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6年,西班牙的费尔南德兹-德-奎洛斯发现了南太平洋上由八十个小岛组成的一个群岛。1773年詹姆斯库克船长探索了这些小岛,把它们命名为新赫布里底,因为它们与苏格兰西北海岸外的赫布里底群岛很相象。 1980年,新赫布里底从英国和法国争取到了独立,被命名为瓦努阿图。该岛群约长450 英里。如果你画一条直线把檀香山和悉尼连起来,这条线就会通过韦拉港,瓦努阿图的首都,它坐落在夏威夷和澳大利亚之间三分之二的路线上,目前该国人口约为190,000。 据我们了解,在伦敦差会的约翰威廉斯和詹姆斯哈里斯1839年登陆之前,新赫布里底还没有受到基督教的影响。这两位宣教士在同一年的11月20日在 Erromanga 岛上,只是在登岸几分钟后就被食人生番杀害并吃掉了。48年后约翰佩顿写道,“就这样,新赫布里底受了殉道者鲜血的洗礼;因此基督向全基督教世界说道,他把这些岛屿宣告为他自己所有”。 伦敦差会在1842年派遣另外一队人去到Tanna岛,在7个月内这些宣教士被驱赶走了。但是在Aneityum岛上,来自新苏格兰长老会的约翰戈迪(1848来到) 和来自苏格兰改革宗长老会的约翰英格里斯(1852来到) 看到了神奇的果效,到了 1854 年,大概 3,500 野蛮人[超过一半的人口] 扔掉了他们的偶像,弃绝了他们异教风俗,宣誓要敬拜耶和华真神。当戈迪在1872年去世的时候, Aneityum 的全部人口都成为了基督徒。 这是当时神在南太平洋岛国上所行伟大工作的一部分。在1887年佩顿记录了福音更广泛的胜利。当某些人在争辩说澳大利亚的土著低人一等,没有能力归正,变得文明的时候,佩顿用宣教的事实和圣经的真理加以回击。 请回想 ,福音如何改变了同样土著的近亲。在我们自己的 Aneityum岛上,3,500 名吃人族被带领宣告放弃他们的异教,在斐济,79,000 名吃人族已经被带到福音的影响下;13,000名教会成员宣告为耶稣而生活,工作。在萨摩亚,34,000 名吃人族已经承认相信了基督教;在19年里,它的学校已经派遣了206位本地教师和传福音的人。在我们的新赫布里底,超过 12,000 名吃人族已经被带领,坐在耶稣的脚前,我不是说他们都是模范基督徒;133 名土著已经得到培训,被派出去做教师和福音传道人。 这就是约翰佩顿生活和事奉期间值得大书特书的宣道背景,佩顿于1824年5月24日生于苏格兰靠近登福莱斯的地方。他和妻子玛丽于1858年4月16日坐船前往新赫布里底 (途径澳大利亚),当时他33岁。他们在11月5日抵达目的地Tanna 岛,下一年的3月他的妻子和他刚出生的儿子都死于热病。在接下来的四年当中他独身一人在岛上事奉,身处难以置信的危险不断的环境之中,直到在1862年2月他被驱逐离开该岛。 在接下来的四年中他在澳大利亚和英国之间走动,为前往新赫布里底的长老会宣教事业做了异乎寻常的,有效的召集工作。他在1864年再次结婚,带着他的妻子玛格丽特,这次回到了更小的Aniwa岛上 (“它见方刚刚是7英里乘2英里”)。他们一起努力工作了41年,直到 玛格丽特在1905年去世,当时约翰佩顿 已经是81岁。 当他们在1866年11月抵达Aniwa 岛的时候,他们见到了岛民的穷困。如果我们可以了解他们曾经面对的一些情况,这就可以帮助我们明白他们工作的艰巨性,和他们所结果子的奇妙。 当地土著是吃人族,偶然会吃被他们打败的敌人的肉。他们行杀害婴孩,牺牲寡妇献祭的事,把死人的寡妇杀害,让她们可以在下一个世界里服侍他们的丈夫。 他们的敬拜完全是恐惧的事奉,目的是安抚这个或那个的邪灵,为的是防止灾难或进行复仇。他们把他们的族长奉为神明 ,所以几乎每一个村庄或部落都有自己的圣人,他们为鬼魔,村子或部落祭司行超乎寻常的影响,据信通过他们的圣礼可以操纵生杀大权——通过木头和石头的物质偶像,他们也敬拜逝世的祖先和英雄人物的灵——他们畏惧灵,寻求他们的帮助;特别是寻求去讨好那些掌管战争与和平,饥荒和丰收,健康与疾病,毁坏和兴旺,生与死的灵。他们全部的敬拜是一种奴隶般的恐惧;就我所知道的,他们没有一位有怜悯和恩典的神的观念。 佩顿 承认有时候他的心会动摇,不知道这些人是否可以被改变,把基督教的观念融入他们生活的属灵认识之中。但他从福音的能力,从数以千计Aneityum岛上的人已经来到基督面前这个事实得到鼓励。 所以他学会了本地语言,把它归纳成为文字。他建起了孤儿院 (“我们为耶稣训练这些年轻人”。 “ 佩顿夫人给大约50名妇女和女孩子上课。她们成为了针线,歌唱和编织帽子,和阅读的专家”。