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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二前真教理《要理譬解》(张保禄录入)列表
·001梵二前真教理《要理譬解》第一
·002梵二前真教理《要理譬解》第一
·003梵二前真教理《要理譬解》第一
·004梵二前真教理《要理譬解》第一
·005梵二前真教理《要理譬解》第一
·006梵二前真教理《要理譬解》第一
「我的民因无知识而灭亡。你弃掉知识,我也必弃掉你,使你不再给我作祭司。」
006梵二前真教理《要理譬解》第一册——人生终向(6)第四题
006梵二前真教理《要理譬解》第一册——人生终向(6)第四题
浏览次数:867 更新时间:2022-4-18
 
 

第四题 为恭敬天主救自己的灵魂,该信奉天主所立的教,全信天主所示的道理,遵守天主所定的诫命,并善用天主所定的得恩宠得方法

天主造我们人无非是想我们在世界上恭敬他,死后救自己的灵魂。恭敬天主,善尽人类对于造物主所应尽的本分,该按天主定的规矩,不能各人随各人的便。若不按天主所定的规矩,不算恭敬天主,不得救灵魂。

凡事都按天主的命做,就有功劳;若相反天主的命,就有罪。就如世间恭敬皇上,也有皇上钦定的宪章,就是百姓们所当守的法律。百姓守好法律,才得安居乐业,享受太平的福。

倘若天主没有规定敬礼他的仪式,人们自可用任何一种适宜的仪式来敬礼他。在这种立场,人们尽可遵照自己良心上的指示,善尽其对于天主,对于自身,对于同人种种义务。但倘若天主已明明地规定敬礼他的仪式,那么人们就应该用他所规定的仪式来敬礼他了。

如今天主固已明明地规定了敬礼的仪式,天主为我们人所规定恭敬他的规矩,都包含在真教会里;所以你要照天主定当的规矩,恭敬天主,必须信奉天主所立的这个真教才行。

为此这第四讲题,人要恭敬天主,救自己的灵魂,总该信奉天主所立的真教,并担负全守这教里的责任。所以这一题,分作两段:一,奉教的必要,二,已奉教人的责任。

壹 论真奉教

人人都该奉真教

论奉教的必要

有些人一提起奉教二字,就不爱听,讥为迷信。

造世的天主,也造生了我们人,所以天主是我们人灵魂肉身全副的主宰。根据良心的指示,我们人对于天主,有应尽的义务,就是承认他是无上的主宰,并应有外表和内心的礼仪去恭敬他。这些礼仪,都属宗教性质,因此根据良心,人人都有恭敬天主的义务,和信奉宗教的责任。人若消除宗教,就有干破坏天主特权的罪。

一 宗教乃人类常生的救星

不论哪个宗教,都讲出世主义。宗教的劝人为善戒恶,其根据就在死后的赏罚。

人生在世,目的是要求得死后的永久的真福,至于第三格问题,就是我们人身后归宿于何处。我们人的归宿有二:一,是行善人,死后天主赏他升天堂,享永远真福。二,是作恶人,死后天主罚他下地狱,受永久的火烧。

从前在某地方,有一个外教人,常看见教友进堂望弥撒念经,就同自己说:呀!那些奉教的常念经,到底有什么意思呢?有什么好处呢?一回,这个人在一个教友家里作活,他问那个教友说:“你们奉教念经,有什么益处呢?我看见你们奉教多年了,也没有发什么大财,也没有享什么大福乐。所以我今请问你们,这奉教到底有什么好处呢?”奉教的微笑着说:“朋友,你不懂得我们享的福乐,我们奉教,不是为找媳妇,不是为打官司,也不是为得钱发财的意思。普天下的钱,也比不上我们恭敬天主的好处,请年到你看那些财主,到底享福不享福呢?他们常常操心,不是怕强盗,就是怕别人嫉妒。一头,总没有平安的日子,我看他们受的苦,比穷人的苦还厉害些。但是我们一奉教,就得了顶大的福乐,好像到了一个新世界一样。从前我们没有奉教,如同瞎子一样,看不见太阳光;一奉了教,眼就开了,看见世界全变了像,都有高贵的美善,是我们从前都没有想起来的。奉教就如同从黑暗里提到光明中,如同坐监后,得了自由,如同死而复活一样。哎!看我们奉教的福乐,我常常想那没有奉教的,他们怎么还活着呢?他们怎么不闷死呢?我们前几十年,还没有奉教时,那个生活,多么可怜啊!但是天主赏赐奉了教,才得了真正的平安,才度起真生活,和享说不尽的福乐,才明白我们世界上的生活,有什么意思,有什么好处,奉教的那各样的好处,实在说不完,也是别人懂不透的。”

这个教友的话,实在有理,奉教的好处,我们说不完,天主教为我们本人有益处,为社会国家有益处,为天下万民,都相互有益处,如今先说本人的益处。

有许多人,特地是家长们入保险生命公司,在那公司里受保险者,每年只出少许保险费,死后即可为家中赚得很多得保险金,远超过自己以前出过的保险费。还有保火险,保风暴灾险公司。人若进了这样的公司,他可在各种境遇里享受安宁。故入保险公司者,比不入保险公司者来得稳妥。

同样已进公教的人们,与不进公教的人们,对于救灵,比较稳妥。因为已进公教的人们,好比入了天主的保险公司;死后可无怕惧,稳妥救灵。不进公教的人们,生前死后由可怕的理由,并无得救的盼望。

二 宗教是我人明悟中所必须有的

宗教能充量地帮助明悟研究人生的问题。但事理最紊乱人心的,也就是这个问题:我从什么地方来,我在世上要做什么,我身后要到什么地方去。这些问题实在是人生最重大的问题;也就是人生所当预为解决的一件要事。

这人生的重大问题,绝不是科举能明白切实确当的答应得来的。解决这事的途径,只有在宗教里,方能寻得。

宗教既晓示人生的问题,明悟就能安定的按着程序做去。最后却要得到天堂上的永福,享见造物真主,造物主也即是智识的根源。所以务须享见造物主后,求智的愿望方能满足。

公教为我们的灵魂好似一道神光。

所以入教的人可以称着受过教育的人;不入教的人,虽然他晓得其他不少的学识,但对于救灵的大事上,直可称之为未受过教育的糊涂人。

这样的人,就如同不认识道路的行路人,有人好意指点他,他反不愿意听,讥为瞎说。又如流徙谪到远方,不愿意听亲友们寄来的家信。你不认得天堂的道路,不要人告诉;有人来给你传本家的消息,你塞耳不听,这岂不是骄傲和糊涂么?

论语上说:“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明白的人,还要征求别人的意见;自己是个不明白的人,反不愿意听别人的指教,这样的人,真所谓:“孺子不可教也。”

三 宗教是我们人欲念中所必须有的

一,人心多喜求福,而且所求的福总希望是完美全备永久不失的福乐。

二,人既有这追求完美全备的不失之心,应该有那完美不缺全备不失的福乐来满足他。

三,但该知道完美全备之福,不是今世所可求得的,世上的福乐满不了我们的心。

四,所以惟独至美善的天主,才能满足人心的空隙。而至美善的天主,非死后不能享见。享见了天主,人心才得满足。但人想得这个完美全备的福乐,先该在今世服事造物主,这是宗教为人所不可缺少的理由。所以一个无宗教的人实在是反背自己固有的归向天主的本性。

饮食是肉身的滋养料,宗教是灵魂上的滋养料;饮食给肉身吃饱,只能支持若干时间,而宗教常给与人灵魂上的平安。

无宗教者好似饥饿人,又可比作离水之鱼,虽给他食料,他也不吃,必跳得筋疲力尽而死。因为鱼的本性,只有水是它的天然快乐的资料。人离开天主,也和鱼离开水一样。

因而我们看见许多人,天主曾给他们无算的世福,并使他们有大名望。但他们总觉感觉着自己的无福。他们在谈话中,在书信里明证世福的无味,生命的可厌。

哥德在和艾格满谈话时也承认自己在七十五年过活里,只有少数几天内有了点福,并说自己活了一辈子,犹如瞎子跌入乱石深渊里。

施莱尔曾写信给自己的朋友戈耐尔说:我想到你那里同你共享一些清福,因为我从来没有享过福。

亚立山洪波德承认说:单独的学识不能给人幸福和趣味。

所以学问,财帛,光荣,都不足以使人有福,使人快乐,只有宗教能够。

有无数的人正如哲学博士圣儒斯定论自己说的:他虽然研究尽当时所有的哲学家的讲题,但在那些讲题中总未有过平安:只有在自己的末年里,由信仰宗教,才得了心中的平安。圣人乃166年为主致命的。

这些事件即便是无神派,和不信宗教的科学家,都应当承认。雷威尔说:人心虽有他的一切错误,但常转向到一个神明。有时他被诱惑引他走入歧路,但他一感觉可能,即常做违抗,并恢复自己先前的正道。又好似一根磁石针,能向你们说:“这是我的本性呀。”

有人对于我们如今所处的这个时代,他说:“每个人虽都在寻觅他自己的福乐,甚至于废寝忘餐,终朝不作一日的休息;然而究竟皆没有找到幸福。这样的失败自能警醒一般人的迷梦,而使其心里能感觉到接近天主的心,要悔其已往忙于钻营的毛病,这种钻营的毛病,乃是如今时代中整个人类的通病;他在一般人的心里实占据了宗教的位置。但他终不能湮没人们倾向天主的心;因为这是人类良心上最普遍的自然的要求。”

孙中山先生写过一封信给他香港的挚友区凤墀说:“弟此时(在狱中时)惟有痛心忏悔,恳切祈祷而已。一连六七日,日夜不断祈祷,愈祈愈切;至第七日时,心中忽然安慰,全无忧色。不期然而然自云此祈祷有应,蒙神施恩矣。”

