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年春天快要结束的一天,九岁的桑托斯路济亚和她八岁的表弟马道方济各及六岁的表妹马道雅琴达,在葡国法蒂玛附近一座名叫卡白高的山坡上放羊,中午时他们吃了粗劣的午饭后便一齐念玫瑰经。
忽然他们看见山坡下的橄榄树上有一个发光的人,向他们飘来,他面貌十分美丽英俊,好像一位十四、五岁的青年,他温柔地向牧童们说:「你们不必害怕,我是和平的天使,来和我一齐祈祷吧!」他们于是跪下,俯首至地,重复了三次:
「我的天主,我相信祢,我崇拜祢,我仰望祢,我爱慕祢!我为那些不信仰祢,不崇拜祢,不仰望祢,不爱慕祢的人们请求宽恕。」
在9月底或10月初,三位牧童在先前的山坡祈祷时,被一道强光包围,这次天使手拿一圣爵,上面有一块圣体,由圣体流下了一滴一滴的圣血,流在圣爵内。
天使让圣爵悬在空中,然后跪在他们身旁,教他们念三遍以下的经文:「至圣圣三,圣父,圣子,圣神,我深深叩拜祢,并将临在全世界所有圣体龛内的耶稣基督的圣体、圣血、灵魂及天主性奉献给祢,为赔补祢所受的凌辱。并因祂的圣心及圣母无玷之心的无限功劳,求祢使可怜的罪人们回头。」
之后,天使很严肃地站起来,把圣体送袷路济亚,然后将圣爵内的圣血送袷雅琴达和方济各,并向他们说:「接过去,领了吧!这是耶酥为了辜恩负义的人们倾流出来的圣血,你们为赔补他们的罪恶,和为安慰你们的天主,领去吧!」
圣母首次显现
「我愿意你们一连六个月的13日,在这时候,到这里来。我将告诉你们我是谁,和我需要什么。」
那时,路济亚想到那常到她家里--一最近去世的两个女孩子,遂问道:「玫瑰玛利亚升了天堂吗?」
「是,她已在天堂上。」
「然则,阿美利亚呢?」
「她要在炼狱里,直至世界终穷。」
第三次显现
「你们应该为罪人多作牺牲克己的工作。尤其在奉献克己时,要念:『我主耶稣,今我献此牺牲为爱祢,为使罪人痛悔改过,并为赔补圣母玛利亚无玷圣心因罪恶所受的凌辱。」
说着这话时,圣母伸开双手,由她手掌上放射的光彷佛透入地球。三孩童看见一个广大无垠的火海,路济亚回忆说:
「在火海中,有许多魔鬼,和形状像人的灵魂,浑身墨黑,正受火烧,像红铁球或透红的煤块一般,他们在火焰中飘动,被烈焰冲上空中,同时发出一种痛苦和失望惨痛的呼号,真教人忧目惊心。」
他们吓得魂不附体,向圣母举目仰笔,请求救援,圣母以忧愁而带慈祥的目光向他们说:
「你们即看过地狱,那是可怜罪人的灵魂进去的地方。为拯救那些人的灵魂,天主愿意普世建立恭敬我无玷圣心的敬礼,如果世人依照我的嘱咐去做,那么,一定有许多灵魂得救,而他们也重享和平。
目前的战争就快要结束,可是如果冒犯天主的事情不停止,到了碧岳十一在位时就要再起一次更可怕的战争。」
圣母并要他们念玫瑰经的时候,在每端完结时加上一段短经:「亲爱的主耶稣,求祢宽恕我们的罪过,救我们免于地狱永火,求祢把众人的灵魂,特别是那些需要祢怜悯的灵魂,领到天堂里去。」
第四次显现
圣母离去前忧愁地向他们说:「你们该多多为罪人祈祷,作牺牲,许多灵魂下地狱是由于没有人为他们作牺牲及祈祷。」
三位牧童深受圣母的叮嘱所感动,便在日常生活里为罪人作补赎,包括把带去放羊的午餐送袷穷苦儿童。
第六次显现
圣母面上显出悲哀的样子说:「人们不该再冒犯天主,因为祂所受的凌辱已经太多了。」
圣母告诉和启示真福雅琴达:
