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派尔(Mary Pyle)的全名叫阿德莉亚・麦克阿尔品・派尔
(Adelia McAlpin Pyle)。她于1888年4月17日出生于美国纽约的一个名 门望族家庭。玛丽的父亲詹姆斯・派尔(James Pyle)从生意中赚了很多 钱,她的母亲阿德莱德(Adelaide)则出生于富甲纽约的麦克阿尔品
(McAlpin)家族。同在一个贵族家庭里成长起来的,还有玛丽的四个 兄弟和一个姐妹。
派尔家族在纽约的上流社会中占有非常显赫的位置。他们雇佣了 八个人来管理他们的生意和家族事务。他们亲戚中有好几位来自于纽约 著名的洛克菲勒(Rockefeller)家族。
詹姆斯和阿德莱德・派尔非常重视教育,并给他们的孩子们聘请了 最好的家庭教师。除此之外,小阿德莉亚还上了两所女子精修学校。阿 德莉亚的母亲阿德莱德特别欣赏外国语言,她在孩子们的学习计划中加 上了外语课程。在阿德莉亚成人之时,她已经熟练掌握了英语、意大利 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和拉丁语。
阿德莉亚的父母为了阿德莉亚和她的姐妹萨拉(Sara)的生活和 教育专门给她们雇了一个保姆。在她年轻的时候,阿德莉亚喜欢唱歌、 舞会、戏剧、歌剧等一系列纽约大都会所能提供的文化活动。她和家人 还经常光顾纽约的各种名流聚会。
阿德莉亚二十四岁那年,认识了玛利亚・蒙特苏里博士(Dr. Maria Montessori) 。蒙特苏里博士是一位著名的,非常受人尊敬的意大利儿 童教育学家。阿德莉亚对蒙特苏里博士的教育方法特别感兴趣。作为蒙 特苏里博士的翻译,阿德莉亚在之后的十年中陪这位著名的教育家走遍 了全世界传播她的教育理念。在德国、法国、和西班牙,阿德莉亚参观 了许多天主教的神龛和大教堂,并被它们所感化。在她二十五岁那年, 阿德莉亚在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接受了洗礼,成为一名天主教徒,教名玛 丽(Mary)。从此,这个名字陪伴了她一生。
玛丽的家人都是长老会忠实的信徒,他们对玛丽加入天主教感到 非常失望。玛丽的母亲阿德莱德一气之下废除了玛丽的财产继承权并收 回了她在家族中所有的财产。尽管对母亲的决定感到痛心,玛丽依旧保 持着她一贯的镇定,并坚信终将有一天,她的家人会回心转意。
玛丽一直非常需要一位良师益友在追寻上帝的道路上给予她指 导。一次在罗马的耶稣教堂(意大利语:Chiesa del Gesu)里,她向庞 贝圣母(Our Lady of Pompeii)许下了这个愿望,并念诵了一个九日 经。此后不久,玛丽便有幸遇到了她所能找到的最好的精神导师——皮 奥神父。
当时玛丽和蒙特苏里博士正在意大利卡普里岛上 度假,玛丽的一个好友瑞纳邀请她一道去圣・ 吉奥凡尼・若同多拜访皮奥神父。瑞纳当时还在考虑皈依天主教,打算 就此事征求皮奥神父的意见。玛丽开始还有些犹豫,但考虑再三之后, 她还是决定和瑞纳一起去拜访这位传奇的神父。
那时的圣•吉奥凡尼•若同多还是一个偏 僻、贫穷的乡下小镇。位于荒凉的意大利南部山区,这个小镇一直是过着近乎与世隔绝的艰苦生活,既没有电,也没有自来水。恩赐圣母修道 院坐落于群山的环抱之中,是卡普辛在该地区最偏远最贫穷的一个修道 院。竣工于1540年的恩赐圣母修道院同时也是卡普辛历史最悠久的修道 院之一。
在这座有着400年历史的教堂里,玛丽和瑞纳参加了皮奥神父的弥 撒。当时在座的有很多当地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朴素的农民。他们穿着干农活的衣服,准备在弥撒之后就开始一天的工作。
玛丽和瑞纳被皮奥神父的弥撒深深地打动了。随后,她们有幸得 以在教堂里和皮奥神父面谈。这天是1923年10月4日,圣方济的祭日。 玛丽这年三十五岁。在他们交谈的过程中,玛丽感觉到皮奥神父深邃的 眼神几乎能够“看穿她的灵魂。”回忆初见皮奥神父的情景,玛丽描述 道:“起初,我们只是注视着对方。突然,一种莫名的冲动让我跪倒在 他面前,叫道‘神父……’他把受了圣伤的手放在我的头顶,对我说‘我的 孩子,你别再四处漂泊了,就在这里留下吧。’”
