中,她在一条名为神圣之路的巷子里产子,但该条位于罗马斗兽场和圣克莱门特教堂间的路现在已改称为“回避街”。
她去世后,有人说她被葬在同一地方。后来的教宗总是转身不向着该条街,许多人认为这样做是因为憎恶女教宗产子的事件,亦不把她加到教宗名单上,是因为她的女性性别和事件带来的扰乱。
大事记的另外一个版本指,在被发现真正身份后,她没有死去,但被关起来和被废黜,她做了很多年的忏悔。她的儿子后来成为奥斯提亚主教,并于她死后将她埋葬在其教堂。其他的手稿提到女教宗的女性名字为琼安,但所有这些手稿均迟于马丁的著作。
从13世纪中叶起,传说得到广泛传播,并为人们所相信。道明会利用女教宗琼安的故事说教和传道。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有不少引用女教宗故事的文字。薄伽丘于1353年的著作提及女教宗。
14世纪后期,锡耶纳主教座堂订制一系列的教宗半身像,其中包括一名女教宗,命名为 Johannes VIII, Foemina de Anglia,放于良四世和本笃三世之间。在16世纪及以后,各种新教作家以女教宗琼安的传说编写反天主教的书籍。
现代的学者指女教宗琼安只是中世纪的传说。根据《牛津教宗词典》,人们普遍相信这个传说数百年,甚至天主教界亦然,但指出“没有现存证据证明在相传的时期内有女教宗在任”,并指出“无法将女教宗的任期放入该段时期当中。”
1601年,教宗克莱孟八世宣布女教宗的故事并不真实。锡耶纳大教堂里的著名女教宗半身像,亦被换为圣匝加像。
17世纪,中叶新教徒历史学家大卫·布隆德尔认为女教宗琼安的故事可能起源于一个针对教宗若望四世的讽刺。布隆德尔通过详细分析传说的记载和声称的时期,证明此传说不可能发生。
● 关于教宗若望十二世就聊到这里,诸位无需对其人做出评论,天主已经裁决了他。我们只需要明白“教宗”不是神,只是人。并且由于这个位置的崇高权力,历史上有很多人纯粹是为了利益而想方设法得到了它。
本系列文章是鉴于当今巨量的天主教徒因为“服从教宗”这个概念,而被梵二的现代主义异端所害,是以用“历史上的问题教宗”这个主题以正视听。
作为天主教徒,我们最基础的原则不是服从教宗,而是服从天主。当教宗的行为违背天主的真理时,如果你坚持闭眼不看真理,只是靠着每天强制自我洗脑而去跟随那些假权威。那么,最终你一定会离开天国正道,进入永苦地狱。
只有知道真相,你才可能离开谎言。
只有离开谎言,你才可能抵达天乡。
坚持圣教传统,抵抗现代主义异端。
稳站磐石之上,守护罗马慈母教会。
教宗斯蒂芬六世自896年5月22日起直至去世,为罗马主教,也是教皇国的统治者。他因举行了对教宗福尔摩苏斯尸体的审判会议而闻名,最终导致他的垮台和死亡。
斯蒂芬出生于罗马,他的父亲是一名名叫约翰的神职。斯蒂芬被教宗福尔摩苏斯任命为阿纳尼主教,这个任命可能违背了他的意愿。
他当选教宗的具体细节尚不清楚,但他得到了当时争夺教宗席位的罗马强大家族之一“斯波莱托公爵”的赞助。他是福尔摩苏斯的继任者教宗博尼法斯六世的继任者。
897年1月,罗马圣约翰拉特兰大教堂,教士们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将福尔摩苏斯腐烂的尸体被挖出并接受审判,即所谓的尸体审判会议。那时福尔摩苏斯已经去世了七个月。
尸体被安放在宝座上,一名执事被任命为已故教宗的替罪羊。审判期间,福尔摩苏斯的尸体被指控作伪证、非法同时主持多个教区、在被废黜时履行主教职务、在担任波尔图主教期间接受教宗职位,以及其它在若望八世任期的内乱中对他提出的罪名。
尸体被判有罪,被剥去神圣的祭服,被切去右手的三根手指(祝福手指),换上俗人的服装,然后迅速埋葬。之后将其挖出并扔进台伯河。福尔摩苏斯主持的所有圣职仪式均被取消。
这一审判引起了一片哗然。尽管这一恶劣行为的煽动者实际上可能是福尔摩苏斯在斯波莱托的敌人,尤其是斯波莱托的居伊四世。但这一丑闻最终以斯蒂芬六世入狱并在那年夏天被勒死而告终。
尸体会议及相关事件发生在意大利政治动荡时期。这一时期从 9 世纪中叶持续到 10 世纪中叶,教皇宗更迭频繁。 872年至965年间,共有 24 位教宗被任命,896年至904年间,平均每年都有一位新教宗。通常,这些短暂的教宗统治被认为是罗马地方派系政治阴谋的结果,但关于这些阴谋的记载很少。
福尔摩苏斯在教皇尼古拉一世任内于 864 年成为波尔图圣鲁菲纳的主教。866年,他被派往保加利亚担任使节,并在此职位上取得了巨大成功,以至于保加利亚统治者鲍里斯一世请求教皇任命他为保加利亚大主教。
尼古拉拒绝给予许可,因为第二次尼西亚公会议的第十五条教规禁止主教管理一个以上的教区——“这条法律旨在防止主教建立自己的小封地。”
他还去了君士坦丁堡和加洛林王朝的宫廷,在那里他遇到了卡林西亚的阿努尔夫,他是法兰克加洛林王朝的国王,觊觎意大利王位。
875 年,秃头查理加冕后不久,福尔摩苏斯因害怕当时的教皇若望八世而逃离罗马。几个月后的876年,在圣玛利亚圆形大厅举行的宗教会议上,若望八世对福尔摩苏斯及其一些同伙提出了一系列指控。他声称福尔摩苏斯已经腐蚀了保加利亚人的思想,“因此,只要 [福尔摩苏斯] 还活着,[他们] 就不会接受任何其他来自使徒教区的主教”,他和他的同谋者曾试图从若望八世手中篡夺教宗职位。最后,福尔摩苏斯和他的同伙被逐出教会。
879 年,在特鲁瓦举行的另一次会议上,若望八世可能确认了逐出教会的判决。他还更广泛地立法反对那些“掠夺”教会财产的人。根据十世纪作家那不勒斯的奥克西利乌斯的说法,福尔摩苏斯也出席了这次会议。根据奥克西利乌斯的说法,福尔摩苏斯请求主教们的原谅,作为取消逐出教会判决的回报,他发誓终生做平信徒,永远不再进入罗马,也不试图恢复他在波尔图的旧教区。
但这个故事很可疑:对这次宗教会议的另一段描述并没有提到福尔摩苏斯的出席,而是说若望八世确认了对他的逐出教会判决。
882年12月若望八世去世后,福尔摩苏斯的烦恼就此结束。他被恢复了波尔图主教的职务,直到 891年10月6日当选为教皇。
然而,之前与约翰八世的争吵构成了尸体会议指控的基础。根据十世纪历史学家克雷莫纳的利乌特普兰德的说法,斯蒂芬六世曾询问福尔摩苏斯的尸体,为什么他“以如此野心勃勃的精神篡夺罗马普世教廷”。这与若望八世自己的断言相呼应,即福尔摩苏斯在世时曾试图夺取教宗宝座。
一般认为尸体会议是出于政治动机。892年,福尔摩苏斯为斯波莱托的兰伯特加冕,使之成为神圣罗马帝国的共同统治者。
兰伯特的父亲,斯波莱托的居伊三世,此前曾由若望八世加冕。893年,福尔摩苏斯显然对居伊的侵略感到紧张,邀请加洛林王朝的卡林西亚的阿努尔夫入侵意大利并接受皇冠。
阿努尔夫的入侵失败了,居伊三世不久后去世。然而,福尔摩苏斯在895年再次邀请阿努尔夫,第二年初阿努尔夫翻越阿尔卑斯山进入罗马,福尔摩苏斯在那里加冕他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
随后法兰克军队撤离,阿努尔夫和福尔摩苏斯于896年在数月内相继去世。福尔摩苏斯的王位由教宗博尼法斯六世继承,而博尼法斯六世本人在两周后也去世。兰伯特和他的母亲皇后安吉尔特鲁德在斯蒂芬六世成为教宗时进入罗马,尸体会议随后于 897 年初召开。
直到20世纪初,对这些事件的主流解释都是直截了当的:福尔摩苏斯一直是加洛林王朝的支持者,他于892年加冕兰伯特是被迫的。在阿努尔夫去世、加洛林王朝在罗马的权威崩溃后,兰伯特进入罗马,迫使斯蒂芬召开尸体会议,这既是为了重新确立他对皇位的继承权,也或许是为了对福尔摩苏斯进行死后报复。
但根据约瑟夫·杜尔于1932年提出的论点,这种观点现在被认为是过时的。杜尔指出,兰伯特出席了教宗若望九世于898年召开的拉文纳会议。正是在这次会议上,尸体会议的法令被撤销。根据会议的书面记录,兰伯特积极批准了废除。
如果兰伯特和安吉尔特鲁德是福尔摩苏斯尸体审判的策划者,杜尔问道:“若望九世怎么能接受谴责可恶的会议,以支持皇帝 [即兰伯特] 和他的主教们?”
