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可以想象的事物能使一个人丧失所有的自由。因此,在神经症的甚至在精神病的案例中,自由的残余都是存在的,不论其是如何的有限。实际上,患者的个性最内部的核心甚至没有被精神病学所触及。
一位无法治疗的精神病患者可能丧失他所有的功能,但是仍然保持着人的尊严∶这是我的精神病学信条。没有它,我认为不值得成为一名精神病学家。为什么呢?仅仅是因为受破坏的大脑机器不能被修复吗?如果患者不是很多,安乐死将会合法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