瑞纳随后问神父她是否应该皈依天主教,神父给了她一个无比肯 定的回答。玛丽在圣・吉奥凡尼・若同多的日子里,心头总是笼罩着一层 阴影。她知道自己不久就得回到蒙特苏里博士那里,但一想到即将离开 皮奥神父和这里神圣的环境总叫她心里十分难过,让她寝食难安。
离别的日子终于到来了。玛丽不情愿地和皮奥神父道别,并向神 父解释道她必须回去做蒙特苏里博士的助手,因为那是她的工作。皮奥 神父很不开心,“这个蒙特苏里博士真的值得你为她离开这里吗?你应 该留下。”尽管神父十分坚决,玛丽还是不得不离开了。
玛丽回去后,仍时常回忆起她在圣・吉奥凡尼•若同多的经历。一 天,她忍不住告诉蒙特苏里博士,“这个世界上有一位活着的圣人,我 每天都很伤心,因为我不能和他在一起。”玛丽接着解释说她很想回到 圣・吉奥凡尼•若同多,并邀请博士和她一起去拜访皮奥神父。蒙特苏里 博士接受了她的邀请。
当她再次来到修道院的时候,玛丽依旧能感受到对这个地方的依 恋, 而神父也依然希望她留下。玛丽终于说服了自己永远留在这里。 她和蒙特苏里博士计划去罗马,为她在圣・吉奥凡尼•若同多定居置办一 些东西。当她们正准备踏上去罗马的长途汽车的那一刹那,玛丽突然被 一种奇特的感觉所包围。顿时,她感觉自己的双腿开始不听使唤,无论 如何她也无法踏上长途汽车的台阶。“你怎么了?” 蒙特苏里博士问 道。“我不知道,”玛丽回答,“我觉得脚似乎被钉在地上,让我上不了 车。”长途汽车最终离开了,留下玛丽一个人在车站。从此,她再也没 有见到过蒙特苏里博士。
玛丽在距恩赐圣母修道院大约两英里(约三公里,译者注)的圣• 吉奥凡尼•若同多城里找到了一个住处。从城里到修道院唯一的一条小 道不仅崎岖陡峭,而且还尘土漫天。玛丽每天为了参加皮奥神父的弥撒 穿梭于这条小道,一路上往往只能见到零星的旅客,有的骑驴,有的坐 车。牧羊人和他们的羊群点缀着远处荒凉的山丘,羊脖上挂着的铃铛奏 着悠扬的音乐,随风能飘到很远的地方……
事实上,跋涉在这条小道上远非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尤其是在天 气恶劣的时候。于是玛丽决定在修道院山下距离它一百米左右的地方盖 一个小屋,住在那里。当小屋建好的时候,皮奥神父特意过来祝福了这 个建筑。作为这个地区最早兴建的住宅之一,小屋被漆成了粉红色,从 窗口望出去,可以看到邻近的杏树林、荒石滩、和橄榄树。这里荒凉的天际和安详的景色让玛丽的灵魂得到了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宁静。在给家 人的一封信中,玛丽这么形容她新的住所和生活:
“我真的很开心。我在这个荒芜的地方……找到了一种崭新的生 活,一种无忧无虑但实实在在的生活。我发现对于一个人来说,不仅肉 体需要营养,精神也需要营养,而祈祷就是精神最好的养料。
“在这个阴暗狭小的修道院里,住着一位能与亚西西的圣方济相媲美的圣人,他的名字叫皮奥神父。他的手 脚上都有五圣伤。每天早晨天亮前,皮奥神父都为准备下田干活的农夫 们主持弥撒。皮奥神父将他谦逊的一生都献给了主……我感觉我本来就 属于这个地方……只是有的时候特别想念你们……”
玛丽刚搬到修道院附近住的时候,时常因为精美的穿着遭到皮奥 神父的取笑。在认真地考虑了神父的意见之后,玛丽决定放弃她所有的 昂贵首饰和精致服装。出生于纽约的上流家庭,曾经享受着无比奢华的 玛丽,在摆脱了财富和奢侈品的桎梏之后,终于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 过的自由。
搬到圣・吉奥凡尼・若同多之后不久,在皮奥神父的鼓励下,玛丽加 入了第三方济会。时任第三方济会精神导师的皮奥神父主持了玛丽的 入会仪式。神父亲自为玛丽披上了肩衣,授予她方济会的腰带,并在方 济会的册子里写入了玛丽精心挑选的教名——皮娅。玛丽后来成为第三方济会的女主持。在征得了卡普辛方济会(Order of Capuchin Friars Minor)的同意之后,玛丽穿上了卡普辛传统的褐色长袍、腰带、和凉 鞋。从此人们再也没有见她穿过其它的衣服。
玛丽曾如此描述她在圣・吉奥凡尼•若同多的新生活:
“在地球上这个神秘的角落里,在这所帮助灵魂成长的学堂里,所 有的东西都是如此的非凡。皮奥神父,作为一名疗伤者、导师和父亲, 编织了一张大到能覆盖整个世界的网,为耶稣筛选出合适的灵魂。神父 以他那激情澎湃的声音和无比痛苦的经历……以他那神奇的异香召唤着 这些灵魂……能够见到这位自圣方济以来最伟大的圣人,我是多么的幸 运啊!”
