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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斯籐色(Mostenses)初学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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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斯籐色(Mostenses)初学院 |
浏览次数:2749 更新时间:2007-1-28 |
能有一个独立的初学院,不附属在一个学校里,是我的一个大梦想。但我的愿望经常跟贫穷抵触;修会是在极度的贫穷中诞生及成长。 记得艾朗神父常常担心我们的一切;多次给我说:「初学生分开住,并且希望妳跟她们在一起」。虽然是他坚决的愿望,去世前却未能看到这件事实达成。 我既关心又渴望,以前曾跟你们说过,为年轻人,切愿能有一个培育处所,避开学校的喧闹。平安与清静的地方才是适合内在化生活的环境,为开始修道的人实在很需要。然而多年来,只有向天主祈求,只有等待时机。 加斯台拉诺侯爵家对我的意愿提供了回应。玫瑰夫人了解我的难处,尽可能常常帮助我。可怜的!事情弄复杂了。但天主酬报了她的和我的劳累。一切圆满结束。 侯爵夫人把属于她财产的一栋建筑物提供给我,半坍塌,座落在多媚河畔,过去曾是隐修士的修院。这栋建筑物的后边有一个菜园。这一点使我很喜欢,我想这栋房子很适合作为初学院,因为我希望年轻人在退隐中能享受到阳光及户外空气。 当时她的家庭经济并不富裕,因此她的赠送是有限的。玫瑰夫人跟她的丈夫商量后,无价地提供那栋房子,且答应帮助我们修理房屋。菜园不能赠送,但可以以合理的价钱卖给我们。这样的赠送,在她那一方面,是不能再慷慨了。 我把侯爵家赠送的建筑物呈给主教时,一切都是问题及困难,首先他说:那个地方靠近河边会影响健康。不过以前的隐修士及后来侯爵家的菜农都在那里住过,他们看起来都很健康强壮;幸好后来主教任命了一个委员会去视察,从此再无人提出异议。后来又有人认为菜园价格太高。总而言之,一切都阻挠我,使我跟侯爵家的交易不能顺利。 我被夹在剑与墙中间。我不明白为什么又出现了这么多的阻挠。我跟侯爵夫人,虽然有深厚的友谊,也能跟她坦白;但明智令我缄默,不愿伤害别人。她却以为我在阻碍进展,这样度过了好几个月,我们俩人都很苦。只有天主赐的忍耐及深思熟虑,才使我跟这个家庭的友谊免于破碎。 后来,事情才清楚了。好似本城中有部分人对毛斯藤色这栋房子关心--撒拉孟加人都知道这栋房子--怕过给其它主人或另有其它使用目的,所以尽其所能阻碍我们获得这栋房子。人世间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的企图没有实现,最后房屋属于我们。侯爵家说即使有金钱上的损失,他们也不愿意叫别人拥有这栋房子。 1899年2月,一切困难问题都克服了。在公证人面前作了房屋的转让手续并以15000西币购买了菜园。他们把价格给我们降到最低程度。当然,那时刻,15000西币对我来说好似是一大笔财富。为了减轻我们的经济负担,侯爵夫人及公主--依利沙白夫人在马德里皇宫的人员中办了认捐活动。当时我感觉非常窘困。连执政的皇后克利斯底纳夫人也关心我的事业。她叫我到皇宫,且在抬头处率先写了她个人的捐款。 自马德里返回撒拉孟加就带回13000西币。原来我什么也没有,对我来说,这是一笔大财富。这样我们就可以开始整理坍塌的房屋了。 工人们先修理了必须使用的部分。就在1899年9月,我跟初学生及导师玛利亚.依加拉修女搬进毛斯藤色初学院去了。这栋房子未曾失掉它隐修院的面貌,协助祈祷、静默与深思;我是多么高兴地看到年轻人在那文艺复兴时期的拱门长廊上散步,在安静中培养内在化的生活。多媚河流过这栋古老的隐修院,潺潺的流水声,跟居住在这栋房屋内的年轻人的节奏两相互应;祈祷﹑读书﹑学习,锻练她们的生活,来日为人群作更佳的服务。住在那深深的庭院内,为我是一大享受。 我的喜乐又增加了,许多年轻人从各个地方来敲这栋老旧房屋的门,渐渐地住满了初学生。跟往日一样,天主大大地满足了我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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