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原来以前的圣书译名为玛加利大,这在中文中只是字音,毫无意义。为此我们放弃该一译名。(在书内为方便阅读,我们仍用「丽达」名字)。拉丁语,意思则有珍珠之意。她的家庭本来很好,父亲是领主闻名一方,母亲也是贵族,两人都希望孩子能发扬门庭,光宗耀祖,但是真福珍珠女生下来就使父母大失所望。她身材矮小、驼背、跛行,且又瞎眼、奇丑,父亲称她为怪物,在一次朝圣中,把她丢弃了,她作过乞丐,住过穷苦家庭,更奇妙的是她住过女修院。因为她固守会规,而被修女们开除,这一章真是我们台湾修女们该所反省的。有许多修会离圣人所遗留的会规很远,听说教宗保禄六世拟宣一修女为圣人,有一人建议他说:「这位修女没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守会规而已。」教宗则答道:「你现在找一位全守规矩的修女吧!」是耶?非耶?请智者去考察吧! 我们的珍珠女忍耐自己的先天缺陷,力争上游,最后能用神目,在举扬圣体后,看到耶稣.并且显了几个人奇迹;另外在死后,卧木板埋葬时,她竞伸手摸一残障女孩,女孩在众目睽睽之下,霍然痊愈,行动一如常人,你说这不是天主在显扬谦虚顺命的人吗?真福的最主要德行,除超高的谦虚外,还有翕合主旨、逆来顺受、无怨无悔,这真是我们的好榜样! 圣思定说:「妇人孺子所能,为什么我不能?」孟子也说过:「彼亦人也,余亦人也。有为者亦若是。」希望读者阅过此书,也能仗主佑击毁一切障碍,乘风破万里浪而勇往直前,力修诸德。这是我介绍本书的目的。 译者 傅义辉 一九九九八年五月廿八日于新店市 求真福列圣品诵 耶稣、玛利亚若瑟,请赐给我们热诚希望的恩典,为光荣称的女仆真福丽达(珍珠女)。我们在谦恭承行主旨下,为了主的体面,光荣和人灵的得救,恳求该一恩典。 珍珠女的悲痛史(原名加斯特罗的真福丽达) 加斯特罗珍珠女之故事,在意大利文艺复兴前夕,有它的背景。那时意大利正处在沸腾、疯狂和混乱的骚动中,它有顶尖的聪明与胡涂的极端,有英雄主义与卑鄙气馁的极端,有知足与开放贪婪的极端,人道主义与叛乱残酷的极端。这些都连续不断而齐头并进地表现出来. 在扎根于旧世纪与燃烧人心的革命新思潮之间.有生死冲突,在旧秩序与新秩序之间也有拼战,这些在欧洲没有一个地方再比在意大利达到了超强的剧烈和更深的残酷的。从西西里岛一直到阿尔卑斯山,在记恨外来统治和支持德皇权利的党人,以及拥护教宗的派别之间,连续的、一系列的战争震撼了那地方。在这严烈的冲突中,不但保皇党拉开战线,来攻打拥护教宗派,而且城市与城市也互相攻伐。当时在每一行政区,贵族与下层阶级残酷地争权夺势,双方历久不哀的分裂,而成为剑拔弩张的两派。 在这些残酷的斗争中产生了暴虐魔王、艾在利诺,他以残毁肢体与可怕的杀戮,加害了成千累万的男女儿童,而魏司康之暴君,借着叛逆、拷问和流血,企图侵占整个的意大利,佣兵队伍不断地掠夺乡 村。借着烧杀、抢劫和奸盗,使乡间变为废墟焦土。但丁所描述的地狱残忍恶魔并不是诗人杜撰虚构的,实际乃真有其人,他们生活于十三世纪末叶与十四世纪初叶。 但是在同一气氛中,高雅的比萨尼古拉创造了雕刻与建筑学的杰作。奇马布伊和他自己的有名弟子乔陶抛掉了古老的象征主义,而在绘画中引进了自然主义。但丁流徙到拉温邶,着成他那不朽的神曲;佩脱拉克和包伽邱使他们的读者着迷,前者以爱情的十四行诗,后者则以讽刺文字和故事而风靡一时。 的确,没有一位传记作家。能够希望更为多彩多姿和更为激动的时代与地域,就像本书作者所描述的故事之背景的。不过,伟大的事迹需要伟大的人物,需要在艺术、文学和政治界的显赫人士,即便就妇女界来说,也需要在美艳方面,抑或在智慧,甚或在罪恶方面有名气。 就是因为该一真实理由,任何珍珠女的传记作者,都在一种困难中工作,因为珍珠女没有这些必要条件的任何一项。