他们 “训练教师 ----翻译,印刷和讲解圣经----服事病人和垂死的人---- 每天分发药物 -----教他们使用工具------” 等等 (p. 378)。他们每个主日举行崇拜,派遣当地人教师去所有的村子宣讲福音。 在接下来的15年里,约翰 和玛格丽特佩顿看到了整个Aniwa 岛的人归向基督。许多年后他写道,”我宣告Aniwa 为耶稣所有,靠着神的恩典 Aniwa 现在服在救主的脚前敬拜”。当他73岁,在全世界奔走,为在南太平洋的宣教事业摇旗呐喊的时候,他依然在服事他所爱的Aniwa 人,在1897年 “出版了Aniwa 语的新约圣经。 直到他死的时候他还在翻译赞美诗和要理问答 ,即便是再也不能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还在为他的人民编写一本字典。 在岛上劳作的年间,佩顿写日志,记录和书信,从这些资料中,他在1887 到1898年间分三次写成了他的自传。我们所有对他工作的认识几乎都是来自这本书,现在真理旌旗基金会以一卷的形式出版了他的自传。 佩顿比他的第二位妻子多活了2年,于1907年1月28日在澳大利亚去世。 今天,在约翰佩顿死后93年,85% 瓦努阿图的人口承认自己是基督徒,大概21% 的人口是福音派基督徒。7 前往,新赫布里底 的宣教士的牺牲和遗产是令人惊讶的,约翰佩顿作为这些伟人中的一位特别突出。 这篇信息的标题是《”你会被食人生番吃掉的!”普世宣教事业的勇气 - 从约翰佩顿的一生学到的功课》。这是我要说的中心。我把余下的信息分成三个部分: 1) 什么样的环境,要求佩顿的生活充满勇气? 2) 他的勇气成就了什么? 他的勇气从何而来? |
他有勇气胜过那些受人尊敬的长老对他前往新赫布里底提出的批评。 一位狄克逊先生大喊, “吃人生番! 你会被吃人生番吃掉的!” 威廉斯和哈里斯 在Erromanga岛上的经历在人的回忆中只有19 年之久,但对此佩顿回应道: 狄克逊先生,你现在年纪大了,你自己的前景很快就要入土为安了,在那里被虫子吃掉;我要向你承认,只要我生死是事奉荣耀主耶稣的,无论我是被吃人生番还是被虫子吃掉,这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两样;在那大日我复活的身体要起来,和你的一样美丽,和我们复活的救主相似。 标志着佩顿一生的正是这种直面拦阻的属灵气魄,这是为什么阅读他的经历是如此给人力量的一个主要原因。 另一种对他远行的批评就是,这样他就要把一个非常有果效的事奉撇在身后。 佩顿在格拉斯哥城区当城市宣教士,事奉有十年的功夫,在低收入人群中取得了极大的成功,成千上百不去教会的人当时在参加他每周的圣经课和礼拜。他作为长老在其中事奉的聚会的牧师,同时又是其中一位他所敬爱的神学教授,试图劝他留在这事奉里面。他写道,他回应说:“格林街教会无疑是神给我特别预备的地方,在其中他是如此大大地祝福了我的工作;如果我现在离开去上课和开会,他们可能会分散,许多人可能会跌倒;我撇下确定的事情,去迎接不确定的 – 离开神大大使用我的工作,去做我可能不会有作用的工作,只是把我的生命在吃人族当中耗费掉。” 事实上佩顿在说:“来自几乎所有人的反对是如此强烈,他们中的许多人是很亲密的基督徒朋友,以致我受到极大的试探,去质问我是否在行出神的旨意,或者只是自己某些固执的愿望。这也使我非常焦虑,驱使我在祷告中与神亲近”。我们很快就会看到他是如何摆脱这些要他回头的试探的。 他有勇气冒险失去他所亲爱的人,当他真的失去他们的时候还坚持前进。 他和他的妻子在1858年11月5日抵达Tanna岛。玛丽 怀孕了。孩子在1859年2月12日出生。”我们的小岛充满喜乐! 但是最大的忧伤正随着这大喜乐接踵而来!”. 有两个星期的时间,玛丽不断受到疟疾,发热,肺炎,腹泻的攻击,精神混乱。 突然,完全意想不到,她在3月3日去世了。痛上加痛,使我完全孤独的是,我以她父亲命名极爱的男婴,彼得-罗伯特-罗伯森,在一个星期的生病中,在3月20日被接走离开了我。让那些曾经经历过任何类似如午夜一般黑暗的人体会我的感受吧;对其他所有人来说,试图描绘我的痛苦真是比徒然还徒然! 他亲手挖了两个坟墓,在他建造的屋子旁把他们下葬了。 我被这可怕的损失震住了,进入主亲自如此明显引领我来到其中的工场,有一段时间我的理智看来是完全没有了。永远怜悯的主扶持了我---- 在接下来几个月,几年的时间里,我在岛上,在困难,危险和死亡当中为拯救野蛮的岛民劳苦工作期间,那个地点成了我神圣,极其经常前来的圣殿.