另一位学者也接受了这一观点:吉罗拉莫·阿纳尔迪认为福尔摩苏斯并非只奉行亲加洛林政策,他甚至在 895 年还与兰伯特保持着友好关系。直到兰伯特的堂兄斯波莱托的居伊四世进军贝内文托并驱逐了那里的拜占庭人后,他们的关系才恶化。
福尔摩苏斯对这一侵略行为感到惊慌失措,派遣使者前往巴伐利亚寻求阿努尔夫的帮助。阿纳尔迪认为,正是居伊四世在 897年1月与兰伯特和他的母亲安吉尔特鲁德一起进入罗马,才推动了这次宗教会议。
福尔摩苏斯(约816年 - 896年)自 891 年10月6日起至896年4月4日逝世为止,一直担任罗马主教和教皇国统治者。
他在任期间麻烦不断,参与了君士坦丁堡大主教区、西法兰克王国和神圣罗马帝国之间的权力斗争。他站在卡林西亚的阿努尔夫一边,反对斯波莱托的兰伯特。
当选教宗后不久,福尔摩苏斯就被要求干预君士坦丁堡大主教区,当时佛提乌一世被驱逐,巴西尔一世的儿子斯蒂芬一世就任大主教。福尔摩苏斯拒绝恢复佛提乌任命的主教,因为他的前任斯蒂芬五世已经废除了佛提乌任命的所有主教。然而,东方主教们还是决定承认佛提乌的任命。
福尔摩苏斯还卷入了巴黎的奥多和查理三世争夺法国王位的争端。福尔摩苏斯站在查理一边,热心劝说奥多将王位让给查理,但无济于事。
福尔摩苏斯对在位的皇帝斯波莱托的盖伊三世非常不信任,并开始寻求外援来反对他。
盖伊三世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强迫福尔摩苏斯在892年4月加冕其子兰伯特为共治皇帝。但第二年,福尔摩苏斯说服克恩顿的阿努尔夫进军罗马,将意大利从盖伊的控制中解放出来。
896年4月4日,福尔摩苏斯去世。他的继任者是博尼法斯六世,他的教皇任期仅持续了15天。
● 897年12月,教宗狄奥多二世召开宗教会议,宣布尸体审判会议无效,恢复福尔摩苏斯的名誉,并下令将从台伯河打捞出来的福尔摩苏斯的遗体重新埋葬在圣伯多禄大教堂,并穿上教宗礼服。
898 年,若望九世(898-900) 也宣布尸体审判会议无效,在罗马和拉文纳分别召开了一次宗教会议。两次宗教会议都肯定了狄奥多二世宗教会议的结论,下令销毁尸体审判会议记录,将参与尸体审判会议的七名枢机主教逐出教会,并禁止将来对尸体进行任何审判。
● 关于教宗斯蒂芬六世就聊到这里,诸位无需对其人做出评论,天主已经裁决了他。我们只需要明白“教宗”不是神,只是人。并且由于这个位置的崇高权力,历史上有很多人纯粹是为了利益而想方设法得到了它。
本系列文章是鉴于当今巨量的天主教徒因为“服从教宗”这个概念,而被梵二的现代主义异端所害,是以用“历史上的问题教宗”这个主题以正视听。
作为天主教徒,我们最基础的原则不是服从教宗,而是服从天主。当教宗的行为违背天主的真理时,如果你坚持闭眼不看真理,只是靠着每天强制自我洗脑而去跟随那些假权威。那么,最终你一定会离开天国正道,进入永苦地狱。
只有知道真相,你才可能离开谎言。
只有离开谎言,你才可能抵达天乡。
坚持圣教传统,抵抗现代主义异端。
稳站磐石之上,守护罗马慈母教会。
● 提起若望二十三,人们就会想起他的“打开教会之窗”的知名主张,以及他1962年召开的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我们现在回头看,他打开了教会的窗户,然后一场黑雾龙卷风席卷了教会。让我们来了解一下这位被世人称为“好教宗”的若望二十三。从他的生平,能看出他思想上受到了什么样的外界影响。
若望二十三,1881年11月25日—1963年6月3日)原名安杰洛·若瑟·龙卡利。
1881年11月25日,在意大利Sotto il Monte出生。
1892-1895,龙卡利在Bergamo的备修院念书。
1895-1900,他在Bergamo的大修院念书。
1901年,他去了Appolinare的修院继续学习。
1901年11月30日,参军,部队服役一年。
1904年7月13日,获得神学博士。
1904年8月10日,由主教Appotelli在Monte Sacro的圣母教堂祝圣,晋铎为神父,在Bergamo教历史课和神学课。之后给本地教区主教当秘书。
1913年,龙卡利开始参加欧洲的社会主义运动,煽动人们暴力对抗政府权威。
Zsolt所著的《教宗若望二十三》一书里,记载了一个细节:“龙卡利所在堂区,有一个叫Nicolo的教友。Nicolo整天倡导‘社会进步’和‘市民罢工’,就好像这两件事是一回事。Nicolo曾写过一个备忘录,为‘正义、和平、自由’ 列出了行动计划。这些计划包括了各式各样的专门针对天主教会成员的暴动。在备忘录的末尾处,有大量的签名支持,其中一个签名非常引起关注,那就是安杰洛·龙卡利的签名。”
1914年6月1日,龙卡利陪同Bergamo修院院长去罗马访问。圣座圣职部秘书,Giuseppe De Lai枢机,怀疑龙卡利是隐藏的现代主义者,开始对龙卡利进行背景调查,并密切关注他的行为。
截止1918年11月11日,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龙卡利为随军神父。
1921年,龙卡利神父的一位在修院时就认识的密友Ernesto Buonaiuti被绝罚出天主教会, Buonaiuti是龙卡利神父晋铎后献第一台弥撒的辅祭。
1924年,Buonaiuti再次被绝罚。
1926年,Buonaiuti被宣布 ”vitandusin. Vitandusin” ,这是教会绝罚里最少见和严重的一种,是由教宗个人发出的绝罚。
也就是说,龙卡利的密友,在两次被绝罚后,又被教宗庇护十一世个人发出了第三次绝罚。可见Roncalli结交的都是什么样的异端朋友,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1924年,龙卡利在拉特朗大学得到了一份教职,他在这里教书直到他被怀疑为现代主义者。之后,他就被解除了教职。此后他就在梵蒂冈做一点不重要的琐事,受到严密的关注。自从他被贴上了现代主义者的标签后,这个标记就伴随他的余生。
1958年,在当选为教宗后不久……龙卡利到圣职部的办公室索取他的个人档案。他说他想明白为什么他常规的晋升被拖延了那么久。然后,他就看到了他的名字很早就被标记为“可疑的现代主义者”。
1925年3月,教宗庇护十一封龙卡利为拉巴特总主教(位于摩洛哥境内),但仅仅是名义上的。
1925年4月,龙卡利任教会驻保加利亚代表(无外交权)。在保加利亚的索菲亚,在当地的第一次讲道,他就要求天主教友忘记对东正教的偏见。
1934年11月,龙卡利总主教被任命为对土耳其和希腊的宗座代表。
1944年12月,Roncalli总主教被任命为教廷驻巴黎使节。
为何庇护十二会选择龙卡利作为驻巴黎使节,很难理解,他在这件事上的确没有听从国务卿的建议。而且龙卡利在伊斯坦布尔的极其有限的活动记录,也没有值得提拔的功绩。
在龙卡利担任使节时,法国的“工人神父运动”发展迅速。神职们进入工厂,号称为基督重新赚回工人们。
但真实情况是,他们去工厂发展马克思主义者。大量的神父整天参加罢工和抗议活动,根本没有做弥撒、念日课的时间。许多工人神父参加了共产党控制的工会,共产党的工会给参加天主教工会的很多教友制造了丑闻。
1954年,在耶稣会和多明我会把修会神父撤出后,这种情况最终得到清除。大多数工人神父们回到了自己的教区。反叛的神父离开工厂后,娶妻生子。
然后,圣座指派龙卡利担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观察员。联合国,以及联合国的各种组织都以被共产主义思想和无神论严重渗透而臭名昭著。龙卡利对共产主义的容忍,是否来源于教科文组织的经历呢?
1953年1月15日,龙卡利被任命为威尼斯总主教,10月29日,领受枢机职。
1954年4月22日,龙卡利拒绝参加发起设立玛利亚母后瞻礼的请求。
他说:“设立这样一个瞻礼,会造成极大的偏见,会损害天主教会的团结,损害与这个世界的再适应过程。耶稣在临死前对若望说:“看,你的母亲。” 不管对信仰还是礼仪,这句话已经足够了。一切对玛利亚的尊重,凡是超过这句话限度,虽然可以教导并打动虔诚的灵魂,但是对更多人而言,无论天主教会做的多么好,这些尊重只能是更激怒他们,用现代术语表示,叫产生了反效果。”
可见,他特别害怕对圣母的敬礼会干扰他的计划,就是让天主教会与世俗世界合一的计划,所谓的“再适应过程”。
1957年2月1日,意大利社会主义党第32次会议在威尼斯召开。龙卡利称呼这些社会主义者“兄弟们”,并邀请他们来自己的住处,还在威尼斯城里张贴海报宣传,尽一切努力让他们有“家的感觉”。他还热情的拜访了威尼斯的共产党市长和市议会,并给与最好的祝福。
1958年10月8日,教宗庇护十二去世。那时没人想到安杰洛·龙卡利能成为教宗候选人。
一位专门采访教宗选举的美国新闻记者,这样写道:“龙卡利的个子不高,体型圆胖,与其他的强力候选人相比,是轻量级选手。“
令人惊讶的是,在选举之前,龙卡利就非常确信自己最终会当选。
“在教宗选举的前一天,龙卡利会见了一位重要的基督教民主党政客Giulio Andreotti,此人后来多次当选意大利总理。龙卡利告诉Andreotti,选Montini为教宗是符合正常逻辑的,“但是如果跨越传统选举办法,并非不可能”。
听到这话,Andreotti目瞪口呆:“我认为,那时候龙卡利非常确信他会被选为教宗。’“
龙卡利很清楚枢机们选他的时候,他会是什么样的:“当枢机们指定我来负责统治教会的至高责任时,我已经七十七岁了,大家广泛的认为我是临时的过渡教宗”。
1958年的教宗选举还出现了令人困惑的情况。自中世纪的传统,用烟来通知圣伯多禄广场里的信友们关于教宗选举的结果。西斯廷教堂的烟囱冒黑烟,就说明没有候选人当选,然后选票被烧掉。冒白烟就说明有候选人当选为新的教宗。然而本次计票中,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冒出半黑半白的烟,连梵蒂冈电台的播音员也困惑了。他们不停的为播报错误而致歉。西斯廷教堂的烟柱最开始略带白色,然后是纯白色,到最后,成了黑色。“
1958年10月28日,“尽管经过漫长几天的投票,龙卡利依然平静的坐着,依然信心满满。当他最后被选举上,被询问用什么名称时,他一边回答,一边从口袋里取出提前准备的讲话稿。他是有准备的。“
当被询问是否延续前任的政策时,若望二十三回复说:“想想庇护十二会怎么做,我就会相反的去做。“
“与其他的教宗不一样,若望二十三愿意不考虑天主教信条的前提,并与世界对话。 “
《时代》杂志的通信员Wilton Wynn说,龙卡利 “是如此的宽容,以至于他在教会的内部掀起了一场革命。“
在若望二十三当选后,一位三十三级(最高级)的共济会员对一位天主教徒说,“你们现在总算有了一个好教宗“。
龙卡利取名若望二十三。若望二十三这个名称,曾被一个假教宗在1410-1415年使用。历史上的假若望二十三,被真伯多禄的继承人所驱逐,并宣布假若望二十三是异端者,裂教者。为什么龙卡利故意要取臭名昭著的若望二十三为名,实在难以理解?
