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肯定我生活的动向是喜乐,我的心中没有空间容纳悲观,因此纵然有许多痛苦困难,但从来没有战胜过我。 这些年来,我经过了很多的悲痛:数位修女的去世,这几位修女,大多因为肺病而死,而且又是在修会历史的最初几年;当我看到她们正值青春年华去世,我的心就要碎了。只有镇静地接纳天主的旨意,知道为每一位姊妹我们都已尽了最大的努力,我才能稍获安慰。每当我记起艾米利亚的去世,我仍然会擅抖。忆及在克利西亚大教堂认识她的那个早晨,她为我是个好妹妹。在这有如黑夜的时刻,我只能说是:天主愿意的,天主愿意的..。 此外尚有许多内外的误解。多次我知道主教公署的几位神父跟某位姊妹共谋,窥视侦察我,并且截取当时我跟艾朗神父来往的信件。 你们已经都看到了,在我生命途中,没有缺少过痛苦。如果没有来自天主的力量坚强我,我的力量一定早已衰竭了。是的,就是我曾经跟你们说过的,在困难中我对天主的信赖增强,天主从来也没有使我落空过。 由于上述的种种情况,我的健康不良,医生坚持叫我去洗海水浴,同时我也需要见艾朗神父,跟他诉心并讨论修会的种种事宜,我珍惜这个为健康而去加利西亚海滩的机会。那就是我去加利西亚及威高(Vigo)的主要理由。当火车渐渐驶入这一地区时,进入眼帘给我印象深刻的是那碧绿的田野,使我忆起了我可爱的故乡。当接近威高时,我不厌倦地观赏那河口的美丽及优美的景色。 那是1874年的夏天,我来到这座城。艾朗神父在修会初期的艰难中离开了撒拉孟加,一直没有机会再遇到他,这是多年后第一次跟他相遇。当年分离的痛苦是由天主手中而来,现在重逢的快乐也是由祂而来。祂如此安排,我由衷地为这一切感谢祂。 这不是我唯一的一次到加利西亚来。修会重要的事件迫使我到此地来寻找解决问题的光照。到加利西亚旅行,海水浴及艾朗神父的谈话坚强了我的灵魂与肉身。我当然希望那几年能在圣地牙哥或威高创办一所学校;但是我知道时机未到。我也确实相信我的姊妹们将来会写这一页历史。 那时候,艾朗神父遣送第一批加利西亚青年到初学院来,她们竟成了很多人的先锋。我以感恩的心说,以后的岁月里,加利西亚给了修会不少传教士圣召。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对此地有特别的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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