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死人,可以有像你此刻在祂脸上看到那个表情:高贵,沉静,慈爱,同时充满完全的宽恕与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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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八九八年,裹尸布400多年来的拥有者萨瓦伊家族雇佣了一位名叫孔塞多.皮亚的业余摄影爱好者,他拍下了神圣遗物的第一张照片,他在书中写道:他看到了神。
耶稣所使用的裹尸布乃是一种“斜纹,三合一”高级亚麻布,圣经记载,提供这个裹尸布的,乃是一个叫“若瑟”的富有者,他给耶稣的裹尸布,是非常昂贵的。
科学家们所有一致的研究结果,均与艾曼丽神视录(来自十八世纪天主关于创世及赎世计划的启示,此书信息巨而精妙,可惜被严重忽视)中的细节完美对应。
不是教会要科学家来研究裹尸布,是科学家们钉着天主教,追着要研究。他们给教廷施加了很多的压力。
2010年5月2日,天主教教宗本笃十六世在都灵牧灵之旅的最后一天参观了正在展出的“都灵裹尸布”。他在这个被视为是最重要的圣物之一的面前默祷五分钟之久,之后他分享了他的默想,他表示,这块不同寻常的遗物反映了“信仰的最黑暗奥秘”---也就是耶稣被钉死在十字架然后又死里复活,是一个“惊人的标记”。
他表示,这块裹尸布让人想到耶稣在受难之后的复活之前的黑暗经历。都灵大主教、枢机主教波莱托在欢迎教宗时也谈到了裹尸布。他说,裹尸布呼唤我们思考耶稣受难时面对的巨大痛苦。
本笃十六世表示“这对我而言是一个等待已久的时刻”,虽然之前他曾经参观过都灵裹尸布,但他表示,这次的观看“感受更加深刻”。他说,“这块布裹着一位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男子的遗体,和福音告诉世人有关耶稣的事迹完全相同”,祂证实着“那段独特的历史”,讲述着黑暗、“安慰和希望”以及复活。教宗表示称,“我觉得,通过虔诚去看它,能感受到这种光明”。
他还表示,成千上万、绵绵不绝的人把这块裹尸布视为圣物,那是因为他们在这块布上不仅看到了黑暗,还看到了光明,不仅看到了生命与爱的挫折,还看到了生命压倒死亡的胜利。
上图:这是裹尸布上正面,全身的影像。显示右肋、手、脚三处以上大面积的积血。
法国医生皮尔.巴贝特,他在1963年发表的先锋型专著《一个医生眼中的各各他山》,从医学的专业角度,肯定了裹尸布确实曾经用来包裹过血淋淋的人体,而且那是个经受过严重外伤的人,同时也肯定上面的人物,就是耶稣。
我们这里列举几个他最著名的研究成果:
因疼痛或痛苦所导致的皮肤出血症解释,为什么圣经里面会记载耶稣“汗流如血”的现象。
裹尸布上的鞭伤的血迹痕,和罗马帝国时所使用的特殊的皮鞭形状完全吻合。这种皮鞭叫“哑铃鞭”。目的就是为了让受刑人产生深度创伤。
裹尸布上证据,表明耶稣所受的鞭打,超过通常法定的数目(旧约律法,规定犯人被鞭打的数目,最多不得超过40下。)
裹尸布上鞭伤血痕的角度和方向的变化,显示曾经同时有两个行刑人,一高一矮,对耶稣实行鞭打。
圣经所记耶稣所戴之“荆棘的冠冕”,其实更像是一顶帽子,从四面八方扎进耶稣的头部的各个部位。而不仅仅是在头顶上围绕成一“圈”而已。
裹尸布上无数精确的,医学的细节特征,使得仿冒成为不可能。而这样的医学知识,更不可能为人所知。
洛杉矶首席生理学家,法医罗伯特.巴克林确认了后来一致公认的,裹尸布上男人的几个非常重要血液病理考察结果:
“......首先是前额和后脑勺顶端,有众多明显可见的“冠状型”小洞模样的伤口。血液从这些小洞里面渗透进前额的头发和皮肤里面。同样,在后脑皮肤的顶端,也有很多这样被刺伤的小洞,好像一顶圆形的冠状。但血液的流向,无论是前额,还是后脑勺上的,都是朝着下方。这就是说明血流乃是按照地球引力方向,自然地渗透到裹尸布里面去的。他的胸部下方有一个很大的血瘀,在右边肺部的附近。同时血迹浓度也有明显的变化,一部分的血与一部分从胸腔流出的液体,是导致了这种浓度变化的原因。没有发现任何动脉血涌流而出时,所产生的那种喷射或四溅时所留下的痕迹。这同样也说明胸腔底下的这一滩血乃是死后流出的。”
