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保禄三世促成了特利腾神圣大公会议的召开,他像一个孩子一样单纯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众信友。教宗非常的真诚,不断地提到良心,和自已本身的软弱的罪,以及他的谦虚和对天主的完全的交托和信赖,
特利腾大公会议一波三折,新教徒猛烈攻击教宗在这个问题上的“不怀好意”。法国国王弗朗索瓦一世亦坚决反对召开这次会议,另外对于通谕中的有关“恶毒”词句,查理五世也作出强烈反应,而且为此专门写信责骂教宗。到了预定的会议开幕日期,只有为数甚少的几位主教到达特利腾,会议没有按时开成。1544 年,法国国王亦不再反对在特利腾召开大公会议。特利腾大公会议最终于 1545 年 12 月 13 日正式开幕。
特利腾大公会议在召开之前,圣神就引导他们度圣洁的生活,很多的要求,包括着装,言语等;所有来到特利腾城开会的基督的信徒都必须接受规劝,即接受现在所作的下述规劝:必须改正自己此前所犯的各种恶行与罪愆,在以后的生活中要对天主怀有敬畏之心;不要放纵肉体的情欲 ,“祈祷要恒切”;要经常告解,并领圣体 ;要经常去教堂;要尽可能地遵守天主的诫令;。
特利腾大公会议亦认同宗徒之言,即:这场角力并不是针对有血有肉之人进行的争战,而是与天界里邪恶的鬼神的一场争战 。
特利腾大公会议不是改新,而是回到源头,正如法令所说的:由于时代的混乱无序,也由于人类的杂乱无章,这些教规如今已几乎被废弃殆尽,本法令就是要重申这些古老的教规。重申和维护古老的教义和信仰。
召开特利腾大公会议目的在于:阐明与信仰和圣事相关的那一正确而古老的教义,同时对一切异端以及其他各种极为严峻的问题进行救治。
特利腾神圣大公会议还有一个特别的愿望,甚至说从一开始就有的一个特别愿望,即:但愿这次大公会议能够将那些可恶的谬误与分裂作为野草连根拔掉;天主教会是受吾主耶稣基督本人及其宗徒教诲的,而且是受圣神的教导的,而圣神总是将一切真理带给天主教会的 。
因此,特利腾神圣大公会议声明,对于悠久而神圣的圣体圣事这一正确合理且纯正真实的教义,天主教会是一直坚守不移的,而且还将继续坚守下去,甚至要坚守到世界之末日。(特利腾大公会议声明,任何人都不能更改圣体圣事及其教义,并且许诺要坚守到世界末日).
这条古老的教义告诉我们,基督完完整整地存在于饼之中,也完完整整地存在于饼的任何一个部分之中;同样,整个基督存在于酒之中,也存在于酒的任何一个部分之中。
天主教会一直遵循以下习俗,即:俗人(平信徒)要从司铎手中领受圣体,而司铎在主持感恩圣祭的时候也必须自领圣体。这一习俗来自宗徒之传统 ,因此必须予以保留,这是公正且合理的做法。
注:为什么不能手领圣体,因为没有一个人可以担保自已手上不会沾着祝圣后的圣体颗粒,每一个微小的圣体颗粒,都是主完整的真实的圣体。
以下说法一直是天主的教会所奉之信条,即:在祝圣之后,主的真体真血连同主的神魂和天主性便会立刻存在于饼和酒这类有形物质之中;天主借着圣经和特利腾大公会议告诉我们,祂始终没有改变,我们的主明确地告诉我们,新弥撒不是来自于天主的,是人造的弥撒。
我们要明白,天主的弥撒是不能更改的,是永恒的弥撒,新礼弥撒是天主不喜悦的,因为35位教宗共同支持这份诏书,那就是:禁止对弥撒礼仪的一切篡改。篡改弥撒的惩罚就是天主的义怒。从1572年-1958年将近400年,共经历了35位教宗,无人敢修改,而且全部赞同支持圣庇护五世的这份宗座诏书。
自从若望二十三世开启梵二会议之后,一个又一个改新出来了,其中最令天主痛心的是新礼弥撒,那是我们信仰的核心,如今在中国天主教的弥撒中,大家都在新礼弥撒,疫情后到现在,大部分堂区都是手领圣体,都在践踏这神圣的弥撒。
