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达尔神父的序文
 

    纳达尔请求依纳爵给会友们陈述,自他回头之始天主怎样指引了他一一他终于获准。

    许多神父和我都听说过,我们的会祖求天主在他去世之前,赏赐他三件恩宠:第一件,使宗座确认耶稣会;第二件,也确认神操;第三件,使他能编写《会宪》。

    我记得这事,也眼见他获得了这三件恩宠,于是开始害怕他离开我们而去生活更好的生命。可是我也知道,普通创立修会的圣祖们,将他们认为有益于神修进步的见解,以遗嘱的方式,留给他们的神子;我窥伺有利的机会向依纳爵神父请求同样的恩惠。

    一五五一年的某日我同依纳爵神父在一起,他忽然向我说:“看,我感觉要被移置到天上去了。”我想他必是刚有了一种出神或神魂超拔,就如他多次有过的。我敬谨地请示说:“神父,究竟是怎样一回事啊?”他却转移了话题。我认为时刻已到便向他恳切请求,将吾主自他回头之始怎样指引了他。向我们陈述出来,做为他给我们的遗嘱和他为父的指示。我向他说:“您既然获得了希望在临死之前所得到的三件恩宠。神父,我们怕您不久要蒙召升天了呀。”可是神父仍以繁忙为辞,说他为此事既没有准备,也没有需要的时间。不过他又说:“包郎高、朋司和你,你们为此意向献三台弥撒吧;祈祷之后,来把你们的想法告诉我。”我回答他说:“神父,我们将来的思想和现在一样啊。”但他很温和地回答说:“你们去做我向你们说的吧!”我们于是举行了弥撒,然后向他报告了同样的意见;他乃应许实行。

    次年我第二次由西西里回来,要被派去西班牙,便向神父请问他已做了些什么。他回答我说:“什么也没有做。”一五五四年我自西班牙回来又去问他,他还没有开始。当时我也不晓得哪里来的一种灵感,反正是以坚决的口气向他说:“神父,看,我请求您差不多已经四年了,并非只以我个人的名义,而是以其他神父们的名义,请向我们讲明,吾主自您回头之始怎样培植了您,我们深信这为我们及耶稣会将有极大的益处。既然我看出来您不允我们所求,我敢肯定这一点:您若实现我们热切的愿望,我们要全心全力利用这个恩惠;您若不肯做,我们也不致为此垂头丧气,对天主仍要怀着同样的信赖,一如您都写出来的一样。”

    神父没有回答,但正是那一天一一倘若我没有记错一一他把巩路易神父叫来,开始了他的口述;而巩神父藉他卓越的记忆力,随即写了出来。这就是现在流行传布的《依纳爵大事录》。

这位巩路易神父在第一届大会曾为选拳人,被任命为雷奈士总长的参赞。他以后做过葡萄牙国王赛巴斯弟盎的文学教师兼神师,是一位热心有德的卓越神父。这位巩神父按照他的秘书所用的语言,一部分是用西班牙文,一部分是用意大利文写的。德学兼备的谷德来神父将这叙述译成了拉丁文。编者与译者二位都仍健在。

第一章 依纳爵在邦布那作做战受重伤
 

    依纳爵在邦布那作做战受重伤一一由一绝症中获愈一一回头皈依基督一一神视天主圣母和圣嬰耶稣使他充满安慰;领受了洁德之恩一一定志去朝拜巴勒斯坦圣地,并开始更基督化的生活。

    他醉心世俗的虚荣,直至二十六岁;因受世俗荣耀的强烈而虚幻的愿望所驱使,特别喜爱军职。因此去投效法国人所围攻的一座小城;当他所有的战友明白地看出防守已属不可能,只要能保住性命便同意投降。他却反对所有的骑士独持异议,最后以各种理由说服了要塞司令继续抵抗;骑士们因他的勇敢与奋发也士气大壮。当所等待的炮队攻击的日子来到时,他向一位战友告了罪;在冗长的战斗之后。一个炮弹打中了大腿,将它完全折断;但炮弹是由两腿中间穿过去的。因此另外一条腿也受了重伤。

    他一倒下,守军立即向法国人投降;法人既占领了城池。对受伤的他很客气,表示礼貌和善意。在邦布罗那停留了十二或十五天,便用担架把他送回家去。他在家很痛苦,由各地请来了许多内外科医生,都说伤腿必须动第二次手术。将骨头重新整理一番,因为看来(第一次没有将骨头对好),或是在路上颠簸脱臼了;照这样决不可能痊愈。他又第二次受了极大的痛苦;对这次和以前以及嗣后所受的种种痛苦。他始终未发一言,除了握紧拳头之外,没做任何疼痛的表示。

      但不久他情势恶化,不能饮食;已显出了濒死的征兆。圣若翰瞻礼已到(六月二十四日),医生们既然认为救活的希望很渺茫;于是便有人劝他办告解;他在圣伯多禄保禄瞻礼前夕(六月二十九日)领了圣事;医生们声称倘他在子夜还不觉好转,可能算是无救了。病人特别敬爱圣伯多禄;吾主乃容许他在这夜开始好转;情势变化得很快,几天之后便脱离了死亡危险。

    骨头开始连接起来,但膝盖以下有一块骨头压在另一块骨头上,致使大腿缩短了;骨头突出很多,非常难看。他忍受不了,他追随俗世潮流。认为这种畸形有伤他的人格;于是询问外科大夫们是否能割除那块骨头;他们回答当然可以再行手术。不过疼痛要比以前所受的要更为剧烈;因为伤口已经痊愈。再动手术又需要一段时间方能复原。他决意忍受这种殉道般的痛苦,但他的长兄却甚为惊骇。认为他决不敢冒这个险;至于他本人却以他素日的坚强毅然忍受。

    先将肌肉割开,将凸出的骨头锯去。然后想办法将他的腿拉长:先敷了大量的药膏,然后使他的身体固定不能动弹,再用器械持续不断地拉长他的腿,这样一连几天,使他受一种真正殉道般的痛苦。吾主要恢复他的健康,于是一天比一天好,只是还不能用伤腿站立,不得不躺在床上。他认为这样终日沉湎于时髦而虚构的骑士小说英雄故事,倒还不错;于是请人给他找来。以便藉此消磨时间;然而全家各处找遍了,连一本他习惯看的书也没有;于是给他拿来一本《基督行实》及一本通俗的《圣人传记》。

    他左一遍右一遍地看,对其中所述的感觉有一种吸引力。他有时掩卷而思,有时回忆他以前惯常所思想的俗事。呈现在他记忆中的许多虚荣事件中,有一件立即克服且充满了他的心灵,他沉思了两个、三个甚至四个钟头,还是不能领悟。他设想为侍奉某夫人所须要做的傻事。为去她所住的地方所要用的方法,向她要的题铭言词,以及为侍奉她所要做的大胆的事。他甚至自负实现这种梦想并非不可能;因为那位夫人并非普通的贵族:也不是一位伯爵夫人或公爵夫人,她的地位却是比这些更高。

    然而吾主却来助佑他,使最近看书所产生的思想淹没了那些幻想。实际是当他阅览吾主及圣人们的行传时.不时地停止思维,并向自己说:“假设我像圣方济各和圣道明那样做。情形当如何?”他开始设想许多他认为好的事情,而且常设想困难而繁重的;在他的想象中好像并不怎样困难。这样反复思想之后,在他脑海中常向自己说:“圣道明做了这事,我也当做;圣方济各做了那事,我也要做。”这些思想持续了好长时间;可是在其他一些事情之后,上边所说的世俗思想又出现在脑海中,他也想了很久;在整个养病期间他辗转在各种不同的思潮里,究竟是要实现他那世俗而大胆的梦想呢?还是要致力他想象的献身于天主的事?他迟疑莫决:终于想的乏累了将它们推开,专心去想其他事项。

    但在这两种幻想之间却有分别:他在世俗的幻想中感觉很快乐,但到无聊后将它们推开时,便觉枯燥乏味;反之,当他幻想着赤脚去耶路撒冷朝圣,只以野草充饥。并从事所见圣人们实行的克苦补赎时,不但在那些思想中感觉神慰盎然,还在放弃它们不想时,仍觉心旷神怡。不过当时他没有留神,也没有注意查考那种分别,直到有一天他的眼睛开了,对这种不同的感受大为惊异,于是开始反省:为什么有的思想使他烦闷,另一种思想却使他欣慰;慢慢地明白了使他心情动荡的不同原因:一种是由魔鬼而来,一种是天主的默感。

    这是他对天主的事理的初次反省;当他写神操时,对各种神类的辨明,便是开始由此自由绎的。这些阅读给了他不少的光明:他于是对已往的生活开始更认真地检讨,也想到急需忏悔补赎。效法圣人们的愿望便油然而生,也毫不踌躇地矢志赖天主的圣宠从事圣人们所做的。怀着这些愿望,他一痊愈.便去耶路撒冷,就如他前面所说的,凡一颗慷慨爱天主的心所愿习行的一切苦工斋戒,他要全行不缺。

    已往的幻想被圣善的愿望所驱散,完全淡去了,而这圣善的愿望却因以后所有的神视,更加坚强巩固起来。情形是这样的:某夜他睡不着,清晰地看见了圣母和圣婴耶稣的像;他由这神视获得了极大的安慰,致使他对过去的整个生活一一特别是肉欲的事一一如此厌恶,好像由他的灵魂将以前所有的一切印象全剔除干净了;从那时起,直到现在一五五五年八月,也就是写这些事时,他对肉欲的事从未有过丝毫的同意。由此可知,他在此事上得到了天主特别的照顾,他虽然不敢断定,但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其他解释。

    他哥哥和全家的人由他的外表都看出来他心灵的变化。

    他却毫不踌躇,仍继续阅读并坚持他的善志;他在家中度过的全部时间,都奉献给天主的事情及家人灵魂的神益。他既对那些书籍感觉意味深长。便想以摘要的方式由基督及圣人们的行传中撷取最重要的部分;于是便很谨慎地着手写书(因为他已开始起床在房中走动);他用红墨水写基督的言谈,以蓝墨水写童贞圣母的谈话;纸张平滑而有标格,写的都很工整;他的书法很不错呀。他将一部分时间用于写字.另一部分用于祈祷,他最大的快乐是仰观天象和星辰。他频频观赏,而且时间很长;因为他感觉藉此对事奉吾主引起很大的兴奋。他不断思想给自己定的志向,切愿完全康复以便起程。

    他开始省察由耶路撒冷回来以后,怎样才能常度痛悔补赎的生活,忽然想起退隐到塞维尔的嘉都西修院去,隐姓埋名,为使人不加重视。除了青草以外不吃别的东西。但在别的时刻他又想周游世界去做补赎,去嘉都西的愿望又冷却了。因为他怕在那里不能实习对自身所怀的恼恨。虽然如此,他还是派了一名家丁到布各斯去探听嘉都西修会的规矩;询问的结果使他很满意。不过为了曾经说过的理由,又因他正全心为他所想的不久要实现的旅程忙碌,那另外一个计划只好等由耶路撒冷回来再考虑,也就不多为它耽误时间了;但更好说是他已感觉有了些力量,他认为该是起身上路的时候了,便向他哥哥说:

“大哥。您晓得Najera公爵还不知道我已恢复了健康。最好是我到小纳瓦尔省去(Navarre当时公爵驻驿该处)”。但他哥哥和家中一些人已猜想他有重大的改变。他哥哥领着他从这院到那院,用各式各样的好话开始请求他不要去自寻苦恼自取灭亡。要想想家人对他的期望和他本人的价值。此外还有其他类似的话,企图驱散他的志愿。但他在不伤真实之下委婉回答(因为他对所定的善志已深怀敬意,小心翼翼不敢使它稍有损伤),他终于摆脱了哥哥的纠缠。

第二章 依纳爵离家一一赴蒙赛辣
 

    依纳爵离家一一赴蒙赛辣。一一他以谦逊的忏悔洗刷了灵魂的玷污,并在圣母的祭台前站岗守夜。

    他于是骑着一匹骡子动身了;他弟兄中的另一位愿陪他到Onate。在路上他给他的弟兄建议到Arancuz的圣母像前去守夜;他曾在那里祈祷为获得新力量以便旅行:他把他的弟兄留在他要去拜望的一位姐姐家,便逃避到纳瓦尔省去了。此时他想起来有人在公爵家欠他几块金币,他认为最好讨回,便给出纳宫写了一张票据;出纳官通知他说没有钱:公爵得知,说为其他一切可以暂不付钱,但为劳耀拉则不可以;由于往日对他的信用贷款,他正想赠给他一个优越的地位呢,只要他愿意接受。

    他得到了那笔钱,立即分给了他欠情的几个人。把一部分交给了(管堂的人),教他把保管不周的圣母像尽可能好好地整修装饰一番。

    然后他辞退了陪伴他的两名工友,独自骑着骡子由小纳瓦尔直奔蒙赛辣去了。

    在路上他想起了一些事,觉得最好述说一番.好使人们明白天主怎样对待这个尚是盲目的灵魂,虽然他一心愿意事奉天主,无论在哪里,只要晓得祂的圣意,必要竭力奉行;所以他决心做大补赎,已不只是为赔补自己的罪过.而是为取悦天主。他对往日的罪过非常悔恨,也极愿为爱天主做些大事;并不重视他的罪已蒙宽恕,他在做补赎时已不思想这些。

    当他决心做圣人们所做过的补赎时,不只是想做同样的补赎,且愿做更大的。他就是在这些思想中获得了极大的神慰,心中毫无障碍,也不晓得什么叫谦逊,什么叫爱德,什么叫忍耐.连节制的机智和这些德行的分寸也不晓得,目的只是做这些外表的大工程,因为圣人们为光荣天主这样做了,对一些其他更特殊的情形毫无挂虑。

    但在中途遇到一个回回,也骑着一匹骡子;他们交谈了起来,提到了圣母;回回说他承认玛利亚怀孕时是童贞,但他不能相信她生产时仍保留着童贞,并且提出了他想得到的一切自然界的理由。朝圣者提出一大推理由反驳他,但是枉然,他不能放弃他的意见。最后回回离去的那么快以至转眼就看不见了:而依纳爵却反复沉思适才所遭遇的事。他感觉异常冲动。使他心中不快,好像他旷废了当尽的职务;且引起了他对那回回的愤慨,认为容忍一个回回对圣母胡言乱语,是自己的大错,必须替圣母雪耻才对。于是他想去找那个回回。为他所说的话刺他一匕首;这个愿望烦扰了他很长的时间,最后不晓得怎么办才好。回回抢先走了,说他要去的村庄比依纳爵的路程稍远些,离堤不远,可是在堤这边。

    他思想得厌倦了,拿不定主意究竟决定怎么办,最后只能这样做,就是:他把缰绳搭在骡子的颈上,信马由缰地让牠走向路的叉口;倘若那骡子走上去农村的路,他便寻找那个回回,给他一匕首;倘它遵循大路而不走上去农村的路.他便让那事件过去算了。他就这样照决定的去做了;但离农村不远,只有三四十步,而走向农村的路又宽又好,骡子却走上了大路而抛弃了去农村的路,这是吾主愿意如此.

    他到了蒙赛辣前的一个大镇,他想买件上耶路撒冷去时要穿的衣服;他买了些做布袋装用的布料,是一摸涩手的粗糙布料,他用它做了一件宽大长至脚面的衣裳。又买了一个朝圣的手杖和一个小型军用水壶,将这些东西都挂在马鞍前方。还买了一双帆布鞋,只穿上一只,他并不是为了漂亮,而是因为一条腿尚完全包扎着,致使他虽然骑骡而行,每晚仍是肿胀:所以他认为这只脚有穿一只布鞋的必要。

    他继续去蒙赛辣的路程,仍旧思想着要为爱天主而做的伟大计划。他脑海里满是Amadis de Gaule和类似书中所说的事情,他想着做同样的事。为此他决定整夜武装站岗在蒙赛辣的圣母像前,脱去他的衣服,穿上耶稣基督的武装不坐不卧,只是有时站着有时跪着。

    他于是离开那乡镇,按照他的习惯,带着他的思想前去了;到达蒙赛辣,做了祈祷,同一位听告司铎商量之后,便以书写的方式办了总告解:这告解延长了三天之久,于是同听告司铎商妥,将那匹骡子留在修院内,将他的宝剑和匕首挂在堂中的圣母像前。这位司铎是他向人揭露自己决心的第一人。因为直到那时他还没有向任何听告司铎透露过这计划。

    三月圣母瞻礼的前夕一一即一五二二年的夜间,他秘密地去见一个穷人,将自己的衣服全脱下来送给了他,然后穿上他所愿意穿的衣服,去跪在圣母的祭台前,有时跪着有时站着,手持巡礼者的手杖,过了一整夜。天一亮便离去,免得被人认出来;没有走直奔巴塞隆纳的路,恐怕遇到好些赞美光荣他的熟人,却由斜路直奔名叫茫莱撒的乡镇,决定先在那里的医院住几天,以便在他小心翼翼所带的书本上写些摘要,而且在那里获得了很大的神慰。在他离开蒙赛辣已有一()里之遥时,被在他后面急忙追来的人赶上,这人问他:是他将衣服给了一个穷人吗?他回答说是,不觉凄然泪下,因为他晓得了人们拿他赠送衣服的那个穷人当贼来折磨,而动了侧隐之心。他为逃避人们的重视而白费了心计,因为他在茫莱撤刚住了不多几天,人们便对他传说纷纭,他在蒙赛辣所经过的事,已经传扬出去;谣传很快便超过了实情:人们说他放弃了许多许多财富哩。

注:

  这次所说的是“武装守夜,是骑士授勋礼所启发的一种特殊礼节。整夜祈祷:骑士当跪至力不支时方可站起来;有时能够站着做为休息,决不能坐下。这种守夜一生只行一次,即在青年战士献身做国王侍卫或做军官的前夕。事前必须先办告解.事后领圣体。衣着就如灵魂的表现一样,应该是新的。

  劳耀拉的骑士,在纪念圣言自行贬损降孕成人的那天,穿着贫穷和谦逊的服装,献身于自己的军长,是多么动人的细心!为此他愿诞生于一种新生活,对世俗嫌恶,对耶稣基督偏爱,就如他以后对自己的人们所说:要切实注意,(应在造物主我们的天主前视为极重要而予以重视)。完全而非只部分地憎厌世俗所爱慕而恋恋不舍的.这为神修极有帮助。就如世俗人追随世俗的事.按照世俗所教导的,爱慕并一心追求光荣名誉及在人群中的显赫:同样诚心追随吾主基督的人,爱慕且热切愿望一切相反的事,就是为爱慕尊敬吾主耶稣而穿上他的服装佩上他的标志.只要不得罪天主不冒犯别人,宁愿忍受凌辱、诬妄和欺侮且被视为愚昧,(但不可授入以口实而自取其辱),是为效法造物主我们的主耶稣基督,而穿上他的服装佩上他的标志;因为他为我们神修的更大进益给我们立了榜样,忍受了这一切。

第三章 依纳爵在茫莱撒开始一种贫苦而严肃的生活
 

    依纳爵在茫莱撒开始一种贫苦而严肃的生活一一被心窄病困扰折磨;已臻极端。一一天主拯救了他于恶魔的攻击,成了人灵的卓越神师,且由天主的启示学会了许多超乎自然能力的事情。一一他战胜了虚荣心。他去巴塞隆纳,以便坐船到意大利去。

    他每天到茫莱撒去求乞。

    虽然有人赠送给他,他却不吃肉不喝酒;但星期天他不守斋,倘有人送给他一点酒,他也喝。他以前很注意修饰头发,这是那个时代的风气,他也的确有一头很美的发:现在他决心任其自然,不梳也不剪,无论白天黑夜总不戴帽子。为了同样的理由他也让手脚指甲随便长,因为以前他对这样的事也曾过分经心在意地修饰过。他住在这座医院的时期。每每整日向空中注视着,因为离他不远有一种形态,给他好大的安慰,实在是太美了。他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形状。好像有些像蛇的样子;具有各种相似眼睛而发亮的东西,却又不是眼睛。他由这种景象汲取了很大的快乐和安慰,而且越看安慰越大;及至消失了,他便觉忧闷不乐。

    直到这时他灵魂上的情形常是一样,品尝着毫无矛盾的愉快,对心灵内部的事也毫无认识。但当那个神视持续时,或者在这开始以前不久(因为持续了好多天),来了一种折磨他的顽强思想,给了他生活的困难,好像有人在他心中向他说: “你七十年的人生怎能支持得了这样的生活呢?”

    然而他深觉这种暗示来自仇敌魔鬼,心中以强力答复说:“哎!真可怜!你能应许我一小时的生命吗?”他就这样战胜了诱惑。心地平静了。这是在他上面所叙述的之后第一个诱惑。这是在他进圣堂时来的,他每天在那圣堂中参加大礼弥撒。同人们共同咏唱晚祷和睡前祈祷,他感觉很有神慰;他平常在弥撒中常念受难始末,常保持着心情的平衡。

注:他每天到一个离茫莱撒不远的一个黑暗而荒凉的山洞去,以后称做Santa cueva,今日常有人去巡礼。他从来没有在那里住过,只是在那里行长时间的祈祷和很严厉的苦工。他正是在那里由天上接受了奇妙的光照,而将他们编入了《神操》中。

   有趣的是注意圣依纳爵本身对礼仪性的礼节常保持着很活跃的兴趣。黎巴代乃拉神父是与圣祖生活最亲密的人,他给我们留下了这个证明:一五五四年圣主日星期一,我们的父亲曾当着我述说他怎样进了圣若瑟堂(因为那天正是圣人的瞻礼),对他所听到的音乐感到很大的神慰,并说:倘按我的兴趣和倾向,我恐怕要在耶稣会内建立歌唱团和唱经班;我没有那样做是因我们的主天主使我晓得那不是祂的圣意,祂不愿意我们用歌咏团侍奉祂,而是在其他的事业中侍奉祂’”。

 

    可是在这个诱惑后不久,他开始感到在他的心灵内起了大变化,有时虽然愿意,却对祈祷、望弥撒和常念的一些经文不感到兴趣;反之,在其他的时间却感到很大的神味.而且是突然而来的,好像有人把忧愁郁闷除去,就如某人将斗篷从另外一人的肩上掀去一般。他于是开始对这些变化恐惧起来,这是以前从未经历过的,便向自己说:“我现在所开始的这种新生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但在那个时期他有时同专务神修的人们交谈,他们很器重他,愿意同他谈话;他对神修虽无学识,但在谈话中表现很热诚,并对侍奉天主有很大的志愿.