「让世人躲避贪婪,谎言,嫉妒,亵渎及不洁。」
「很多婚姻令天主不悦。」
「非常冒犯天主的时装将会在世上出现。」
「女人不端庄是有祸的。」
「很多灵魂下地狱是由于触犯肉体的罪,多过其他原因。」
「世间的罪非常严重…世人只要明白什么是永恒,就会用尽方法去改变他们的生活了。」
「告解是一件慈悲的圣事,因此我们必须以欢欣及信赖的心去告明罪过。」
「如果你要升天堂,就一定要忍耐,为着爱天主,忍受一切痛苦。」
「远离财富及奢华,追求神贫及宁静。要有爱德,包括对待坏人。」
一个已丧亡的灵魂的哀嚎
这是一个不寻常的故事,是叙述一个已丧亡的灵魂给她旧朋友的揭露。这是一个具有震撼性的记录,记载一名少妇,怎样一步一步地走向永恒的丧亡。
葡萄牙法蒂玛圣母在7月显现时,给三名小孩在神视中看见过地狱的火海,在10月13日显现给大众的奇迹时,更证实了地狱的确存在。这些启示具有重大的意义。可惜六○年代在教堂内的讲坛上,已绝少提及地狱,我们见到许多基督教的牧师、天主教的司铎,早已把地狱是一处真正具体上受痛苦的地方的概念『取消』了,就是这原故,为了使这个严肃的教理,重新在基督徒(包括天主教徒)的教条上,占据一个重要的地位,上天特殊的干预,例如:葡萄牙法蒂玛圣母的显现,是有需要的。
我们应当明白,这里所提及的地狱和在天主教教理中占有重要的地位的地狱,耶稣基督自己清晰地描述的地狱;以及在1917年7月13日,三名小孩子在法蒂玛所见到惊心动魄、恐怖的地狱都是描绘同一个地狱。
嘉肋(Clara)和安纳(Annette),两名二十多岁独身的天主教徒,在德国的一个商业机构是同事,两人在公司里坐在隔邻,虽然起初她们并不是很知心的朋友,但是仍然因为礼貌上的互相尊重,渐渐因交换意见,以致后来成为推心置腹的明友。嘉助经常公开宣示她的信仰,当她发觉安纳逐渐对宗教事物表现冷淡及敷衍时,嘉肋觉得自己有斥责和指导安纳。
后来安纳因为要结婚,在1937年离开了公司,那年的秋天,嘉肋在加尔达湖(Lake Garde)度假,大约9月中旬她收到母亲的信,信里说:「安纳…死了,她因交通意外去世,昨天在华非度府(Wald-Friedhof)下葬。」嘉肋为她的朋友非常担心,因为她知道她的朋友,不是虔诚的教友,她有准备去见天主吗?她突然去世,死后会是怎样的呢?翌日,嘉肋为她的朋友参与弥撒领圣体,又为她热心地祈祷。第二天的晚上,凌时10分,她看见一个异象…。
「嘉肋,不要为我祈祷!如今我在地狱里,我回来告诉妳,又详细说及这件事,不要以为是因为我们的友谊。我们这里的人是不爱任何人的,我是被迫回来的,老实说,我巴不得妳也来到这里…这一处,我要永远停留的地方。或许,我这样说是触怒了妳,但是这里的人思想全都是这样的,我们全心全意活在罪恶中…妳们所谓「邪恶」的事。当我们做「好事」,好像我现在回来使妳对地狱大开眼界,并不是因为我想存心做好事。
妳还记得四年前我们初次在…相逢吗?那年妳刚刚二十三岁,在那里工作已半年,因为我是新上工的,妳给了我很多有用的建议,我还称赞妳爱妳的邻人,荒谬!妳帮助我只不过是在卖弄乖巧。我们在这里的人,绝对不承认任何人会有善心善意的。妳记得我曾经告诉过妳,关于我的童年吗?我现在被迫把没有告诉过妳的事说给妳听,在我父母亲的计划中,我应该不存在的。不幸地,她怀了我,我出世时我的两位姐姐已经十四、十五岁了。
恨不得我从来没有存在过!恨不得我现在可以消灭自己!
