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注:
自由主义在教会中的表现就是数位教宗谴责的现代主义,也可以看出来当前教会内泛滥现代主义思潮特别是方济各的思维逻辑与共济会和马丁路德的主张是一脉相承的,看清这些也就比较容易理解撒旦摧毁教会的阴谋主要是在神学思想对福音真理的背离。
向闻若瑟
“[T] 自然主义顽固的激情就是废黜我们的主耶稣基督,把祂从这个世界上赶出去。这将是敌基督的任务,也是撒旦的最高野心。…… 自然主义竭尽全力地试图将我们的主耶稣基督,我们唯一的主和赎世主,从人们的思想和日常的生活习惯中排除出去,以便建立理性或自然的统治。现在,无论自然主义的气息在哪里吹过,基督教生活的源头就被切断了。自然主义意味着在救赎和永生问题上完全的不育。”
皮耶枢机主教(Cardinal Pie,波城大主教,伟大的基督社会王权捍卫者)在反对“自然主义”这一时代根本性错误的言论中写道——这一错误导致了基督教文明的毁灭,并使世界陷入了当前的“背教时代”。
在这篇文章中,我们将探讨自然主义及其两个分支:理性主义和自由主义的错误。我们将看到,理性主义只是将自然主义应用于人类理性,而自由主义则是将自然主义应用于人类意志。这三种错误构成了一个邪恶的三位一体:其中自然主义是父亲,理性主义是从父亲而来的骄傲的儿子,而自由主义则是从父亲和儿子那里产生的叛逆的女儿。
自然主义
自然主义有以下两种否定超性秩序的方式:要么完全否认超性秩序的存在,要么承认其存在,但否认“天主在自然中进行任何临时干预的可能性,或者至少否认这种事实的存在”。因此,它否认了圣化恩宠的注入可以提升人类本性的超性层次、理性可以因超性信仰而得到启蒙以及意志可以通过超性的仁爱而得到完善的可能性。
加里古•拉格朗日神父说,自然主义是新教的一个发展,而自然主义的种子确实可以在新教的救赎观中看到,这种观点否认被救赎的灵魂通过恩宠被提升到超性的层次。路德否认被救赎的灵魂通过注入超性的生命而被赦免其罪,相反,他声称罪恶深重的灵魂只是“被基督的功德所覆盖”,而其本体上并未改变。根据路德的观点,人并不是真正被赦免了罪过,而只是被宣布为无罪。
这种错误最终发展到了完全排斥超性干预自然秩序的地步,包括神圣的启示。根据自然主义的观点: “人没有超性的命运,因此不需要超性的手段——既不需要圣化恩宠作为永久的原则来赋予他的行为超性的价值,也不需要实际的恩宠来启迪他的心灵和加强他的意志。人的堕落、道成肉身和救赎的奥秘及其含义和后果,在自然主义的信条中是找不到任何位置的。”(2)
共济会自然主义通过主张人本质上是神圣的,并且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而不借助超性的恩宠来完善自己,从而增添了一个“积极”的元素。然而,这种教义在一次星期六下午的沃尔玛购物之旅中就被充分地驳斥了。
理性主义
人类智力活动的目标是真理。由于自然主义否认任何启示真理的存在,理性主义主张人类理性是真理的唯一来源,因此是判断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善、什么是恶的唯一权威。教宗良十三世( Pope Leo XIII )曾说:“理性主义的基本教义是人的理性至上,它拒绝对神圣而永恒的智慧给予应有的服从,宣称自己的独立,并把自己确立为真理的最高原则、唯一来源和唯一评判者。”(《自由》)
法希神父(Fr. Fahey)在他的巨著《现代世界中基督之奥体》(The Mystical Body of Christ in the Modern World)中描述了自然主义与理性主义之间的关系。
“[T] 理性主义的形式构成要素是理性的绝对自主原则。理性主义的直接基础是自然主义;遥远基础是泛神论和无神论。 ... 自然主义意味着否定超性的真理和生命秩序的存在,或者至少否定通过启示来认识这一秩序的可能性。 ... 自然主义经常被用来指代与理性主义相同的事物,但在严格意义上,它更指代理性主义的基础。自然主义从本质上讲是否定我们本性的提升至超性秩序的可能性,而理性主义则是将这一教义应用于人类理性,就像自由主义将这一教义应用于自由一样...”(第44页)
如果承认有超验的“第一因”的存在,就会否认天主干预自然秩序的可能性。这是自然神论者的错误观点,他们认为“天主只是创造者,而不是庇护者;祂不能或可能不会干涉事件的自然进程,或者祂从未这样做过”。(3)自然神论承认自然规律的存在,但否认预言、神迹和“天主通过神圣的启示向人类施加任何不同于自然宗教所规定的法律的可能性”。
所有形式的理性主义的共同点是相信理性至高无上,拒绝神圣的启示。
什么是启示?