    那时在茫莱撒有一位年事很高,对侍奉天主也可说是很热心的妇人,在西班牙许多地方也相当知名:某日“奉教的国王”曾经邀请她替他传达一些消息。她于某日去同“基督的新兵”会晤,向他说:“巴不得吾主耶稣基督有一天肯显现给你!”他很惊奇。约略懂的那事,但他回答说:“耶稣基督怎能显现给我呢?”他仍照常每主日办告解领圣体。

    但在这事上他也被多疑病顽固地困扰。因为他在蒙赛辣所办的告解,虽然照他所说过的用了很大的心。而且一切都是写出来的,但仍好像有些事没有说明,这使他很困扰。他又告明了,仍觉不安。他于是寻找几位对神修有素的人:希望能治好他的多疑病,但是毫无功效。

    最后大堂的一位神父,这座堂的讲道者,是很有修养的人,某日在告解时教他将能记忆的都写出来.他照做了;但办了告解之后,他又惴惴不安起来,而且日甚一日,使他痛苦万分,他虽然感觉这些良心不安对他很有害处,最好置之不理,但办不到。有时他想解救的方法,是听告司铎以耶稣基督之名命他不要再告已往的任何事情,他希望听告司铎给他出这个命令,但他没有勇气向他说出。

    然而他没有说,听告司铎却自动命令他不要再告任何以前的罪,除非显然未曾告过。这道命令对他虽很显明,却毫无用处。他仍常忐忑不安。当时道明会士在会院给了他一间小屋让他住着,他忠实地常在半夜起身跪着做七小时的祈祷,以及我们已经说过的其他一切神功;但仍未找到已经折磨了他好几个月的心窄的救药;有一次他感觉非常困扰,便从事祈祷,他虔诚地大声向天主喊说:“主啊!请你救助我,因为我由人或任何受造物得不到救药哇。主,求你指示我在哪里能找到,即使我当追随一只小狗,为使它给我救药,我也要做。”

    在他的斗室中有一个大缺口,离他祈祷的地方很近,他被这些思想缠绕,多次受强烈的诱惑想从那里跳下(意即了此一生)

    但一想自杀是罪过,便又喊说:主啊,我决不肯做丝毫冒犯你的事。”他屡次重复像前面的这类话。

    他想起了一位圣人的故事,那位圣人为由天主获得他很想望的一个恩宠,许多天绝食,直到获得为止。他思考了好长时间以后,决定照做,定志不吃不喝,直到天主救助或已感觉濒临死境为止;倘若自视已到“最后关头”,若再不吃,在不久便要死亡,他才决定要点面包吃。

    这样在领圣体后过了一星期;整整一个星期没吃一口东西,例行的神工却没有缺,“连”去参加公唱日课及跪着祈祷.“甚至”半夜起床等都照常不缺……但在第二星期应去办告解的日子,照例将所做的事向神父详细说明,也说了他那个星期什么也没有吃。听告司铎命令他停止戒食;他虽然感觉尚有力支持,却立即服从听告司铎,那天和第二天感觉被解除了心窄。但第三天(星期二)祈祷时开始追忆自己的罪过:一事牵一事,又由记起已往的一条罪过而联想到另一条,好像认为必须再告一次。

    这样反省之后,感觉对生活厌倦了,忽萌了却此生的强烈诱惑;庆幸吾主惊醒了他这个迷梦。赖天主早先给他的教训,对各种神类已经有了体验,他开始察考这种“神”用什么方法进入他心中;他于是心志极清醒地下定决心,决不再告过去的任何事情;从那天起,遂摆脱了他的心窄病,深信是吾主的仁慈愿意给他解除的。

    在七小时的祈祷神工以外。他对来找他的一些热心女士在神修的事上帮助她们;白天其余的时间,他用来思考那天所默想或阅读的天主的事理。但当他要上床安歇时,往往来些强烈的光明和伟大的神慰,致使他那已经缩短的睡眠时间又丧失一大部分。在多次思考之下,他反省他给自己规定的夜间一部分时间,为处理天主的事和白天其他一切事项;他因此开始自问这些光明真是来自善神吗?所得的结论是更好放下那些事而按他的规定去安歇:他便这样做了。

    他仍继续守小斋(不吃肉),忠于自己的善志,从来没有想过改变;某日早晨起床后,一些吃的肉呈现在他的想象中,就如他肉眼看见的那样清晰,以前并没有想过;同样还感觉出来意志很同意.好像从此以后要吃肉了:虽然他记起了以前的志愿,也毫无犹豫;只是决心要吃肉。他于是将这事向听告司铎述说了,神师教他认真地察考是否是一种意外的诱惑;但他熟思之后。对此总不能怀疑。

    在这段时期天主对待他,就如学校的老师对待他所教育的一个学童一样:这是因为他的粗暴和他未受过教育陶冶的气质.或是因为当时没有教育他的人,或是因为天主赋给他事奉他们的坚强意志,他明确地判断并常想天主是这样对待他;何况,倘他对此稍有怀疑,便想是冒犯天主的尊威。可以由以下五点来判断。

    第一点一一他对天主圣三怀有很大的热爱;他天天向圣三中的每一位做祈祷;他既然也向至圣圣三祈祷,他便自问怎样对圣三做四种祈祷呢?不过这个思想并不使他烦恼,认为是无关重要的事。某曰.他念着三钟经走进修院时。他开始神魂超拔,就如看见了天主圣三像琴键的形状,一时泪流如注,甚至号啕大哭,好像神不守舍了。同一早晨他参加游行,由同一地点出发.一直到午餐时止不住地流泪;饭后除了讲论至圣圣三外什么也不能做,而且是用一大堆各式各样的比喻讲,充满了神乐神慰,致使他一生,几时向至圣圣三祈祷时,便想起这段深刻的感受。

    第二点一一一天他怀着很大的神乐心中想象天主创造世界的情形:他好像看见一片白茫茫的东西,天主从其中发出光明。但他不会解释这些事,他也记不清天主在那时给他心灵内所印的那些神灵的知识了。

    第三点一一还在茫莱撒时一一他在那里住了差不多一年一一在他的神乐开始,及他看出了他在同他来往的人们的心灵上所收的效果之后,他放弃了他以前所做的一些严厉苦工:他修剪了指甲和头发。一天,在这村中的修院圣堂里他正望弥撒,刚领了吾主耶稣基督的圣体,他以灵性的眼睛看见白色光芒由天而降;虽然在很久以后他仍不能好好地解释,可是在明悟中清楚地看见吾主耶稣基督怎样在至圣圣事内。

    第四点一一他在祈祷时,多次而且很长的时间以神目看见基督的人性,显示给他的形式犹如一个雪白的身体,不很大也不很小.不过四肢看不分明。这事,他在茫莱撒见过许多次:他即使说二十或四十遍,总不敢说这是骗人的谎言。当他在耶路撒冷时,也有过这种神视,还有一次是在路上.在帕度亚附近。他也在同样的形状下看见过圣母。分不清身体的各部分。他所有的这些神视使他坚强。使他的信德如此巩固,致使他多次心想,即便没有圣经教训我们这些信德的道理,他也准备着为殉道而死,只是为他所看见的。

    第五点一一一天他因热诚去到离茫莱撒一英里多一点的一座圣堂,我想那是一座圣保禄堂;道路沿着一道河;心中充满了热诚,他坐了一会儿,面向着河流,河槽很低.当他坐在那里时,神目开了:那不是一种神视,而是明了了认识了许多事情,有属心灵的,有属信仰的,也有属学问的;而且是那样清晰,一切事情都显得新奇。无法讲解他当时所懂悟的各点,虽然很多;只是在明悟中接受了很大的光明;致使当他凝思所受白天主的一切助佑,以及他一生直至六十二岁时所学的一切,全聚在一起,好像还不及他在那一霎时所领会的.

    这事的经过给他在明悟中留下了一道光明,好像使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有了比他以前所有的另外一种精神,而且维持了很久;他于是跪在附近的一座十字架前,感谢天主的恩惠。当时他又有了这个神视,也是他多次有过的,但总是不明白,就是:他上面所说的这事,好像很美,且有好些眼睛.但他当时在十字架前看的很清楚,那种颜色不像惯常有的那样美;他的理智和意志一致很清晰地认出了那是魔鬼:以后这事多次而且为时很久显示给他。但他表示轻视。且以他手中常持的手杖将它驱逐出去。

    某日在茫莱撒卧病,高烧使他濒临死亡的边缘。甚至他也清晰地认为真要死了。此时忽然来了一个思想.给他暗示他是一个义人;他对这种思想非常烦恼,致使他只有驱逐而以已往的罪恶对抗;这种思想比高热使他更为痛苦。可惜他使出了全身的解数,终不能完全克服。

    当高热稍微减退已不至有死亡的危险时,他开始大声呼求来探望他的几位妇女。倘她们再次看见他濒临死亡时。为了爱天主请她们以全力大喊他是一个罪人,使他记起已往对天主的冒犯得罪.

    另外一次,他由瓦伦西亚乘船去意大利,遭遇大风暴,船舵折断,危险至极.他及同船的许多人都认为靠人力难逃死亡。在这种情形下他检讨自己并准备死亡的来临.却对自己的罪过无所畏惧。也没有被罚下地狱的恐惧.只是感觉惭愧痛苦。因为他认为没有善用吾主天主赏赐他的恩惠和圣宠。

    还有一次是在一五五0年,他害重病非常痛苦。他和许多其他的人都想是最后一次了。在此种情形下,他感觉很大的神慰,甚至喜极而泣;这为他是常有的事,因此多次避免思想死.为避免享受那样强烈的神慰。

    冬天已到,他患了很重的病:该城的政府机关为了有人顾他,将他安置在一位名叫Fererra的父亲的家中。而Fererra则着手伺候Balthazar de Faria;他在那里受到了特别的关心照顾;由于城中许多贵妇们对他的热诚。夜间也守护着他。他病势好转之后,仍旧很衰弱,而且时常胃疼。为了这些理由又因那年冬季严寒,她们决心让他多穿些衣服,穿上鞋戴上帽子;为此给了他两件很厚的灰呢绒短外套,一顶同一质料的便帽。在这时期,有很多的时间他很喜欢谈神灵的事,他也找到了些适宜的听众。他想去耶路撒冷的时候已接近了。

    所以他在一五二三年年初便到了巴塞隆纳,以便在那里上船。虽然有人愿同他做伴,他却愿意单独一人前去。因为他除了只以天主做保护者以外,别无所求。有一天。人们知道他不会意国话也不懂拉丁语,坚持要有人给他做伴,一再提醒他所需要的一切帮助,并极力赞美那位同伴;他回答说,他即便是Cardona公爵的儿子或弟兄,他也不要他做伴.因为他愿实习信、望、爱三德;他若有一位同伴,当他饥饿时,势必要期待他帮忙;他若跌倒,他要帮助他起来;为这些服务。他势必要对他存依赖心,也要感激爱慕。但他愿将一切依赖、感情和希望只放在天主()上。这都是名符其实的话。他充满着这样的心思,不但很愿单独一人坐船航行.还要不带任何食物。他开始交涉航行的事,他既然没有钱,船主答应他白坐船,但必须携带充足的干粮方准上船,否则无论如何不准上船。

    他正准备谈判干粮的事,忽又大感不安:这就是你仰望、信赖天主决不使你匮乏的吗!”……他于是大大地焦急起来。不晓得究竟怎么办才好,因为他看见两方面都有似乎真的理由;便决定去找听告司铎,任凭他怎样吩咐.向他说明他多么愿意追随全德之路,做为天主之更有光荣的事.但带干粮却使他踌躇不决。听告司铎决定教他去乞讨必需品带上船去。他向一位太太求乞,那位太太问他坐船到哪里去。他迟延了一下不晓得怎样说,终于除了去意大利和罗马什么也没有敢说。那位太太好像吃惊地向他说:“你是要到罗马去呀!到那边去的人们,我不晓得他们回来是怎样的情形!”(她是要说在罗马得不到什么神益)。他不敢说他去耶路撒冷的动机。是怕虚荣,这种怕情一直追随着他,致使他是什么地方的人.属于什么家族也不敢透露。最后带足了干粮便上了船;但在海滨发现自己还有五、六个blancas(合法国钱几分),这是沿门求乞时人们送给他的(因为这是他生活的方式),他把它们放在离海滨很近的一个凳子上了。

    他在巴塞隆纳耽搁了二十多天,便开了船(一五二三年六月二十日左右)。当他还在巴塞隆纳尚未登船时,他照习惯寻找专务神修的人士一一哪怕他们离城稍远近乎隐修一一为同他们交谈。但在他住在巴塞隆纳和茫莱撒的期间。都没有找到照他的希望帮助他的人;只是在茫莱撒我们上面已经说过的那个人,曾向他说他求天主耶稣基督显现给他.据他看只有那个人对神修造诣很高。白他离开巴塞隆纳以后,便完全放弃了寻找神修人的那种焦虑不安的想望。

注:依纳爵本来为旅行能接受丰富的必需品资源;Isable RoserAgnes Pascual只是问他需要什么;他却更喜欢沿门行乞,冒受侮辱的危险一一这是常遇到的事一一特别是名叫日eonore Za—pita的某位太太.曾严厉地责斥他的这种生活方式。不过依纳爵的谦逊答辞感化了那位太太的心情;  终于给了他慷慨的协助。

 

第四章 依纳爵巡行罗马、威尼斯、耶路撒冷等城
 

 

    他们赶上了强烈的顺风,由巴塞隆纳只五天五夜便到了加艾大,但因一次大风暴,也使得众人非常害怕。那一带正在流行瘟疫,他一下船便向罗马进发。在下船的旅客中有一位母亲领着她一个着男童装的女儿,有另外一个男青年跟她作伴。他们都跟着依纳爵,因为他()们也沿途讨饭。来到一个牧场,见有许多兵围着烤火;兵丁给了他()们些饭吃,还给了不少的酒,勉强他们喝,好像愿灌醉他()们的情形。以后就彼此分手了;母亲同女儿住在上面的一间屋里,朝圣者和那个青年住在马棚里。不料半夜他听见上面高声喊叫,他起身去看是怎么一回事.看见母女二人都在院子里,泪流满面,控诉有人要施以强暴。依纳爵非常忿怒,开始大喊说:“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吗?”还说了其他类似的话。这话很有效力,致使全房的人都吓呆了,谁也没有伤害他。那个青年已经跑了;于是三人便趁黑夜上了路。

    他们到了最近的一座城(据说是Fondi),发现城门都关着,不能进去,他们便在一间漏雨的圣堂里过了夜。到了早晨,人们不准他们进城,在城外无法求得布施,他们于是向一座好像很近的城堡走去,朝圣者因着航海及其他原因等……疲惫不堪,不能继续前行.便留在那里;那位母亲和她的女儿去了罗马。那天有好多人从城里出来,朝圣者听说那天那地方的封主夫人要来,便去迎接,向她说他的病只是疲乏。请许他进城好寻求人帮助。她很容易地准了他。他于是便巡行城中求乞,得了不少瓜底尼;他在那里休息了两天.便又上路,圣枝主日到达了罗马(一五二三年三月二十九日)

    在那里凡同他谈话的都晓得他没钱去耶路撒冷,便劝他放弃此行,以种种理由给他证明没有钱不能漂洋过海:但他坚信,毫不怀疑,一定能找到去耶路撒冷的方法。他领受了教宗亚德连六世的降福后,便在复活节后八、九天去了威尼斯。不过他带着人们给他的六七枚金币为由威尼斯到耶路撒冷的费用,他接受是因为有点害怕,人们所说没钱不能过海的话使他有些动摇。但走出罗马两天以后,便开始认出是他对不信赖(天主)让步后退了,非常后悔接受了那些金币,自问是否摆脱了它们才好。最后决定把它们慷慨地施舍给所遇到的人,因为常有穷人。他便那样做了,以致到了威尼斯身上只有几分钱够那天晚餐的费用。

可是去威尼斯的路上,为了防疫而布置的兵丁岗位,检查甚严,他仍睡在城门附近;一次早晨起来,遇到了一个人,一看见他便吓跑了,大概是因他的面容苍白憔悴吧。

  这样一路走着便到了巧架,有几个人同他一路做伴,他晓得了决不让他们这样进威尼斯,同伴们决定去帕度亚找一份健康证,他同他们一齐去了;其他的人走的很快.他赶不上,到了晚上,已把他丢在荒郊野外了。但在那里基督照以前的方式发现给他(这在前面我们已经说过),他感到坚强了起来,他于是获的了安慰。次日早晨认为不需要伪造证据,就如(我想)他的同伴们是这样做的,他走到帕度亚门前。卫士们什么也没问他,便让他进去了,出来时也是如此。这使他那些为去威尼斯找证件的同伴们十分惊愕,他却毫不介意。

    到了威尼斯,卫士们靠近小船一个一个地检查众人,而且人很多;只有他没有被检查。在威尼斯他靠求乞度日,在圣马尔谷广场上安歇,但他总不愿去总王钦差的公署,也不特别设法寻求怎样才能上船航行;他心中确信天主必定赏他去耶路撒冷的种种方法;而且如此镇定,致使人们反对他的任何理由或恐惧都不能使他动摇。

 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位西班牙富人,问他做什么和愿意上哪里去:及至晓得了他的计划便邀他去吃饭,并留他盘桓了几天,直到准备动身的时候才离去。朝圣者自从茫莱撒便已有这个习惯,当他同别人一起用饭时,席间总不说话,必须回答时也只是短短的一两句话;他只是听别人讲话,记取能利用来讲论天主的几句话,以便饭后交谈。

注:ibadeneira述说有一位威尼斯参议员睡梦中被一个神秘的声音召唤,愿以全力照顾朝圣者。

 

 这就是为什么这位善良而正直的人和他的全家那般热爱他,甚至愿意保护他,设法留他在他们家中;并将他领到威尼斯的总督)前,为叫总督同他交谈。就是说准他进见。总督听了朝圣者的谈话,便命人给他在船上保留一个位子,并将行政人员们载到塞普路斯岛去。

 虽然那年去耶路撒冷朝圣的人很多,但其中大部分却因罗得斯岛最近陷落而回家了。可是在第一艘开走的朝圣人们的船上有十三人,行政人员的船上只剩下了八、九个人;这条船正要启碇时,我们的朝圣者却发起高烧来,而且延长了数日才过去;正在他吃了药的那天船便要开。家里的人们问医生他能否上船去耶路撒冷,医生回答若是为把他埋葬在那里则可;他还是在那天上船走了(一五二三年七月十四日)。他在船上呕吐得很厉害,病却大大地减轻,确实开始痊愈起来。船上发生了些肮脏丑事,他予以严厉的谴责。

 同他一起旅行的西班牙人警告他不要做什么.因为船员们说要抛弃他在一个岛上。但吾主却准许船很快到达了塞普路斯岛,在那里他们都舍舟登陆去了另外一个距离十()里之遥人称撒利纳(Salines。无疑是利美索LimissoLimasso1)的港口;他们踏上了一艘朝圣船,他仍像在别的船上一样,除了仰望天主照顾之外没有带其他的粮食。在这整个时期,吾主多次显现给他。赏了他丰富的安慰和毅力;他好像看见一个圆形且很大的金黄色的东西:这是他所描绘的。他们由塞普路斯起身到了雅法是在八月三十一日,便随着习俗骑着小毛驴向耶路撒冷迸发;距离耶路撒冷二公里处,一位好像贵族名叫迭高的西班牙人,以很大的热情向众朝圣者说。既然不久便要到达能看见圣城的地方了,最好大家收敛心神默默地前行。

 大家都看着不错,每人都开始收心,并在到达能看见圣城的地方以前不远,下驴步行,因为已望见捧着十字架的修会会士站在那边等着他们。朝圣者一看见圣城,感觉很大的安慰;根据其他人所说的,大家都感到一种超乎自然的快乐,他们朝拜圣地时。常感到同样的热诚。

 他坚决的志愿是留在耶路撒冷,常去拜访各圣地,在这个敬礼之外,他还决心帮助别人的灵魂;他为此带来了介绍信,交给了圣地的负责“守护者”,并向他说明自己留在那里的意愿是由于热诚,没有透露帮助人灵的第二志愿,因为他没有向任何人表明过这种志愿,另外一个计划他却多次发表过。圣地的护守者回答,他看不出他怎样能够住下,因为房子是那般狭窄,连会士们都容不下,为此他有意遣送几位会士同朝圣者们一同回西方去。朝圣者回答,除了他有时来办告解希望有人听他的告解以外,他对会院房屋的事物一无所求。护守者回答,既然这样,事情可能办得到,不过须等省会长回来再说(我相信那是该会在此地的第一任会长),他当时正在白冷(或译伯利恒)

  

 这种许诺使朝圣者放心了,他于是开始给巴塞隆纳的一些热心人写信。他已经写了一封,正在写第二封时,省会长一一他已返回圣京一一及护守者派人来叫他;省会长亲切地向他说。他怎样晓得了他留在圣地的美好计划,他对这事也认真地考虑了,但由他对其他类似事件的经验,认为不能实现。因为好多人有过同样的志愿,但一位被掳去了,另一位死了。修会认为赎回被掳者是它的义务;所以他当准备次日同其他朝圣者动身回去。朝圣者回答:他决心留下,无论什么原因也不愿改变初衷;他有礼貌地陈明,不顾省会长不利的忠告,只要不致犯罪,什么可怕的事也不能使他改变初衷。于是省会长向他说由宗座领得了权柄,可按他的判断命人离去或者留下,并能将拒绝服从者开除教籍;对现在的事件,他认为他不能留下……

 他正要给他看教宗授权开除教籍的诏书,朝圣者回答没有一看的必要,他相信而且尊重他们的地位;既然他们认为按照所拥有的权力应这样做,他服从命令。这事解决了;既然他当返回原地,留在圣地不是吾主的圣意,他很愿意在临走以前,再去拜访橄榄山一次。在橄榄山上有一块石头,吾主是由那里升的天,今日仍能看见他印的足迹,他愿回去再看的就是这个。他于是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请一名向导(凡没有一个土耳其人领导者,都冒很大的危险),便偷偷地离开了其他的人.独自跑到橄榄山去了。守卒们不愿让他进去,他把随身带的文具匣内的一把小刀送给了他们,他以很大的神慰做了祈祷之后,又想去贝特法革;他到了那里又想起没有看清橄榄山上的足印,右足向哪方,左足向哪方;他又折回。我想他是把他的剪刀给了守卒,为让他进去。

 及至会院晓得了他没有向导而去,会士赶快差人去找他;他正在走下橄榄山时,与一位“束腰带的教友”(即我们所称的第三会会员)相遇,他是在会院中服役的;那人手执一根大棍,以大怒的姿势示意要打他,来到他跟前用力抓住他的臂膀,他不反抗,可是那人总不放手,这样被“束腰带的教友”抓着上了路,他由吾主得了很大的安慰,因为他好像看见基督在他上面。这种神慰直到返回会院常充满洋溢着。

第五章 依纳爵以间谍嫌疑被执而受兵丁虐待
 

 依纳爵由巴勒斯坦回程在塞普路斯岛靠岸一一续航威尼斯,然后去热那亚一一以间谍嫌疑被执而受兵丁虐待一一前去巴塞隆纳。

  他们次日动身,来到塞普路斯岛,朝圣的人们要分乘数船。在港口内有三、四艘船要去威尼斯;一艘属于土耳其人。另一艘太小;第三艘船供应充足而且坚固。属于威尼斯的一名富商。有些朝圣者请求这艘船的船长让朝圣者(依纳爵)搭船,虽然他们盛赞朝圣者,但他晓得了他没有钱而不愿答应……船主回答,他若是一位圣人,他很能像圣雅各伯那样过海呀(意即圣雅各伯殉道于耶路撒冷,但西班牙人却说他的圣尸葬在西班牙了,他的尸体怎样过的海,倘有其事。必然是神迹,那么依纳爵或者也能照样得此奇遇啊!)。还说了些类似的事。这些请求者却轻松地在那艘小船主前办到了。某日早晨起碇,风很顺,不料到了晚上,一阵暴风雨将船队吹散。那艘大船却在塞普路斯岛附近遇险,土耳其人的那艘船及船上所有的人全部在狂风暴雨中遇难。这艘小船受的损失也不小,但终于在Pouille得以靠岸。这事发生在仲冬,天气很冷而又下着大雪,朝圣者只有粗布短裤一条,没有别的衣服,而短裤只达到膝盖,赤裸着腿,脚上一双布鞋,一件脊背破烂的黑布短上衣及一件破旧的披肩。

 他于一五二四年一月中旬抵达威尼斯,由塞普路斯开始在海上经过整个十一及十二月和一月的一部分。他在威尼斯遇见了去耶路撒冷以前曾接待他在他们家中的二位主人中的一位,他哀矜了他十五或十六枚朱尔(jules,每枚值二十五或三十分钱)和一块布,他因为天气很冷,将那块布折迭了数层覆在胃部。朝圣者一晓得了留在耶路撒冷不是天主的圣意,便多次自问“该做什么”;盘算的结果,认为更好先读些书才能协助人灵,遂决定到巴塞隆纳去;便由威尼斯起身去了热那亚。某日在费拉拉首要的圣堂,正要祈祷,一个穷人来向他求哀矜,他给了他一枚马尔盖(硬币名),值五、六枚瓜底尼;随后又来了一名,他给了他所有的另外一枚价值稍高的硬币。对第三名他只有“朱尔”了,遂给了他一枚朱尔。穷人们见他施舍便纷纷接踵而至,以致他把所有的钱都散净了。最后大批的穷人蜂拥而至,他一点儿也没有了,请他们原谅。

  他便由费拉拉去了热那亚。路上遇到几名西班牙兵丁,夜间照顾了他;他们很惊讶他走上了这条路,因为照这样说他须由法国和帝国的军队之间经过;他们请他避开大路,走他们指示给他的另一条更稳妥的路。他不听他们的警告,却一直按他的既定路线到了一个已焚毁的村庄,以致直到夜晚也没有找到一个给他一些吃食的人。但在日落时一个有军队驻防的乡村,站岗的兵士立即当密探抓住了他,把他带到邻近的小门房进行盘查,这是对有嫌疑的人例行的公事。他对所提出的一切问题什么也不会回答。他们剥去他的衣服,连鞋袜及全身各部都检查了,看是否携带了什么信件。既然什么也没有查出来,便把他捆绑了带到司令那里。司令知道怎样使他讲话。他请求至少让他披上短外衣,但他们拒绝了,只让他穿着鞋和前面所说的短裤被带去了。

注:当时法班两军正在作战,就是著名的帕维亚(Pavia)之役.次年 (一五二五年)方告结束。

 

  在这样行进时,朝圣者心想就像基督被拉去受审一样,(但只是心想),亦非像其他次那样的一种神视。他被牵着游行了三条大街,反而感觉愉快而满足。无论对任何人.他由于尊敬习惯常称“您”,基督和宗徒们说话时也是如此……但在这样游行街市时,他心想在这样危险的时候,更好放弃这种习惯而称司令为‘大人’;他因害怕可能加给他的刑罚而在这事上让步……可是当他认出了这是一种诱惑,心想:“既然如此,我不要称他‘大人,’也不要对他行敬礼,在他面前我也不脱帽”。