玛丽的一个亲生兄弟,大卫・派尔,是一位成功的 律师。他专程来到圣・吉奥凡尼•若同多想看一看究竟是什么让玛丽放弃 了她的优越生活。他在见识了这里的穷困之后,回到美国将所见所闻汇 报给了母亲。他告诉母亲玛丽过着一种普通农民的生活,贫困得叫人无 法容忍,于是阿德莱德・派尔(玛丽母亲的全名)决定亲自去圣・吉奥凡 尼・若同多劝玛丽回家。在经历一次漫长的旅程之后,母亲终于见到了 玛丽,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玛丽回家。阿德莱德此行见到了皮奥神 父并对他产生了很好的印象。最终玛丽和母亲之间的隔阂逐渐消弭。母 亲接受了玛丽皈依天主教的决定,并重新给予了玛丽家族财产的继承权 和定期收入。
玛丽了解到许多住在圣・吉奥凡尼・若同多的当地人都拥有一份宝贵 的财富,那就是皮奥神父过去亲手写给他们的信件。在征得了大家的同 意之后,玛丽将这些信件都摘抄了下来,因为她知道只有将这些信件保 存下来它们才能得以流传。 玛丽反复阅读了这些信件,从皮奥神父的 字里行间领悟到了许多道理,受益良多。
在读完了皮奥神父所著的两篇沉思作品——《耶稣在客西马尼园的痛苦》和《圣母无染原罪》之后,玛丽为作品背后博大精深的教义所 折服,并决心要将两篇作品发表出来,让所有人都能读到它们。玛丽征 求了皮奥神父的意见,并得到了他的同意。尽管玛丽有足够的经济实力 去发表这些文章,在出版的过程中她仍然遇到了许多的障碍。最终,玛丽凭借她的毅力和耐心,克服了一个又一个的困难,终于将神父的著作 发表了出来。
除了誊写皮奥神父的信件以外,玛丽还记载了神父和许多来访者 之间的对话。皮奥神父常在圣卡的背后写上一些他的思考,送给客人。 玛丽逐字逐句地将这些神父的思考都抄了下来,最终她所记录下来的神 父的祈祷、话语和信件占满了两本厚厚的笔记本。此外,许多皮奥神父 的灵子灵女们口授了有关神父的恩赐和奇迹的见证,玛丽也将它们一一 记录了下来。
玛丽逐渐成了皮奥神父的父母亲——吉由赛帕・弗吉奥尼和格拉西 奥・弗吉奥尼(Giuseppa and Grazio Forgione)的至交。在玛丽的请求 下,二老给她讲述了许多神父早年的经历。玛丽将这些珍贵的回忆详细 地记录了下来,使这些故事得以流传至今。
玛丽搬到圣・吉奥凡尼・若同多之后不久,皮奥神父就提议请她做教 堂的管风琴手。有着显赫家庭背景的玛丽曾得到过一流的音乐教育,而 她自己本身也有极高的音乐天赋和一副甜美的歌喉。玛丽在纽约的家中 至少有三架三角钢琴,虽然她从来没有演奏过管风琴,但经过短期的训 练之后,她就完全掌握了演奏的要领。玛丽不久之后就成为了恩赐圣母 修道院专业的管风琴手,无数次地为皮奥神父的弥撒做了精彩的伴奏。
对于皮奥神父的弥撒,玛丽有着这么一段精彩的描述:
“和往常一样,这次弥撒中他(皮奥神父)也没有带手套。尽管他 的袖子很长,在他举起手说‘Dominus Vobiscum6'(主与你同在)的时 候,我们仍然可以看到他手上的圣伤。在弥撒中他的手看上去就像是象 牙雕刻出来的一般——洁白,透明,具有一种非凡的质感。这双透明的 手更加衬托出他那深粉色,不,是近乎红色的指甲,让人感觉这些洁白 手指的指尖似乎点缀着主的血液。
他为世人的祈祷往往持续很长时间,整个过程安静得像一个无垠 的宇宙。从他肢体轻微的动作可以看出来他在祷告,以一种细小而悠远 的声音在祷告。这种天外之音让我感觉到,虽然他的身体就在我们眼 前,他的灵魂却在基督那里。他脸上泛着神圣的光彩,和他的声音一样,向我们传达了这样一个信息,那就是皮奥神父与耶稣同在……他的 心灵似乎装着两扇大门,一扇对着上帝,另外一扇对着世人。当那扇对 着上帝的大门打开的时候,他就关闭了那扇对着人间的门。在弥撒的过 程中,他和上帝在交流,虽然他对周围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一无所知,但 我们仍然能够感受到从他内心传来的上帝的恩典。在弥撒之后,所有人 都涌向神父,吻他的手,等他的祝福。这时,皮奥神父对人世间敞开了 他的心扉,以他如江水般的爱和温暖治愈着人们肉体和心灵上的创伤, 给世间带来无限慰籍……然后他来到忏悔室,每次都会在里面停留好几 个小时,以他的爱和那双触摸到主的手,继续帮助众人从痛苦中解脱出 来……”