注:(巴尔达萨雷·科萨,是西方大分裂时期的比萨对立教宗若望二十三世(1410-1415年)。如今,天主教会将他视为对立教宗,与教宗格里高利十二世对立,并承认额我略十二世是圣伯多禄的合法继承人。若望二十三世也是本笃十三世的反对者,但法国神职人员和君主政体承认本笃十三世为合法教宗。
科萨出生于那不勒斯王国的普罗奇达或伊斯基亚,曾在波隆那大学学习法律。1392年进入教廷,追随阿维尼翁的对立教宗本笃十三世,1402年成为执事级枢机,1403年成为驻弗利的教廷使节。此时,科萨与当地豪强合作,恐吓打击对手,增强他在该地区的影响力和势力
1409年,枢机们在意大利比萨开会,决定罢黜两名造成教会分裂的教宗:罗马的额我略十二世和阿维尼翁的本笃十三世,同时任命第三个教宗亚历山大五世。
1410年亚历山大五世逝世,科萨继位,称“若望二十三世”。此时那不勒斯国王拉迪斯劳占据罗马,保护额我略十二世,反对觊觎那不勒斯王位的安茹家族的路易二世。
1411年路易二世与若望二十三世的联军开进罗马。拉迪斯劳反攻,迫使路易二世撤军。若望二十三世为换取拉迪斯劳的支持,抛弃了路易二世,于1412年与其议和,还赠与大量金钱和部分土地。
但拉迪斯劳在1413年毁约纵兵劫掠罗马并赶走若望二十三世。若望二十三世逃至佛罗伦萨。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西吉斯蒙德当时驻在佛罗伦萨,他建议若望二十三世召开大公会议,以结束教会分裂局面。
1414年康斯坦茨大公会议开幕,会上大多数枢机承认比萨大公会议和它所选出的若望二十三世,但不久即发生争执。意大利拥护若望二十三世,而德国、英国和法国则要求若望二十三世、额我略十二世、本笃十三世一起逊位。
1415年若望表示,如果其他两位逊位,他即逊位。但不久他化妆逃出康斯坦茨。大公会议宣布逮捕并废黜若望二十三世,接受额我略十二世的逊位请求,谴责本笃十三世,另选教宗玛尔定五世。至此天主教会结束了数十年的分裂。
科萨在德国被监禁至1418年重获自由,美第奇家族支付了这笔赎金。他回到佛罗伦萨,之后被玛尔定五世任命为主教级枢机及领弗拉斯卡蒂罗马城郊教区主教衔。他在几个月之后去世,被葬于圣若翰洗者洗礼堂。)
1958-1963,这个时候,世界已经普遍意识到龙卡利是教会生命的一个重大转折点。
《时代》杂志的通信员,Robert Kaiser描述若望二十三,“是一个天才政客,沉着又狡猾的革命家。”
1958年11月17日,若望二十三宣布,他将擢升二十三个新枢机。这样,总枢机人数达到了75人,就超过了1586年教宗西斯笃五世规定的70人枢机。70人枢机团制度,自西斯笃五世,直到庇护十二世,从未改变过。
当然,70人并非是不可更改的制度,只是一个将近300年的传统做法。自若望二十三开启了增加枢机团人数的做法后,他之后的梵二教宗们,也是如此。把自己的朋友同事塞进领导岗位,以获得更大的影响力和权力,这种做法,更像是马基雅维利思想教育出来的政客风格。总主教Montini,也就是保禄六,就是通过这样,一步从主教变为枢机的。梵二之所以如此,还有疑问吗?
1959年1月25日,若望二十三正式召集梵蒂冈第二次大会。
教廷询问若望二十三,召开大公会议想得到什么。若望二十三穿过房间,推开窗户,说到:“关于大会,我希望可以得到一些新鲜空气。我们必须把自康士坦丁时代,就累积在圣伯多禄冠冕上的灰尘给抖下去。”
他想得到:“一大股新鲜空气,因为,我们希望从固步自封的隔离区里走出来,不再朝着共产主义者扔石头。大会的最终目的是团结,为了团结,方法就是以现代社会为目标,进行改革和更新,改革天主教会,改革教会的方法,改革教会的使命。就像教宗亲口喜欢说的,「跟上时代的节奏」。”
若望二十三知道,再大的改革也要通过逐步的变化完成,他曾说:“走路慢的人,就走的安全,走的更远。”
梵二改变了天主教,虽然天主教理的轮廓丝毫保持没变,但是信仰的实质却逐渐失去了。这些改革非但没有吸引更多人加入天主教会,反而造成许多人离开了天主教会。改宗皈依天主教,成了过时的词汇。对话,妥协,境遇伦理(主张道德观应依情况而定)成了最新的战斗口号。
1959年6月25日,通谕《Ad Cathedram Petri在伯多禄座位》称非天主教徒是 “分离的兄弟和子民们”。而此前,天主教会对所有的教外人的称呼是异端、裂教或外教人。
1959年12月,在第二次枢机议会上,若望二十三增加了8名枢机。他们中的几人将对梵二的方向产生很大的影响力。主管与非天主教信仰关系秘书处的Bea神父就是其中之一,他由神父直接升到枢机。
若望二十三设立了基督徒团结秘书处这个组织,并指派Bea枢机负责,这个组织的目的,是为了消除天主教会才具有真理解释的唯一性和排他性。
若望在推动伪合一运动方面,必须与他的老对手Ottaviani枢机竞争。Ottaviani枢机曾经下令取消计划在罗马举办的伪合一祈祷活动。但是若望二十三上台后,否决了取消令。这场合一祈祷最终举办,誓反教和天主教徒共同参与其中。这次合一祈祷在当时的罗马,就是一场真正的革命行动。
最关键的是,圣母要求,路济亚修女关于法蒂玛圣母的第三个秘密在1960年必须向世界公布。若望二十三阅读了第三个秘密,然后把第三个秘密放进一个密封信封,带回到了梵蒂冈秘密档案处。若望二十三说:“这个秘密不涉及我的任期。”
1960年2月8日,葡萄牙新闻网ANI(Agencia Nacional de Informacao)说“据梵蒂冈消息,法蒂玛第三秘密将永远不会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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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3月,若望二十三又提名两位枢机,枢机团人数达到了85人。这是374年以来,最大的枢机团。
1960年7月25日,若望二十三开始执行大幅修订后的弥撒礼规和日课礼规。法蒂玛第三秘密要求在1960年被公布,对弥撒礼规的修订也在1960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若望二十三和之后的教宗们多年拒绝公布法蒂玛第三秘密?
1960年12月20日,若望二十三在梵蒂冈接待了安立甘教会的坎特伯雷大主教Geoffrey Fisher。这也是历史上首次在罗马欢迎异端的安立甘大主教。由此可见,教会当今如此悲惨,外部迫害只占次要原因,根本原因是梵二的出卖。梵二跟异端的勾结,始于若望二十三。
曾任共济会大东方会意大利分会会长的Giuliano di Bernardo,也是特伦多大学的副校长和哲学系教授。在他最近出版的《共济会的哲学观》书里说,共济会的成员非常广泛,不仅有来自非基督宗教的高级别信徒,还有许多来自安立甘教,东正教和路德教的主教们。还包括,安立甘教会的坎特伯雷大主教和东正教的君士坦丁牧首,此二人也是共济会成员。若望二十三与君士坦丁牧首在一次伪合一运动的对话中,气氛极为友好亲密,充满了相互理解。
另一位法国共济会员,Yves Marsaudon是梵二大会期间,天主教会和共济会的重要联系人。他说,“唯有共济会才能解决当今世上的重大问题,这些问题,无论是有组织的教会还是各种政党,不管出于多少的好意,他们都无法处理这些问题。”
在龙卡利就任宗座驻巴黎使节时,他与Yves Marsaudon相识并结为密友。此外,若望二十三还邀请这位法国共济会员来宗座夏宫做客。
前面提到,若望二十三设立了合一运动秘书处。这个秘书处组织的第一次活动,就是与一个叫世界教会理事会的组织建立联系。并在1961年,派出五位天主教官方观察员,参加在新德里举办的世界教会理事会的会议。
1961年,若望二十三发布了通谕《慈母与导师 Mater et Magistra》,允许天主教徒把选票投给给共产党和意大利社会主义党,并且加入他们。
1962年,枢机团人数进一步增长至87人。
截止1962年,若望二十三会见的安立甘和誓反教领导人,比历史上的任何教宗都要多出许多,以至于当时的人纷纷议论说,如果你是卫理宗的人,会更容易的见到教宗。
1962年,Eugene Tisserant枢机在法国梅茨会见了俄罗斯东正教都主教尼科季姆,并发出了参加梵蒂冈第二次大会的邀请。尼科季姆提出了唯一的条件,就是大会上不得谴责共产主义运动和思想。于是,自梵二开始,对共产主义丝毫不提。1962年的这次会见,史称梵蒂冈-莫斯科协议。在梵二快结束时,尼科季姆抵达罗马参加大会。
尼科季姆是苏联克格勃的特工,享受着苏联官员的待遇,这是众人皆知的,根本不是秘密。所以,在1961年的新德里,这位尼科季姆就代表苏联俄罗斯东正教参加了世界教会理事会,也不令人惊讶。
然而,南斯拉夫枢机Stepinac和匈牙利枢机Mindszenty被苏联当局禁止出境参加梵蒂冈第二次大会。
1962年10月1日,若望二十三正式召开梵二大会。在开幕式上,若望二十三说:“谴责已经够了!”
