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廿九日 马尔丹先生在穆塞别墅去世。 九月十四日 赛理娜进入里修嘉尔默罗会。德兰任初学的副导师,她感觉十分安慰,能接受训练她姊姊。 十二月 耶稣依搦斯姆姆由于耶稣圣心的推荐,命令婴孩耶稣德兰为她自己写童年回忆录。 一三五 写给耶稣依搦斯姆姆 一八九四年一月廿一日第一次庆祝耶稣依搦所姆姆的荣升,圣女德兰献给她一幅画,表现婴孩耶稣的梦。婴孩耶稣在手中拿着一朵花,在远方看到耶稣圣容,一个圣爵,上面有一个圣体及祂受难的工具。 这幅昼后面还附以圣女德兰的一篇文章[婴孩耶稣的梦]。 耶稣手中玩弄着祂可爱新娘放在祂摇篮中的花,心中想着她为感谢自己所要做的。在天上的花园中,天主的仆人及天使,已编成一些花冠,这是祂圣心保留给祂可爱者的。 但是,夜已来到,月亮发出银光,温柔的圣婴在睡觉.祂的小手不离开祂白天所玩弄的花,祂的心继续梦想祂可爱新娘的幸福。 不久,祂在远处看到一些奇异的东西,它们丝毫不像春天的花。一个十字架::一支长矛,一顶茨冠,但是圣婴耶稣却不颤抖。这就是祂向新娘显示自己如何爱祂所选择的。但是这还不够,祂婴儿的脸庞原本这样美丽,但祂看到它改变形象,血流满面,唯以辨认,耶稣晓得,所有的人都将遗弃祂,但圣婴耶稣仍对这流血的面容微笑,祂也对盛满酒的杯爵微笑。祂晓得,在圣体圣事中,忘恩的人要背弃祂。但是耶稣想到祂新娘的爱情,想到她的温情,也看到使圣殿充满馨香的圣德之花。耶稣婴孩仍然在睡觉,祂等待夕阳西下,希望生命的月亮充满永久的日光。 这时耶稣要把花还给祂的新娘,这些一花是新娘在世间为安慰祂而给祂的。这时祂向她倾俯光辉的圣容,使祂的新娘永远品尝祂神圣亲吻不可言喻的香甜。 我亲爱的姆姆: 你刚才念了你的孩子为你主保日所提借的梦。但是可惜!只有你那艺术家的画笔才能画出这样甜美的奥秘,我希望,你只看那有幸使你喜欢的人的善意。 我的姆姆,是你,我愿意用你的德行来代表耶稣在胸前的小花。这些花只为耶稣自己,是的,我亲爱的姆姆的德行时常与马槽中的小圣婴一起隐藏起来。不过,尽管由于谦逊而隐藏这些德行,但是从这些花发出的神秘的芬芳,已使我预见将来有一天在永远天乡中要见到的奇事。到那时我可以瞻仰你现在对耶稣的温柔宝藏。 我的姆姆,你晓得,对于你的指导,我永远表达不完我全部的谢意。是你教导我认识耶稣、爱耶稣。现在你是我双重的母亲,请你领导我到可爱者的面前。请教导我修德行,好能在天上离你不远,而你也能认我为你的孩子和你的小心肝。 一三六 写给良妮 此信未注明日期,写于一八九四年二月或三月。 我亲爱的良妮: 听说你要穿会友了,我表达不出来我的幸福之感。我了解你该是多么幸福,我也大量地分享你的喜乐。我的小姊姊,好天主是多么大方地报答你的努力!我记得,在你进入圣方舟以前,在客厅中向我说的话。始终是最后一个,不举行礼节穿会衣,为你没有关系。你所找的是耶稣自己,为了祂,你放弃一切安慰。但是正如我们可爱的父亲向我们一再说的:「好天主永远不在慷慨方面让人胜过祂。」祂愿意你不能享受公开地做祂未婚妻的福分,好能成为祂的净配。似乎你在世间所过的放逐岁月,就是为给你备办结婚日子的宝贵会服。在多天愁苦的日子以后,继之而来的是春天灿烂的日子,彷佛耶稣在雅歌中 向祂新娘说的:「起来,我的爱卿,快来,我的佳丽,看,严冬已过,时雨止息,且已过去。我的爱卿,我的鸽子,我的完人,请给我开门,我的头上满了露水,我的发辫满了露珠。」(歌一一10-13) 很久以来,你期待耶稣的来访,你也以新娘的身分向祂说:「我可爱的,请让我单独一人在外找到你,好叫我在外边遇见你时,能亲吻你,而不致受人轻视。」(歌八7) 请看,长久期盼的日子终于来到了。我亲爱的小姊姊,在世界的面前你还没有遇到过耶稣,但是在悉心寻找祂以后,现在请看祂终于来到你面前。你以前曾同意在外面只找祂,祂愿意在世人面前给你一个吻,以便让人晓得,祂曾在你额上加上标记,也使你从此以后,除了祂以外不再接受其它的爱人. 我亲爱的良妮,我忘了向你致谢你给我写的信,本来应该从你的信开始,但是你晓得,因为我由于你的幸福而深感喜乐,所以使我忘了。希望你的愿望不久得以圆满,你们的好神师早日痊愈。我的小姊姊,求你为我致候你的好姆姆。我也如同你一样,感觉十分幸运,是她给你穿上会衣。 