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棚屋在广袤的原野, 无尽连绵的绿荫, 那里压榨和诈欺的谣言, 成功与不成功的战争, 可以全不关我!
每天传闻,世界充满了不公和暴行 使我耳朵痛苦灵魂厌恨。 全没有肉在人刚硬的心; 对人失去了感觉; 那自然的兄弟受了伤损 如同麻遇到火焰破碎无存。 他发现同类的罪过在于皮肤, 颜色和他不同,并且有力量, 就可以为了这无价值的借口而动武, 判定其作为合法的猎物。 土地仅一依带水却彼此恨恶; 山脉连接却使国与国构成仇隙; 本该是亲族像水滴汇合为一, 却恶待他的弟兄而且毁灭;
最坏的,最可悲哀的是, 人性最粗野,最秽臭的污点, 是给他带锁链,役使他,榨取他的汗 用鞭打,如果慈怜看见, 这样的虐待牲畜她也会流血悲泣。 人又如何?什么人,有人的情感, 看到这样,能不羞惭, 垂下头,想他自己也是人? 我绝不要一个奴隶耕我的田, 抬着我,在睡觉时为我打扇, 当我醒来他就发颤,任多大财富, 那筋力所得的我不能买卖赚钱。 不;自由如此可贵,在我心中衡量 珍视在所有的价值之上, 我深愿自己作奴隶, 被捆绑,而不愿把锁链加于他人身上。 我们没有奴隶在本乡。— 这样,为什么在外邦? 他们一度曾自己航过波浪, 使我们部分人得到自由和解放。 奴隶不能够存在于英国;如果他们的肺 接受了我们的空气,他们立即自由; 他们踏上我们的国土,他们的枷锁就脱落。 那是高贵的国家,他们享有可羡慕的福分; 因此,应该散播这福分,让它周流到每个血管 这样,在不列颠权力所及, 谁都也可感受她的慈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