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身贵族世家,施利伯爵的女儿(华盛顿总统的远亲,曾与他通信。)在二十一岁时,她与亨廷顿伯爵Theophilus Hasting结婚。丈夫于1746年逝世,财产由她继承支配。不过,这智慧的妇人,没有把财产看为她的私有物;她善为忠心良善的管家,致力于支持循理派福音运动,超过半个世纪,影响广及大西洋两岸。 像当时许多贵族阶级,她一生属于英国圣公会。不过,她的心属于主,不拘囿于宗派组织。1739年,她参加循理会(终约翰卫斯理一生,Methodist Society不是宗派教会)。她接受加尔文主义信仰,因用她的身分,经常邀约贵族阶级的人士,参加她家中的聚会。除在伦敦外,她在Brighton, Bristol和当时有名的度假休养胜地Bath也有产业,作聚会之用;在其地上建立会堂,并聘任会牧。她也大量捐助,建立各地的会所,包括Turnbridge Wells。她最敬仰的教牧是威特腓,常邀请在聚会中讲道,因此也传播循理派的信仰。 1767年,牛津大学有六名学生,涉嫌“狂热分子”,即循理派,被校方开除。亨廷顿夫人感觉训练福音使者的需要,迅即采取行动,次年,在威尔斯建立了崔巍迦学舍,以造就教牧,规制相当于圣经学校,只是不能用正式学院或神学院的名称。1768年八月二十四日,在开学典礼上,请威特腓讲道。那时,威特腓的妻子伊莉莎白刚离世不到两周。他讲:“趁着白日必须作那差我来者的工,黑夜来到,就没有人能作工了。” 因为她信任威特腓的廉正无私,景仰他的品格,在他身上看出是有神同在的仆人,也就积极支持与他有关的事工。她知道教育的重要,帮助威特腓在美洲殖民地乔治亚的毕士大孤儿院,捐款给达茅茨学院并普林斯顿大学造就无数人才。1760年,哈佛大学遭受火灾,损失严重;亨廷顿夫人积极的帮助;她更超越了种族肤色的差异,也支助Eleazar Wheelock牧师在康乃提克印地安人学校的工作。 当循理派因教义问题意见不同,引致分离的时候,她同意威特腓所持加尔文主义的信仰。但她保持与卫斯理的友谊,后来还请卫斯理去讲道。到威特腓逝世以后,她还是与卫斯理同工。当时的循理派,正如光照在暗出,显出国教会的腐败,特别是教职人员以为有了衣食,就懒惰因循,不肯作工;因此,循理派被冠以:狂热,自义各样的恶名,并不是到处受人欢迎的;但她敢于站在真理一边。 她爱主无私的心志,在一封致约翰卫斯理信中显明出来,她说: 继续不断的为普世全人类有益,是最重要的功课。当我们完全奉献给主,我确定心中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我们的时间,才能,生命,魂和灵,献上作为在地上持续的活祭。 抱持广阔的心,在世上偏遇上狭隘的人。 不可避免的事终于发生了。 英国圣公会的教职人员,并不都是得救蒙赎,心被恩感,奉献事主的人;他们以教职为出路,为官方教会所雇用,并不是走十字架的道路。他们既不注心属灵的事,也没有属灵的供应;羊群困苦流离,自然涌向循理派的会堂。 在1779年,在Spa Fields的官方教会,眼看自己教堂空有建筑,却成了“门全冷落车马稀”的情形,自然嫉妒,卑鄙无耻,不自检讨悔改,却向法院控告伯爵夫人的新会堂,妨碍他的权利。原来官方教会的人民,须于主日出席聚会,并缴纳十分之一。其中参加循理派会堂的,虽仍多缴纳十一,另外自己向会堂奉献,他却是不甘心。 亨廷顿夫人是虔诚的英国圣公会信徒,有贵妇的身分,照法理在其领地上有设立“家庭会堂”的权利;但那样的会堂,依惯例是为家庭,包括亲人,朋友,佣仆和佃农等组成,而实际情形,已经远超过那范围,成为地方教会。至此,不得不登记其会堂为“非国教”聚会。所有属于国教会的会牧,都得辞职。这样,愚昧的控告者,成了为渊驱鱼,强迫圣徒分离。后来到亨廷顿夫人去世后,其会堂多为公理会管理;崔巍迦学院则移至剑桥。 教会不仅要威特腓和卫斯理,也需要忠心有见识的管家。 亨廷顿夫人的手,是祈祷的手,是张开奉献的手。谁都不能估计,交在主手中的钱财,会发生多大的波涟效果。 约翰卫斯理于1791年三月二日逝世。同年,三个半月之后,亨廷顿伯爵夫人,也于六月十七日离开世界。 循理派和亨廷顿夫人,为最没有希望的英国,带来了波澜壮阔的复兴,给他们生活过的世界,留下许多改变的生命,免于经历残暴的流血。 次年,法国的暴民恐怖统治,断头台下血流成渠,使国家留下长久的创痕。 今天,不少人在空喊道化文化,但有谁肯效法亨廷顿夫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