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公会是英国的国教,英国女皇伊利沙白二世,作为大英帝国的元首,兼任英国圣公会的元首。这种政教合一的制度一直受到英国清教徒的抨击和非议。伊利沙白二世又兼任了英国一个秘密会社共济会的最高级的保护人。更严重的是五十年代圣公会的红衣大主教菲舍也是一个狂热的共济会员。 共济会和基督教是水火不相容的,把共济会和基督教混淆,是对至高神的亵渎。当一个共济会员宣誓的时候,可以选择圣经、可兰经等。共济会把真神与假神摆在一起,实际上是侮慢了神。更严重的是,共济会不承认主耶稣是神的儿子,把为我们舍命的主耶稣贬低到单纯是人的地位。两百多年来,圣公会一直是共济会坚强的堡垒,但是广大的共济会员,不知道他们所膜拜的是假神。他们不知道他们所膜拜的宇宙的建筑师,并不是基督徒所敬拜的真神。这个假神的名称中的字根BUL,即是巴力Baal ,是旧约圣经中神所咒诅的巴比伦的偶像;而另一字根 ON,来自 Osiris ,是古代埃及掌管幽暗世界的假神。 早在一九五一年,圣公会的哈纳牧师和波氏博士都曾撰文揭发圣公会被敌基督的秘密组织共济会渗透的危机。但是圣公会在里丁的主教伯汉博士,身为共济会会员,运用他在圣公会的影响力,结合圣公会内部参加共济会的教牧人员,压制了圣公会内部对共济会问题的讨论和批判。圣公会的传播基督徒知识的机构发出通知,不允许属下的书店出售哈纳牧师揭发共济会的一本书籍《可以目睹的黑暗》。而传播基督徒知识机构的主席正是圣公会的红衣大主教菲舍--一个资深的共济会员。 钟马田对于共济会员渗透到英国各阶层了解不多,主要的原因是共济会是一个秘密会社。事实上钟马田认为在医学界享有很高威望的母校--巴斯医院,其院长达威尔也是共济会的活跃分子。 钟马田有着浓烈的韦尔斯民族主义思想,钟马田年轻时所佩服的韦尔斯政治家劳德乔治,晚年已不复活跃于政坛,退休后的劳德乔治,中间也到威斯敏斯特教堂听钟马田讲道。到了六十年代的初期,不管是英国本部,或者是韦尔斯的英格兰,教会都普遍地荒凉。钟马田对此甚为感慨。那时非但到教堂的人数锐减,甚至那些参加聚会的人,也死气沉沉,不肯接受真理。钟马田认为,如果不寻求主的恩待和怜悯,教会的光景还会荒凉下去。 一九六八年一月七日主日晚,钟马田的讲台信息显示他灵里已经有更深的看见,他诵读《使徒行传》第八章二十六节:"有主的一个使者对腓利说,起来。" 钟马田谈到,这个世界不是人所能摆布、操纵的世界,而神的权能--天使,肉眼所看不见的手,超然的能力--还在作工!钟马田当晚对会众说,感谢神,我不是倚靠人的能力去做要来的一年所要作的。有神掌管一切,祂知道万事,祂的能力是不能测度的!主动权在神手里,我们无法知道祂将如何做事。一九六八年三月,钟马田身体不舒适,住进英国皇家医院,医生为他肠部的癌变进行手术。出院后,钟马田于同年八月底决定退休。他三十年来不间断地在威斯敏斯特教堂服事,其间拒绝了各地发出的聘请,忠心地服事这个教堂的弟兄姐妹,赢得了许多人的敬佩。一九六九年四月,钟马田前往美国费城的威斯敏斯特神学院讲课,课程内容后来被编入《讲道与讲员》一书内。 总结钟马田的一生,他是一个典型的清教徒,有人说司布真是十九世纪最后一个清教徒,那么钟马田堪称二十世纪最后一个清教徒了。怎样才算是一个清教徒,钟马田在一九七一年给清教徒下了这样一个定义。一个清教徒是以圣经教导为依归,主张回到新约的原则,并注重属灵的敬拜。清教徒的主要责任,是致力于保存教会的纯正。当英国的各地教会荒凉的时候,当英国的教会面临危机的时候,作为清教徒的钟马田,起了清教徒中流砥柱的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