一个邪恶的大公会议正在计划与准备中,它将会改变教会的面貌。许多人将会丧失信仰,混乱和困惑充斥世界。羊群将会徒劳地寻找牧者。
特利腾第 6 条:如果有人持下述观点,那么,此人应受绝罚,即:弥撒常典有错,因此应该予以废除。
特利腾第 9 条:如果有人持下述观点,那么,此人应受绝罚,即:罗马教会的弥撒礼仪,即用低音诵读弥撒常典中的部分内容以及那些祝圣词,应当受到谴责;或者说,举行弥撒的时候,只应该使用方言(地方语言);或者说,对于圣爵中准备用来献祭的那些酒来说,不应该用水来和它进行混合,因为这一做法和基督制定的圣事规章相违背。
特利腾大公会议已经绝罚那些篡改拉丁弥撒的人。
对于那些篡改拉丁弥撒的人,圣经上说:凭着他们的果子,就可以认出他们来。
非法取消拉丁弥撒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它是宣传合一运动的障碍。天主教弥撒包括的天主教教义都是基督教所否定的,为了要和基督教联合,必须首先取消拉丁弥撒而取代以新弥撒。
我们知道,方向比努力更重要,如果方向错了,再努力也只是离目标更远。恢复拉丁弥撒,手领就不存在了,对天主的敬畏会给我们带来极大的祝福。
是谁用新弥撒替代了拉丁弥撒?我们要记住,不是别人而是保禄六世发明了新礼弥撒。
但我们要知道,教宗的权力不是没有限制的,他不但不能改变任何神圣的弥撒,他还应该保障信仰而不是破坏。他应该听命于天主而不应在他所管辖的羊群中制造混乱。
需要说明的是,从来没人认为圣事的有效性,是由于某个教宗定立的;圣事的有效,是由于圣事是基督定立的。当有疑问产生时,一个教宗有权去明确,去训导基督的意向是什么,但是教宗并没有创立一个新圣事。(保禄六世无权改变弥撒,因为圣体圣事是基督自已而不是任何人可以创立的。)
在天主教传统礼仪中,弥撒是对天主圆满、神圣的缩影。我们看到了从天国传来的荣耀。正如圣经中所说:请大家前来,一齐伏地朝拜,向造我们的上主,屈膝示爱。(圣咏集95:6)。
对于那些心态更严肃的天主教徒来说,新礼弥撒完全就是在反基督反教会。
例如著名的Paul Claudel,他在1886年圣诞节那天望巴黎圣母院的弥撒。 可能是由于主礼的主教是刚刚上任,所以礼仪略显拘谨的缘故,弥撒并没有让Paul Claudel特别感动。他掉头离开了教堂,然后回到船上写道:“It was the gloomiest winter day and the darkest rainy afternoon over Paris.( 这是最阴沉的冬季,也是巴黎上空最黑暗的下雨天。)”
“因为我们得救的全部奥迹都包含在这弥撒圣祭里,所以举行弥撒圣祭应该比其他礼仪更显庄严。”[2]——圣多玛斯阿奎纳
如果弥撒礼仪变得更加普通,更加平常、随意、低标准,更所谓的“受欢迎”,最终会弄巧成拙,自欺欺人。因为那些行为消除弥撒礼仪的神圣性、圣洁性,中断了人与天主之间的联系。 剥夺弥撒神圣性,导致弥撒无法与世俗抗争。 事实上,世俗文化腐蚀了弥撒圣祭,导致其无法散发出神圣的光芒。
尽管特利腾拉丁礼弥撒被梵二精神,被政治正确遭到教会内激进改革派的抵制和打压。但特利腾拉丁礼弥撒却因包含了对天主“忠诚、坚忍的圣爱之心”而远远胜过其替代品——新礼弥撒。
特利腾文献,没有改新,只是不断地引导教友回归传统,就像旧约一样,当以色列人不听天主借梅瑟给大家的法律时,很多的诅咒真的临到他们身上了。
梵二后将拉丁弥撒变成了今天的新礼弥撒。教会内充满了世俗的浮躁庸俗,很多修道院都荒凉了,隐修院成批成批的关闭,难道与这没有关联吗?