我虽暂时离开你,但在耶稣圣心中仍与你合而为一 你的小妹妹 圣容婴孩耶稣德兰 一三七 写给赛理娜 此信未注明日期,也未署名,可能写于一八九四年三月。 那些蛤壳颇使我们的姆姆喜欢,她愿意写一句话,感谢她的赛理娜,但是她不能。她也十分喜欢玛莉的信。 希望被放逐的小姊姊忧愁而不愁闷,因为受造物的温情不集中于她,但耶稣的温情却全部集中于她。现在赛理娜没有避难所,而耶稣本人已有住所,祂见到自己的新娘流浪,祂很满意也很喜欢这样。 为什么呢?我不晓得,这是耶稣的秘密,但是我相信,祂在家中已预备了很多好东西。祂有很多事要做,因而似乎忘掉了可怜的赛理娜。不,祂从窗中注视她,但却不被她看到。祂喜欢在旷野中看见她,没有别的事做,只为爱祂而受苦,但并不感觉自己在爱。耶稣晓得,生活不过只是一场梦,祂也喜欢看到自己的新娘在巴比伦河旁痛哭,不久将有一天,耶稣拉着赛理娜的手,领她进入小屋中,而这小屋将成为永远的皇宫。那时祂要说:「现在是我的时候了,你在世间给我的唯一避难所,就是你自己,现在我把我永远的本质给你,就是我自己,这就是你永久的住所。在生命之夜里你孤独的在流浪,现在你要 有一个伴侣,就是我,你的朋友。你曾为祂牺牲,祂将伴随你,使你永远喜乐。」 一三八 写给赛理娜毛德隆小姐 为祝贺她不久将结婚,一八九四年三月廿六日于嘉尔默罗会院。 我亲爱的小赛理娜: 我本想早一点回你的信,因为你的信使我十分喜欢。不过,由于四旬期的关系,而没回,现在巴斯卦期来了,我只能告诉我亲爱的小表姐,我将分享她的幸福。 你感觉的和平,为我是天主圣意的表现,因为是祂自己在你的灵魂中散布和平,而你在祂神圣注视之下所尝到的幸福,也只能来自于祂。亲爱的小赛理娜,我的热情,不再是像从前在俗世中向妳表示的那种热情,但是我的热情仍不减少,相反地,我感觉在孤独中比在你旁边时更有用。嘉尔默罗会的栅栏,不是为分离在耶稣内相爱的人心,而是为加强彼此的联系。 你遵循天主给你划出的道路,我将为我的童贞伙伴赛理娜祈求,祈求她所享受的喜乐是纯洁的,好使她在天主照顾之下尝到喜乐。我也特别祈求,使她尝到引领一个灵魂走向吾主的无比喜乐,而那个灵魂是在不久之后,与她的灵魂合而为一的灵魂。我不怀疑,你不久将得到这份恩宠,我也将十分幸运,使我的祈祷在这方面能有所帮助。 我希望我的小赫肋纳(注:她是赛理娜小姐的妹昧)现在已经痊愈了,现在是不适于生病的时刻,求你替我拥抱她,也拜托她替我拥吻我的赛理娜。 玛莉龚撒格姆姆与你们三位嘉尔默罗会修女一起,为你的幸福而欢欣,她们请你向毛德隆太太致意。 我亲爱的赛理娜,我现在离开你,但始终与你全心合而为一。 你的小麦妹终身爱你,也不停地为你的幸福祈祷。 婴孩耶稣德兰修女 附:西贡的嘉尔默罗会院长给我寄来一大堆中国东西,其中有一个是客厅用的可爱的小家具。我们院长打算为我们的募捐义卖,一张票五角法郎。我们把这些东西献给我们嘉尔默罗会的朋友。如果你要的话,我会很高兴给你寄去一些。 一三九 写给玛丽.阿罗依西亚.瓦莱修女 她是曼新往见会的修女,一八九四年四月三日。 我十分可爱的修女: 我难以道出你那封可爱的信多么使我感动。得知小耶稣的画像使你喜欢,为我是一大荣幸,这是超过我意料之外的。亲爱的姑母,请许可我这样称呼你,我在默想我要献什么礼物给我们院长,以祝贺她任院长后的第一次主保日时,我想起你来了。 我正全心编写[婴孩耶稣的梦],但可惜,我那不灵活的笔不能全部写出我灵魂所梦想的,虽然我用泪珠稀满了我的小耶稣的白袍,也没有使天上射下一道光线照到祂的小脸庞上。于是,在我悲伤之余,我许下不说出使我从事这工作的动机。事实上,只因看到我们好姆姆的仁慈,才把小秘密说给她听。她愿意看人的心和意向,而不是看她孩子的艺术。而且在我十分愉快的情形下,我的小耶稣为了我去认识我那位住在曼斯的好姑母。我画这神圣的婴孩,是为表示祂对我的一切。事实上,祂几乎时常在睡觉。那可怜的德兰的耶稣,不是如同他抚慰他神圣母亲那样抚慰我。这是自然的,因为女儿比母亲差得远。但是耶稣闭上的眼睛,向我的灵魂说很多的话,而且因为祂不抚慰我,我就勉力使祂欢喜。我晓得祂的心时常在清醒着,而且在天乡祂会睁开眼睛的。那时由于看到耶稣,我也会有幸在祂旁边看到往见会的好姆姆们。我希望,她们认我做她们的孩子。事实上,她们不就是我的母亲吗?她们有做我我真正母亲的两颗可见的天使之心。 