纽约洛克兰德县的首席医学验尸官,弗雷德里克.朱克比博士再次肯定裹尸布男人身上上那些众多的伤口,钉痕,血流,和鞭痕,都依循一种自然的,生理和病理的规律,不仅有一定的“模式”而且都非常清晰,也非常精确。这样的自然形成的伤口和血流的特征,将各种人为,或伪造的可能性,给彻底否定了。
他是这样描述的:裹尸布上所映印出的各种伤痕,说明裹尸布上的这个男人死前曾经受伤。他的背部,有很多“小哑铃型”状的鞭痕(两端深),血流顺着左臂流下时,所形成的非常精确的溪流状模式,前额上一道弯曲的血流痕迹,手掌后方一到非常精确的分叉状的血流,以及祂脚踝后方的一小滩的瘀血。鞭伤的印迹显示非常清晰的边缘,那些保留完好,好像擦伤一样大面积的鞭打印迹,也混合在其中。
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是:几乎所有那些接触过裹尸布,并且进行过深入研究的医学家,或法医,几乎无一例外,最终都相信裹尸布是真实的。
但在质疑裹尸布真实性的那些人当中,绝大部分却完全没有接触过,或从事过第一手的研究。
通过检测裹尸布上不同分子间的化学键,研究人员发现了肌红蛋白,这是一种存在于肌肉组织中的蛋白质,另外,他们还发现了铁蛋白等血液蛋白,以及肾脏的副产品——肌酸肝。在那些对裹尸布进行过第一手调查研究的科学家或法医里面,(尤其是血液研究的科学家或学者),竟然有99%的人,后来都成了裹尸布真实性的坚定拥护者。
红外线摄影所显示的后脚跟的血迹
红外线所显示的后背部的血迹
左腕上方的钉痕与血迹
右边更清晰的红外线摄影:肋部的伤口和血迹
而罗伯特最后的结论是:“法医非常清楚:这个形象被记载在裹尸布上的男人,生前经历过手腕部和脚踝部的钉伤,他的头部也有很多的小洞,背部有很多可以导致人失去知觉的鞭伤痕迹,在他死亡之后,他的胸腔部位,又有扎伤的创口并且从里面流出血与类似水的体液。以上所有的这些资料,作为一个法医和病理学家,我没有道理不得出结论说:历史上只有一个人曾经经历过所有上面的这些事件,这个人就是耶稣基督。”
这是画家根据裹尸布上的面容比例,所画的耶稣的面容。
裹尸布上耶稣面容的还原:注意祂的额头上的血迹,右边眼角下的伤痕。没有一个死人,可以拥有像你此刻在祂脸上所看到那个表情:高贵,沉静,慈爱,同时充满完全的宽恕与平和。
都灵裹尸布上所有这16大方面的特征,它们分别是:
(1) 血迹 (2) 钉痕 (3) 鞭伤 (4) 荆冠 (5) 十架 (6) 花粉 (7) 视觉 (8) 光点 (9) 三D (10) 体姿 (11) 面巾 (12) 底片 (13) 文字 (14) 铜币 (15) 面容 (16) 影像
1976年,都灵裹尸布的研究学者,物理学家约翰.杰克森博士,艾力克.蒋伯博士,连同肯尼斯.斯蒂芬牧师,盖尔.查特,彼得.舒马赫,一起在美国新墨西哥州的桑地亚科学实验室。他们将都灵裹尸布的一张图片,输入到一个叫 VP-8 的电脑现象分析仪里面进行解读,然而使他们震惊的是:这个电脑分析系统出现了一个三维影像。原来,都灵裹尸布,和其他任何照片和绘画作品都完全不同,乃是被输入了三维空间密码的”
主人公彼得后来回忆说: “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都灵裹尸布,在这之后,我再也没有看到类似的结果了。只有都灵裹尸布,曾经产生过这种三度空间的影像。
彼得的VP-8影像分析仪所得到的裹尸布3D图片头像
法国医生皮尔.巴倍特证明了好几个原先根本不为人知的,关于耶稣钉十字架的真实细节:
1.耶稣手掌上钉痕的准确部位,是在位于手腕底部和前臂交接之处的一个叫“底斯托得空间” 位置。而非传统上所认为的掌心部。
2.在这个部位上,因为没有掌骨的障碍,因此钉子所遇到的阻力非常小,很容易就贯穿整个手掌。