我便可以逃离这里的折磨!没有任何快乐比得上我现在能够放弃我的存在;就好像化为灰烬的衣服,消失得无影无踪。无奈,我必须继续我自由意愿所选择的丧亡存在。我的双亲年少时离开乡村到城市去,在城市中他们离开教会,与没有信仰的人来往,他们在舞会中结识,做了朋友,一年半后,因「需要」而结婚。也因为在领受婚配圣事时接触圣水的影响,我的母亲每年有两次参与主日弥撒,不过,她从来没有教我们祈祷,反而把全部的时间放在照顾我们的日常生活上,虽然我家的经济也不算太差,我非常讨厌祈祷、弥撒、学道理、圣水及教堂,我厌恶这一切,好像我憎恨去教堂的人,我憎恨所有的人和事物。
我们从很多方面受折磨,死时候所获得的明达,记忆起在世时的生活和事物,这一切对我来说就像一把刺骨的火焰。每当我们记忆起无论好事或坏事,我们明白到,每次都有恩宠的存在…我们所鄙视和唾弃的恩宠多么大的折磨呀!我们不吃、不眠、不走动,在切齿嚎叫中被锁住,在怨恨和痛苦中回顾堕落的一生,妳听到吗?我们这里的人对憎恨甘之如饴,我们尤其是憎恨天主,我是不情顺地强迫自己使妳了解地狱。
在天堂享福乐的人,一定非常爱天主,因为他们是在全无遮掩之下见到天主耀目的美善,他们的喜乐是难以笔墨来形容的,我们明白这一切,就是因为知道,使我们更加愤怒,因观察大自然和天主的特别启示,世人会爱天主,他们并非被迫爱祂的。有信德的人,他们借着默观伸开双手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基督,最终都会爱上天主的,一一要我说出这些事实,使我咬牙切齿。
摒弃天主的人,一定会怀着恶意全心全力去憎恨天主,因为他们只是在最后的风波中(死的时侯),才见到天主来审判和处罚他们。我们是甘心情愿坚决要与天主隔绝的,妳现在明白为什么地狱是永恒的吗?因为在死时那一刻立下的意愿是永远不能改变的,我们已经作出了最后的抉择,永远不可能摆脱我们固执的选择。
我被迫承认天主对我们也是很仁慈的,我无可奈何郑重说明许多事实,这些源源不绝的虐待使我作呕,天主对我们也有仁慈的一面,如果衪不提早收回我们的灵魂,或者用其他的干预,我们在世上肯定会乐意连续不断行使我们邪恶的意愿,那么,我们会犯更多的罪过,而我们的痛苦也因此会增加,因天主的仁慈,祂提早收回我的灵魂。
现在祂对我们还展示祂的慈爱,没有命令我们接近祂。任由我们留在偏远的地狱里,因为愈接近天主,我们的痛苦会愈加深,就好像愈接近烈火熊炉,你们会愈痛一样。有一次,我使妳吃惊,因为我告诉妳,在我初领圣体的前几天,我的父亲对我说:『我的小安纳,最重要的是妳漂亮的小白裙,其他的都是假的」。因为妳的关心,那时我几乎也觉得惭愧。现在,我嗤笑妳的关心。
最关键的是因为我们要到十二岁才能初领圣体,那个年纪的我已沉迷在俗世的娱乐中,把宗教的事置之不顾,完全没有使我内疚。因此,我并没有将初领圣体看作是重要的一回事,许多儿童在七岁时已初领圣体,这使我们异常忿怒,我们竭尽所能使人们认为七岁的孩子没有足够的知识领圣体,他们应该先犯一些大罪,这样,那白色的物体(圣体)对达到我们的目的就不会造成太大的障碍。不像年纪小的,领洗后从未犯过大罪的,心灵上仍然存有信、望、爱三德(哎,这些东西)玛利亚…和妳,曾经引导我加入「青年女会」,正如妳已经知道,我立即参加,更成为导师。我很喜欢这个会,因为那些游戏很有趣,我也喜欢参加野餐,甚至,我有时也会被哄去办修和圣事及领圣体。妳也曾警告我说:「安纳,妳如果不祈祷。」的确,我很少祈祷,就算有也是不大愿意的,妳当年说得对,在地狱里的人,在世上时全都是不祈祷的,或是没有足够地所祷。祈祷是走向天主的第一步,而且是决定性的一步,特别是向基督之母的祈祷,她的名字,我们是绝对永