---- 要不是为了耶稣,和在那里祂应许给我同在,我真的会发疯,死在那孤独的坟旁! 有勇气冒损失的风险是一回事。但经历损失,独自坚持向前,这就是超自然的了。“我感受到在那黑暗的大地上超越一切想象或描述的损失。顺服,独自一人在痛苦的光景中,这非常困难;但感受到不可摇动的确据,就是我的神,我的父是如此智慧,如此慈爱,在祂所行的,许可的一切事上都不会有错,我仰望主寻求帮助,在祂的工作上争战”。在这里我们得以一见支持这人极大的勇气和辛劳的神学。 “我不会假装以为可以看透如此的由神而来的际遇——神接走年轻的,有前途的,那些在这里为祂的事奉极需要的;但我确实知道,体会到这点,就是在如此作为的光照下,我们理当爱,服事我们配得称颂的主耶稣,使我们可以预备好迎接祂的呼召,面对死亡和永世的呼召” . 他有勇气在一片没有医生,没有退路的陌生土地上冒险,不顾自己的疾病。 “发热和疟疾严重攻击了我十四次”。看着他妻子的死,他永远不晓得这些攻击中的哪一次会意味着他自己的死亡。请想象一下,一次又一次和事关生死的疾病争战,身旁只有一个名叫亚伯拉罕,和他一同来到岛上帮助他的土著朋友是什么样子的。 比如,当他为了住在更高,更有益健康的土地上而在建一幢新屋子的时候,他发烧,从沿着海岸边的陡峭山坡上跌倒下来: “当爬到这山三分之二的地方的时候,我变得如此虚弱,以致我想我要死了。倒在地上,靠着一棵树的树根躺着,不让我滚到下面,我和我的老朋友亚伯拉罕,我的宣教工作,和周围一切的事情道别! 我在这虚弱的光景下躺着,在我忠心的同伴的看守下,我进入安静的睡眠”。他又兴起,得到了复原。但只有极大的勇气可以使他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地坚持下去,知道夺去他妻子和儿子生命的发热就伏在他的门口。 这些危险并不是在他宣教生涯开始的阶段伴随着他一段时间而已。15年后,他和另外一位妻子,另外一个孩子在另外一个岛上,他记录下了这段话:“在风暴期间,从1873年1月到4月,日泉号[宣教船] 被毁,我们因死亡失去了一个宝贝孩子,我亲爱的妻子得到久治不愈的病,我被严重的急性风湿关节病压到了低点------ 别人传我要死了”. 他最经常需要的勇气就是面对土著的敌意,几乎是不停的对他生命的威胁。 这使得读他的自传就好像读惊险小说一样。在他头4年完全孤身一人在Tanna岛上的时候,他经历了一场又一场野蛮的危机。人不禁惊讶他的思想怎么不会崩溃,因为他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家会被愤怒的土著包围,或他的一行人在路上被伏击。没有反击的时间你怎么可以生存? 没有放松。在地上没有可靠的避难所。 “我们不断的危险使得我现在常常要和衣而睡,使我一得到警告就可以行动。我忠心的狗戈鲁塔会发出很大的叫声惊醒我.------ 神使得他们惧怕这宝贝的造物,常常使用她来拯救我们的生命” 。 我的敌人很少放松他们对我的仇恨的夺命企图,无论暂时他们是多么安静下来或被挫败—— 一位狂怒的酋长拿着装满弹药的滑膛枪跟踪我大约四个小时,尽管他常常用枪指着我,但神限制了他的手。我对他善意地说话,做我的事情,好像他不存在一样,完全确信我的神把我放在那里,他会保护我,直到我被分配的任务完成为止。用不断的祷告仰望我们亲爱的主耶稣,我把一切交在他的手里,感觉好像时间停住了,直到我的工作做完为止。试炼和死里逃生增强了我的信心,只是看来有更多的跟随而来困扰我;它们的确是快快地一个接一个而来的。 佩顿 和危险打交道,其中最了不起的一件事情就是他大胆直率向攻击他的人说话。他常常当着他们的面训斥他们,责备他们的坏行为,尽管他们把斧头架在了他的头上。 一天早上拂晓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屋子被武装起来的人包围了,一位酋长表示他们集合起来要取我的命。发现我是完全在他们手里,我跪下把我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交给主耶稣,这看起来是在地上最后的一次了。站起来,我出去到他们那里,开始平静地说他们不友好对待我,用我怎对待对到他们,以此来对比他们的行为.------ 最后一些参加过敬拜的酋长站起来说:“我们的行为是坏的;但现在我们要为你征战,把所有恨你的人杀掉。” [一次] 大群的土著聚集在我的屋子前,一个人拿着斧头愤怒地冲向我,但是一位卡萨卢米尼酋长夺过我工作用的铲子,灵巧地保卫我免于立刻死掉。