人在忧闷困难的时候,宗教给与安慰,一切止痛治伤之油。

四 宗教又是道德的基础

天主是一切完美的根源,道德的法则。

道德没有宗教,就如同树木没有根。

宗教能加力量给我们的意志,维持我们的意志,并且坚定我们的意志。

宗教犹如一根杠杆,用这根杠杆,即便是小孩子,也能把重量的物件掀起来;并且能做到一切超越人力的奇事。

在历史上看来若遇风俗的败坏,明证因宗教的堕落所致,所以风俗与宗教,常是携手同行,不能分离的。宗教能指示给人欲念做事的准绳,舍除宗教,就没有能给人欲念指示善恶的标准。

除造物主外,没有一个人能透到人心内的;并且人纵然知道是当做的事,但人有私欲偏情,秉性软弱,必须那个有能力的人帮助。所以非有制定这善恶标准的——造物主,予以切实的内外助力不可,这是宗教所以为人的欲念所不可少的理由。

犹如草无日光的滋润不能生长,人物宗教不能修德。犹如树木无根不能吸取地气,人不认识天主,也不能建立善功。因他无宗教的原理动机。

五 宗教是家庭内所必须有的

受造的人无一没有家庭的;而家庭也是造物主所愿意的,所准定的一个小关键。组成家庭的人,既是有宗教信仰的,那么他全家也当有宗教的信仰;不然,信仰不能一致,或者竟无所谓信仰。

于是整个的家庭,势必就不安定。夫妇和子女,除个人当有的宗教外,为善尽家庭中的职务,非宗教不能收完满的功效。

一天达朗伯和公德而塞在法国文学家阿尔泰家里午餐时,他开始谈讲无神派的论调,阿尔泰止住他们道:请停止一会儿,等我命佣人退出以后再谈,因我不愿今夜遭人暗杀。

六 宗教是国家内必须的

宗教是国家的一个本分,一个需要。

子 宗教是国家的一个本分

造物主是创造国家,保存国家,统理国家,制造国家的最高权力。因此国家应当有公共的敬礼,和信仰宗教的本分。聚合很多的家,才成一个国。所以国就是家所合成的;家既然有了宗教,国岂能没有。再者,国家的成立是根基人性。

民惟邦本,本固邦宁”

人性就是由造物主的圣意所赋予的。故基乎人性,国家该有宗教。况且国家的统治权是由造物主来的,国家无宗教,也就是等于无生活的来源。

丑 宗教也是国家所需要的

一,一国之中必须有极威信的统治权,而能实地去执行。宗教正是指示人这统治权的所以产生,并训诲国民服从秉政的处理。

二,宗教也正是指示那执政的人,使他能善用所有的治权,替人民服务,替人民造福利。

三,但国民对于执政的政府也有他当尽的义务。因为统治权使由造物主所赋予的,所以一切不利于政府的工作,都是宗教所不许可的。

寅 宗教是社会的根基

德国家之基也”

宗教是使人民得幸福的原则。宗教给人类颁定明智的法律,使他们遵行。宗教命国家的元首,遵循公义,令民众服从。社会有两个基础,就是稳固和国家的昌盛。

理性的光明曾以这种真理,启示了古时候的立法者。如希腊国的索龙,辣责德莫尼亚的李古尔库泊,罗马的奴马,他们都建定了宗教敬礼,和法律的根基。因为社会既不能无法律,就不能无风化,而风化也不能无宗教。

要个个人奉公守法,遵照天良做事,应该命人人信奉一个宗教。宗教能与人以良心的束缚,就是守规矩的责任,务使人人都安分守己。

社会中又当用爱德牺牲,谦让,互助等美德,来辅助法律的不足。宗教正是鼓励人修这些美德的。

我们应将社会建立在牢固的根基上。

社会应当使他宗教化。一个工程的地基,若找不着坚硬的土,必要用起树木,或其他同类的东西,务使其能成为牢固的根基。同样社会亦应当有牢固的根基,就是基利斯督,否则魔鬼必要设法,把他推倒。

救主耶稣曾把明白主道,并随从主道的人,比作一个人在石头上,建筑自己的房屋。这样的房屋,风雨不能倾倒他的。但不明白主道,和不随从主道的人,比作一个在沙土上建筑自己的房屋。这样的房屋,一经暴风雨的来临,就立刻要倒塌的。

空中楼阁易造,城无宗教难存”(柏拉图)

凡民间的风俗,和宗教的思想相接触,而使人民进化者,那是极可采取的。这样好比城池是绕着某教堂建造的一样。

因得这个国家成富强,国家有这个,好像城池有垣墙。”(柏拉图)

在一个国家里,或在一个社会里,宗教发生的效力,比一个善有纪律的军营,发生的效力,来得更大。

因而有人说:“那怕就是有最好的军队保护某城,还比不上一个要理学校善化那个城池好。”这话是很对的。因为在要理学校里是教人学好归正,保持良心,即无人看,也是如此的。

在第四世纪的初叶,公斯当爵王,在自己的王宫内所有的大臣,多半是奉天主教的。有一天皇帝召集他们到自己的跟前,命他们背弃信德,离弃宗教,这宗教原是载在国法上的。谁遵令背弃的,可得许多赏赐,谁违抗不背弃的,将受许多刑罚。有好信德的官员,都很坚决地答说:不能遵命。结果如何呢?原理皇帝是欲试探他们的信德坚固不坚固。所以那信德坚固的官员们,皇帝便特别恩荣,并向他们说道:你们既忠心于你们的天主,你们必也忠心于你们的皇帝。那些背弃信德的官员们,都因此失了官职。皇帝申斥他们的不忠心,向他们说道:你们既然能背叛你们的天主,当然你们也能背叛你们的皇帝!

费德利各国王第二,有一天嘲笑石默多将军的宗教信仰;同时并自由讥讽天主公教。石默多将军答道:陛下固然比小将聪明得多;况陛下又是国王,小将不配和陛下辩理。但陛下终不能取消小将的宗教信仰心。假若陛下果真做到的话,那么为陛下为小将都是有害的。国王听了这样尖酸的答复,惊异地说道:石将军,你的话有什么意思?你说,人若将你的宗教信仰心取消,为我石有害的,究有何意?石默多很从容地答道:陛下现今以小将为一善好的军官,我想陛下是没有错的。但若取消了我的宗教信仰心,那么陛下只有一杆卑鄙的枪支,为陛下是无用的了,不想在御前会议时,或战争时,再有辅助的人了。国王听后细想,就此再不嘲笑这位勇敢可钦的教友军官了。因为他明白了一个人有了对于天主的信仰心,才能善尽忠君爱国的责任,无宗教信仰心的人,是不可靠的。

在荷兰地方有某级的大臣,他虽不是教友,但他很看重公教,而轻视那些不敢明明发显自己是信友的人们。某日有个青年向他请求一个管理国家的本分,大臣问他说:你信的什么宗教?青年人答说:我是公教信徒;但我不敢自保将来还是否是教友。这时大臣便向他说:现在你所向我求的本分是没有了!你生在当世并受了当世最好的教育,而不知重视这伟大的特恩;为此我能断定一个不知看重信德如宝藏的信友,他不配奉事皇帝的,因为他是没有诚实性的。这青年人听了这一席话,深自惭愧,自知失言。大臣说完了话,就匆匆地离开了他,他只得败兴地回家去了。

1854年一个年轻而性情特别的游历者,被暴风雨逼迫而走到某地一个孤独的旅店里面过夜。当他看见阴暗的酒馆和不洁酒徒的时候,立刻内部发生一种恐惧,等到店主人领了他经过阴暗的走廊,从楼梯走到一间阴暗的小房里去的时候;他看见像小说里的一只可怜的床和几只坏的椅子,他立刻用起了他脑海里所谈过的暗杀故事。后来他不能忍耐,就问店主人,在夜里人家会来乘机暗杀他吗?店主笑着说,你不要怕,如同在你家里一样;因为我们是教徒。当主人离开之后还赞美着说:耶稣基利斯督是位被人赞美的。游历者显着很安静的睡在床上,一会儿当他听见许多人念玫瑰经时,他的惧怕也跟着完全消失了。因了我是在教友中的思想,他很安稳地睡着了。

阿地塞是希腊古诗中的杰作,也有世界文学中的名著。书中的主角阿利塞斯,数年漂流大海之中。他每次使人出探海岸的时候,总嘱咐他们说道:看看岛上的居民敬神不敬神。敬神的便是好人,否则凶恶残忍。阿利塞斯在数千年前,根据经验说得这话,至今仍是不可反驳的真理。

人说法国国会医院名叫勒诺者,一次从毕来乃区,往巴黎去。在旅馆里赁到了一间房屋,就将一个月的房金,预先交给旅馆的主人。主人问他要否发给收条,勒诺答说:不必,天主知道我交给了你一月的房金。然则你相信天主吗?难道你不相信吗?那末请你给我一张收据吧。

