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福妇女的手! 天使护引它的力量和恩爱, 在王宫,村舍,茅屋, 啊,不论什么所在, 有彩虹温和的悬挂, 不受风暴的侵害, 因为那推动摇篮的手, 那手也掌管着世界。 婴孩是幼弱的泉源, 流出权力和美丽, 是母亲,首先引导那小溪, 活泼的灵魂从那里长起-- 长成善,或长成恶, 流送阳光或流出暴力, 因为那推动摇篮的手, 那手也掌管着世界。 女人啊,你的使命多么神圣, 就在你自己的土地上! 保守,啊,保守那幼小的心, 时常向神的灵气开放! 是母爱缀成的珠串, 成为所有世代真实的奖章, 因为那推动摇篮的手, 那手也掌管着世界。 赐福妇女的手! 父亲们和儿女们呼求, 这神圣的歌声, 与天上的敬拜汇流-- 在那里没有风暴阴暗, 彩虹永远拱悬在上头, 因为那推动摇篮的手, 那手也掌管着世界。 |
夜晚临近时我常回想 那一幢老屋建在山上, 那庭院宽广百花绽放 孩子们自由的戏游欢畅。 深黑的夜终于降临, 欢笑也归于低沉, 母亲周围巡视并且问说: “孩子们都已进来了吗?” 许多许多年已经过去, 那山上的老屋空庭 不再有孩子们的脚步响声 一切都寂静,那么的寂静。 但夜影伸展时我仍然看见, 虽然已经过了许多年 我能够听到母亲的呼问: “孩子们都已进来了吗?” 我在想,如果夜幕落下 地上最后的日子过完, 当我们跟外面的世界道别再见, 完全倦于我们儿时的戏玩, 当我们面见那位爱孩子们的主 祂受死救他们脱离罪苦, 我们是否听到祂像母亲呼问: “孩子们都已进来了吗?” |
在我们当中有一些人, 来到这世界只为了吃和睡; 不知道为何生而又何往, 只是在消耗米粮, 吞吃了禽鸟,鱼类,和牛羊, 身后留下个空的盘盎。 乌鸦和鸮鸟也能如此行, 不幸的鸟类落得可恨的名声。 鸮鸟和乌鸦能代替他们的位置, 也能吃下米粮和尸体, 如果他们崩逝也立碑铭, 绝不要学奉承或虚谎图名, 终其一生真是乏善可陈, 只能说:“他们吃足了面包, 喝够了杯中物,已上床就寝。” |
昆瑞亚当斯 (1767-1848)曾任美国第六任总统(1825-1829)。其父约翰亚当斯 为美国第二任总统(1797-1801)。 这首诗,仿佛是现代的传道书,指出一切都是不足轻重的,真正的需要是神的怜悯。 “人在世上所需要的本来微少, 而且那微少的也不久长。” 但在我的经验不尽如此; 虽然歌曲唱的是那样。 说起来我的需要颇多, 数下去哪怕没有百般; 虽则每个愿望都是巨金, 我仍然希望多多益善。 首先我要日用的饮食 , 野味之外 —— 还要有酒 当用膳时在我的桌上 罗列着世间各地所有珍馐。 仅四道菜肴自然还不够 满足我的食欲; 要有四名特选的法国名厨, 调制我的餐式悦目可口。 我还要,用王公的高价, 打扮得衣饰入时鲜丽豪华: 黑貂轻裘御寒冬的霜雪, 炎夏时则用丝罗绸纱, 克什米肩帔和布鲁塞尔花边 从胸前直到外面装饰 手上戴光耀的金钢钻, 颈项挂的是红宝石。 我还要(谁不想要?)一个妻子 多情而又美丽; 能够安慰生活中一切的忧患, 也分享所有的欢喜。 她的脾气柔和,又能顺从, 情绪稳定而且恬静 — 接纳我一切缺欠,依然爱我, 娴雅而有不变的深情。 