真正的天主教会浑身散发圣洁的光辉,真天主教原是如此的庄严神圣,现在却被弄得一团糟。虽然大多数人都跟随了他们,但真信仰就如黑暗中的灯,只要一照进来,我们就看清楚了。
在特利腾大公会议上,弥撒经文被编篡进法典,目的就是防止谬误篡改弥撒。
在梵二之后,祭台变成了一张桌子,用杯子和盘子代替圣爵,这意味着肃穆的弥撒圣祭已经变成了一种教友的「快乐的晚餐」,伴随着「愉快的」音乐。基督的门徒中没有一个在加尔瓦略山上「喜乐」的。相比之下,传统的拉丁弥撒给我们的感觉是,我们确实是在加尔瓦略山基督的十字架下,站在我们悲伤之母,至圣童贞玛利亚的旁边。
那些领受圣体圣事的人将跪下,用舌头领受吾主,就像我们几个世纪以来一直所做的那样(而不是手领圣体)。跪下象征着我们屈从于天主;口领圣体是我们天主教的传统——只有神父被祝圣过的手才能接触到至圣圣体。此外,基督圣体的微粒落入领圣体人手中的危险一种完全可以避免的,这也是为什么在拉丁弥撒中也要在送圣体的时候,在下巴下方放置圣体托盘的原因。
梵二会议把自己凌驾于法典之上,不服从特利腾大公会议,作为梵二设计师的若望二十三世,指示教会不仅要适应社会的外在生活,而且也要推动在思想方面的内在更新,就是要摆脱特伦多大公会议以来的严格的律法模式,从而走向对社会的关怀,走向与各个宗教的对话和交谈;并要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对天主子民的牧灵关怀。毫无疑惑,教宗若望二十三世是要建立一个与时俱进的天主教会。
圣雅各伯书4:4 :淫乱的人啊!你们不知道:与世俗友好,就是与天主为仇吗?所以谁若愿意作世俗的朋友,就成了天主的仇敌。
因为天主与世界之间有天渊之别,以至,人与世界有多么亲近,就与天主有多么疏远。因此,圣经劝告我们,如果要服侍天主,就要远离世界。
我们知道在圣经中,常常用婚姻来形容我们,要我们把自已如同贞洁的童女一样献给基督,我们的贞洁被世界污秽的情感所玷污。所以,雅各伯把爱世界比作淫乱并非没有理由。
特利腾神圣大公会议教导我们,不要向世俗上的王公贵族奴颜婢膝:主教在世俗领主或各类贵族而前,不得做出与其身份不相称的举动。本届神圣大公会议感到痛心疾首、悲哀之至,即:有些主教完全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不论是在教堂之内还是在教堂之外,在国王的大臣以及其他各种贵族面前,他们都会表现得奴颜婢滕,这种行为举止是极不合适的,它给主教的尊严带来了严重的损害;本届神圣大公会议对诸如此类的行为做派深恶痛绝,本届神圣大公会议在此一律予以重申。不论是在什么地方,他们都要牢记自己是司祭和牧者。
可是当今天教会某些自称领导的,为了跪舔人,把耶稣的十字架放在别人的脚下,他们用盗来的权力来亵渎天主![流泪][流泪][流泪]