我还记得我在三岁的时候,到曼斯往见会去旅行。以后我曾多次在心中重温那次的旅行,而嘉尔默罗会的栅栏不能阻止我经常拜访我亲爱的姑母和其它可敬的院长,她们虽不认识我,却很爱这婴孩耶稣小德兰。 我的好姑母,我求你,替你的小侄女还清感恩的债,替她向你可敬的院长和所有的修女致谢。尤其是若瑟撒莱修女,她多情的纪念使我很感动。可爱的姑母,本来还愿意再多和你讲一点话,但是纸已经用完了,我应离开你了,请原谅! 婴孩耶稣德兰修女 一四0 写给赛理娜 为祝贺她廿岁,一八九四年四月廿六日于嘉尔默罗会院。 亲爱的耶稣的小百合: 为欢颂你的廿岁,我作了一首诗(注:这首诗收集在圣女小德兰的诗集中),现在我呈献给你。赛理娜,我晓得,你会了解我的诗为你有什么意思。可惜,需要一种另外的语言,才能表达一个灵魂投身于耶稣手中的美好,我的心只能喃喃地说出感觉出来的。赛理娜,圣女则济利亚的故事就是你的故事. 耶稣在你身边安置一位天上的天使,祂时常保护你,用手托着你,怕你的脚碰到石头上(咏九十12)。你看不到祂,但是,是祂廿年来保护你的灵魂,使你保持着童贞的洁白,也是祂使你远离犯罪的机会,是祂在你童年神秘的梦中显示给你。你曾看到一位拿着火炬的天使,他走在我们亲爱的父亲面前。毫无疑问地,祂愿你了解你以后要完成的任务,你现在是那不久要与天上的天使合一的那位天使。 赛理娜,你不要怕地上的暴风雨。你的护守天使会用他们的翅膀护佑你,在你心中,耶稣安置了贞女的纯洁。你看不到你的宝藏,耶稣小眠,天使留在祂神秘的寂静中。但是他们与圣母在那里,她也在她的布幔下隐藏你。 我亲爱的赛理娜,你不要怕,只要你的弦琴不停地为耶稣弹奏,它永远不会损坏的。毫无疑问地,它是脆弱的,比水晶还软弱,如果你把它交给一个毫无经验的音乐家,它不久就会坏了,但是,是耶稣弹奏你内心的弦琴。你感觉你的软弱,那是耶稣在你的灵魂上印上自谦的感情。感谢耶稣吧,祂使你充满被选的恩宠。若你始终忠于在小事上祂使喜欢,祂必将在大事上帮助你。 宗徒若没有主耶稣,纵使工作一夜也捕不到鱼,但是他们的工作使耶稣喜欢,祂愿意向他们证明,只有祂才能给他们一些东西,祂愿意宗徒们自谦。「孩子们,」祂向他们说:「你们有些鱼吃吗?」(若二十一5)「主,」圣伯多禄答说:「我们已整夜劳苦二晕无所获。」(路五5)如果他们捕到几条小鱼,耶稣就不会行奇迹了,但是他们什么也没有捕到,于是耶稣不久就使他们的网满了,几乎破裂。 这就是耶稣的特性:祂以天主的身分给人恩惠,但是祂要求内心的谦逊。 「整个世界,在你眼前,宛如天秤上的一粒尘沙,落在地面上的一滴朝露。」(智十一8)。 (亲爱的赛理娜,如果你能念我写的,那就太好了,但我没有时间再看一遍我所写的。) 时间过去如同影子,不久我们将在天上聚集一起。耶稣不是在祂受难时说过吗:「你们不久将看到.人子坐在天主的右边,乘着天上的云彩降来……」(玛二十六64;谷十四62,路二十二69)。 我们将到那里去。 婴孩耶稣德兰 一四一 写给赛理娜 一八九四年四月廿八日,是德兰在一个装有一张小圣像的信封上所写的。 小德兰经过小院长的许可,为小赛理娜廿五岁所画的小圣像。 一四二 写给良妮 前一个月,她在卡恩的往见会穿会衣。一八九四年五月廿日,主日。 你的信使我十分喜欢!我不能充分地感谢好天主赏赐你的一切恩宠。赛理娜把 亲爱的小姊姊,我不能把我所愿意说的全说出来,我的心不能用世间的言语表达祂亲密的感情。但将来有一天在天上,在我们美丽的家乡,我会看到你,同时在我看到你的当时,你要看到我向你说的,因为缄默是天上圣人的语言。在等待时期,要挣得天乡,应该受苦和战斗。噢,请你为你的小德兰祈求吧,好使她能利用世间的放逐赚得天堂。 赛理娜曾告诉我你们选举的结果。看到你离开你亲爱的姆姆,我很难过,但是我想那位代替她的,确实堪当得起她的前任。我也很安慰,我确信现在为引领你到达耶稣前,有两位姆姆。 亲爱的小姊姊,我现在离开你,但是心却离你不远,请你代我向你的两泣姆姆致意。 圣容婴孩耶稣德兰修女 一四三 写给良妮 一八九四年五月廿二日。 我亲爱的小姊姊: 我在主日写的几句话,将与这封信同时到你那里,你看,我对你的幸福已深觉喜乐。多谢你的信,它使我十分欢喜。 亲爱的小姊姊,你很幸运,因为耶稣嫉妒你的心,祂彷佛向雅歌中的新娘说:「我的妹妹,我的新娘,你夺去了我的心,你回目一顾,你项链上的一颗珍珠,夺去了我的心。」