启示是天主的一种行动,本质上是超性的,天主通过超越自然常规的途径向人类讲话,目的是引导人类走向其超性的终点。公共启示首先通过《旧约》中的先知向人类传达,最后通过作为人的基督传达。“天主在古时,曾多次并以多种方式,藉着先知对我们的祖先说过话。但在这末期内,祂藉着自己的儿子对我们说了话。 ……”(希 1:1~2)
天主所启示的真理不仅包括超越理性能力、无法理解的超性奥秘,如三位一体,还包括可以通过不受干扰的理性认知来认识的自然真理。加里古-拉格朗日神父(Fr. Garrigou-Lagrange)解释说,天主对自然真理的启示并不是绝对必要的,因为这些真理并没有超出理性发现的力量;但从道德上讲是必要的,这是为了使“所有的真理都可以迅速地、坚定地被所有人知道,并且不掺杂任何错误”。(4)
他进一步解释说,如果启示的真理超出了受造物的智慧所能理解的范围(如三位一体),那么启示在本质上就被认为是超自然的;如果启示的方式是超自然的,即使启示的真理并没有超出人类智慧所能发现的范围,如天主的仁慈或灵魂的不朽,那么启示在方式上也是超自然的。(5)
人的智力是为认识真理而存在的,但由于其不完美以及堕落导致的黑暗,人类常常在判断真理时经常犯错误。真理有两大原则:易犯错误的人类理性和无误的神圣启示。当人通过信仰赞同神圣启示的真理时,它“保护人类的理性免受许多错误的束缚,并赋予它丰富的知识”。(第一届梵蒂冈大公会议)
否认启示本身不仅与信仰相悖,而且与救恩不相容,因为“没有信德,没有人能获得称义;除非他凭着信德坚持到底,否则任何人都无法获得永生。”(第一届梵蒂冈大公会议)
什么是信德?
当我们把“信德”作为一种对象、一种教义来谈论时,它指的是启示的教义;但信德也是一种神学美德和一种行为。信仰的美德是进行超性信仰行为所必需的,而信仰行为依赖于所相信的对象。否认所相信的对象本身,就从根本上攻击了信仰。
形式上的对象是天主的启示,实质上的对象是所启示的真理。信德是一种超性的美德,它由上主灌注到人的理智中,在那里它习惯性地驻留,其目的是启迪心智,使受造的理智能够相信天主所启示的超性真理——“因为信徒的理智必须通过一种本质上超性的力量与这一对象[所信的]相称”。(6)
信仰的行为包括对天主启示的真理的理智认同,“不是因为理性的自然之光所感知的内在真理,而是因为天主本身,即启示者的权威”(《众所周知》Satis Cognitum,教宗良十三世)。如果拒绝天主的启示并由教会充分提出的任何一条真理,信仰的超性美德就会完全丧失。正如所有的圣化恩宠都会因一个致命大罪而丧失,同样,所有的信仰也会因不相信一个教条而完全丧失;因为 “即使只在一点上与天主启示的真理持异议的人,也完全拒绝接受所有的信仰,因为他因此拒绝尊崇天主为最高真理和信仰的正式动因”。(同上)。
我们已经看到,自然主义通过否认启示本身来摧毁一切信仰。因此,皮耶枢机主教说:
“自然主义不仅仅是异端,而是纯粹的、不掺杂任何基督教元素的反基督教主义。异端会否认一两个教义;自然主义则否认任何教义的存在,或者认为教义是不可能存在的。自然主义否认启示的存在。……正如第一次梵蒂冈大公会议在《教义宪章》(The Constitution on Doctrine)中指出的那样,对人类的得救来说,最大的障碍是理性主义或自然主义,如今比任何时代都有更多的人被打入地狱……”
过去三个世纪里,自然主义的迅速崛起,而随之而来的是信仰的丧失。
坦奎利神父(Fr. Tanquerey)解释说,理性主义植根于知识分子的骄傲:
“傲慢的第一种形式就是,无论是明确还是隐含地表达,都将自己视为个人的根本原则。......这是......路济弗尔的罪行,牠渴望成为自己的主宰,拒绝服从天主;......是理性主义者的罪行,他们因自以为聪明而拒绝将自己的理性服从于信仰。这也是某些知识分子的罪行,他们过于骄傲,不愿接受对教义的传统解释,于是扭曲和篡改教义以使其符合自己的观点”。(7)
坦奎利神父(Fr. Tanquerey)所描述的最后一类人符合现代主义者的特点,他们拒绝教会的永恒教义,而是试图根据自己的观点以新的方式重新诠释教义。
现代主义
