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融的基督 弟兄们和我在不同的国家与年青人会面时,感到他们都在找寻基督。可是,他们在找隔离的祂,遗弃了在祂妙身内共融的基督,而教会奥迹这概念也在消失。 如果人不是遗弃了在祂妙身教会内共融的基督,我们便无须用这么人的精力,在泰泽、甚至走遍东西欧和其它各洲,把年青人召集起来。 每周我们都迎接从世界各地来这里祈祷、找寻信德之泉的青年男女,我们越来越渴望他们每个人都能发现基督,是「共融的基督』,不是隔离的,因为在教会这共融的奥迹内,存在基督完满的临现。 在这奥迹的心脏地带,很多青年冒险地度着没有保障的生活,献出一生,因此不单在他们自已中,更在老人或小孩子之间,在不同年龄的人中,成为信任与修和的创造者。 要是教会沦为一个社会组织,尽管是个属灵社团,内里一切只有组织,它怎可能仍然是这样一个奇迹,从现在以至永速,在世上不停地成为有形的基督妙身的临现? 为何我们如此关心教会这共融的奥迹?只因为如果基督徒不是人类的一部份,在人类历史土便没有基督的延续了。 我们的教会有其大公性、伸展到不同幅度的普世性:在默观中寻找面对面接触的深度,与整个人类大家庭团结的阔度,在清纯的美感、在公开祈祷中有创意的高度。为什么我们对这大公性和普世性有如此狂热的关注? 教会使我们感兴趣的,不是她本身,而是她可以在崇拜的活泉中剌激我们找寻上主,提醒我们为他人而活出基督,是整个人类共融的地方,不是一个保留给特权信仰精英的地方,而是为所有人,为世上贫乏的人开放的地方。 今天,教会面对一个历史上的大挑战。在整个人类大家庭内,要造就国际性的友谊和共融,教会是唯一的媒介,对此,她是否充份地意识到她的潜力? 要成为全人类的媒介,基督徒之间的修和是刻不容缓的。如果他们不修和,如何能以上主的爱作为他们自已的参考?如何能以自己的生活来唤醒他人归向上主?如果我们不立刻切实地修和,我们如何讨论大公精神?如果我们只爱那爱我们的、与我们相似的人,没有信德的人不也是做得到吗?基督徒的分裂使他们的可信度减低,也使新的一代离开教会。 1979,爱的赞叹 在自已内修和 现代社会接踵而来的危机,在这些年来急剧增加,基督徒也受到震荡,尝到微妙分裂病症。 不认识上主的人不断增加,动摇人心,在这个时代,基督徒的分裂诚然是个沉重的担子。 基督徒如果受制于各自为政的教会派系竞争和比赛中,他们独特的优点便会顿形失色。 耶稣这一个教训变得越来越贴切:「当你把礼物带到祭台前,想起与人为敌,请放下一切,先与这人修和。』 「首先与人修和!』不,「后来再算。』 何不让修和的奇迹,先转化那宝贵的合一圣召,而不是后来再算? 现在我们已跨越第一阶段,创造了杰出的对话组织、委员会和研究小组。要治好新伤旧创,合一工作的当务之急,必须再创造新的转折点。要达到新的转折点,最重要的是把所有内在资源、组织、灵感,都变为现成的修和力量。 放弃坚持各自为政的做法,不要回望从前,要互相宽恕,这才是合一的重点。 二十五年前,在第二届梵蒂冈大公会议前夕,罗马教会与其它非公教教会修和,指日可望,随后,合一的精神产生了新的谅解和友谊,也拟出了卓越的神学文件。 可惜,时光逝去,事实证明,罗马教会与非天主教教会的修和竟被拖延至很远的将来。 渴望这修和的人,相信比一般想象中的还要多,很多人在合一组织的鼓动下,不断努力于艰巨的神学研究和各种对话。不过,历史的重担却使人潜意识地不妥协。 既然大不可能,为什么还要心存妄想,在天主子民中培养这些幻想,又有何用处? 上主从不制裁人动弹不得,也不断人前路,却常开辟新途,管它是否窄了一点。于是问题又出现了,我们如何再在路的尽头找到新出口?在这过渡时期,我们究竟可从那里找到实时修和的窄路? 