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纳爵在巴塞隆纳开始读书一一他到了亚卡拉,曾结友 伴一一被告入狱一一不久昭雪一一离开亚卡拉。 他到了巴塞隆纳,想在Isab日le Roser处读书求学,并从Ardebalo老师学文规。两位都很赞成:后者自动不收学费,前者则愿供他维持生活的必需品。朝圣者在茫莱撒时认识一位圣伯尔纳多修会的会士,我相信是神修很高的人;他希望同这人住在一起,为了读书,并为能更方便专务神修也为裨益人灵。他回答倘若他在茫莱撒找不到他所期待的方便,便接受他的供应。但他到了茫莱撒,知道那位会士死了,便又回了巴塞隆纳,开始很用功读书。但有一事为他是个大阻碍,就是当他开始学名词变法时一一这是读文规(或语法grammaire)之初必要的历程一一便对神灵的事有新的领悟和新的神慰,甚至对变法无法读熟而强记;他白费心机,却不能驱散这些情绪。 注:这是在封斋的中间。依纳爵满心愿望立即从事传教工作.但因年事已高一一三十三岁一一很容易明白不受教育不谙神修的道理不能为人灵有益。 他多次对这事反省,向自己说:“我在默想或望弥撒时,这些光照却不那么强烈”;就这样逐渐地明了了那是一种诱惑。他祈祷后。便去“海洋圣母堂”,那堂离他老师的住宅不远,请求老师在这圣堂内听听他的谈话。他们二人坐着,他忠实地说明在他心内所经过的一切,为了这个原故他知道现在这样很少进步;但以这样的言词 注:参阅《神操){第二周辨别神类的规则)第五条。 Ribadeneira对这同一事件记述,说是亲自得自依纳爵的,加上了这个动人的细节,说朝圣者曾跪在他老师面前,很恳切地祈求关心协助他。待他做学生中最小的一名,惩罚他,几时见他松懈.尽可严厉地施以痛楚或皮鞭。虽然读书很吃力,他却开始使徒工作,他以全部热诚说服一些修女们将声名狼籍的青年们摈拒在她们的会院外。这些激怒的青年痛打了他一顿,把半死的他丢在城门口,一个磨坊工人路过,他送到Agnes Pascual家里,在那里,他在床上躺了五十 三日之久。 他攻读了两年,进步很大,他的老师说他已能研读“文艺”,让他去亚卡拉。可是他请一位神学博士审核,博士也给他同样的建议;他便独自一人去了亚卡拉,虽然对此我相信他已有了几个同伴。到了亚卡拉他开始行乞,赖布施生活。就这样过了十或十二天;一天一位圣职人员和几位同窗看见他行乞,开始讥笑他,向他说了些凌辱的话,就如经常讥讽那些年轻力壮而行乞的人一样。此时经营“Tara,an。新医院”者正从那里经过,对此表示不满,便招唤他而将他领到医院,给了他一间房,供他所需的一切。 他在亚卡拉就读了几近一年半;因为是在一五二四年封斋期内他到达巴塞隆纳的,在那里读了两年,于一五二六年来到亚卡拉,攻读les Termes de Soto和亚而伯的物理。在亚卡拉他练习领导人行神操并讲解教会道理;藉此养成光荣天主的习惯。有好多人认识了灵修的事也有了更深的兴趣:例如某人愿意行苦工而不能做,好似有人抓住他的手一样;还有其他类似的事在民间传说着,“特别是”看见各处有大批的人来听他解释教会的道理。自从他来到亚卡拉,便认识了Don Diego de Eguia,这人住在他操印刷业的哥哥处;他不缺乏资助,他们也以施舍帮助穷人,并让朝圣者的三位同志在他家中住宿。一次依纳爵为了某种需要来求助,Don Diego给他说他当时没有钱,但给他打开一个橱柜,内有各种物品,给了他各种颜色的卧具、一些烛台和其他这类的东西,朝圣者用一件床单包好扛在肩上,便拿去救助穷人。 就如上面所说,在这一带地方,对亚卡拉经过的事传说纷纭,有人这样说,有人那样说。 事情传到托利多异教徒裁判所人的耳中;他们便来到亚卡拉。朝圣者的留居主人通知他说有人称他们为“着粗布长衫者”,或者我想称他们为“自称获得天启者”,并说有人要拷打他们。他们立即开庭调查。追查他们的生活;他们只是为此而来,没有传他们便回了托利多,将案件留给代理人Figueroa去办,此人正在总王那里:Figueroa几天之后传讯他们,向他们说异教徒裁判所的人员如何开调查庭调查了他们的案子和生活,在他们的道理和生活中并没有发现任何错误,为此他们可以继续他们所做的,毫无阻碍。不过他们既然不是会士,都穿同样的衣服似乎不相宜:最好也是命令,两位一一指的是朝圣者和Aneaga一一将袍染成黑色,其他两位一一Galixtc和CaCcfCs一一染成褐色,至于Juanico既然是法籍青年,仍然照旧好了。 