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期间,在纳粹德国集中营的一场死刑行刑之前,纳粹士兵拿着一本《圣经》扔在地上,面对惊恐的犹太人说:你们谁想活命,就在这本《圣经》上啐一口唾沫,然后站在右边生者队列;不想活命,就拒绝在这部《圣经》上啐唾沫,然后站在左边死者队列。
第一个人被纳粹士兵叫到《圣经》前,他伸出双手把《圣经》端在胸前,嘴唇一张一合地恳切祈祷:主啊,饶恕我,我是一个罪人。祈祷完毕,把《圣经》轻轻放回原地,啐上一口唾沫,然后,按照纳粹士兵指挥的手势站在了右边生者的队列。
接下来,无论妇女还是男士,无一例外地重复上述一整套动作:把《圣经》端在胸前,虔诚祈祷,啐上一口唾沫,站在生者队列。纳粹士兵非常惬意地旁观。
这时候,一个8岁的犹太女孩以斯帖穿过人群,走到纳粹士兵面前,抱起被啐满唾沫的《圣经》,用自己的头发擦去上面的唾沫,双手举起《圣经》贴在自己的脸上,大声祈祷:主啊,赦免他们。求接纳我的灵魂。然后,按照纳粹士兵指挥的手势站在了左边,她独自一人站在死者队列。
后面的人把以斯帖刚刚擦拭干净的《圣经》重新啐满了唾沫,继续站在生者的一边。
接着,另一名10岁的男孩大卫走出来,学着以斯帖的动作,用脸庞把《圣经》上的唾沫重新擦拭干净,敬虔祈祷,然后,按照纳粹士兵指挥的手势,和以斯帖一起肩并肩站在了死者队列。他紧紧握着以斯帖的手,微声说:在上帝以下,你并不孤单。
行刑的时候到了,纳粹士兵大笑着先向右边选择活着的队列疯狂开枪射击,那些选择活着的人,因绝望而表情扭曲着倒下了;进而,纳粹士兵来到以斯帖和大卫面前,以举手礼表达敬意之后,以斯帖和大卫手拉手迎着枪声,微笑地倒在了血泊中。
这个故事直击我的灵魂。在极端的邪恶势力面前,没有幸存者,妥协并不能拯救你。生死无法选择,但怎么去死是可以选择的。坚守的叫牺牲,妥协的叫沉沦。
故事里没有提到两个孩子的父母。或许在逃难时走散,或许被关在不同的地方,或许已经被杀害,这是我们不知道的。但我们知道的是,他们的父母一定非常虔诚的信仰上帝,一定每日教他们读经祷告,带他们去教堂,让他们从小就知道,自己与上帝之间是怎样的血脉相连,生死相依。他们的生命属于上帝,这是唯一的选择。无论一生如何流离颠沛,身体和灵魂都已经与上帝合一了,不屈不挠,不离不弃。
在信仰面前,选择背叛和妥协,就选择了卑贱扭曲的死,选择了绝望悲惨的死。选择捍卫和坚守,就选择了勇敢荣耀的死,平安喜乐的死。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常常不能选择做什么,但却可以选择不做什么。
我们常常不能选择说什么,但却可以选择不说什么。羞辱神,亵渎神的事坚决不能做。诋毁神,背叛神的事情坚决不能做。就像那两个勇敢的小孩子。宁死也不能在圣经上啐唾沫。
真正的基督徒是不会拿灵魂做交易的。把灵魂卖了,就只剩下了行尸走肉。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忍辱负重,是基督徒的本性。但忍是有底线的,践踏信仰,羞辱神的名,诋毁神的标记,这是不可逾越的生死线。
保罗在亚细亚遭遇苦难,力不能胜,他“断定是必死的”,此时他告诉自己:“不靠自己,只靠叫死人复活的神”。(林后1:9)把生的希望寄托在邪恶者身上,等来的一定是绝望。只有神才是我们唯一的救主,单单仰望依靠他,就算死,也是在微笑中死去。
真爱还是假爱,真信还是假信,其实与他人无关,只是我们与神之间的关系。我们每个人最终都需要到上帝面前去交帐,都要接受神的审判。假冒伪善没有意义,神都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