在法国荣能城,有个富翁人,名叫脱辣厄克。他从前在美国等了十年,有心经营。所以他成了富翁,他的产业完全变化了,他于是享受一种火势力,对于自己邻近的人们。这个人,若在自己的财产上有宗教的原则,那就好了。可惜他这个富翁是一个法国污人党。他心怀恨圣教会和神父们那个狠法,致无人能及上他。他的藏书楼只有那些讥刺和诽谤圣教会的书籍。他叫人离开宗教的信仰,好像是他的第二个本性。他以最近危险的道理,教自己的佣人,教村镇上人和一总邻近的人们。他在这些人跟前攻击神父们,否认天主实有,讥笑耶稣基利斯督和他的圣经。他这种不幸的热心应该有相当的效果。有一天他的佃户中,有一个做了贼,当场擒获。他原是想去偷脱辣厄克先生的一个小箱子。在那个小箱子里,储有几千个弗朗。贼被拿获,正要被解到万能城去。脱辣厄克正在几个佃户近边,他提高声音说道:政府注意将这一类卑亵人,安置在一定的地方,也是好的。因为这些人为他们自己,为他们的父母,为一总的地方,是一种羞耻。他正说这些话时,那个囚犯转过身,昂起头来,当面说道:先生,你在这里没有演讲说话的权力。脱辣厄克发怒喊叫说:我有斥责你的权利,而且将使你受处罚。囚犯也喊叫说:我将立刻封住你的嘴。随即转身向警察说道:请你看这个人哪,是他应该受提,并不是我,因为他是祸根呀!我原是正经人,先生。我当时信奉天主,我原能赚苦恼人赚的工价。但是因着你的道理,你的榜样,你的著作,你将我引诱坏了,逢主日本当去望弥撒,我却到城里去听你的维新宣讲员们。他们这些人,也如同你再次三番的说神父是民众的仇敌,说天主是没有的,并说:“若是有天主也绝对不将我们放在心上了,临了来,将绝无另一个天主。” 脱辣厄克说:“但这些话对于窃案,有什么意思呢?”佃户答道:“有什么意思吗?你既是受过教育的,你应该问一个老实乡人吗?先生,若没有另一生命,若天主不存在,若我们只不过是物质,哎!那么我一生再不愿意吃这样的苦饭,我因而也要整理我自己了。”佃户的这几句话竟压倒脱辣厄克了。他再无言可答了。

卯 真实的凭据

一位法国名医生名叫德居助者,在自己的一本名《偏情之药》的书中说道:“按照好几件事实,我可以作证见的,和我在人家中施行手术时,所能有的证据和消息,我能肯定地说,并不怕人反对:在一百个被告的罪犯中,有五十个是对于宗教抱着无可无不可的主意的,四十个是不信宗教的,只有十个人是奉真教的。”常说,社会与国际的秩序,没有宗教也难维持不乱。凡是不承认至高主宰的威权,也就是把服从人间权力最好的机关推倒了。

1800年,6月5日拿破仑在家密良城演说道:“因为我坚信只有天主公教,能给善为组织的社会,谋真实的平安和幸福;并为治理好社会,建筑根基。所以我随时保护天主公教,并用我手中所能用的方法辩护他。”

华盛顿在位时曾说:“宗教与道德时公共治安所不可少的中枢。倘若有人把全人类的幸福这个重要的中枢推翻了,那还是什么爱国之士呢?根据公理,查考,经验,我们便知道道德在社会人们间,若不考宗教,是不能存在的。”

至此我又想起富兰克林先生的一段名言来。在1787年美国创造人华盛顿,同他的五十个同志开会,商定国家大计。富兰克林忽然站起来发言道:诸位!我们祈祷罢!我已经活到了七十岁;但是我的年纪越大,越发明白人的命运,是掌握在天主手里。没有他的命令,连一个麻雀也不能坠地;何况一个国家,若没有他的帮助,如何能成立呢?我看他所说的这番话,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证明有信仰的民族是有福的。

最近阳历1946年4月,美国杜鲁门总统在俄亥俄州哥伦布之基督教联邦委员会中说:“如果世界愿意永远存在,那末人类因原子能而获得的庞大力量,必须用更大的精神力量去维护。”所谓精神力量,就是道德和宗教的力量。再者,五月在福特汉姆大学百年纪念席上,发表演说:其演题的要旨是要求教育作为对原子弹之主要防务,领导美国及各国向和平世界迈进。他的演辞中,最值得我们赞叹的有以下两段话:“余恐吾人过于重视物质方面,而忘却吾人真正的力量,在于精神的价值。余以为在此各国间相互嫉妒与猜疑之世界中,任何问题,如以耶稣(山中宝训)的精神赴之,无有不可解决者。”“经过原子战争,文明将不复存在,世界将化为一片废墟,故吾人必须期望教育,以消灭威胁和平之愚昧。有识之士,不因他人宗教的不同,语文与习惯的不同,或国籍与种族的不同,而生仇恨之心。”他末了说:“吾人必须为天主之荣耀,与人类之幸福,而使原子时代,成了和平时代。”杜鲁门总统这一场关于教育的演说,这是人类的福音,将来必成为世界和平史中一种重要文献。

甘地在他的新闻报纸上,论宗教对于社会生活,和政治生活的影像,曾这样说:“要想从世界上和社会里,除宗教的根子,那确是野蛮的驱逐;故此何处有这类的事发生,何处的社会,就要用这种横行毁坏并灭亡。况且世界的存在也关乎宗教。这无非说的是遵守天主的法律。”

1793年,法国革命国会定了约章,使天主无有。教友的职务,不准奉行,违者处以死刑。可是因此法国的罪犯,日渐增多,几致成了一个强盗国。国会元首,名叫罗伯斯皮尔者,因着这些可悲痛的道理之结果,非常惊惧,以为若再任这种道理传下去,凌辱天主。必是最糊涂的。所以他公布了一条新法律,说天主实有,灵魂是永远的。按他说的原因,是因为看了这些愚民的缘故。

至于中华还有古今名人的言论,可以证明宗教的必要。

古时的名人

请看古人对于宗教所说的一些话语:墨子旨言,无神便无法律,无法律便只有毁败和死亡。

得罪于天,无所逃避之”

天下之君子,天也”

夫天下不可为林谷幽涧无人明必见之”

天欲义而恶不义”

天下有义则生,无义则死”

有义则富,无义则穷”

故昔三代天下之君子,固明知天之为政于天子”

顺天意者兼相爱,交相利,必得赏”

反天意者则相恶,交相贼,必得罚”

以祭祀上帝鬼神而求祈福于天”

义果自天出矣”

仁义之本,天之义,顺帝之则”

以天之志者,义之经也”

现代的名人

不但古时的名人恭敬天主,就是现代的名人,例如孙总理,蒋总裁等,他们也尊真神,信仰耶稣的;他们用耶稣的真理,为建立我国的基础。

一 孙总理

宗座驻华代表蔡宁总主教说:没有人不知道中华民国的创造者孙中山先生,在精神与活动上,受了基督福音很大的影响。这新影响是由基督来的。孙总理的宗教和民主的思想,似乎没有划清确定。但他愿中华民国的基础,建立在一个确为神所启示的福音的原则上,则是不容置疑的。

一,孙总理在三民主义里,认宗教是造成民族的一大原因。他在民族第一讲内,论人族的团结力说:“第四个力是宗教。大凡人类崇拜相同的神,或信仰相同的祖宗,也可结成个民族。宗教存在所造成的一个民族,其力量也雄大。”

二,“宗教能补法律之不及,余极愿各同志皈依之,与各主教司铎教士努力宣扬之。”这几句话,是孙总理对于天主教所发表的意见。真的,法律不能达及的,只有公教能达及。因为国家的法律,对于人是“扬汤止沸”的办法;公教的道理,对于人是“去抽火薪”治本的办法。

三,国父在广州天主教欢迎会中,也向公教信众演讲道:“宗教为法律必要之扶助,兄弟倘不竭全力,以赞助同胞自由进教,实属自觉可耻…”

四,有一次,孙中山先生向天主教传教士修院生演讲,又郑重声明说:“数年前提倡革命,奔走呼号,始终如一,而知革命之真理者,大半是由教会所得。”可见我们国父孙中山先生,也竭力主张进教,和信仰真神的。

二 蒋总裁

蔡宁总主教又说:中华民国国父的接位与继承者蒋主席,对此有更进步更明确的表示。他过去及现在,常愿把基督的福音,当作新生活运动的法典。在他频频地言论电信中,曾毫不犹豫的,宣传基督是国人应遵行的途径,应认识的真理,应实践的生活。他号召与复兴,首先敦请有传教士与他合作,以求革新中国国民的精神,使中国国民有一适合福音道理的精神。

一,耶稣的精神为复兴中华之唯一途径

依中正个人对于国民革命前途的观察,推究今日人心陷溺的病根,深信欲求中华民族的复兴和社会的改进,必须提倡耶稣博爱和牺牲的精神。所以我以为无论待人接物,治军行事,以及一切的服务,总要以仁爱与和平为人生的基础,以奋斗牺牲为革命的本分。这也就是耶稣的精神所在。”

节录:《为什么要信仰耶稣》委员长于汉口复活节(1938年4月17日)广播

二,蒋主席于民国二十八年三月十八日在他的重庆私邸,曾发表重要谈话说:“为完成建设大业,余绝对需要传教士,和教会的协力与合作。惟尔基督教义,具有修身齐家和改善社会的力量,对于复兴计划的完成,能有极大的贡献。”

三,民国三十四年圣诞节蒋主席向全国和世界广播称:“余已再三声明,任何人不可随从迷信。但是每人都该有真实信仰,既是信仰耶稣基督,因他是世界救主,人类明师。吾人当以耶稣作表率。本其救人赎世的热心,共谋中国解放。耶稣的教义是博爱平等,吾人必须遵奉耶稣的教义,精诚团结,共谋我广大祖国之复兴。但是谁愿与耶稣共福乐,必先与耶稣共劳苦。天主是吾人勇力的策源。为此余深愿天主教全体和一切基督信者,一面祈祷,一面努力,促中国及世界真正的和平早早实现。同时对传教士全体,及在华各教会的通力合作,始终表示竭诚欢迎。”