 他们到了司令的公署,人们把他留在下房内;过了一会儿司令向他问话。他没有行任何敬礼,回答的很简单,而且一字一字的,好像不连贯。司令拿他当疯子,向将他带来的人们说:“这人没有理智;把他的东西给他,放他走吧。”他由公署出来,不远遇见一位生长在那里的西班牙人,把他领到他家里,给了他吃的和过夜的一切必需品。次日早晨出来,一直走到晚上:当时被堡垒上面的两名士兵看见,下来逮捕了他。他们把他领到一位司令官那里,他是法国人,司令官问他是哪里人:一晓得了他是Guipuzcoa地方的人,便对他说:我家离那里不远……”好像是贝云(Bayonne)一带,然后又说:将他领去,给他点晚饭吃,好好地招待他。”在由费拉拉到热那亚的路上还遇到过许多琐事;最后到了热那亚,被一名叫Portundo的比斯开入认出来,他以前在公教国王宫廷任职时曾同他谈过话。这人帮他上了一艘去巴塞隆纳的船,在船上冒了很大的险,几乎被Andr6 Doria逮捕,他追赶了他们,因为他当时已加入法国方面。

第六章 依纳爵在巴塞隆纳开始读书
 

 依纳爵在巴塞隆纳开始读书一一他到了亚卡拉,曾结友

伴一一被告入狱一一不久昭雪一一离开亚卡拉。

 他到了巴塞隆纳,想在Isable Roser处读书求学,并从Ardebalo老师学文规。两位都很赞成:后者自动不收学费,前者则愿供他维持生活的必需品。朝圣者在茫莱撒时认识一位圣伯尔纳多修会的会士,我相信是神修很高的人;他希望同这人住在一起,为了读书,并为能更方便专务神修也为裨益人灵。他回答倘若他在茫莱撒找不到他所期待的方便,便接受他的供应。但他到了茫莱撒,知道那位会士死了,便又回了巴塞隆纳,开始很用功读书。但有一事为他是个大阻碍,就是当他开始学名词变法时一一这是读文规(或语法grammaire)之初必要的历程一一便对神灵的事有新的领悟和新的神慰,甚至对变法无法读熟而强记;他白费心机,却不能驱散这些情绪。

注:这是在封斋的中间。依纳爵满心愿望立即从事传教工作.但因年事已高一一三十三岁一一很容易明白不受教育不谙神修的道理不能为人灵有益。

 

他多次对这事反省,向自己说:“我在默想或望弥撒时,这些光照却不那么强烈”;就这样逐渐地明了了那是一种诱惑。他祈祷后。便去“海洋圣母堂”,那堂离他老师的住宅不远,请求老师在这圣堂内听听他的谈话。他们二人坐着,他忠实地说明在他心内所经过的一切,为了这个原故他知道现在这样很少进步;但以这样的言词老师做了这样的许诺:“我许下这两年内决不旷课,只要我能在巴塞隆纳找到我维持生活的面包与清水便够了”。他做了这次许诺很有效.总也不再有那些诱惑了。他在茫莱撒所有的胃痛,因他穿着“只有鞋底的草鞋”(即今日所谓凉鞋)的原故,放弃了,自从他去耶路撒冷便觉胃口好多了。为此当他在巴塞隆纳读书时。忽然想起愿重拾过去的克苦;于是着手在他帆布鞋的底子上挖一个洞,逐渐使这些洞扩大,以致冬季寒冷来临时,他的鞋只剩下上面的部分了。

注:参阅《神操){第二周辨别神类的规则)第五条。

  Ribadeneira对这同一事件记述,说是亲自得自依纳爵的,加上了这个动人的细节,说朝圣者曾跪在他老师面前,很恳切地祈求关心协助他。待他做学生中最小的一名,惩罚他,几时见他松懈.尽可严厉地施以痛楚或皮鞭。虽然读书很吃力,他却开始使徒工作,他以全部热诚说服一些修女们将声名狼籍的青年们摈拒在她们的会院外。这些激怒的青年痛打了他一顿,把半死的他丢在城门口,一个磨坊工人路过,他送到Agnes Pascual家里,在那里,他在床上躺了五十

三日之久。

 

 他攻读了两年,进步很大,他的老师说他已能研读文艺”,让他去亚卡拉。可是他请一位神学博士审核,博士也给他同样的建议;他便独自一人去了亚卡拉,虽然对此我相信他已有了几个同伴。到了亚卡拉他开始行乞,赖布施生活。就这样过了十或十二天;一天一位圣职人员和几位同窗看见他行乞,开始讥笑他,向他说了些凌辱的话,就如经常讥讽那些年轻力壮而行乞的人一样。此时经营“Taraan。新医院者正从那里经过,对此表示不满,便招唤他而将他领到医院,给了他一间房,供他所需的一切。

 他在亚卡拉就读了几近一年半;因为是在一五二四年封斋期内他到达巴塞隆纳的,在那里读了两年,于一五二六年来到亚卡拉,攻读les Termes de Soto和亚而伯的物理。在亚卡拉他练习领导人行神操并讲解教会道理;藉此养成光荣天主的习惯。有好多人认识了灵修的事也有了更深的兴趣:例如某人愿意行苦工而不能做,好似有人抓住他的手一样;还有其他类似的事在民间传说着,“特别是”看见各处有大批的人来听他解释教会的道理。自从他来到亚卡拉,便认识了Don Diego de Eguia,这人住在他操印刷业的哥哥处;他不缺乏资助,他们也以施舍帮助穷人,并让朝圣者的三位同志在他家中住宿。一次依纳爵为了某种需要来求助,Don Diego给他说他当时没有钱,但给他打开一个橱柜,内有各种物品,给了他各种颜色的卧具、一些烛台和其他这类的东西,朝圣者用一件床单包好扛在肩上,便拿去救助穷人。

 就如上面所说,在这一带地方,对亚卡拉经过的事传说纷纭,有人这样说,有人那样说。

  事情传到托利多异教徒裁判所人的耳中;他们便来到亚卡拉。朝圣者的留居主人通知他说有人称他们为“着粗布长衫者”,或者我想称他们为自称获得天启者”,并说有人要拷打他们。他们立即开庭调查。追查他们的生活;他们只是为此而来,没有传他们便回了托利多,将案件留给代理人Figueroa去办,此人正在总王那里:Figueroa几天之后传讯他们,向他们说异教徒裁判所的人员如何开调查庭调查了他们的案子和生活,在他们的道理和生活中并没有发现任何错误,为此他们可以继续他们所做的,毫无阻碍。不过他们既然不是会士,都穿同样的衣服似乎不相宜:最好也是命令,两位一一指的是朝圣者和Aneaga一一将袍染成黑色,其他两位一一GalixtcCaCcfCs一一染成褐色,至于Juanico既然是法籍青年,仍然照旧好了。

 朝圣者说他们要履行命令他们的事,但我不晓得这种审查有什么用处:另外一天一位神父拒绝了某人领圣事,因为他每八天领一次圣体;至于我呢,也给我为难。我们很愿意知道是否在我们身上发现了某项异端?”Figucroa回答:没有,倘若发现了异端,要把你烧死呢!”一一朝圣者说:他们若在你身上发现异端,也要烧死你哪。”,他们依照命令染了他们的衣服,十五或二十天以后,Figueroa命令朝圣者不可再赤足行走,但要穿上鞋;他老老实实地遵照在这类的事上命令他的一切办理了。

 四个月以后,同一Figueroa又对他们开始调查;除了普通的理由之外,我想也是藉这个机会:一位已结婚的贵妇对朝圣者特别敬爱,为不使人看出来,她蒙着头巾来医院,这是她在Alcara de Enares习惯,而且常在早晨蒙胧的黎明时;她一进来,便揭开头巾,进入朝圣者的房间。不过这次调查仍没有发现什么,出庭以后也没有再提审他们,也没有向他们说什么。

 四个月以后(即四月十九日,二十或二十一)。当他在医院外边一个小公寓时,一个警察来到门口,召唤他说:请你同我来一下。”便把他下了狱,向他说:“直到有新的命令你不能由此出去。”这事出在夏天。既然看守的不严紧,便有许多人来探望他,另外有一位,而且是他的听告司铎,所以一切如同他自由时一样,讲道理领避静。

 他总不请律师也不要诉讼代理人,即便有许多人自动愿代理他也不要。他特别对Dora Teresa de Cardenas念念不忘,他派人去探望她,她多次建议要把他解救出来,但他都不接受,常回答说:“倘若我为爱他而进入这里的那位愿意,他必要解救我。”他在监狱待了十七天,没有被审问,他也不晓得为了什么;于是Figueroa来到监狱,查问了许多事,甚至问他是否使人遵守安息日。

  问他是否认识某母女二人(Maria d Vado LouiseVclasquc);他回答不错。在她们没走以前,问他是否对她们的离去知道些什么;他说不知道,因为曾经发过誓保守秘密。于是代理人将手放在他的肩上很高兴地说:好了,这就是为什么请你来这里的原因。”在追随朝圣者的许多人中,有母女二人,二人都是寡妇,女儿还很年轻又很美丽.她们对灵修都很前进,尤其是女儿;她们虽是贵族。却赤足去朝拜物洛尼加手帕,恐怕还是讨着饭去,而且单独她们二人;这事在亚卡拉引起了很大的骚动.对她们尽保护之责的医生Pierre Ciruo想是朝圣者劝说她们的,为此加以逮捕。

  当被囚者晓得了代理人适才说的,便向他说:“你愿意我对此事多说一些吗?”他回答说。一一被囚者说:那么你当知道,那两位妇女曾多次恳求过我,准许她们到世界各地的医院去服侍贫病人;我常诱导她们放弃这个计划,由于那个女儿那么年轻又那么美丽……我曾向她们说,既然她们愿意看顾穷人,尽可在亚卡拉那样做,也可陪伴至圣圣体。”

这些解释结束以后,Figueroa同他的秘书便带着全部写下来的记录走了。

 那时Calixte正在塞高维亚(Segovic),一听说下狱的事,虽然重病刚好,立即赶来,同他一起进狱。但朝圣者对他说更好去见代理人;代理人善为接待,给他说他命他去坐监,因为他必须留在那里直到那两位妇女回来,观察她们是否证实诺言。

  Calixte在监狱住了几天。但朝圣者觉得为他的健康有损,因为他的病还没有完全痊愈,便借助一位同他很要好的医生,把他提出去了。

  自朝圣者入狱到出狱(一五二七年六月一日)。经过了四十二天,这时那两位虔诚的妇女终于回来了,法律公证人便到监狱去宣读判词:就是他已获释,他们穿衣当同其他的读书人(学生)一样,在这四年的期间不要再谈论信德的事,等到他们再多读些书再说,因为他们还没有学识。认真地说,朝圣者所知道的最多,不过没有基础而已:这是审问他时他习惯说的第一件事。

  宣判以后,一时不知怎样做才好,因为好似人们给他关闭了为人灵行善之门,因为除了他们没有完成学业,没有给他们其他的理由。他仍决定去见托利多的总主教Alfonse de Fonseca,听凭他的处置。

  他由亚卡拉起身(六月二十13),在法来多利遇到了总主教;忠实地报告了该事件的经过,向他说虽然他已不在他的权下,没有遵守宣判的义务,但对此要照他的吩咐去做;(他如同对大家一样向他说”)

  总教主盛情接待他,晓得他愿去色拉曼卡向他说他在色拉曼卡也有朋友租一座学院,他供给他一切。在他出去时教人给了他四枚银币(6cus,一枚值四或六磅)

第七章 依纳爵至色拉曼卡一一又被控告
 

 依纳爵至色拉曼卡一一又被控告,传至法官前,被带上镣铐。直至昭雪一一他想去巴黎。

  他到达色拉曼卡后(七月中旬),当他正在一座圣堂中祈祷时,一位热心妇女晓得他属于哪一伙,实在那四位同道已在那里住了好多天了;她问了他的名字,便把他领到他同道们的驻处。当他们在亚卡拉时,人命令他们好同其他学生一样穿着。朝圣者曾经说:“当你命我们将衣服染黑时,我们照办了,不过现在我们不能照你所说的做了,因为我们没钱买衣服”;为此代理人供给了他们衣服和便帽及一切其他学生的服装;他们在这般装束下离开了亚卡拉。

  在色拉曼卡他向一位圣若望会院的道明会会士办告解;他抵达十或十二天后,一天听告司铎向他说:“会院的神父们愿同你谈话。”他回答说:“因天主之名。”听告司铎斥责说:“那么,你必须主日来此用饭;不过我先通知你一件事,是他们愿意由你知道各种事。”主日他便同Calixte去了,用饭以后,院长不在。副院长由听告司铎陪同着,倘若我没有记错,还有另一位会士。同他们俩去了一座小圣堂;副院长蔼然可亲地开始述说对他们的生活和操行所接到的报导,说他们像宗徒一般地传道;不过他们对这问题的细节希望多知道一些。于是问他们读过什么书。朝圣者回答说:“我们所有的人中研读最多的是我”;于是向他们清楚地交代了他所研读的一点点,及他所依据的浅浅基础。

  于是副院长立即向他们说:那么你们讲什么呢?”朝圣者回答说:“我们并不讲道,只是同一些人友好地谈谈天主的事而已。比如饭后同几位请我们的人谈话。”会士说:“可是你们谈天主的什么事呢?这就是我们所愿晓得的。朝圣者说:“对于德行我们赞美称羡,对于毛病我们予以斥责。”会士说:“你们没有受教育而谈德行毛病;但若非由这两种方式中之一,谁也不能谈这些:或是由学识,或是由于圣神(的启发)

不过不是因有学识,那么你们谈论是由圣神的感应了;我们愿确切知道的,是否由圣神。”当时朝圣者反省了片刻,因为这种辩论他很不以为然;他缄默了一会儿说:对这种方式再多说也没有用。”会士坚决地说:“今日埃拉斯摩的错谬学说如此之多,还有其他的人欺骗人,你不愿解释你所说的吗?”

注:埃拉斯摩的拥护者及反对者当时在西班牙争辩甚烈。

 

 朝圣者回答说:神父,除了对有权强迫我的长上以外,我不愿再多说什么。”在这以前,他质问为什么Calixte如此装束,因为他穿着一件粗布短衫,头戴一顶大帽,手持一根朝圣的手杖,足登一双长至半大腿的长靴,他的身材又很高大,显得更为奇形怪状。朝圣者向他们述说他们在亚卡拉如何被监禁,如何命令他们穿学生服,而他们所见的这位同伴因为太热将他的长袍送给了一位贫穷的圣职人员。于是会士嘟嘟囔囔地表示不满说:“爱德由自身开始啊。”但为言归正传,副院长无法由朝圣者再挤出什么其他口供,便说:“好吧!请待在这里,不过我要使你们全吐露出来。”于是所有的会士们都匆匆地出去了。朝圣者先问了他们是要他们都留在这个小圣堂里呢?还是要他独自留下?副院长回答他们都要留在小堂中。于是会士们将门都关上,好像是同法官们彼此商妥了。可是他们俩在会院内留住了三天,并没有宣判什么,他们同会士们一起在饭厅用饭。他们屋里几乎常坐满来访的会士;朝圣者常说惯常的问题,以致在他们中间好像有了分歧.因为大多数会士都同情他们。

  三天一满,将他们领进监狱的那个法律公证人来了。没有把他们放在地下室同罪犯在一起,却是在楼上的一个房间里,那里因为老朽而又多时不用的缘故,满是脏乱。把他们二人锁在一条锁链上,每人锁上一只脚,锁链的另一端缚在屋子中央的柱子上,链子的长度可能有十至十三掌;每次一人愿做什么事时,必须另外一人陪伴。他们整夜没有睡觉。次日城中人们听说他们被押入狱了,便准许他们睡眠并将一切必需品大批地送来监狱;也常有许多人来探望他:朝圣者继续从事谈论天主……学士Vincent Frias(色拉曼加的副主教)来分别审问他们,朝圣者将所写的《神操》稿的一切纸张都交给了他,让他审查。问他们有没有同道。回答说有,并说了他们所住的地方;学士便命人立刻去,将CaccrcsArteiaga带来而让Juanico留下,这人随后做了会士。但没有把他们放在楼上同他们在一起,却同普通罪犯们一起放在下层了。在那里他仍旧不要律师或代理人。

 几天以后,他被叫到四位法官面前,即SantisidoroParavinhasFdas三位博士,第四位是学士Frias;他们四位都已看过《神操》。他们向他提出了一大推的问题,不但是对神操.并且对神学,例如对天主圣三和圣体,问他对这些信条是如何懂法。他开始抗议说自己没有学识。可是在法官命令之下他讲话了。而且讲的无可指责。学士Frias在这些事上常比其他几位更深入,也问他圣教法典的问题,而且强迫他回答这一切,他常先说他不晓得博学士们对这些事怎么个说法。

然后他们又命他照他习惯讲的讲解第一诫。他乃畅所欲言,对第一诫讲了许多,致使他们不想再问下去了。在这以前,当他们言及神操时,对其开端这一点一再地逼问:一种思想什么时候构成大罪,什么时候是小罪。因为他对此没受过教育,他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他只是回答说:“这是真理与否,由你们裁决;倘所言非真理,请你们处罚吧。”他们什么也没有驳斥处罚便离去了。

  在来监狱同他谈话的大批人中,一天Don Francisco deMendoza来了一一他现在有布哥斯枢机的头衔一一他是同Frias学士一同来的。他亲切地伺他在监狱感觉怎样,是否做囚徒对他是一种负荷;他回答说:“今天一位太太看我做囚徒向我说了些表示同情的话,我要以回答她的话做答;我向她说:由此可见你不希望为爱天主而坐监。监狱照你看来是一种大的灾害吗?至于我,我给你说在色拉曼加没有那么多的枷锁桎梏,使我为爱天主更加希望的。”

  他到达的时候,监狱的囚犯们都逃之天天了,而这两位同他们在一起的同道却没有逃。次日早晨门都开着,只有他们二人在内,别人一个也没有,这使大家都深受感动,风声传遍了全城;于是立即将整个法院及其附近给他们做监狱(意即只是软禁)

  在他们被监禁的第二十二天,有人叫他们去听宣判,宣称在他们的生活及道理中未发现任何错误:可以照他们以前所做的去做,讲道理和谈论天主的事,只要在继续他们四年的学业以前总不断定什么是小罪什么是大罪便好了。宣读了这个判词。法官们表示得很和气亲热,为教他们甘愿接受。朝圣者说判决所命令的都可照办,但却不能同意那判词;因为不宣判任何罪过,却令他关闭喉舌,以致不能照他的方法去帮助近人。Frias博士很表同情,但强请也是徒然,朝圣者其他不谈,只是说他在色拉曼加管辖区内的期间,便照吩咐他的去做便了。

  于是他们从狱中被释出,他便开始将自己委托给天主,并思想当做的事。他看出来留在色拉曼加很困难;因为为给人灵做些好事.看来这条门路已被定断何者是大罪何者是小罪的禁令给关闭了。

  他乃决定去巴黎读书。

  当他在巴塞隆纳考虑是否应读书并读至什么程度时,都是为了晓得读书以后是进修会呢?或是就这样去周游世界。当他有意进修会时,随即有意进一个衰微而未甚改善的修会,愿在修会中能多受苦,也思想天主或许藉此助佑他们;天主或许赏他伟大的信赖,使他能好好地忍受人们加给他的一切凌辱损害。

 可是连他在色拉曼加坐监的这个时期,也没有丧失他以前所有的裨益人灵的愿望;为此先要读书,并联络些同道,也保留着他当时所有的同道;他决定去巴黎.也和期待他的人们约定了,便去审查怎样能找到使他们读书的方法。

 许多要道人极力劝他不要走,均归无效;他出狱不到十五或二十天便独自走了。在小驴背上带着一些书,来到了巴塞隆纳,凡认识他的都劝他不要去巴黎,因为战事正烈,给他述说一些事件的详情,甚至说西班牙人被投到烧红的铁床上去烤……但他总是毫无所惧。

 

第八章 依纳爵为自己得了辉煌的胜利
 

 依纳爵在巴黎重新读人文科学(等于我国高中的课程)。一一他战胜了贫苦的不便。一一他的名誉受累,何故。一一他立了德行的各种榜样。一一他例外地述说他最初同道们的遭遇。一一他开始攻读哲学。他同法贝尔和沙勿略取得联系。一一巴黎瘟疫流行。依纳爵为自己得了辉煌的胜利。一一获得学士学位。一一患病。一一为了健康和事务回西班牙。

  (于一五二八年年初)独自步行去巴黎,于二月前后到达:按照他向我述说的是在一五二八年或二七年(据考证是二月二日)。当他在亚卡拉坐监时西班牙的太子诞生了;由此能推算其他一切,连过去的时期(日子)也可以算出来。他同几个西班牙人住在一处,到蒙代谷去上人文课。理由是因他躐等而读,没有基础,按照巴黎的程序和方式,当同儿童们一起读。

  靠巴塞隆纳的一纸票据,他刚到巴黎,一位商人便给了他二十五盾,他交给了同住的一个西班牙人保管;但那人不久便挥霍了。无法偿还。这样封斋一过,朝圣者已一无所有,一来因为他已经花了一些,二来便是适才所说的原因;他便不得不去求乞,连所租的房子也放弃了。

  他被收容于诸圣婴孩堂那边的圣雅各伯医院。这为他上课很困难,因为医院距离蒙代谷学院很远,他必须等到他的住处开了门的时刻,即打三钟经时回来。等到天亮方能出去;于是便不能按时赶上每堂课了。还有另外一种阻碍,就是要饭度日。几乎已经五年他不觉胃口疼了。所以他开始减少重大的苦工和减食。这样全赖要饭度日拖了一段时间。看来在文学上进步很少,便开始自问怎么办才好。他见有些人在学校伺候级任老师,还找得到读书的时间,他便决定找一位他要伺候的老师。

 他暗自盘算一一对这点很觉有安慰一一想象那位老师便是基督,他给一位门徒起名叫圣伯多禄,给另一位起名叫圣若望,每位都教他们做宗徒。当老师给我吩咐时,我便想是基督在吩咐我;当另一位给我出命时,我便想是圣伯多禄给我出命。他为找到一位老师绞尽脑汁;一方面向Castro学士讲,然后又向认识许多级任教师的一位嘉布遣会会士及其他的人谈,但始终无法找到一位老师。

 最后,既然找不到救助他那情况的办法,一位西班牙会士向他说最好每年去福兰德斯,在那里住上两个月,可能不需要两个月,为能将年中全部其他时间所学习的吸收回来;他把这方法向天主请示之后,看来似乎是对的。他随从这个建议,每年从福兰德斯将他能尽量所学的挽回来;他甚至去了英国一次;由那里收获了比其他年更多的布施。

注:依纳爵于一五二九年和一五三0年去了布鲁日和央凡尔,在那里遇见了西班牙的富商们;次年又由福兰德斯去伦敦。他的恩人们对他的印象很好;即照他的意见将布施寄到巴黎,免得他东奔西跑。他的西班牙朋友们就这样办了。他的财源变的很充足了,甚至足以支持另一位学生(他的朋友)的费用。

 

 他第一次由福兰德斯回来,便以比往日更强烈的态度从事灵修的交谈,他几乎同时分别给三个人讲神操:即给Peralta,给当时在SorbonneCastro学士及当时在Sainte—Barbe的名叫Amador的比斯开人。这几位大大地改善了自己的生活,不久便将所有的一切分施给了穷人,连书籍在内,开始在巴黎市内求乞度日,去住在朝圣者以前所曾住过,而又因上面所说的原因搬出来的圣雅各伯医院。这事在大学引起了很大的骚动,因为前两名是卓越的人物而且很出名;西班牙人随即开始攻击这两位刚强勇敢的人,虽然想以许多理由说服他们,却不能使他们返回大学。某日聚了众多的人,手执武器,将他们从医院拉出来。

 将他们领回大学。在这点上得到了协议:在完成学业以后再去进行他们的计划(这已是组织团体的第二次尝试,但同沙拉曼加的一样又遭失败)学士Castro以后回了西班牙,在布哥斯传了一段时间的道.在瓦伦西亚做了嘉都西会的会士。Peralta赤足去耶路撒冷朝圣。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在意大利被他亲族中的一位军官攫住,设法将他领到教宗前。请教宗命令他回西班牙。这些事并非立刻,乃是在几年以后发生的。

 在巴黎,特别在西班牙人中,引起了不满朝圣者的严重骚扰:而我们Govea的首长说他将在学校的Amador变成了疯子,下定了決心,说他一來到Sainte—Barbe,便拿他当煽动学生们的捣乱者“拘留他在一间厅堂內” (这是当时指笞杖的隐语,是公开对捣乱的学生施行的惩罚。)