现代主义是理性主义的一种形式,因为它将人类理性作为真理的唯一原则和评判标准。与理性主义一样,它否认公共的外在启示的存在,而是主张启示来自人的内心——来自作为人的理性一部分的先天本性原则。
现代主义模糊了自然与超性之间的界限,其重要的”生命内在论学说(vital immanence)”本质上是将人类理性 “神化”,使其成为启示的原则和源泉。现代主义者声称,神圣的启示源于每个人的内心,并通过人的意识 “启示 ”给他,从而 “使意识和启示成为同义词”,正如庇护十世在(Pius X)在通谕《通往光明之路》(Pascendi)中所说的那样。实际上,现代主义将 “启示 ”贬低为人的一时冲动或奇思妙想,如同理性主义一样,通过否认信仰的对象——即公共启示——以破坏信仰的基础。
在《自由主义是一种罪》(Liberalism is a Sin)一书中,萨尔瓦尼神父(Fr. Salvany)指出,大罪和重罪有程度上的的区别,然后解释说,除了对天主的正式仇恨之外,违背信仰的罪是所有罪中最严重的。
“罪的严重程度取决于它所针对的对象。(...)除了对天主的正式仇恨... 所有罪中最严重的是违背信仰的罪,原因显而易见。信仰是超性秩序的基础,罪就是因为它在某个或多个点上攻击这种超性秩序而存在;因此,攻击这种秩序基础的罪是最严重的。摧毁基础就等于摧毁整个超结构。砍断树枝不会杀死树木;但砍伐树干或根部则是致命的,使它不再开花结果。圣奥斯丁的话,被圣多玛斯引用,这样形容违背信仰的罪:‘这是包含所有其他罪的罪。’”(8)
他接着引用圣多玛斯的话说:“罪行的严重程度取决于它使人与天主之间的距离有多远;而违背信仰的罪行则使人与天主之间的距离尽可能地遥远,因为它剥夺了人对天主的正确认识;因此,违背信仰的罪行是所有罪行中最严重的。”(I-II Q 10, A 3)
因此,自然主义和理性主义(两者都直接攻击信仰)是人类所知的最大罪行,除了对天主的公开仇恨。
自由主义
理性主义是自然主义在人类理性上的应用,而自由主义则是在人类意志上的应用。理性主义否认人必须相信天主所启示的内容;自由主义则否认人必须服从天主所启示的内容。自由主义之于实践层面就如理性主义之于理论层面一样。加里古-拉格拉日神父(Fr. Garrigou-Lagrange )曾说:“从理智的角度来看,理性主义与基督教信仰相对立。从意志的角度来看,自由主义则与基督教服从相对立。”(9)
自由主义否认天主的权利和基督对个人和国家的普世王权,并试图成为自己的法律。
我们的主耶稣基督是宇宙万物的主宰,因此,正如庇护十一世(Pius XI )所教导的那样,“祂对所有生物拥有统治权,这种统治权不是通过暴力夺取的,也不是被篡夺的,而是由祂的本性和本质赋予的。祂的王权建立在不可言喻的本体论统一之上。由此不仅可以得出基督应当受到天使和人类的崇敬,而且天使和人类都应当臣服于祂,并承认祂的王国;由于本体论统一的关系,基督拥有凌驾于万物之上的权力。……基督是我们的王,既是通过自然权利,也是通过获得的权利,因为祂是我们的救世主……“耶稣基督被赐予人类,不仅是作为我们的救世主,也是作为立法者,对祂的服从是应尽的”(《第一首要》Quas Primas)。
既然所有人都有义务承认他们的造物主,并降服君王基督——“他应该服从法律的制定者,”——人永远不会拥有违反基督法律的固有权利。正如没有人会拥有通过堕胎来违反第五诫命的固有权利一样,也没有人会拥有通过实践虚假宗教来违反第一条诫命的固有权利。这就是为什么庇护九世(Pius IX)正式谴责这样的命题:“每个人都可以自由地接受和信奉在理性之光的指导下,他认为是真实的宗教”(《庇护九世教令集》#15 Syllabus of Pius IX, #15)
自由主义者忽视了天主的权利,只专注于一种混乱的人权观念,将这些权利“扩展到许多方面,在这些方面,人不能被合理地视为自由”。(《自由论》Libertas,教宗良十三世Leo XIII)