玛丽筹建并指导了一个女子唱诗班,并给它取名叫《美声学校》。唱诗班的成员们每周日下午都到玛丽的小屋里排 练。这个唱诗班,在玛丽管风琴的伴奏下,不仅为修道院里所有的弥撒 锦上添花,还被邀请在其它宗教仪式和特殊场合演出。每天下午四点 钟,玛丽和她的唱诗班都为教堂的晚课(Vespers)领唱圣歌,美妙的 歌声在教堂中回响,伴随着皮奥神父和全修道院僧众的和声一直传到远 方。
1928年12月5日,皮奥神父的母亲吉由赛帕•弗吉奥尼(Giuseppa Forgione)来到玛丽的小屋,和她共度圣诞节。吉由赛帕平日住在皮耶 垂西纳,由于路途遥远,来圣・吉奥凡尼•若同多的机会并不多。这次她 来,主要是想见皮奥神父,并和玛丽一起住一段时间。那年的冬天特别 冷。吉由赛帕为了参加皮奥神父圣诞节午夜的弥撒,在陡峭的山路上染 了风寒。不久风寒就发展成双重肺炎,尽管有玛丽的精心照料,吉由赛 帕的病情仍在急剧恶化。
在得知母亲的病情之后,皮奥神父在拉斐尔神父(Padre Raffaele)的陪同下,在玛丽的小屋里日夜照料了母亲两天。神父一直 守候在母亲的床头,为她祈祷。旁人能够看到鲜血从他的圣伤口渗出, 顺着手指流了下来。当皮奥神父意识到母亲的大限已到的时候,为她举 行了临终圣事。母亲的逝世,在神父的心里留下了一个比屋外的空气 更加寒冷的黑洞。他痛哭得无法自已,甚至无法参加母亲的葬礼,很久 之后才慢慢恢复过来。
皮奥神父的父亲,格拉西奥・弗吉奥尼(Grazio Forgione),在他晚年的时候也得到玛丽的精心照料。在他八十岁那年,格拉西奥问玛丽 是否可以搬到她的小屋里居住,他只想住得离皮奥神父近一些,每天清 晨能够去参加神父的弥撒。玛丽很高兴能有这个机会照顾神父的父亲, 于是格拉西奥成为了玛丽那忙碌的小屋中的一个新的成员。格拉西奥生 命中的最后八年时光,大部分就是在玛丽的小屋里度过的。在这八年 中,玛丽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父母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格拉西奥,皮 奥神父也经常到小屋里看望他的父亲。在父亲弥留之际,神父一直守候 在他的病榻之侧,直到父亲去世。
玛丽经常被请到修道院为皮奥神父和从国外来的客人们充当翻 译。安吉丽娜是圣•吉奥凡尼•若同多当地的居民, 有一次她也请来玛丽帮忙,因为她从美国来的一个侄女,即将从皮奥神 父那里领受她的第一次圣餐礼。由于这个女孩不会说意大利语,而皮奥 神父也不会说英语,安吉丽娜只好请玛丽帮助他们逾越沟通的障碍。按 照惯例,玛丽将这位女孩带到皮奥神父的忏悔室里,并告知神父她将为 他们充当口译。可是这次,皮奥神父却谢绝了玛丽的翻译,“没有这个 必要了。”
玛丽离开了他们二人,心里却嘀咕在这种情况下女孩该怎样向神 父忏悔。当女孩出来之后,玛丽问她和神父之间是如何交流的,女孩告 诉她:“一点问题都没有。”玛丽接着问道:“皮奥神父用什么语言和你 对话?”女孩告诉她神父一直用英语跟她交流,并能毫无困难地听懂女 孩说的英语。玛丽大吃了一惊,因为皮奥神父从未学过英语,对英语的 口语和听力一窍不通,可是这天他竟能和这位来自美国的女孩毫无障碍 地用英语交流。神父说过他的守护天使曾帮助他理解和使用外国语言。 皮奥神父总会创造各种奇迹,玛丽对能在他的身边见证这些大大小小的 奇迹而深感荣幸。
