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巴黎,依纳爵听到了许多关于他与卡塞雷斯和佩拉特有关的谣言,并得知异端裁判所要传唤他。他主动去见了检察官,请求检察官迅速了结此事。因为他想结束所有的事情,在即将到来的圣雷米吉乌斯的庆日上开始他的艺术课程,以便安心读书。检察官告诉他,确实有人对他提出了一些控诉,但控诉已经结束,不会再传唤他了。
10月1日,也就是圣雷米吉乌斯庆日,依纳爵开始了他的文艺课程,他的老师是约翰·佩格纳(John Pegna)。同时,他希望能够培育一些圣召。当他上哲学课时,遭遇了在巴塞罗那学习拉丁语法时的同样诱惑。在听课时,许多的属灵的思想纷至沓来,以至于他无法专心聆听。他看到这样下去进步很小,因此,便去见老师,向老师承诺只要他能找到足够的面包和水来维持他的生命,就决不旷课。在作出这一承诺后,诱惑消失了。
那时,他与法伯尔(Peter Faber)和沙勿略(Francis Xavier)成为了朋友。他通过带领他们做神操,使他们完全归向了天主,走上了侍奉天主的道路。
在过去的几年里,他没有像最初那样受到别人的迫害。有一天,弗拉格斯(Fragus)博士对依纳爵说:“竟然没有人骚扰你,对此我感到很惊讶”依纳爵回答说:“这是因为我不向人讲论天主的事了。但当课程结束后,我们要重拾以前的习惯。”
正当他们谈话时,一位会士来找弗拉格斯帮忙,因为一个房子里有许多尸体,会士认为这些人可能死于瘟疫。那时,瘟疫开始在巴黎蔓延。弗拉格斯和依纳爵想去看看这座房子,并请了一位非常擅长检测瘟疫的女士帮忙。她进屋后回答说,这一定是瘟疫。屋内有一个病人,依纳爵也进了屋,想要安慰病人。当他的手触摸了病人的伤口后,便独自默默地离开了。离开后,他的手开始剧痛起来,似乎感染了瘟疫。他心中充满了恐惧,怎么也无法赶走它。他鼓起勇气把手指放在嘴里,让手指在嘴里停留了很长一段时间,自言自语道:“如果你手上有瘟疫,你嘴里也会有瘟疫。”话一说完,恐惧便消失了,手也不痛了。
当他回到圣巴巴拉学院时,因为他进入了一所感染瘟疫的房子,所以被禁止进入当时居住的圣巴巴拉学院,他不得不在学校外面住了几天。
在巴黎,为了获得学士学位,按着惯例,学习哲学的人要在第三年要接受佩特拉。大多数穷学生都无法办到,因为这需要很大一笔钱。依纳爵为此犹豫不决,于是他让老师来决定此事。老师建议他接受,他遂按着老师的建议做了。依纳爵对此没有半点抱怨。一个西班牙商人特别记录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