 从起初便同他结伴又将他的银钱挥霍而不赔偿的那个西班牙人,由里昂回了西班牙;在里昂等待航行的机会时病倒了。朝圣者既然是由他来的信得知他病了,便想去看他而且照料他,也想着藉这次会面可能赢得他,甚至使他弃绝世俗完全献身事奉天主。为获得这个成功,他愿赤足且不饮不食走这由巴黎到里昂的一一二公里的路程;为这志愿做祈祷时忽然胆怯起来。于是便去Saint—Dominique,在那里决定了按照所说的方式去做;那害怕试探天主的心情也云消雾散了。

 次日为了要动身,起床很早,正开始穿衣时。忽然害怕的厉害,几乎连穿衣都觉无力。不过,尽管有如此般的厌恶.他仍然在天大明以前出了房门,且出了城。可是怕情还在,一直延续到阿戎堆;那是去里昂的途中距离巴黎八公里的一个乡镇,相传那里供奉着吾主的长袍。带着这种恐惧不安过了这个乡镇,走上丘陵时才开始过去。于是一种很大的神慰和神乐来到心中,是那般愉快,他甚至在荒野中大喊起来,且同天主交谈……当晚同一个乞丐到一座医院去投宿,那天他走了五十六公里;次日宿在草捆中;第三天到达了里昂。在这全部期间他照所计划的没吃没喝也没有穿鞋。在里昂他安慰了那个病人,并帮助他上船回西班牙。且为他写信向在色拉曼加的同道们介绍他,就是CalixteCacerescArteaga

 为了不再重提这些同道,下面所叙述的,是这短暂“团体”的结局

 当朝圣者在巴黎时,他经常照他们约会的给他们通信,讲论使他们去巴黎读书的不易。不过他也经心在意地给Donna eonore Mascarcnhas写了信,请她用给葡王宫廷写介绍信的方式协助Calixte,使他能得到葡王赠给巴黎的一份奖学金。Donna eonore送给了Calixte一匹骡子为行路及一些银钱做路费。他去了葡王宫廷,但毕竟没去巴黎而回了西班牙,转而同一位灵修的人去了属总王的印度(即隶属嘉禄五世的美洲西印度)。然后回了西班牙,再一次去了同一印度,后回西班牙成了富翁,使以前在色拉曼加认识他的人大为惊异。Caceres返回了他的家乡塞高维亚。在那里开始了一种好像忘记了他以前的志愿的生活。

  Arteaga得了一份副舰长的薪俸。耶稣会在罗马建立以后,有人把印度的一座主教公署送给了他。他给朝圣者写信说他愿转赠给一位耶稣会士:朝圣者辞谢了。他去了属总王的印度。被祝圣为主教;在那里于奇怪的情况中去世;情况是这样的:他在病中,身边有两个盛液体的水瓶:一个盛的是医生处方的水,另一瓶则是名叫Soliman水的毒液,人们不慎给了他后者而杀害了他。

 朝圣者由里昂返回了巴黎,得知关于CastroPeralta所发生的事以后,人们归罪于他,并说异端裁判员曾召唤过他。但他不愿等待,便自动去见裁判员,向他说他已晓得了他正在找他。并说他准备做他所愿他做的一切(这位裁判员名叫Ori。是道明会会士,又是圣雅各伯会院的院长);但他请求他赶快办理,因为他有意去Saint—Remi上文艺课,他甚愿这些事先行结束,好能专心读书。不过裁判员并没有请他回来,只向他说其实有人已给他说了他的事件和功绩云云。。

 不多时以后(一五二九年十月),正是Saint-Remi开课的时候。他去在名叫Jean Pea的老师门下听文艺课,他入学开始还决心保存着有意事奉天主的同道们,但不再去寻找别的,为更方便读书。

 当他开始听课时,他在巴塞隆纳读文学时忽然来的那些诱惑开始再度出现;他每次听课都无法注意,因为有许多灵修的事袭来。他看出来这样下去,在文学上很少进步,便去见他的老师,向他许下只要能找到面包清水维持生活,决不旷课。他一做了这个许诺,一切意外而来的热心思想都离开了他。在读书上进步了许多。那时他和法伯尔和沙勿略)正有来往。,他以行神操的方法赢得了他们事奉天主。

  在这上课的期间,人们已不像以前迫害他了。关于这点Frago博士一日向他说,他惊奇他所处的平静,没有人找他的麻烦。他回答说:“原因是我不向任何人讲论天主的事了;但再读书以后,我们要重拾我们的习惯。”

 当他们在一起时,一位会士来见Frago医生请他费心给他找个住处,因为在他住的宿舍内有不少因鼠疫去世的,因为鼠疫在巴黎正开始肆虐。医师Frago和朝圣者愿意去看看那个房子,他们还带去了一位很内行的太太;及至她一进去便肯定确是有鼠疫。朝圣者也愿进去,内中有一病人,他安慰了他,并以手触摸了他的伤口,当他有了一点儿安慰和勇气时,便独自离去了;但他开始感觉手疼,好像染上了鼠疫;这种想象如此强烈,竟使他不能克胜,最后他以急剧的动作毅然将手放进嘴里,而且左右旋转,心里说:“倘你手上有鼠疫,嘴里也要有哇;”这么一来,那种想象便云消雾散了,手也不疼了。

 可是他一回到Sainte—Barbe学院,当时他在那儿住宿上课,住宿生晓得他曾进人有传染病的房屋,均避之若浼,而且不准他进去;因此被迫在外边住了些时。

  在巴黎攻读文艺者,到第三学年,为得学士学位,据说得“拿一块石头”,这是惯例;还得缴一块银币,大多数穷学生都办不到。朝圣者开始思忖是否适宜照办。他一再踌躇拿不定主意,遂决定将事情托付给老师;他按老师的指示交了。可是有不少的人抱怨,至少有一个西班牙人理会到了。

 他在巴黎的那个时期已感觉很剧烈的胃痛,甚至每十五天一次。延长几个钟头,还使他发高烧,一次胃疼延长了十六七个小时;那时他已文学毕业,神学也已读了几年,且赢得了他的同道,病则越来越严重,虽然多次试图医治,却未能奏效。

 医生们只是说惟有本乡本土的水土空气能给他一点好处。同道们也给他这样的建议,并且尽力加以敦促。在那时期他们已经决定了要做的事,就是:去威尼斯和耶路撒冷,为服务人灵消耗他们的一生;倘不准他们留在耶路撒冷,便回罗马去见基督的代表,他认为在哪更能光荣天主裨益人灵,便派他们去哪里。他们也决定在威尼斯对航行的机会等待一年;假如那年也没有去地中海东岸的机会,便撤消去耶路撒冷的圣愿而去见教宗……

 最后依纳爵终于被他的同道们说服了,何况那些西班牙人还应了结他所能协调的一些事。他们约定:他一恢复健康.便去了结他们的事,然后去威尼斯等候他的同道们。

 此事发生在一五三五年。他的同志们按照约会当于一五三七年圣保禄归化日动身;可是事实上因为突起的战事,他们在一五三六年十一月十五日便动身了。(注:依纳爵是一五三五年四月离开巴黎的。所以他结束了学习的阶段;因为他曾试图次年在波隆那和威尼斯再补充一下,但是徒然。亚斯特兰神父如此概述了圣祖在巴黎求学的生涯:他用了一年半的时间一一即自一五二八年二月至一五二九年夏一一在蒙太谷学院温习文规和人文。一五二九年十月一日在大学Jean de la Pefia的指导下开始攻读哲学。他用了三年半的时间。然后在一五三三年封斋期得了学士学位。又在一五三四年三月得了硕士学位。他已于一五三三年十月开始了神学课,但因不断胃疼,迫使他在结束第二年神学之前中断,乃于一五三五年四月遵照医生的意见回了西班牙。由一五二四年在巴塞隆纳开始的学程计算,那么依纳爵用于他理智的陶冶有十一年之久。这种长期的努力没有使他成为一名学者,只是中等的知识分子,却使他获得了宝贵的教育经验。也证明他具有非常的意志力,耶稣会的创立者在他的生活和事业中不断给以证明。)

当朝圣者准备起身时,听说有人向裁判员控告了他,对他的职位有所责难。他晓得了这个,又见没人传他,便去见裁判员,向他说了他所听见的。并说自己正要动身去西班牙,而且还有同伴,因此请求他们判决此案。裁判员说这正是有人控告的,不过并没有发现什么重大的事;只是愿看看他所写的《神操》。他看了之后,大加赞赏,请求朝圣者让他抄下来;就这么办了。但他又去催促,请求开庭宣判。既然裁判员婉言拒绝,他便同一名官方公证人和一些证据回了家,他收到了对全案的证明书。

第九章 依纳爵回本乡他在自己同乡们的灵魂內收获了丰硕的救灵果实
 

 依纳爵回本乡一一他住在公立医院一一他在自己同乡们的灵魂內收获了丰硕的救灵果实。他铲除毛病,种植德行一一他周游了西班牙的各个城市后。重新回到意大利一一他在波隆那卧病一一他回到威尼斯。

  他完成这事以后,便骑上了他的同道们给他买的一匹小马,独自回家乡去了(是在一五三五年三月杪或四月)。待他一上了路,便觉得好多了。及至来到Guipuzcoa省时。他撇开普通的路,踏上了更偏僻的山路;走了不远,遇到两个持武器的人迎面而来(这条路因杀人犯的缘故名声相当坏);那两个人越过了他不远,又转回来急忙地追他,他有些害怕。但一同他们交谈,便晓得了是他哥哥派来寻找他的仆人。因为这样看来,他哥哥是由朝圣者被认出来的法国贝云得到了他要来的消息;于是他们跑到前面,他在同一的路上跟着他们。在到达他的地方以前不远,碰到了来迎接他的神父们,他们恳切地请他到他哥哥的家里去,但无法强制他。他于是去了医院,随即于适当的时间去在那一带讨饭。

  在那座医院中他开始向许多来拜访他的人们谈论天主的事,用他和善的风度收到了丰富的果实。他一到达,便立即决定每天给儿童们教授教会的道理;但他哥哥很反对,说没有人会来听。他回答说有一个也成。不料他开始以后,便有大批的人源源而来,连他哥哥也来听了。

  在教义之外,他也讲主日和瞻礼的道理,使来自数里之外的听众获益不少。他也致力于驱除一些弊端,赖天主的圣宠使一些人循规蹈矩,比如对赌博,他对实际犯法的事,说人公平处理很成功。那里还有另一种弊端,是这样的:那地方的少女们常是抛头露面,只是结婚时方将头蒙上。但有不少的竟做司铎和其他人的姘妇,而她们竟都很忠实,就如他们的正式太太一样。这事很普遍,姘妇们毫不羞耻地说她们是为某人才蒙起头来;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由此习俗产生了不少重大的坏事。朝圣者说服了当局立法:凡为某人蒙头而非其正妻者,均将受正义的处罚;这样一来那种弊端始逐渐绝迹。为穷人他也出示由公家供养,也是常法。每日三次敲钟:即早晨、中午和晚上,好使人念三钟经.就如在罗马一样。他虽然起初健康很好,随即患了重病。及至痊愈以后,他决心去办理他的同伴们托付他料理的事情。竟手中一文不名地走了,使他哥哥最气恼的事是他愿赤着脚走路,这使他很没面子;晚上朝圣者终于同意骑着马同他哥哥及他的亲属们一同下至本省的边界(这是一五三五年七月杪的事)

  但一到了边界他便赤了脚,什么也不接受,向邦布罗讷而去,并由邦布罗讷奔向雷奈士的家乡阿马占,然后到西古安匝和托利多,再由托利多至瓦伦西亚;在他同伴们的这些家乡,虽然有人送给他许多东西且极力催迫他接受,他却什么也不愿意接受。在瓦伦西亚他曾同做了嘉都西会士的Castro会面;当他愿乘船去热那亚时,那些在瓦伦西亚和他要好的人们请求他不要那样做,因为人们说红胡子(即土耳其海盗)乘许多楼船正在海上……他们虽然向他说了许多足以使他害怕的事,但没有一件使他动摇。

  他上了一艘大船,遭到了风暴,他曾在前面提过,人们说他三次濒临死亡。

  到达热那亚后,便取道去波隆那,中途受苦很多,另外一次迷了路,便顺着河走,河身很低,道路却很高,越向前走道路越窄,甚至使他到了前进不得后退不能的地步。他于是开始爬行,这样走了很久,非常害怕,因为每一动作便想要掉下河里去。这是他从来没有忍受过的最大疲乏和身体的劳累;最后终于脱了险。正在要进波隆那城时,须经过一条小木桥,他跌下去了:这样满身泥浆湿淋淋地起来,惹得在场人们大笑。

  他进了波隆那城开始求哀矜。可惜走遍了全城没得到一文钱。

  他在波隆那病了些时,然后去威尼斯,常是一样的情形。

第十章 依纳爵给许多人讲神操,他领受了铎品
 

 在威尼斯依纳爵给许多人讲神操一一他受了另一次迫害;但战胜了;他派同道们去罗马一一他领受了铎品一一去巴勒斯坦的路已对他封闭,他使同道们立即回威尼斯一一与同道们一齐去罗马,在罗马的土地上由一次神视鼓励起来。

  他这时在威尼斯从事讲解神操和其他灵修的交谈。他最有意领导做神操的人是:Pierre Contarini教师和Caspardde Doctis教师及一位名Rojas的西班牙人,还有一位名Hoces的西班牙人。最后这位常去见朝圣者和Cte的主教。他虽然希望行神操。但他不使他实行。最后决心教他实行:行了三或四天之后。他揭露了他对朝圣者的情绪,向他说他当时害怕他在神操中教他一些不正确的道理:这是某人向他说过的。为此他带来了几本书。倘他偶尔愿欺骗他,他能求助于那些书。他由神操得了很大的益处,最后决定追随朝圣者的生活方式。他还是最早逝世的耶稣会士。

 朝圣者在威尼斯又遭遇了一次迫害,因为好多人说在西班牙和巴黎曾焚过他的像。而且言之凿凿,致使兴起了诉讼.但宣判是对朝圣者有利的。他那九位同道于一五三七年初来到威尼斯。在那里他们为在各医院服务分散开了。两三个月以后他们都去了罗马,为领受降福以便去耶路撒冷。朝圣者由于Ortiz博士即没有去,也是由于新枢机neatin的原故。同道们由罗马回来,带着一张二三百银币的支票,那是送给他们为去耶路撒冷的路费,他们只愿接受支票;倘日后不能去耶路撒冷,便将它奉还施主。同志们回到威尼斯同他们去时一样,就是讨着饭步行,分为三组,各组都以不同国籍者组成。凡不是司铎的都在威尼斯领受了铎品;这是当时教廷驻威尼斯的大使,后称Veralli枢机授权办理的。

  他们是以贫穷的名义晋铎的,(ad titulum Paupcnatis)都发过贞洁和神贫圣愿.

  那年没有开往东方的船。因为威尼斯人已同土耳其人断交。眼见着航行的希望遥远了,他们又由威尼斯地域分散开。保持着等待一年的心愿,这是他们早已决定的;若过了这期限仍没有船。便去罗马。

  朝圣者同法伯尔和雷奈士去威钦察失败了。他们在郊外找到了一所房子,可是没有门也没有窗户,他们在里面躺在抱来的一点儿草上睡觉。他们当中两位照例去上求乞,一天两次,但所得无多,几乎不能维持生活。

 普通如果能有的话,他们吃一点儿火烤的干粮;由留在家的那位去设法烤。他们这样过了四十天,不做别的,只是祈祷。

 过了四十天Jean Codure来到,他们四人决定开始讲道,四人同曰同时去不同的地方开始传道,先大声喊叫,摇着他们的便帽号召人来。这样讲道以后,城中风声大作,许多人被他们的热诚感动了;他们也有了生活的必需品,而且很充足。

当他还停留在威尼斯时,反比过去在巴黎时有过多次的神视和大量而好像普通的神慰,尤其当他在威尼斯准备领受铎品时;当他准备做弥撒时,在这一切旅程的时间,他有了伟大的超自然的神视,就如经常在茫莱撒时一样。当他还在威尼斯时,他晓得了在巴撒闹的一位同道病了,而且濒临死亡的边缘,他那时自己也感觉发高烧。但他还是起身上路,有力地前行,致使他的同伴法伯尔跟不上他。他在路上由天主确知,他的同道不致因这次疾病逝世,他也向法伯尔说了。他一到达巴撒闹,病人大感安慰,而且很快便痊愈了。他们随即都來到Vicence;他们十位在那里住了些时;有几位去Vicence周围附近求乞。

  直到年终,他们既然找不到航海的机会,便决定了去罗马;朝圣者也愿去,因为前次同志们去时,那两位谅解他的也对他表示友善。

 他们分为三、四组去罗马,朝圣者同法伯尔和雷奈士为一组;在路上他曾很特别地被天主光顾。

  他本来决定晋铎后一年之内不做弥撒,只是准备自己,并求圣母将他与她的圣子结合在一起。某日,在进罗马之前几里处他进了一座圣堂祈祷,感觉在他的心灵内起了很大的变化,清晰地看见了天主圣父使祂的圣子基督与自己结合为一;他从来未敢怀疑过这点:即天主父与自己的圣子合而为一。写这些事的我,当朝圣者向我述说这事时,我向他说,按照我所听见的,雷奈士还说了其他一些细节。他向我说雷奈士所说的都是实话,因为他已记不清那些细节了:可是他向雷奈士述说那事时,一定所说的都是实情。他在其他谈话时还对我说过这同一事件。

注:这个出名的神视是在距离罗马六古里处一个名叫斯道尔达的地方发生的。雷奈士以这样的词句述说了那次神视:

 使我们的父亲决心选择这个名称(耶稣会)的,据我看是我要报告的这件事。我们依纳爵神父、法伯尔神父和我由西那的路去罗马,可是走到中途某地,他向我说.天主将这话深深地印在他心上了:在罗马我要慈悲待你;他还不全明白这话的意义。他说:我不晓得在罗马将对我们如何。谁知道?恐怕我们要被钉在十字架上!”他随即又说他好像看见吾主耶稣 基督肩上背着一个很重的十字架,靠近永恒圣父;父向他说:我子,我愿你拿他当做你的仆人。耶稣便将依纳爵和他的十宇架紧抱在身边向他说:“是,我愿你做我的仆人。”

 

 随后到达罗马(一五三七年十一月杪),他向同道们说他看见窗户关着,是愿说在那里他们当遭遇若干反对。又说:“我们应当小心谨慎,除了出身显贵的妇女外,不要同她们攀谈。”正是关于这点,方济各·沙勿略神父听一位贵妇的告解.有时去拜访她为谈论灵修的事;随后那位贵妇被发现怀孕了;不过天主准许人们发现了有罪的人。Jean Codure神父也遭遇过同样的事,即向他办告解的少女中的一个。同男人幽会时被人撞见。

第十一章 依纳爵去喀息诺山给Otriz博士讲神操一一他看见Hoces的灵魂升天
 

 依纳爵去喀息诺山给Otriz博士讲神操一一他看见Hoces的灵魂升天一一回到罗马遭受了严重的迫害一一他创立了善会一一他对写《神操》和耶稣会《会宪》的情形说了一些细节。

 朝圣者由罗马去喀息诺山为给Ortiz博士讲神操(退省);他在那里停留了四十天,其时他看见了Hoecs的灵魂升天,他为此流了不少的眼泪,也受到了很大的神慰;而且他看的很清楚,倘他说反面话,便认为是说谎。他由喀息诺山将Francois de Strada同他一起领来。

  自从回到罗马以后,他便练习帮助人灵;他还住在葡萄园中;他同时给许多人讲神操;其中两位在圣母大殿,另一位在Ponte—Sixto

   窘迫随即展开;Mich日开始给朝圣者找麻烦,说坏话;但依纳爵先发制人诉诸市长,将Mich日的信自动交市长审阅,信中Mich日对他极力称赞。市长考察了Michcl,结果将他逐出罗马。随后MudarraBarreda开始他迫害。说朝圣者及他的同道们都是西班牙、巴黎和威尼斯的逃犯。最后他们俩当着市长及当时在罗马的教宗代表的面,承认他们及他们的品行和道理都无瑕可指。教宗的代表命令对这全部事件不必再说什么了,但朝圣者不接受,说他愿意决定性的宣判。这事使教宗代表、市长连以前对朝圣者有好感的人都很不高兴:但最后过了几个月教宗回了罗马。朝圣者去Frascati同他谈话。并向他陈明了一些理由;教宗晓得了此事的原委,命令发表一份有利于他的判定。

  在罗马由朝圣者及其同道们的协助举办了一些虔诚(热心)的事业,如望教班(或称教理班、圣玛尔大、孤儿等……至于其他事情纳达尔神父将能叙述 。

朝圣者的叙述就这样结束了。

 

  叙述这些事之后,十月二十日关于《神操》及《会宪》,我问朝圣者,愿意知道他是怎样写的。他对我说《神操》不是一气呵成的,乃是将在他的心灵中认为有用的事。看来也能为他人有益;于是将它们写出来,例如对私省察画线标出来的方法等……特别对选择,是他在劳耀拉还在养伤时,由神类及思想的差异纳绎出来的。他说关于《会宪》晚上再给我谈。

  同日晚饭前,他以比平素更为严肃的语气叫了我去;他向我做了一种誓约的样子,实际是表示他叙述这些事的意向和朴实,说他的确没说一点铺张过实的事:从他开始侍奉天主时多次冒犯过他;但从来没有同意过一条大罪;却在热诚上常增进,就是容易找到天主,现在比一生任何时间更是如此。他每次愿相遇天主,便遇得到。现在还是一样。他多次有神视,尤其是他以前所说过的那些,在神视中他看见基督犹如太阳。当他谈论重要的事时这是常有的,这使他在他的决定上更为坚强。

 当他做弥撒时,也有许多神视,当他写《会宪》时也有很多次,现在他更容易肯定,因为他每天将在他心灵中所经过的写出来,他向我念了一大段。大部分神视是在他确定《会宪》的某条时,有时看见天主父,有时看见圣三的三位,有时看见圣母转求,其他多次是见她确认。

  他另外向我说有几点在仔细考虑时,有四十天之久。每天做弥撒也每天流许多眼泪;事情是愿晓得圣堂是否当有些收入,耶稣会能不能用那收入。

  他在写《会宪》时所遵守的方式,是每天做弥撒,将商讨之点呈献给天主,并为此祈祷;时常祈祷,并带着眼泪做弥撒。   

  我希望看看关于全部《会宪》的那些纸张,我求他让我看一些时,他不愿意。

注:在巩匝莱神父这篇结语中,我们发现圣依纳爵的三部作品特别突出:<神操)<会宪><四十天的日记),这灵修日记的一些宝贵片段没有精心保存住:实际上依纳爵有意将它全部毁灭;其中包括受自天主的神恩异宠。所剩下的已由Pde la Torre在出版的《拉丁及西班牙文的耶稣会会宪》的附录中公布。这项开卷有益的资料,付给明智的会祖在编写《会宪》中的一些意义,尤其显著显示在推敲修改这部杰作时天主不断的干预。

心灵日记(壹 一五四四年二月二日至三月十二曰)
 

圣母

 星期六(二月二日)弥撒中,以眼泪及日益增加的信任表达对圣母深深的敬爱,于是更倾向完全的贫穷,并且整天如此。

 主日(二月三日)与昨天相同,更倾向于没有收入。整天如此。

圣母

 星期一(二月四日)与昨天相同,有些其他感受。整天更倾向于没有收入。入夜时分,此深湛的爱及更多的信任转向圣母。

圣母

  星期二(二月五日)弥撒前、弥撒中、弥撒后,很大的敬爱,泪如泉涌,眼睛因而感到很痛。我看见圣母和圣子在圣父前为世人转祷,那时,我感到更倾向完全的贫穷,并且整天如此;傍晚时分,如同白天一样,我知道圣母在为我们转祷。

圣母

  星期三(二月六日)弥撒前及弥撒中,流了泪,更倾向于完全的贫穷。之后,与平时不同,我清楚地思考,在拥有部分收入及因拥有全部收入而产生恶表,以及有机会轻视贫穷。其间存有某些混乱。

至圣圣三

  星期四(二月七日)弥撒前有深沉的敬爱及流泪,整天都有明显的温暖及热心的感受,常常被导引于完全的贫穷。弥撒时,内心有深刻的敬爱,有明显求问天父的冲动,但同时又想到我的主保们已经为我转祷,而且似乎我能看见他们。

耶稣圣名

  星期五(二月八日)在祈祷中有明显的敬爱及流泪之后,我开始准备弥撒。在弥撒中也有极深的敬爱及流泪。尽力制止自己的口舌,决定完全的贫穷。

  弥撒后。热泪不止,就以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考察选择之事,并将那由理性所支持,似乎较好的奉献给天主,心中强烈的愿望是借着圣母和圣子的中介和代祷,将这一切呈献给圣父。我首先祈求圣母,求她为我转求圣子及圣父,然后祈求圣子,请他同圣母一起为我转求圣父。我感到内在强烈的冲动要把自己交给圣父。当我这样做时,我的头发耸立,全身感到无比的温暖。随之而来的是眼泪及深深的敬爱之情。