路是有的,虽然不易走。这路绝不是在于简单信仰的准则便达到的,因为要修和必意味着同一的信德、同一的想法和同一的希望。 这条小路是个人的,内在的,在个人内修和的路。 无需低贬任何人,也无需为任何人的缘故成为背弃的象征,只要在我们自己内,培植改革宗教会那种对上主圣言的专注,又集合东正教教会的神修宝藏,加上天主教教会圣体的特恩,日复日地开放我们自已,把信心放在信德的奥迹内。 自初期教会,玛利亚和宗徒时代开始,直至上一个世纪,教会的慈母心怀始终共融合一。可惜,在某一时刻,教会出现分裂,但教会的母性合一并未因此而消失。 有一天,一个基督教重要人物路过泰泽,由于我们只有很少的时间在一起,为了尽快使他明白我们的圣召,我便告诉他我外祖母的故事。他马上有了反应,这故事启发了我们的整个探索。为什么以前我不敢早些提起它呢? 我外祖母是个勇放的女子,她是个法国北部的寡妇。第一次世界丈战,她的三个儿子在前线打仗,她在敌轰炸时,拒绝逃难,好能收留逃难的人、老的、嫩的、还有孕妇。只是在最后关头,在所有人都必须逃走时,她才离开,然后去了多堂。 她最深切的愿望是不想见任何人再体检她所身受的苦楚。分离了的基督徒在欧洲互相残杀,她认为在世人中,最低限度基督徒应该互相修和,为了设法避免另一场战争。 她求自一个保守的基督教背景,在我母亲出生的地方,有一个秘密的房间,在教会受迫害时期,是用来收藏牧师的。那时,为能在她心内达到马上的修和,她常常进入一间天王教堂,就像她已直觉地知道,在天主教圣堂内,圣体是合一信仰的泉源一样。 她一生的奇迹是:当她在内心行修和,把她本身的信仰与天王教信仰放在一起时,她却没有成为背弃自己家族信仰的象征。 大约在一年后,她终于到达我父母的家中,由于筋疲力尽,她入屋时已晕倒,人们用红色的毛毯抬走她,这情景到今天我还沥沥在目。 这件事对我是一大冲击,并开始在我生命产生不可逆转的效果。她接待最不幸的人和在自已内修和,这两种行为一直影响了我的一生。 自我的童年,外祖母的直觉肯定地给了我一个天主教教徒的灵魂。在泰泽,我有一种感觉,我在继续完成那老人家开始了的路。步她的后尘,在我心中深处,我已将祖传的信仰和天王教的信仰修和一起,遂找到我自已的身分。 那些做母亲或祖母的应感到欣慰,有时她们的忠信所留下的后果,非她们在生时可以看到的。 1982,你的沙漠要开花 信德活泉 当两个分离了的人意图修和,双方首先要发掘对方的特有天赋,如果双方都自称拥有一切天赋,只顾带给一切而不肯接受,那便永远不会有修和。 为分离了的教会也是一样,修和并不表示一些人得胜,另一些人则要受屈辱,而是发掘对方的天赋。 由改革而产生的教会团体,愿意承认天主教教会内的圣体是团结合一的泉源吗?天主教会在甘苦与共的岁月中,就是在黑暗的日子里,仍以圣体为信仰合一的泉源,像地下河流一样流迅整个历史(而改革教会的特性是容许个人解释上主圣言对自己的意义,包括与圣体有关的圣言)。 在饼酒中有基督可敬的临在,我们不应机械化地、惯性地领受圣体,但要以神贫精神、悔改和童真的心去领受,直至生命日薄西山。教宗庇护十世在本世纪之初,更以罕见的直觉,把圣体圣事开放给儿童。 圣体是为渴望基督的人而设的,领受圣洗圣事的人渴望亲近圣体,当基督召叫人时,谁可拒绝? 很多人在灵魂长期寂静,毫无进展时,仍留在圣体前,这样可使生命中重大的决定变得越来越成熟,因为他们让圣体的恩宠渗透自已的深处。 「我的国度在你内。』甚至我们内心毫无感觉,或不敢想象,圣体也会不断地把这句基督的话活现起来。 天主教会当然是圣体的教会,但也有另一特恩。她选任一些人行宽恕,在地上释放那在天上即时所释放的一切,卸下我们的重担,连我们最近的过去也要抹净。 