有一次,一位妇女在向皮奥神父忏悔完毕之后,与玛丽分享了她 的经历。在忏悔中,她告诉神父她十分担心一位朋友,并询问神父是否 有什么安慰这位朋友的话语她可以为之转达。神父请她转告她的这位朋 友一句话,可是因为这句话听起来非常直接,不留情面,这位妇女不愿 转达。玛丽劝她说:“如果皮奥神父让你做什么事情,我建议你一定要 照做。不然的话,你又何必去寻求他的指导呢?”最后这位妇女将皮奥 神父的原话转告给了她的那位朋友。在这句话的激励下,她的朋友终于 幡然悔悟,痛改前非并重新找回了自我。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了解皮奥神父,修道院每天收到的信件也越来 越多。当卡普辛的僧众们对回复这些信件感到力不从心的时候,通晓六 门语言的玛丽开始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她受指派回复所有从国外来的信 件,这也是她所有接受的任务中最具挑战性的一个。许多年里,玛丽几 乎是独自一个人承担了这项繁重的工作。有很长的一段时间,玛丽甚至 是圣・吉奥凡尼•若同多范围内唯一的一位能够读懂和处理德语信件的 人。
玛丽先将所有的信件按照语言文字分类,然后逐信加以阅读和回 复,并特意在每封回信上都写着皮奥神父为你祝福。的确,神父祝福了 每个写信给他的人。出于对玛丽完全的信任,神父请她执笔代他回复了 每一封信。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玛丽在纽约接受的在音乐和外语方面 优秀的教育,在圣・吉奥凡尼•若同多正好派上了大用场。后来,当皮奥 神父主持修建的医院《救助苦难之家》落成之后,玛丽的才能还在医院 的图书整理以及会计事务方面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玛丽曾邀请了当地四位虔诚的妇女到她的小屋里定居,成为她家 庭的一部分。这些勤劳的女士在许多工作中给了玛丽很大的帮助。她们 一起为教堂换洗和熨烫了祭坛的桌布,并为皮奥神父浆洗衬衫。当她们 为神父洗衣的时候,时常能够闻到衣服上散发出来的异香。
玛丽每天早上四点钟就起床为皮奥神父的清晨弥撒做准备。她和 小屋里其他女伴一道,起居都尽量遵守卡普辛的作息时间,以便配合他 们的工作。甚至连她们的祷告时间都和卡普辛修道院里的一致——当修 道士们祈祷的时候,她们也同时在祈祷。祈祷、工作以及为上帝服务, 成了玛丽一生最美的亮点。
玛丽从《恩赐圣母修道院》里得到的一份新的差事,就是为圣餐准备圣饼。她将这份差事视为一种殊荣,在自己狭小的厨房里为教堂准 备了大量的圣饼。除此之外,玛丽还在自己家中置办了一个以传道为目 的的缝纫刺绣工作间,邀请附近的女士们定期来家里做针线活。这些手 工制作的服装被卡普辛的传教士们带到了五湖四海的许多国家。玛丽还 导演了不少成功的话剧,所有演出的收入都用来支持卡普辛在国外的传 道工作。
当玛丽得知皮奥神父的家乡皮耶垂西纳(Pietrelcina)的卡普辛僧 侣们亟需一个教堂和修道院的时候,她向神父申请拿出自己的钱来支持 这个工程。皮奥神父对玛丽的这个提议非常地支持,并鼓励她尽快开始 这个工程。神父给这个刚奠基的修道院起名叫《圣家庭》(Holy Family)。
玛丽对皮奥神父的尊重和敬仰一年更甚一年。对于她来说皮奥神 父不仅是一个人,更是七种不同身份的集合。她曾说:“我眼中的皮奥 神父是一位为上帝工作的人、来自皮耶垂西纳淳朴的意大利人、谜一般 的人、聆听忏悔之人、灵魂的牧师、奇迹的缔造者,同时也是通过《救 助苦难之家》救苦救难的大善之人。 所以说,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七位角色的化身。”
在那个年代,来圣・吉奥凡尼•若同多参加皮奥神父弥撒的朝圣者们 鲜有食宿的便利。由于既没有饭馆,也没有旅馆或者汽车旅馆,要在这 里过夜的人们往往只能在露天野营。玛丽总是热情地邀请疲惫的旅行者 们到她的小屋里,招待他们一顿热气腾腾的饭菜。人多的时候,甚至有 二、三十人同时在玛丽小屋里用餐。