 后来读到这些,觉得写下来也是很好的,一种清新的敬爱之感来到心中,不乏泪水。之后,回忆我所获得的这些恩宠,又有一种清新的敬爱之情。

  晚上,用一个半小时多的时间,以同样方式查阅选择之事,而使之合乎完全贫穷,并经验心中的敬爱之情,我发现灵魂有某种超拔,内心充满平安,不想拥有任何事物,从继续做选择的愿望中解脱出来,一如几天前我想要如此做的。

圣母领报

 星期六(二月九日)前一夜我感到很虚弱,因为睡得不好。然而晨祷时很安静,有足够的敬爱,超性的温暖的感动,并有流泪的冲动。

  起身之后。虚弱之感两次离我而去。去举行弥撒时,有热心的祈祷。在穿祭衣时,又有哭泣的愿望。在弥撒中不断有敬爱之情及虚弱之感。有不同的感动及哭泣的冲动。弥撒完毕后,仍然如此。常有度更完全贫穷生活的决心。

 一天很平安,早晨,我想继续查阅选择的事,而所有的愿望都不知去向,我想事情已经很清楚,即是遵守完全贫穷。

  晚上。以更深的平安与敬爱查阅选择之事。想想我们终究不应拥有部分或全部收入。这不值得再去思考,我视它已完结了。心中充满平安,我坚守完全贫穷的想法。

主日

  主日(二月十日)我查阅选择之事,以最大的敬爱及眼泪,在完全贫穷中将它奉献。诚如早先弥撒前、弥撒中、弥撒后,在例行的祈祷中,以极大的敬爱及眼泪想到完全贫穷时一样。做了奉献之后,我很平安,当想到这点时,我便彻底了解。之后,有一些关于我的中保们的感觉,伴随着某些神视。

 晚上,在是否应拥有全部、部分或毫无任何收入的考虑之下。查阅选择之事,并选择完全贫穷。我感到内心有深深的热忱及平安。觉得这是一个好选择而感到心安。

圣神

  星期一(二月十一日)在普遍的祈祷中不再想到选择之事.奉献自己或祈求我主天主收纳我的奉献,感到心中有无限的热忱.并热泪盈眶。之后。在举行弥撒前与圣神交谈,以同样的热心及眼泪,在强烈的光明中,或在火焰的彩色中,我想我看见他或感觉到他。极不寻常的,因着这些神视.我对自己所做的选择感到满意。

  之后,为了要省察及讨论所做的选择,我拿出所写下的理由,向圣母、圣子及圣父祈求.赐我圣神好能省察及区分,虽然我谈论一些已经做过的事.并感到一种深深的热心及对一些观点有清楚的认识。但是。我坐下以平常心考虑是否要有全部或部分或毫无收入时,我不再去看任何理由。此时,另外的光照来到。即是,耶稣如何在贫穷中派遣首批宗徒出去宣讲,随后,圣神以异语之恩坚定他们。最后圣父及圣子派遣圣神,三位同来坚定他们的使命。

  在这点上,我心中有更大的热忱,想要做进一步考虑的愿望已经消失了。以眼泪及饮泣。我跪下做完全贫穷的奉献,此时泪流满面,饮泣不停。由于饮泣,热心的泪水及所获得的恩宠,我几乎无法站起来。虽然最后我站起来了;但是,因为做了完全贫穷的奉献;相信上主批准了……带着饮泣的热忱仍伴随着我。

  顷刻之后.在散步及回想所发生的一切时,内心有一种清新的感觉。使我发出敬爱之情及流泪。

  不久之后.要去举行弥撒时,做简短祈祷,在意识圣神的推动时。我感到强烈的敬爱之情及流泪不止,选择已经完成;但是我却不意识到三位中的另外两位。

  之后在圣堂。在弥撒前及弥撒中,心中有许多敬爱之情及大量眼泪。心灵中有极大的平安,如同一个疲惫者好好休息了。对于已完成的事,除了感谢外,什么也不能做,只有向天父表达敬爱,举行天主圣三弥撒,一如以前想过的要在明天.即星期二,举行这台弥撒。

天主圣三

  星期二(二月十二日)醒来,祈祷之后,我仍不断热忱地感谢天主,所获得的光明如此之大,以致无法以言语解释。起床后,内心的温暖与敬爱仍未消失。想到所获得的如此宏恩感动得泪流满面。甚至当我去见DFrancisco(大概是指DFrancisco Vanucci,保禄三世的赈济者。他支持依纳爵的慈善事业及使徒工作),与他谈话及回来之后,内心的热忱及强烈的爱并未减退。

  之后,是否应为教堂保有某些收入的诱惑又出现。但是在极大的光明及深刻的敬爱之情中,我以平安、认知及对天主圣三的感谢,和深刻的敬爱,拒绝了那个诱惑。使我中止祈祷的原因是看看是否能使房内响声停止。

  之后,在到圣堂参与弥撒途中,及在弥撒中,我感到内心的温暖正在抗拒外面的风声(按:大概指隔壁的嘈杂声)。我清楚看到哪些是内在的善,哪些是外在的恶。因此,在弥撒中,并无冷感,内心充满温暖与敬爱,虽有一些打扰来自屋内的人及参与弥撒的人。做完弥撒,省察上述的事,带着内心的敬爱静坐不动。

圣母

  星期三(二月十三日)昨天,在感谢时因屋内响声而离开天主圣三,有深深的歉疚,希望不再做天主圣三的弥撒,那是我原本想要做的。我以圣母及圣子做为我的代祷者。希望能得天主的宽恕,并恢复原有的恩宠,但是为了所获得的恩宠及先前的恩赐,我克制自己不直接走向天主圣三。我决定一周不做圣三的弥撒,以不接近圣三做为自己的补赎。这使我在祈祷及穿祭衣时发出很深的敬爱之情,流泪及饮泣。我知道圣母与圣子将为我祈祷。全心相信天父将使我回复到过去的情况。

  之后.在弥撒前、弥撒中及弥撒后,敬爱之情增加,并且泪如泉涌。我看见我的两位中保以极大的信心重获我所遗失的。星期三及星期四坚决把持着已做的奉献,并且发现无任何事违反它。

耶稣圣名

  星期四(二月十四日)在例行的祈祷中,没有看见我的两位中保。但是心中充满敬爱之情,以奇特的宁静,举心向上。之后在准备走出房间时,热泪盈眶,内心深受感动。

 之后。在弥撒前、弥撒中及弥撒后,流泪不止,热切的敬爱之情。饮泣不断。我无法开口说话,我获得许多光照。在弥撒中自由呼求天父之名。确信或希望重获我所丧失的,了解圣子极愿为人转祷,看见圣人们的行为,实非笔墨所能形容的。对于最初所做的奉献,毫不怀疑。

圣母在圣殿;西默盎

  星期五(二月十五日)在开始的祈祷,当提到永恒之父等名字时,内心涌出甜蜜之感,持续不断。流泪与深深的敬爱之情。在接近祈祷的末刻时,敬爱之情更深,但是并未看见我的中保或任何人。

  之后,去举行弥撒,开始念经文时,看见相似圣母的形像,意识到前几天我的过错多严重,内心受感动,流泪不止。想来圣母必因我屡犯过错而羞于时常为我转求,因此隐藏不见,我从她那边或从上天不觉得有敬爱之情。当我找不到圣母时,由上天获得安慰,于是眼泪大量涌出,不时饮泣,内心确信天父极仁慈,并将祂自己显示给我,祂以某种标记告诉我,要我经由无法看见的圣母代祷,这事将会中悦祂。

 在预备祭台,穿上祭衣之后,及在弥撒中,内心有强烈的感动,泪如泉涌,饮泣不止,常无法开口说话。在弥撒前、弥撒中,及弥撒后,清楚看见圣母在天父前转祷。因而使我在向父、子祈祷及成圣体时,不能不感到并看到她,似乎她是我灵魂上所有恩宠的一部分,或恩宠之门。在成圣体时,她显出她的身体也在她圣子的身体内,此乃非笔墨所能描绘的巨大光明。对于最初所做的奉献。我坚信不疑。

耶稣圣名

  星期六(二月十六日)在例行的祈祷中,我没有看见我的中保;心中既不冷淡也无泪水,而有深深的敬爱之情:分心片刻,并无不好意念,接近祈祷尾声时,心中有深度平安及某些甜蜜之感。

  起身、穿衣,无特别可记之事。准备举行弥撒圣祭。但疑惑我要先向谁交付自己,并如何交付。带着这种疑惑。我跪下,不知如何开始。我想天父要向我显示更多祂自己。并引我进入祂的仁慈之中,我感到祂更慈爱。更准备赏赐我所渴望的。这种感觉不断增强,泪水滚滚而下,对天父怀有最大的信心,祂似乎从我往日的流浪中召我回来。

 之后,在我去举行弥撒的途中,准备祭台,穿祭衣及开始举行弥撒时,其间流泪不止,大量泪水引我走向天父,我体验到许多特殊的知识方面的光照,令人喜悦并且极具灵性价值。

  弥撒后,以一小时浏览所做的选择,查阅各点及已经放弃的收入,我想它们如同敌人的陷阱及障碍。在深深的平安中。我选择不为圣堂(按:大概指道路圣母堂)保有任何收入,并将这定志奉献给天父。回忆以前所做的选择,我的感受依然相同,.内心极为感动,流泪不止。

 晚上,我查阅我的选择,白天由于恐惧,我不敢继续做下去,这是错误。最后,我决定如惯常一样做下去,但是有些疑惑我该在何处开始命令我自己。面对圣母时感到有些羞愧。

最后,反省今天的思言行为,并祈求天主原谅……我感到天父极其慈爱,未经中保们,我流了几滴眼泪。

 之后,我极热忱地祈求天父赐我恩宠,与圣神一起默想,以同一圣神感动我。起床之前,我想我不应该再查阅我的选择:随着这思想而来的便是涔涔泪水,强烈的敬爱之情、饮泣及精神上的恩赐。有一段时间,我感动得要为教堂度完全贫穷的生活,对于这项奉献不需再次考虑,除非在日后两天向天主谢恩。并重做同样的奉献,或以更好的方式奉献。我以过多的眼泪、温暖及内心的敬爱做了这些。之后,当它们持续时。我没有想什么,我能起来,但是渴望留在原处,保有内心的安慰。

 片刻之后,一个思想进入脑海,那就是:两天后可查阅那些选择。由于我没有做相反的决定,我受强烈敬爱之情的影响,虽然我要打消这种念头。最后,我起身坐下,从灵修理由的角度对这事做选择,我开始哭泣,并想那是一种诱惑,我跪下把不再查阅这选择的想法奉献给天主,但是用这两天即直到星期一。举行弥撒感谢天主,并重复此奉献。

  在做奉献时,眼泪如雨而下,饮泣不停,并获得许多精神恩赐,在圣母及天使等前,向天父做了奉献之后,我仍不断哭泣。我真渴望继续停留在这种强烈的经验中。因此,在祈祷的末刻,有很大的满足感,相同的敬爱之情及眼泪持续着,我起身决心要为我所做的一切奉献归光荣于天主。

  主日(二月十七日)我在惯常的祈祷中没有意识到我的中保或任何其他人。在祈祷结束时,感到喜悦与温暖,其间泪流如雨,使我感到温暖及内在的喜悦,无任何知识性的光照,我觉得一切都已稳定了,似乎天主已接受了一切。

  起来去准备弥撒.我感谢神圣尊威的天主。献给祂我的奉献,发出敬爱之情,流泪片刻。在去举行弥撒途中,准备祭台、穿祭衣、开始举行弥撒及在弥撒中时。有极强烈的感受,泪水大量涌出,以致使我喑哑失声,尤其在诵念圣保禄书信之时:“甘心容忍了那些狂妄人!”(格后1119)没有知识的光照,也没有看到任何圣人,但是感到强烈的爱、温暖及对神圣事务的强烈喜爱,灵魂充满了不断增加的满足感。弥撒后,在圣堂以及跪在自己的房间,为所获得的宏恩感谢天主。我不想为已做过的奉献再做进一步的奉献(虽然我常以敬爱之情不断地做)。另一方面,由于我所感到的深刻敬爱。我愿意跪着不起来,享受当时内心所感受到的。

  之后,当我考虑是否要走出去时,我以极大的平安决定走出去,内心极为感动,含着眼泪,虽然我想可以略为延缓,但我起来了,不停地饮泣,灵魂感到非常满足,感谢天主,祈求力量,再度向圣三奉献自己,并举行圣三弥撒。

天主圣三

  星期一(二月十八日)昨晚,上床前不久,我感到温暖、敬爱之情,及极大安慰,因为找到天主圣三,或在祂内获得恩宠。上床之后,想到圣三拥抱我就感到特别安慰,灵魂喜乐无比,因此而无法入睡。次日,我在破晓前醒来,之后有一段时间对所有神修事务感到沉闷索然无味。我在神枯的情形下做了例行的祈祷。其结果是丧失获得至圣圣三的欢心的信心。

  因此,我再次祈祷,以很大的敬爱之情祈祷,接近尾声时,心中有甜蜜之感及精神上的喜悦。

  随后,怀着希望延后进餐时间(按:可能指守斋)的思想起身,并设法不致使自己受窘,直到获得所寻找的。我感到温暖,流下敬爱的泪水,穿衣时,心中想着要守斋三天。直到获得所寻找的。这种思想来自天主,与它同来的是清新的力量、温暖及精神上的敬爱之情,使我感动,使我泪如泉涌。片刻之后,想想要从何处开始,回忆所有的圣人,我把自己交付给他们,请求圣母及其子为我转求至圣圣三,充满敬爱之情.我泪流满面。我视这为过去所做奉献的肯定,同时。我滔滔不绝,祈求天使及诸位圣师、宗徒、门徒及所有圣人,祈求圣母及其子代祷,使我的感谢能达到至圣圣三座前;此时及过后.泪如雨下,内心感动,饮泣不停。我想全身筋骨都能感受得到。我在天朝诸圣前,向至圣圣三做最后的肯定,以极大的爱首先感谢天主圣三,然后感谢圣母及其圣子,之后向天使、圣师、宗徒、门徒,及所有在这件事上帮助我的人致谢。

  随后,在准备祭台、穿祭衣时有强烈的冲动要说:永恒圣父,坚强我;永恒圣子,坚强我;永恒圣神,坚强我;圣三.坚强我;我唯一的天主,坚强我!”我以至诚至深的敬爱之情及大量眼泪做了以上的祈求,常重复如此念,五内深受感动。说了一次“永恒圣父,不坚强我吗?”我知道祂已经坚强了我。我向圣子及圣神说了同样的话。

  举行弥撒时,没有流泪,并非全台弥撒没有流泪。有一些温暖的敬爱之情,我深深的敬爱之情呼吸急促。但是,有些时刻我不感到这一切,也未流泪,这使我深感痛苦,也剥夺了我的敬爱之情。这些事以某种方式,使我对在前一台天主圣三弥撒中缺乏被认定的事感到不满足。

  弥撒后,心灵恢复平静,用几个小时将自己的身价与天主的伟大和智慧相比,直到某一思想来到,即是:不要因连续举行圣三弥撒而感到心烦。我不再为这件事费神操心.虽然心中还留下一点痕迹。但我觉得一切都过去了.它并未剥夺我整天对天主的敬爱之情。然而这敬爱之情受到某些微小的攻击,仍然害怕犯某些错误。

天主圣三,第一天

  星期二(二月十九日)昨天上床时心中在想举行弥撒时我要做什么,又应如何做?清晨醒来后,开始省察及祈祷,泪水滚滚而下,以敬爱之情获得许多知识的光照,及忆起天主圣三,这思想使我平静下来,并使我极为愉快。由于我对至圣圣三强烈的爱,而在胸前产生一股压力。这使我信心大增,决定举行至圣圣三弥撒,然后再看以后该做什么。在穿祭衣时,有同样的感受,有来自圣三的光照。我起身,做了简短默想。眼眶湿润。之后,深深的敬爱之情,有信心连续举行六台或更多至圣圣三弥撒。

 前去举行弥撒途中及在弥撒之前,泪流不止;弥撒中更是泪如雨下,但是心中极平安。有许多光照,对至圣圣三有无尽的回忆。对我而言,这是很大的光照,即使苦读也是无法得到的。随后,当我仔细研究这问题时,我了解这是穷一生的时间也学不到的。

  弥撒后,以短短时间做口祷:永恒的天父,坚强我:圣子,坚强我。”泪流满面,愈来愈肯定继续举行圣三弥撒(想到限制弥撒的数目),饮泣不止。我非常接近尊威的天主。对祂的爱确实有增无减。

   一般而论,弥撒前与弥撒时的知识性光照是用来选择适当的集祷经,使人能与天主父或天主子……谈话。或与天主圣三的工作有关。这一切更是以感受与眼见之实完成。不是靠理智的了解。这些经验证明我所做的,并鼓励我继续去做。今天,甚至当我走过城市吋,我的灵魂充满喜悦;每逢遇到三个人、三个动物,或三种其他东西等,会自然地想起至圣圣三。

天主圣三,第二天

  星期三(二月二十日)开始默想前非常渴望去做,开始之后,极深的敬爱之情使我感到温暖、光明及甜蜜,但是没有任何知识的光照,倾向于安全的感觉,最后并未停在圣三中任何一位身上。

  之后,我对过去感到很有信心,认出了过去的恶神.即是:使我疑惑、使我对至圣圣三缺少耐心,一如我在第十七号中说过的。认清这些后,内心有清新之感,泪水夺眶而出,随后在弥撒前及弥撒中,内心的乎安不断增加,敬爱之情与泪水不断涌出,有一些光亮。渴望继续举行圣三弥撒的意念消失,尤其后来当我想到不应继续举行圣三弥撒,除非为了感谢及完成这件事,并不出于对过去被肯定的需要,这时内心感到平安与满足。

天主圣三,第三天

 星期四(二月二十一日)默想时有极强及延续性的敬爱之情,带着温暖的光明及精神上的舒坦,使我有某些程度的心灵提升。之后在房间准备妥当,穿祭衣及在祭台上时,内心有些感动,并想哭泣。在这种状况中做完弥撒,心灵保持极大的平安。在弥撒中流泪不止,多于前日,大部分时间哑口无语。我也有一、二次感到精神的光照,使我似乎了解在这件事上,从至圣圣三身上已无可学的了。这事的发生是因为一如从前我想在天主圣三及在对父的祈祷中,寻找敬爱之情,我既不要也没有准备自己去寻找或找到它,似乎并不觉得安慰或光明来自至圣圣三。但是在这台弥撒中,(天主知道)我认清,我感觉或看见,在与天父交谈时,看见祂是至圣圣三中的一位,我深受感动,更爱圣三中的其祂两位。基本上,其祂两位也临在于圣三中。在向圣子及圣神的祈祷中,我有相同的感觉,在圣三的任何一位中喜乐,受到安慰,也将这些归于圣三,并在祂内喜乐。打开这个结,或一些与此相似的事,对我而言似乎意义如此重大,不断地对自己说:“你是谁?你来自何处?你怎么配获得这项恩典?它从哪里来到?”等.

天主圣三,第四天

  星期五(二月二十二日)在例行的祈祷中,天主不断协助我,给我温暖的恩宠,部分的光照,及大量的敬爱之情,虽然我容易短时间的分心,然而天主恩宠不断地协助我。

  之后,在准备祭台时,内心的一些感动使我流泪,我反复不停地对自己说:“我不配呼求至圣圣三的名字”,这种思想及不断的重复诵念,使我内心有更深的敬爱之情。穿祭衣时.这些思想及其他思想使我心灵洞开,泪水及饮泣不断。开始举行弥撒,进行到诵念福音时,我怀着极深的敬爱来念福音,温暖的恩宠给予我极大的协助。过后,这温暖的恩宠似乎与某些思想相互挣扎,犹如水火之不兼容。

天主圣三,第五天

  星期六(二月二十三日)在例行的祈祷中,开始时没有特殊感受,但是由中途至结束。灵魂有一种满足感,有某些明亮的清晰的迹象。

  在准备祭台时。对耶稣的思念来到脑海中,内心感到要跟随祂,这是遵守完全贫穷的根据,远胜过一切人性的理由,因为祂是我们修会的首领。虽然我认为过去所做的选择的理由,都趋于同一决定。这种思想使我感动的流泪,热情勃发,并兴起一份坚定.即使往后的弥撒中未再流泪。我想这份感觉也足以使我在诱惑或考验中不变不移。

  这些思想继续盘旋脑海中,穿祭衣时更增强了,虽然在这点上没有获得任何安慰,但我视它们为一种肯定,并且觉得耶稣的显现多少是从至圣圣三来的,这让我回想天父将我置于子身旁的情景(按:指La Storta的神视)。当我怀着将耶稣圣名深印脑海的意向而穿完祭衣,并试着去肯定未来时,便带着眼泪及饮泣开始举行弥撒,内心充满恩宠及敬爱之情,大部分的时间皆含泪,甚至做完弥撒后,极大的敬爱之情及感动的泪水延续到脱下祭衣。

 整台弥撒中.对自己所说过的一切感到肯定,当我手捧圣体时,内心涌出动人肺腑的话:天长地久永不相离。此时有敬爱之情及精神上的喜悦。在我这方面,必将尽力而为,最后的步骤是指向已经签署的同伴们。(按:指完全贫穷之事)。随后在一天中,一想到耶稣就有一种持续及坚定的敬爱之情,心中若有所悟似的。

主日弥撒

  主日(二月二十四日)在例行祈祷中,由始至终,我得到一种极内在而又温柔的恩宠。充满温暖的敬爱之情及无比的甜蜜。准备祭台及穿祭衣时,看到耶稣圣名的再现,心中充满爱情、坚定,跟随祂的愿望倍增,热泪盈眶饮泣不止。

  整台弥撒充满极大的敬爱。整体而论。流泪不停。多次哽咽不能说话,所有敬爱之情及感觉都指向耶稣。我只能默想天父,祂是如此这样一位儿子的父,心中充满灵性的答话:如此的天父!如此的圣子!

