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为祂伟大的使命制作祂荣耀的器皿 当他离开哈来书院时,他很倾心于攻读神学院,但是神在他身上却有更好的计划,他就在一七一六年九月进入威腾堡大学读法律。在他进入威腾堡大学的初期,他越过越在以往属灵生活的根基上往前。他定规每天晚上都用在祷告和交通上,一礼拜禁食一天;他也饥渴读神的话,好象读完这次圣经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能看到圣经似的。大学中多少的基督徒学生,都不知道把他归到哪一种的宗派才好,他们称他为清教徒。他回忆说:“其实我从没有把自己归入哪一个宗派,我实在厌烦这许多的区别。在我里面除了主之外,没有别的事物。”正如当时约翰阿伯提尼弟兄对他所作的评语:“基督的爱早已如火焚烧在这个孩子的心中。”是这一个爱激励他奔跑一生的路程;是这个伟大的爱,使他能在每一件事上向主忠诚,披心沥血,以至于死。 一七一八年,就是他在威腾堡的第二年,他认识了莫拉维亚的弟兄们,使他在两件伟大的事上打下了根基。他热烈地响应他们传福音的热诚,并且他发现这班弟兄们无论在何处,无论是对哪一类神的儿女,他们都以其为交通的对象和同伴。他们坚持说,交通的根基只是“在主里面”。就在那时,新生铎夫看见了这个伟大的启示和亮光,而这光深深地刺入、铭刻在他的生命里,并且照亮他一生之久——基督的合一以及与弟兄姊妹交通的合—,就像约翰福音十七章里所说:“父和子的合一”一样。 一七五三年八月,新生铎夫对在英国费特巷聚会的莫拉维亚弟兄们,交通到他如何开始向国外传福音工作的热诚。他说:“一七○九年某天,在汉拉斯铎夫,我曾注意到一篇登在报纸上的报导,是有关于东印度的事。从那时起,我常常听到许多在外地传福音者的见证,又听到一些殉道者如何忍受监狱苦刑,而他们一切受苦的意义都是为着让神的国得以扩展。这些见证更增强了我对基督的忠诚。”他说:“我认识基督耶稣的宇宙性,祂正在建立祂属天的国度,而且是藉着我们这班为这光作见证的人来建立的。我本来是个死亡的囚奴,但是既被主从黑暗的权势下拯救出来,就如同光明之子。因此,我必须为这奇妙的光作见证,而主也一直寻找我,使这光成为我的职事。这实在是我最高的荣耀和莫大的权柄,而这职事的荣耀也一直增加我对神见证的忠诚和责任感。” 照在新生铎夫里面,不只是这道福音职事荣耀的光,并且还有另一个启示——“基督是一切的中心”——也越过越强地照耀在他的心魂当中。他从各宗派里发现,他们都有同一的根基,就是以基督为中心,这也是彼此交通的根基。所以他无论在哪一班基督徒的身上,总能发现合一和交通的根基,而这个根基就是主自己。 更深的转机为着更艰巨的使命 大概就在这段时期,他在杜塞朵夫参观一次美术展览会,看到了斯特堡的一幅主受难图,下面写着:“为你我舍一切;为我你舍什么?”他的心大大被圣灵感动。他觉得他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就是把一切都献给主,也不能补满主对他的大爱,而他就在那幅画前得着了影响他一生服事的转机。他求那位钉十字架的主带他进入和主更深的交通,并且使他交通于基督的受苦;他也求主为他一生的事奉开路。但在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应该往哪里去。他回去以后比从前更加坚定,要一生跟随、服事这位救主,而他在这幅画中所见主的面貌,一直活在他的心里。基督舍命的大爱,成为激励他为主而活的力量。 一七一七年,他有机会去巴黎,这位青年写信给朋友说:“如果我去法国的目的,是为叫自己变成一个属乎世界的人,这是白费钱财。神要按祂的慈爱,保守我为基督而活的心愿。”在巴黎有一位 从他住在巴黎的日子,我们可以看出新生铎夫心地的宽广和他属灵度量的深拓。那时他有机会和天主教中高级的教士交通。他和巴黎的大主教成为朋友。