Bea枢机领导的促进基督徒团结秘书处,把天主教会以前对待异端的态度彻底做了180度的转弯,现在称呼他们是“分离的兄弟们”,从以往的辩论到现在彻底的对话与合作。
“分离的兄弟们” 这个词,就让人感受到,那些因为自己的错误而离开天主教会的非天主教徒们,跟天主教会依然保持着某种联系。
整个大会期间,若望二十三邀请Montini枢机,即未来的保禄六,住在梵蒂冈。他是唯一享受此特权的枢机。Montini枢机,也是极少数能在若望二十三弥留之际探望的枢机之一。
若望二十三可能知道自己会在梵二大会结束之前死亡,所以他希望Montini枢机能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许多枢机都知道若望二十三希望Montini能当他的继任者。
1962年11月,若望二十三在私人场合,对三十位日本和尚发表了讲话。在场的工作人员以为教宗会感谢日本和尚的来访,并向他们解释天主教才是最真最高的宗教,以及全人类都应该信。然而,教宗却对佛教表达了尊重,并或多或少的说了些信天主和信佛祖具有相同的基础之类的话,以及所有有信仰的人都应该一起为了人类的幸福而和平协作。
1692年11月13日,若望二十三把大圣若瑟的名字添加到弥撒的正典祭文里。这是1300年以来,首次对正典祭文的改动。这个改动直接触犯了圣庇护五世的对正典祭文的禁令(Quo Primum)。
若望二十三的态度,让许多人感到不安。一位意大利记者Furno写道:
“我回忆起,在若望去世前,一位主教对我说「如果上主没有开了他的眼,就请上主闭了他的眼吧」”。
“尽管他日子不久了,但若望还有足够的时间能发动一次革命,对天主教会进行一次大修。”
“1949年,圣座(即庇护十二)禁止所有的共产党员,共产党的拥护者,以及自愿参加共产党讲座的人领圣体。还有更严重的惩罚,所有宣讲、辩护和传播唯物主义和反基督教义的共产主义的天主教徒,自科绝罚。”
若望二十三说,“教会不是阻止共产主义洪水的大坝。教会应该积极主动的去做什么事,而不能够,也不应该反对任何事。”
1963年,他的通谕《和平于世》,号召与共产主义进行对话,这篇通谕的后果就是有一百万意大利人把选票投给了意大利共产党。
《和平于世》的第一句问候句,对全世界打开了窗口,但也再次激怒了教廷里的保守派。在过去,通常情况下,通谕的对象都是天主教友。但是若望二十三,前所未有的增加了“普世所有的善心人。”为了确保这点改动能被充分的理解,若望提前把这份通谕发给了苏联克里姆林宫的尼基塔·赫鲁晓夫总书记。
1964年美国众议院司法委员会的统计表,从1917年至1959年,在苏联境内,以及苏联势力内国家的天主教会结局:
A.处决:主教55人;神父和修士12,800人;天主教徒250万人。
B.监禁或驱逐: 主教199人;神父32,000人;天主教徒1千万人。
C.15,700神父被迫放弃神职;强制做其他工种。
D.大量的修院和修会被解散;1600个修道院被没收充公;31799间教堂被关闭;400份天主教报纸被停刊禁止;一切天主教组织被解散。
1963年3月8日,若望二十三私下会见了赫鲁晓夫的女婿Alexei Adjubei说道:“赫鲁晓夫看起来,像是被天主选中做大事的。”
这些“大事”包括修建柏林墙,共产劳改营,大屠杀,驱逐乌克兰人,并饿死百万乌克兰人吗?对俄罗斯本地人来说,赫鲁晓夫是家喻户晓的“乌克兰屠夫”。
一个天主教教宗,作为基督在世的代理,居然赞扬公开的无神论者,而且不理会被无神论政权迫害、处决的百万天主子民,这是自相矛盾的。
1963年6月3日,若望二十三去世。
某法国城市里,犹太学校的学生们冲进教室,找老师去了解这位好拉比(译者注:暗指若望二十三在当时犹太教的眼里,是拉比)逝世的细节,誓反教牧师Charles Westphal和George Casalis说,“这是历史上的第一次,誓反教徒们为了一个教宗的去世而悲痛。”
若望二十三死后,枢机Ottaviani对他的手下人说,“那么。为了欢迎改革之风而打开的教会窗户,现在是时候关上它们了。”
若望二十三被路德教封为圣人,瞻礼日就是去世日6月3日。异端的马丁路德神父、若望、卫斯理、加尔文等人,当然也是路德教的圣人。
在1989年的捷克斯洛伐克,一个受当地的共产主义领导的,但梵蒂冈不承认的马克思主义神父组织发布声明说:“《和平于世》是若望最著名的通谕。”
● 关于若望二十三世就聊到这里,诸位无需对其人做出评论,天主已经裁决了他。我们只需要明白“教宗”不是神,只是人。并且由于这个位置的崇高权力,历史上有很多人纯粹是为了利益而想方设法得到了它。
本系列文章是鉴于当今巨量的天主教徒因为“服从教宗”这个概念,而被梵二的现代主义异端所害,是以用“历史上的问题教宗”这个主题以正视听。
作为天主教徒,我们最基础的原则不是服从教宗,而是服从天主。当教宗的行为违背天主的真理时,如果你坚持闭眼不看真理,只是靠着每天强制自我洗脑而去跟随那些假权威。那么,最终你一定会离开天国正道,进入永苦地狱。
只有知道真相,你才可能离开谎言。
只有离开谎言,你才可能抵达天乡。
坚持圣教传统,抵抗现代主义异端。
稳站磐石之上,守护罗马慈母教会。
这是一个在教会历史上为自己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人,保禄六世,他摧毁了拉丁弥撒,发明了Novus Ordo Missae,即新礼弥撒;允许了手领圣体;废掉了教宗三重冠。
保禄六在位的15年里,一共有32357位神父要求还俗,除了1033人没被批准,他批准了其他所有的申请。同时,他在位的时期,也是教会历史上圣召减少最严重的时期。
1897年9月26日,保禄六世出生在意大利的Concesio。出生名为乔瓦尼·巴蒂斯塔·恩里科·安东尼奥·马里亚·蒙蒂尼,意大利语:Giovanni Battista Enrico Antonio Maria Montini
1920年5月29日,在Brescia主教府,他被主教Gaggia祝圣为神父。祝圣后,主教把蒙蒂尼神父送到罗马的Lombard学院继续学习。最后,他在罗马大学完成学业。
1922年6月,蒙蒂尼神父被梵蒂冈外交会选中,并送去宗座额我略大学继续学习。
这几年里,蒙蒂尼宣扬的全人类的基督徒兄弟会理念,吸引了不少年轻神父,这种理念不在乎人如何选择信仰,或者有没有信仰,而且降低礼仪和权柄的重要性。当时在教会圈子里,普遍认为蒙蒂尼主义者们是教会的激进派。
1923年5月,蒙蒂尼神父被指派为宗座驻波兰华沙使节。
1923年11月,蒙蒂尼神父被召回罗马,任助理国务卿。之后的30年里,一直在国务院工作。教宗庇护十一世在1925年任他为蒙席。
1933年,他代替主教Spellman,成为枢机Pacelli的个人职员。
在1962年的梵蒂冈-莫斯科秘密协议之前,蒙蒂尼与斯大林两个人已经在1942年有了秘密的约定。
1962年梵蒂冈-莫斯科秘密协议的签约者是Tisserant枢机和尼科季姆
注:(都主教尼科季姆,本名鲍里斯·格奥尔基耶维奇·罗托夫1929年10月15日-1978年9月5日,是已故前俄罗斯正教会列宁格勒与诺夫哥罗德都主教,1963年10月9日-1978年9月5日在位,有资料显示他是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潜伏在教会内部的特工。他的代号是阿达曼特,他参与推动合一运动,试图整合罗马天主教会和世界基督教协会,其行动被认为是为苏联的进一步政治目的而服务的,科季姆于1978年出席在梵蒂冈城举行的教宗若望·保禄一世的就职典礼期间因心脏病突发逝世。新教宗在他弥留之际为他做了祷告,而数周之后这位教宗也随之逝世。)
他的朋友Roche蒙席曾经给Itineraires的编辑Jean Madiran写信说过:“看来你对二战期间更早签署的一份协议并不知情。确切的说,是1942年,签署双方是蒙蒂尼蒙席和斯大林本人。这份1942协议对我而言,是极其重要的。”
在1948年之前,蒙蒂尼在梵蒂冈已经有了相当大的影响力。他是法国哲学家雅克·马里顿的热情追随者,为他翻译作品。
注:(雅克·马里顿,是法国天主教哲学家。出身誓反教家庭,一直奉行不可知论,后来在1906年皈依天主教。马里顿一生出版超过60本书,并对起草《世界人权宣言》具有影响力。马里顿是教宗保禄六世的导师,二人同时也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保禄六世在第二次梵蒂冈大公会议的尾声向他的老师提出“给科学家们的文告”。)
1950年,梵蒂冈的至圣圣部指控蒙蒂尼支持的Studium出版社有严重的左倾。
1953年,蒙蒂尼蒙席升任高级国务卿,这是教会内的最高职务之一。他与Bea神父很快就发展了紧密的关系,而Bea神父就是合一运动的领导人。
一年后,蒙蒂尼又继续与莫斯科开始秘密协商活动。与此同时,中国政府正在发展其教会组织,中国主教当时写给庇护十二的汇报信件,都被蒙蒂尼压制,并转给他人处理,否则庇护十二肯定会对当时的情况有所举措。瑞典路德宗的Brilioth主教把蒙蒂尼的行为告诉了教宗。于是这位高级国务卿被降职,并被撵出了梵蒂冈。
1954年11月1日,蒙蒂尼被调离梵蒂冈,被派遣至米兰宗主教区,任宗主教级,所以他没有领到米兰总主教的枢机帽,这是一种公开的屈辱,因为枢机帽这项荣耀,是属于教区实权宗主教的。虽然米兰教区是地位极重要的教区,但是蒙蒂尼此前,是在教会第二高位就任。
1954年12月12日,蒙蒂尼蒙席被祝圣为米兰教区总主教。当时,梵蒂冈各级官员们都认为米兰类似于蒙蒂尼的西伯利亚。
他自己也说过:“对我而言,米兰就像是充满敌意的森林。”
1958年10月28日,若望二十三即位。
1958年12月5日,蒙蒂尼总主教被若望二十三祝圣为枢机。
1962年6月,蒙蒂尼枢机,就是未来的保禄六,在梵二大会核心委员会发言,表示需要对教会做出改变。
在蒙蒂尼发言后,有人听到Ottaviani枢机低声说:“我祈求天主在大会结束前赐我死,这样我到死都是天主教徒。”
1963年6月3日,若望二十三去世。在教宗位竞选人中,蒙蒂尼居领先地位。圣部内,一些保守枢机不喜欢蒙蒂尼的自由主义倾向,于是发起了“阻止蒙蒂尼”运动。一些投票被分散给许多竞选人,目的是阻止蒙蒂尼获得三分之二的多数。