 弥撒之后,在祈祷中,对圣子有同样的感觉,多么渴望对至圣圣三有坚定的信仰,并感到这恩典是藉耶稣而赐给我的,祂将自己显示给我,并赐我内在力量及坚定的信仰。对未来毫不畏惧。这思想建议我请求耶稣为我向天主圣三求饶恕。当我发现自己对未来充满勇气及力量时,感到敬爱之情不断增加,泪如雨下,饮泣不止,并有获得恩宠的希望。

  之后,在火炉旁,我以极大的敬爱之情清晰地看到耶稣的图像,感动得泪如雨下。随后走在街上。有生动的耶稣图像,内心的感动,使我流泪不止。在和加比枢机主教谈话之后,回家的路上,心中感到极大的敬爱之情。晚餐后,尤其当我经过罗马代牧ARCHIN70主教的门外时,感到或看到耶稣,内心极为感动,流泪不止,祈求耶稣为我向至圣圣三求宽恕,我深信祈求已获垂允。

 在这段时间内,每当感到或看到耶稣时,心内有很强烈的爱,觉得未来不可能有任何事务,会使我与祂分隔,或对自己领受的恩宠存疑。

圣玛迪亚

  星期一(二月二十五日)第一部分的祈祷充满敬爱之情,之后有一股温暖及恩宠充满我心,虽然自身以及来自他人的一些阻碍使我不能前进,但是,我既不祈求也不寻找肯定,而渴望与天主圣三重修旧好。之后,在穿祭衣时,自己也不知道要委付给谁,也不知道从何处开始,当耶稣将他自己通传给我时。一个思想进入脑海:“我要继续前行。”接着我开始念,“我向全能的天主……”,正如耶稣在今天弥撒的福音中所说的:“父啊,天地的主宰,我感谢……”(1125)

  我以清新的敬爱之情开始念忏悔词,因感动而流泪,有极深的敬爱之情、温暖及泪水,甚至有时不能说话。我向耶稣献上我对天父所做的祈祷,或当我向天父祈祷时,祂陪伴着我。我感觉到并看到这些,但是却无法以言语解释。

  弥撒结束后,我要与至圣圣三和好,含泪并不停地饮泣祈求耶稣,确定自己不是需要任何肯定,也不是为此目的而举行弥撒,只是为要与至圣圣三和好罢了。

天主圣三,第六天

  星期二(二月二十六日)第一个祈祷没有任何打扰,我也没有停止。充满敬爱之情,从中途开始,敬爱之情快速增加。虽然我感觉到,尤其在祈祷开始时,有些身体上的软弱或不适。

  穿好衣服后,在房间内,以清新及内心的感动,甚至流泪来准备自己。当我回忆耶稣时,对祂充满信心,我想祂准备为我转祷:没有祈求或寻找对过去更确切的肯定,在这方面,保持安静并很放心。但是,一种思想来到,要我祈求耶稣使我以他认为最好的方式,顺服至圣圣三的旨意。

 随后,在穿祭衣时,当爱的表达与耶稣的帮助增加时,我开始举行弥撒。心中充满平安及平静的敬爱之情,有些微流泪的倾向,心想甚至眼泪愈少我愈满足。让自己屈服于至圣天主的掌管之下。祂可按祂认为最好的方式赐予或收回祂的恩宠。之后。我走到火炉旁,清新地感觉到对耶稣的爱,内心的满足不断增加。我注意过去对至圣圣三的反抗已消失,因此。在弥撒中.对至圣圣三仍有极大的敬爱之情。

四旬期开始

  星期三(二月二十七日)在例行的祈祷中,如一般情况,我觉得很好。由中途开始到结束,有极大的敬爱之情、精神上的安静及甜蜜,敬爱之情持续不断。在房间内准备好之后,我不以要求任何肯定而祈求耶稣,而是求祂在至圣圣三前为我做最好的服务……并以最恰当的方式使我留在祂的恩宠中。

  在这祈求中。得到一些光照和力量。到圣堂去祈祷时,我感到或更好说以超越本性力量的方式.看到至圣圣三和耶稣。耶稣将我放在圣三之中。或在圣三内赐予我结合的方法,使这知识性的神视能通传给我。心中充满这种知识和见地,使我泪流不止,爱火炎炎。我直接向耶稣及至圣圣三表达尊敬的朝拜.充满尊敬的爱远胜任何其它事务

  之后,想到耶稣在执行职责时会想到祈求天父。内心深深感到祂每一件事都与父及至圣圣三一起做。我在泪水及敬爱之情中开始弥撒,整台弥撒中都流泪不止。突然之间一如过去,我清楚地看到至圣圣三,对那神圣尊威的爱不断增加,屡次丧失说话的能力。

 弥撒结束后,在祈祷中及后来坐在火炉边,多次感到极强烈的敬爱之情,最后停止在耶稣身上,并感动得流泪。甚至当我写这日记时,感到自己看到至圣圣三,虽然不如从前那样清晰:在领圣体前念到三段经文中的第二段经文“主耶稣基督,生活天主之子”时,我想在精神上只看见耶稣。换言之是耶稣的人性,而在其他时刻,我的灵魂对此有另一方式,即不仅是人性,而是整个天主……,此时泪如雨下,心中充满极深敬爱之情等等。

天主圣三,第七天

  星期四(二月二十八日)整个例行祈祷中,充满敬爱之情恩宠、温暖与助佑,光明与爱情。走进圣堂,心中有清新的敬爱之情。跪下时看见耶稣在至圣圣三的脚前,我因而感动得流泪。这神视没有延续很久,也不如星期三的清晰,虽然似乎是以同样方式出现。随后,在弥撒中,眼泪与敬爱之情,获得一些有益的思想,弥撒后仍然如此。

五伤

 星期五(二月二十九日)例行祈祷中,自始至终充满极大敬爱之情,光明无比,掩盖我的罪过,并且不准许我再想它们。走出会院在教堂,弥撒之前,看到天乡的美景,或那儿的主人。这一切出现在知识性的天主三位的神视中:父、第二位和第三位。

  弥撒中偶尔有敬爱之情,但是没有任何光照或眼泪。弥撒后,天乡或天乡之主的神视一起清晰地出现。一如在其他机会中经常遇到的,有时多,有时少,整日充满特殊的敬爱之情。

圣神礼仪后星期六

  星期六(三月一日)例行祈祷中,恩宠与敬爱之情给予许多协助,没有在家中举行弥撒,心中有极大的平安及敬爱之情,直到中午,流泪数次,灵魂感到满足。

主日弥撒

  主日(三月二日)例行祈祷中,有来自恩宠的许多帮助,许多清明的敬爱之情,掺和着温暖。

  之后,由于嘈杂声,我走出了房间又走回去,来去之间陷入某种迷惘中;不知是在抗拒嘈杂声呢?抑或是被干扰得即使已穿妥祭衣,仍现出一念头:不要举行弥撒了!

  幸好这思想得以克服,也不想提出任何理由。得到曾受诱惑的基督的鼓励,我以极大的敬爱之情开始弥撒。因着圣宠的帮助,敬爱之情得以延续,多次流泪,从弥撒中途便感到泪流不止,在无任何光照的情形下做完弥撒,只在弥撒终了向至圣圣三祈祷时,有一些敬爱之情及流泪,感到某种爱吸引我走向天主圣三,对已发生的事没有任何怨恨,却有很大的平安。

  之后,在弥撒后的祈祷,内心有清新的感动,饮泣与流泪不止,一切都为了爱耶稣。我告诉他,我宁愿与他同死,而不愿与别人同生,内心没有感到任何畏惧,并获得对至圣圣三相当的信任及爱。希望能将自己托付给圣三,一如托付给三位的每一位;未能寻得我所要的,但我觉得在天父内有一些什么,又觉得其他两位都在祂内。

  此时,弥撒结束,圣三弥撒也都做完了,我想应尽快告一段落了!当初略有一些关于圣三的神视时,便已想过自己不应订定何时告一段落;即使后来真有圣三神视,仍应由至尊天主去决定一切。

天主圣三,第八天   

  星期一(三月三日)清晨四时的例行祈祷,充满敬爱之情,没有任何感动或打扰。有些头痛,没有勉强起来举行弥撒,而再上床睡觉。

  八时起身后,有昏沉之感,既不生病,也不觉得舒适,自己不知道要投向谁。之后。在房间预备祈祷时,转向耶稣感到有些微的感动,有哭泣的愿望,灵魂感到满足,对耶稣有极大的信任;在至圣圣三内,心中充满希望。走进小堂,心中充满对圣三的敬爱,爱情急增,泪如雨下。没有如过去的两天一样,清楚地看到圣三三位,但是清楚看到圣三具有同一的性体。我被圣三的爱完全吸引。之后,在准备祭台及穿祭衣时,有极深的敬爱之情并流泪不止,圣宠的助佑使灵魂感到很满足。

  弥撒开始时。由于极大的敬爱之情,甚至无法念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等经文。整台弥撒,心中充满爱与尊敬。泪如雨下,所有的尊敬与爱都直接指向至圣圣三,对圣三三位所知不多,也无清晰的了解,而只是全心注意或想象至圣圣三。有一段时间有相同的感觉归向耶稣,似乎发觉自己在他的庇荫之下,在他的指引之下;然而没有减少来自圣三的恩宠。相反地,我想与圣三的神圣尊威有更密切的联系。对天父的祈祷中,未能找到敬爱之情,也没有刻意去找,有几次圣子及圣神在父内出现,因此,不论有中介或无中介,一切都转向至圣圣三。

 弥撒后脱去祭衣,跪在祭台前祈祷,心中对耶稣有强烈的爱、饮泣、流泪不止,而静止在至圣圣三内,虔敬朝拜。心想假如这不是敬礼圣三的弥撒,也够满足了,故此,我有信心在至圣尊威天主内能获有不断增加的圣宠、爱及满足。

天主圣三,第九天

  星期二(三月四日)在例行的祈祷,有大量圣宠相助。并有敬爱之情;灵魂充满光明、温暖,心中突然各种思维。于是我起身、穿衣,看了看弥撒的进堂咏,激起一份敬爱之情。最后静止于至圣圣三。

  随后,念弥撒预备经文,不知道要与圣三哪一位一起开始。我首先注意到耶稣,心想他不让人清楚地感觉或看到。只是隐晦不露,又想到至圣圣三让人更清楚地感觉或看到他。由此继续举行弥撒,并在天主神圣尊威之前想到这点。泪如泉涌、饮泣,强烈的爱似乎将我与他的爱紧紧相连。如此清晰与甜蜜,使我觉得这种强烈的安慰与爱,超过所有其他的安慰。

 随后,我以清新的敬爱之情及眼泪进人小堂。这一切常止于至圣圣三内。穿上祭衣跪在祭台前祈祷时,泪如雨下、饮泣,对至圣圣三有强烈的爱。

  当我要开始举行弥撒时,内心有极大的感受,并对至圣圣三有强烈的敬爱之情。以极大的敬爱之情开始举行弥撒。整台弥撒泪流不止,由于哭泣,我的一只眼睛已极为疼痛,于是有一种思想进入脑海,即如果继续举行圣三弥撒,将伤害到眼睛.但更好是保护眼睛。因圣宠的帮助眼泪停止,但在大部分弥撒中,圣宠的帮助逐渐减少,屋内的谈话声也是一个原因吧!

 随后.弥撒接近终了时,转向耶稣在念至圣圣三请悦纳……”时重获某些遗失的东西。静止在他神圣的尊威前,强烈的爱环抱着我,泪流不止,以致每次弥撒中及弥撒前,我获得特殊的精神安慰,最后都止于至圣圣三,这一切支持我,并牵引着我归向圣三的爱。

  结束弥撒,脱下祭衣,跪在祭台前祈祷,饮泣不止,泪如雨下。一切都止于对至圣圣三的爱中;不想站起来,因为感受到许多爱及许多精神甘饴。

  之后.在不同时间、在火炉旁,内心充满对圣三的爱,流出感动的眼泪;在枢机主教Juan Alvarez de Toledo家中以及走在街上,直到下午三点,以强烈的爱回忆至圣圣三,有时感动得流泪,这一切的安慰都止于至圣圣三的圣名与本质中。我没有如同以前一样,清楚地感觉到、看到圣三三位,这使我有极大的安全感。而且不再为更大的和好而举行更多弥撒,而是为了感谢至圣圣三,希望能在他的神圣尊威中欢欣喜悦。

天主圣三,第十天

 星期三(三月五日)在例行祈祷中,从头至尾都有大量圣宠的帮助,我没有努力去寻找,却有敬爱之情,内心感到温暖。甚至穿衣时觉得前一天对至圣圣三的敬爱之情、圣宠与助佑仍然持续。念弥撒的预备经文时,为使自己谦逊,便与耶稣一起开始。当至圣圣三更清楚地将自己显现时,以及我委身于圣三时,泪如泉涌、饮泣。对圣三有强烈的爱,如此之丰富,以致我想我不要了;也无法注视自己,回忆过去,使自己与至圣圣三和好。

 之后,在小堂,甜蜜与安静的祈祷中,当敬爱之情要止于圣三时,我让自己转向圣父,内心有种感觉,想用不同的方式交流,因此,当我走近祭台时:心有所感而说:“主,愿意把我带向何处?”不断重复地说着,敬爱之情增加,很想哭泣。

  之后,祈祷时、穿祭衣时,心中极为感动,流泪不止。便奉献自己求天主指引,祂高高在上,由祂带领我走向任何地方。穿上祭衣之后,不知由何处开始,在请耶稣指引之后,才能适当地向圣三每一位祈祷。在极大恩宠协助下及温暖的敬爱之情中,我进入弥撒的第三部分,灵魂感到极为满足。没有流泪,也不偏向流泪,对天主的旨意感到满足。我转向耶稣对他说:“主,无论我到何处,我主,跟随你,我将永远不会迷失。”

  由这开始,我含着大量眼泪继续举行弥撒,充满勇气及精神上的力量,更大的安慰止于至圣圣三内,在耶稣身上较少,在圣父身上更少;另一方面,与至圣圣三和好的信心逐渐增强,因此,当弥撒结束时,我在祈祷文中感到安宁与平静。希望以某种方式省察自己,我无法或没有调整自己看到过去的任何紊乱或焦虑,反而如同经过疲惫之后的人,心灵得到平安、敬爱及慰藉。之后,在火炉旁及其他场所,回忆这些心灵安息的情形。晚上,在向父的祈祷中,没有找到任何清新的敬爱之情的启示以及感动,我将一切都终止在至圣圣三中。

天主圣三,第十一天

  星期四(三月六日)在例行祈祷中,虽未努力去寻找,但已有很深的敬爱之情逐渐增加,并感甜蜜以及有彩色之光。穿上祭衣以清新的敬爱之情,在至圣圣三内结束祈祷。在预备经文中.以更大的宁静转向至圣圣三。我因更大的敬爱之情而感动,好像要流泪。希望但却没有见到过去有关与圣三和好的神视。

  在小堂,内心充满平安的敬爱之情,走近祭台时,某种感觉不断增强,或是一种清新的感动,以致泪水盈眶。穿祭衣时,回想过去的一些情形,想到至圣圣三要如何安置我,即是导引我的是哪条道路;寻思之间,我觉得祂要我感到满足,即使没有眼泪的安慰,祂要我不要太渴望眼泪的安慰。

  以一种内在的、谦逊的满足开始举行弥撒,进行到Tc ig—itur,时,好多次有极大的内在而甜蜜的敬爱之情,也有淡淡的内在甜蜜,似乎想要哭泣。在此同时,我极清晰地看见天主的本体以球形出现,略大于太阳。从这本体中,圣父似乎向前走去.当我念出“您”,即“父”的时候,天主本体在父前出现在我面前。在这神视中,我看见至圣圣三本体,未见不同的三位,心中充满强烈的敬爱之情,极为感动,泪流不止。在如此情况下继续做弥撒,回忆所发生的一切,又看见相同的事,泪如泉涌。对至圣圣三的本体的爱逐渐增加,没有看见不同的三位,诚如我所说的,子和圣神都出于父。

 含着大量眼泪和心灵的安慰,做完弥撒,虽然对于所看见的不再怀疑,但也看不到任何违反我与天主圣三和好的事。反而当我再查看这些时,有一种新的感动,对我所看到的一切产生新的爱,诚如我所说的,对我看到的一切了解得更透彻。

  脱下祭衣跪在祭台前祈祷。球体的神视又出现在眼前,在某种方式下,我看见天主圣三,圣父在一边,圣子在一边,圣神在另一边,都发自神圣的本体,在球形的范围内。由于所感及所见,内心有清新的感动以及无法控制的眼泪。

  之后,我到圣伯多禄大殿,在圣体前祈祷,同样的神视出现了,这般的明亮,我不可能看不见。圣十字架弥撒开始时.我看见同样的显现,内心充满感动。两小时以后,又回到拜圣体的地方,想再看看同样的神视,但是徒劳无功。

  晚上写下这一切时,神视又好几次出现了,我也略有领悟,虽然,大部分仍显得不清楚,但有一相当大的火花.引导我的理智,看来是同一回事。

天主圣三,第十二天

  星期五(三月七日)以极深的敬爱之情开始做例行祈祷,并且希望能看见过去几天所看到的神视,逐渐增强的敬爱之情,已不再打扰我了,我向更高处观看。由中途开始,有极大及持续的敬爱之情,极为清晰、温暖及甜蜜,在祈祷之外的时间也持续不断;做完预备祈祷之后,内心平静,在小堂中亦随后穿祭衣时,清新的感觉使我流泪,顺服天主旨意,并祈求天主引导我……“我还太年轻,不会说话”(16)……以最大的敬爱之情及内心的尊敬开始弥撒,念进堂咏,获得新认知,新而大的敬爱之情,流泪不止,没有将注意力提升到天主圣三,没有要区分天主三位,也没有将祂降低在弥撒经文的文字中。但似乎觉得内心的安慰是处于天上与弥撒经文之间。眼泪不断流出,使我觉得不能看到更高处只在半途罢了;伴同大量眼泪,敬爱之情大增,对上述的神视,内心有无限的尊敬,某种自信油然而生,我相信将获得准许,或在适当时刻,让我知晓。

  在这些时候,我以平心来感受这些安慰,有时止于至圣圣三.有时止于圣父、圣子或圣母和某些特殊圣人,流泪很多。之后,我在弥撒中途停止(大约念到Hanc igitur“故此”),因为我找不到圣体,自己处于神慰与神枯的矛盾中。

  弥撒之后来到火炉旁,因为我希望将这件事做一了结。好长的时间不知如何做决定,是否现在结束天主圣三的弥撒,或何时结束。之后,一个思想来到脑海中,明天应该举行至圣圣三弥撒,以决定应做什么。内心感触很多,流泪不止,时间不停过去,内心有极大的感动、饮泣,泪如泉涌,完全被至圣圣三的爱所吸引,与圣三交谈良久。假如我肯等待并自我谦下,便能由这些很大的安慰中获得愈来愈大的喜乐。我想我不应该限制何时做完这些弥撒,天主将启示给我何时结束。当我发现时,我会极高兴。

  另一思想出现在脑海中:假如派我到地狱去,有两种选择摆在眼前;一是我在地狱要受的苦;一是他的圣名在地狱如何受到诅咒。前者,我无法感受或看到是怎样的苦,因此听见他的圣名受诅咒,我会更感到恐怖。进食时眼泪停止了。整天持续不断的是极为深邃而温暖的敬爱之情。

天主圣三,第十三天

  星期六(三月八日)在例行祈祷中,白始至终获得圣宠极大的帮助,清澈而温暖的敬爱之情,逐渐增加,使我灵魂颇感满足。在小堂中念预备经文时,心灵感到深刻的满足。穿祭衣时有清新之感,一直持续到弥撒结束,并且变得更强,流泪不止,一股极大的谦逊使我不要举目仰望天堂。愈不举目望天,愈使自己谦下,愈尝到其中的滋味,愈感到心灵上的安慰。

 以极深的内心的敬爱之情及心灵上的温暖,从头至尾举行了弥撒,流泪不止,敬爱之情持续不断,并有饮泣的倾向。在这段时间,我如果不高举理智的眼睛去看事物,而努力对每件事感到满足,甚至祈求如果能给予天主相等的光荣,我不要流泪,可是有时我不故意地高举理智。我似乎看见天主的性体,可是当我想要看见他时,却不在我的能力之内。

四旬期第二主日

  主日(三月九日)例行祈祷,一如过去。穿衣后,做预备祈祷,内心充满清新的敬爱之情,感动得流泪。停止于至圣圣三及耶稣身上。走进小堂内心有更大的感动,流泪不止,一切都终止在至圣圣三内,有时在耶稣身上,有时在天主三位身上。终止在耶稣身上并不减少我对至圣圣三的敬爱,反过来亦如此,这种敬爱之情持续到我穿上祭衣,有时含着眼泪。

  随后,在弥撒中,小堂内的温暖激起我的敬爱之情,及愉快的心情,心中有些感动和流泪的倾向。此时并未流泪。可是心灵上的满足胜过大量的眼泪。我似乎觉得,即使没有光照、神视及眼泪,天主有意启示给我某种道路或行动的方法。

 在极大的心灵满足中度过一天。整夜我准备自己接受敬爱之情,最后终止于至圣圣三及耶稣,这些出现在理智中,天主并以某种方式使我看见圣三。希望自己与圣父、圣神及圣母有所接触,内心没有敬爱之情,也没有任何神视。对至圣圣三及耶稣的了解或神视持续了一段时间。

耶稣圣名

星期一(三月十日)在例行祈祷中有极大的敬爱之情。尤其从中途开始。在做预备祈祷之前,心中有清新的敬爱之情,某种思想或判断,使我觉得为了有举行弥撒的特权,应该生活如同天使一般,眼中充满温和的泪水。

  随后.在小堂中及举行弥撒时,心中有同样的敬爱之情,使自己委顺于主的命令,心想他神圣的尊威将会供应及照顾一切……在这些中断的时刻,有时以某种方式看见圣父的存在。换言之,先看见他的存在,再看见圣父,敬爱之情首先终于天主的本体,然后终止于圣父,有时以其他方式,而并不如此分明。

圣母

  星期二(三月十一日)整个例行祈祷中充满清晰、温暖的敬爱之情。在小堂跪在祭台前,眼中含泪,对圣母发出敬爱之情,但是没有看见她。

  整台弥撒充满敬爱之情,有时感动得流泪,随后又充满敬爱之情。在这些片段中,经常看到部分的天主性体.有时止于圣父,即首先是天主的性体,然后是圣父。

  在小堂内弥撒前,许可自己举目向上看,因为一种思想启示我:这样能弥补我因低俗事物所受的打扰。此一行为使我感动而流泪。之后,试着向上看,没有看见什么,我找到敬爱之情,以及帮助我将注意力集中于整台弥撒中我所做的事。

圣神

  星期三(三月十二日)在例行祈祷中,充满了极强的敬爱之情。由中途起,有极多的敬爱之情,清晰、明亮而温暖。在小堂中,因为急切向下看,没有准备好去举行弥撒,遂又回到房间准备自己,含着眼泪再来到小堂举祭,弥撒中有时充满敬爱之情,有时感动得流泪。另一方面,在弥撒终了时,时常有挣扎,因为我没有找到我所寻找的,在这些片段中,没有看见神视或光明。

  弥撒之后,在房间孤独一人,得不到任何帮助,无能力喜爱任何一位中保,或圣三中的任何一位,对圣三感到如此遥远而隔离,似乎对他从未有过任何感觉,或永远不再有任何感觉。许多思想出现脑海中,有时反对耶稣,有时反对其他的人,不同的思想使我感到迷惘,例如不住这房屋,另租一房间以逃避这些嘈杂的声音,或不进食就走出去,或重新再开始圣三的弥撒,或将祭台放在更高的楼上,无处可寻获平安。我渴望当我的灵魂获得安慰并完全安息时,将这些一次完成。然而,查看是否应继续向前时,觉得在乎时以及使自己满足而结束的弥撒中,我在要求太多的讯号。事情本身极为清楚.不需从中寻找确证了,只不过停止这一切将是投我所好的,另一方面,假如在这种苦闷中放弃一切,日后必不会感到满足……

 最后,我想事情本身并没有什么困难,结束圣三弥撒会更中悦天主,不需要等待或寻找进一步的证明,或为此再举行更多的弥撒。分辨之后,觉得结束能更悦乐我主天主,同时感到希望天主迁就我的愿望,也就是当我有特殊安慰时,结束一切。

  认清了自己的倾向,同时也认清我主天主的旨意。随即提高警觉,希望真能中悦我主天主。怀着这种思想,黑暗开始渐渐远离我,眼泪流出并逐渐增多,失去了所有为此目的再举行更多弥撒的愿望。当为感恩而举行三台圣三弥撒的思想来到时,我认为它来自恶神,决定不再做任何圣三弥撒,我在圣爱中很快成长,泪流不止、饮泣,并获得力量,长跪不起,站起来行走片刻,然后又跪下,心中有许多不同的推论,也获得许多内在的满足。如此大的安慰虽然持续了约一小时(它使我的眼睛极为疼痛),但是眼泪最后终于停止。我怀疑是否现在或晚上应该使这洪水般的眼泪停止。泪水既已停止,可见现在停止似乎更好。如果继续寻找,或等到晚上我会继续寻找下去,既然无任何理由这样做,因此,我在天主、吾主及所有天朝神圣前,将这结束,不再继续探讨。虽然在最后的决定中,经验到内心的感动、饮泣及眼泪,甚至有时候泪如泉涌,但是我认为事情已经结束了,不再寻找,不再举行圣三弥撒,再要求任何安慰,今天一切都结束。选择完全贫穷的过程也到此结束。

  下午一点正我坐下吃饭,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诱惑者不做什么,但牠又企图要我犹豫不决,我像一名胜利者立即回答说:“滚回你的地狱去!”我含着坚信不移的眼泪,对所做的决定感到安然自在。

  一小时十五分之后,我清楚了解在这段时间内,诱惑者提出反对天主圣三及我的中保的思想,他要我对分辨的事感到犹豫。但当我感到来自圣三及我的中保的安慰,及看见神视时。我坚信所做的选择。此时,在精神上感到释然,眼中充满泪水,灵魂感到平安。

  念饭后感谢经文时,看到天父本体及至圣圣三本体的部分神视,因感动而流泪,这是我整天未曾感到,也没有看到的,虽然时常在找寻。这天的极大安慰并没有特别指向圣三的任何一位,而是整体地指向恩宠的赐予者。

注:圣人习惯在每篇日记的开端注明他所举行的弥撒,无论是圣母、耶稣圣名、圣神,或天主圣三或平日等。

  圣依纳爵在原文上写着“fin”一字,因为他以为已明显看到天主的旨意,并在这次弥撒中感谢天主圣三,但是在这台弥撒中,他没有得到所期待的确证。因此他决定再举行六台或更多台圣三弥撒。

 

, GHT: 32pt; mso-line-height-rule: exactly">天主圣三,第八天   

  星期一(三月三日)清晨四时的例行祈祷,充满敬爱之情,没有任何感动或打扰。有些头痛,没有勉强起来举行弥撒,而再上床睡觉。

  八时起身后,有昏沉之感,既不生病,也不觉得舒适,自己不知道要投向谁。之后。在房间预备祈祷时,转向耶稣感到有些微的感动,有哭泣的愿望,灵魂感到满足,对耶稣有极大的信任;在至圣圣三内,心中充满希望。走进小堂,心中充满对圣三的敬爱,爱情急增,泪如雨下。没有如过去的两天一样,清楚地看到圣三三位,但是清楚看到圣三具有同一的性体。我被圣三的爱完全吸引。之后,在准备祭台及穿祭衣时,有极深的敬爱之情并流泪不止,圣宠的助佑使灵魂感到很满足。

  弥撒开始时。由于极大的敬爱之情,甚至无法念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等经文。整台弥撒,心中充满爱与尊敬。泪如雨下,所有的尊敬与爱都直接指向至圣圣三,对圣三三位所知不多,也无清晰的了解,而只是全心注意或想象至圣圣三。有一段时间有相同的感觉归向耶稣,似乎发觉自己在他的庇荫之下,在他的指引之下;然而没有减少来自圣三的恩宠。相反地,我想与圣三的神圣尊威有更密切的联系。对天父的祈祷中,未能找到敬爱之情,也没有刻意去找,有几次圣子及圣神在父内出现,因此,不论有中介或无中介,一切都转向至圣圣三。

 弥撒后脱去祭衣,跪在祭台前祈祷,心中对耶稣有强烈的爱、饮泣、流泪不止,而静止在至圣圣三内,虔敬朝拜。心想假如这不是敬礼圣三的弥撒,也够满足了,故此,我有信心在至圣尊威天主内能获有不断增加的圣宠、爱及满足。

天主圣三,第九天

  星期二(三月四日)在例行的祈祷,有大量圣宠相助。并有敬爱之情;灵魂充满光明、温暖,心中突然各种思维。于是我起身、穿衣,看了看弥撒的进堂咏,激起一份敬爱之情。最后静止于至圣圣三。

  随后,念弥撒预备经文,不知道要与圣三哪一位一起开始。我首先注意到耶稣,心想他不让人清楚地感觉或看到。只是隐晦不露,又想到至圣圣三让人更清楚地感觉或看到他。由此继续举行弥撒,并在天主神圣尊威之前想到这点。泪如泉涌、饮泣,强烈的爱似乎将我与他的爱紧紧相连。如此清晰与甜蜜,使我觉得这种强烈的安慰与爱,超过所有其他的安慰。

 随后,我以清新的敬爱之情及眼泪进人小堂。这一切常止于至圣圣三内。穿上祭衣跪在祭台前祈祷时,泪如雨下、饮泣,对至圣圣三有强烈的爱。

  当我要开始举行弥撒时,内心有极大的感受,并对至圣圣三有强烈的敬爱之情。以极大的敬爱之情开始举行弥撒。整台弥撒泪流不止,由于哭泣,我的一只眼睛已极为疼痛,于是有一种思想进入脑海,即如果继续举行圣三弥撒,将伤害到眼睛.但更好是保护眼睛。因圣宠的帮助眼泪停止,但在大部分弥撒中,圣宠的帮助逐渐减少,屋内的谈话声也是一个原因吧!

