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月份过去了,甚至许多年也过去了。困难及烦恼仍继续不断的发生。最初是在共高底亚的家没有平安﹑不和谐;后来在撒莫拉街的学校没有平安﹑不和谐。我从来没有缺过痛苦。但是有些痛苦是直接锥剌内心的。这些痛苦与不安,是因经济贫乏所引起的。这类痛苦在我生命中累积了不少经验。记得在那段时期,我们靠借贷生活,日复一日地,全依赖天主的照顾度日。学生的学费很少--因为大部份的学生是免费生--不够解救生活的困难。但是我都能以喜悦及某种程度的快乐来承担。我何尝不愿意在丰富的资源中度日! 另外有一个十字架紧压着我。我本来不是一个十分健壮的人,而这个十字架逐渐地在损害我的健康。我的意思是说,在团体内有一些不良的行为。可怜的贝得拉修女脾气暴燥,身心又不平衡,经常折磨我们,她又过份自我膨涨。请你别忘记,在我们创办修会的前几个月内,只有她是唯一的合格教师,她自认是不可或缺的人物,并且优越其它的姊妹,在团体的人际交往上,经常发生冲突。 我很爱她,但是她的行为又使我痛心,正因为受伤害的是她自己,所以我经常在别人面前,耐心地为她的态度说情,然而她给团体共融及工作上所带来的困扰及每天所制造的问题,实在已无法容忍下去了。
她是一个病人,因此我设法帮助她。我努力爱她,但她消极的态度与暴力加给团体生活的伤害,使我生病了;甚至有生命的危险,竟使我一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经过好几个月才恢复了。 我为此意向常常祈祷,并把这个问题托付天主。最后一切都解决了,贝得拉姊妹发觉自己的脾气不适合团体生活,自愿离开修会。此后我们多次相遇,她后悔过去的举止,其实我已经忘记了。我们的友谊并没有中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