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八0年 遗失圣体发光) 斯拉夫尼的圣迹简单地流传。一二八0年,有一个牧人,在市外之田野牧羊,他惊异地看到有一团奇妙燃烧的火在灌木顶端,此灌木则生长在石头堆上。他走近奇景,在火焰中看到有一圣体,耐燃而不受火焰和热力的影响。那被召唤到奇景前的司铎,鉴定圣体乃是宝贵圣体盒中的一个,在年前深夜被人偷窃的。罪犯总未找到,他把圣体抛到刚才发现的地方。 司铎把圣体放在他带来的器皿中,他会同几位匆忙去看灵奇火焰的人,向都市前行不远,他们临近城门,发现圣体从器皿里不翼而飞,而又在石头堆上的火焰中寻到。他们又取回后,司铎与教友又往城中行,但是圣体第二次又不见了。只有在司铎与人民许诺顿要在发现的地方盖一朝圣地时,圣体才留在器皿里,回到本区的圣堂。 那许诺受到尊重,于是在那石堆上,兴建起一座小圣堂,行远路朝拜圣体的人众很多,竟致小堂似嫌太小。奥木兹之戴推克主教为这些朝圣者放了几种大赦,以及布拉格主教国瑞又颁下大赦。 那座圣堂继续(展示)庄严地吸引力,一直到十五世纪,当时胡斯派横行乡下,散播毁灭与异端,将有特恩之圣堂夷为平地,虽然那一小堆石头保持原状。在胡斯派退却后,于一四七六年又在那地方盖起另一圣堂。这座圣堂为奥木兹主教祝圣,他给圣堂命名为基督圣体圣堂。同第一座圣堂一般,为不断到那里旅游朝圣者似嫌太小。以后随即扩大,于一四九一年完成,一直到今天矗立的圣堂。以后教宗给那些热诚朝拜圣堂,悔改而领圣体者,赐以全大赦。据报导,因为该一大赦,朝圣人群众多,意致需要数位司铎送圣体,给那些善用此特恩的人。 在该圣堂中最大的兴趣,就是恩宠祭台,它建立在石堆上,常常站在它原始的地方。在这里还举行神圣弥撒。该祭台站在大祭台前不远既在布置,又在精致方面显然易见,在恩宠祭台顶端有雕刻的两个天使朝拜图绕火焰与光耀的圣体。当游行有旗帜前导,从本区圣堂前浮显时,有一圣堂以浅浮雕叙述着牧羊人指出去田野间的火焰路。 圣体在火焰中被发现日的周年,被认为是乡下人的火焰节。 第十四章 意大利败类飞达之奇迹 (一二八0年 瓦片烤圣体圣体流血) 奥飞达的圣体奇迹实际发生在兰加奥,本书所报导的第一奇迹之地。该第二奇迹现在保存在奥飞达,在兰加奥之北约六十公里,它不像第一奇迹遇到一位寡信的神父,更好说,它是因着一个不幸福、不和睦的家庭造成的。 有一位妇女名叫李佳蕾是斯塔晓的妻子,她为了不幸的婚姻深受痛苦,她在想得到丈夫的爱情上,曾试用了所有的方法。最后有人声称自己知道那一条路,以达成她所期盼的和谐。李佳蕾得到建议去领圣体,把它带到厨房在火上烧,一直到获得粉末。她把这粉末放到她丈夫的食物或饮水中,他那时对她爱意与敬重会增长。 李佳蕾在减轻她悲痛的失望中,去望弥撒,暗暗地让圣体从口中掉落在衣服上端,她把圣体带到家后,放它在半圆的瓦上,形状像屋脊与房顶所放的瓦一般,她继而把瓦放在火上。一旦,圣体面形烧热后,它没有变成粉末,开始变成一块血肉。李佳蕾对所发生的事害怕,企图停止进行,而把灰和溶化的蜡放进瓦中,但徒劳无功。不久瓦生成了一大片血污,肉则完全保存得完整。 