会提及的,对她的虔敬能从魔鬼手中救回无数的灵魂…那些因犯罪而被魔鬼夺取的灵魂。
我无奈地,忿怒地檵续说我的故事。人在世上最容易做到的事情就是祈祷,天主将个人的得救与否,取决于他有没有足够祈祷----这个很容易办到的事。恒心祈祷的人,慢慢地,天主会光照他,给他力量,甚至是最大的罪人,最终也会回头因而得救的。在我生命的最后一年,我完全没有祈祷,因此,我没有这些使人得救的恩宠。在这里我们再不会有恩宠,再说就算有,我们也会不耽而拒绝的,在世上的变幻无穷,在我们现在来说,是已经停顿了。
很多年来我与天主隔得很远,因此,在最后获取恩宠的机会时,我决定离弃天主,我从来不相信魔鬼有影响力,如今我证实牠对那些像我生前一样的人,的确是有很大的影响力的,只有多些祈祷,自己的祈祷,连同克己和补赎,才有可能从魔鬼的掌握中把我救出来,而且只可以逐渐从牠的手中释放。虽然,只有很少人的外表看来受困扰,其实,有许多人的内心是被魔鬼所拥有的,魔鬼是不能夺取受牠影响的人的自由意愿的,然而,作为他们背叛天主的惩罚,天主是准许魔鬼逗留在他们的心内。
我也憎恨过魔鬼,不过我对牠也很满意,因为牠要毁灭你们,牠和依附牠的那些在起初和牠一起失落的天使,为数众多、数以百万计之众,牠们徘徊人间,密密麻麻的像成群的苍蝇,不过,你们并没有发觉,诱惑你们的不只是丧亡的人的专利,还有这些失落的天使。不错!每当牠们扯一个人灵落地狱,牠们的折磨也会增加,不过,为了仇恨没有什么事是牠们不会做的。
在我内心的深处,我在背弃天主,妳不了解我,妳以为我还是天主教徒,老实说,我喜欢被称为天主教徒,我甚至有捐献,或者有时,妳的答案是对的。不过,对我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影响,因为我认为妳错了,由于我们之间的假友谊,我并不在乎,在结婚后我们两人要分开,婚前,我再次办修和圣事及领圣体,这只不过是必需的礼仪,我和我的丈夫在这方面持有相同的意见,为什么不遵循这些例行公事呢?因此,我们照办这些繁文褥节。
大致上,我们的婚姻生活很融洽,我俩在各方面有相同的意见,我们都不想有孩子的负累,说真的,我的丈夫其实渴望有一个孩子,只是一个不要多,最终,我还是成功说服他放弃他的念头。衣服、名贵家俱丶娱乐场所、野餐、驾车旅游等等,对我来说更加重要。婚后直到我突然去世的那一年,是我在世上享乐的一年,当然我的内心并没有真正的快乐,虽然,外表上我好像无忧无虑,内心里却总是忐忑不安。
我意外地承受了姨母乐蒂(Lotte)的一笔遗产,同时,丈夫的薪资也加至一个很可观的数目,因此,我可以把我的房子布置得很豪华,宗教已变为暗淡无光、遥远、褪色丶柔弱和模糊不清了。过去,我曾经以不适当的幽默,论及中世纪时代在坟地等地方所描绘的地狱,在地狱里魔鬼以烧红的炭火,烧烤人灵。嘉肋!描绘地狱时可能不大准确,不过,地狱里所受的痛苦是不可能被夸大的。
我告诉妳圣经里所说的火,不是单单指良心上的谴责,火就是火!当祂说:远离我,可诅咒的,到永火里去吧!是应该照字面解释的,然则,妳会间:灵魂怎会被火烧呢?在世上当妳的手指被火烧时,妳的灵魂会受苦吗?实际上,妳的灵魂是不会被火烧的,不过,被火烧的人所受的痛苦是多么大啊!