民国三十五年六月一日,中国国民党中央党部,在南京举行欢迎田耕莘枢机大主教茶会。这茶会在国民党史和中国天主教史上,都是值得重视的一页。(一),诚如首席吴秘书长所说的:此次之会,本党招待中国天主教的领袖,乃本党第一次向中国天主教会表示敬意。本党对于为本党而牺牲的天主教同志们,极应表示谢意。田主教得荣膺罗马教廷得枢机主教,在中国是第一次,乃是中华民国的一大光荣。(二),因为中央党部的其他要员等,在其欢迎词内叙述了很多赞扬天主教会的名言:一,孙院长的致词,说明国民党在革命起初,曾受了基督教的很大的援助。国父自幼即受基督教教育。这次抗战其中,天主教表现协助政府的成绩,更为卓著。中国宪法,尊重人民信仰自由,希望此后宗教与政治,能配合起来,尤望全国天主教教士及教徒,在田枢机领导之下,作更密切的合作,完成建设新中国的大业。二,邓委员海滨说,他在一次观察罗马梵蒂冈时,对于天主教的建筑及美术,获有极深刻的印象,期望中国天主教伺候多多提倡科学、道德、美术,以发扬宗教家真善美的真谛。三,最后陈部长立夫在其赞美天主教会于抗战其中对于维护公义人道时,并称:中国固有的道德,有不少和天主教的道德相同。我曾认为中国人民信奉天主教,是最符合理想的,我很荣幸前天聆听田枢机的言论;他说罗马教皇曾谓,中国乃是一个最适宜于宣扬天主教义的大国。那恰与我私人的观察不谋而合。天主教历来所表现的牺牲精神,才可以救国救民。试看,我们的总理孙中山先生,和我们现在的领袖蒋主席,不都是具有实行基督牺牲精神的人吗?他们可以做我们的模范。

辰 历史上的证据

从古以来,人就知道有恭敬天主的义务,给奉宗教的这样责任。根据历史上的记载,任何一个民族无不承认有一位超越自己的大能者照管人类,宰制万物。并且他们都有规定的仪式。为恭敬这位大能者,世界上也没有一个民族不具有宗教思想的,不过大多数的民族对于这位大能者的认识不清。因而所用的宗教仪式,或不完全,或不免幼稚,或竟对于一切自然能力者,如太阳等,也以宗教仪式来敬奉他。然而人类之有宗教思想,现代的人种学家莫不一致承认。

布鲁答希,说得很好:“人周游世界,可以遇见没有城墙,没有文字,没有法律,没有房屋,没有货币的城市;但是没有寺庙,没有神圣,没有祈祷,没有誓言,没有预言,没有求福避祸之祭的城市,谁也没有见到过,将来也不能见。我想一个城市没有根基和面积,比没有信仰更易建立起来。”从一个外教人的口中能说出这样的言论,诚实一件奇事。在这广大的世界上,只要有人类生成——不拘是贝都因人,印第安人,或是爱斯基摩人,处处都可以看见伸开两手仰首向天,端跪祈祷。

我说,只要有人类生存,昔日如是,今日如是,将来也如是。在耶稣降生前差不多两千六百年上,埃及人修了金字塔。当他们掘土奠基的时候,发现了一座失传的废庙的遗迹。信仰究有多么古远的历史呢?它从何开始,从何地发起呢?推求到底恐怕没有别的法子想,只得说:它从头一个出现的人的时候开始,在头一个居留地人发起。

三,在一切民族历史的过程中,迷信与神话,是常常与宗教的真实,相混合的但是一切民族的敬神仪式,和宗教传说,不都是迷信和神话么?

四,在古代中国民族中,也有过这宗教的思想。中国经书内,不是常常提到祭天,或礼拜上帝的仪式么?同时他们的敬天,也有内心的礼仪。他们也知道得罪了上天是无处可以祈祷的。

所以孔子说:“获罪于天,无所祷也。”至用外表的仪式来敬天,如祭天等,历史上的记载更是数不枚举。

结论

综上所言,宗教是人类所不可少的。有人,就必须要有宗教;有家,也必须要有宗教;有国,更须要有宗教。宗教为人类所必要的,不能有一时一刻和人类相离。

一棵高大的榆树,一天在树林里向别的树木陈述自己骄傲的意见说:兄弟们,你们深知道整个的地土都是我们的。因为人和禽兽都属于我们的。他们没有我们,是不能生活的。在世界上管理我们的只有一种权威,就是太阳;常说我们的生命也属于太阳,没有太阳的热气和光,我们也不能生活;但是兄弟们,我以为这是一种陈话,实际上毫无根据,为维新的草木是不相称的;维新的草木应该是绝对自由的。榆树说道此步,少憩了一会儿。那时节橡树和一些老年的榆树显出不赞成的样子,都在咕噜咕噜。但各处的青年树木都俯首赞成。那高大的榆树又大声接下去说:我很知道在草类中有一种党派,他们的头脑是酝酿新式进步的;他们还相信那个旧迷信。我很赞同今世的独立;我希望总能达到脱离太阳的重压而造成自由的新世代;那时节,啊!太阳,你这个空气的老反照眼镜,你的权威终于管不到我们了。他这样在青年的树木中激起了独立的心意,高声欢呼着,榆树那棵高大的榆树结束了自己的演说。下决语说:我们宣布休业,反对太阳;白日里我们停止一切生活的工程,收我们的生命移到充满奇异的黑夜里;我们愿意在夜里生长,在夜里开花,在夜里结果实;我们不需要太阳,我们是自由的。于是高呼自由万岁!大会告终的第二日,人们见到很奇异的事情:光明的太阳照耀在天空发出强烈地是万物发生的太阳光。但各色的花坚含在花苞里,垂首向地;各种树木也都垂头丧气;都面背着太阳。到了夜间,含苞的花反而开了,头向着蜡黄的月光和瘦弱的星光,如此经过了好几个日夜。不久以后,在那些植物中,又显出奇异的事情:麦子躺在地面了,因为他原靠着日光生长的,在夜间没有使他起立的太阳。各色的花已失去了他的颜色,苞也干枯了,菜子也枯黄了,一切都枯萎在地面上,好似在深秋的时节。那时节一切的植物开始抱怨榆树了。但那个革命的首领榆树,虽然他自己的叶子干枯的像黄雀的毛翼,但他仍愿证明自己无过,接着说:弟兄们,你们真太胡闹,你们岂不是仍然活着吗?岂不是更来得体面,比属于太阳权威的时候,更来得显耀,更来得自由吗?人家说你们现今病了;这全然不是真的,你们成了更精致更美丽的;你们终于得了独立啊!

几种苦恼的植物仍相信榆树的话。他们的枝叶日渐枯黄,日渐消瘦。每夜叽咕叽咕着说:我们成了更精致更美丽的,我们终于得到了独立。但是植物中的大多数终于宣布反对休业,因为尚有救药时间,使他们回向太阳,得着重生。新春节令来到了,那枯干的榆树,如同一个凄惨的幻想,在繁盛的鸟鸣嘤嘤的树林里,也抬起自己光秃的枝干,竟忘记了自己糊涂的思想。在他旁边花草业已改变,向着老太阳,发出最悦人的香味。青枝绿叶的树木都俯首向星王——太阳致敬。

这寓言的意思虽然是高深的,但是显然的。这正是现今时代我们所看到的一等无教无天主的人们的肖像。

人人都该信奉真教

一 奉任何哪一教不是一样

要奉教,应该信奉真教,不该随便信奉哪一教。因为真神只能有一个,所以真教也只能有一个。如果有几个真神和真教,那么各教中的道理、规矩、礼仪相互不同,而且多有相反的。难道一个真神能创立许多不同的教,传授许多不同并相反的道理,规定许多不同的诫命和敬礼吗?足见天下所有的教门,不能完全是真教,也不能完全是假教。按理其中只能有一个真教;其余全是假教。因此我们只该当信奉一个真教。不该随便信奉哪一教,以为各教都是真的。

论奉教,不能说:“人各有心,心各有见”

又不能说,“条条大路通北京”

教如同钥匙一样,是开天堂的钥匙。有这个钥匙,就不愁不能进天国,但是魔鬼想法子抢我们这个钥匙,或者弄个假的来,换我们这把真的。

我们人所行的善事,又如同田契和房屋一样。真契与假契,二者所记载的全文和字迹虽然相同;然而假契上一定未经官厅盖印,不能作为真凭实据。你就是行善事,若你的善事未经天主盖印,不为真善。就是说,若不遵守天主所定的秩序,也不在天主定的圣教会内恭敬的;那末你所作的善事,为得天堂的福乐,便毫无一点儿用处。

在巴伐利亚国,当亚伯尔公爵第五的时候,圣教会是很衰败的。因为他愿意跟别的诸侯一样,自己当主教;并在自己身上同有国家的权力,和教会的权力。传说有一天,亚伯尔工具在慕尼克城里将开始同撒合尼亚公主们玩牌,他们彼此商定了以下的条件:假使他得胜了,亚伯尔就将罗马公教当领受在他的小国;反之假设打败了,巴伐利亚国当进路德教。这时公爵夫人非常害怕。当他们将玩牌的时候,忙去找她的神师方济各会士Wolfgang Schmilkofer。他是一位无所畏惧而强有力的宣讲圣道者。他进到公主玩牌的地方之前,并没有人传报他要来。他贸然闯进去后,立把桌子和纸牌完全推翻,且对公爵说道:“公爵先生!你把能救我们的信德,和先辈们所承认的保护的信德,放在一桩不一定而侥幸得胜的游戏上吗?在你这洗了手要做这无耻的游戏以前,可用你的宝剑,把我的胸膛刺透罢!”公爵起头惊异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就当着大众,赞美了这位勇敢的修士。

二,再者,也不当说:生在哪一教中,就该死在哪一教中,再不能更改的了。对于无关紧要的的事,人还能改变态度;何况对于攸关永远的大事,可不提先辨明真假是非,而以误随误吗?