人的权利源于他的义务,而他的义务与天主的权利相对应。天主有权制定法律来指导人的行为。人则有相应的义务承认他的创造者并服从创造者的法律,以及拥有履行对天主义务所必需的手段的权利。由于人的权利源于他的义务,而他最高的义务就是服从天主,因此人永远不会拥有做天主禁止之事的固有权利。所有人都有道德义务遵守十诫和服从基督的法律,“我们所说的基督的法律,不仅包括道德的自然诫命和古代法律……也包括祂的全部教义和祂独特的制度”。(《虽然》Tametsi,良十三世Leo XIII)
自由主义否认人类有服从天主法律的义务。他们声称,由于人天生就是自由的,所以他应该能够做自己想做的事,只要他想做的事不会给他人带来身体上的伤害。教宗良十三世(Leo XIII)在《自由论》(Libertas)通谕中揭示了自由主义的根本错误,他区分了自然自由(自由意志)和道德自由。自然自由是做出道德选择的能力;它本身并不是目的,只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道德自由为我们的自然自由设定必要的界限,以引导人类达到其正当的目的。自然自由是选择的能力;道德自由指导意志选择什么。为我们设定道德自由界限的因素包括法律,无论是通过理性的自然之光被认识到的,还是通过天主的启示被强加给人的。
教宗良十三(Leo XIII)解释说,当一个事物按照其本性行事时,它的行为是自由的。由于人的本性是理性的,当他的行为符合正确的理性时,他的行为就是自由的。自由行为不仅仅是一个人自由选择的行为,而是一个符合其本性的自由选择的行为。关于这一点,圣多玛斯写道:
“人的本性是理性的。因此,当他按照理性行事时,他是按照自己的自由意志行事;这就是自由。而当他犯罪时,他的行为违背理性行事,是受其他事物驱使的,是外来错误观念的受害者。因此,'凡犯罪的,就是罪的奴隶'(若望福音 8:34)”。(10)
意志具有双重功能,即渴望和选择,但意志本身是一种盲目的能力。它总是渴望着善,因为善是意志的恰当对象;但它无法辨别真正的善与仅仅表面上的善。因此,意志需要某种东西来指导它的选择。这种东西就是理智(或理性),它判断什么是真正的善,然后照亮意志,使它能够相应地做出选择。对此,教宗良十三世(Leo XIII)写道:
“意志无法自行行动,除非它受到理性所拥有的知识的启迪。换句话说,意志所期望的善必然是通过理性的认识而被认为是善的;而且,在所有的意志行为中,选择都是在对所呈现的善的真伪作出判断之后进行的,这就说明应该优先选择哪种善。任何理智的人都不会怀疑这种判断是理性的行为,而不是意志的行为。理性意志及其自由的目的或目标,只是符合理性的善。”(《自由论》Libertas, 良十三世Leo XIII)
由于原罪的影响,人的智力本身就有缺陷,因此容易犯错。它也需要一个指引。这就是天主启示的法律的目的,它指导人类的理性,防止其误入歧途。如果理性在判断时出现错误,它就会误导意志的选择;盲人跟随目盲的人,最终都会掉进深渊。教宗良十三世写道:“如果思想赞同错误的观点,意志选择并追随错误的事物,那么两者都无法达到其原有的完美状态,都会从其原有的尊严堕落到腐败的深渊中。”(《不朽的天主》)通过接受天主启示的真理,人的理性得以完善,从而避免犯错。
现在,由于人天生具有理性,因此能够接受天主启示的法律,因此人从道德上讲就必须接受它。在这一点上,教宗良十三世(Leo XIII)写道:
“认为因为人天生自由,所以就可以不受法律约束的想法是荒谬至极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意味着要获得自由就必须剥夺人的理性;而事实是,我们之所以要服从法律,正是因为我们本性就是自由的。因为法律是人的行为的指南;它通过奖励引导人向善,通过惩罚使人远离邪恶。”(《自由论》Libertas, 良十三世Leo XIII)
正如意志必须服从理性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一样,理性也必须服从天主的法律才能避免犯错。真正的自由并不在于每个人都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在于每个人都做自己应该做的事;只有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人才能达到自己被创造的目的。
