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院里,若望遇到了一位从前很要好的朋友,名叫高木录。高木录于学年的开始,写了一个座右铭放在自己的桌上,做为自己行为的指标——做应当做到事,做的虽少,作用却大;做不应当做的事,做得虽多,却毫无意义。他非常的听命,每回院里钟声响起,他立即放下身边的工作,毫不迟疑的前去,好像答应天主的请求。对待任何人,他持守一个原则:只道人善,不言人恶。 他伤心难过的时候,有时会跑到圣堂里,和若望一起念玫瑰经。他热爱耶稣圣体,而且利用所有的机会去领圣体。领圣体后,跪在他旁边的若望见他神情收敛;可是谢主的时候,却哽咽呻吟和流泪。若望好几次劝慰他,要他抑制那无法控制的情感。但高木录却对他说:“我心里所有的情感和幸福太多了,如果不将它发泄出来,我就如死了一般。” 若望心里不同意那外表的流露,而他的热心也不亚于高木录,只是彼此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若望领了圣体回到自己的位子后,微微的低首跪下,且闭目合手感谢圣体,他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俨然一尊石像;他没有叹息,信德好似在他的面容上闪烁,使看见他的人,都出了神。 鲍思高神父自己说道:“我伤心的时候,高木录会来找我,请我陪他到圣堂里朝拜圣体,为临终的人念玫瑰经,我则为炼灵念圣母小日课。 有这位十全十美的好朋友,可以说是我的幸福。他教训我,矫正我,有礼貌的安慰我,我也很高兴给他机会来教训我,而且心里自然感觉到要效法他。” 始终为鲍思高神父益友的贾各盟神父,当他第一次和鲍思高神父见面时,有这样的记载: “我是在鲍思高神父进修院后一年才入修院。当我第一次进自修室时,我目前站着一位好像年纪已长的修士。我认为他比我大十岁,血气方刚,头发黑卷,面色苍白,体型微削弱,好似生了病,以致健康欠佳,可能没有办法忍受读书的辛苦。那个人就是鲍思高修士,而且从那一天起我非常的同情他。 鲍思高修士是一位良伴,他屡次请我到圣堂去念圣母日课,或者其他恭敬圣母的经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