3.最重要的是,底斯托得空间才能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不会出现掌心被撕裂的现象。
4.由于钉子从这个部位穿过,导致腕骨和掌骨被撑开,这样就破坏了手掌的中央神经。(Median Nerve)
5.由于中央神经不仅仅是一个运动神经,同时也是感觉神经,因此裹尸布男人所受的,就是一种极其疼痛的,可怕的酷刑。
6.中央神经的破坏,导致裹尸布男人的大拇指向掌心内弯曲收缩。加上人死之后出现的“尸僵”现象,导致我们目前所看到的裹尸布男人的左右手掌,都没有大拇指,而只有四个指头。
(上二图:这就是巴倍特所说的“底斯托得空间”的位置)
(上面的裹尸布男人的手部伤口照片显示:伤口的部位不是位于掌心,而是腕肘的交接部附近。此外,左手叠于右手之上,似乎双手的大拇指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上图:腕部的横截面,显示钉子将会对中央神经造成破坏。因此十字架是一个最残酷,而痛苦的刑罚。因为中央神经不仅是运动神经,同样也是感觉神经)
巴倍特已经非常正确地指出了:对于任何一个中世纪的艺术家来说,一个没有寸布遮羞的耶稣,已然是完全不可思议的,亵渎的。但是裹尸布上的男人,不仅全身赤裸,布满鞭痕。他的手上的钉痕,还一反常态地位于一个和人们通常的理解都完全不同的位置。而且最糟糕的地方在于:这个男人只有四个手指头,而不是五个。如果裹尸布的确是出于某个艺术家之手的话,他似乎犯了一个连小孩子都不可能犯的错误。问题是:一个中世纪的伪造者,何必如此枉费周章,搞出这么一个他那时代所有人都看不明白的“仿冒品”?
(巴倍特同样还证明了,裹尸布的男人,他的双腿是被一根钉子,横贯而入的,而不是被分开,钉于十字架的两侧。)
皮尔.巴贝特在他的著作(《一个医生眼中的各各它山》第八章)里面提到耶稣的死因,认为是和窒息有关:
“这个被定罪的人要避免窒息,唯一的方式就是以脚上的钉子为重心,将身体往上挺。要想放松身体由于手臂被钉而产生的拉力,以便使自己可以自由地呼吸和说话,他就不得不依靠脚掌钉子的支撑,向上挺身。这样就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
这就是说,受刑人在十字架上,双脚会一直有一个“弯曲--挺伸”“挺伸-弯曲”的重复动作。一直到最后,当筋疲力尽无法再挺的时候,人就会因窒息而死亡。当人们将他从十字架上释放下来的时候,这种双手向上伸展65度,双腿弓起的僵硬姿势,如果不花很大的力气,是很难以使它们恢复自然状态的。显然,安置耶稣身体的人,将他的双手给扳了回来,安排成一种自然交叉的姿势,置于肚脐的下方。但是他们没有试图将耶稣头颈和双腿压平,而是让它们保持原始的,在十字架上的那个弓起的体姿。
这种生理解剖学上的“精准”,使得裹尸布的男人的影像,无论科学家是使用绘画透视原理,还是使用摄影的聚焦原理,或电脑的3D测距原理来测量,也无论从什么角度,用什么工具去测量,其结果都找不到任何不相兼容,自我矛盾的破绽之处。
三个教授确定裹尸布人物的膝盖和裹尸布之间的角度大约是25度。并且以此为基础,测量出裹尸布人物的股骨、胫骨的长度比例。他们的研究结果相当有趣,我在这里将他们的一些结论摘录如下:
(1)他的身高大约在1.75米左右
(2)胫骨大约长42.7厘米
(3)股骨大约长50.9厘米
(4)将胫骨的长度除以股骨的长度,得出所谓人体测量学中“胫骨/股骨比”是83 + 3,他们将这个比例,和世界其他不同的人种的这个数据进行比较。结论是:和他最接近的人种是“闪米特人种”的83.7。
裹尸布荆棘、植物、与花粉的研究
裹尸布男人头顶部正面和背面,有很多的创伤和血流痕。
对这些血流痕迹的研究,从法国的巴贝特医生,到美国的犹太血液学家爱伦.爱德勒,法医弗雷德里克和法医罗伯特.巴克林等多位科学家都一致确认:这些血迹来自裹尸布男人头顶端,一个环状的,尖锐的物体扎伤之后形成的众多伤口。血液的真实性是毋庸置疑的。其中一个最明显的证据,乃是血液呈现鲜明的生理特征。美国弗吉尼亚州一位任职40年的联邦政府律师法兰克.崔立比,在他所写的“耶稣的画像?”一书里面,是这么描述的:
