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于一九五五年曾在伦敦大学的北安普敦工程学院进读一段很短的时间,也与该校的校长查理森工程博士作过一次个人谈话。 查理森博士一直致力推动非洲的差传工作,从一九五0年至一九七0年,担任非洲福音团契主席长达二十年之久。 与此同时,查理森博士又是伦敦大学各院校基督徒联合团契的负责人,该联合团契曾于一九五0年及一九五三年聚会时邀请钟马田讲道。一九五0年联合团契是借用皇家学院的大厅开会的,来听钟马田讲道的人,很多是查理森博士主持的学院的工程系的学生。身为工程学博士的查理森,当他向会众介绍钟马田的时候,不是介绍钟马田为威斯敏斯特教堂的牧师,也不是介绍钟马田为医学博士,而是介绍钟马田为卓越的工程师;因为钟马田对人体构造的功能,对人的器官所起的机械作用,有着精湛的研究和渊博的知识。钟马田说出神创造人的超然智慧后,对针对学生们的灵性生活,提出了几件操作的应注意事项。难怪查理森博士推荐钟马田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实不过誉。钟马田和查理森一样,对推动非洲的差传工作不遗余力。有一个来自非洲加纳的学生奥西孟撒,五十年代到英国攻读工程。奥西孟撒在英国期间,一直在伦敦的威斯敏斯特教堂接受钟马田的属灵供应。奥西孟撒回到加纳的首府阿克拉之后,在整个欧洲的英语地区,竭力宣扬基督的福音。一九七二奥西孟撒出任肯尼亚奈罗比浸信会教堂的牧师,该教堂即会众芸芸,人数急速上升。现在奥西孟撒已是世界闻名的布道家,足迹遍及五大洲,到世界各地传扬福音,领人归向基督。奥西孟撒念念不忘钟马田给他的帮助,家里经常播放钟马田的录音带,又邀请朋友们到他家里,分享钟马田在威斯敏斯特教堂所释放的信息。非洲加纳还有一个留学英国的学生阿呼鲁,后来在英国考取医学博士学位。阿呼鲁博士在英国留学期间,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听到医学博士钟马田讲道时,觉得太蒙福了。阿呼鲁回国之前,向钟马田讨取尽量多的录音带。阿呼鲁将这些录音带到非洲的家乡播出。阿呼鲁的父亲是该地的村长,也是一位虔诚的牧师;他父亲专心致意地静听钟马田的录音之后惊呼:"这是圣灵所启示你的信息!" 一九七七年八月一日,南非的拜特马利伯的侵信会牧师米勒,写一封信给钟马田,信中说:"一九五八年至一九六一年,作为伦敦圣经学院的学生,我同时要到威斯敏斯特教堂领受你的教诲。我发现我从威斯敏斯特教堂所得的属灵供应还多过伦敦圣经学院。当我从伦敦回到罗得西亚之后,我还不时阅读你著述的书籍:《登山宝训》、《权柄》和《灵性的低潮--成因疗法》。我转到南非之后,除了读你写的《传道和传道人》,还拜读你写的《罗马书注释》和《与神和睦的方法》。我写这封信的目的是要谢谢你,多多地谢谢你。同时,更多地感谢神,释放亮光给你,好使神借着你所释放的亮光,照亮基督教世界中的荒凉昏暗情况。希望神给你更多的年日来栽培和带领更多的后辈。" 钟马田对伦敦圣经学院的成立做出了不懈的努力,本来内定钟马田出任第一任校长。伦敦圣经学院与威斯敏斯特教堂有分不开的血缘关系,正如米勒牧师信中所说的,当年伦敦圣经学院的学生,循例要到威斯敏斯特教堂听道,学生们视钟马田的信息为最高的权威。到了二十年代,查理森博士实际上主持了伦敦圣经学院的院务。现在谈一下钟马田在国际上备受敬重的一些原因。 二十世纪上半叶,很多亚非洲地区仍在殖民地统治之下,许多基督教的教堂和团体仍受西方传教士所支配。钟马田是韦尔斯人,有着浓烈的民族主义思想,他不认同一个地区的基督徒必须受另一优秀民族的基督徒所管辖。他认为在教会里,是不应该有民族歧视的现象的。钟马田看到韦尔斯人被英国统治阶级压迫得太久,所以他对英国的处世方式极其不信任。钟马田亲自经历了韦尔斯人长期在英国人压迫下的痛苦,所以也能体会非洲和亚洲基督徒的感受。由于上述原因,国际学生基督徒团契在钟马田的领导下,领导层中的绝大部分都是由亚非洲国家的基督徒出任。世界福音委员会的秘书长,就是前文所提的,多年受钟马田所栽培的奥西撒。编者在伦敦多年,其间有一位知交,即华人教堂的王又德牧师。王又德牧师每主日下午,借用伦敦男青年会的房间做礼拜,许多中国信徒则在主日上午,移师前往威斯敏斯特教堂听钟马田讲道。钟马田不赞同白种人以歧视的眼光对待有色人种,钟马田的心中,没有民族隔阂的观念。钟马田的信息宣示了基督那种不分阶级、不分肤色、不分民族的博大的爱,这度量从而推动了世界性的福音事工,推动了全球性的差传工作。当钟马田完成了神给的托付,他知道神要召他到荣耀里去。一九八一年二月二十六日,他以颤抖的笔迹,写下几个字给家人,"不要为我得痊愈祈求,不要拉住我,我正在迈向荣耀里。" 一九八一年三月六日,钟马田被葬在韦尔斯的纽加塞耳埃林,墓碑上刻着《哥林多前书》第二章二节的经文:"因为我曾定了主意,在你们中间不知道别的,只知道耶稣基督并衪钉十字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