(歌四9) 耶稣对你很满意,我感觉得出来,祂还容许你在你心中看到不忠的事。我确知,祂接受的爱的行为更多。哪一位德兰比较热诚呢?是那最谦逊,最与耶稣结合的,那最忠于以爱心作自己一切行为的。我们彼此祈祷吧,好能同样地保持忠诚。我们以我们的眼睛打动耶稣吧,就是说,用最大和最小的事。我们不要向祂拒绝一点牺牲,在信仰中一切都是大的。为了爱,拾起一根针也可以归化一个灵魂,何等的奥妙,是耶稣能给我们行为这样的价值,因此我们要全力爱祂, 爱你的小妹妹 婴孩耶稣德兰 一四四 写给赛理娜 在穆塞,一八九四年七月七日。 我亲爱的赛理娜: 良妮的信使我们十分不安。噢!如果她回到世俗中,她是何其不幸!但是我向你承认,我希望这只是一次诱惑,要多为她祈求。好天主会给她所缺的。 我们的院长现正举行大避静,为此她不能给你写信,她十分想念你和玛莉。她要多为她的两个小女儿祈祷。 我不知道你的心情是否还同昨天一样,但是我仍然给你写雅歌中的一段,这段话充分表示一个灵魂处于枯燥中的情形,以及任何事情也不能使祂喜欢,也不能安慰祂。 「我下到核桃园中,要欣赏谷中的新绿,看看葡萄树是否发了芽,石榴树是否开了花?不知不觉,我的热诚催促我登上了我民主上的御驾。」(歌六11)。 这就是我们灵魂的形象。我们经常下到肥沃的山谷中,在那里滋养我们的心灵。圣经广阔的田野,多次在我们面前敞开,为了向我们散布祂的宝藏.这广阔的田野为我们似干枯和没有水的旷野,我们不知道自己在那里,我们找不到和平与光明,所遇到的多是困难,或至少是黑暗。 但是,我们如同新娘,我们晓得自己受到考验的原因:「我们是由于阿米纳达的马车而困惑。」我们还没有到家乡,考验应如同金子在火中炼净我们。我们有时相信自己被遗弃了,可惜,那是无谓的声音在我们内外困扰我们。我们不知道,但是耶稣晓得,祂看到我们的忧愁。忽然听到祂温柔的声音,比春风还温柔:「叔拉米特,归来,归来,让我们看看你」(歌六12)。 这是我们新郎的呼声!我们心想自己没有装饰品,但是耶稣却在叫我们,我们不敢自己看自己,但是耶稣却愿意欣赏我们。祂并不是单独的,与祂一起的还有三位一体的其它两位,来占据我们的灵魂。 祂过去在要升到祂的父我们的父时,曾向我们许下了诺言(若二十17)。祂以不可言喻的温柔说:「谁爱我,必遵守我的话,我父也必爱祂,我们要到祂那里去,并要在祂那里作我们的住所。」(若十四8)。 遵从耶稣的话,是我们幸福的唯一条件和我们爱祂的证据。但是这话是什么呢?以我看,耶稣的话似乎是祂自己、耶稣自己、圣言、天主的话(若一1,),耶稣在若望福音中也向我们说了。祂为祂的门徒祈求时,是这样说:「求你以真理祝圣他们,你的话就是真理.」(若十七17)在其它地方,耶稣也告诉我们,祂是道路、真理及生命(若十四6).因而我们晓得,什么是我们应遵守的话,我们不会同比拉多一样向耶稣说:「什么是真理?」(若十八38)我们拥有真理,我们保留耶稣在我们心中,我们经常如同新娘一样,可以说,我们可爱的是一束没药(歌一13),祂为我们是一位血郎(出四25)。但是有一天听到下面出自耶稣口中的话是十分甘饴的:「在我的困难中,与我常常相偕的,就是你们。所以,我将王权给你们预备下,正如我父给我预备下了一样。](路二十二28-29)。 耶稣的考验是何等奥秘!耶稣自己也经过考验!是的,祂也有,祂自己在酢酒池中榨酒。祂寻求安慰祂的人,但是却找不到(依六十三3-5)。很多人事奉耶稣,耶稣也安慰他们,但是很少人愿意陪伴在风浪中睡觉的耶稣(玛八24;C,谷四38,路八23),或在橄榄园中受弥留之苦的耶稣!谁愿意为耶稣而事奉祂呢?噢,是我们。赛理娜与德兰一天比一天更合一,在她们身上将落实耶稣的祈祷:「愿众人都合而为一,父啊,愿他们在我们内合而为一。」(若十七21)是的,耶稣已为我们准备祂的天国,如同祂父亲为祂准备的一样(路二十二四)。祂为我们准备,给我们一些考验。祂愿意我们的面容被受造物看到,但是又如同隐藏一样(依六十三3),以使任何人不认识我们,而只认识祂。想到好天主,三位一体都看着我们,他们在我们中,这是何等幸福,但是天主愿意在我们心中看什么呢?无非是「在一个战场上的乐队」(歌七1)。 「我们身处外乡异域,怎能讴唱上主的歌曲?在那地的杨柳间,挂起我们的琴弦。」