随着时间的车不停的驶过, 我的财富积聚增加满仓盈屋, 我要多生男而且养女, 至少要八个或十全十足。 我要 (哟!世人竟然敢 祈求如此的福分圆满?) 女儿个个是贞洁的美娟, 儿子都是智勇双全。 我还要有热诚而忠实的朋友, 在逆境中能给我欢愉快慰; 他们永不会奉迎谄谀, 他们的膝也不会屈服于权威 — 犯了错误时有朋友能谏诤责备, 在灵魂的深处我可以看得见; 我的友情也经得试验, 显明对他人也同样的贞坚。 我要有权力和高位的印记, 发号施令的徽旗; 受命于人民无私的恩典 统治我祖国的土地; 我不要皇冠也不求令牌 只要出于全国共同的意志, 或昼,或夜,致力于大业 务求使国家的福杯满溢。 我要真诚的称赞声音 跟随在我的身后, 将来的日子会想念 这全人类的朋友, 许多世代之后,继起的人, 他们要宣告欢腾 同声歌唱响彻天庭 称颂我的荣名。 这些都是必死之人的欲望 我不能欲望其存得久长, 因为人生不过是窄如手掌, 属地的福乐 ——只是歌曲。 我末了的大欲 最后被呼唤见主, 蒙神的怜悯。 |
夜来起狂风, 窗户皆震动。 守财奴陡然惊醒, 往复徘徊静室中。 转头看看背后, 边踱步,边颤惊。 查遍每道闩,每个锁, 探遍每个角落每条缝; 然后打开藏宝箱, 欣赏聚敛得意忘形。 蓦地良心猛省; 他搓着双手又捶胸。 他狂张着双睛, 罪咎的灵魂宣判发声: 大地若是保守那些矿藏, 我心深处也保得平安宁静; 但如今,品德已经卖空! 天啊,什么代价能补偿罪恶的伤痛? 噢,致命的黄金,引诱欺蒙, 人,软弱的人, 怎能战胜你的权能? 黄金从思想中赶走了荣誉, 只剩得一个虚名; 黄金在世上撒遍恶种, 黄金叫凶手去行凶; 黄金指引懦夫的心, 教他奸诈权术与败行。 邪恶多得谁能算清? 道德却在地上绝了影踪! |
向白昼道罢早安;然后, 我的金子! 打开圣龛!我来瞻仰我的神圣; 向世界的灵魂和我的灵魂致敬! 我欢欣过于 霪雨的大地看到久慕的太阳, 从天上的白羊宫张望, 我看你黄金的威烨, 掩霾白日的光芒; 你卧在我别的货藏中间, 显耀如夜间的火焰,或像白日 射透混沌,所有的黑暗逃遁 隐向中间。噢,你这金乌之子, 却胜过你父太阳的光亮, 让我亲吻你 钦崇你,和每一珍藏 在这蒙福室中的神圣宝物。... 你是道德,名声,荣耀, 和一切别的东西。得着你的 就成为尊贵,高尚,诚实,智慧。 |
英国诗人汤朴生,父亲执业医生。父亲希望他读神学,但他选择习医学。不过,他习医失败,贫病交迫,为止病痛,又染上了鸦片的嗜好,沦落伦敦街头,卖火柴和报纸为生,一度寄居在修鞋店里帮闲。但他总执意不肯放弃所喜爱的文学和鸦片。 汤朴生的诗,很像十七世纪英国宗教诗人的作品。在“天猎”诗中,有丰富的意喻,还像奥古斯丁, 叙述自己的忏悔,特别是神的恒久忍耐和不可抗拒的恩典。人在神以外追寻满足,结果不过是虚空和失望;也描述人的逃避与神恩的追逐,仿佛是诗篇第一百三十九篇的演述。 虚假的世界,你不诚实 你不能提供最低的欢乐: 你的恩惠那么微小吝惜, 不足以赢得一个朋友知己; 在早晨的欢娱 到夜晚就止息: 需求你极少能够供给, 你还夸张吹嘘,要同天争比; 愚蠢的地,你炫夸虚假的世界,你不诚实。 