“他们(译者按:指多位科学家)在观察之后得出一致的结论:额头上每一道的血流都有独特的特征,或动脉,或静脉,与荆棘所扎入之处的血管类型完全一致。他们指出:由于心脏的的脉动,动脉血从伤口快速涌出,极易于识别。相反的是,静脉的血更厚,血流更缓,更平稳,也更快凝固。而罗丹特博士的观察则更令人惊奇,他指出我们对人体动脉,静脉两套血液循环系统之间差异的认识,最初的发现乃是始于1593年,由安得里亚.凯斯皮洛最早提出。因此这个事实再次说明,裹尸布影像上秘藏的这些资讯,中世纪或更早前的一个艺术家或伪造者,根本不可能知道。
纳德.鲍尔,这位美国太空中心的科学家,过去从未听说过“都灵裹尸布”的,VP-8影像分析仪的发明人,在他那篇著名论文《空气中放射性能量渐变所产生的都灵裹尸布影像》的论文结尾,用肯定的口气告诉我们:“都灵裹尸布,就是耶稣基督埋葬时的裹尸布。”
没有一个死人,可以有像你此刻在祂脸上看到那个表情:高贵,沉静,慈爱,同时充满完全的宽恕与平和。
这正应验了经上的话:
我将我的背转给打击我的人,把我的腮转给扯我胡须的人;对于侮辱和唾污,我没有遮掩我的面。因为吾主上主协助我,因此我不以为羞耻;所以我板着脸,像一块燧石,因我知道我不会受耻辱。(依50:6-7)
附:艾蔓丽修女的神视中有关耶稣殓布的神视:
在这些异象中,我也看到该像同杜林(Turin都灵)(意大利一个小市
镇),法国和教宗克勉一世有些关联。
人们把耶稣的尸身由加尔瓦略山顶运到下边山侧的一个山洞内,在此儿有一美丽的平滑石头,就是在此地,男人们准备了敷尸的地方。
我开始看到有一块网状细工麻布,看似用尖锐的工具刺了孔,大小如同我们此处斋期诏告牌,它在封斋期挂在圣堂中,(该牌是一块刺绣,上有耶稣圣伤和受难刑具图案,挂在大祭台前或稍后边)。
我看到另一幅布也打开了,他们把主的尸体放在那一块布上,而用另一幅来遮盖,尼氏和若瑟都跪下来,在这上幅麻布的覆盖下,他们把卸尸时,从膝至臀所捆绑的那幅宽带,由耶稣下体松下来。
他们把耶稣受钉前,鞠父若瑟(圣母之夫)的侄子,约纳堂(约纳达布)所赠给的那块系腰布也除掉,这样,他们小心谨慎地在那块覆盖尸首的布下,用海绵洗擦尸体的下部。
继而,他们把宽带 在尸身和膝部下边,将尸身提高,(这时尸体仍用布覆盖著),背部也没有翻身就照以上方式处理了,他们洗刷主的身体,一直到海绵所挤出的水都清澈为止,以后,他们把末药(myrrh没药)水洒遍全身。
我看到他们放下尸体,必恭必敬地,用手把它都舒展开,因为耶稣死时身体在十字架上,稍微下降,膝部弯曲,变成一种僵硬的姿势,
在臂下他们放了一幅宽带,有一厄尔(ell约一米)宽三厄尔长,由膝到腰装满成束的药草,和像线般的卷曲精美的植物,看似番红花,然后遍体再撒上香粉,这是尼苛德摩用箱子带来的。
这样成束的药草,我在天堂的宴席上屡次看到,它们放在小小的鹅黄带有蓝边的盘子里。
其次,他们把那宽带紧紧地绑好整个部位,把一端由两下肢间(裆)拉上来,而插在那缠腰的带子下,这样束缚得坚固牢靠,以后,他们膏抹大腿伤痕,漫撒上香料,在两肢间一直到脚部放上成束的药草,由脚以上都用布缠起来。
若望又带领著圣母和妇女,去耶稣遗体那里,圣母跪在耶稣头部前,把那克劳雅普劳克拉(比拉多的妻子)所送给的,挂在她外套下,脖颈间的美观围巾拿下来,放在她爱子的头下。
然后,她和妇女把药草(有的像线一般的美丽植物)和上边所提到的珍贵香粉(这一切都是圣母小心地捆绑在那美观的围巾内),填满两肩和头部间,脖子周围,一直到两颊中间的空隙。
玛达肋纳(德莲)把一小瓶珍贵的香液一股脑儿倒在耶稣肋膀的圣伤内,其他的妇女则把香草放在主的手中,和脚部的周围与脚底,然后,男子们用芬芳的香料放在心口窝,填满腋下,以及身体所有的其他部份。
使耶稣僵硬的手交叉在胸前,用一宽大的白被单裹在胸部的整个部位,似婴儿裹著襁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