告解圣事给我们机会,自发地表达良心的重担,没有人可以把应说的过错都全部说出来,但如果我们把想到的都说出来,在修和圣事中,我们将得到上主无限的宽恕。 现时有人认为要减低罪的严重性,甚至否定罪过,好能减轻罪疚。明显地,这种态度非但不会把罪疚铲除,反而扩散至全身,一发不可收拾。 有些人经常认真地告解,认为有需要用这种有形可见的方法抹除过去,另一些人同样认真,却没有这样频密地运用它,因为他们肯定上主对他们是宽大的。 在这两种情况下,要重新发现福音的新意,进入新生,告解是重要的。因为我们在告解内学习吹散内疚的感觉,像小孩吹走干枯的树叶。因此便有上主的喜乐,是完美喜乐的开端。 圣言是基督新教教会最主要的特恩,天主教也常在圣经中找到生活天主的泉源,不过,新教最优良的地方是不断发现圣言对个人生活的影响。 上主的圣言必须从圣经的整体中去了解,而不能断章取义,并且要立即付诸实践才好。 我们也记起十七、十八世纪一些伟大属灵的人士,他们的著作和诗词被谱成圣诗圣歌,震撼人灵深度之大,十分罕有,例如巴哈,所以我们更明自新教基督徒爱上主圣言的程度和在生活上的认真实践、圣言如何激励他们的内修生活,如何渗透他们内心深处,产生作用。 东正教会最优秀的恩赐,要算是把自已交托在复活之主的圣神内,在礼仪中祂闪耀的程度足以使某些非信徒感到祂的临在。在他们的历史中,东正教基督徒常在礼仪中摄取不断努力的勇气,忠信地爱到底。 如果牧民使命不提升至普世层面,合一运动的过程会得到解放吗?一个名叫若望的人推动我朝这远景前进,若望廿三世以他的牧职,把我的视线扩大在他的普世性使命上。在若望廿三世去世前不久,我与他的最后谈话中,我感到他的先知性使命或许被误解了,结果错过了一个合一运动的转捩点。他公开宣称:「我们不会审讯历史,我们不必问谁是谁非。』他冒了很大的险,违反了很多人的劝告,毫不犹疑地邀请了非公教徒出席第二届梵蒂冈大公会议。他请求宽恕过往的事,并愿意走得更远。我明白他的悲哀,因他没有得到响应。 如果地方团体也需要一个牧者,在倾向分散的子民中促进共融,没有一个普世性的牧者,世界各种基督徒的有形共融会有希望吗?这枚者不应在金宇塔的顶端,不是作教会之首(基督才是教会之首),而是作教会之心。 作为普世牧者,罗马主教今日受召放胆白由地宣示先知性的直觉感召,自由地履行合一使命,在各种基督徒之间,甚至在某时刻或不断地拒绝他这使命的人中,培养共融。除了为每新一代的人指引清楚信德活泉外,我们还要向这个牧者要求什么? 「上主众仆之仆』的责任莫非是坚固他的兄弟姊妹,包括公教徒和非公教徒,使他们在同一信仰中,一心一德吗?「伯多禄,坚固你的弟兄。」 或许我这样写法伤了一些人的心,或系了大石在他们颈上,如果他们感到太重的话,请系在我的颈上吧,我不是自以为可以背得起,但我却愿意尝试。 1979,爱的赞叹 共融的比喻 在新纪元前夕,要使福音现身于人类大家庭中,是个迫切的需要。不过,与开放中的诺大范围比较,我们意识到我们团体的资源是何等有限。 小团体,你是谁?一件有效率的工具? 不,绝对不是,如果是真。 或是一组人聚集起来,在人性的角度来说,为了显得更强大达到他们的目标? 也不是。 那么,我们是否要遇共同生活,好能舒适地在一起? 不,要是真的如此,团体便成了只为自身的目的而生活,那只会造就温暖小巢穴。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当然,但要在献出自己生命的情况下而生活。 小团体,你分布在世界各地,你是谁? 一个共融的比喻,单纯地反映了那独一无二的共融,即基督奥体一一他的教会,也藉此成为人类大家庭的酵母。 你的召叫是什么? 为了维持团体生活,要不断发掘爱的奇迹,要借着每日的宽恕、衷心的信赖,要用详和的态度对待我们要照顾的人……要是我们离开爱的奇迹,便失去一切,消失于无形。 