你长舌唠叨在讲说些 无限的财宝金色传奇; 你衒售能够施与 无尽的欢娱得来轻易; 你询问欠安的良心, 许诺会使她安逸; 你赐予的就再别无所求: 你拒绝的没有谁能供给。 呀!愚蠢的世界,你炫夸;虚假的世界,你不诚实。 聪明的耳朵 怎理会地的巧言? 你的话说是金子, 但兑现是涂色的烂泥: 你可以用诈术作牌, 你却不能够玩: 你的技巧最拙劣,却仍然要争比; 如果被看穿,就争执,就赖皮: 你是虚有其表;虚假的世界,你不诚实。 你虚饰的襟怀看来像 造出新钱财宝的铸币厂; 一个乐园,没有吝惜, 没有改变,没有限量; 实在是画漆的箱,里面空无所有, 没有欢乐,没有宝藏: 虚空的地!同人结伙虚谎; 虚空的人!你以地为倚仗; 虚空的人,你痴迷;虚空的地,你不诚实。 为何愚笨可耻的灵魂,以这样高的质量, 装在属地低贱的器皿里, 它最伟大的财宝, 只是渣滓和垃圾? 它迷人欢乐的至极 也不过一闪即逝? 这就是你供给我们必死之人的东西? 这就是最高的?这怎能给我们平安善意? 虚假的世界,你不诚实。 |
我独自走在海洋的岸边, 手里拿着珠光的贝壳一片: 我弯下腰写在了沙的上面 我的名字 — 那年 — 那月那天。 从那里我继续再往前走, 又转身回望了一下背后; 一个大浪卷来又高又急, 把我的名字冲洗去了无痕迹。 因此我想,不用再过多久 我在地上的印记将一无存留: 黑色遗忘之海的巨浪 将要涌来淹没遍地迷茫 我所曾踏过的沙滩 时间,存在,都不复可见, 我--我的日子--我用的名字, 留不下可寻的一踪一迹。 但是,祂数计所有的沙粒 也掌握着众水在祂的手里, 我知道有一个永存的册籍 在我的名下注记, 所有我肉身的动作措施, 所有我心魂的意念营思, 在这短暂一生中都被记录 为要得荣耀或是受羞辱。 |
米加勒安琪罗(1475-1564) 意大利雕塑家,画家,建筑师,诗人。 全地上的物再没有比我更邪恶卑贱 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只有悲惨。 现在,我的灵陷在诸多的错失里面, 软弱,疲倦,不坚,恳求你的赦免。 至高的主啊!向我伸展那施恩的炼, 那炼,与各样神圣的恩赐相连: 我以信心的极限倾诉灵魂的深愿, 逃避肉欲,它的路引向死亡阴间。 有了稀有恩赐中最大的恩赐,仍然 愿求更加丰盛;还再要求更加添, 因为世界不能够给真实的满足平安, 唯独借着信,使我的内心成为 涌流出悲苦眼泪的泉源,真实悔罪: 此外再没有别的钥匙能开启天堂门限。 |
我的灵本死亡枯干, 任我笨拙的劳苦浇灌也不能增添: 噢,让你不止息的恩典 自上降下! 如果太阳仍然掩面不顾, 你的殿实在成为牢狱, 你的事工为夜的俘虏:噢,让恩典 自上降下! 甘露每早晨降落, 难道甘露把你的鸽子胜过? 甘露,绝不是青草能够召来, 自上降下。 死亡一直在工作如同地鼠, 每一动作都在为我掘坟墓: 让恩典也在我的灵魂工作, 自上降下。 罪一直在锤击为的心灵 使虚空无爱成为刚硬: 让柔软的恩典消除它的诡计, 自上降下。 噢,来吧!因为你知道道路: 如果你不为所移, 就把我移去,在那里我无需说, 自上降下。 |
噢,那棚屋在广袤的原野, 无尽连绵的绿荫, 那里压榨和诈欺的谣言, 成功与不成功的战争, 可以全不关我!