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使得我牢牢贴近主耶稣;每一个钟头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攻击会来,会怎样来;然而,用我颤抖的手抓住那曾在加略山上被钉,现在掌握宇宙的权仗的手,镇静,平安和交托充满了我的心。 随着他的勇气加增,他的解脱也加增了,他把使争战的双方隔开作为自己的目标,会投身在他们中间,呼吁他们和平。 “每天在他们中间,我尽全力去停止敌意,把战争的邪恶摆在他们面前,恳求头人放弃战争”。当他的敌人生病,需要他的帮助的时候,他会去探访他们,从来不晓得这是不是一场埋伏。 有一次一位名叫伊安的土著把佩顿 叫到他的病床边,正当佩顿上前靠近他的时候,他拔出一把匕首,顶着佩顿的心。 我不敢动,也不敢说话,除了我的心不断向主祷告,求他救我,或者如果我的时间到了,就把我接回家,和他自己在荣耀里。可怕的悬念过了一阵功夫。我的眼光来了又去。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对耶稣说;然后伊安挥舞着刀子,把它扎进甘蔗叶里,对我大喊:“走,快走!”------ 我夺命而逃,跑了让人疲倦的四英里路,直到我到达宣教楼,要晕倒了,然而为如此的解救而赞美神。 我要提的最后的勇气,就是面对说他没有勇气去死的批评,他所需要的勇气。 四年后,全岛的人都起来反对佩顿,怪罪他带来一场疫症,把他和他的一小队的基督徒包围了起来。接着是一场壮观的死里逃生,籍着风雨奇迹般地从大火中被解救出来,最后奇妙的对祷告的回应,一条船及时赶到,把他接走离开了岛上。 回应此事,在四年,上百次用生命冒险,失去他的妻子和孩子之后,他回忆起这事件: “我明白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我都在努力尽我的责任,我把一切结果交在我唯一的主的手里,把一切的批评交在他无误的审判里。偶然人当我的面说一些难听的事情。比如,我一位亲爱的朋友说, “你不应该离开。你应该坚守责任的岗位,直到倒下为止。如果你像戈登夫妇和其他人一样,在责任的岗位上被杀,这就是你的荣誉,对宣教事业更好。” 哦,在这么一个时刻,他离开宣教事业,以此作出回应,这该是多么容易。但是他的勇气继续坚持了另外四十个年头,在Aniwa岛上,在全世界的事奉结出硕果累累。 我要问的关于佩顿一生的下一个问题就是他的勇气成就了什么? 我们已经看到了这个问题的一个主要答案,就是,Aniwa全岛的人归向了基督。 在Tanna 岛上四年看起来毫无果效,代价高昂的努力,是本来可以意味着佩顿宣教生活的结束的。他可能想起,在格拉斯哥,在十年的工夫里,作为一个城市宣教士他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现在,有四年了,他看来是一事无成,在这期间他还失去了他的妻子和孩子。但他没有回家,而是把他宣教的心转向了Aniwa岛。这一次事情就不一样了。”我宣告Aniwa 为耶稣所有,靠着神的恩典, Aniwa 现在在救主的脚前敬拜”。 他在Tanna充满勇气的坚持导致他的事迹唤醒了成千上万的人回应宣教的呼召,给本土教会加增了力量。 佩顿说他写《自传》第二卷的原因就是,为要记录神“奇妙的良善,他使用我卑微的声音和笔,和我的故事,使成千上万的人对宣教工作产生兴趣”。这影响延续直到今天——甚至直到现在在这房间里。 常常,当我回想起我头四年在Tanna 岛上的危险和失败的时候,我惊奇------ 为什么神容许这些事情发生。但现在回头看,我已经清楚看到------ 主当时在预备我,给我提供材料去完成我一生中最好的工作,就是用一种活生生的对他们自己南洋上的这些岛民的关爱,来点燃澳大利亚长老会的心------ 作为神差派一批又一批的宣教士到新赫布里底来的工具,为耶稣宣告一个又一个的岛屿为他所有。这工作,和在时间里,在永世里,由此而出的一切,是永远不可能由我完成的,只能由首先的受苦,然后我在Tanna 岛上工作的故事成就! 这唤醒不仅发生在澳大利亚,还发生在苏格兰和全世界。比如,他告诉我们,在他经历四年在Tanna 岛上的痛苦和看上去的毫无果效之后,他回家乡巡回演讲对他自己那间小小的改革宗长老会所带来的影响。”我------ 充满了一种激情,感激我能在我巡回演讲结束的时候宣告------ 在她所有按立的牧师中,每六个就有一个是十字架的宣教士!”。的确,家乡的影响比这更为广泛—— 这对所有教会都是一个功课。 这亲爱的古老教会不但没有跌倒,相反,她宣教的热忱,如果不是引起,至少可以说带来了在本土少有的兴旺。