这时,Testa枢机站了出来,劝说并阻止了这场运动。最后,1963年6月21日,蒙蒂尼枢机被选为教宗,取名保禄六世。
理解保禄六的关键,是要理解他的内在信仰,就是他相信所有人自然而然,都是良善的,只要给他们展示了邪恶和善良的区别,他们自然而然的,就会拒绝邪恶。所以他相信,基督教会的首要任务是尽可能给更多的人,清楚的展示善良和邪恶的区别,而不是把这个世界转化为天主教。
1963年9月29日,保禄六世开始了梵二大会的第二会期。他修改了大会流程,使规则有利于现代主义者推广改革。赎主会士Ralph神父在他的书里,生动的描绘了发生在梵二会场内的秘密交易,包括各种被修改的文件,意义相反的措辞和舆论管控。
1963年12月3日,巴西总主教Diamantina联合来自46个国家的200多名参会教父,给保禄六递交了联名信,号召大会谴责共产主义。联名信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复。
1963年12月4日,保禄六签署,并推广《礼仪宪章》,彻底把天主教的神圣弥撒,变成了一种誓反教的礼拜服务。
1964年1月4日-6日,保禄六前往圣地耶路撒冷,和犹太教、穆斯林、东正教领袖进行了会晤。他还热情的拥抱了东正裂教的君士坦丁牧首纳哥拉。
1964年5月19日,保禄六设立了与非基督宗教关系发展秘书处。
1964年8月6日,保禄六发布了第一份通谕《Ecclesiam Suam耶稣的教会》,其内容是在天主教徒、非天主基督教徒、非基督教徒、无神论者、犹太教徒、甚至共产主义者之间,坚持开展对话。这份通谕是对苦苦等待谴责共产主义回信的200多参会教父的一记响亮的耳光。之后的另一份通谕《Populorum Progressio人类发展》,也赞同了共产主义理念。
《华尔街日报》评论道,“《人类发展》通谕,就是加工过的马克思主义。”
1964年11月13日,保禄六放弃了三重冠,把权杖和苦像交给了当时的联合国秘书长吴丹(缅甸外交家,由1961年至1971年担任联合国第三任秘书长)。
教宗三重冠,象征着教宗是基督在世上的代理,教宗的权柄要高于一切世俗统治者。保禄六把三重冠换成了主教冠。教宗的十字权杖也被换成了一个扭曲的,变形的基督苦像。这个钉在十字架上的基督摆出一种绝望的,失败的姿势,给人以怪诞恐怖惊悚的感觉。
1964年11月21日,保禄六签署《大公主义法令》,推动无差别的对待所有宗教。
1965年2月22日,保禄六提拔37位新枢机,枢机总数达到103人。又是追随若望二十三的策略,进一步扩大了教廷的规模。
1965年4月8日,又设立了一个新的“与无信仰者关系秘书处”,开展了和无神论的对话。
1965年,保禄六给东正裂教的君士坦丁牧首纳哥拉赠送了一份礼物,这就是十字军在勒潘陀海战中击溃进犯欧洲的奥斯曼土耳其时,缴获的穆斯林旗。
借着这个举动,保禄六通过君士坦丁牧首纳哥拉,把合一运动的意愿传递给穆斯林。现在,战利品勒潘陀军旗已经回到了伊斯坦布尔。
注:(10月7日,是胜利之后圣母瞻礼,也可以称为圣母玫瑰经瞻礼。此瞻礼的由来,就是在1571年10月7日,基督徒联军在海战舰船上,在交战中,诵念玫瑰经,以弱势大胜奥斯曼土耳其海军舰队。教宗圣庇护五世,又被称为玫瑰经教宗,也带领全欧洲的天主教徒一同诵念玫瑰经,祈求圣母保护欧洲免受穆斯林侵犯,圣教宗得闻大胜的消息,设立此瞻礼,以感谢天上圣母对圣教会的庇护。)
1965年9月3日,保禄六发布了《Mysterium Fidei信德的奥迹》通谕,为礼仪改革进行动员。
1965年9月29日,梵二参会的450位主教,签署联名信,要求梵二大会发表谴责共产主义声明。这份联名信过后毫无回应,之后就号称被弄丢了。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但是这次耳光,是打在了高达参会人数的四分之一的教父们脸上。
1965年10月4日,保禄六进入联合国大楼里的冥想房间里面祈祷。在这个房间里,有许多的共济会符号,还有一个祭台,朝着“无脸神”。保禄六把这无神论组成的联合国组织,称为世界最后的希望。他说:“世上的人们,把联合国作为和平与和谐的最后希望。我们在此献上,我们自己的和他们对联合国这份荣誉和希望的敬意。”
在发表完这番演讲后,保禄六接着又与苏联代表会晤了很长的世界。很显然,他在无神论者的群体中,看起来更惬意舒服。
1965年10月4日,保禄六在扬基体育馆,带着犹太教胸牌,身着旧约里古代肋未祭司的“厄弗得”(见出谷纪28:4),做了一场仪式。
保禄六很清楚,胸牌和“厄弗得”代表的含义,也很清楚这些都是旧约里的仪式装饰。他更清楚,现代共济会也用这些物品来标志他们的高级祭司身份。
注:(共济会的穿着打扮,都与犹太教祭司类似,可以推断早期的共济会,受犹太教影响很多。)
在纽约的天主教圣家堂里,保禄六与120位天主教徒、犹太教徒、誓反教徒和希腊东正教徒进行了25分钟的会谈。在这次会谈中,他第一次把梵二的合一运动付诸于行动。
在梵二会议期间,来自76个国家,有超过500位的主教们,请求保禄六把全世界奉献给圣母无玷圣心。然而,Bea枢机和德法两国的主教们(欧洲联盟)抵制这次奉献。所以,最终,奉献没有进行。
1965年12月,保禄六对至圣圣部进行改革和改名,至圣圣部改革之前的职责,是审查和对抗异端。同时,他又废除了禁书目录。从此,“异端”这个词,彻底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词,是“错误”。
1965年12月4日,保禄六在城外圣保禄大殿(特级宗座圣殿)进行了一场合一活动。活动中,一位法国天主徒,一位希腊正教徒和一位美国卫理会信徒一起唱了圣咏,一起读了经。梵二以前,这种与异教徒共同祈祷的事情在教会内就是骇人听闻,而在今天就是家常便饭。
1965年12月7日,梵二闭幕的前一天,保禄六和君士坦丁牧首纳哥拉相互撤销了自1045年生效的绝罚令。这就正式的认定了,前教宗犯了信理的谬误,他绝罚不服从罗马教宗的东正教裂教会是错误的,是不应该的。
1966年3月23日,保禄六在西斯廷小堂欢迎英国安立甘宗坎特伯雷大主教访问,保禄六说:“你的脚步,不是走在一个让你陌生的地方,而是在你可以有效的称为自己的家里。”大主教回答说:“陛下,基督主内的亲爱兄弟”
保禄六把自己的教宗权戒递给这位大主教,请他降福在伯多禄广场上的信友们。教宗良十三世在1896年9月13日,发布教宗诏书《Apostolicae Curae》宣布安立甘宗已经完全丧失了有效的神职统序。那么,一个缺乏圣秩圣事权柄的无效“大主教”,怎么能降福信友呢?
1966年秋季,保禄六接见了15位日本僧侣,与他们进行了短暂的会谈,表达了日本佛教界的访问,给天主教会和佛教之间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与尊重,使他感到很幸福。
1967年1月30日,保禄六跟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尼古拉·波德戈尔内在梵蒂冈握手。这是历史首次,教宗与共产主义最高领导人的见面。
当时的报纸报道说:“他是不知疲倦的东道主。 他给不少于90个国家的代表团发表了讲话,真是古怪的国家组合,有总统,独裁者,民主政府、共产主义者、白人和黑人、基督徒和犹太人、穆斯林和外教人。”
1967年7月25日,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保禄六访问了君士坦丁牧首纳哥拉。
1967年10月13日,是法蒂玛圣母显现50周年纪念,保禄六访问了葡萄牙的法蒂玛。自始至终,他连一遍圣母经都没有念。他也没有访问在Cova da Iria的圣地。他拒绝跟法蒂玛圣母的唯一健在的见证者路济亚修女进行私下交谈。但是他却有大把的时间,跟非天主教徒会面。
1967年10月27日,东裂君士坦丁牧首纳哥拉访问罗马。
在哥伦比亚的麦德林,保禄六发表了关于人权和社会正义的演讲,这主题正是拉丁美洲泛滥的解放神学的核心思想。
保禄六有一个习惯,吃早餐时要阅读共产主义报纸。他是唯一的,道义上支持西班牙共产游击队和左派政党的教宗。北越共产党政府,在保禄六的庇护斡旋下,发动的1968年新春攻势达到了作战目的。作为教宗,他对卡斯特罗治下的古巴极其友好,并且允许马克思主义者的主教和神父在美国、亚洲和第三世界国家做弥撒,讲道理。然而,他对发生在捷克斯洛伐克、罗马尼亚、匈牙利的共产主义政府对教会的公开镇压和迫害,保持沉默,一言不发,从没有过一句谴责话。
1969年3月28日,保禄六接见了美国联合教会代表团,并赞扬了他们的合一工作。
1969年5月31日,保禄六与路德宗世界联盟的总秘书长进行了会谈。
1969年6月10日,在日内瓦,保禄六与世界教会联盟的各宗派成员一起祈祷。在梵蒂冈的时候,他在不同的两次场合里,拥抱了英国安立甘宗的坎特伯雷主教。此次在日内瓦,他对东正教展现了更为大胆的态度,他突然冲动的向东正教代表下跪,并亲吻他们的脚,这个举动被视为天主教对历史上冒犯东正教的赔补。
在保禄六时代,西方罗马教会的每个主要的礼仪都被修订了。终傅圣事被改名,叫做病人傅油圣事。告解圣事逐步被称为修和圣事,告罪者在告解时被允许与神父面对面坐着,主教们被允许办总告解。保禄六世时的总告解,与梵二前,在二战时的总告解是不一样的。
1970年,保禄六规定,主教70岁退休,神父75岁退休。枢机超过80岁,就不能参与罗马教廷的事务了。
1970年以前,如果天主教徒与非天主教徒结婚,婚前双方必须要签订协议,声明孩子要按照天主教的规矩抚养。1970年,保禄六在通谕Matrimonia Mixta里,变更了这个要求。
1971年3月25日, 保禄六在梵蒂冈接见了南斯拉夫总统铁托夫妇。南斯拉夫当时数百名神父受到迫害和处决,铁托个人要为此而负责。此后,南斯拉夫和梵蒂冈建立了外交关系。这是历史首次,圣座与东欧马克思主义国家签订协议。
1971年10月27日,保禄六与叙利亚的安提约基亚东正教,宗主教依纳爵·雅各伯三世会面,并发表了“信仰联合宣言”。这里面的问题是,宣称的是什么信仰,天主教信仰,还是东正教裂教信仰?