每天传闻,世界充满了不公和暴行 使我耳朵痛苦灵魂厌恨。 全没有肉在人刚硬的心; 对人失去了感觉; 那自然的兄弟受了伤损 如同麻遇到火焰破碎无存。 他发现同类的罪过在于皮肤, 颜色和他不同,并且有力量, 就可以为了这无价值的借口而动武, 判定其作为合法的猎物。 土地仅一依带水却彼此恨恶; 山脉连接却使国与国构成仇隙; 本该是亲族像水滴汇合为一, 却恶待他的弟兄而且毁灭;
最坏的,最可悲哀的是, 人性最粗野,最秽臭的污点, 是给他带锁链,役使他,榨取他的汗 用鞭打,如果慈怜看见, 这样的虐待牲畜她也会流血悲泣。 人又如何?什么人,有人的情感, 看到这样,能不羞惭, 垂下头,想他自己也是人? 我绝不要一个奴隶耕我的田, 抬着我,在睡觉时为我打扇, 当我醒来他就发颤,任多大财富, 那筋力所得的我不能买卖赚钱。 不;自由如此可贵,在我心中衡量 珍视在所有的价值之上, 我深愿自己作奴隶, 被捆绑,而不愿把锁链加于他人身上。 我们没有奴隶在本乡。— 这样,为什么在外邦? 他们一度曾自己航过波浪, 使我们部分人得到自由和解放。 奴隶不能够存在于英国;如果他们的肺 接受了我们的空气,他们立即自由; 他们踏上我们的国土,他们的枷锁就脱落。 那是高贵的国家,他们享有可羡慕的福分; 因此,应该散播这福分,让它周流到每个血管 这样,在不列颠权力所及, 谁都也可感受她的慈惠。 |
你徒然的为获得而奔忙; 在我不是快跑的能得胜场; 经过长久忍耐痛苦迟延, 开你的眼睛必看见天父的脸; 不在此不在彼,现在你脚转移, 你会发现祂一直在寻觅你; 但要用顺服息灭你欲望的焚烧, 不论你在那里你的父也必到。 看哪!日新又新灵里成长, 你内在的光能见到从前所隐藏; 直等到你自己有神的形像, 你仍然要穿着起初的衣裳, 当祂的手造就你到洁白光明, 你见祂万有的主在受造者中。 |
我们不能攀登天般的高峻 去领主基督下临; 徒然到最深的海底搜寻, 因为没有深渊能淹没神。 噢!主我们万有的大君! 我们任何的名字或位分, 我们当顺从你指挥,听你命令。 我们的生命由你测定。 噢!属天的葡萄树伸展你的根, 在我们属地的土里, 是完全的人和完全的神, 最尊荣的神和人。 |
神啊,垂听! 一颗破碎的心, 是我唯一奇珍: 到你动用你的杖 我才可以体验 其中对我的爱怜。 如果你不是 严峻不温柔, 任凭我自由, 我早就忘记你 也忘了我自己。 罪是那么甘甜, 心念倾向恶 极难以悔过, 直等到遇见 受责罚的鞭。 人怎能别有所求 因为你 赐下你儿子 释放罪奴自由 本来一无所有, 得赎享受万有? 罪,死,和阴间, 祂荣耀的名 完全已得胜, 我依旧背叛, 全然看为轻。 但我要归家, 不等到失丧 再远离飘荡, 在祂十架下 必可打胜仗。 |
教导我,我主我王, 在所有的事上看见你, 不论我为了何事忙, 所作都是为了你。 不是像粗野的动物, 反应动作本然; 但仍使你预先宣言, 终究能使其完全。 人对着镜子观看, 他会定睛在其上, 若他愿看透另一面, 他就能看见天堂。 凡事可与你同作, 无事可算为不屑, 如果存心“为主作”, 无不化为光明清洁。 仆人持守这原则 可化杂务为圣工: 清扫房间,无殊宣讲圣经, 使房间和行动都纯净。 这是那有名的石头 能把一切变为金; 因神所作并所有的 不能减损所言半分。 |
噢你明亮的珍宝我挣扎企图 要领悟你。你自己的话宣述 智慧甚高超越愚昧人所能及 我停止惊奇也不复去尝试 探究你的高或测度你的深奥。 不过我的心啊不要沉入失望。 品德就在近旁并用柔和的手 现在要拥抱你,盘过你的头。 有属天生命的人乐与她谈论, 寻求她,恋慕她应许的福分。 ...陪伴我,品德,在我幼年的岁月! 噢不要给我现今虚幻的欢乐! 引导我脚步到永远生命幸福。 |
牧人甜美的事工多么美甜, 他漫步着从早到晚: 他跟随羊群整整一天 他的舌头上满了颂赞。 他听到羊羔无邪的呼叫声音, 也听到母羊温和的回应, 当他们平安时他注意留心, 他们也知道牧人就在附近。 |