小团体,上主对你会要求什么? 接近基督的圣洁,好变得更有生气。 在泰泽或在小团体中,每一个兄弟都以坚毅的人格多于行动,以他的存在本身多于他所做的,参与这个共融的比喻,就这样,每日忠信的小行动为一生的大延续作好准备,坚持下去。 当我们不断向前,我们常要冒险,我们的圣召使我们不堪一击,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们团体能延续下去。我们的团体会克服必然的考验,她会坚持下去。 以坚定的决心为基督徒之间的修和而努力,不就像岩石不断受热忱或怀疑态度所击打吗? 逃避基督徒之间修和的合一使命,把自已放在当代世界枢纽中心内,对我们是很具吸引力的。在非信徒中间,有不少人头脑清醒,既慷慨,又对人生有活泼的欣赏。和他们在一起,比在某些自我封闭基督徒圈子内,使我们得以更白由地呼吸。 跟随基督的人、勇敢地说我愿意的人,是选择了爱。纵使不可恩议的事情发生了,这人也不会退缩。要退缩或许表示要少受痛苦,这只是在保护我们自已而让他人脆弱易损。 与隔离的基督建立关系,而不与祂的妙身教会共融,为什么会使信徒们转向自已而变得自我中心,只生活在自已或少数人中? 基督愿意我们在祂自已的一生中,找到这问题的答案。祂为所有人而来,并不是只为少数特权阶级,这就是圣洁。 谁在基督妙身教会的共融奥迹中,亲近基督的圣洁,就像上主的神贫者,无可抗拒地变得完全开放,貌似小孩,有颗环抱普世的心。这样的人会成为修和的酵母。如果汉有修和,今日基督徒便无法有伟大醒觉的希望了。 1985,信任的心 自我醒觉 「为何你要爱教会?它的架构令我们这么痛苦。』与不同国籍年青人的日常交谈中这问题是多么常见! 因教会而受苦的人应否离开它?离开基督妙身会不会使人立刻把复活的基督弃在路旁?人类只能从内心转变,而非由外来的谴责。以无限的勇气留在教会内,来转化那一成不变的架构,岂非更好?无情和压力是一种勒索,对人类白由的打击。 第一世纪的基督徒明白到,在基督妙身内共融,才是战胜一切的基本现实本质,「这现实本质就是基督妙身,』保禄写给哥罗森人说,「不要让任何人夺去。』 近年来现代社会变得越来越无名无实,很多掘起的基督徒小组,是在世界中的一种解毒剂。这些小组以福音的新意,在信仰和生活的差距上架起桥梁,他们发掘了不同形式的决志献身,以适应千变万化的世界。 由于他们生活的本质是暂时性的,这些小团体无可避免的现象是极度脆弱。为了生存,有些变成封闭的小圈子,在各方面与世隔绝,只要他们感到聚集在一起是好的,他们便不介意把自已放进任何模式中,就是非常局限也在所不计。如果基督徒像微粒般零碎,基督妙身内的共融会变得怎样? 再者,称为「堂区』的大团体并没有真的培养出热忱。我们穿洲过境,发现大部份的基督徒通常都是在这些本地大团体内聚集祈祷,尤其是年青的一代,由于他们的灵感未被承认,他们的精力找不到活动范围,他们对圣堂感到沉闷,而沉闷是一种神修痛苦。 我们是否可以孕育培植共融祈祷?如果在我们的圣堂中,太多的言语是烦闷的原由,我们可优先考虑用歌咏作为祈祷。 如果,最低限度在主日,年青人可以参与感恩祭,然后以歌唱来延长他们在圣堂逗留的时间,这已创造了对主崇拜的空间。 从人类心灵的最深处,会冒出一股潜在的渴望。置身繁忙压力、生活步调紧张的现代男女,对于现实本质,对内修生活,及奥秘的征象,隐隐然会有一种渴求。 当共融祈祷能使人在地上先尝天国的喜悦,人们必从各方面赶来,好能发现他们潜意识中所欠缺的。 最能使人与上主结合的祈祷方式,是富于默想性的共融祈祷。它的高峰在于以简短的歌词,不断地重复咏唱,透过连绵不绝的歌声,使人纵然独处,仍能在心灵的宁静中回味无穷。