(咏一三七4-2)我们不能再用它们了,我们的天主,我们心中的主人晓得这一点,因而祂也来到我们这里,找一个住所,一个空的帐幕,在地上战场之中。祂只要求这个,祂自己就是神圣的乐者,祂负责演奏。如果我们听到这不可百喻的合音,如果祂的音调到达我们耳边, 「我们不知道我们如何祈求才对,而圣神却亲自以无可百喻的叹息,代我们转求。」(罗八26)因此我们只有把我们的灵魂投身给我们伟大的天主。我们的灵魂没有表现于外的恩惠,又有何妨?只要在内部有那拥有一切光辉的万王之王就可以了。 为能容纳天主,灵魂应该是伟大的,但只有一天大的小孩的灵魂,为祂也是一个乐园,那么曾为使我们可爱者的心喜悦而奋斗和受苦的灵魂,又该如何呢? 我亲爱的赛理娜,我告诉你,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因为前后不连贯,不过我看你一定会了解吧?我还有很多话要向你说呢! 你不必给我写长信说明你灵魂的情况,只要说一句话就够了,我希望你为我们大家写一封信。好天主愿意我讨别人喜欢而忘掉自己。 请为我拥抱我的好姨丈、姨母和表姐,我向我们可爱的爸爸微笑,希望那位看得见的天使(即赛理娜本人)保护祂,我愿与祂十分亲密地结合,如此使我们成为一人。 圣容婴孩耶稣德兰 一四五 写给的鲍杰太太 她向德兰报告她的先生己归化热心守规,她本名赛理娜毛德隆。一八九四年七月十六日于嘉尔默罗会院。 亲爱的小赛理娜: 你的信确实使我喜欢。圣母乐于垂允你的祈求,使我感到惊喜。在你结婚以前,圣母愿意你与她结合的灵魂,与你的感情结合为一。你感觉如此充分被了解,为你是何等的恩宠呀,尤其是晓得你们的结合是永久的,以及在今生以后,你还能爱你十分可爱的丈夫。 因此,对我们两人来说,童年幸福的岁月已经过去了,现在度的是严肃的生活。我们两人所走的途径尽管不同,但是目标是一致的,我们应有同一的目的:在天主为我们选定的道路上圣化自己。 亲爱的小朋友,我感觉我可以与你自由地谈话,你了解信德的话,比了解世俗的话更清楚,你初领圣体时的耶稣还是你心中的主人,是在祂内,你爱那与你合而为一的美丽灵魂。也是为了祂,你的爱情是那样温柔和那样强烈.噢,我们的信仰是多么美丽,它不但不压抑人心,反而提升人心,使他们能爱,并且以无限的爱去爱人,因为在今生以后还要继续在天乡上爱,在那里我们能重新找到在世间要的可爱的人。 我可爱的赛理娜,我曾为你求嘉尔默罗圣母,赏你在露德所得的恩典。你又佩戴上圣衣了,我是多么荣幸,这是被选的确实记号,而且从此你已与嘉尔默罗会的修女们亲密的结合。我亲爱的小表姐,你叮嘱我为你亲爱的丈夫祈祷,你以为我能忘掉吗?我在祈祷中不能离开你。我求主耶稣对你大方,正如过去祂对加纳的夫妇一样。希望祂始终能把水变成酒,就是说,既使你幸福,也尽可能减却你生活中的考验。考验,我怎能在这封信中加入这个字呢?因为我知道,你一切都很幸福,亲爱的小朋友,请原谅我,请你在平安中享受好天主赏赐你的喜乐吧,不要忧虑未来。我向你保证,祂给你保留了新的圣宠和无数的安慰。 我们的玛莉龚撒格姆姆对你留给她的纪念十分感动,她不会忘了她可爱的赛理娜。我们的院长和耶稣圣心玛莉修女,对你的幸福也感到十分欣慰,她们都托我向你致意. 我亲爱的小表妹,求你向鲍杰先生致意。我亲爱的赛理娜,我要离开你了,但内心却与你合而为一。能成为你在耶稣内的小妹妹,是我一生的荣幸。 婴孩耶稣德兰 一四六 写给赛理娜 一八九四年七月十八日。由于马尔丹先生不久离世升天,以及家中第四个女儿几乎不能入里修嘉尔默罗会———该院院长以前曾予以否决——毕松神父曾要求赛埋娜一旦摆脱资助家庭的责任,即来加拿大,建立一份他计划的事业。祂告诉她不要把这事告诉嘉尔默罗会。赛理娜没有泄露这计划,努力准备和自己的姐妹们做最后的准备,向她们说,似乎应牺牲白己家庭的感情,在其它地方度修会生活,而不在嘉尔默罗会。她不隐瞒她的痛苦,因此德兰给她写信。 我亲爱的赛理娜: 对你所受的考验,我不觉得惊奇,我去年已经受了一年,我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好天主愿意我做牺牲,我做了,然后也如同你一样,我在痛苦中感觉安静。 但我也感觉到另外一件事,就是好天主经常只要求我们的意愿。祂要求一切,但祂也极爱我们,如果我们拒绝一些小事,祂会向我们让步。