那时,鱼贯访问玛丽小屋的,还有很多生活在圣・吉奥凡尼•若同多 的穷人。他们有很多这样那样的困难需要玛丽帮助他们解决。玛丽总是 毫不吝啬地供给他们食物,慈善不分贵贱,她从未将任何人拒之门外。 她的客人中,有不少是知名的医生、官员、学者、律师、艺术家、明 星,甚至还有王室的成员和梵蒂冈的代表和主教。这些专程来访问皮奥 神父的客人均是由玛丽负责招待的。尽管她的任务繁重,忙里忙外,玛 丽依旧觉得自己还可以做得更多。她曾说:“能够做为一颗小螺丝钉为 皮奥神父作出贡献,是我毕生的荣幸。”
玛丽有时会禁不住担心,在将来的某一天,当她连自己都无法照 料的时候,她的小屋该怎么办?她向皮奥神父倾诉了自己的忧虑。“不 必担心,”神父告诉她,“即使你的小屋有一天被夷为平地,只要上帝愿 意,它也会被一砖一瓦地重建起来。”
玛丽经常步行到三公里之外的城里照料那里的病人。出于对孩子 们一种特殊的爱,玛丽在经济上帮助着圣・吉奥凡尼•若同多孤儿院里的 孤儿们,还给城里的孩子们讲授天主教的教义,准备他们人生的第一次圣餐圣礼。对于贫困的家庭,玛丽甚至为他们的小孩置办了圣礼时穿的 衣服。玛丽时常鼓励男孩子们考虑投身于神职,让她感到欣慰的是,不 少孩子果真申请上了神学院。在玛丽的全额资助下,至少有十个小孩子 完成了他们在神学院的学业,成为了专职的牧师。
曾经有一次,当皮奥神父在给一群人祝福的时候,许多人朝他挤 了过去,试图靠神父近一些。玛丽退到了这些人身后,给他们让出了地 方。皮奥神父注意到了玛丽的举动,于是大声说到:“玛丽亚,到这里 来。你应该在最前面,因为你为所有人做了这么多的好事!”神父知晓 玛丽所有的善举,并非常感激她为自己父母所做的一切。
玛丽的母亲阿德莱德有时会到圣・吉奥凡尼・若同多来看她的女儿。 阿德莱德每次见到皮奥神父的时候总是 特别开心,并和神父保持着很 好的关系。阿德莱德告诉玛丽她曾若干次地感觉到皮奥神父在她身旁的 存在,哪怕在她周游各国的旅途中仍能感到皮奥神父就在她身边。玛丽 将母亲的感受告诉了皮奥神父,并问他这是否是真的。皮奥神父回答 道:“我的确常常抽空去看她。”阿德莱德的年事已高,到圣・吉奥凡尼・ 若同多的旅程对于她变得越来越艰难。在最后的一次探亲之旅中,她对 玛丽说:“我知道我已经没有精力再来看你了。这将是我们最后一次见 面。”当时皮奥神父也在场,他告诉阿德莱德:“我希望能再次见到你, 但即使这是我们在世间最后一次见面,我们大家最终也能够在天堂里相 聚。”
玛丽搬到圣・吉奥凡尼•若同多的时候,仍保留着她美国的国籍。当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的时候,居住在意大利的美国和其它国家的公民常 被人怀疑成刺探各种情报的间谍。外国公民此时大多沦为政治犯,被递 解到它地。玛丽也遭到警察的传唤,并被勒令在十日之内离开圣・吉奥 凡尼・若同多。在卡普辛僧众们的极力游说下,当局改令玛丽搬到皮耶 垂西纳(Pietrelcina),这项新的指令让玛丽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可以 到皮奥神父的家乡而不必去其它地方。1941年12月27日,玛丽搬到了皮 耶垂西纳,和皮奥神父的家人一起度过了两年的时光。在这段时期里, 玛丽每天都专注于祈祷、阅读、日课和弥撒,尽心地履行着自己作为 一名第三方济会成员的职责。1943年10月,玛丽终于得到许可搬回到圣 ・吉奥凡尼•若同多。
玛丽知道自己不能一个人回圣・吉奥凡尼・若同多,便在皮耶垂西纳请了一个当地人送她。这人驾着他的骡车,不长的距离却走了两天。有 人请玛丽从皮耶垂西纳为皮奥神父捎带了一个巧克力蛋糕。在战时那物 资缺乏的年代,巧克力因为极端稀缺而变得非常珍贵。他们出发了几小 时之后,就被一处被盟军炸坏的桥梁挡住了去路。显然骡车无法通过这 处断桥,他们不得不将骡车托付当地的一位农夫照料,徒步花了很长时 间才走到佛基亚。在佛基亚他们搭上一辆美军的车子去圣・吉奥凡尼・若 同多。驾车的美国大兵把他们载到山下的路口,但当他们下车时强行顺 走了那块巧克力蛋糕。最后一段山路玛丽爬了六个小时。当卡普辛修道 院和自己的粉色小屋终于进入视野的那一刹那,玛丽眼中噙满了热泪。 回到家真好!