比如你生在穷苦之家,难道就不准你发奋努力,改善家境么?故你若不幸而生在非真教的家庭中,你若一旦认识了真教,就该弃暗投明,弃假从真,才是正理。

三,各教的中心思想虽然不同,可是各民族所信奉的教不能都是真的。理贵真实。教也贵真实,所以人人都该奉教,还该信奉真实的教。

譬如走路,应该选择一条确实能达到的目的路。决不可选择一条不通的路。真实的教该引我人在世恭敬一位真神,行善避恶;死后到达天庭,得我人行善的赏报。

四,真实的教义又当明示我人谁是独一无二的真神,应奉他为天地万物的大主宰;又该按他的意见,用正当的礼仪恭敬他。

虚假的教,或是所敬的是假神,比如外教;或是所敬的是真神,到底所用的敬礼是不正当的,比如回教,裂教,异教及犹太教。

有一位现代演说家,曾在非公教的听众前,说了下面的一段话:我在公教会内,是很安稳的。因为公教会是担保人救灵魂的唯一真教;所说挟制人心,乃真理,非公教会。我们无论怎样反对,一与二总不能成五;假若有一天,有人听见我高声说:公教会已向我说:我不需问其他的教会怎样决断,真的或假的,那一日我必头一个要说脱离公教会,因为公教会如此说法,已证明公教非真教了,那末此时你们也不要惊奇:因为真教唯一的立场,是说明他是唯一的真教,既如此,真教不得不是唯一的了;为此(我教会)说:除了我(公教会)以外,其他的教会,尽是假的。

在路德教内有位公主,她要同一位公教内的大将军名叫加禄奥吾特利的结婚。然而于未成婚之先,她曾往自己所信奉的宗教内去,探望他们的首领,是否公教信徒也能获得天国。首领等曰:能,他们只要善度生活,准能获得天国。公主就很诚实地说道:然则余将投入公教为信友。又忻然说:啊!余已选着了救灵更妥善之良法了。吾闻公教训人曰:凡认识公教为真的教,而仍不肯信奉者,绝对不能入天国;汝辈亦言,倘若余进了公教,亦能救了灵魂。那么进入公教为我即是最完善的事情。言毕,满心怀着欲进公教之热望的公主,便辞别了首领而去。以后公主之双亲,以及多数之亲友皆为公主之善表所化,相偕入了公教。

有一次圣味盎耐取了一个圣牌给予来看望他的一位誓反教人。那位誓反教人接了圣牌向圣人说道:神父!你给一个圣牌于异端教人,至少你以为我是异端教人吧。虽然我们宗教不同,但我希望有一天,我们一齐在天堂上啊!圣人执了那人的手,钉眼望他,好像望到了他灵魂的内分,答道:哎!朋友,除非在世上我们开始在一齐,将来在天堂上我们必不能在一齐的。死亡是不改变人;树倒在何处,就在何处。耶稣基利斯督曾说过:“谁不听圣教会,你可当他是个外教人,沦亡的罪人(玛窦18:17)。”又说:只有一个羊栈;基利斯督已使伯多禄为栈长。那时圣人却很温和地向那位誓反教人说:朋友!事奉天主并没有两条路,只有一条,就是长事奉天主,照天主所愿意的样子。说完了这些话,圣人就离开了他。但是这些话却透了那个人的心中,使他离弃了自己的错误,改归了正教。

当Stolberg伯爵皈依了公教时,有一个德国誓反教首曾向他说过:“那些改革宗教的人们,我很看不起。”伯爵答道:“我也看不起,若我们祖先未改变过宗教的话,我决不改变我的宗教思想。”果然那回归公教的誓反教徒,不但没改变他的宗教,且得到了他们祖先所遗传的生命了。

任丘县板北店村又一个名叫郝振山的,在少年的时候攻读诗书,学习礼节,有过目成诵的天才。到二十几岁时,便往安徽投军,充当营部连长司书等职。早晚勤勉,很能善尽他的职务;因此上司很器重他。到了三十岁时,他忽然看透了世事的变迁无常,荣华富贵的虚幻。遂决意辞卸差使,就在本地方的如晦庵里弃了世俗,入了空门。在庵有四年多的光景,所有道家的经典很能诵达透彻。庵里众道士,都很佩服他,便推举他为当家;后来又升为圣贤道家掌教,属下实教徒门生,约有三四千人。在道教里,要算是很有名誉。在民国十八年里,因事回家,住在族嫂郝氏家里。郝氏是个公教信友,平日很是热心,见郝振山误入邪道,甚为心忧。遂将圣教要理等书,趁空讲给他听;并领他取见了本堂丁司铎。丁司铎试采了他几回,见他的心意,对于真教的道理,很诚心信服,便准他进入保守,今春二月间,圣若瑟主保瞻礼日,他哭求丁司铎准他领洗,好早能沾天主的大恩。丁司铎又严厉地考问他教中各样的道理,他都能对答入流,就于当天午后,在段家坞大堂里,举行了领洗的大礼。

两个佛教领袖入会修道。第一个是尤乃仁,他从前几年就做大官,也很有钱。为人公正曾经保护过许多庙宇,未被拆毁;又喜做善事,捐助不少金钱。人都称他是一位慈善官长。族人劝他娶亲,他却不愿意;且溺爱祖国,因近年来时局不靖,使他难受,竟至失望,想谋自杀未成。遂决意离开世俗,入庙修行。后来想到外国游历,就把这计划,向一个知交张文团长说明;这位团长在法国军官学校奉了天主教。这位就给他出主意,叫他出洋以前,先查考天主教的道理及规矩,并教友们的度生法。他听朋友的话,先往河北安国县真福八端修院去,在那里定了主意,入了圣若翰小兄弟修会。

第二个是尤君的朋友志非。他在北平出名的庙里当方丈。他办事认真,对于责任非常尽心,引导属下的和尚很能尽责。无如弟子们多不能从,使他灰心。他就把这情形告诉尤君;尤即劝他进自己所住的修院。从此两人志同道合。后来因为怕啰嗦,并未研究圣教道理起见,同往比利时国去了。走到楼分地方,在本笃会的安德肋修院里住下。因为在修院里有中国从前的内阁总理陆征祥修士替他介绍,请院长收留他们,他们就在那里也进了本笃修会。

太原消息:本处的明远学校校长,兼本校英文教员孟司铎(Rev. Arsenius Mullin O.F.M)在1932年,请了一位名曹杰伍(译音)的,相帮他教授英文。曹君是一位本地著名的教英文者。三年中曹君与校长感情很好。但彼平时,则绝口不谈教务事,看样好像他对于公教,并无任何兴趣。本年三月十三日,曹君忽患重病,卧床不能起。一夜他忽然如大梦初醒,数次求人请孟司铎来给他付洗。孟司铎在第二天(四月二日),来到他的住处。他给司铎说:“司铎我请你为我授洗,勿再迟疑。因我对于公教道理,早已十分明了;如同我明了我目前所作所为的。我妻曾在教会学校里念书,她虽是外教,但对于教中的道理知道的很多。我之前明了公教道理,都是从她得来的。同时我在明远学校,教学三年。校中司铎,及其他教员,亦助我领略了不少要理;而且你等平日的善表,更使我对于公教信德,日益增强。”司铎为其所感,乃试以要理问之,果能对答无讹,遂为之付洗,取圣名若瑟。付洗时,圣水流过他的额部时,他心中的喜悦,遂于面目。洗毕,他就大声曰:“天主啊!我现在已成为公教信友,而有进天堂的希望了。我本久要领洗入教,只因始终怕人讥笑,又为保持教员地位起见,至延迟今日。我今天之受洗,众人当可明了我之奉教,系欲和天主共常生也。”君又延了两主日,期间自不乏司铎及其他人常来探望。四月十七日,彼自觉身体不支,乃召其家人至前,嘱以死后不能用迷信礼节。必须以圣教仪式等语,后就当天逝世。

人人当奉天主所立的教

我们在这里所说的真教,当然是由真神创立而规定的。“宗教”二字的意义,拿系绑人于神。神自无中造生我们,保存我们。所以人对于神,当行敬礼,当明认他为自己的主宰,而服从他的节制,承认他的意旨。所以真教必由真神亲颁当信的道理,亲布当守的诫命,亲示取用的办法,和恭敬他的一切礼仪。人不能私自规定什么道理,诫命等,以混乱本来的面目。

由此可见人立的教,如儒教,佛教,道教等。既不是由真神所规定,又夹杂着许多人为的异端邪说,万万不可信从。

信从邪教,无异“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只有造生人类的天主,才能医治人生的毛病,祛去人的昏迷,开启人的明悟,教人能懂得要紧的道理,相帮人的软弱,加赠人的力量,使人在世尽行分所当行的事,死后得升天堂享永福。不致身堕地狱受永苦。所以普天下的人,惟当信奉天主所立的公教。

人人当信奉所称为天主教

世界上的宗教有许多,哪一个是真的?哪一个是真神所立的?关于这个问题,天主所立的真教,就是所说的“罗马公教”,亦名“天主教”。

即,基利斯督所创立的宗教,所以人人当信奉的,究竟就是天主教。、

一,按理当只有一个真教,使受造的人,对于造物真神能尽一切应尽的宗教义务。二,在众教中,只有天主教是由真神,就是天主亲自立的,故人人都该信奉。

天主当初不但造了人,还提拔了人,叫人做他的义子。他把元祖安放在地堂中,给他定下超性的终向,享受天主的本性本体的福乐。他又命元祖信该信的道理,守当守的诫命。元祖背命后,就被逐出地堂。他在世上,同他的子孙,都是按着天主的默示及良心的指示,恭敬天主及事奉天主。所以在那时期,称做性教时期。性教不是说本性的宗教。不是说元祖犯罪后,人降到本性的地位上,只有本性的宗教。换句话说,只能享受本性的福乐。性教同后来的书教相对照,因为那时候,没有该遵守的成文和律法,人们都按着天主的默示,口传的真道及良心的指示,事奉天主,去获得超性的终向,享受天主本性本体的福乐。

元祖背命后,人为善难,作恶易,日渐陷入迷途。天主乃选犹太民族作保持真教与敬礼真主宰的民族,并且立梅瑟做犹太民族的首领,将律法写在石板上,叫他们去诠释。从此以后,便是书教,亦称律教时期。

