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很敬爱並仰慕圣女大德兰,但我却无法像她一样擅长文章。我一生热爱文学,所以我创办了不少学校来教育青少年。许多次我因需要而写作,但从未想过要在文坛上成名。事实上,我十八岁才开始使用西班牙国语表达我的思想。在这之前,我都是用我的母语--巴斯克话来表达自己。所以,若我在写作时,有时辞不达意,或者修辞不文雅,请你们不要奇怪,不过我確信,我所说的全是我心里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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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灵不断地成长,本来不适合说出,但不当隐瞒事实,因为我知道这不是我自己的功劳,而是天上降来的一股不属于我﹑超越我的神力在协助我。有时跟祖母去,有时我自己去本堂,静静地跪在圣体龛前,望着祂。别问我做些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不知自己在念什么经文,我答不出来,只知道自己深深被祂吸引。奇妙的是每次出圣堂前,我一定要到圣依纳爵像前停一下,注视着他手中拿着的一本厚书,由衷地向他说:「我的圣人,我要做这本书中所说的」。也许他会笑我单纯﹑坦诚,但我万万想不到他的灵修精神,后来竟成了我所创修会的基础。在此暂不讨论这事。 |
时光在小工厂內穿梭流过,父母为我满十八岁而感到骄傲,而我也充满了希望。生活照常单纯没什么变化,除了帮助父母照顾妹妹们,有时也跟朋友们去爬爬山,在广场上跳跳土风舞,我个性开朗又善於交际,但在我心灵最深处,有一股湍流奔腾,只有天主知道--我的愿望及对未来的憧憬。大家都爱我,喜欢陪伴我,但我仍感觉孤独。 那位青年不久就登门拜访,很尊敬地向我父母说明愿和我订婚。我父母觉得惊奇,他们想家里没有男孩,而我是五个女儿中最大的,在多禄撒如果跟这么好的家庭成亲,我的婚姻可能带来好亲家,尤其是我们家的经济可能因此而改善。这种好运,我的父母决不会拒之於千里之外。 |
起初我到一个姓Montoya的家中工作,但不到几个月,我不想继续了,不是因为工作太多太累;我不怕多﹑不怕累,也不是他们待我不好,而是因为他们不准我每天参加弥撒,实际上我每天很早起床,半小时在圣堂,并不耽误任何家事。我决定找另一家工作,好能每天参加弥撒﹑领圣体,保持我跟主耶稣亲密的关系。天主爱我,果然领导我找到如我所愿的一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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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主安排了路,祂领导我的主人全家到瓦亚多利去,为了子女的教育,若瑟先生全家搬到有大学的古城去住,我也跟着他们去了。 我常去一个名叫玫瑰的教堂,堂内时常明供圣体,在那里我可以做较长的祈祷。4月2日,正是耶稣受苦受难日,我照常到旁边的圣家祭台去祈祷,内心忽然得到一种不平常的启示,我呆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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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无玷瞻礼接近了。从 |
在铃鼓和歌声中,圣诞节来临了。修院内的姊妹们充满过节的喜乐和事奉天主的幸福。我们虽然贫穷,但圣诞前夕的晚餐,不缺果仁糖,圣诞节的午餐也有丰富的菜肴。 |
学校在狭窄的共高底亚的房子里,仍继续着日常的步调,老旧的房子似乎扩大了,容纳着许多人,也提供了多种的需要;除了教室以外,还住着住校的学生,当然修女的团体也在内,且房子的一部分充作初学院。感谢天主,在那困难的岁月里,没有缺少圣召。那栋房子几乎要倒塌了,虽然我们也整修了一下,但仍然是一栋大而破旧的房子。 |
她是一个病人,因此我设法帮助她。我努力爱她,但她消极的态度与暴力加给团体生活的伤害,使我生病了;甚至有生命的危险,竟使我一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经过好几个月才恢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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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来向她辞别,跟她说再见,一位耶稣会幕纳利神父也前来。以下是他们二人的一段对话: ─神父,天主的道路奇妙莫测!你曾经帮助了艾朗神父步入永恒。现在你又来为我作同样的事。 ─妳体验这种平安,是正常的,因为妳的一生全为天主消耗尽了。 甘第达修女给我们留下她生命表达是多么美丽啊!纯朴地﹑坦诚地在死亡的边缘上确定了她存在的意义。是她的忠信,你们还记得吗?在十八岁那年,她的双亲想改变她的主意,她给他们说:我只为天主。现在和过去的每一个时刻,都脚踏实地的踏在每日的欢乐与痛苦的路上。在最后的这一个时刻,临近死亡的时刻,她交出了生命的最后一环。她的肯定与断言具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气息渐渐地消失,她亲切地凝视着她的修女们,跟她们说,我的心带着妳们。死亡的时刻到了,她低语:妳们一切都为天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