玛丽心里只想尽快开始工作,回到自己以前在圣・吉奥凡尼•若同多 的生活。除此之外她再没有其它的愿望。看到她回来之后,皮奥神父告 诉玛丽:“为了你的灵魂,我已经倾尽了全力。”
此时的欧亚大陆依然在二战的无情肆虐之下,离战争结束尚有几 年的时间。在这几年里,部署在圣・吉奥凡尼•若同多周围的盟军士兵 中,有数百人拜访了皮奥神父。玛丽负责接待了所有的这些访客。见过 玛丽的美军士兵都形容她拥有一位慈母所有的优点。玛丽用她的热情和 爱心给所有人带来了快乐。士兵们在玛丽的小屋里享受了许多顿女主人 亲手烹制的菜肴。他们中的许多人对皮奥神父并不熟悉,玛丽给他们讲 述了许多有关神父的往事。她说:“总有一天世界会惊喜地认识到一个 真实的皮奥神父。”玛丽引导着许多士兵到修道院里拜见了皮奥神父, 并为那些不会说意大利语的士兵担当了翻译。对于许多士兵来说,参加 皮奥神父的弥撒成了他们一生中转折,许多人从中找到了自己的信仰。
战争结束之后,许多驻扎在意大利的美军士兵将皮奥神父的事迹 带回到他们的家乡,让美国更全面地了解了皮奥神父这位生活在意大利 南部一个偏僻小镇的圣人。许多士兵还一直和玛丽保持着书信联系。
许多年以来,玛丽一直坚持不懈地为皮奥神父工作,非常敬业和 忠诚。有一天,她向皮奥神父反映了自己对《救助苦难之家》医院的一 些不满,神父回答道:“别再批评医院了,玛丽,你在世间最后的时光 就将在这里度过。”神父的话真实地预测了玛丽的将来。玛丽对神父是 如此地敬重以至于她常常发愁在神父离开之后,自己该如何生活。皮奥 神父在了解了玛丽的担忧之后,告诉她:“你将在那里迎接我。”此话暗示着玛丽将先于神父去世。
玛丽在她的晚年,健康每况愈下。她患上了心脏病,并由于中风 导致腿部瘫痪,她耐心地忍受着所有的痛苦,尽管病卧在床,仍在为皮 奥神父的事业殚精竭虑。到圣・吉奥凡尼•若同多来的许多朝圣者和访客 仍然会拜访玛丽的小屋。玛丽在病床上热情地迎接了每一位客人。和往 年一样,此时的玛丽依旧绘声绘色地跟每一位客人讲述皮奥神父的故 事。她曾说:“无论是在人间还是天堂,我都不想和神父分开。”玛丽脸 上总是挂着感恩的微笑。有一次,玛丽问神父:“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 做什么?”神父答道:“你还可以接受上帝的旨意。”
1968年复活节的这一周,玛丽向皮奥神父做了忏悔。她说神父这 天看起来非常特别,她从来都没有见识过神父这样的容貌。她形容神父 的样子让她想起了耶稣。皮奥神父和耶稣之间有着一种特殊的关系,一 种将神父和耶稣在受难途中所经受的痛苦紧密相连的联系。随着耶稣受 难日10的临近,玛丽感觉到神父在神态和容貌上和耶稣越来越像。复活 节之后不久,玛丽又一次中风并被送进了《救助苦难之家》医院。这年 她八十岁。有人告诉皮奥神父说玛丽的大限将至,问他是否想到医院看 她。神父当时自己的身体状况也非常不好,没法离开修道院。神父告诉 人们:“虽然我本人无法去看望她,但我会祈祷请主和天使们将玛丽带 入天堂。”停顿了片刻之后,神父继续说道:“玛丽终于能够不用演奏管 风琴也能亲耳听到天使的歌唱了。”
1968年4月26日,玛丽在救助苦难之家安详地去世。她在圣・吉奥 凡尼•若同多一共生活了四十五年,将大半生的时光都献给了皮奥神父 的事业。一直到临终前的一刻,玛丽都在不停地为世人奉献爱心。作为 她的最后一项善举,玛丽为圣・吉奥凡尼・若同多的《圣家庭》修道院的 最急需的项目捐献了资金。她将自己在世间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恩赐圣 母修道院的卡普辛僧众。皮奥神父在谈到玛丽的时候,曾说到:“她一 贯都坚守着她的信仰。主会大大嘉奖那些配得上这份奖赏的人们。”五 个月之后,在9月23日这天,皮奥神父也离开了人世。
玛丽埋葬在圣•吉奥凡尼•若同多的卡普辛公墓里面。和她一同长眠 在那里的,除了已故的卡普辛,还有皮奥神父的父母亲,吉由赛帕和格 拉西奥,神父的哥哥麦克),以及为神父所挚爱的导师和朋友,奥古斯汀诺・丹尼尔神父。
恩赐圣母修道院里面的卡普辛僧众对玛丽非常地敬重。他们在玛 丽的墓碑上镌刻了以下一段文字:
“阿德莉亚・玛利亚・派尔——富有着爱心和天使般的美德,感谢您 所捐赠的修道院,您将永远为皮耶垂西纳所缅怀,作为皮奥神父忠诚的 灵女,您也将永远为圣・吉奥凡尼•若同多所敬重。”
这正是上帝的旨意,你神圣的事业。11
—帖撒罗尼迦前书 4:3 * 1
1玛利亚•蒙特苏里(Maria Montessori,1870年8月31日—1952年5月6日,天主教信徒),著名 的意大利幼儿教育学家。她所创立的并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儿童教育理念在全世界无数的公立和 私立的学校中得到实践。她的教育理念概括起来主要有以下几点:
1. 对儿童独立性的尊重,
2. 肃静与活动,
3. 精神胜于方法,
4. 个人自由优先于社会纪律,
5. 童年期的秩序感。
(译者编译与《维基百科》)