风在吹,接踵而来的是干旱,扩大了沙漠地带……解不了的渴却找到了安宁。 当上主的奥秘系经由一些朴素却美丽的象征而彰显,并且未曾因过多的言词而流于窒闷,共融祈祷非但不显得单调、烦累;反而使人们体会到天国的喜悦临现在人间。 男女老少相聚一堂,齐心庆祝,是个有力的标记,使人体会到人类只有一个。 1982,你的沙漠要开花 教会的童心 德兰修女的姊妹们在亚迪斯办了一所垂死之家,我们在那里度过圣诞前夕,她们在病童房的末端放了几个床褥。于是好几个最小的孩子无法入睡,一个总要开灯,万一个要起床等等。天亮起床时,他们见到我们仍在那里时多么高兴,难道他们把我们当作三贤士? 我仍在担心一年前在孟加拉国看见的,一条小径上,一个小孩用一只手抱着婴儿,他蹲在地上,再用另一只手抱起第二个婴儿,当他勉强把两个都抱起时,他已跌在地上。这给我一个童年天真受损的印象,为什么没有人照顾这样的儿童?一年后我的心仍然无法平伏。 儿童!在生活中他们给我们多少快乐多少奥秘!谁可以数清他们所能传达的、圣神在他们身上沛降的恩赐?就是他们自已也未知晓。他们对我们的信赖,令人意想不利的话语、问题,使我们对生活的上主有多一点的了解,唤醒我们生活在上主内。 基督在讲述天国的本质时,告诉我们要以孩童的心来接受才可明白。 上主亲近简朴的心,完全信箱祂的人。成人和老人要是有颗孩童的灵魂,便会明了教会的童心。 现时代的教会童心:不再念念不忘早期教会,但在今日的教会内燃点孩童的精神。最首要的是单纯,也是衷心的信赖和惊讶,有了孩童的心,圆滑的技俩和妥协要消失,所有的行政关系都被共融的方法代替。孩童的精神从不操纵,不会为达到目的而利用任何人。教会虽受考验折磨,也不会容许它自已退缩和坐困愁城。 不退缩,但信赖。不消极,但要有内在的洒脱:把自已完全交托在生活的基督、祂的圣神内。 信赖的心可以被误会破坏,但在不断的重生中发育成长。 如果童心没有完全的信赖,受创时会抑制一定程度的纯真,在我们一生中留痕。就像在蜡块上一样,每一件事都给纪录下来。 为上主来说,人类是神圣的,被童年受创的纯真所祝圣了。人不就是从这里抽取创新和爱的力量吗?教会这共融的奥迹不也是一样吗? 有时我们成年人以为悲观的态度使表示认真,没有给惊讶留下空间,那么,我们如何能与福音的现实本质协调? 孩童的精神是晶莹通透的眼光,也是精明的,绝不肤浅。对某种境况的每一方面,正面和反面都不陌生,也不幼稚,是成熟的,蕴合着无限的勇气。 孩童的精神不会让教会的架构硬化自已,反而要找寻克服这情况的路径,像早春的河水在冰冷的地面找到去路一般。 1982,你的沙漠要开花 庆节要是消失 如果庆节要从人的生活中消失…… 如果我们大清早起床,发现自已生活在一个组织完善、有效能和有满足感的社会里,但缺乏自发性…… 如果基督徒的祈祷变成智力的讲话,俗化程度甚至失去所有奥秘和诗意,连赞颂精神、灵感、爱意都容不下…… 如果基督徒负担过重的良心,使他们甚至要拒绝「那一位』所赐予的福乐,那山中圣训里七次宣示的「福乐」…… 庆节精神在南半球的人心中仍然如此活跃,但如果北半球的人,被活动弄得筋疲力竭,将要失去获得庆节精神的活泉…… 如果在共融奥迹的教会内,庆节要消失,在世界上全人类中,还可以有共融的地方吗? 每一个世代都是一样,在年青人中,共融的渴望是强烈的: 与挣扎和渴望中的人类共融——这些年来我们亲眼看到人类的信心危机。 与基督共融——为很多年青人,最重要的是留在上主的临现中,能否在这情况下与祂对话也不是问题。 如果庆节的精神在我们内消失,我们还有能力不断更新与新一代的共融吗? 1971,不尽的庆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