李佳蕾显然为处理亵圣罪而乱了手脚,于是拿来镶花边的桌布,把瓦片与有血的圣体包起来,捆成一团,带出门外,到马厩里,把它埋在里边,家庭的垃圾与马厩中秽物,都堆在那里。 晚间,她的丈夫牵马一齐近马厩,马决不进去,相反一贯驯良行动,虽然受到主人严厉的击打,它仍顽强不动。最后它变温和,但是它不直接进去,而从旁边路上进去,而向着垃圾堆,一直到最后它双膝跪下,斯塔晓一见到就暴跳起来,责备她妻子放符咒在马厩中,致使牲口害怕进去。李佳蕾自然不承认一切事,而把艰困的原因保持缄默。 圣体七年隐没在垃圾堆中,在此一时期中,马从旁道走进走出,表现它怎样尊敬这堆废物。 李佳蕾不但由她的亵圣罪,得不到平安,相反地,由于亵圣罪的谴责,她日夜苦恼。最后她决定向兰加奥之亚哥斯底诺隐修院的司铎告明她所做的事(犯的罪),这位司铎是院长,奥飞达之本地人。 李佳蕾跪下告明,发现自己由于啜泣不能说话,虽然神父鼓励她不要怕,并应当心安。最后,她还是不能告明自己的亵圣罪,她要求司铎的帮助,他开始提示各种罪过。在这系列的最末,司铎看出李佳蕾不承认其中的任何罪,于是说:“我给你说出所能的一切罪,除非你杀了表达方式,我怎晓得你的罪是什么?” 她答道:“这就是我的罪,我杀了天主。”李佳蕾那时述说了自己亵圣罪的故事。 神父惊异最后述说的罪过,但赦免了李妇,并鼓励她心安,安排叫人把圣体从废物堆里,赶快清除出来。 他穿好适当的衣服后,去到马厩中,不介意传染与疾病,开始排除垃圾与废物。他在惊异中发现瓦片,流血的圣体,桌布没有沾污,看着好似是刚刚埋入的。神父那时带着瓦片,圣体与桌布到隐修院中。 不多几日后,他得到会长的许可,到自己的出生地奥飞达,把奇迹出示给马利加诺神父与许多出名的市民。众人同意显灵迹的圣体应接受盛大的光荣,精制了一特殊的圣物宝箱为供奉它。为该一宝箱,人民损献了许多银钱。他们决定造一艺术的十字架,把设计宝箱的责任,托给威尼斯的技工,不但为盛显灵的圣体,也装入一块基督十字架的圣木。 弥格神父会同另一位神父把盛在圣爵中的圣体送到威尼斯。在那里他们托给一珠宝工匠,作一特别样式的宝箱,并发誓将有关它的目的,保守秘密。珠宝工匠接受了盛圣体的圣爵,害了一场厉害的寒热病,他原来犯了大罪,在作了适当的告罪后,寒热症才痊愈了。 当建造的十字架完成以后,珠宝匠把一块新十字架与显灵的圣体封闭在分离的水晶器中,交托宝盒给两位神父,他们二人迅速离开威尼斯到奥飞达去。但是珠宝匠没有守保密的誓约,而把一切事和盘告诉总督——威尼斯首长,建议他把十字架和那宝藏由司铎手中夺去,而保存在威尼斯。总督同意了,打发船去拦劫两位司铎。但海中的暴风雨,使行舟不可能,他们才发弃努力。 当两位司铎来到安哥纳,威尼斯的商人们告诉他们有关总督的心意以后,他们显然灵迹式地逃脱。在天主不断的保护下,司铎们带着珍贵十字架回到奥飞达。 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都在羊皮纸上有证明,可惜这些证件,都已找不到了。但是由若望保证人所作的真正复制品于一七八八年四月十八日仍存在奥飞达圣思定之朝圣地正祭台顶端——公认为是显灵圣体的供奉处,现在看到一艺术的设置,内含一银质盛有显灵圣体的十字架。