匈牙利的敏真谛·若瑟枢机,他服从保禄六的命令,从1971年到1975年去世,他一直生活在流亡状态。但是他非常肯定的是,梵蒂冈和匈牙利政府之间的任何协商都不会对匈牙利的天主教会产生哪怕一丁点的好的改善。根据这位枢机的叙述,他一生中,受到最严重的打击,是以教会名义,来自梵蒂冈内部的。
1972年4月,保禄六又与英国安立甘的坎特伯雷大主教Donald Coggan发表了一份合一运动的联合声明。
1974年9月24日,法国《世界报Le Monde》刊登了对保禄六和巴西Olinda—Racife教区的主教的评论,文章里纪录了保禄六对总主教Helder Camara的欢迎词:“早上好,我的共产主义者主教。你好吗?”
这位大主教回答道:“你也早上好,我的共产主义者教宗。”
注:(《世界报》,法国第二大全国性日报,是法国在海外销售量最大的日报,在法语国家地区极具影响力,国际知名度颇高。总主教Hélder Câmara是一位巴西总主教。他是一位自认的社会主义者,2015年,他被引号教宗“大异端方济各”封为天主之仆。他是解放神学的倡导者。)
1975年4月27日,保禄六邀请了40位美国加拿大的圣公会和安立甘教职人员,参加了梵蒂冈的新礼弥撒。
1975年,他对教宗传统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其中一条就是,教宗可以不戴圣伯多禄之冠(三重冠),如果他自愿这样做。事实上,保禄六只在当选那天戴过一次三重冠,之后从未戴过。他的继任者,若望保禄一,自始至终就从未戴过,也是历史第一人。
保禄六把教会的外貌变得现代化了,修女们被允许穿现代的便服,而不是沉重麻烦的修女服。以往一些违反教律的行为,是正式的归于罪的,现在也被调和了。比如,以往周五吃肉是大冒犯教律,现在也不是了。
1976年,教宗选举枢机团增加到138人。
即便明知道有五千万的天主教徒在苏联阵营的铁幕下遭受迫害,但是保禄六依然张开双臂欢迎苏联共产主义阵营的领导人,比如苏联外交部长和苏维埃主席团主席安德烈·葛罗米柯,匈牙利总理和匈牙利社会主义工人党的第一书记卡达尔·亚诺什,波兰统一工人党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爱德华·盖莱克,南斯拉夫的铁托,罗马尼亚共产党总书记尼古拉·齐奥塞斯库。
在二战后,如果共产主义政权的政要,对梵蒂冈进行访问,这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教宗庇护十二对共产主义严厉的、生硬的、不可调和的反对态度,在若望二十三的时代逐步瓦解。
在保禄六喜欢的音乐里,还包括了一套非常亵渎的音乐剧,叫《耶稣基督超级巨星》。注:(《耶稣基督超级巨星》,又译《万世巨星》,全作品以摇滚音乐剧的方式呈现。从十二门徒中的茹达斯视角出发,以现代的观点来描写茹达斯对耶稣的忧虑以及失望,以音乐及歌曲来刻画耶稣与茹达斯间的爱恨情仇。)
1977年4月29日,保禄六与英国安立甘宗的坎特伯雷主教Donald Coggan会面,号召罗马天主教与安立甘一起,有更大的合作。
1978年8月6日,保禄六去世。保禄六的私人秘书,蒙席Pasquale Macchi马上销毁了保禄六所有的个人笔记和信件。这些个人文件里面,是不是犯罪的证据?为什么保禄六一死,立刻就销毁?这是不是保禄六的意思?
1978年8月10日,俄罗斯东正教列宁格勒都主教尼科季姆作为东正教代表,参加了保禄六在罗马的葬礼,在历史上,在圣伯多禄大殿的祭台前,他是第一个指导仪式的非天主教主教。
注:(前文已经说过,尼科季姆是众人皆知的克格勃特工)
在保禄六的任期里,教会处在什么样的状态下呢?
事实是,在他治下,教会是一个好动的,不平静的教会,整个教会对他的教导,更多的只是口头服从。妇女想当神父,神父想结婚,主教想当本教区的教宗。当没人可以命令他人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命令他人;当所有人都在命令他人的时候,除了一片混乱,根本没人服从任何命令。
罗马教廷的许多主教和枢机,在保禄六的最后几年里,逐步的达成一个共识,除非马上阻止当前的大滑坡局面,否则到了20世纪末,就连一个能被辨认出是罗马天主教的信仰组织都没有了。
保禄六的言论引述:
1969年7月2日,“如果这个世界是变化的,那为什么宗教信仰不能变化呢?……正因如此,在梵二大会后,教会采取了这么多的改革。”
“教会要主动寻求,要让教会自己,来适应我们当代人类的语言、习俗和倾向。”
“人类在起源上,在目的上,即伟大又神圣。因此,荣耀应归于人类,归于人类的尊严,归于人类的精神,归于人类的生命。”
“教会是为这个世界,特别是为今日的世界而造的。”
● 耶稣基督的话:
耶稣回答说:「我的国不属于这世界;假使我的国属于这世界,我的臣民早已反抗了,使我不至于被交给犹太人;但是,我的国不是这世界的。」(若望18:36)
你相信谁说的?一个否认耶稣基督圣言的人,能是基督在世的代理吗?
● 关于保禄六世就聊到这里,诸位无需对其人做出评论,天主已经裁决了他。我们只需要明白“教宗”不是神,只是人。并且由于这个位置的崇高权力,历史上有很多人纯粹是为了利益而想方设法得到了它。
本系列文章是鉴于当今巨量的天主教徒因为“服从教宗”这个概念,而被梵二的现代主义异端所害,是以用“历史上的问题教宗”这个主题以正视听。
作为天主教徒,我们最基础的原则不是服从教宗,而是服从天主。当教宗的行为违背天主的真理时,如果你坚持闭眼不看真理,只是靠着每天强制自我洗脑而去跟随那些假权威。那么,最终你一定会离开天国正道,进入永苦地狱。
……【就如将莠子收集起来用火焚烧,在今世终结时也将是如此:人子要差遣他的天使,由他的国内将一切使人跌倒的事,及作恶的人收集起来,扔到火窑里,在那里要有哀号和切齿。那时,义人要在他们天父的国里发光如同太阳。有耳的,听罢!】(玛13:40-43)
只有知道真相,你才可能离开谎言。
只有离开谎言,你才可能抵达天乡。
坚持圣教传统,抵抗现代主义异端。
稳站磐石之上,守护罗马慈母教会。
教宗若望.保禄一世,Pope John Paul I
(简称JP1),出生名为Albino Luciani。1912年10月17日 - 1978年9月28日
自1978年8月26日起担任天主教会领袖和梵蒂冈统治者,直至33天后逝世。他的统治时期是教皇历史上最短的统治时期之一,他也是自1523年克莱门特七世开始的一系列意大利教宗中的最后一位。
JP1给世人留下的最大争论就是他的死亡,梵蒂冈官方记录是由于心脏病发作而死,另一种非官方的说法是被谋杀。后面会随着文章深入,逐步向大家展示两方面的报道。
1978年8月选举他的教宗秘密会议之前,他表达了不想被选举的愿望,并告诉他的亲信,如果当选,他将拒绝担任教宗。但当枢机主教们选举他时,他感到有义务说“是”。
他是第一位拥有双名的教皇,他选择了“若望.保禄”以纪念他的两位前任,若望二十三世和保禄六世。他解释说,他感谢若望二十三世和保禄六世分别任命他为主教和枢机主教。
短短三十四天的任期,阴谋和秘密的气氛围绕着JP1。
1912年10月17日,Albino Luciani出生在意大利的小镇Forno di Canale上。他的父亲是一位社会主义者,母亲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
1923年,Luciani进入Feltre小修院。毕业后去了Belluno的大修院。
1935年7月7日晋铎,担任家乡堂区的本堂神父。
1937年,在Belluno大修院,教授信理神学和伦理神学,担任副院长。
1946年11月23日,Luciani神父获得神学博士学位,和拉丁文荣誉学位。