自由的新浪潮横扫她会众的心。缠绕许多教会和牧师的债被扫清了。额外的聚会被组织起来。在1876年5月,改革宗长老会与比她更大,更富有,更进步的姊妹教会,苏格兰自由教会,结成一个体面的,独立的联盟。 换言之,因着约翰佩顿在Tanna岛上,尽管看上去没有取得果效,但勇敢的坚持,果子结出来,祝福了宣教工场,祝福了本土教会,这是他在危险中从来没有梦想过的。 另外其中一个好果效就是证明了福音的大能,使最心硬的人归信。 佩顿写下他的故事的时候,是考虑了欧洲那些世故的,蔑视福音的人的。他要向持怀疑态度的现代人证明,福音能够,的确改变了最不可能的人,和他们的社会。 在他的自传中,他专门讲述了Tanna 岛上一位名叫克维亚的酋长归信基督的故事。当他临死的时候,他前来向佩顿道别。 “再会,教士。我现在非常接近死亡;我们要在耶稣里再见,与耶稣再见!”------ 亚伯拉罕支撑着他,踉踉跄跄地来到墓地;在那里他躺下------ 在耶稣里睡着了;在那里,忠心的亚伯拉罕把他埋葬他妻子和孩子身边。这样,一位曾经是吃人族酋长的人死了,但靠着神的恩典和耶稣的爱,他被改变成为了一个光明,美好的人。你对此怎么看,你这怀疑的人,对归信的真实怎么看?------ 那天我知道,我现在知道,至少有一个来自Tanna 岛的人,在天堂里歌唱耶稣的荣耀——哦,当我在那与他再会的时候,这该何等欢喜! 当然,还有老朋友亚伯拉罕他自己。他不是经由佩顿相信的,但他是来自Aneityum岛的一个归信的吃人族,是佩顿在Tanna岛上自始自终完全值得信赖的助手。所以佩顿对那些怀疑的欧洲人作见证说: 当我听到那些不敬虔的拙劣的作家和议论者肤浅的反对之音,暗示说在归信里没有真实,宣教的努力只是浪费的时候,哦,我的心是多么盼望把他们放在Tanna岛上,只要一个星期,和那些身为吃人族,异教徒的”自然人”,和归信的亚伯拉罕,这位”为了耶稣的爱”而抚育他们,喂养他们,拯救他们的唯一的一位”属灵人”在一起, - 我就可以知道要花多少钟头使他们确信身为人的基督根本上是真实所在! 欧洲所有的怀疑论都要在愚昧的羞辱中藏起它的脑袋;它一切的怀疑,都要在耶稣,唯有耶稣,使那归信的吃人族眼里发出的新的光明的一望之下烟消云散。 这个关于佩顿的勇气所成就的列表可以继续下去,因为事实上,我们第二个和第三个问题是重叠的。事实上,他的勇气所成就的,就是验证了那使得他有这勇气的一切价值观。所以让我们不再拉长这个列表,而是转向下一个问题。 |
他希望我们回答的答案是: 这是从神来的。但他也要我们看到神所使用的宝贵手段,如果有可能,要把这些应用到我们自己身上和我们所处的光景之中。 他的勇气来自他父亲 就算你不看他的《自传》的其他任何部分,一读佩顿向他父亲的致敬的那一部分就值回书价了。也许这是因为我有一个女儿和四个儿子的缘故,但是当我看到这部分的时候我哭了,一种希望成为这样一位父亲的愿望充满了我。 按着惯例,每次饭后他的父亲都要去一个小房间,那间”秘室”里去祷告。他的十一位孩子明白这点,他们很敬畏那个地方,学习到一些很深远的关于神的事情。这对约翰佩顿的影响是巨大的。 尽管在信仰里其他的事情都被一些无法想象的灾难从记忆里清扫干净,从我的思想里被涂抹掉了,我的心依然会回到那些早年的场面,把自己再次锁在圣所秘室里,依然听到那些对神呼求之声的回响,这要用得胜的呼求赶走一切的疑惑:“他与神同行,为什么我不可以呢?” 我永远不能解释我父亲的祷告在那个时候给我造成的影响,任何外人都是无法明白的。当在家庭崇拜中他跪下,我们都跪在他周围的时候,他流泪,把全心倾倒出来,求神使异教世界归信过来,事奉耶稣,为每一个个人需要和家庭需要祷告,我们都感觉到好像永生的救主与我们同在,学习去认识和爱他,把他作为我们属神的朋友。 一个场面最能捕捉约翰和他的父亲之间深深的爱,和对约翰毫不妥协的勇气和纯洁的一生所造成的影响的大能。佩顿二十出头的时候,年轻的他是时候离开家里,前往格拉斯哥上神学院,成为一名城市宣教士。从他的家乡托福沃德去丘马诺克的火车站有四十英里的路程。四十年后佩顿写道, 在前六英里的路上我亲爱的父亲和我同行。在这分手的路上,他的指导,泪水和属天一般的交谈,在我心中就仿佛只是发生在昨天一样记忆犹新;每次当记忆不知不觉引导我回到那个场面的时候,此时我脸上的泪水就像那时候一样不受控制。在最后大约半英里的路程中,我们几乎是在不被打断的沉默中同行的——我的父亲就好像他平时那样,手里拿着帽子,他长长飘动的黄色头发 (那时是黄色的,但晚年就和雪一样白了) 在他的肩上如同女孩子的头发一样飘动。