李妇烘烧圣体之瓦片,仍显示血斑与血污,保存在长方形玻璃边的盒子内。绘着圣体奇迹事件的图像,也在这圣堂中看到。 一九八0年举行隆重的礼仪,为光荣迁移显灵圣体由兰加奥到奥飞达七百年。 第十五章 比国哈瑟之奇迹 (一三一七年 罪人动圣体流血) 公斯当是一位出名的史家,他在哈瑟教堂作职员,提供给我这一奇迹的不长历史。 一位维卧塞之司铎在龙满市帮忙司铎们,有人要求他给一个乡村病人送圣体。他带着一个在圣体盒内的圣体,进到那病人的家,把圣体盒放在桌子上,而同在另一屋里的家人谈话。 当司铎不在时,一个带大罪的人游荡到屋里,他欣开圣体盒盖子,伸手去摸圣体,并把它拿起来。圣体立刻开始淌血。那人害怕,把圣体放进圣盒中,很快地离开。当司铎回来拿圣体盒时,他发现盖子动了,并惊讶地看到圣体有血迹。 司铎首先没有决定做什么,最后捧圣盒与圣体给本堂神父,述说发生了什么事。本堂建议他把显灵之圣体送到熙笃修女会之圣堂中,距离约有三十里。 该会院十二世纪在列日附近建立,是熙笃修女在比国第一座建筑(该团体之一位出名的人即是印五伤的卢加德由一一八二年至一二四六年生存在世间)。甚至该一会院在熙笃衰落的时代仍继续扩张范围,一直到它在低地国家(荷比卢)中列入最重要的会院。该一可敬团体,由于在圣德方面的声誉,本堂神父显然地觉得显灵圣体更相称地供奉在该会院的圣堂中。 司铎步行到熙笃圣堂,当他接近祭台,放圣体在祭台上时,有一基督神视,他头戴茨冠,每一在场的人都看到了。我们的主,仿佛以此给一物殊的标记,他愿意被供奉在这里。因为这一神视和显灵的圣体,该修院迅速地成了比国最出名的朝圣地之一。 圣体妥善地保存在修院的圣堂中,一直到一七九六年,法国大革命时,修女们被逐出会院。在最可怕的时候,圣体被托靠不同家庭,继续的照顾,相传它曾被放在锡盒中,藏在一家厨房的墙壁里。 一八0四年圣体由隐藏处请出来,在盛大的礼仪中,被送往哈瑟的圣关丹堂中。这一座哥德式建筑有绘画的圣堂,它始于第十四世纪包含十六、十七世纪的感人绘画,这些都在使人忆起奇迹事件的历史。但是尤其重要的乃是圣关丹堂区仍保存着一三一七年的显奇迹的圣体,它不存留于辉煌环境中。 第十六章 义大利西那城一三三0~一七三0年之奇迹 (一三三0年 两页并显血迹) 西那市由于圣女佳琳和圣纳定而出名,它被选出不只是有一圣体奇迹,而是出现了两个圣体奇迹。第一个奇迹发生在一三三0年,第二个恰好在四百年后一七三0年,有丰足的文件证明这两个奇迹的细节。第一奇迹是有血的,第二奇迹无血。两个都被保存着,而成了莫大兴趣和敬礼的对象。 (一)一三三0年之奇迹,关系西那市的一位司铎,他在市郊照管一个小村的教友。村庄里有一农夫病了,打发人去请神父。神父则匆匆忙忙从圣体龛中拿出一尊圣体,但没有放在圣体盒中,而把它夹在日课内的两页中间,把日课放在腋下,赶紧去到农人床边。 司铎在祈祷后,打开日课,为把圣体送给病人,但是,在他惊讶下,发现圣体流血,几乎要融化。他对此事一句话也未说,把书本合上,返回西那,听说农人与其它人都不知此时的奇迹。 