特利腾的改革向主教们发出以下命令,即:他们的家具摆设必须简朴,其饭菜饮食必须简单;而且,他们还要注意,在其生活方式中的其他一切方面以及在他们的整个住处,不得存有任何与这一神圣教规格格不人的东西,不论是什么东西,只要不能显示简朴、不能展示对天主的热忱,不能表明对浮华的鄙视,都必须一概摒除。
这才是教会的精神!听了都兴奋感动哭了[流泪][流泪][流泪]
尽管特利腾大公会议意识到天主教廷内部存在的矛盾,但坚持认为矛盾存在于组织上而非教义上。在教义上,教会采取完全闭关,不对任何对教义的攻击妥协,也不修改教理本身。(梵二很多的创新,最可怕的是新弥撒)
特利腾神圣大公会议向所有牧者发出祈求,同时也是向他们提出告诫,即:
他们必须认认真真地把神圣罗马教会——众教会之母及导师——制定的一切规章、本届神圣大公会议以及其他历次大公会议制定的一切规章送到所有信徒手中;他们自己也要竭尽全力全面遵守这些规章。
让我们永远遵循特利腾会议所颁法令。这是圣伯多禄以及其他众宗徒的信仰,这是众教父的信仰,这是正统教徒们的信仰。我们全都是这么认为的,天主耶稣基督乃是第一位司祭,也是伟大的至高无上的司祭。遵循了(特利腾会议所定的)这些法令,诅咒一切异端分子。
先教宗再次强调:不得有任何人胆敢冒犯我们的这封集批准、劝诫、禁止、心愿、命令以及法令于一体的谕函,也不得有任何人胆敢莽撞地反对它。如果有人企图如此行事,就要让他知道,他将招致全能的天主以及神圣的宗徒伯多禄和保禄的圣怒。
此外,为了对抗印刷术普及后一些被教廷认为会威胁其权威的书籍的传播,教廷在1559年首度发表了《禁书目录》。这个目录前后修订了32版,禁止条目总共达到了四千多条。这一目录直到1966年(梵二后)才被正式废除。
《禁书目录》包含了大量的现代科学发端的基础研究文献,也包括了很多现代人耳熟能详的作者,基本算是西方哲学、文学、法学和科学界的半壁江山,那一批著名的法国启蒙大师如孟德斯鸠、伏尔泰、狄德罗、达朗贝尔、卢梭等等几乎一个不落,20世纪的《禁书目录》里的作者还不乏亨利•柏格森这样的诺贝尔奖得主。wiki上的精选的一部分禁书目录的英文列表的翻译如下,每条依次是禁止开始时间、作者和作品:
1600年,布鲁诺,所有著作
1626年,胡果•德赫罗特,所有神学著作
1645年,托马斯•布朗,《一个医生的宗教》
1649年,托马斯•霍布斯,所有著作
1657年,1789年,布莱兹•帕斯卡,《思想录》
1659年,约翰•加尔文,Judicial lexicon of imperial and canon law
1663年,勒内•笛卡尔,《第一哲学沉思录》等等
1667年,格利高里•蕾蒂,所有著作
1668年,弗朗西斯•培根,De dignitate et augmentis scientiarum libri IX. Donec corrig.