如果我们的意愿合乎祂的意愿,祂看到我们在寻求祂,那么祂对我们,就如同祂过去对亚巴郎一样。这就是耶稣在我内心中使我感觉到的,我想你在考验中,现在正在进行感觉需要的分割……「现在耶稣打破你的天性,祂给你十字架和痛苦。」我越走,我越确信你有一天会来到这里(就是进嘉尔默罗会)。玛莉龚撒格院长要我告诉你这事,她在看你的信时很慈祥,如果当时你看到她的话,你一定会很感动。你什么也不要怕,你也可以在别处找到更多的十字架和牺牲。我们在一起受苦,如同过去基督徒彼此合一,好能在考验时互相鼓励。 随后耶稣要来,祂要选择我们中一人,而另一人将留在放逐和痛苦中一段时期。赛理娜,请你告诉我,如果我们中有一个在里修,另外一个在耶路撒冷,痛苦会很大吗?如果圣母不在她耶稣的十字架下,她会那样痛苦吗? 你可能认为我不了解你吧?我实在告诉你,我已看清了你的灵魂。我看得出来,你是忠于耶稣的,只愿意随祂的意,只希求祂的爱。你什么也不要怕,在现在的考验中,好天主是要除掉我们感情中过分感性的部分.请听我说,耶稣永远不会将我们分开。若我比你先死,不要以为我会远离你的灵魂,永远不与你合而为一。这可能是耶稣在向你说分离时,使你感觉出来的。但是你不要难过,我没有病,相反地,我有钢铁一般的健康,只是好天主愿意如同针一样的打碎铁.这一切都等于儿戏,我们不要想未来。 外表的十字架,是什么呢?我们分离而不觉痛苦,是因为耶稣安慰我们的灵魂。真的十字架,是内心的牺牲和灵魂的痛苦,这是任何人也看不到的,我们可以忍受这痛苦,但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我晓得,我向你所说的一切,绝对不是同样的事,你内心的考验会在耶稣指定的日子终止,因为祂有时愿意借着我,使你的灵魂得益,可能我的话是祂圣意的表示。我们时常有同样的考验,迟早我们会饮同一的苦杯。 陆上有暴风雨时,大家会说:「船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因在海上不会发生暴风雨了。」(注:这是圣女常说的一句话)那么,我向赛理娜说:暴风雨已在我的灵魂中过去了,现在它正照顾你的灵魂,但是你不要害怕,不久就会平静的。大的风雨以后,随之而来的是大的平静(玛八28)。 你愿意知道我女儿的消息吗?(注:即圣三玛莉修女,她受圣女小德兰的指导,学习神婴小路。)我相信她会留下的, ,她很好。她很爱我,但是我没法只用「白丝手套」触摸她。我有一个不好的名衔,我是一只「小猎犬」,我每天追逐猎物。你晓得,猎人(指初学导师和院长)太大了,不能藏在树丛中,但是一只小狗,有敏锐的鼻子,可以各处饱。我照顾「我的女儿」,但「猎人们」不满意她们的小狗。我不愿意苦害我的「小兔子」,而用舌头来诋牠,同情地向牠说,牠的毛不光滑,牠的视力不像野兔,最后,我设法把牠变成猎人愿意的那样:一只单纯的小兔子,只照管牠要吃的草。 我是在说笑话,但老实说,我认为兔子比小狗好,假设我是牠,我在这世界广大的树林中早就迷路了。 多谢你的两张照片,照得很好看。 婴孩耶稣德兰 附:请你代我向所有的旅客致意(注:因赛理娜与她父亲住在穆塞,葛兰家的人经常去看望她父亲),他们在那里十分愉快。我了解你为男孩子们向我所说的。但这不过只是一时而已,将来有一天你就不会见到太多了。请你不要忧愁,(因她也愿进嘉尔默罗会)。 给你寄去我编的两首小圣歌(一首为[颂扬圣女贞德],于上年五月八日写,另一首是[我今天的歌],是六月写的。两首歌曲列在[灵心小史]和圣女[诗集]中)。让我亲爱的小玛莉也看一看,告诉她,我爱她,并为她祈祷。噢,痛苦使她的灵魂长大,也接近终点。玛莉龚撒格姆姆不给她写信,因为已给阿姨写了信,下次再给她写。请向阿姨要回[我今天的歌],圣心玛莉修女愿意把这歌曲交给她。 一四七 写给赛理娜 马尔丹先生于十月廿九日在穆塞安然去世,一八九四年八月,赛埋娜认为可以把将来的计划告诉嘉尔默罗会的姐妹,并且脱离毕松神父(见一四六封信),于是她决定不久进入里修嘉尔默罗会。 我亲爱的赛理娜: 你的信十分感人,它使我们流下热泪, 你不要怕,耶稣不会骗你的。你要晓得,你的柔顺和纯洁如何使祂喜欢,而我却内心破碎,我为你受了很多苦,我希望不成为你坚召的阻碍。