所有这些都被自由主义者所否定,他们对天主说“不是你的意志,而是我的意志要得到实现”,并试图把人置于天主的位置之上。根据自由主义者让-雅克•卢梭(Jean-Jacques Rousseau译注:法国共济会员)的观点,任何服从于不同于自己意志(包括神的意志)的人,都放弃了自己的男性气概。他曾写道:
“人天生就是自由的,没有人有权为他制定法律,除非是他自己;没有人能强迫他服从,除非是他自己。除非他自己允许,否则任何人都不能强加法律于他。如果任何人允许任何外来的意志强加法律于他,他就是放弃他的男性气概。”(11)
自由主义对人类意志的唯一限制就是伤害他人的行为。对他们来说,每个人都有违反天主法律的 “权利”,只要这样做不会伤害他的同胞。他们并不关心天主的权利,只关心人的权利。自由主义的这一错误在臭名昭著的《人权宣言》(Declaration of the Rights of Man)的第四条中被明确表述:“自由是做我们想做的任何事情的权利,只要它不伤害他人。”(12)
就像路济弗尔一样,自由主义者拒绝服从天主的法律,并用毫无约束的放纵来代替真正的自由。教宗良十三世写道:“但确实有很多人,追随路济弗尔的脚步,采纳了牠那叛逆的口号‘我不服从’,因此用纯粹而愚蠢的放纵来代替真正的自由。例如,这些属于这个广泛传播而强大的组织(译注:共济会及相关团体)的人,他们篡夺了“自由”的名义,自称为自由主义者。”(《自由论》)
自由主义者把这种错误既应用于个人也应用于社会的各个方面——应用于个人理性和社会理性——这样一来,个人道德就完全成了主观的,仅仅基于个人理性;而民法同样也是主观的,源自集体理性,即“人民的意志”。因此,个体理性和社会集体理性都被认为是至高无上的,并因此从天主永恒的理性和耶稣基督王权的服从中“解放”出来……或者他们是这样认为的。就像那些把基督送上十字架的不信教的犹太人一样,自由主义者大声疾呼:“我们不愿让这个人来统治我们!”
“自由主义……主张个人和社会的主权,并将理性主义置于权威的宝座之上。……自由主义否认耶稣基督——即天主——对个人和社会的绝对统治权。”
“道德需要理性行动的标准和指南(......)在道德秩序中,只有永恒的智慧才能成为行动的原则或基本准则,而这个永恒的智慧就是天主。在道德秩序中,被创造的理性有能力决定自己的方向,但必须以非创造的智慧之光来指引自己,因为非创造的智慧是万物的起始和终点。因此,永恒的智慧强加给受造物的法律必须是道德的原则或规则。......但自由主义却宣扬人类理性拥有绝对主权的荒谬原则;它否认任何超越自身的理性,并主张其独立性(......)自由主义是极端的不道德。”(《自由主义是一种罪恶》第3章)
诸如堕胎合法化、同性恋“婚姻”和“同性结合”等罪行的“极端不道德”,只是源于一个原因的结果,而这个原因是自然主义及其两个后裔。(13)
索引:
1) 《天主教百科全书》关于自然主义的文章
2) 同上
3) 同上
4) 《天主教护教学原则》,作者T.J.沃尔什(T.J. Walsh),第144-145页。该书是雷吉纳尔德•加里古-拉格拉日神父(Fr. Reginald Garrigou-Lagrange)的《默示录》(De Revelatione )的英文翻译和重排版。因此,引用归功于加里古-拉格拉日神父。
5) 同上,第105页
6) 同上,第154页
7) 《灵修生活》,第394页
8) 《自由主义是一种罪恶》,第4章
9) 《天主教护教学原则》
10) 引自《自由论》
11) 《现代世界中的基督奥体》,第33页
12) 同上,第53页
13) 有一篇后续文章,介绍了“邪恶三位一体”的错误如何推翻了“圣坛和宗座”,并将世界带入一种新的异教,从而为敌基督的到来铺平了道路。请参阅《邪恶的三位一体与新世界秩序》,《天主教家庭新闻》2013年7月(重印本 RP3107-1725)。
罗伯特•西斯科(Robert J. Siscoe)
天主教家庭新闻
2013
向闻若瑟译202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