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所学校,满着学生,是我心灵的快乐。在创办事业告一段落时,是我宁静的日子,是跟学生们及修女们安静共融的时刻。我跟年轻人很容易相处。在撒拉孟加的学校里,我经常有机会接近学生。我旅行回来时,她们凭直觉就知道我已回家了。以各种借口来寻找我。我也很高兴跟她们谈她们生命中的事情及经验。这时刻让我感到幸福,也是我享受的时刻。 就是在撒拉孟加,也没有缺少吃苦。主教直接干涉创办学校--请记得他曾赠予建筑物--我们隶属主教公署的管辖又多又大。有时候竟是过度强烈的控制。学校的校长经常是他指派的神父,我没有办法自由调动,并且这种隶属,多次妨碍了修会的行政管理。 我正在多禄撒办理几项紧急的事,撒拉孟加主教公署来了一个紧急通知,令我召开修会大会。我想你们不了解这个名词的意义。意思就是修会最高行政权威机构要选举总会长,或如果有需要,也可以作修会中的重要决定。 这个通知有些奇怪。这不是正常开大会的方式。会宪上说的很清楚,通常是我应当以总会长的名义召集修会修女开会,并将结果呈报主教,我自创会以来就是总会长。 我有点吃惊,但不十分强烈,我知道在撒拉孟加的学校,有人策划反对我,我没有失去平安。我立刻服从主教的召唤,回来准备开会。我很清楚紧急召集令的理由:选举总会长--那是第一次公开选举。有一小撮压力,很小,但很强烈,她们想把我排除在修会行政管理之外。我非常平静,不怀任何渴望。我不依恋任何事务,更不恋栈院长的职务。你们可以想象如果我没有那重大的责任,我该多么平安。但我至死要忠于天主的旨意。我有一清楚的意念:不管结果如何,我要在每件事情上找天主的旨意。 艾朗神父住在远处,因距离遥远,很少联络,他为此事饱受痛苦。他想我的痛苦遭遇太多了,在一封信上曾慈父般地忠告我:「不管结果如何,你不要烦乱;顺从天主的照顾,祂会安排一切,为天主的光荣及我们的好处,一切均会对修会有益…」,实实在在我拥有极大的平安,那些阴谋不会使我烦乱。1894年12月20日是指定举行修会大会的日子。我们召集了八所学校的院长,玛利亚.依加拉修女-我的秘书和旅行伴侣,跟我,共计10人。仅有一位缺席:伯尔纳德学校的院长因病未参加。 为准备大会,我们祈祷和退省数日。我的灵魂平静并依靠天主。主教亲自来做了弥撒。在讲道理时,呼吁我们在选举修会领导者时,要对天主及历史负责。 在圣堂内,在他面前,我们把选票置放在祭台旁边的桌子上。八张选票都写了我的名字,只缺我一票,全体一致。 天主再次把重担放在我肩上。我的姊妹们也信赖我。我知路程一定很艰苦。现在跟过去一样「为了修会的益处,我要奉献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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