朝圣者说他们要履行命令他们的事,“但我不晓得这种审查有什么用处:另外一天一位神父拒绝了某人领圣事,因为他每八天领一次圣体;至于我呢,也给我为难。我们很愿意知道是否在我们身上发现了某项异端?”Figucroa回答:“没有,倘若发现了异端,要把你烧死呢!”一一朝圣者说:“他们若在你身上发现异端,也要烧死你哪。”,他们依照命令染了他们的衣服,十五或二十天以后,Figueroa命令朝圣者不可再赤足行走,但要穿上鞋;他老老实实地遵照在这类的事上命令他的一切办理了。 四个月以后,同一Figueroa又对他们开始调查;除了普通的理由之外,我想也是藉这个机会:一位已结婚的贵妇对朝圣者特别敬爱,为不使人看出来,她蒙着头巾来医院,这是她在Alcara de Enares习惯,而且常在早晨蒙胧的黎明时;她一进来,便揭开头巾,进入朝圣者的房间。不过这次调查仍没有发现什么,出庭以后也没有再提审他们,也没有向他们说什么。 四个月以后(即四月十九日,二十或二十一)。当他在医院外边一个小公寓时,一个警察来到门口,召唤他说:“请你同我来一下。”便把他下了狱,向他说:“直到有新的命令你不能由此出去。”这事出在夏天。既然看守的不严紧,便有许多人来探望他,另外有一位,而且是他的听告司铎,所以一切如同他自由时一样,讲道理领避静。 他总不请律师也不要诉讼代理人,即便有许多人自动愿代理他也不要。他特别对Dora Teresa de Cardenas念念不忘,他派人去探望她,她多次建议要把他解救出来,但他都不接受,常回答说:“倘若我为爱他而进入这里的那位愿意,他必要解救我。”他在监狱待了十七天,没有被审问,他也不晓得为了什么;于是Figueroa来到监狱,查问了许多事,甚至问他是否使人遵守安息日。 问他是否认识某母女二人(即Maria d日 Vado 日 LouiseVclasquc。);他回答不错。在她们没走以前,问他是否对她们的离去知道些什么;他说不知道,因为曾经发过誓保守秘密。于是代理人将手放在他的肩上很高兴地说:“好了,这就是为什么请你来这里的原因。”在追随朝圣者的许多人中,有母女二人,二人都是寡妇,女儿还很年轻又很美丽.她们对灵修都很前进,尤其是女儿;她们虽是贵族。却赤足去朝拜物洛尼加手帕,恐怕还是讨着饭去,而且单独她们二人;这事在亚卡拉引起了很大的骚动.对她们尽保护之责的医生Pierre Ciru日o想是朝圣者劝说她们的,为此加以逮捕。 当被囚者晓得了代理人适才说的,便向他说:“你愿意我对此事多说一些吗?”他回答说“是”。一一被囚者说:“那么你当知道,那两位妇女曾多次恳求过我,准许她们到世界各地的医院去服侍贫病人;我常诱导她们放弃这个计划,由于那个女儿那么年轻又那么美丽……我曾向她们说,既然她们愿意看顾穷人,尽可在亚卡拉那样做,也可陪伴至圣圣体。” 这些解释结束以后,Figueroa同他的秘书便带着全部写下来的记录走了。 那时Calixte正在塞高维亚(Segovic),一听说下狱的事,虽然重病刚好,立即赶来,同他一起进狱。但朝圣者对他说更好去见代理人;代理人善为接待,给他说他命他去坐监,因为他必须留在那里直到那两位妇女回来,观察她们是否证实诺言。 Calixte在监狱住了几天。但朝圣者觉得为他的健康有损,因为他的病还没有完全痊愈,便借助一位同他很要好的医生,把他提出去了。 自朝圣者入狱到出狱(一五二七年六月一日)。经过了四十二天,这时那两位虔诚的妇女终于回来了,法律公证人便到监狱去宣读判词:就是他已获释,他们穿衣当同其他的读书人(学生)一样,在这四年的期间不要再谈论信德的事,等到他们再多读些书再说,因为他们还没有学识。认真地说,朝圣者所知道的最多,不过没有基础而已:这是审问他时他习惯说的第一件事。 宣判以后,一时不知怎样做才好,因为好似人们给他关闭了为人灵行善之门,因为除了他们没有完成学业,没有给他们其他的理由。他仍决定去见托利多的总主教Alfonse de Fonseca,听凭他的处置。 他由亚卡拉起身(六月二十13),在法来多利遇到了总主教;忠实地报告了该事件的经过,向他说虽然他已不在他的权下,没有遵守宣判的义务,但对此要照他的吩咐去做;(他如同对大家一样向他说“您”)。 总教主盛情接待他,晓得他愿去色拉曼卡向他说他在色拉曼卡也有朋友租一座学院,他供给他一切。在他出去时教人给了他四枚银币(6cus,一枚值四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