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嘉琳神夺的时光:「她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耳朵什么也听不见,嗅觉什么知味也闻不到,味觉也尝不到一点滋味,她的触觉在整个神夺时,完全没有什么感觉」,嘉琳本人也给我们描写了神夺的心理状态,但她所使用的名诗,比较不太正确,她在一个表面矛盾的面貌下,说出了不与因雷孟所描写而生出的印像那末筒单:「眼在看而看不见,耳在听而听不见,手在摸而摸不到,脚在走而走不动,一切的机构,都为爱情绳索所捆绑而制住了,这种说法如果没有保留一个内在的动作,是不能让人了解的,然而意识是无法凝聚在灵魂中心的。圣女德来也描写过,在神夺的时刻,意识的收缩状态,这时间灵魂集中了她全部的精神能力,在一个属神的目标上,感觉便自然引退了:「眼睛,人虽然不愿意闭上,仍然是闭上了,如果人硬是在保持着睁开,他也什么都看不见,人纵是想读书,他也不能够集中字母,分清它们可以说是难而又难的,人们看到它们是在那里,然而精神不再作共驰,无论如何,他总是在阅读的境界以外,人们听,却不懂得他所听的。感官在这时,对灵魂没有一点价值:它们更该说是阻止享乐,不但不能帮忙,还更是有害于他。说话变成了不可能:人在内心中不能形成任何一个字,至论说到发出音节即使最大的勉强用力,仍然没有一点用途。这是圣女大德来经验性的描写,她让我所看出,在感情上有着隐藏的活力:然而感觉的意识,减低到零度,它完全为精神所吸收,在夺去他的巨大而神圣的对象上了,德来的诸述和嘉琳的解释,都是因天父之名:记忆(智力的)只由我而充满,智力只为我的真理而看见:意志追随着智力,是整个的爱情,用精神的注视而全力默观对象,灵魂全部的能力,是集中而联结到一起,深入并沉没在我之中,肉体失去全部的感觉」 吾主耶稣,为了给大德来解释一个无法指定并晦暗工作的个案,使用了与嘉琳描写感情的睡眠一样的方式来解释,它:「因为灵魂不能把握她所听到的,她不能了解所听到的一切。 圣大德来说:「我们不能更清楚的说话了」然而为要更多的了解这些话的意义,人们应该经过这个事实」。 在嘉琳神夺的时候,她们感觉生活,也是被剥去的一干二净,她擢拔自己到默观永恒真理之中了。她的双手双脚收缩了,这种收缩,首先是从手指开始,以后是全身僵硬的与她所接触的地方连在一起,仿佛成了一个东西似的,如果想使她挪开,只有将她的肢体拆断了,她们眼关闭着或半闭着,她的头轻轻的倾斜着,在这种情形里,她的头项是坚硬得不可思议,如果你想接触上,就像有大危险似的,她的母亲,对她女儿的神夺的条件,也略有所知,她看到她的女儿,一动不动,头斜倾着,没有办法使她的颈项直起来,嘉琳自已也说,如果她母亲,想将她的颈项直起来,那一定会弄断它的。 真的,圣女在神夺的时间,感觉实在是失去它的作用,雷孟神父告诉我们说:「我千百次的是这个事实的证人,我们看见并接触她的手和臂,它们是很强烈的收缩着,要它们改变改变位置,简直比折断它们还更困难,她的眼睛完全紧闭着,她的听觉,即令声音再大,她也什么也听不到,她全身其它的感官也都失掉了作用」。 嘉琳的神夺,很多次延长两三个小时,有时还更长些。也有好多次,人们以为她死亡了,雷孟在圣女传中又写说:「如果要理会嘉琳一切神夺,与其说材料不足,还不说时间缺乏」。 至论嘉琳在神夺时,失去了感官能力,并没有感觉一事,并不是完全一样的,有一次,她真真是完全失去感觉,是圣女逗留在雅味农的时候,在领圣体以后发生的,那一次是教宗国瑞十世的一个姐妹去会见嘉琳,还有几位女士作陪,其间有教宗的一个侄媳「教宗的姐妹很虔诚,另一个就很可怜了,在弥撒结束时,教宗的侄媳,伪装亲吻圣女嘉琳的双足,她恨恨的在圣女的双脚上,深深的用针扎了好多次,天主的婢女,当时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她连动也没有一动:但是在大家都走了以后,她恢后了知觉,在脚上感到了无比的疼痛,也不能走路了,她的伙伴们,看到针伤多处,血淋泌泌,于是大家才知道了是那女子作的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