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铎在西湾子时日常生活的一斑
把可敬的张司铎每日所作所为并日常生活的程序,简略的报告一下:我们相信这一定是大家很欢迎的。
他多年来服务西湾子本堂,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每日工作的秩序,常谨守不变,不拘有何事故,亦不能使他更易,尤其是当他晚年时节,他更小心翼翼,不敢逾越。
他在主教府称委叩钟之职,一到定时,叮当作响,使铎曹齐集一处,举行神业,数十年如一日,欣勤尽职,引人举行敬主爱主之事。
在铎曹的日课经上,夜课经中,有这几句话:“终夜清眠,精力已恢复了,勿再恋恋床褥的温暖,却须快起,主,今日的言行,全以尔为肇始。”
依着这段经文的意义,张铎每天很早就起了床。夏季在四点前,冬季亦在四点半前,以后就欢欣鼓舞,把自己一天的事功,奉献于天主,“吾主将我所念的经言,并向善修德的努力,我的辛苦,我一切的事功,所思、所愿、所言、所行,无论忧苦喜乐,都奉献给你,求因无原罪圣母的介绍,并看你的功劳份上,收我所献!”
以后,张司铎才穿衣洗面,不论冬夏总用冷水洗涤,且从不使用肥皂;随后便急忙进堂,照圣母圣心会的经本念早课,并端跪圣体前行默想神工,他那一种虔诚恭敬、收敛心神,契合主旨的热情,教任何人见了,不能不叹羡。
默想罢,接着就拜苦路,并悲痛众人的罪,尤其是司铎们的罪。以后,时候到了,他就去打钟,因为他人尚在就寢哩。待众人起后,他才到主教座堂举行弥撒圣祭。
行祭时,应启发的善念,他都留心记出。他从更衣所走到祭台前登上台阶时,我设想他如同从加尔瓦略山下,要举步登山一般。他对弥撒圣祭和圣体圣事,是极度虔敬的,这在他每日热诚举行圣祭时就可窥见一斑了。
他每日做弥撒非常早,这样可以使那些有事缠身,不得与晚祭的教友们来望早弥撒;弥撒后,就坐在神功架上候人来领洗涤罪污的神恩,听罢神工,才回去进早膳。念日课经司铎的全份,日课经他都在圣体前恭诵,而且从来不立不坐,总是双膝端跪着。他这样做,大概是效法他的主保圣雅各伯的表样吧!因此他的膝盖渐生了病;但他虽在暮年,每在堂中,仍愿跪在一个凳子上,不肯坐着,这准是表显他在天主台前谦卑自抑的心情。
以后他就进房中,或读书写字,或著书立说,或做些手工,有的是教友们求的,也有是长上命的,如准备稿件,修理钟表等等。午前他还要屡次手拈着念珠进堂念经,或为得圣衣大赦,或为求得圣宠相帮,好善尽难一点的或是有关系的本分。
到了十一点钟他就往方济各修女会主办的育婴堂做圣体降福,并撤供圣体。(按该会会规,早晨弥撒后明供圣体到此刻)降福后,惯常就给许多婴孩付洗,等到十一点三刻,他已回来了,打钟齐集司铎们,同进小堂,做省察,并公念日课经。
午饭后,或在园中散步,或与其他司铎们共同散心片刻,便去歇晌,及钟报两点,又在堂中诵他的日课经了。
每日就寢前,必要预备善终,细察一日中的行止,有了过失,就发痛悔之情,张司铎常如此结束他一天的生活。
这位热心司铎每天的首务就是祈祷,他自己也曾说:“为得不拘什么恩典或是助佑,我常去求耶稣的。”从这一处到别一处,比如上饭厅,他总是一手拈着念珠,上下嘴唇不断的微动着,他正在念经呢。
如果我们真能效法这位忠实的司铎,勤谨行事,善度一生,则不但能立大功邀厚赏,更可得许多大赦,救若干炼灵,归化许多罪人咧!
这些都可以提醒我们,激励我们加倍爱慕天主,更因爱慕天主而专务愈显天主的光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