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世界和残暴, 远离日间和争扰; 远离悲哀和欢乐, 远离斗争的生活。 远离那午夜的催眠, 远离我生成的天然, 远去到音乐的领域 在那里的美永不衰残。 像一个急渴,半受惊的异物, 像狂吹的风忽然停住, 我的灵魂在等候思念,渴望, 紧张的如同被吊在刑架上。 来自远方,现在那么近—那么远 出现一位那么痛切的亲爱; 我灵魂的渴望突然间逸去, 我心的惧怕也忽然不复存在。 归家离开那些在外游荡者, 归家离开寒冷的异域他乡, 回到“我们的父”的臂膀, 在家,我全然属祂祂也属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