1676年,迈克尔•德•蒙田,《随笔集》
1679年,1690年,巴鲁赫•斯宾诺莎,《神学政治论》
1684年,约翰内斯•斯科特•爱留根纳,De divisione naturae libri quinque diu desiderati
1689年,1707年,1712年,尼古拉斯•马勒伯朗仕,Traité de la nature et de la grace等等
1694年,1758年,约翰•米尔顿,Literae pseudo-senatus anglicani, Cromwellii reliquorumque perduellium nomine ac iussu conscriptae等等
1703年,让•德•拉封丹,Contes et nouvelles en vers
1717年,摩西•本•迈蒙,《和米什尼托拉谈偶像崇拜》
1729年,约瑟夫•艾迪逊,《对意大利部分地区的评论》
1734年,1737年,约翰•洛克,《人类理解论》等等
1738年,艾曼纽尔•斯维登伯格,《原则》
1742年,乔治•伯克利,《阿尔西伏隆》
1743年,丹尼尔•迪福,《恶魔的政治史》
1744年,萨缪尔•理查德森,《帕梅拉》
1751年,1762年,孟德斯鸠,《波斯人信札》、《论法的精神》
1752年,伏尔泰,包括《老实人》在内的38部作品
1758年,1804年,丹尼•狄德罗,《百科全书》、《宿命论者雅克和他的主人》
1758年,达朗贝尔,《百科全书》
1759年,1774年,克洛德•阿德里安•爱尔维修,《论精神》、《论人》
1761年,大卫•休谟,所有著作
1762年,1766年,1806年,让-雅克•卢梭,《爱弥儿》、《社会契约论》、《新爱洛伊斯》
1764年,亚当•费伦茨•克雷斯特尼•科拉尔,De originibus et usu perpetuo potestatis legislatoriae circa sacra apostolicorum regum Ungariae
1766年,切萨雷•贝卡利亚,《论犯罪与刑罚》
1783年,爱德华•吉本,《罗马帝国衰亡史》
1815年,儒勒•米什莱,六本著作
1817年,伊拉斯谟•达尔文,《Zoonomia》
1819年,劳伦斯•斯特恩,《穿越法国和意大利的感伤之旅》
1827年,尼古拉斯•德•孔多塞,《人类精神进步史表纲要》
1827年,伊曼纽尔•康德,《纯粹理性批判》
1828年,司汤达,所有爱情小说
1834年,于格•费利西泰•罗贝尔•德拉梅内,七部作品
1834年,贾科莫•卡萨诺瓦,《Histoire de ma vie》
1835年,杰里米•边沁,《Deontology》及其它三部作品
1836年,海因里希•海涅,《游记》等三部作品
1840年,乔治•桑,所有爱情小说
1841年,巴尔扎克,所有爱情小说
1849年,文琴佐•吉奥贝蒂,所有著作
1852年,皮埃尔-约瑟夫•蒲鲁东,所有著作
1859年,厄恩斯特•勒南,19部作品
1863年,1880年,小仲马,所有爱情小说,La question du divorce
1863年,大仲马,所有爱情小说
1864年,奥古斯特•孔德,《实证哲学教程》
1864年,古斯塔夫•福楼拜,《包法利夫人》,《萨朗波》
1873年,皮埃尔•拉鲁斯,《19世纪百科全书》
1876年,约翰•威廉•德拉普,《科学宗教冲突史》
1894年,艾米莉•佐拉,所有著作
1911年,加布里埃尔•邓南遮,所有爱情小说,所有剧作以及其他三部作品
1914年,亨利•柏格森,《论意识材料的直接来源》、《物质与记忆》、《创化论》
1914年,莫里斯•梅特林克,所有著作
1922年,阿纳托尔•法朗士,所有著作
1931年,西奥多•亨德里克•范•德•维尔德,《Het volkomen huwelijk》
1948年,让-保罗•萨特,所有著作
1952年,安德烈•纪德,所有著作
1952年,阿尔贝托•莫拉维亚,所有著作
1953年,尼克斯•卡赞扎基斯,《基督最后的诱惑》
1956年,西蒙内•德•波伏娃,《第二性》、《名士风流》
但是这个目录并不是教廷认为的“所有违背天主教道德的作品”,而是一些可能受到天主教徒认可的但教廷不认可的作品。因为如尼采或者马克思的作品,天主教徒普遍不太接受,因为这些作品根本不用讨论就是明显违背教廷权威的,所以就不用列入禁书目录。同理,查尔斯•达尔文的作品也没有被列入过《禁书目录》,但是他爷爷伊拉斯谟•达尔文的作品却被列入了。
《禁书目录》由教廷推广,列入目录的书籍都要销毁。
童贞圣母提醒我们不要在教会内叛教。梵蒂冈诞生了如此多的创新,它们已经在教会内发起了一场真正的内部革命。
做为一个平信徒,有二个会议可供选择,一个是改革的梵二,一个是不改革而是劝导万民回归古老的教规,重申和维护古老的教义和信仰的特利腾神圣大公会议,为了自己灵魂的得救,为了天主的光荣,您选择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