元祖背命后,天主即许下救世主赎世的伟业。到了定期,天主第二位降生成人,取名耶稣基督,他集性教、书教之大成,且补充完备之,而创立了宠教,即天主教,亦称罗马公教。因为耶稣升天前,立伯多禄为教徒长,作教会的元首,自后继续他做宗教元首的常驻在罗马。从那里遣发传教士到全世界,向人类宣传圣教的福音。从耶稣立教起,便是宠教时期。

1912年8月24日,孙文从上海到天津去。第二天就有一个人来拜望他,并问他中国的局势从革命以来,没有什么效果,还常常看见腐败的光景,不是擅权做事,就是党派相争,没有一个人把国家的利益,人民的幸福做前提。这是什么缘故呢?孙文答应说:这是因为人人有自利的心,没有道德心的缘故。那位先生又问:你游历外洋,游历了几十年。对于外洋的道德,一定很有心得;你所说的道德,在哪里呢?孙文说:这个道德在宗教。那位先生又说:宗教很多,究竟哪一个宗教,才有这个道德呢?孙文说:照我所调查的,单单天主教有。天主教化人不是人所能说得到的。天主教的道德更不是人所能想得到的,天主教的道德不但是治国的精神,实在养我们的性命。我们中国要富强,就要依靠天主教。

这样看来,赞成天主教就是服从孙文;反对天主教,就是反对孙文;阻挡天主教发展,就是阻碍中国复兴。

人负有追求真教的标记

前面说过,敬礼天主的仪式,是由天主亲自规定;并且籍着一种标记,把他的意志,传示给我们。那末人类对于这些标记,是否由追求的义务?及至找到了这些标记,是否就该遵照天主所定的仪式区敬礼他呢?是的,一切的人都有这种义务。因为天主造成人类,又是人类无上主宰;所以人人都该有追求天主意志的标记的义务。及至找到了这些标记,就该遵照天主所定的仪式区敬礼他。倘有人故意不尽这些义务,便是轻视造物主。这样他在道德上,便是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倘若有人由理智的反映,觉得宣达天主意志的标记,是能有的;或者他听得人说:这种标记的确实有,但不愿意注意,并不愿去研求这件问题。这样为人绝对不能说他是遵从良心的指导。这样行为完全是瞒心昧己,对于自己已经不是忠实了。故而他的良心也一定谴责他的这种态度。假使他不改变这种态度,重新立定志向,痛改前非,天主将来必定要严厉地处罚他。

总之对于真宗教:一,有追求的责任;二,如果寻到了他,有信奉的责任。

中立派(Indifferentes)说:“一切的宗教,都是好的。”

唯理派(Rationalistae)说:“有自然的宗教就够了。”

有一个人曾埋头苦攻文学哲学。他经过多年之久,在一总所谓伦理学发明家的著作里,寻求得福气的方法,但是枉然。有一位神父给了他一本福音圣经,他许下要念。终于照他自己所许过的念了那本福音圣经。过了一个主日,他写信给那位神父道:从我所寻求的,已经有了。就是那本福音圣经。我从前却不认识他。这是我骄傲性的惩罚。我在寻求时,于黑暗中迷了路,求教那些盲目的法名家。我既有了这本福音圣经,在这里找着了光明和平安,实满足了我的心愿。

如果现在我们踏上追求真理的道路,勇往直前的迈进——也需要二十五年的工夫——才能得到真理的根源,才能来到天主的面前。

我说需要二十五年的工夫。因为英国一位著名著作家柴斯特坦,为求得真理,就用了这么长久的年岁。在二十五年以前,英国教聪明作家与公教宣了战,攻击谩骂,不遗余力。柴斯特坦据他个人说:他就是其中激烈的一个。他也就是依着十九世纪遗传下来的口头禅,上了追求真理的道路,于是逐一详细地考虑了现代人们的邪神。先从理智上起头,考查了所遇的一切唯理智人。所谓唯理智人者,即是只信个人,不信他人,但有理智,没有心的一种人。考查结果,他发现唯理智人不能生活。他说,不是失了理智的人患精神病。不得心肠软化的人,将死于头脑软化。所以我们的追求真理的作家,先发现了这个原理:应给每一个重量,一个相对的重量,那么应给理智的便是心。

以后他考查现代人的心,他们的偏理是依照继续发展和进步的口头语制成的伦理。他考查现代的每一个邪神以后,所得的仅是一个空虚的头脑。末了他恍然有了一点觉悟。公教之被处死刑,或者是非理的?据他的敌人说:如果是一个团体从他各方面都是不对的;而且受了各种彼此矛盾证据的攻击。然而他经过十九世纪的长期,依然存在,那一定是一个莫大的奇迹。

他这样反复地思索以后,便得到了公教真理的开口。后来他研究攻击公教人,和攻击公教所用的理由,忽然大吃一惊。因为他发现在每一个非辩的身上和非难的言辞中,总有一种不合规的病态。他如是这样推想到:如果我们认识每一个人,论他可以听到各种矛盾的意见。高人说他低,低人说他高;胖人说他瘦,瘦人说他胖;白人说他黑,黑人说他白。这批评矛盾的理由,一定因为这奇人是完全合规的。为此其他所有不合规的人,都看不中他。我们这英国著名的作家,便因着这样的推究,找着了天主。在不久以前,他和他的夫人,一齐进了公教。自此以后,他常跪在天主台前说:吾主!吾天主!

请看一个追求真理的人,是怎样寻着真理。真理,真理!你诚是引人皈依天主的向导。

圣若撒法德是印度王亚本乃尔的太子。当他在幼年的时候,他的父王亚本乃尔,早就怕他将要成为天主教民,所以设法想叫他根本不闻不知公教的道理。将他关在一座炮台里,命一位教师看守他。并责令那个教师,只教若撒法德知道父王享受的世福世乐,决不可教他天主教的任何端道理,否则处以死刑。那教师为保全他自己的生命,始终谨守主命而行。所以若撒法德好几年的工夫不曾看见别的事,只认识那座炮台,和围绕着那座炮台的一些东西。但有一天他的父王忽地准许他随便往任何地方去游玩,于是他便同教师一阵出去,在离炮台不远的地方,他看见乐一个勾着腰的老年人。他很惊异的请问教师:此人为什么这般模样?教师答应说:因为年纪衰老的缘故。若撒法德说:那么我们将来老了,也有这同样的毛病吗?教师答应说:那是一定的,我们将来都要顺着这条路走;并且后来还要死呢。若撒法德说:我将来也要死吗?死了以后,我便怎样呢?同时我的灵魂,又怎么样呢?教师叹口气说:唉!这件事没有人能懂得;这是天主给我们蒙蔽着的一个秘密迹!只是这样地答覆,但不能使若撒法德满意。从此他不想别的事,只想着死时怎么办,以及死后的一切。他想天主既造了他,不能不使他明了死后的一切。所以他恳恳切切地祈求天主使他认识真理。结果,天主听了他的祈求,使他认识了一位很谦恭的隐修圣人,名叫巴尔纳亚末。这位圣人,籍着宝石的外形,提醒他的明悟。他见了宝石,心里十分敬重。但他仔细地看了那块宝石的光彩美丽以后,巴尔纳亚末向他说:还有比这块宝石更美丽的。若撒法德说:在什么地方?我要看看。圣人说:我说的那块宝石,是肉眼看不见的,他的名字叫做“真理”。若撒法德说:啊!真理!这就是我愿意寻求的,我愿意得到他,请你指示我,何谓“真理”。于是巴尔纳亚末开始给他讲耶稣基督,讲天堂真福,讲人死前死后的光景。若撒法德一听了这些道理,如盲目人忽地见了天日一般,陡然神目大开,毅然离开了那座炮台,抛弃了王位,往巴尔纳亚末的旷野地方去了。在那里他忘却自己在世应得的王冠,和人世的一切,但存想耶稣基利斯督的真理。这样他终于修成了圣人。他现在已登于天庭,受世人的敬拜。请他在天主宝座前,为我们世人转求。

贰 论已奉教人的责任 全守真宗教的责任

你奉了天主教以后,还该一直到死忠心诚信地,尽好奉教的本分,就是:

第一,圣教各端信德的道理,都当真心全信不疑。若有人疑惑圣教会的道理,就是疑惑天主,这样就不算恭敬天主的人了。

第二,圣教会所有的诫命和规矩,每条都应该遵守。一条也不许干犯或弃绝。圣教会的诫命和规矩,也都是天主直接或间接所定的;如果不守天主所定的诫命,也不是恭敬天主的人了。

第三,圣教会所定的圣事,当领的,件件都要领受。圣教会里的礼节,当行的,样样都该奉行。圣教最高的祭礼,祈祷和圣事,也都是天主所亲自立的。圣祭,圣事中,就是天主使人得恩宠的善法。若有人不肯在相当的时候,照妥当的规矩,用这些朝拜天主,修养灵魂的敬礼,都不算是恭敬天主的人。

第四,照圣教会所教训我们的学习念经祈祷,这也是很重要的。因为圣教会里的经文,也是从天来的。而且日常祈祷,更是恭敬天主具体的表现。

所以谁要善尽奉教人恭敬天主的本分,先该明白下列四项:当信的道理,当守的诫命,当领的圣事,当行的祈祷

有的教友,想领了洗以后,一定可以就灵魂,那就想错了。

领洗就好像撒种子一样。不撒种子,就是不下雹子,不生蝗虫,虽是肥田肥地,也收不到一粒粮食。上粪,浇水,也是白费气力,白吃辛苦。不愿领洗,随便你做什么善功,都得不到圣天堂。

可是单单靠着领洗,也还是不够。

比如庄稼人种地,撒了种子以后,就袖着手,等着收粮食,那怎么能行呢?也必要拔草,松土,浇水,上粪。若遇大旱,久雨下雹,打蝗虫,还必要尽心竭力地想法子保护这个庄稼。像这样出了许多的力气,才能盼望收点庄稼。教友也是这样,领了洗,就是天主的义子,有升天堂的名分。可是不够,还该天天避恶行善。