他的双唇不断张合,为我默默祷告;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他的泪水刷刷落下,因为一切的言语都是徒然的! 到了规定分手的地点我们停了下来;他默默地紧紧抓住我的手一分钟,然后庄严,带着感情地说: “我的儿子,愿神祝福你! 愿你父亲的神使你兴旺,保守你离开一切凶恶!” 再也不能多说些什么,他的双唇继续张动默祷;流着泪我们拥抱,然后分手。我尽力跑得越远越好;当我准备拐弯,之后他就再也看不到我了的时候,我回头望去,看到他依然站在我离开他的地方,头上没有戴着帽子——他在定睛看着我。我挥动帽子说再见,转过弯,立刻就出了他的视线之外。但我的心太过沉重伤痛,不能继续向前,所以我跳到路旁哭了一段时间。然后我小心起身,爬上水渠,看看他是不是还站在我和他分手的地方;就在这一刻我一眼看到他正爬上水渠找我! 他没有看见我,在朝我的方向热切注目一段时间之后,他爬下来,转脸朝着家的方面,开始回去——他还没有戴上帽子,我肯定感觉到,他的心还在兴起为我祷告。我透过遮蔽我目光的泪水看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我的注视之外;然后,我快步向前,深深地,反复地宣誓,靠神的帮助,生活,行事,永远不使祂所赐给我的如此这样的父母伤心,蒙羞。 他父亲的信心,祷告,爱心和管教的影响是无法测度的,关于这点可以说的还有很多很多。 他的勇气来自对神呼召的深深认识。 他还未到12岁,佩顿回忆说,”我已经把我的灵魂交托给神,决心以当十字架的宣教士为目标,或者当一名福音的牧师”。当他三十二岁,在格拉斯哥学习神学将要结束的时候,他说道:“我不断听见------ 在南洋灭亡的异教徒的哀号;我看到,几乎没有人关心他们,同时我很清楚有许多人是预备好了接过我在卡尔顿的工作” 。主不断在我里面说:“既然找不到更好装备的人,那就出来献上你自己!” 当人批评他离开一项满有果效的事奉的时候,一件极其重要的事件使他认定了神的呼召,这就是来自他父母的话: 之前我们担心左右你,但是现在我们必须要告诉你,为什么我们要赞美神带领你作出这个决定。你父亲的心是要成为一位牧师的,但其他对他的要求迫使他放弃了。当神把你赐给他们,你的父亲和母亲把你,他们的长子,摆在祭坛上,使你归圣,如果神看为合适,让你成为十字架的宣教士;他们不断祷告,让你可以得到预备,装备,带领去作这个决定;我们全心祈求主接纳你的奉献,赐你长久的年日,从异教徒的世界中给你许多的灵魂,作为你的工价。 (p 佩顿对此回应写道:“自这一刻起,对我要尽责任所走的道路的每一个疑惑都永远消失了。我很清楚看到神的手,不仅在以前预备我,还现在带领我进入海外宣教的领域”。对责任和呼召的这种认识在他里面孕育出一种无可征服的勇气,使他永不回头。 他的勇气来自对他的教会神圣基业的认识。 佩顿是苏格兰改革宗长老会的成员,这是最古老,但又是最小的新教教会之一。它可以归溯回苏格兰盟约派,对促进宗教改革的伟大真理有一种强烈的使命感。佩顿曾经写道,”殉道者的血在我血管里流淌,他们的真理在我心中,我对此深感骄傲,胜过其他人以贵族血统或皇室名号为荣” 他所思想的真理是加尔文主义活泼的教义。他在他的《自传》中写道:“我凭着坚信是一位坚强的加尔文主义者”。正如我们看到的,这对他来说意味着一种坚强的信心,相信神能够,神将要改变那些最不可能改变的人的心。面对在人来说无法克服的困难,他能保持勇气,对此他的对重生的改革宗教义起了决定性作用。当谈论到一个土著的归信时他说道:“重生完全是圣灵在人的心中和灵魂里的工作,在每一个情形里都是一样相同的。归信,在另一方面,也把人的意志牵涉进来产生作用,也许甚至在两人人身上也不是绝对相同的:“哦,耶稣! 所有的荣耀完全归于你。你拿着开启你所创造的每一个人心的钥匙”。 换一句话说,对约翰佩顿和千千万万像他一样的人来说,和那一切的误导相反,加尔文主义不是宣教的拦阻,而是宣教的盼望。所以,毫不奇怪,佩顿勇气的第四个来源就是 他相信神的主权掌管着一切的逆境。 我们已经看过他在他的妻子和孩子坟墓上所写下的话:“我感受到那无可摇动的确信,就是我的神,我的父是如此大有智慧和慈爱,在他所做,所容许的一切事上都不会有错,我仰望主寻求帮助,在他的工作中战斗”。 在最威胁和使人惊恐的环境里,这种信心一次又一次给他支持。当他在四年危险的末期,想办法逃离Tanna岛的时候,他和亚伯拉罕被那些彼此催逼对方作出第一个打击的的狂怒的土著包围着。 我的心升到主耶稣那里;我看见祂察看着整个场面。我的平安像来自神的波浪,又回到我身上。我意识到,除非主与我一同做的工作结束了,否则我就不会死。