1947年,Luciani蒙席担任教区长。
1958年12月27日,被若望二十三祝圣主教,负责Vittorio Veneto教区。
Luciani主教参加了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是第一批执行梵二改革的意大利主教之一。
美国《时代》周刊1978年9月4日刊登“Luciani主教,作为教宗委员会顾问之一,在1960年代欢迎对教会僵化的教导进行改革。
1969年,Luciani主教被保禄六任命为威尼斯总主教。
1972年9月16日,在Luciani来梵蒂冈的时候,保禄六把自己的祭带搭在Luciani的肩上。这个举动证实了许多人的猜测,即保禄六希望Luciani接下一任教宗。
1973年3月5日,保禄六升Luciani为枢机。
1974年,Luciani枢机发表了一篇文章,说:“有一段时间,他已经准备承认,很难接受梵二大会的自由主义教导。在梵二前,教会从来都教导,天主教才是唯一的真信仰。但是最终Luciani投降了。「最后,我说服我自己,我们之前都做错了」。’”
这段话实际上含蓄的在说,在信仰的事和教义的事上,教会可以犯错,而且之前犯了错。这根本违背了基督的圣言:【教训他们遵守我所吩咐你们的一切。看!我同你们天天在一起,直到今世的终结。】(玛28:20)
Luciani 容忍了由一个天主教学生组织发起的,改革礼仪和圣经的试验运动,但幸运的是,当这个组织进一步鼓吹离婚时,他解散了这个组织。Luciani也反对共产主义、女性祭司职、已婚祭司职、堕胎和离婚。他禁止那些支持离婚的神父做弥撒。不过,糟糕的是他把“最温暖的愿望”献给第一个试管婴儿,然后说“天主是我们的父亲,更是我们的母亲。”
Luciani还惩罚了许多现代主义神学家,都是他认为对教会不忠诚的。他曾经说 “许多人已经忘记了,神学家不仅要讲天主的道理,而且神学家必须要给天主讲”。即不能背叛天主
Luciani总主教不信任Cattolica Banca(意大利天主教银行)的银行家Roberto Calvi,然后把威尼斯教区的银行账户转移到了一个小银行里。后来,警方怀疑Calvi密谋杀害Luciani总主教。
1978年8月26日,Luciani枢机被选为教宗。世界教会议会的主席,Philip Potter博士说“通过选若望保禄这个名号,新教宗表明自己从他显赫的前任那里,继承了梵二的传统”。“自伯多禄之后,他是第一个以两个名字做名号的教宗。”
废除教宗戴三重冠:
JP1也废除了教宗三重冠,就像保禄六一样,也没有加冕礼。他仅仅走了一个他参与创作的简单仪式,甚至不能称为弥撒,这个仪式只是源自1648年开始使用的教宗加冕弥撒的一个欢呼前奏而已。
他拒绝被“加冕”,1978年9月3日,举办了一个相当简单的仪式,他只穿了主教披肩,短肩带表明了首席主教的身份,这可以追溯回罗马时代。为什么他只保留了这来源于世俗和异教时代罗马的象征,而不用来源于基督徒的象征(保禄六已经抛弃并且卖掉教宗三重冠,从未给公众解释过原因)。废除教宗加冕礼,不仅意味着废除一个礼仪,而是废除了一项圣事。而且削弱教会的自信心,因为1500年以来,教宗加冕弥撒上,都会求天主特别降福教宗,赐以圣事的恩宠。
注:(关于废掉“教宗三重冠”,自保禄六世起,所有任期的教宗都没有再带过三重冠。从1143年到1963年,教宗加冕典礼期间,教宗三重冕被庄严地戴在教宗头上。现存的教宗三重冕都是三重形式,最古老的可追溯到 1572 年。三权分立和圣伯多禄两把交叉钥匙的组合是教宗的象征,出现在教宗文件、建筑和徽章以及梵蒂冈城的旗帜上。自最后一位举行加冕典礼的教宗保罗六世统治以来,教宗三重冕的实际使用已经减少。从教宗本笃十六世开始,教宗也不再将教宗三重冕纳入他们的徽章中。
保禄六世在加冕典礼上戴上了三重冠。正如前几任教宗的做法一样,他使用了新的三重冠,这是米兰市捐赠的,保禄六世在当选前是米兰大主教。这顶三重冠上没有镶嵌珠宝和珍贵的宝石,呈尖锥形,也比以前使用的帕拉蒂尼三重冠重得多。 1964 年第二次梵蒂冈大公会议第三次会议即将结束时,保禄六世走下圣伯多禄大教堂教宗宝座的台阶,登上祭坛,把三重冠放在上面,以示他放弃人类的荣耀和权力,这与大公会议的新精神相一致。
大公会议宣布将出售三重冠,所得款项将捐给慈善机构。这顶冠冕被美国的天主教徒购买,目前保存在华盛顿特区的国家圣母无玷始胎朝圣地大教堂。 它与若望二十三世在第二次梵蒂冈大公会议开幕式上佩戴的圣带一起在纪念堂永久展出。
保禄六世放弃使用教宗最引人注目的象征之一,这在许多传统天主教徒中引起了极大争议,其中一些人仍在为恢复使用教宗权而奔走。一些声音将保禄六世称为对立教皇,认为没有哪个合法的教宗会交出教宗的三重冠。
他的继任者若望.保禄一世也决定不举行加冕仪式,而是用“就职典礼”取而代之。1996 年,在宗座宪章《教宗之爱的大学》中正式确立了这一仪式,此后本笃十六世和“引号教宗”方济各都没有举行戴教宗三重冕的加冕仪式。在JP1突然去世后,教宗JP2(若望.保禄二世)在就职典礼上告诉会众:“现在不是恢复仪式和物品的时候,这些物品被错误地视为教宗世俗权力的象征。”
保禄六世在1975年颁布的《罗马教宗宪章》 中,对教宗的选举方式作出了规定,但仍然设想他的继任者将通过加冕仪式进行选举。他保留了在隆重仪式上使用教宗三重冕的习俗。JP2(若望.保禄二世)在1996年颁布的《教宗的圣人之大典》中,删除了所有关于教宗加冕的内容,代之以“就职典礼”一词。
尽管目前教宗的徽章上不再有教宗三重冠,但它仍然出现在梵蒂冈的盾徽和旗帜上。JP2在位后期,批准在纹章上佩戴不带三重冠的图案,例如圣伯多禄大教堂入口处的马赛克地板上,用普通的主教冠代替了三重冠。此外,直到本笃十六世的任期,个人徽章上用三层主教冠代替了教宗三重冠,其与教宗三重冠的三层结构相似。
2005年,本笃十六世颁布了《Ordo Rituum pro Ministryii Petrini initio Romae Episcopi》文件,确认了JP2选择拒绝皇冠和加冕仪式。)
梵蒂冈城国徽,以及梵蒂冈城的旗帜仍然包含三重冠。
本笃十六世的徽章,不包括教宗三重冠。
贝尔格里奥(方济各)的徽章,同样没有教宗三重冠。
● 既然讲道了三重冠,就再聊聊这些现代主义者废掉的理由:据当时的信息解读,在梵二会议期间,大会讨论世界的贫穷议题,教宗保禄六世以放弃三重冠的姿态昭示世界——教会乃穷人的教会。
若望保禄二世在1996年的《主的普世羊群》Universi Dominici gregis宪章中确立以弥撒取代加冕礼作为教宗的就职典礼。教宗若望保禄二世的牧徽保留了三重冠的标记,梵蒂冈城国的徽号亦保留此标记。但教宗本笃十六不仅拒绝三重冠,甚至牧徽亦移去了三重冠的标记,谦卑的以主教礼冠作为替代。
弥撒讲道中,教宗若望保禄二世回忆其前任教宗若望保禄一世放弃三重冠说,“我们对教宗若望保禄一世的记忆犹新,不愿头戴三重冠,他的继任人今日也不愿如此做。现在不是回到一个错误的被认为教宗世俗权力标记的时代”。
好,我们可以从上面的话中列出几个关键词:穷人、谦卑、权力。
按照他们的理论,教宗三重冠代表了教会不是穷人的教会,不谦卑,拥有不正确的世俗权力。如果废掉三重冠,那么教会就是谦卑的,拒绝不正确的世俗权力的,穷人的教会。
穷人的教会:三重冠怎么就和穷人的教会起冲突了?如果是这样说话,那么难道在人类历史上,就没有一个戴着皇冠的国王是为老百姓服务的?难道前面上百位戴过三重冠的教宗都鄙夷穷人?
谦卑:三重冠怎么就不谦卑了?如果三重冠不谦卑,那么在它之下的教会怎么可能发展出一个在人类历史中最具谦卑色彩的信仰理念?试问在整个地球上有哪一个组织所倡导的思想体系会比天主教更谦卑?反而是这些废掉三重冠的人,彻底扭曲破坏了天主教会近两千年的神圣传统,包括天主的圣道真理,他们谦卑吗?