再比方,房子盖成功以后,还要修理,不然年深日久,必要倒塌。比方瓦破了,下雨雪的天,就要漏雨漏雪,慢慢地屋里就要漏成河。墙壁屋顶,将来都要毁坏无余。教友若光领了洗,后来凡百不管,灵魂不能不毁坏,我们常常应当保护自己的灵魂,躲避犯罪的机会,热心念经尽好自己的本分。

还有一个比方,一个人做了衣裳,穿在身上,老不洗换行不行呢?比方有一块脏了,不脱下来刷一刷吗?针线断了,以上缝开了,你必马上缝起来,绞起来,不然越拉越破,不久就不能穿了。教友领洗以后,也要这样。犯了罪,灵魂脏破了,该当办神功,领圣体,洗洗补补才能复原。

有人将公教信友分作三等来说:第一是一些公教人,他们并非是真的基督徒,不过是顶了基督徒的名称而已。他们虽然按着圣洗录上的证据,成为基督徒,但他们度的生活,绝没有基督徒的实在。这样的人,所以称为圣教会内的枯焦肢体。

第二是一些与主日弥撒的公教人。他们在主日上,身穿美服,手持经本,进到圣堂内。回家以后,脱去美服,丢去经本,其余的日子再没有看到他们,如同在主日上一样,显出他们是公教信友。这样的人,可以称为圣教会内的衰弱肢体。还有比他们更衰弱的一些人:他们不与主日,只在四大瞻礼日进圣堂,而且在平日工作时也显出自己是真心的公教信友。这就是说他们按着天主的圣意,天主十诫,圣教四规,度自己的生命。

理智屈服了以外,还需要更大的勇气,以屈服意志。假若信仰不要支配我们的心意,管理我们实在的生活,那么理智容易接受信仰。

但是信仰要求我们的生活,必须道德化,坚持到底,贯彻始终,不准半途停滞。所以在意志方面,比在理智方面遇见的艰难更大的多了。平常好听好做的事情,人便容易信,也喜欢信。但一提起难听难做,相反感觉的事情来,他便不愿信了。

请看圣保禄宗徒和费利斯总督的历史。起初,圣保禄讲论信仰耶稣的时候,总督听的很有兴致。但他一讲到公义、贞洁、和将来的审判,费利斯便恐惧了说道:请你暂且去罢,待我后来得便,再喊你来(宗徒24:15)。当然后来不再喊他来;当费利斯听圣保禄讲的道理,只用理智去信仰的时候,一切都好。但一提起实际生活也该信仰化来,那就形势突变,马上不能再信了。莫非因为他有三个太太,他第三个太太叫图西亚,她离弃了她的正夫,跟了费利斯。而如历史记载——费利斯以为罪恶的事,都是可做的,所以不能信仰。

忠将不怕死,怕死不忠将”

昔日拿破仑出师征俄的时候,再路上捉着了一个俄国农民。但他无论如何,不愿做拿破仑的国民。兵士在他的右臂用火烙了一个大N字,N字系西文拿破仑之首字。农民为表示他忠于俄皇的决心,便不怕牺牲,将右臂截去。

我们为表示属于天主,也该牺牲!牺牲是礼拜之花,为承认坚固信仰是最好的法子。

兵士答问的高尚。在许二年前,他进黑西各的城里阅军。一天波斯国的王子请他奉回教,据说:若你听我的话,将升你做军官,并能得宠于皇上。兵士回答:王子!我父亲为你死了,我已预备好了为同样的缘故去死。你若愿意我弃了真宗教,就请你取出这剑来杀了我吧!因为我死比成罪人受永罚更好。国王因此高尚的回答,大大地感动,不再反对这兵士。并很钦佩他有这么大的信仰心,对自己的天主。那王子为证明自己的看重他,在一个休息的时间里,当众兵士前,赞美光荣了他。

当脱辣亚诸,做罗马皇帝时,那时有一位出身贵显的人名叫欧斯大爵。他富有财产,并且时有名的武官。有一天他正在山上追赶一只鹿,忽然看见一道异样的光彩,并听见一个声音说:你若愿成有福的人,当弃绝土偶,寻求天主教的真理。欧斯大爵听信了这些话,竟率领全家领了洗。事后皇帝知道了这件事,很不满意。因此剥夺了欧将军的权柄,没收了他的财产,使他成了一个极穷苦的人,并将他充流到远方,和他的妻子儿女隔绝了。那时罗马帝国,适遭敌人侵犯。罗马人众口一词地要求皇帝,召回欧大将军,以退敌兵。皇帝准如所请,将欧大将军召回京城,带领罗马军队,打了极胜的仗。于是皇帝又复还了他的原职,交还他的妻子儿女,并原有的财产,一无所缺。欧斯大爵并说:宁愿受死刑,不愿祭邪神。不料那昏王竟为了这个,真的命人将欧将军自己和他的妻子儿女,全锁于狮子圈内。但不知怎的,众狮子皆丝毫没有伤害他们。昏王见前计不成,格外忿怒,复命人将他们投到烈火烧灼的铜牛肚里去了。他们在铜牛肚里,如同三圣童在烈火窑内,同声唱赞美天主的歌曲,毕竟成了光荣致命的圣人。

备览 要理问答题解

对于人生最关重要的问题,前面已经提过:

一,连一般博学多才的大儒,也不会解释对答。

二,反之公教内听过教理的每一个开了明悟的孩童,只要明白了他的那本问答,这四个前提,他都能回答得确切明白。

试问世界是从何处来,人是否有灵魂,人灵魂是否不死不灭,人死后还有另一种生活否,人死后灵魂将如何处置…对于这些问题,只要看公教学校里所念的那本要理问答,在这小书上,你们就可以找着一切根本问题的解释。

古时候,波斯国有一个王子,有很多的书籍。他收拾的那些书箱子,一千个骆驼才能驮得动。王子不论到任何地方去,常有骆驼负这些书。因为负得太难,所以命几位博学人,看这些书,把那些书上所载得顶有益处的道理写个要略。众博学人用二十年的工夫,把要紧的一个大概,写了在一千书本上。王子还嫌太多。他们又把最要紧的写在五十本子上。这时王子老了,五十本也看不过来。他就吩咐他手下的一个人,是个奉公教的,把他那五十本书看了一遍,把顶要紧的好告诉他。这位奉公教的,把一部问答头一张,送到王子跟前说:一总的书上,很好很要紧的,都写在这一张上。王子看了又看,念了又念,心里喜欢,就奉了公教,得了善终。

这个奉教的给王子所说的,原是实话。问答上的道理,才算正理,才算要理,为人有真益处,能引导人生前尽好自己的本分,死后可得永福的天堂。

何谓要理问答

要理问答中所载的,都是大主亲自传示给圣教会的道理,叫做《要理问答》。叫《问答》,因为书上的文法,如同两个人对面说话一样,一个问,一个答。叫《要理》,因为其中所载的道理,都是十分要紧的,是人人应当知道的,也是天主亲自给人类默示的。

公教问答上说:“要理问答所包含的,尽是那些归于宗教的道理,或是历来神师们和神学家平日所讲给人听的。除此之外就是信友们在全体圣教员前,亲自应允不反对,并终身坚信的。”

为解释《要理问答》这四个字有什么意思,此地先设一个譬喻。比方一个出门的人,由远道回家,中途迷失了路,以致东撞西闯。直寻到半夜三更得时候,仍然不辨去路,且路旁也无住家的房屋。在这样的环境中,他若遇见了一个熟人,势必要拉住那个熟人,寻问由哪里才可以走回家。同是一理:我们说过,人在世上都是往天堂的路走,离家很远;路上也有许多的危险。既然如此,我们是不是也要问一问,哪是到天堂的路,怎么躲避这些危险呢?

恶人对天主说:离我们罢,我们不愿晓得你的道理(约伯24:11)。

如今中国出版的书很多,对于事理科学皆都讲过,唯有这一条要紧的——如何躲避世间危险,赶赴天路的道理,却未曾讲。谁为真神,万物是怎样有的,人是从哪里来的,生前当尽的什么本分,死后往哪里去,人有罪,该如何能救。

或有人在夜间出门,失迷了路径,只因这夜深黑,对面不见掌,走来走去,总寻不到正路,到了十字岔路上,不知道走哪条路好。恰巧忽有一人在旁,就问他说:请问从这里要上某地,该往那条路走呢?这人答说:我不晓得,大约走这条路对,或者能到你所要到之处吧!他这样的说法能安定人的心吗?是必不能。因为

越走越远越疑惑,直到一步差了百步不止”

路在口里,一问就知”

问道于盲,借听于聋”

不认得天主的人是如同一个瞎子;瞎子走起路来,脚步不稳,每每有跌倒的危险。常行遇着阻碍,深信自己已苦恼活着无味,不认识天主的人也是如此。因为他们不明了自己的终向,常行犯罪,结果罪上加罪。在艰难困苦时,没有安慰。在死时,无指望。

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

点夜灯以照行人”