她没有犯任何罪恶,她也不机智,的确更不漂亮。她没有作过一首诗,也未画过任何出名的绘画。在政治圈内她没有任何凸出的地位,也未借着「与伟人为伍」,分享他人一些余辉。她并不是有天才的启示者,就如伯植替斯启示了但丁,洛拉启示了佩脱拉克一般。 相反地,她被认为如是微不足道,竞在中古时代的意大利最详细的历史中也不肖去提到她。不过,她面对着一桩可惊异的事实:在六百年期间,不只是四十人——几乎其中每一人都是受过不寻常教育的人——偶尔发现一些手抄本,内含珍珠女生活的记录,纵使他们公布这一无名的女孩需要费许多时间. 珍珠女的生活由十四世纪末,一直到现时代,不断地为每一著作家所误传,在把珍珠女几乎不可信的历史公布于众人时,我试图给她来一迟到的辩白。许多史家的记忆曾受过传记家的伤害,假如善意的作家把珍珠女的可纪念事迹几乎遗忘,那就是她的特殊不幸了。 真福珍珠女首先被一位方济会士在「生命树题旨」上记述的。作者对她印象颇深,竞在他自己的书中详尽地加以谈论了。在她去世后不久,有一匿名人士写出了她的生活史。加斯特罗大教堂之咏经团司铎认为该书为「一套谎言」。他立志把这种「虚构」公布出来,于是他寻找,并严格盘问那认识这一女孩的人。那时他将涉及珍珠女的每一正式文件,都查寻市政府和教堂的档案。当他完结那冗长的追查之后,他必须承认传记家所讲的都是实话。 不过这位咏经团司铎告诉我们:该一传记缺少「文学格调」,于是他写了珍珠女的斩传记,该本传记乃是用拉丁文写成的,并于二二四五年问世。二二九七年,有一位道明会士为那位司铎的恶劣拉丁文所震撼,于是用一种典雅的拉丁文重写了一逼.继而于一四00年,另一位名格佛利尼·多默的道明会士,又将该书翻译成意大利文。第一本传记于十五世纪失传,但是一三四五、一三九七、一四00年所出版之书仍在流传,上述的三本书都汇集成一书,由是,不拘何时,我一谈起中世纪的传记作家,那都在指我所谈过的咏经团司铎,因为他是我们对珍珠女知识的主要来源。 这位会士的手抄本在显示,他只是为自己的市民而写的。当然是为他那时代的人而写的。在他的结论中说:「许多其它谈论珍珠女的事情可能是真的。」但是他放弃了那些,因为照他所说:「人人都仍在阔谈它们。不过记录众人熟知的事,那可有什么意思呢?」 照这一怪异的想法,他没有把同时代政治问题、地方的习俗以及有关「罪恶」的严刑峻法,或是中世纪监狱的可怕告诉我们。但是影响珍珠女生活的所有因素!其中几种达到凶暴等级的,他却告诉了我们。 可幸的是,还有不少十四和十五世纪的手抄本仍在,它们给了我们各种复杂的《城市)国家历史,以及那时代的人物传记、法律的文献、公务员的通讯等:这些文献给我们补足了那位咏经团司铎所遗漏的许多资料。 该消息的「晚近」来源,乃是在一六00年所公布的长篇报导。在此事之前一年,圣白敏(枢机)乃是当时的饱学之士,他承担起对加斯特罗珍珠女问题的仔细调查,他报导的贵重,有几个原因,其中之一乃是他广泛地引证了以后在拿破仑战争时代所遗失的古老文献。 对珍珠女之家庭名字,第十四世纪的传记家晦莫如深,一直到今天仍不确定。因此如有不同的称呼:她被称为麦道拉的珍珠女。因为这是她的诞生地,她又被称为「加斯特罗的珍珠女」,因她在该城去世。事实上,在意大利筒名为「加斯特罗」的城市可说绝无仅有。所用的名字是「堡垒或城市」。英国的传记家缩短了这一名词,就像他们把(NaSsa Trabaria)缩短为(Trabaria)特拉巴利亚一样。 最后是,我要对「加斯特罗」里的许多人表达感激,因为当我每次拜访该一地方时,在调查该事方面,他们给了我充分的协助,给予我的急切合作, 终于挖掘了中世纪传记作家所未提供的有价值的数据。 我深切地,热诚地感谢所有的意大利「协助者」。 道明会士包尼未尔·威廉神父 于一九七九、四月十三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