在深深的良心责备下,那位司铎到圣思定会院,把奇迹的细节说给斐达底·西满,后者是一位深沉的神修家,也是一位出名的证道者(斐达底西满死后,国瑞教宗第十六世列他为真福,并批准光荣他的日课与弥撒)。 司铎将染圣体血的两页出示给西满神父。在为有罪的处理圣体,领到罪赦之后,理当从圣迹的历史中息影了,但它仍继续“跟随”西满神父。 到一时期后,西满神父把一带血书页撕下来,赠与他的同会弟兄们:在伯鲁查的思定会神父,可惜,这一赠与,于一八六六年消灭修会时失落了。 第一页放在一银质容器里,在另一不安时,被带往西满神父之加西亚故乡,在那里,在司铎中,在信友间以及市府当局激起了很大的热忱。它仍然保存在加西亚市议厅到一三八七年市府登记,纪录着每年圣体庆节的细节。在庆祝时,市长与公议会员会同一般民众一齐,被告知聚集在圣堂,以游行与大礼弥撒来光荣圣体奇迹。为过节,市府应花费准备十磅重的大蜡烛。 教宗波尼法九世也恭敬该一奇迹,在一四0一年正月十日发出的诏书上,批准了所给与圣体遗迹的敬礼。教宗慷慨地给每一个在圣体庆节,去朝拜圣思定之圣堂者得一皮尔奇翁古拉大赦。(见公教小辞典一八七页) 教宗国瑞十二世于一四0八年六月七日批准圣物的不断敬礼,为那些朝拜保存圣全的圣堂者,又增多了其它大赦。教宗西斯都四世、依诺森十三世、克勉十二世、碧岳七世都尊敬该一遗物。 于一九六二年对圣物,作过全面的检查,染血的一页面积为长五十二公厘,宽四十四公厘。血迹的直径是四十公厘。血迹的颜色被描述为淡棕色,不过用放大镜看,颜色稍红,而凝结的血点,清楚地结成一体。 另一现象在于:当隔着一弱光的镜片看,发现一人的侧面象,它显得悲伤。在血迹的照片中,也可看到同一人像。 一九二0年圣体大会在加西亚举行,巧遇奇迹庆祝第六百年,为了该一大年,教会又祝福了一新的圣体光。 在加西亚圣妇丽达大教堂朝圣地之境内,有三具神圣遗迹:①为圣女丽达之不朽遗体;②为真福西满·斐达底之遗骸;③为一三三0年之圣体遗迹,它保存了六百五十年。 第二个圣体奇迹起源于十三世纪,那时为光荣真福贞母玛利亚的升天,传入了特别礼仪与庆节。这些庆节成了传承的,在显奇迹时,仍举行纪念礼。 这样在一七三0年八月十四日庆节的前夕,当许多西那城的人民和市中的圣职人员正等候这样的曲礼时,贼子进入了圣方济之无人看守的圣堂中。他们利用修士们不在的时候,到存有圣体的圣堂,拿起圣体柜之钥匙,把盛有圣体的金毛贼盒偷走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神父在弥撒中送圣体,打开圣体柜时,才发觉。以后,本堂神父又发现圣体盒盖被丢在大街上,于是“亵渎罪”传流的怀疑,才予确定。那时本堂教友们的难过,迫使取消圣母升天庆节。总王教命令教友公开的陪罪祈祷,市政府当局开始寻找圣体以及偷窃圣体的流氓。 两天后,即八月十节日,在母佑玛利亚圣堂祈在时,神父的注意力观望他跪凳上的献仪箱所 出的白色物品,知道那是圣体,于是他告诉圣堂内其它司铎,后者则报告给总主教与圣方济堂的修士。 在地方司铎与总主教代表前,奉献箱一打开,发现有许多圣体,有些系着蜘蛛网。面形同方济圣堂所用来祝圣的相同,证明与其它同一大小,烤面饼时同亲的钢印。