这确信临到我,就像来自天上的一把声音在说话,就是没有耶稣基督的允许,没有一支火枪会向我们发射,伤害我们,没有一支棍棒会击打我们,没有一根长矛会离开挥舞着要把它扔出来的手,没有一支箭会离开弓,或杀人的石头离开指间。他的权柄掌管天地,甚至激发和压制,并且约束着南洋的野蛮族。 在逃出生天,失去了他在地上一切的所有(“我那小小的地上的一切”)之后,不是绝望,郁闷,或者被自怜所瘫痪,他反而继续向前,期待着神在合适的时间行出他美好旨意——就是他在那为他门户大开的事奉,首先是宣教动员,然后是在Aniwa岛上的工作上所看见的:“常常我想起主夺去了我一切,使我没有了这一切的利益,使我可以用不被分心的心志把全部精力集中在那很快将要为我雕琢而出的工作上,这工作是在此刻我或者任何人连发梦也没有想过的”。 年复一年,在他的生活中“失望和成功很奇怪地互相交织在一起”。看起来没有一段长时间他的生活是非常轻松的。如果我们说不存在着低潮的时刻,我们就是在歪曲这个人了。他对他一段时间的旅行写道:“我感到如此失望,如此凄凉,我真希望我是在坟墓中,和我所亲爱的离去的,和在岛上在我身边已经倒下的我的弟兄们在一起”。在“收取的是耶和华”这句话后面加上“主的名是应当称颂的”,这并不总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出路很明显,他一次一次这样说。当他如此努力工作筹款得来的日泉号宣教船在一场暴风中沉没时,他写道: “在我地上的客旅生涯中,无论有什么试炼落在我身上,我都没有受过试炼去怀疑,也许耶稣到底是犯过某些错误的。不! 我那佩得称颂的主耶稣不会有错! 当我们看到他一切的意思的时候,我们就要明白,我们现在只能依靠着去相信,一切都是美好——对我们最好,对我们最珍爱的事业是最好,对其他人的好处和神的荣耀是最好的。” 在他79岁接近生命的尽头时,他又回到了他所热爱的Aniwa岛。“因着我的双腿和腰部一天天软弱,我不能像从前一样探访村子,或者到人群和病人那里去。在过往的两个礼拜中这很痛苦。但一切都是我们的主赐下的,我们感恩顺服,没有一点是我们配得的;我们的神是佩得敬拜的。在各样的环境里,在我们亲爱的主耶稣里,我们蒙恩有平安和喜乐。” 因着顺服神主权智慧的祷告,他得到勇气。 如果你的妻子对神有同样的信心,但得不到保护,反而死了;Erromanga岛上的戈登夫妇同样信靠神要保护的这些应许,却殉道而死;这样你会怎样抓住神的这些应许呢? 佩顿在他还没有学会支持这点的神学之前,从听他母亲祷告就已经知道了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当苏格兰的马铃薯歉收的时候,佩顿夫人对他的孩子说:“哦我的孩子们,要爱你们的天父,凭信心用祷告把你们一切的需要告诉他,他要供应你们一切的需要,这是为你们的益处和他的荣耀”。1 这就是佩顿抓住神的应许,信靠神所要达到的:就是神要成就佩顿的好处,为了神他自己的荣耀。 当他被武装的土著包围,籍着顺服神的智慧,为了神的荣耀和他的益处而抓住神的应许而发出的祷告,勇气就临到他身上。 我安慰他们说,我不怕死,因为死了我的救主就会接我在天堂里与他同在,这要比活在地上好得无比。然后我向天举手,眼望天上,大声向耶稣祷告------ 按着他看为是最好的,或是保护我,或是带我回家到荣耀里。 他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祷告: “按着你看为是最好的,保护我,或是带我回家到荣耀里。” 他知道耶稣把受苦和殉道应许给他的一些仆人。所以他所抓住的应许有两样:或是保护我,或是带我回家,是为了荣耀你,为了他人的益处。1 在经历一次可怕的旅程后他写道:“要不是我确信------ 在尽责任的每一条路上,他都要带领我经过,或者为他的荣耀把我接走,我是决不可能经历这次旅程的”。 在这些危机中,神所赐他的平安不是肯定可以逃脱的平安,而是神为善,满有智慧,全能,万事皆行为美的平安。”我们感觉到神就在身边,无所不能,行他看为至好的事”。 母亲在危险的时候快快跑去保护她哭泣的孩子,这能快过主耶稣快快回应那相信的祷告,按着他自己看为好的时间和方式,给他的仆人送来帮助,为了他的荣耀和他们的好处吗? 。 他的勇气来自以神为乐,他知道这种喜乐是不能被任何其他事奉所带来的喜乐超过的。 哦,愿这世上追求欢乐的男女可以尝到,体会那些认识真神,热爱真神的人的真正喜乐 – 这是世界不能赋予他们的产业,却是那最贫穷,最谦卑的跟从耶稣的人所继承和享受的! 我的心常常在它里面说——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家里人的眼睛才能得以打开? 