我们的感情不是如同金子在火中炼净了吗?「那含泪播种的 人,必含笑获享收成。他们载欣载奔,回来背着禾捆。」(咏二一五5,6) 今天我不给毕松神父写信,我认为最好等祂来信,看看祂说什么。如果你愿意我写信为你辩白,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来,我丝毫不会为难的。我为此心中也不舒服,但是我感谢好天主赏赐你祂愿意你接受的考验,我确知此事,因为耶稣不会欺骗一个像你这样的小孩。 我们三个人(即耶稣依搦斯姆姆、耶稣圣心玛莉修女和小德兰本人),比以前更爱你。如果你听到耶稣圣心玛莉修女讲的话,我保证,你会惊奇的。她毫不犹疑地说,她可爱的神父错了,但是他不过是耶稣驯顺的工具而已,而且小德兰也不怨他。 请致谢姨母的信,如果她知道我给你写信的话,告诉她,我们十分感动。 一四八 写给赛理娜 她准备进嘉尔默罗会,一八九四年八月十九日。 我亲爱的小姐姐: 这是你在俗世我最后一次给你写信了。在我给你写到穆塞的信,我不知道是否真的许给你,你不久就会进嘉尔默罗会。 我对于在卡恩发生的暴风雨,一点也不惊奇。方济与珍妮选择了与我们完全不同的路,他们也不明了我们圣召的崇高。但是那些最后欢笑的才是真正的笑。在今世短暂的生活以后,他们将会明了我们或他们谁更有福。 你奇妙的钓鱼术使我们惊奇。这些美味让我们感觉父亲还在我们身边。在他去世以后,我发现他始终一样,还如同过去似的寻求使我们高兴的机会,这为我们是多么愉快!噢!他还是如同过去一样照顾着赛理娜! 是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赛理娜完成了圣召。现在他是纯精神体了,可以很轻易地去找神父和主教。过去他为他所亲爱的赛理娜,以及为可怜的小皇后,都发生过很大的困难。 我亲爱的小姐姐,我十分幸运,因为你来到嘉尔默罗会时,没有感觉到可感受的吸引力,这是由于耶稣的柔情,因为祂愿意由你得到一份礼物。祂晓得,施比受更甜美(宗二十二35)。 我们只有短暂的生命能给好天主,而天主却说:「现在该轮到我了,」为那位爱我们至于疯狂而受苦,以及被世界视为疯狂的人,是何等幸福,人们按照自己来审断人,因为世界是疯狂的,他自然会想,我们也是疯狂的, 但我们不是第一批被认为是疯狂的人,黑落德归罪于耶稣的唯一罪名是疯子。我的想法也一样,是的,寻找最贫穷的人心,做祂的宝座,这是一种疯狂,何况祂还是坐在革鲁宾天使之上的光荣之王。我们所亲爱的是个疯子,祂来到世间寻找罪人,使他们做自己的朋友,自己的近人,自己的同路人,祂本来与三位一体的其它两位是十分幸福的。我们始终不能做祂为我们所做的疯狂之事,我们的行为也不能这样称呼,因为都是一些很有理性的行为,而且超过我们的爱情所能完成的。因而是世界疯狂了,因为祂不承认耶稣为救祂所做的。世界是骗子,他引诱人灵魂,领他们到没有水的水泉去。 我们也不是狂热分子和败子,耶稣在玛尔大身上禁止我们这样。祂坐在餐桌旁,玛尔大伺候祂,拉匝禄与祂和祂的门徒共餐。而玛利亚不想用餐,只想取悦她所爱的,她拿着一个装满香料的器皿,把器皿打破(谷十四3),把香料倒在耶稣头上,于是整个房间充满了香味(若十二3),但是宗徒们却嘟嘟嚷嚷地不赞成玛利亚(玛二十六8,谷十四4)。 我们也彷佛如此。最虔诚的教友和神父都认为我们有些过火,我们应与玛尔大服务,而不应把装满香料的器皿献给耶稣。但是我们的器皿打破了有什么关系,只要耶稣得到安慰就够了,而且世界也闻到香液的气味,这香味可以净化人们所呼吸的空气。 护士要你在卡恩找到半瓶狄塞即药水——两法即半——假设只有满瓶的,你不要买,因在里修这里有。 耶稣圣心玛莉修女要七或八个碎核桃机。 (本信未签名) 一四九 写给良妮 一八九四年八月廿日。 我亲爱的小姊姊: 本来打算给你写一封长信,但是我只有几分钟,有人在等我写一句话,好带到邮局去。 从我们可爱的父亲升天以后,我比往常更想念你。我相信你也有与我们同样的感觉。父亲的去世为我彷佛不是去世,而是一种真实的生活.在六年不见以后,我又发现他,我感觉他在我左右,看着我,保护我。 亲爱的小姊姊,我们不是比以前更团结吗?现在我们翘首望天,为在那里发现我们的父母把我们托付给耶稣。 不久他们的愿望就完成了,天主让他们每个孩子都与天主合一。