面饼的数目恰好与方济会士所推算的数目相同——三百四十八个完整的和六个“半个”的。 因为献仪箱一年只开一次。面形蒙混盖在那里所聚集的尘土与碎物中。神父小心整理干净后放面形(圣体)在圣体盒内,置于圣玛利亚圣堂中之大祭台上之圣体柜内。第二日在聚集的市民与总主教陪伴下,在隆重的游行中,把圣体带回圣方济圣堂中。 以后的两世纪,人们不时怀疑:神父为什么不在作弥撒时,让教友领了圣体,在这情形下,这是一种最普通的办法。但没有决定性的答复,只有两种见解,第一种解释乃是:西那市与附近的教友众多聚集要圣堂中,在圣体残余前献补赎祈祷,强求神父保存圣体一段时期。第二种是神父不领完圣体的原因,最可能是因为圣体沾污的情形。一旦圣体在被发现后表面上清洁了,但是它们还仍存留许多灰尘,在此情形下,不必要领完圣体,可以让它们自然地腐败,这样基督就不临在圣体内了。 在神职人员惊异下,圣体没有变坏,而且保持着新鲜,而且存留着清香。随着时间的演进,方济各会士深信,他们乃是不断保存奇迹的证明者。 在发现偷去的圣体以后五十年,进行了一正式的检验,为追求圣迹的真实性,方济各会的总会长于一七八0年检查了圣体,在口尝一个圣体时,感觉它新鲜而不腐朽。因为在前数年分送了许多圣体,总会长下令,所存的二三O个余片放在一新圣体合中,禁止再予分送。 西那市之总主教底伯略同一批神学士和教会首长发起了另一次仔细的检查。在显微镜下查看(偷过的)圣体以后,该委员会发表圣体全然无伤损,总主教在发誓下被询问,亦毫无腐朽的形迹。于一七八0年检查中在场的三位方济会士。他们又坚称:在检查下的圣体乃一七三0年被偷窃的同一圣体。 一如另次检验肯定圣迹的真实性,总主教于一七八九年检验时,命令数个未祝圣面饼放在一密封的箱子内并锁在一档案室。十年后,这些面饼又被查验,发现不但变形,而且腐朽。一八五0年在未祝圣面饼放于一密封箱内之六十一年,发现它们忆变成黑黄色的细粉(碎屑),祝圣过的面形则保持原始的新鲜。 又隔数十年作了另数次检验,最有意义的乃是一九一四年教宗圣碧岳第十世在位时着手的,为这一次的调查,总主教精选了出类拔萃的调查委员,内含西那和比萨的科学家、神学家以及教会的职员。 在一碎片所作的酸质与淀粉的考查,指示出合标准的淀粉的物品。从显微镜的检查得到的结论是:面饼乃是由粗筛过的麦面粉作成的,被查出保存的不错。 有不少出人我物参观,在许多最杰出的朝圣者中有圣若望·鲍思高、教宗若望二十三世来朝圣,当他还是威尼斯宗主教时,曾于一九五四年五月二十九日在来宾签名簿上签名。教宗碧岳十世、本笃十五世、碧岳十一世、十二世,虽然不能去朝圣,但发表了具有深挚兴趣与敬羡的声明。 第十七章 法国卜拉诺之奇迹 (一三三一年 圣血越洗越大片越红) 卜拉诺小村位于狭长的山谷中,四周围绕着风景如画的高山。虽然它的位置不起眼(光大),仍然受天主垂爱,而以圣体奇迹,光荣了它。该事件的物证,仍保存在显圣迹的圣堂中。 在述说该奇迹前,最好我们先谈谈在第十四世纪分送圣体的方式(即便今天还有许多地方如此)。在神圣的弥撒中,到了分送圣体的时候,领圣体的人,要到圣体栏杆去,而此栏杆把圣堂与圣所(祭台间)隔开。领圣体者沿着栏杆的长度,并排地找地方跪下。