我们所受的最大痛苦,是确实知道我们永远不能见到天主,在世上我们已经是不在乎天主,怎样又说,不能见到天主会使我们受苦呢?就好像一把刀,只要是放在桌上,看起来不过是冷冰冰的,妳知道它是锋利的,不过,妳并没有感觉到它的利害。若是妳被这把刀插一下,妳肯定会因为痛而大声呼叫的,我们现在对失去天主感到痛苦,在以前我们只有想过「针不刺到肉,就不知痛」,不是每一个灵魂都受同等的苦楚,愈是罪大恶极或蓄意犯罪的,失去天主的痛苦也愈大,丧亡的天主教徒比丧亡的非天主教徒,所受的痛苦更大。
因为天主教徒此其他宗教人士,获得更多被他们鄙砚和唾弃的恩宠及光照,懂得多的人比懂得少的人,要受更加残酷的苦。恶意蓄意犯罪的人所受的苦,比因软弱而犯罪的人所受的苦更大,没有人会受比他应受的苦更大,啊!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有怨恨的理由啦。
我的死亡是这样发生的…一个星期前一一我是以你们的时间观念来说。因为以痛苦来说,我可以说我在地狱里已有十年-----星期日,我和丈夫去郊外野餐…我最后的一次野餐,那日天朗气清,我感觉愉快,整天我已经有不祥的预兆,忽然心内泛起一种不祥的快感,我的丈夫驾驶的车辆正在转弯湾,他被对面来的车头灯照得目眩(眼花),车辆失控…。
我发着抖、下意识地口中溜出「耶稣」两个字,不是因为要祈祷,那只不过是惊慌时的呼喊,我全身剧痛(不过,比较起现在所受的苦,真的是小儿科)。之后,我失去知觉,真是奇怪,那天早上我忽然有一个念头:「妳可以再一次参与弥撒」,好像是爱的呼唤,这个念头因为我清晰地决绝地说:「不」,而消失了。妳要清楚知道我死后所发生的事,我的丈夫和我母亲的感受,我的尸体怎样被处理,我的丧礼过程,这些事情我在这里全都知道,世上发生的事,我们不大清楚,但是与我们有关的,我们会比较清楚,因此,我知道妳现在住在那里。
我从黑暗中醒过来,在我逝世的一刹那,我看见我自己,在我的尸骸躺着的地方,被耀眼的光包围着,好像在剧院里一样,院内大堂的灯光熄灭,帘幕被拉开,意料之外,恐怖光亮的一幕出现,我看到我一生的所有景象。好像照镜子一样,我看见自己的灵魂,从我少女时期直到最后对天主说:「不」,我拒绝和鄙视的所有恩宠,我觉得自己好像犯暗杀罪的凶手,在法庭受审时看不到受害人一样,我应该悔改吗?绝对不会!我应该感到羞愧吗?绝对不会!
然而,我甚至不能站立在被我唾弃的天主面前,我别无选择:只有逃跑!就像加音逃离亚伯尔的尸首一样,我的灵魂逃离那可怕的景象。这是对我的判决:看不到的判官说:『远离我吧!」瞬间我的灵魂像一缕黄色的硫磺烟雾俯首直堕入永恒的苦海里。」
(译自美国纽约州杨士敦市14174,【法蒂玛之声】“Voice of Fatima"N.Y U.S.A.141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