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安排了路,祂领导我的主人全家到瓦亚多利去,为了子女的教育,若瑟先生全家搬到有大学的古城去住,我也跟着他们去了。 那时是十九世纪七十年代,西班牙内部相当不安,革命军推翻了依利沙白二世,直到君主制度重建,临时政府所制定的法律对教会不利。其中之一是下令叫修道人离开修院,把耶稣会士驱逐出境。这个武断的决定,实在不正义,为人民有害无益;可是天主有祂奇妙的计划,这些不幸为我却成了恩宠的泉源。你们马上就会明白我所说的。 由于这些风波,耶稣会的神父,有的舍弃他们的团体和事业到国外去,有的暗暗地散居到各处。艾朗神父也从里昂到瓦亚多利,在他兄弟们的家避难。这位耶稣会神父,就是天主拣选,为协助我实行祂圣意的人。这位聪慧﹑诚朴的神父,对天主委托我的工作,影响非常之大。 在瓦亚多利,我继续以祈祷的精神努力工作,我特别热心渡过了1869年的四旬期。认识了艾朗神父,他引领我投入天主圣爱内,允许我做一些特别的补赎,尤其在圣周内,我只吃面包﹑喝清水,陪伴耶稣受苦受难。我恒心和祂交往,恳求祂光照我,拨开眼前的云雾,获得神光的照耀。
我常去一个名叫玫瑰的教堂,堂内时常明供圣体,在那里我可以做较长的祈祷。4月2日,正是耶稣受苦受难日,我照常到旁边的圣家祭台去祈祷,内心忽然得到一种不平常的启示,我呆住了! 我很难表达当时的感觉,人们多次不容易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加上我又不善于表达,不过,我仍会尽力向你们说明当时的情况。 我心灵上的云雾消散了,天上的光照亮我的理智,打开我的意志,我很平安地听到祂的声音,明白祂对我的计划,祂要我「创立一个新修会,取名叫耶稣孝女会,藉此教育儿童和青少年,献身为拯救人灵服务」。 天主圣神降临我心,恩宠的急流涌进我灵,启示我要勇往直前,向上奔驰。微小卑贱的我,回答了「是」。 我深深地体验到天主给我的这项艰巨使命,绝不是自己所能承担的,我感觉圣母要特别保护助佑我。 我忘了时间,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待了多久,也无法调适自己。天主要我整个的生命,同时又叫我开路,后面将会有别的青年,跟着我一起来奉献。 神光确实伟大,但我的朦胧也不小。我丝毫不了解怎么作创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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