几乎同一时间,两个辅祭儿童要来到栏杆处,两人站立在栏杆两头。有一面长条布在向祭台间的一方面,照栏杆的长度悬着,他们来到了,每人要拿起布的末端,把它轻轻拉过栏杆的顶端。领圣体者那时把自己的手放在长条布下。司铎手持装圣体的圣体盒来到栏杆的一端,沿着栏杆轻移脚步,分施圣体。(这就是在卜拉诺领圣体的方式)。 圣迹发显在一三三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复活节,在当日的第一台弥撒是于格·德包莫,他是卜拉诺的副主教。因为是隆重的场合,本堂区两位司铎除辅弥撒以外,也辅祭。在领圣体时,两个人到了祭台栏杆,每人在一端就位,把长条布掀过栏杆。堂区教友跪在栏杆前,把双手伸到长条布下,等候司铎的来到。 最后一位领圣体的是妇女,名字叫雅凯德,是一寡妇。司铎把圣体放在她舌头上,转身,开始走向祭台。在那时,两个辅祭人与几个领圣体的看到圣体由妇人口中掉出来。落在遮盖栏杆的长条布上。当司铎继而正放圣体在圣体柜中时,辅祭者到祭台上,把这事告诉他。司铎立刻离开祭台,到栏杆处;但是没有找到圣体,只看到与圣体同大小的一块血,这明显是圣体化解成血。 当弥撒完了,司铎取长条布到祭衣间,把沾血的地方向倒满清水的盆子里,清洗血点,用手指多次尽力地搓洗后,他发现不但没有变小变薄,实际却变大变浓。他把长条布提出水盆,惊讶地发现水变成血色。神父与辅祭的,不但惊讶,而且害怕,呼叫说:“这是我们的主,耶稣基督的宝血。”司铎当时拿小刀,洗后,从长条布上割下带圣体血印的一块布。这一块布恭而敬之的放在圣体柜中。 十五日后,奥顿总主教区的一位职员名叫若望·盖洛席来到卜拉诺,开始调查。同他一起的有路塞奈之本堂,奥顿一蒙席和一位传教之公证人,当着卜拉诺本堂进行证人们的盘问。盘问的结果都经总主教伯铎·伯尔特郎呈到教宗若望二十二世,他宣告了有利的决议,颁赐在卜拉诺本堂作弥撒的人大赦。文告的复制品还保存在卜拉诺市的公议厅,那是用难认的士体字写的。 在复活节分发圣体,保存在圣体盒之圣体,总没有再分发,而小心翼翼地存留在圣体盒内。有关理由不知,虽然人可以推测:司铎愿躲避圣迹的再度重演。一七0六年这些圣体过了三百七十五年,仍存留在一良好状态,为庆祝圣迹的周年,围绕卜拉诺本堂游行五点钟。参加典礼的有许多教会首长,甚多与附近地方堂区之教友。在游行结束,盛圣体的银质盒倒回金质盒内保存圣体。该盒经意地放在圣堂之大祭台上。 纪念性的游行与盛典在那里许多年,但是在大革命开始而间断了,当时暴动的狂徒亵渎天主教会,抢掠有价值的东西。 一七九三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有一伙革命党人进了教堂,大胆地打开圣体柜。染圣血的布当时盛在一水晶筒内,实际被一人拿到了,但不幸的是,他当作无价值的物品给抛掉了。在这次亵渎圣堂后,遗物交托给一热心堂区教友高尔贷·道明妥为保存。圣遗物在他家中,受崇拜并给予一切尊敬,但是虽然如此小心,水晶筒顶端与底部碰破了。一个伤口乃是卜拉诺本堂卢高德造成的,因为他屡屡亲吻,并放在信友的眼上。当圣物藏在衣橱的抽屉中时,另一端也偶然破了。 