权力:天主教教宗当然要有权力,而且这个权力是天主耶稣亲自授予的。如果你非要在权力二字前面再加上“世俗”这两个字,那也不是什么问题。
在教会的很多历史事件上,不是教会想参与世俗纷争,而是教会不得不参与世俗纷争。当然不否认有借教会的势力肥己的人,在这个系列前几集都有聊过。但那些毕竟仅是个案,不是教会的历史主流。
再者,如果教会没有在世俗层面的那些历史辉煌时期所具有的权力,她会把对天主的信仰传播得如此之速,如此之广吗?诸位想一想,基督信仰传播最疯狂的时代是不是就是教会对世俗各国政府影响力最大的那些时代。
对教宗三重冠含意的解释有很多,只有梵二现代主义者对三重冠的解读是负面的。经过六十年的不懈努力,他们几乎摧毁了所有梵二之前,教会用两千年的时间建立完善起来的能够将人实际带入神圣,奥秘,朝拜之中的各种具体事项,圣堂建筑,礼仪内容,圣器用具,专项服饰,专项语言,专项音乐,等等这些有实效的宗教氛围。
梵二使教会逐步新教化,甚至在如今的贝尔格里奥时代,这些梵蒂冈左派比新教还进步,还觉醒。俨然和世俗中的恶徒一般模样。
我再从与梵二精神相反的传统教会中举个例子,看看圣庇护十世教宗说了什么:
继续聊JP1:
教宗御轿(Sedia gestatoria)也停用了,它是一张便携式的御座,教宗可坐在上面被抬着走。教宗御座专用于接送教宗,在拉特朗圣若望大殿和圣伯多禄大殿举行的教宗典礼。这个御轿有特殊的意义,可以让人们看到他们的精神领袖,并且接受教宗的降福。但JP1说,这种做法,象征着人取代了天主。
还有一个惯例也被废除了。就是在新当选教宗面前,烧亚麻,同时说“你要跨过这个世界的光荣”。这个仪式开始于几个世纪之前,目的为了提醒新当选的教宗,要懂得谦卑的重要,不要被教宗职位的壮丽崇高所败坏,而忘记教宗对天主,对人类肩负的责任。
1978年9月5日,俄罗斯东正教都主教尼科季姆在梵蒂冈参加JP1的就职典礼,与JP1一起喝咖啡后,当场突发心脏病身亡。这件事被纪录在David Yallop的书《以天主之名》中。这杯下了毒药的咖啡,很有可能原本是给JP1喝的,但却给错了人。JP1的死因也被梵蒂冈官方定断为心脏病突发。
JP1的任期太短,所以连一封宗徒书信都没留下。但是,对梵二发明的主教团制度,他曾经言语表示支持。他曾说:“在我左右两边就坐的主教们、枢机们,是我的主教职中的弟兄。我只是他们的长兄而已。”
这种思想跟东正教神学极其相似。因为他们只把教宗当成“相等权力者”之一。既,伯多禄是“平等中的首席”,在十二宗徒中是“受尊敬的”,没有绝对的领导权。
JP1曾点评过异教徒,说:“作为一个主教,我曾经与那些不信天主的异教徒很接近。我认为这些人并非对抗天主,而是对抗他们关于天主的错误想法。”
JP1也相信,某些特定情况下,离婚是可被容忍的。这就是为什么他给一群正在访问美国的主教讲话时,他不仅警告了离婚的危险,但同时也承认,还有许多问题可以探讨。换句话说,禁止离婚的门,没有关死,还有空间。
在去世前的几天,医生刚给JP1做完体检,身体状况良好。甚至在死前一天,他还研究如何继续执行若望二十三和保禄六的政策。
JP1计划换掉一些梵蒂冈官员。梵蒂冈银行(就是上文提到的天主教银行)的财务危机已经好几年了。但是保禄六选择忽视迫在眉睫的崩溃,因为他的保镖,也是他的朋友Paul Marcinkus神父的建议。保禄六把Marcinkus神父祝圣为主教。因为保禄六相信他的能力,并指派Marcinkus主教当梵蒂冈银行的总裁。这个银行实际控制人的未知的地下势力,即将在未来被揭开。JP1当时就是接手了这个潜在的危险状态。
1978年9月28日,JP1在宗徒大厅的三楼餐厅吃简餐,其他人正在餐厅的其他位置,急切地观察着新当选教宗的一举一动。在梵蒂冈银行里,灯火通明。消息传到了银行总裁那里,Paul Marcinkus主教知道了,这位新教宗正在悄悄的对梵蒂冈银行,以及Marcinkus的经营进行调查。Paul Marcinkus将要被换掉。
梵蒂冈国务卿,Jean Villot枢机,此刻依旧坐在办公桌前。他在研究一份人事变动名单,一小时前有人给他的,里面有新的任命、调离和停职的人名。他曾就此事跟JP1建议过,争辩过,甚至抗议过,但是没有用。
以任何标准看,这都是一次戏剧性的重新洗牌。教会被重新定向,名单里包括Villot和其他许多人,都要被换掉,或者位置严重不稳。但是,大换血的真正原因,从没有公开讨论过,也没有提前放风。所有将要被替换掉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Villot清楚的知道是什么。更重要的,JP1也知道。这也是他为何采取行动的原因之一:剥夺这些背后操纵人的权力,把他们置于相对不重要的位置上。他们就是共济会成员。
JP1获得证据表明,在梵蒂冈城国,当时有超过100名的共济会成员,上至枢机下至普通神父。尽管天主教法典明确规定,加入共济会,招致自科绝罚。JP1更关注一个非法的共济会分部,自称P2。P2共济会弥漫在整个意大利,寻求权力和财富。P2已经进入梵蒂冈城国,形成了枢机、主教和神父的关系网,这招致了JP1对P2的整体换血的处理方案。
1978年9月29日,Vincenza修女发现,JP1的房间外的早餐盘摆着原封未动,于是听了一会发现没有任何动静,便走进房间,看见JP1坐在床上,已经死了。
“他的右手奇怪的悬垂着,手指半握状。他手里拿的是空白文件。床上和地上到处散落着纸张。最骇人的,是他的死前的表情。他的嘴唇向内翻,能看见口中的口香糖,整个嘴型很吓人。他的眼球凸出,脖颈上的血管也暴出来。”
据信,他是被毒死的,他死时的扭曲表情更证明这个猜测。Vincenza修女很快就被转移到北部意大利的一个修院。John Magee神父,是继修女后第二位目睹JP1尸体的人,也被送到罗马之外的一个修院里。
Villot枢机是教宗临时代理,负责梵蒂冈的各项事务,直到选出下个教宗。他对世界公布了JP1死因,但是报告内容严重偏离事实。报告说,JP1死的很安详,手里还拿着《师主篇》。梵蒂冈的家务管理工作人员都知道这是编造的。因为JP1的所有私人书籍都还在威尼斯,而教宗住处没有这本书。
关于葬礼的安排,Villot枢机还下达了一系列古怪的,不能合理解释的命令。但如果把这些不能合理的解释,理解为掩盖谋杀的话,就非常容易理解了。
Villot不许任何人动手,自己亲手打扫JP1死后的房间,把房间内的药品、眼镜、拖鞋、遗嘱和JP1手中那张空白的文件都带走了。这份文件上,就是即将被调离现任岗位的梵蒂冈官员名单。Villot枢机的名字也在名单上。带走的这些物品,从此消失,再也不见了。
据说,教宗房间的紧急呼叫灯整个晚上一直在闪烁,但是没人应答帮助。据说,在卧室发现了呕吐的痕迹;许多物品都沾上了呕吐物,所以拖鞋和眼镜找不到了。呕吐,通常是洋地黄过量的标记(注:一种强心剂)。
验尸官是谁,没人知道。假如谋杀理论是对的,那就不可能对灌满Epic公司生产的防腐剂的尸体进行验尸了。
给JP1做防腐处理的Ernesto和Renato Signoracci说,他们相信死亡时间是9月29号凌晨4点-5点之间。这个时候,Vincenza修女刚进房间发现状况。一辆梵蒂冈牌照的汽车在凌晨5点从家中接他们上车去梵蒂冈做防腐。做防腐时的身体还是温暖的,尸僵还没有出现。
这防腐做的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
1978年10月4日,葬礼在圣伯多禄大殿举行,34天前刚刚在这里举行了简单的就职仪式。当天暴雨,浇落着广场上的人群。枢机们又被召集在一起,准备选出下一位继任者。
● 梵蒂冈关于JP1死亡原因的说法
2018年揭露的事情:
2017年,记者兼若望.保禄一世封圣案副提名人 “斯蒂芬妮·法拉斯卡” 出版了一本新书,名为《教皇卢恰尼,一部死亡纪事》。
她在书中透露,JP1在去世前几个小时和前一天晚上曾抱怨过胸痛,但没有理会,并下令不要叫他的医生来。法拉斯卡在采访了当时发现JP1死亡的修女,并查阅了梵蒂冈宗座档案馆的文件后证实,JP1是于1978年9月28日傍晚死于心脏病。
国务卿皮埃特罗·帕罗林枢机(中梵协议主理人)在书的前言中,将有关JP1之死的各种阴谋描述为“黑色重现”。帕罗林枢机进一步表示,教宗的突然去世引发了“无数理论、怀疑和假设”,这些理论、怀疑和假设都是基于个人观点而非事实。
法拉斯卡提到了玛格丽塔·马林修女2009年的证词,她是1978年9月29日早上在教宗卧室发现教宗尸体的两位修女之一。JP1习惯于在圣器室喝早咖啡,然后去小教堂祈祷,然后再处理当天的事务。文森扎·塔法雷尔修女注意到早上5点15分(大约 10 分钟后),教宗没有碰她留在圣器室的咖啡,便出门寻找教宗,却发现他已经死了,便急忙叫来了马林,马林也进了房间。
文森扎嬷嬷说:“他还没出来?为什么?”她又敲了几下门,但听到门外一片寂静,于是她打开门走了进去。马林留在走廊里,但听到修女说:“教宗陛下,您不应该拿这些玩笑来跟我开玩笑”,因为文森扎嬷嬷也有心脏问题。马林作证说,JP1的手很冷,她被他指甲的黑色所震惊。马林进一步作证说,梵蒂冈最初提供的关于谁发现了教宗的信息是错误的,因为最初声称这一发现是由教宗的秘书洛伦齐和马吉发现的。马林作证说,“他躺在床上,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床头板上的阅读灯还亮着,他用两个枕头支撑着后背,双腿伸直,双臂放在床单上。JP1仍穿着睡衣,手里拿着几张打字稿。他的头微微向右偏,眼睛半闭着,眼镜架在鼻梁上。
晚上7点30分左右,JP1在晚餐前与马吉在小教堂里诵读晚祷时,胸部剧烈疼痛了约五分钟,但坚持不叫雷纳托·布佐内蒂医生来。书中声称,后者是在教宗去世后得知此事的。书中还透露,在选举JP2的秘密会议之前,枢机主教们曾向在10月10日或11日为JP1进行防腐处理的医生发送了一系列书面问题,检查是否有任何外伤迹象,以确定他是自然死亡还是可疑死亡。1979年10月9日,布佐内蒂医生向枢机国务卿阿戈斯蒂诺·卡萨罗利发送了一份详细报告,详细说明JP1所遭受的疼痛发生在胸骨上部。
2017 年末,玛格丽特修女在贝卢诺发表评论时指出,教宗在去世的晚上曾与乔凡尼·哥伦布通了半个小时的电话,表示他希望慈幼会长埃吉迪奥·维加诺同意担任JP1的继任者,担任威尼斯大牧首。
● 宇宙万物终会消失,但真相绝不会消失,梵蒂冈,拉丁语 Vaticinia,这“占卜之地”,自4世纪以来就矗立在那里,记录了多少人们目光之外的事。
恶人最大的愚蠢之处,就是认为自己做过恶事不会被发现。他们只相信自己,不相信天主的严厉警告:
……【上主憎恨的事,共有六件,连他心里最厌恶的事,共有七件:傲慢的眼睛,撒谎的舌头,流无辜者血的手,策划阴谋的心,疾趋行恶的脚,说谎的假见证,和在兄弟间搬弄是非的人。】(箴6:16-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