2长老宗(英语:Presbyterianism),其教会称长老教会(英语:Presbyterian church,简称长老 会),是基督教新教的一个流派,他们源于十六世纪的苏格兰改革运动。长老教会与改革宗教 会均持守加尔文主义,所以有时将两者统称为改革宗教会,但两者也是有区别的。一般而言, 长老会是指英美人建立的教会,而改革宗教会是指源于欧洲大陆(特别是荷兰人)的教会。20 世纪,长老会对普世教会合一运动有相当的参与,因此也受到了部分基督徒的批评。
(译者改编自《维基百科》)
3方济会(意大利语:Ordine francescano)又称方济各会、小兄弟会、或法兰西斯会,是一个遵 照亚西西的圣方济教导及灵修方式的修会,是天主教托钵修会派别之一。其拉丁语正式名称 是Ordo Fratrum Minorum (简写为OFM),是“小兄弟会”的意思(方济会提倡过清贫生活,互 称“小兄弟”)。创始人亚西西的圣方济(Francis of Assisi),原名是佐凡尼拍那多内(Giovanni Benadone),年轻时常饮酒作乐、游戏人生。在上帝的引导下,终于悔改归正,于1208年之后 开始在亚西西周围帮助穷苦人和病人并重修教堂。圣方济模仿耶稣基督过着清苦和无任何财物 的生活,相信以此种方式才能脱离世俗的一切牵挂,专心跟从基督。方济会修道士的特点是将 所有财物都捐给穷人,靠布施行乞生活、直属罗马教宗的管辖,潜心研究学问,四处讲道,后 来成为教宗用来压制异端的工具。方济会对西方的生活和文化有着巨大的影响。现代的方济运
动由遵照圣方济的教导和精神训诫所成立的三个组织组成,它们是方济社(Community of St Francis,第一方济会),圣克莱尔姊妹社(Community of St Clare,第二方济会),和第三方济 会(Friars Minor Capuchin)又称卡普辛方济会(Order of Capuchin Friars Minor)。皮奥神父就 是一位卡普辛的成员。
4皮娅(Pia)与皮奥(Pio)分别是意大利语中“虔诚”一词的阴性和阳性。处于对皮奥神父的崇 敬和爱戴,玛丽特地挑选了与神父的教名相对应的女性教名。
5客西马尼园(希腊语:re0onpavi, Gethsemani;希伯来语:hl m»;亚拉姆语:hl NHL Gat Smane ;意为“榨油机”),是耶路撒冷的一个果园,根据新约圣经和基督教传统,耶稣在上十 字架的前夜,和他的门徒在最后的晚餐之后前往此处祷告。根据路加福音22:43-44的记载,耶 稣在客西马尼园极其痛苦和忧伤,“汗珠如大血点滴落在地上”。客西马尼园也是耶稣被他的门 徒加略人犹大出卖的地方。(译者摘自《维基百科》)
6 Dominus Vobiscum,拉丁祝祷词,意思是“主与你同在。”
7临终圣事(Last Rites)指天主教徒临终时得到的圣礼,包括傅油圣事(Anointing of the Sick)、忏悔圣事(Sacrament of Penance)、和圣餐(Viaticum)。
8圣餐是基督徒的重要礼仪,基督徒认为,圣餐的直接根据来自《新约圣经》,圣经中记载耶稣 基督在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头天晚上,与十二们共进逾越节晚餐。在基督教会建立之后,举办 圣餐礼逐渐制度化。根据圣经的记载,哥林多教会在领圣餐时态度不够严谨,使徒保罗立即加 以纠正(《哥林多前书》第11章第17节至第34节) 。
天主教将圣餐称为圣体圣事(Eucharist),为七件圣事之一,并相信无酵饼和葡萄酒在神父祝 圣时化成基督的体血(神学术语称之为“变体”,trans-substantiation)。(译者编译自《维基百 科》)
9 时辰礼仪,通称日课(英文“Liturgy of the Hours 或 Divine Office,拉丁文“Liturgia
Horarum),是天主教的一个公众祈祷的规矩。时辰礼仪顾名思义是依照时间进行的礼仪,它 通常由领颂者和其余答颂者通过诵念或唱咏祷词及圣诗,并配合默观及祈祷来完成。原先只是 修院中的修女或修士以及神父们才做日课,在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后教宗保罗六世将它推广 到了广大信徒中间。传统上,每日有八个日课:
一夜祷(Matins,子夜时分)
—晨曦祷(Lauds,清晨或是三点钟)
一第一时辰(Prime,六点钟)
一第三时辰(Terce,十点钟)
一第六时辰(Sext,中午)
一第九时辰(None,下午三点钟)
一晚祷(Vespers,点灯时分或下午六点)
一睡前祷(Compline,睡前或是晚九点钟)
(译者编译自《维基百科》)
10耶稣受难日(Good Friday),是基督徒纪念救主基督耶稣被钉死受难的日子。该日是复活节 前一个星期五。根据圣经新约记载,耶稣于公元33年犹太历尼散月十四日上午九时左右被钉于 十字架,并于下午三时左右死去。耶稣吩咐门徒要纪念他的死亡。(译者编译自《维基百 科》)
11《思高圣经》的经典翻译为:“天主的旨意就是要你戒邪淫。”
耶稣一直在爱着我,并努力在将我怀抱得更紧。他原谅了我所有的罪 孽,我觉得他唯一铭记在心的只有自己的宽容……耶稣每天早上来到我 的心里,让我沉浸在他的恩典之中。
—皮耶垂西纳的圣皮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