约翰·本仁 (1628-1688) 为英国独立教会传道人及作家。早年所受教育极为有限,曾加入清教徒军队,后为Bedford独立教会传道人。英王复辟后,因无执照讲道两度入狱,后被释放。其著作六十余种,其中 天路历程系狱中写成,为圣经以外发行最多的书籍。 那已经躺下的人,不必担心跌倒; 那低微的人,没有骄傲; 那谦卑的人总会 有神作他的引导。 我满足于自己所有, 不论是多或是少; 主啊,知足的心是我所切要, 因为这样的人你会拯救。 自满真的是要自负, 在人生的旅途上担重; 今生所有的少,来世蒙福, 最上好的丰富在永恒。 |
那朵朵的暮云,那夕照的光辉, 绚烂的彩色,为要展示 对伟大造物主的赞美; 那称为“人”的短命受造者, 生命不过手掌一般窄, 该向神敬拜。 我们常会赞美暮霞, 那么鲜艳和雄伟的彩云, 却不常想到我们的神, 是祂把天空涂上云霞。 |
我时常走过这林荫的小径, 却不曾早些知道 在那些枯叶的下面 最美丽的蓓蕾已在发萌。 今天的南风,扫除了 秋天威严的象征, 显露出野杨梅芳香的花朵 — 春之儿女们,柔和而且洁净。 啊,先知的花朵!-- 绽开的嘴唇, 你的美容胜过 珠光的海洋贝壳 信心和坚贞,你教导了我! 你像是在说,走在人生黑暗的路上, 有神的圣爱能先知道。 在人看来只有败叶枯黄, 神看是芬芳的花儿在成长。 |
春天来到随着冬天已往 赤裸的树木着上新叶的衣裳, 全黑的大地穿了绿色。 欢欣迎接着普照的阳光。 我的太阳回归有医治的翅膀, 我的灵魂和身体同时欢畅, 我的心昂扬赞美歌唱 因祂听了我的哀声和悲伤。 我的冬天已过,我的风暴消逝, 从前的乌云现在也尽都逃避, 即使会再有重来的阴翳, 我将投奔我救援之地。 我有一庇护所可御风暴, 荫蔽处躲避那眩晕的热潮, 我能够进到祂的宝座, 祂是那位伟大奇妙神。 噢,你成就了我的旅程 美好,晴朗,而且愉快欢喜, 赐福我从幼年直到老年时, 流泪谷成为了泉源洋溢。 噢,我应当作的是殷勤敬虔 欢乐的尽责事奉在主面前; 所有我能给的原是你的 最多还不值一文小钱。 |
在乐园里的灵魂 并不是伟大也不是智慧, 但忠心的都有冠冕 每个人戴着无逊无愧。 我主人叫我在夜里看守羊群; 我的责任是坚守。我不知道 同工们在那大光里见到什么, 我不管那要他们去的语声, 我不知道他们是发狂或是惊皇; 我只知道我守住。 山坡上像是着了火;我感觉 翅膀从我头上面扫过;我跑去 看是否有什么危险惊吓了我的羊群。 虽然我看到他们仍然在圈里安卧, 虽然弟兄们哭泣又拉着我的衣袖, 我也不离开。 林中有盗贼,山上又有狼, 我的责任是留守。虽然有点怪, 我不想留住我的同伴,不愿 要他们待着跟我一同看守。 我没有听见他们所顺从的呼召; 我只知道我守住。 也许天亮时他们就回来 报说伯利恒和他们去的原因。 我只知道独自在这里看守, 我知道一种奇异的满足。 我没有辜负那加在我身上的托付; 我别无所求 -- 我守住。 |
属天火焰的生之火花! 离去,噢,脱离这必死的躯壳! 颤抖,希望,缠绵,飞逝, 噢!这痛苦,这死的福乐! 停息,爱生的本性,停息你的争持, 让我消萎进入生命里! 听啊!他们在轻语:天使们说, 灵魂姐妹,离开吧! 是什么完全吞没了我? 取去了我的官感,关闭了我的视象, 淹没了我的心灵,吸竭了我的气息? 告诉我,我的灵魂,难道这就是死亡? 世界退去了;它消逝了! 天堂展现在我眼前!我的双耳 听到撒拉弗的声响! 借我,借你的翅膀!我乘驾!我飞翔! 坟墓啊!你得胜的权势在哪里? 死亡啊!你的毒钩在哪里? |
我没有才思,没有言语,没有泪流; 我的心在里面像一块石头 过分的麻木以至失却希望或畏惧。 右盼,左顾,我孤独的居住; 我举目,但因忧伤而迷茫的眼 看不见那永恒的山; 耶稣啊,苏醒我。 我的生命像枯叶凋敝, 我的成就只落得糠秕: 我的生命真是虚空而短暂 空漠的黄昏乏味黯淡; 我的生命像结冰之物, 看不到蓓蕾或新绿; 但仍然要复起--春天的浆汁; 耶稣啊,在里面兴起我。 我的生命像破碎的器皿, 破碎的器皿全然不能盛容 一滴凉水滋润我的灵魂 或一滴醇酒驱除刺骨寒冷; 把这败坏的东西丢进火里; 镕化,再复铸造,直至成为 我君王,祂的御杯: 耶稣啊,倾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