 随后.弥撒接近终了时,转向耶稣在念至圣圣三请悦纳……”时重获某些遗失的东西。静止在他神圣的尊威前,强烈的爱环抱着我,泪流不止,以致每次弥撒中及弥撒前,我获得特殊的精神安慰,最后都止于至圣圣三,这一切支持我,并牵引着我归向圣三的爱。

  结束弥撒,脱下祭衣,跪在祭台前祈祷,饮泣不止,泪如雨下。一切都止于对至圣圣三的爱中;不想站起来,因为感受到许多爱及许多精神甘饴。

  之后.在不同时间、在火炉旁,内心充满对圣三的爱,流出感动的眼泪;在枢机主教Juan Alvarez de Toledo家中以及走在街上,直到下午三点,以强烈的爱回忆至圣圣三,有时感动得流泪,这一切的安慰都止于至圣圣三的圣名与本质中。我没有如同以前一样,清楚地感觉到、看到圣三三位,这使我有极大的安全感。而且不再为更大的和好而举行更多弥撒,而是为了感谢至圣圣三,希望能在他的神圣尊威中欢欣喜悦。

天主圣三,第十天

 星期三(三月五日)在例行祈祷中,从头至尾都有大量圣宠的帮助,我没有努力去寻找,却有敬爱之情,内心感到温暖。甚至穿衣时觉得前一天对至圣圣三的敬爱之情、圣宠与助佑仍然持续。念弥撒的预备经文时,为使自己谦逊,便与耶稣一起开始。当至圣圣三更清楚地将自己显现时,以及我委身于圣三时,泪如泉涌、饮泣。对圣三有强烈的爱,如此之丰富,以致我想我不要了;也无法注视自己,回忆过去,使自己与至圣圣三和好。

 之后,在小堂,甜蜜与安静的祈祷中,当敬爱之情要止于圣三时,我让自己转向圣父,内心有种感觉,想用不同的方式交流,因此,当我走近祭台时:心有所感而说:“主,愿意把我带向何处?”不断重复地说着,敬爱之情增加,很想哭泣。

  之后,祈祷时、穿祭衣时,心中极为感动,流泪不止。便奉献自己求天主指引,祂高高在上,由祂带领我走向任何地方。穿上祭衣之后,不知由何处开始,在请耶稣指引之后,才能适当地向圣三每一位祈祷。在极大恩宠协助下及温暖的敬爱之情中,我进入弥撒的第三部分,灵魂感到极为满足。没有流泪,也不偏向流泪,对天主的旨意感到满足。我转向耶稣对他说:“主,无论我到何处,我主,跟随你,我将永远不会迷失。”

  由这开始,我含着大量眼泪继续举行弥撒,充满勇气及精神上的力量,更大的安慰止于至圣圣三内,在耶稣身上较少,在圣父身上更少;另一方面,与至圣圣三和好的信心逐渐增强,因此,当弥撒结束时,我在祈祷文中感到安宁与平静。希望以某种方式省察自己,我无法或没有调整自己看到过去的任何紊乱或焦虑,反而如同经过疲惫之后的人,心灵得到平安、敬爱及慰藉。之后,在火炉旁及其他场所,回忆这些心灵安息的情形。晚上,在向父的祈祷中,没有找到任何清新的敬爱之情的启示以及感动,我将一切都终止在至圣圣三中。

天主圣三,第十一天

  星期四(三月六日)在例行祈祷中,虽未努力去寻找,但已有很深的敬爱之情逐渐增加,并感甜蜜以及有彩色之光。穿上祭衣以清新的敬爱之情,在至圣圣三内结束祈祷。在预备经文中.以更大的宁静转向至圣圣三。我因更大的敬爱之情而感动,好像要流泪。希望但却没有见到过去有关与圣三和好的神视。

  在小堂,内心充满平安的敬爱之情,走近祭台时,某种感觉不断增强,或是一种清新的感动,以致泪水盈眶。穿祭衣时,回想过去的一些情形,想到至圣圣三要如何安置我,即是导引我的是哪条道路;寻思之间,我觉得祂要我感到满足,即使没有眼泪的安慰,祂要我不要太渴望眼泪的安慰。

  以一种内在的、谦逊的满足开始举行弥撒,进行到Tc ig—itur,时,好多次有极大的内在而甜蜜的敬爱之情,也有淡淡的内在甜蜜,似乎想要哭泣。在此同时,我极清晰地看见天主的本体以球形出现,略大于太阳。从这本体中,圣父似乎向前走去.当我念出“您”,即“父”的时候,天主本体在父前出现在我面前。在这神视中,我看见至圣圣三本体,未见不同的三位,心中充满强烈的敬爱之情,极为感动,泪流不止。在如此情况下继续做弥撒,回忆所发生的一切,又看见相同的事,泪如泉涌。对至圣圣三的本体的爱逐渐增加,没有看见不同的三位,诚如我所说的,子和圣神都出于父。

 含着大量眼泪和心灵的安慰,做完弥撒,虽然对于所看见的不再怀疑,但也看不到任何违反我与天主圣三和好的事。反而当我再查看这些时,有一种新的感动,对我所看到的一切产生新的爱,诚如我所说的,对我看到的一切了解得更透彻。

  脱下祭衣跪在祭台前祈祷。球体的神视又出现在眼前,在某种方式下,我看见天主圣三,圣父在一边,圣子在一边,圣神在另一边,都发自神圣的本体,在球形的范围内。由于所感及所见,内心有清新的感动以及无法控制的眼泪。

  之后,我到圣伯多禄大殿,在圣体前祈祷,同样的神视出现了,这般的明亮,我不可能看不见。圣十字架弥撒开始时.我看见同样的显现,内心充满感动。两小时以后,又回到拜圣体的地方,想再看看同样的神视,但是徒劳无功。

  晚上写下这一切时,神视又好几次出现了,我也略有领悟,虽然,大部分仍显得不清楚,但有一相当大的火花.引导我的理智,看来是同一回事。

天主圣三,第十二天

  星期五(三月七日)以极深的敬爱之情开始做例行祈祷,并且希望能看见过去几天所看到的神视,逐渐增强的敬爱之情,已不再打扰我了,我向更高处观看。由中途开始,有极大及持续的敬爱之情,极为清晰、温暖及甜蜜,在祈祷之外的时间也持续不断;做完预备祈祷之后,内心平静,在小堂中亦随后穿祭衣时,清新的感觉使我流泪,顺服天主旨意,并祈求天主引导我……“我还太年轻,不会说话”(16)……以最大的敬爱之情及内心的尊敬开始弥撒,念进堂咏,获得新认知,新而大的敬爱之情,流泪不止,没有将注意力提升到天主圣三,没有要区分天主三位,也没有将祂降低在弥撒经文的文字中。但似乎觉得内心的安慰是处于天上与弥撒经文之间。眼泪不断流出,使我觉得不能看到更高处只在半途罢了;伴同大量眼泪,敬爱之情大增,对上述的神视,内心有无限的尊敬,某种自信油然而生,我相信将获得准许,或在适当时刻,让我知晓。

  在这些时候,我以平心来感受这些安慰,有时止于至圣圣三.有时止于圣父、圣子或圣母和某些特殊圣人,流泪很多。之后,我在弥撒中途停止(大约念到Hanc igitur“故此”),因为我找不到圣体,自己处于神慰与神枯的矛盾中。

  弥撒之后来到火炉旁,因为我希望将这件事做一了结。好长的时间不知如何做决定,是否现在结束天主圣三的弥撒,或何时结束。之后,一个思想来到脑海中,明天应该举行至圣圣三弥撒,以决定应做什么。内心感触很多,流泪不止,时间不停过去,内心有极大的感动、饮泣,泪如泉涌,完全被至圣圣三的爱所吸引,与圣三交谈良久。假如我肯等待并自我谦下,便能由这些很大的安慰中获得愈来愈大的喜乐。我想我不应该限制何时做完这些弥撒,天主将启示给我何时结束。当我发现时,我会极高兴。

  另一思想出现在脑海中:假如派我到地狱去,有两种选择摆在眼前;一是我在地狱要受的苦;一是他的圣名在地狱如何受到诅咒。前者,我无法感受或看到是怎样的苦,因此听见他的圣名受诅咒,我会更感到恐怖。进食时眼泪停止了。整天持续不断的是极为深邃而温暖的敬爱之情。

天主圣三,第十三天

  星期六(三月八日)在例行祈祷中,白始至终获得圣宠极大的帮助,清澈而温暖的敬爱之情,逐渐增加,使我灵魂颇感满足。在小堂中念预备经文时,心灵感到深刻的满足。穿祭衣时有清新之感,一直持续到弥撒结束,并且变得更强,流泪不止,一股极大的谦逊使我不要举目仰望天堂。愈不举目望天,愈使自己谦下,愈尝到其中的滋味,愈感到心灵上的安慰。

 以极深的内心的敬爱之情及心灵上的温暖,从头至尾举行了弥撒,流泪不止,敬爱之情持续不断,并有饮泣的倾向。在这段时间,我如果不高举理智的眼睛去看事物,而努力对每件事感到满足,甚至祈求如果能给予天主相等的光荣,我不要流泪,可是有时我不故意地高举理智。我似乎看见天主的性体,可是当我想要看见他时,却不在我的能力之内。

四旬期第二主日

  主日(三月九日)例行祈祷,一如过去。穿衣后,做预备祈祷,内心充满清新的敬爱之情,感动得流泪。停止于至圣圣三及耶稣身上。走进小堂内心有更大的感动,流泪不止,一切都终止在至圣圣三内,有时在耶稣身上,有时在天主三位身上。终止在耶稣身上并不减少我对至圣圣三的敬爱,反过来亦如此,这种敬爱之情持续到我穿上祭衣,有时含着眼泪。

  随后,在弥撒中,小堂内的温暖激起我的敬爱之情,及愉快的心情,心中有些感动和流泪的倾向。此时并未流泪。可是心灵上的满足胜过大量的眼泪。我似乎觉得,即使没有光照、神视及眼泪,天主有意启示给我某种道路或行动的方法。

 在极大的心灵满足中度过一天。整夜我准备自己接受敬爱之情,最后终止于至圣圣三及耶稣,这些出现在理智中,天主并以某种方式使我看见圣三。希望自己与圣父、圣神及圣母有所接触,内心没有敬爱之情,也没有任何神视。对至圣圣三及耶稣的了解或神视持续了一段时间。

耶稣圣名

星期一(三月十日)在例行祈祷中有极大的敬爱之情。尤其从中途开始。在做预备祈祷之前,心中有清新的敬爱之情,某种思想或判断,使我觉得为了有举行弥撒的特权,应该生活如同天使一般,眼中充满温和的泪水。

  随后.在小堂中及举行弥撒时,心中有同样的敬爱之情,使自己委顺于主的命令,心想他神圣的尊威将会供应及照顾一切……在这些中断的时刻,有时以某种方式看见圣父的存在。换言之,先看见他的存在,再看见圣父,敬爱之情首先终于天主的本体,然后终止于圣父,有时以其他方式,而并不如此分明。

圣母

  星期二(三月十一日)整个例行祈祷中充满清晰、温暖的敬爱之情。在小堂跪在祭台前,眼中含泪,对圣母发出敬爱之情,但是没有看见她。

  整台弥撒充满敬爱之情,有时感动得流泪,随后又充满敬爱之情。在这些片段中,经常看到部分的天主性体.有时止于圣父,即首先是天主的性体,然后是圣父。

  在小堂内弥撒前,许可自己举目向上看,因为一种思想启示我:这样能弥补我因低俗事物所受的打扰。此一行为使我感动而流泪。之后,试着向上看,没有看见什么,我找到敬爱之情,以及帮助我将注意力集中于整台弥撒中我所做的事。

圣神

  星期三(三月十二日)在例行祈祷中,充满了极强的敬爱之情。由中途起,有极多的敬爱之情,清晰、明亮而温暖。在小堂中,因为急切向下看,没有准备好去举行弥撒,遂又回到房间准备自己,含着眼泪再来到小堂举祭,弥撒中有时充满敬爱之情,有时感动得流泪。另一方面,在弥撒终了时,时常有挣扎,因为我没有找到我所寻找的,在这些片段中,没有看见神视或光明。

  弥撒之后,在房间孤独一人,得不到任何帮助,无能力喜爱任何一位中保,或圣三中的任何一位,对圣三感到如此遥远而隔离,似乎对他从未有过任何感觉,或永远不再有任何感觉。许多思想出现脑海中,有时反对耶稣,有时反对其他的人,不同的思想使我感到迷惘,例如不住这房屋,另租一房间以逃避这些嘈杂的声音,或不进食就走出去,或重新再开始圣三的弥撒,或将祭台放在更高的楼上,无处可寻获平安。我渴望当我的灵魂获得安慰并完全安息时,将这些一次完成。然而,查看是否应继续向前时,觉得在乎时以及使自己满足而结束的弥撒中,我在要求太多的讯号。事情本身极为清楚.不需从中寻找确证了,只不过停止这一切将是投我所好的,另一方面,假如在这种苦闷中放弃一切,日后必不会感到满足……

 最后,我想事情本身并没有什么困难,结束圣三弥撒会更中悦天主,不需要等待或寻找进一步的证明,或为此再举行更多的弥撒。分辨之后,觉得结束能更悦乐我主天主,同时感到希望天主迁就我的愿望,也就是当我有特殊安慰时,结束一切。

  认清了自己的倾向,同时也认清我主天主的旨意。随即提高警觉,希望真能中悦我主天主。怀着这种思想,黑暗开始渐渐远离我,眼泪流出并逐渐增多,失去了所有为此目的再举行更多弥撒的愿望。当为感恩而举行三台圣三弥撒的思想来到时,我认为它来自恶神,决定不再做任何圣三弥撒,我在圣爱中很快成长,泪流不止、饮泣,并获得力量,长跪不起,站起来行走片刻,然后又跪下,心中有许多不同的推论,也获得许多内在的满足。如此大的安慰虽然持续了约一小时(它使我的眼睛极为疼痛),但是眼泪最后终于停止。我怀疑是否现在或晚上应该使这洪水般的眼泪停止。泪水既已停止,可见现在停止似乎更好。如果继续寻找,或等到晚上我会继续寻找下去,既然无任何理由这样做,因此,我在天主、吾主及所有天朝神圣前,将这结束,不再继续探讨。虽然在最后的决定中,经验到内心的感动、饮泣及眼泪,甚至有时候泪如泉涌,但是我认为事情已经结束了,不再寻找,不再举行圣三弥撒,再要求任何安慰,今天一切都结束。选择完全贫穷的过程也到此结束。

  下午一点正我坐下吃饭,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诱惑者不做什么,但牠又企图要我犹豫不决,我像一名胜利者立即回答说:“滚回你的地狱去!”我含着坚信不移的眼泪,对所做的决定感到安然自在。

  一小时十五分之后,我清楚了解在这段时间内,诱惑者提出反对天主圣三及我的中保的思想,他要我对分辨的事感到犹豫。但当我感到来自圣三及我的中保的安慰,及看见神视时。我坚信所做的选择。此时,在精神上感到释然,眼中充满泪水,灵魂感到平安。

  念饭后感谢经文时,看到天父本体及至圣圣三本体的部分神视,因感动而流泪,这是我整天未曾感到,也没有看到的,虽然时常在找寻。这天的极大安慰并没有特别指向圣三的任何一位,而是整体地指向恩宠的赐予者。

注:圣人习惯在每篇日记的开端注明他所举行的弥撒,无论是圣母、耶稣圣名、圣神,或天主圣三或平日等。

  圣依纳爵在原文上写着“fin”一字,因为他以为已明显看到天主的旨意,并在这次弥撒中感谢天主圣三,但是在这台弥撒中,他没有得到所期待的确证。因此他决定再举行六台或更多台圣三弥撒。

 

贰 一五四四年三月十三日至一五四五年二月二十七日
 

这四天,决定不检讨有关《会宪》的事。

平日

  星期四(三月十三日)弥撒中,觉得自己顺服天主圣意。没有流泪,似乎有如释重负之感,安心不再探索,或查看是否应有收入。之后,整天灵魂感到平安与满足。

圣神

 星期五(三月十四日)弥撒前、弥撒中及弥撒后,泪如雨下,有时转向天父,有时转向圣子或圣人,但是却没有任何神视,除了敬爱之情持续不断,间或终止在这位身上,或另一位身上。

  在弥撒前、弥撒中及弥撒后,心灵对天主充满了深深的恭敬,带着这种恭敬去举行弥撒。我应该念出天主、我们的主的圣名,不寻找眼泪,而是为了尊敬。我使自己弥撒前在房间与小堂内,都保持恭敬的态度。弥撒中若眼泪流出,便立即压抑且将心灵转向恭敬。这似乎并非出于我自己出现在心中的尊敬,常增加敬爱之情并使我流出眼泪。当我回想过去两天主基督要显示给我某些事物时,了解这便是他要显示给我的。因此,在举行弥撒时,深深相信在这恩宠中藏有比以前所得种种恩宠更高的价值,以及对自己更有益的知识。

圣母

  星期六(三月十五日)在弥撒某部分中,我感到一些内在的尊敬。在其他大部分中,不可能感受到这种内在的尊敬。

主日

  主日(三月十六日)弥撒前及整台弥撒,充满敬爱之情,泪如雨下。有时终止在天主圣三的这位身上,有时则终止在另一位身上,没有任何清楚或明显的神视。

  弥撒前在房间内祈祷,祈求给我尊敬与谦逊,不要给我泪水与安慰。如果能同样侍奉祂的尊严,无私地享受祂的恩赐。从那时起,恭敬替代安慰来到心中,不仅在提到或想到圣三时表示恭敬,而且对祭台及与圣祭有关的事物都表示恭敬。我抑制流泪,拒绝渴望安慰,将注意力首先转向恭敬,随后安慰便来到。先注意安慰而后恭敬,我认为这是一种错误,上星期五所想到的,得到了确证。就这样一心侍奉天主,这件事超越一切。

    我开始准备有关使命的第一次省察。

圣母

  星期一(三月十七日)弥撒前及弥撒中均流泪不止,甚至几次哽咽无声。这种安慰有时止于圣三中的一位,有时止于另一位.与前一天情形相同,即对过去一切的肯定。找到天主显示给我的道路,我认为那是最好的一条道路,常要遵循的。

  弥撒前在房间内收敛心神时,内心没有任何尊敬之感,或恩宠或神慰;然而,我完全无法找到它,可是我渴望拥有它或找到它。

  不久之后,在小堂,想是天主的旨意。要我努力去寻找,并获得它;即使没有找到,我想寻找的过程也是好的。由于自己不可能找到,因此,恩宠的赐予者为我预备了丰富的知识、安慰及神乐,使我泪如雨下,以致失去说话的能力,因此每次当我提到天主的圣名时,全身上下五脏六腑都充满了不可言喻的恭敬与谦卑感。

耶稣

  星期二(三月十八日)弥撒前后及弥撒中都流泪不止。一切都终止于尊敬之中。

天主圣三

  星期三(三月十九日)在弥撒大部分时间都流泪不止,弥撒后亦然。弥撒中常哽咽而哑口无言,一切都终止在尊敬之中,内心有丰富的情感。

圣母

  星期四(三月二十日)弥撒前及弥撒中泪流不止,内心有各种不同的感动,一切都终止在恭敬中。

耶稣

  星期五(三月二十一)弥撒前及弥撒中泪流不止,一切都终止在尊敬中,内心有些感动。

圣神

  星期六(三月二十二日)照例在弥撒中及弥撒后默默地流泪。弥撒前某些感动使我流泪,感觉到或看到圣神,令人肃然起敬的神视。

主日

  主日(三月二十三日)弥撒前及弥撒中,泪如泉涌,一切都终止于恭敬之中。

天主圣三

  星期一(三月二十四日)弥撒中不时流出眼泪,终止于恭敬中。

圣母

  星期二(三月二十五日)弥撒前后及弥撒中泪流不止,看见天主本体,一切停止在天父内,以圆形出现许多次,这次神视引我进入对天主的恭敬之中。

耶稣

  星期三(三月二十六日)弥撒前及弥撒中,心中感动,眼泪不时流出。直到弥撒的献礼经时,不仅无法感到任何内心的恭敬,连一点能帮助自己的方法都找不到。从这点我推论并了解。凭自己的力量,无法找到尊敬。从献礼经后,心中感到精神上的安慰,最后终止于尊敬中。

圣神

  星期四(三月二十七日)弥撒前就已流泪,弥撒中泪如泉涌,一切都停止在尊敬中,看见天主本体以球形出现,如同过去所见的一样。

天主圣三

  星期五(三月二十八日)弥撒前及弥撒中都泪水涔涔。

圣母

  星期六(三月二十九日)弥撒前及弥撒中没有流泪。但是在例行祈祷中,获得极特殊的恩宠。在大部分的弥撒中,心中有许多甜蜜的敬爱之情。我认为找到内在的敬爱之情及真爱是更好的,诚如天使一样,没有眼泪,心中的满足感比往日更多。

主日

  主日(三月三十E1)弥撒前在房间泪流不停,在小堂中准备弥撒时,以及在举行弥撒时更是泪如泉涌,整台弥撒均如此,弥撒后亦然,有神视。

  在这些时刻,我想谦逊、尊敬及恭敬不应该令人感到害怕,而是使人充满爱,我坚信不疑,满怀信心地向天主说:“请赐我含有爱的谦逊、尊敬及恭敬。”在这些话语中。我获得清新的安慰。我抑制了眼泪,而将注意力转向含有爱的谦逊。

  稍晚,一忆起这些,就喜乐无比,我想不应该停止在那,而要把爱的谦逊扩展到所有受造物身上。假如这不是为了光荣吾主天主,那就如同今天福音中所说的:“我便像你们一样是个撒谎者。”(855)这时,几次看到天主本体以圆形出现,如同从前一样。

当日

  星期一(三月三十一日)弥撒中及弥撒后均流泪不止,最后停止于爱的尊敬之中。有时,我想爱与尊敬都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当日

  星期二(四月一日)弥撒中,泪如泉涌,最后终止于爱的谦逊中。我认为在圣祭中找到这些为我有用,它能帮助我整天不分心。   

当日

  星期三(四月二日)在例行祈祷中,在房间、在小堂穿祭衣时,都流泪不止,弥撒中更是泪如雨下。在不同的时间内,神视中看到天主的本体,有时停止于以圆形显示的圣父内,获得许多理智的光照及内在的知识。