那些主教十分惊讶于这位年轻人的属灵生命与才华,他们和他一同交通于耶稣基督的受苦和祂生命的优美。他仍旧把对方看为圣徒。他写信给他们说:“虽然我们中间有这么许多的不同,但是我们仍旧能在救主的鞭伤里合一。” 他在巴黎读法律时,另有一件事叫他属灵生命得着转机。当时律师是非常高尚又很不容易得着的一种头衔,他从来没有被法院邀去参加他们的工作,所以有一次他就向法院抱怨,马上就得着非常满意的答复。就在那时,神的光突然进来照亮他的全魂,他深深看见他的自傲,也看见他对世界的抱负并没有完全治死。为此他再一次来到主前,求主赦免。他痛痛哭泣;大大懊悔。再一次彻底地把所有的主权都交给主。 在一七二○年五月,他离开巴黎。回家途中,他又遇见了另一次属灵的转机。那时候他路过姑妈家里,并且病倒了。当他在姑妈家住的时候,他开始对表妹细欧朵拉发生爱慕,就很自然的向她求婚,事后他才发现她已经和他的好友路斯)伯爵成为密友,他马上就有一个反应,必须好好的寻求神的旨意,在神旨意以外有任何倾向举动,都是严重得罪神的事。于是他就鼓励路斯向他表妹求婚,而他自己也尽力玉成这桩婚事,但他心中的痛苦和挣扎,是可以想象得到的。过了几年,新生铎夫写信给查理卫斯理的时候说:“当时决定向我表妹求婚的事,完全出于我的己意。从这次痛苦的教训中,我对付了我的己生命,现在我已经向我的己生命自由。我觉得什么时候我若活在自己的意愿和倾向里面,我就像活在地狱里一样。”一七二一年他正从巴黎游学回来,被萨克森尼王侯聘为顾问)我们且听听他的自述:“我虽然在世界里有很高的职位,但这些一点也摸不着我的心。每个主日,我们都能自由的聚会,主也以祂的同在和能力覆庇了我们。我不仅是讲道的人而已,我的全心更为着福音而活。为了顺服在上的,我固然须要挂着佩剑出入宫廷,但是主的同在、大爱与忍耐一直覆庇我,使我深知我在世上不过是客旅,我要向着荣耀的标杆直奔。”他就顺着里头的感觉写下一首诗歌,诗意盎然。这首诗和下一首诗都是他早年的作品,当时莫拉维亚的弟兄们还没迁进他的封地来,那时他才二十一岁。我们读这首诗的时候,绝不会想到诗人正处在优裕的环境里。 耶稣仍领率(Jesus,Still Lead On) (一)耶稣仍领率,直到安息境, 虽然道路险阻难行, 我们不畏,镇静跟随, 求用大能手,引我进美地。 (二)倘若惊恐起,倘若敌逼近, 愿藉忍耐,更臻完全, 胜过不信,傲视旷野, 历经诸试探,引我归天乡。 (三)忧愁不能胜,试探交相迫, 正当我们寻求安慰, “那信”、“那望”,求毋弃我, 遥指光明岸,不再有哭泣。 (四)耶稣仍领率,直到荣耀境, 救恩元帅一路引导, 扶持、保惠、体贴入微, 直到应许地,安然投父怀。 这里还有一首诗,也是当时写的,原来有十一节,下列六节是按着约翰卫斯理在一七三八年用英文翻译的。从这两首诗我们可以发现诗人在二十一岁时生命就很成熟了。他好象已经清楚他一生十架的道路,与荣耀的使命。虽然不见一片微云,他却在信心里预尝这道路的争战与安息。我们似乎可以听见他受苦心志的兵器,铿锵有声,而今他已成了反映荣耀美丽的云彩,在我们的周围。 哦,祢搜寻遍处目光(Thou,to Whose All-searching Sight) (一)哦,祢搜寻遍处目光, 叫幽暗如白昼发亮, 搜寻鉴察渴祢心怀, 撕裂捆绑,叫他释开。 (二)洗去罪染,穿上新造, 钉死十架所有爱好。 奉献给主,每一思念, 但愿圣洁,如主完全。 (三)作我火柱,旷野开路。 当我可畏荒野迷途, 主若相亲,我就无视, 仇敌所有狠暴计施。 (四)洪流四起,漫溢我魂; 忧苦波涛,席卷我心。 惟我救主,使我头抬, 应时扶助,爽我心怀。 (五)教我步武祢的踪迹, 不馁、不倦,不论何去。 愿祢的手依旧扶搀, 一路引我到祢圣山。 (六)即或道路荆棘、坎坷, 日子如何,力量如何。 忧苦止息,不再奔波, 直至静谧、喜乐天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