什么时候那富有,满有学问的人----才能离弃他们肤浅的快乐,去和那些贫穷,无知,被人抛弃和失丧的人一同生活,把他们留到永远的名声刻写在经由他们得到祝福,被带到救主那里的人的心上? 那些已经尝过这种最高的喜乐:“主的喜乐”的人,决不会再问:生命活着还有意义吗? 在他生命的尽头,他写下那带领他向前的喜乐,还有他的希望,就是他自己的孩子将来接过同一的使命,找到同样的喜乐: “让我记下这不可摇动的信念,就是这是任何一个人可以投身,被使用去做的最崇高的事奉;如果神把我的一生再次给我,可以再活一次,我不会有一丝的犹豫,要把它放在祭坛上献给基督,使他可以和以前一样再次使用它,尽相似的爱的事奉,特别是在那些若没有这些就永远不会听到耶稣的名的人当中事奉。在那我已经忍受,那现在可以将我击倒的事情中,没有一点可以让我颤抖——相反,我大大欢喜——当我呼出对神的祈求,求那配得称颂的主喜悦,将我所有孩子心转向宣教工场,他可以为他们开路,把耶稣和他的福音带到异教徒世界的中心而活,而死,使这成为他们的骄傲和喜乐! 约翰佩顿的喜乐最深深建立在何处?答案看来就是,它是最深深安歇在因着”我要与你们同在”这个应许而有的,与耶稣基督亲自相交的经历之上。所以,我要提的他的勇气的最后一个来源就是 他的勇气来自因信他的应许而与耶稣的个人交通,特别是在他临近永世的边缘的时候。 在大使命中所明确赐下的应许就是:”你们要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 我就常与你们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这个应许超越任何其他的应许,在约翰佩顿经历的一切危难中,让他与耶稣亲近,耶稣对他变为真实。在经历在各个岛屿上令成千的人死亡,人们把这归咎于宣教士的麻疹大爆发后,他写道:”在这危机当中,我感到相当的平静,内心坚定,我直立,把整个人交付给这个应许,'我就常与你们同在' 宝贵的应许! 我是何等常常为此称颂耶稣,以此为喜乐! 他的名是值得称颂的”。 这个应许在佩顿经历危机的时刻让他真实感受到基督,这种能力是特别不同于任何其他的经文或祷告的: 要是没有那挥之不去的对我亲爱的主和救主同在的认识,全世界都不会有任何其他东西可以保守我,使我不致失去理智,悲悲惨惨地死亡。他“我就常与你们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这句话,对我来说变得如此真实,以致我仰望他都不会害怕,就像司提反那样。他定睛望下来看着这一切。我感受到他支持的大能.------ 这是异常的真实,20年后我回想起还感到甘甜,在火枪,棍棒,长矛指向我,要索去我的性命这可怕的时刻,我有最亲近,最宝贵的看见,得以一瞥我那配得称颂的主的面容和微笑。哦,活着忍耐,得以看见“那不能看见的主”,这是何等的福气! 在他的《自传》中最震撼的其中一段描述了他的一次经历,他藏身在一棵树中,任由一位为人不可靠的酋长的摆布,数以百计愤怒的土著搜寻他,要夺他的性命。那时他所经历的,就是佩顿的喜乐和勇气最深的源头。事实上,我敢说,正是为了分享这个经历,让其他人来享受这经历,使他他写下他一生故事。他的《自传》是这样开头的,”我在这里所写的是为了神的荣耀”。这是真的。但神的儿子得到高举的时候,神就得到荣耀。当我们看重神的儿子,胜过一切的时候,神的儿子就得高举,这正是这个故事所讲的。 完全受这如此让人怀疑,摇摆不定的朋友的摆布,我尽管疑惑,还是感到最好还是从命。我爬进树里,一个人被孤单留在树林中。我在那里的几个小时浮现在我眼前,仿佛这只是昨天发生的事。我听见火枪不时发射的声音,还有野蛮人的叫声。然而我坐在那里,在树枝当中,就好像在耶稣的怀中一样安全。在我一切的愁苦中,我的主从来没有像这次,当月光在这些栗子树叶中闪动,夜间的空气抚摸我颤抖的额头,我把我一切的心意告诉耶稣的时候,与我如此接近,对我的心如此安慰地说话。独自一人,却不孤单! 如果这是荣耀我的神的,可以再次感受我的救主的灵里的同在,享受祂安慰人的交通,我是毫不介意独自在这样一棵树中度过许多的夜晚。如果只剩下你自己单独一人,完全单独一人,在夜半,在丛林中,在死亡亲自的笼罩下,你有一位此时不会让你失望的朋友,你怎么能不与我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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