  有时,当知识及安慰愈多愈大时,我想应该像没有流泪时一样,感到同样满足。更好让天主随意安排,不论安慰我与否:有段时间,没有得到什么安慰,我想这是很大的成全,以致怕不能获得恩宠,甚至失望了。

  之后,在另一时间,获得很大安慰,感到心满意足。我想更好不要被天主安慰,因为我没有拜访祂,整天没有准备自己、帮助自己,或在弥撒中分心。因此,我想在犯错时,不要获得安慰,而天主也如此命令(祂爱我,远胜过我爱自己)。为了我的灵修益处,最好一直向前走,不仅在圣祭中,也在整天内,为了迎接主的光临。这点与昨天发生的事不谋而合,都是有关伟大而又细致的理智之光照。对它我既无记忆,也不了解,因而无法加以解释。

当日

  星期四(四月三日)弥撒前、弥撒中或弥撒后均无眼泪。内心感到更满足,深深感到天主如此做都是为了我的更大益处。

当日

  星期五(四月四日)弥撒前流泪,弥撒中泪如泉涌,获得许多内心的光明和感觉,弥撒后亦然。没有找到爱的尊敬,应该寻找敬畏之情,省察我的过错,藉此获得爱的尊敬。

当日

  星期六(四月五日)弥撒前流泪,弥撒中泪如雨下。

圣枝主日

  星期日(四月六日)弥撒前、弥撒中及念完耶稣受难史后泪流不止,最后将自己的意愿顺服于天主的旨意,泪水停止。弥撒后仍泪水涔涔。

当日

  星期一(四月七日)弥撒中大部分时间泪如雨下,使我顺服天主的旨意。

当日

  星期二(四月八日)弥撒中流泪。

当日

  星期三(四月九日)弥撒中流泪。

当日

  星期四(四月十日)没有流泪。

  (四月十一日、十二日)(圣周五、六两天没有弥撒)

当日

  复活主日(四月十三日)弥撒中泪如泉涌,弥撒后亦然。

当日

  星期一(四月十四日)内外都感到无比的温暖,很明显地更趋于超性,但是没有流泪。

当日

  星期二(四月十五日)没有显著的神慰或神枯。没有流泪。

当日

  星期三(四月十六日)弥撒中流泪不止,弥撒后亦然。

当日

  星期四(四月十七日)弥撒前及弥撒后泪水涔涔,弥撒中泪如雨下。

当日

  星期五(四月十八日)弥撒中流泪。

当日

  星期六(四月十九日)弥撒前及弥撒中流泪

当日

 主日(四月二十日)弥撒前及弥撒中流泪。准备。(按:此字意义不清楚)

圣母

  星期一(四月二十一日)弥撒前及弥撒中流泪。再开始,因为几天前曾将它放下。

圣人

  星期二(四月二十二日)弥撒前及弥撒后流泪,弥撒中泪如泉涌,并持续不断。

  星期三(四月二十三日)没有流泪。将它们置于一旁。

(按:可能指草拟《会宪》之事。)

  星期四(四月二十四日)没有流泪。

圣马谷

  星期五(四月二十五日)弥撒前及弥撒中流泪。

圣神

  星期六(四月二十六日)没有流泪。

当日

   主日(四月二十七日)弥撒前及弥撒中流泪。

圣三

    星期一(四月二十八日用工业品)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

    星期二(四月二十九日)含泪。

    星期三(四月三十日)含泪。

    星期四(五月一日)含泪。

    星期五(五月二日)没有流泪。

    星期六(五月三日)流泪。

    主日(五月四日)含泪。

    星期一(五月五日)我想有流泪。

    星期二(五月六日)我想有流泪。

    星期三(五月七日)我想没有流泪。

    星期四(五月八日)我想没有流泪。

    星期五(五月九日)我想没有流泪。

    星期六(五月十日)弥撒中流泪不止。

    主日(五月十一日)弥撒前流泪,弥撒中泪如雨下,并持续不停,且弥撒中有内心的与主对谈。犹如奇迹般地赐给了我,诚如同一天所祈求的。在这一周内,有时能有外在的与主对谈,有时却没有。内心对谈较少,虽然到了星期六我似乎更明晰了。(此处并不清楚所提为何)

  同样,在本周所有弥撒中.虽然没有获得流泪的恩典,但仍然感到更大的平安与满足,这是由于与主对谈而获得的神慰以及所感受到的敬爱之情,比在弥撒中流泪时所感受到的还要多。今天所感受到的似乎与从前所感受到的大不相同,它们慢慢来到。更内在化,温和无声,没有令人注意的感动。它们由内发出,我甚至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些内心与外在的对谈。都把我推向天主的圣爱,以及天主所赐对谈之恩,使我内心充满和谐,非言语所能解释。

  弥撒前,我开始想要继续写《会宪》的工作。

诸圣

  星期一(五月十二日)弥撒中及弥撒后泪如雨下。一切与昨天相同,心中充满来自与主对谈的甜蜜。似乎使我忆起天堂的交谈或音乐,它增加我的敬爱之情,想到我的感觉及奇妙地了解它时,眼中含着泪水。

圣巴斯弟盎

  星期二(五月十三日)弥撒前、弥撒后流泪,弥撒中泪如泉涌。有极奇妙的内心对谈,甚于其他几次。

圣母纪念日

  星期三(五月十四日)弥撒前流泪,弥撒后泪如雨下,之后.有相同的内心对谈。

耶稣

  星期四(五月十五日)没有流泪,但是有内心对谈。房外有人吹口哨,但并未如二月十二日那天,带来极大的打扰。

圣神

  星期五(五月十六日)弥撒前流泪,弥撒中泪如雨下,有内心的交谈。

圣三

  星期六(五月十七日)弥撒前流泪,弥撒中泪如雨下,并持续不断,有奇妙的内心对谈。

当日

 主日(五月十八日)没有流泪,但有内心对谈。身体无力,也没有任何打扰。

耶稣升天前大祈祷

  星期一(五月十九日)流泪及内心对谈。

诸圣

  星期二(五月二十日)没有眼泪或打扰。有些内心的对谈。

圣母

  星期三(五月二十一日)没有流泪,有长时间的内心对谈。

耶稣升天

  星期四(五月二十二日)弥撒前在房间内及小堂内流泪不止。大部分弥撒时间没有流泪,有许多的内心对谈,但是我怀疑这种内心对谈的甜蜜是否来自恶神,它使心灵上的安慰之泪因此而停止。略往深处看时,我想我太关心内心对谈而获得的喜悦,过分注意声音,而忽略了其中的意义和对谈本身。因而泪如雨下,深觉自己一直获得指引前进,并希望随时间的演进而领受更多指示。

耶稣升天

  星期五(五月二十三日)流泪。

圣神

  星期六(五月二十四日)没有流泪。

  主日(五月二十五日)弥撒前在房间内流泪不止,在小堂中亦然。弥撒中泪如泉涌,随后有奇妙的内心对谈。

耶稣升天

  星期一(五月二十六日)弥撒中流泪,有内心的对谈。

  星期二(五月二十七日)弥撒前流泪,弥撒中泪如泉涌,并有逐渐增多的内心对谈。

  星期三(五月二十八日)弥撒前、后均流泪;弥撒中泪如泉涌,并有奇异的内心对谈。

耶稣升天

  星期四(五月二十九日)弥撒前、弥撒中及弥撒后均流泪。

  星期五(五月三十日)没有流泪。

  星期六(五月三十一日)流泪。

  主日(六月一日)流泪。

  星期一(六月二日)没有流泪。

  星期二(六月三日)没有流泪。

  星期三(六月四日)泪如雨下,持续不停。

  星期四(六月五日)没有流泪。

  星期五(六月六日)没有流泪。

  星期六(六月七日)没有流泪。

天主圣三

  主日(六月七日)在房间内及弥撒前在小堂流泪。弥撒中泪如雨下,持续不停。

天主圣三

  星期一(六月九日)弥撒中流泪不止,弥撒后亦然。

天主圣三

  星期二(六月十日)和昨日一样。

天主圣三

  星期三(六月十一日)没有流泪。

基督圣体

  星期四(六月十二日)没有流泪。

基督圣体

  星期五(六月十三日)没有流泪。

  星期六(六月十四日)流泪。

主日

  主日(六月十五日)没有流泪。

基督圣体

  星期一(六月十六日)泪如雨下,持续不停。

基督圣体

  星期二(六月十七日)弥撒前在房间及在小堂中流泪,弥撒中流泪不止。

基督圣体

  星期三(六月十八日)流泪。

基督圣体

  星期四(六月十九日)弥撒前在房间及在小堂中流泪,但是弥撒中没有流泪。

圣神

 星期五(六月二十日)没有流泪。

天主圣三

 星期六(六月二十一日)流泪。

主日

  主日(六月二十二日)流泪。

天主圣三

  星期一(六月二十三日)弥撒中流泪不止,弥撒后在房间及在小堂中亦然。

若翰洗者

  星期二(六月二十四日)弥撒前在房间内及在小堂泪水涔涔,弥撒中更是泪如泉涌,持续不停。

若翰洗者

  星期三(六月二十五日)弥撒中及弥撒后泪如雨下,持续不停。

若翰洗者

  星期四(六月二十六日)流泪。

  星期五(六月二十七日)弥撒前流泪,弥撒中几乎没有。

  星期六(六月二十八日)弥撒前流泪,弥撒中几乎没有。

  主日(六月二十九日)弥撒前流泪,弥撒中没有流泪。

天主圣三

  星期一(六月三十日)弥撒前、弥撒中及弥撒后。泪如雨下。

天主圣三

  星期二(七月一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泪如雨下。

圣母往见

  星期三(七月二日)弥撒前、弥撒中及弥撒后泪如雨下。

五伤

  星期四(七月三日)弥撒前在房间及小堂内泪如泉涌,弥撒中没有流泪。

天主圣三

  星期五(七月四日)弥撒前在房间及小堂泪如雨下,弥撒中及弥撒后亦然。

  星期六(七月五日)流泪。

  主日(七月六日)没有流泪。

  星期一(七月七日)没有流泪。

星期二(七月八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泪如雨下。

星期三(七月九日)没有流泪。

  星期四(七月十日)我不知道。

  星期五(七月十一日)弥撒前、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泉涌,努力使自己只在主耶稣身上找到快乐。

  星期六(七月十二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泪如泉涌,停留在主内。

  主日(七月十三日)没有流泪。

  星期一(七月十四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

  星期二(七月十五日)流泪。

  星期三(七月十六日)没有流泪。

  星期四(七月十七日)没有流泪。

  星期五(七月十八日)流泪。

  星期六(七月十九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主日(七月二十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泪如雨下。

  星期一(七月二十一日)几乎没有任何眼泪。

  星期二(七月二十二日)弥撒前流泪,弥撒时几乎没有流泪。

  星期三(七月二十三日)弥撒前、弥撒时泪如泉涌,弥撒后流泪不止。

  星期四(七月二十四日)弥撒前流泪不止,弥撒中没有流泪。

  星期五(七月二十五日)弥撒前流泪不止,弥撒时没有流泪。

  星期六(七月二十六日)弥撒时流泪不止,弥撒后流些眼泪。

主日(七月二十七日)弥撒前后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一(七月二十八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泪如泉涌。

星期二(七月二十九日)弥撒前后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三(七月三十日)弥撒前流泪,弥撒时没有流泪。

星期四(七月三十一日)弥撒前后及弥撒时,泪如泉涌.

星期五(八月一日)弥撒前流泪,弥撒时则无。

星期六(八月二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主日(八月三日)弥撒时流泪不[正。

  星期一(八月四日)弥撒前流泪,弥撒时泪如泉涌,并持续不停,常常哽咽无声。

  星期二(八月五日)弥撒前流泪不止,弥撒时,数次流泪。

 星期三(八月六日)没有流泪。

星期四(八月七日)弥撒前流泪,弥撒时没有流泪。

星期五(八月八日)弥撒前流泪,弥撒时没有流泪。

星期六(八月九日)弥撒时流泪不止。

  主日(八月十日)我没有回想。

  星期一(八月十一日)弥撒前后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二(八月十二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三(八月十三日)没有流泪。

  星期四(八月十四日)没有流泪。

  星期五(八月十五曰)没有流泪。

  星期六(八月十六E1)弥撒时流泪。

  主日(八月十七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一(八月十八曰)没有流泪。

  星期二(八月十九日)弥撒时流泪。

  星期三(八月二十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四(八月二十一日)弥撒前在房间内泪如雨下,弥撒时仍然持续。

  星期五(八月二十二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六(八月二十三日)弥撒前流泪不止,弥撒时并未流泪。

(八月二十四至二十八日)这几天卧病在床而没有举行弥撒。

星期五八日二十九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六(八月三十日)弥撒前后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主日(八月三十一日)与昨天相同,持续不停,泪如泉涌。

  星期一(九月一日)弥撒前流泪不止,但是弥撒中没有流泪。

  星期二(九月二日)弥撒前流泪不止,弥撒中流泪少许。

  星期三(九月三日)弥撒时流泪不止,弥撒后仍有。

  星期四(九月四日)弥撒前后及弥撒时,泪如泉涌。

  星期五(九月五日)没有流泪。

  星期六(九月六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主日(九月七日)没有流泪。

  星期一(九月八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二(九月九日)有少许眼泪。

  星期三(九月十日)弥撒前后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四(九月十一日)弥撒前后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五(九月十二日)与昨天相同。

  星期六(九月十三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主日(九月十四日)相同。

  星期一(九月十五日)相同。

  星期二(九月十六日)相同。

  星期三(九月十七日)弥撒中及弥撒后,流泪不止。

  星期四(九月十八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五(九月十九日)弥撒前后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六(九月二十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主日(九月二十一日)弥撒前流泪不止。

  星期一(九月二十二日)弥撒前,泪如泉涌.

  星期二(九月二十三日)弥撒前泪如泉涌,弥撒中数次流泪。

  星期三(九月二十四日)弥撒后流泪。

  星期四(九月二十五日)弥撒前泪如泉涌。

  星期五(九月二十六日)弥撒前后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六(九月二十七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主曰(九月二十八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一(九月二十九日)弥撒前流泪不止.弥撒时有些眼泪。

  星期二(九月三十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三(十月一日)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四  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五  弥撒前及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六  起床前祈祷、房内祈祷、小堂中祈祷前及弥撒前、弥撒中,泪如泉涌,弥撒后亦然。

  主日  起床前祈祷、房内祈祷、小堂中祈祷前及弥撒前中后,泪如泉涌,常常哽咽失声,流泪不止,害怕失明,泪水涌出。

  星期一  起床前祈祷、房内祈祷、小堂中祈祷前及弥撒前中,泪如泉涌,害怕失明,随后眼泪流出。

  星期二  起床祈祷、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及弥撒前中,泪如泉涌,感到泪水会危害视力。

  星期三  起床祈祷前、弥撒前中及弥撒后,泪如雨下。整天流泪不止。

  星期四  弥撒前及起床祈祷、房内祈祷和小堂祈祷前都泪如雨下。

  星期五  起床祈祷前流泪不止;弥撒前中有少许眼泪。

  星期六  起床祈祷前,及弥撒中流泪,弥撒后流泪不止。

  主日  房内祈祷及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前中及弥撒后流泪不止。

  星期一  弥撒中流泪不止。

  星期二  房内祈祷及小堂祈祷前,流泪不止。

  星期三  弥撒中途时,内心感到温暖,欲哭。之后有欲哭的愿望。得到光照,我想天主在这些渴望中保护我。因此开始哭泣,整台弥撒均如此。

  星期四  在小堂内祈祷前、祈祷时流泪。随后泪如泉涌。弥撒前、中、后亦然。

 星期五  在房内祈祷前流泪,随后流泪不止。弥撒前、中、后亦然。

 星期六  在房内祈祷前流泪,弥撒中有少许眼泪。

 主日  房内祈祷及小堂内祈祷时流泪,弥撒中流泪不止。

 星期一  房内祈祷、圣堂内祈祷及弥撒时,流泪不止,弥撒后泪如雨下。

 星期二  房内祈祷及圣堂内祈祷时流泪,弥撒中泪如雨下,并持续不停,弥撒后仍流泪,害怕双眼受损,眼泪停止后,我祈求内心的满足,没有相反的思想。

 星期三  起床祈祷前、房内及小堂内祈祷前流泪、弥撒时泪如雨下,持续不停,弥撒后仍然流泪。

 星期四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及小堂内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泪如雨下,持续不停。弥撒后亦然。

 星期五  起床祈祷前流泪,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六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内祈祷前流泪,弥撒中少许眼泪。

  主日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内祈祷前都流泪,弥撒中流泪不止。

  星期一  房内祈祷、小堂内祈祷前流泪。弥撒中流泪不止。

  星期二  在小堂内祈祷前流泪,弥撒中流泪不止,弥撒后亦然。

  星期三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内祈祷前流泪。弥撒中流泪不止,弥撒后亦然。

  星期四  起床前祈祷、房内祈祷、小堂内祈祷前流泪,弥撒中流泪不止。

  星期五  起床前祈祷、房内祈祷、小堂内祈祷前流泪,弥撒中流泪不止,弥撒后亦然。

  星期六(一月一日)起床前祈祷、房内祈祷、小堂内祈祷前流泪,弥撒时泪如泉涌,持续不停。

  主曰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内祈祷前流泪。弥撒时泪如泉涌,持续不停。

  星期一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内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泉涌并持续不停。

  星期二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前流泪、弥撒中流泪不止。

  星期三  房内祈祷及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亦然。

  星期四  起床祈祷前流泪,弥撒中及弥撒后流泪不止.

  星期五  起床祈祷前及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中流泪不止,持续不停。

  星期六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流泪不止,并持续不停,弥撒后仍有些眼泪。

  主日  房内祈祷及小堂祈祷时流泪,弥撒中流泪不止。

  星期一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中及弥撒后,泪如泉涌。

  星期二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泪如泉涌,并持续不停。

  星期三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时流泪,弥撒中些许眼泪。

  星期四  起床祈祷前、小堂祈祷前流泪。

  星期五  起床祈祷前、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中流泪不止,弥撒后亦然。

  星期六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中泪如泉涌,持续不停,弥撒后亦然。

  主日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泪如泉涌,持续不停,弥撒后亦然。

  星期一  起床祈祷前、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中泪如泉涌,持续不停。

  星期二  起床祈祷前流泪。

  星期三  起床祈祷前流泪,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四  房内祈祷前流泪,弥撒中及弥撒后流泪不止。

  星期五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亦然,哽咽而不能语。

  星期六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中及弥撒后流泪不止。

  主日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泪如泉涌,数次哽咽失声,弥撒后亦流泪。

  星期一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流泪不止。

  星期二  弥撒时流泪不止,弥撒后仍有些许眼泪.

  星期三  没有举行弥撒。

  星期四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中流泪不止,弥撒后仍有些许眼泪。

  星期五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

  星期六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

  主日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前、弥撒时及弥撒后,都流泪。

  星期一(二月一日)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时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流泪不止。

  星期二  起床祈祷前、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泉涌。

  星期三  起床祈祷前流泪。

  星期四  起床祈祷前、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仍有些许眼泪。

  星期五  起床祈祷前、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仍有些许眼泪。

  星期六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中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流泪不止。

  主日  房内祈祷前流泪,弥撒中流泪不止。

  星期一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泉涌。

  星期二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流泪不止。

  星期三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泪如泉涌。

  星期四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泉涌。

  星期五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泉涌。

  星期六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泉涌。

  主日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泉涌。

  星期一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中流泪不止。

  星期二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及弥撒时流泪。

  星期三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及弥撒时流泪。

  星期四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随后在弥撒中流泪不止。

  星期五  房内祈祷前流泪、弥撒时泪如泉涌。

  星期六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

  主日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水涔涔。

星期一  房内祈祷前流泪。没有举行弥撒(遵医嘱休息)

星期二  房内祈祷前流泪。没有举行弥撒(遵医嘱休息)

星期三  房内祈祷前流泪。没有举行弥撒(遵医嘱休息)

  星期四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及弥撒时流泪;房内祈祷、小堂祈祷时流泪,弥撒中流泪不少;回房之后仍流泪不止。

  星期五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

  星期六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中及弥撒后,泪如泉涌。

  主日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水涔涔。

  星期一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泉涌,持续不止。

  星期二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泉涌,持续不止.

  星期三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泉涌,持续不止。

  一五四五年一月一日星期四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前及弥撒时流泪。

一月二日至十日这段时间,没有举行弥撒;但每天流泪,只一天除外。

 主日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

  星期一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

一月十三日至十九日没有举行弥撒。(因病)

  星期二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及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中泪如泉涌。

  星期三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及祈祷时流泪。

  星期四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持续不止。

  星期五  弥撒时泪如雨下。

  星期六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泉涌。

  主日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中泪如泉涌。

一月二十六日至三十一日这段期间,没有举行弥撒。

  主日(二月一日)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持续不止。

  星期一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持续不止。

  星期二  起床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持续不止。

  星期三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泉涌。

  星期四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持续不止。

  星期五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流泪不止。

  星期六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

  主日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流泪不止。

  星期一  小堂内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流泪不止。

  星期二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前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流泪不止。

  星期三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泉涌。

  星期四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

  星期五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随后亦然.

  星期六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时流泪,弥撒中流泪不止。

  主日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弥撒时及弥撒后皆流泪不止。

  星期一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持续不止。

  星期二  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持续不止。

 星期三(圣灰礼仪)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圣堂祈祷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流泪不止,有如泉涌。

 星期四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流泪不止。有如泉涌。

  星期五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中及弥撒后,泪如雨下,持续不止。

  星期六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持续不止。

  主日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泉涌,持续不止。

  星期一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弥撒时及弥撒后,全都流泪不止。

  星期二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流泪不止。

  星期三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亦然。

  星期四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持续不止。

  (二月二十七)星期五  起床祈祷前、房内祈祷、小堂祈祷前都流泪。弥撒时及弥撒后,泪如雨下,持续不止。

 

圣依纳爵对贫穷所做的选择(一五四四年)
 

没有收入的缺点,是有部分或适当收入的优点:

 部分或适当的收入,似乎能使修会维持得更好。

 假如会士有收入,便可避免骚扰别人或立恶表,因为他们大多数是神父,而须求乞度生。

 有收人能使会士避免求助中忧心忡忡的诱惑。

 修会能享有较大的秩序,并能以平静的心态按时诵念日课及祈祷。

 求乞的时间,可用来讲道、听告解或从事其他热心工作。

 这样做。圣堂似乎可以保持更清洁,装饰更富丽,因而推动敬礼,也有可能整修。

  会士因而能有进修学习的机会,藉此能提供较深的灵修服务;并能照顾自己的健康。

  经过两位会士仔细考虑这件事之后,其他会士也都认可。(圣人与另一会士John Codure草拟《会宪》)

 

有收入的缺点,是没有任何收入的优点:

  若有收入,会士将不会勤奋地帮助邻人。也不会随时准备远行与忍受艰苦。再者也不会尽力劝勉邻人追求真正的贫穷及自我克制,就像以下所示无收人的各种优点:

没有收入的理由及优点:

  借着更相似生活于极贫穷与困难中的贞女之子、造物主天主,修会将有更大的精神力量及更深的敬爱之情。

 借着不寻找固定收入,所有世俗的贪婪将更容易摈除。

 假如会士在一无所有中彼此团结;假如他们瞻仰圣体中基督的贫穷,修会则将以更大的爱与教会结合。

 假如我们放弃所有属于世界的事物,比较容易期望由天主我等主获得一切。

 更能帮助我们达到自我谦逊,并能与那位比众人都谦下的主结合。

 修会将更轻视世俗的安慰。

 修会将继续不断地生活在仰望天主助佑的更大希望之中,并更尽力为他服务。

  一般而论,我们不寻找属于世界的事物,将会给他人更好的榜样。   

  为了灵魂更大的益处,我们能以更大的精神自由说话.并在一切神修事务上,收效更大。

  每天接受施舍,对灵魂将有更大的帮助及鼓励。

  遵守主基督的训言:凡为我的名舍弃……”(玛十九)的人。能更有力地劝勉别人度真正的贫穷生活。

  似乎能更主动地帮助邻人,并随时准备远行及忍受艰难。

  没有任何收入的贫穷,比有部分或适当收入的贫穷更成全。

  众人之主耶稣为了选择完全的贫穷。派遣宗徒及心爱的弟子出去宣讲时,也将此教给了他们。

  当我们以同一的主造物主耶稣基督为领袖时,十人(注:此处所指即一五三九年,十位神父聚首研拟创组耶稣会的事。)无异议也做此选择,在他的旗下出外宣讲及劝勉他人。这就是我们的圣召。

  按照这样的贫穷观,教宗在我们要求之下,颁下了手谕,但等了一年才正式发布,而我们始终保持同样的看法。并为圣座所认同。

  上主天主是不变的,敌人的特质则是反复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