我了解赛理娜走后给你们留下了空虚,但是我晓得,你对主耶稣是多么慷慨大方,而且生活也过得很快。以后我们将在一起,不再分离,我们也十分荣幸地曾为耶稣受苦。亲爱的小姊姊,请原谅我这封烂信,你只看你德兰的心,她只愿跟你说她愿意说的事。 求你替我向院长和你可爱的导师致敬。 如果赛理娜来看你的时候,尽快地把这封信交给她。亲爱的小姊姊,再见,不要忘了为你最小和最不称职的妹妹祈祷。 圣容婴孩耶稣德兰 一五0 写给良妮 为在考验中支持她,一八九四年十月十一日。 我亲爱的小姐姐: 现在你的主保日和我的主保日是同一天,我多么荣幸啊,我确信,圣女德兰于十五日会赏你圣宠的。我要多为你向她和真福玛加利大祈求。我亲爱的小姐姐,你知道我们多么热心地为你祈祷,尤其为你奉献了很多牺牲,我相信你会很感动的。自从我们晓得你受的考验后,我们就十分虔诚地祈祷。我向你保证,我们的思念和我们的祈祷,都是为了你。我有坚强的信心,我可爱的往见会小修女即将脱离她所有的大考验,将有一天她要成为一位模范修女。好天主已经给她很多圣宠,现在她似乎已经到达海港,试问天主能放弃她吗?不,当耶稣可怜的新娘与诱惑的风浪搏斗时,耶稣只是小睡,我们只要轻轻叫醒祂,使祂醒来,叱责风和海,恢复平静(玛八26,谷四39,路八24)。 可爱的小姐姐,你将看到,考验之后就是喜乐,而且你要因受苦而幸福。此外好天主将借着你的好院长以可见的方式支持你,因为她们不停地照顾你,并以温柔和慈母般的意见支持你。 我可爱的修女,我求你时常记念我,也相信你的小妹妹日渐增长的柔情吧! 婴孩耶稣德兰 一五一 写给葛兰太太 庆祝她的主保日,一八九四年十一月十七日。 我亲爱的阿姨: 我是怀着受姨丈写给圣女玛利亚玛达肋纳美丽的信所熏陶的心灵,来为你贺节。 我可爱的小阿姨,你晓得,有像你们这样的亲人我是多么自豪,我十分荣幸地看到,好天主受到我所爱的人这样的事奉。我自问,为什么天主赏我属于这么好的家庭。 耶稣似乎很喜欢住在你们家中,如同祂过去在伯达尼一样。祂是「神圣之爱的乞讨者」,祂要求住宿,同时祂也说声:「多谢。」并且始终要求更各一的,祂希望被祂要求的心能了解,天主给人的最大光荣了不是给他的多,而是向他要求的多。 亲爱的阿姨,将来有一天听到由耶稣亲自给你「母亲」的名字,是多么甜美呀,是的,你确实是祂的母亲,祂在福音中已经向你保证了:「谁遵行我在天之父的旨意,祂就是我的母亲。」(玛十二50)你不只遵行了祂的旨意,而且你给祂你六个孩子做祂的新娘,因而你是六次做祂的母亲.天上的天使可以对你说:「你将因你的子女而喜乐,因为她们都是被祝福的,也将在主内合而为一。」(注:因为她的五个外甥女和她自己的女儿玛莉都进了修会)是的,她们都是被祝福的,而我亲爱的阿姨,在天上你的荣冠是由百合花和玫瑰所编成的。 在中间闪亮的两朵玫瑰,并非次等的装饰品。这是那些在地上仿效你的德行,好能美化这愁苦的世界,而且天主还能在地上遇到使祂心喜的花。 我可爱的小阿姨,我还有很多话要向你说,但是有人来取我的信了,我只有一点时间向你保证我的温情。我也想到我们可爱外婆的主保曰,也请你为我拥抱她。 你的小女儿 婴孩耶稣德兰 一五二 写给耶稣玛尔大修女 在她私人退省时。此信未注明日期,也未署名,写于一八九四年。 亲爱的小修女: 是的,我一切都了解了。我求耶稣在你的灵魂上使圣宠的太阳闪耀。你不要怕向祂说你爱祂,即使感觉不出来也是一样。这是强迫耶稣救助你,并且抱着你如同一个小孩子,因为你太软弱,还不能走路。 以黑色的眼光看一切,是一种大考验,但是这不全在乎你,你做你能做的就是了。你要心中摆脱世间的焦虑,尤其是受造物,而后你要确信,耶稣会补充的,祂不会让你跌倒的。我亲爱的小修女,你安心吧,在天上,你就不会以黑色眼光看一切了,而是以白色的眼光……是的,一切都佩以我们新朗、山谷中百合花的神圣白色。我们将一起追随祂,不拘祂到那里去。我们要利用人生短暂的时光,我们一起使耶稣欢喜吧,我们用我们的牺牲为祂救灵魂吧,尤其是我们要成为小的,这样小,使所有的人都把我们踏在脚下,而我们却丝毫感觉不出来,也不因此难过。 亲爱的小妹妹,不久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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