有一旅客从远方回家,中途走到了一个森林的进口处,天已黄昏了。这时,他既不能转回去,又无别的绕道,只得冒险闯入。当他在林中走了不久,忽望见了一个牧羊老人,遂高兴地向前走去,满望着他能指示自己所当走的正路。岂知事实相反,赶上前一问,那老人竟答应说:哎呀!在这儿要指示当行的道路,实在不容易。因这森林中有无数的岔路,这些路又都彼此相仿,都可以引人向那无底的深谷里走。这旅客听深谷二字,便立刻插言问道:引向什么深谷呀!牧人说:引入一个横贯全林的深谷!到了那边深谷,还不算完。因这森林,不知有多大,林中窝藏着许多的猛兽和盗贼。最可怕的是在另一路角上,还有条可怕的大蛇,时常出来害人。受其害者,几乎无一日没有!最不幸的是和你有同样的光景的人,不得已而走到了此地的。我为了恻隐之心所驱使,才来到这林中居住,以便好指引行路的客人们。并且离此地不远,还有我的儿子们,相连不断地在同样的小路上,指引旅客们的路,同我做一样的爱德的工夫。若你愿意说话,我就打发仆人,或是我自己来领导你好吗?这旅客听说,极表同意。老人便一手提着灯一手拉着旅客,向前进行。两人行了不久,旅客竟气喘吁吁地走不动了。老人便说道:你愿意靠在我身上走吗?旅客答说:愿的!于是老人便挽着旅客以行。这样行了不久,老人持着的灯,光亮渐渐地小了。旅客便急的喊道:呀!油将要吸尽了,万一灯灭,怎样行路?老人却回说:勇敢些!不必害怕,不久我们便会遇到我的一个儿子。他将给我们添油,怕什么呢?果然不久遥见一线闪动的灯光,从一座小房子里射了出来。随后便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那小屋子里的人都熟识老人的声音,所以一听喊叫,便立刻开门,请他们进去。在里面饮食休息一会,便又起程赶路。这时乃由老人的儿子做向导。走了不多时候,又遇到了一个小屋子,进去休息了一会又继续前行。这样走了一整夜,直到东方已发白的时候,才平安地到了森林的出口处。这时旅客想起老人和他的儿子们,是怎样地相帮了自己,真是感激得无言可喻。就在这时他们到了一个深谷处。只听得里面有一种像瀑布倾下的回声,如霹雳,令人胆战心惊。于是向导者,对旅客说:看哪!这就是我父所屡次对你说的那个深渊呀!人们从不直到他到底有多么深,并且他又常被云雾所遮蔽,使人的眼目,看不清白。因此又多数的人,失足跌了下去。说到这里,向导又长叹一声,眼眶里珠泪滚滚,直流到了腮边。旅客见了很动心地问道:你心里很难过吗?他答应道:怎么不难过呢?我几时一见了这无底地深谷,便自然而然地想起那些无数的可怜的他们来了。因为他们都是在此地丧失了生命的。我父虽曾苦口相劝,怎奈他们起初还随从教导,但走了些时,便又埋怨我们起来,讥笑我们太过胆小,太过担忧。便又不听我们的劝告,不随我们的领导,轻视我们的主义,终于离开了我们。这样走了不久,便错入了迷途,落得极可怜的境地,或被大蛇所吞,或被盗匪所杀,或跌入这深渊里。因为他们非打这小桥上过,是不能脱离这险境的。他随手指着这座独木架成的小桥给旅客看。既而又说:这桥是我们的祖先所架的,所以只有我们才知道这条唯一的正路。后又与旅客相抱着说:你可放心地向前走吧!你到了那边,还要一整天,便可到家了。这时旅客心里,感激无似。因此发誓,永不会忘掉这位向导的大德。他们在这时候,已很快地过了小桥,又不多时,便安然到了甜蜜的家乡。

这个故事的寓意是很显明的:旅客是指的教友,老家是指的天堂,森林是指的世界,大蛇是指的魔鬼,盗匪是指的恶党,深谷是指的地狱,唯一的正路是指的圣教会,牧人是指的立圣教会的耶稣,他的儿子是指的众传教士。他用要理书上写的道理规矩圣事,引我们回老家升天堂。

某科学家,他想自己是万能的。一天他要过一道河,上了渡船他问水手说:你读过算术吗?水手答说:没有。他叹道:这样你失误了生命的一刻啊!然后又问水手道:你研究过物理学吗?答说:没有。他又叹惜说:这样你失误了生命的两刻啊!他再问水手说:你研究过天文学吗?答说:没有。他叹气道:那么你已失误了生命的三刻啊!正在该时,水手看见自己的航线有翻船的危险,随即问那位科学家说:你知道游泳吗?科学家答应说:不能。水手说:这样你若不附在我的肩膀上,你将失误了你的整个生命啊!同样凡仗恃自己有学识,无论是实际的,是拟想的,若无宗教,将必失误整个的生命。这样的人,除非天主的仁慈,使他在生命的末刻,痛悔已罪,那是不能得救的。

圣奥斯定说:唉!天主啊!人知道其他的一切,就是不认识你。

所以教友们该极遵照这个要理问答,更该学得完善到死不忘,实践书中所讲的道理。在世界各处所发行的书本中,没有一本能像要理问答,那么简而且明,重而且要。因此称他位杰出的工作,倒是名实相符哩。再者,要理问答,真是为抵制那些无神共产主义的有效工具。

教宗庇护十一世,曾经说过:共产主义之唯一的真正障碍物,就是教理和教友生活的实践。

哎!古时候的哲学家柏拉图,他当时若有一本要理书在他手中,他一定要跪着研究那本书的啊!而我们在初领圣体的后一天,竟把那本要理书放弃,让他堆在灰尘中!

从前有一个教友,他将自己的一本要理问答,放在一口象牙箱子里。有人见了很奇怪。他答说:这书本上写的,乃是不能改变的天主所说的话。

有力的证据

一,第得洛(Diderot)的话

圣教会在二十世纪上最大的一个敌人,就是第得洛。到底他本身虽反对天主教,却又叫自己的儿女读要理问答。因而就有朋友讥笑他,说他的言语和行为,过于矛盾。第得洛对他的朋友说:我愿意我的小玛利亚学习这本要理问答书,是因为据我的眼光看来,除此以外,别的书不能叫他成功一个小姑娘,为将来做一个忠信的妻子,爱怜儿女的好母亲。

二,多落波隆(Troplong)的话

多落波隆死于1869年。他临终的时候,曾经对相帮他的司铎说过:我在世活了这大年纪,读了各种的书。现今我快要死了,但回想在我所读过的一总的书中,惟有要理问答这本书,是我平生最喜欢读的,也是一本可宝贵的小书。

有一天,一个父亲领着自己的儿子,来探望阿泰尔,并奉承他说:我把你的佳作,不但我自己念过,并且也教我的儿子念过了。阿泰尔答应他说:你教你的儿子读过我的著作很好。但是不如教他读要理问答更好。

圣方济各撒肋爵在每个主日,召集儿童们来听讲要理问答。他召集儿童的方法,就是使一个青年,穿上绿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金绣成的耶稣等字样,往来路中摇铃;且喊着说:来听讲问答!来听讲问答!这书将指示你们升天堂的道路!像这种方法很值得现时传教士们的效法。

百年前西班牙国有一位侯爵,名叫罗伯牙。在加提斯充当监狱官。这人是一个很热心的公教信徒,很能尽职做事。在一天下午,他宴请了几位客人,众人在席间谈到近时地方发生的一些难办的案件,即这时都称赞罗伯牙很有能耐,因为他办事敏捷,而且办的很公允。当时在座的有一位就说:这是个大本事,因为此地近年以来,兵荒马乱,人心不定,设若这些案件发生之后,当局不能把他从速解决,社会上便不会安宁的。另一位客人便趁机问监督说:你怎么办得如此神速,准有什么秘诀。他原来不愿说,只因为拗不过众人的意思,末了便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本旧书,放在桌面上说:这就是我做监督的秘诀。客人们一见都惊奇说:这不是一本要理问答吗?监督说:是的,是一本要理问答。我看着要理问答,胜于一总的书,凡事只要照着这书中的意思,一一去实行,自然会有好结果。至于我管理的一带地方,完全是本着这里面所载的四枢德,就是那题目上有的红记号的智德,义德,勇德,节德做方针。我管理人们是用智德;判断案件,便用义德;此外我更修永德,为保护义德;并抑制自己的私欲,是为节德。我这样治理人民,所以我的职务,尽的还很完善。

背诵不够

然而愿意得问答上的好处,单会背诵还不够,还须懂得内里的意思。

好比一个府库,不懂得内中的意思,同锁着门一样。必须懂得了,库门方能打开,库里面藏着的宝贝,方可拿出来。

要理分析

教理是指示我们获得终向所应有的一切。

要知道当信的道理,首当知道信经。人无信德,不能救灵魂。可是那使人得救灵魂的信德,也即包含在信经里。要知道当作的事情,就当知道天主十诫,圣教四规,并神行哀矜。规则就是天主的圣意,到底天主的圣意,在十诫,四规,神行哀矜内,已经说明了。

说起当用得神恩的法子,先该知道当接受的事。就是圣教会的圣事,然后还该知道当求的事,即《天主经》,同圣教会内其余的一切经文。

凡是圣教会的子女,该晓得四端道理:一是当信之事的道理。二是当作之事的道理。三是当领之事的道理。四是当求之事的道理。这四端道理,都记在一本最宝贵的书上。这本书名目,就叫做《要理问答》,是一总教友都该学会,都该明白的。

宗教的真理,彼此间是密切联合的。好比共同构造一种建筑,建筑物需要有根基。宗教也有他的根本真理:如天主圣三,天主降生,原罪等…建筑物用砖石砌成,宗教的真理,也是彼此联系的。建筑物有墙壁,宗教也有他的三端主要的真理:即关于信德的和应当相信的真理,应该遵守的诫命。关于敬礼天主(应领受的圣事,经文,圣物)整个真理书,是一种彼此间密切连合的一切真理之学说。

我们可以将四卷要理问答,比作建筑任何房屋所应用的材料。建筑任何房屋,首先需要的,是奠根基,然后造墙,临了树屋基。整个房屋的造成,需要各样的真器具。

圣保禄宗徒说:岂不知你们是天主的宫殿,天主必要毁坏那人,因为天主宫殿是圣的,圣殿就是你们(格前3:16-17)。

我们的成为天主的宫殿,应该在信德上奠根基,在望德上建墙壁,并当用爱德来完成一切。建造天主宫殿的器具是七件圣事,即如第一件圣事是圣洗,人因这件圣事,才能成为圣神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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