在大革命后,恢复了平安,许多人被询问在水晶筒中的圣布的真实性,众人同意:那是保存在圣堂中同一圣物。在教会的职员确信神圣遗物的确实性后,它又隆重地退还圣堂,放在天鹅绒的箱子内,复放进圣体柜中。 一些时候,新水晶筒失装神圣遗品,在两端有金、铜的圆环,顶端有一十字架。水晶与间发鲜明的圣布封在一起,保存在一特殊的圣体光中。 每年复活节星期一,遵照古时的遗风,神圣圣体隆重地供奉在卜拉诺圣堂里。 第十八章 荷兰阿姆斯特丹之奇迹 (一三四五年 圣体不烧坏) 阿姆斯特丹的奇迹是一三四五年三月十五日发生的,那一卡外街住着一人名叫依斯卜郎才女貌,他已病入膏肓,接近死亡,本堂神父给他送了临终圣体。在司铎离开这一家不久,病势凶猛发作,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在旁伺候的仆人,把这些东西都收集到一盆中,投入炉中的烈火中。 第二天早晨,当妇人到火炉旁看火药味时,她惊讶地看到圣体新鲜发光,“躺在”仍有强火药味的炭中。她特别地把圣体从火中拿出来,小心地把它包在一块清洁的麻布里,放在一个安全的箱子内。 司铎立刻被召来,把圣体放在盒里,清洗包裹它的布,当时他带着圣体回到圣尼阁本堂(如今该地成了非公教人的地产)。 第二天早晨,司铎发现圣体盒空了,但是当那一妇人打开箱子拿出一些布时,又寻到圣体。她于是又召唤神父来把圣体再送还圣堂。当在另一次失踪并寻到后,司铎召集了神职界其它成员来商谈。众人都同意两次事件发生乃是直接证明天主的力量,显然地,圣迹促人公开的恭敬圣体,于是显灵圣体以隆重的游行送往圣堂中。 市官长和市议会作了正式的调查,众人都对目睹证人真实满意。他们都肯定事件乃一事实,并且也有正式的文件加以赞同。在允准祝职人员散布有关事件的消息以前,伍特来总主教也领导教会当局,作了一次扩大的调查。 在其中显奇迹的房屋,不久转变成朝圣的小堂或“圣地”,不但因为圣迹发显在那里,而且因为显灵的圣体保存在祭台上。发显奇迹的火炉也被保存起来。 大约百年后,在一四五二年,大火烧毁了大部分阿姆斯特丹市,威胁朝圣地。在尝试解救世主显灵圣体,于是召来了锁匠,开启圣体柜,但是当他们的工具被摧毁,火焰与热力强迫他们撒退时,努力毫无进展。火灾最后熄灭了,又发显了第二奇迹,圣体被安放在冒烟的废墟上,未曾受火触及,还有盛圣体的器皿,用绸布盖在一起。 在这奇迹经历的一点上,我们应当注意到圣博佳的修女们,她们离开阿姆斯特丹附近的小村,在显奇迹的地址上建立会院,以后被称为博佳会修女。修会团由在俗的妇女们组成团体,生活在各式各样的团体中,发服从与贞洁圣愿,但是没有神贫愿,因为她们许多人,可拥有自己的财产,照自己的意愿安排它。她们集成团体,望弥撒和祈祷,许多人可来去自如,从事教育与仁爱工作而不遗余力。他们的情形就在于:每人生活在自己的狭窄房舍里,这房子与其它的盲文并排地连在一起。在这些房子中间,把天井排列在中央的广场内。每簇房舍所占的空地中,有一圣堂,此圣堂经年累月地在扩展。这整个的复合屋公认为博佳会。 在失火前的人民所得的恩惠,在复建圣堂时所获得的恩惠的冗长列表,益加增长。广大的人群都集结到那里,在显奇迹周年,他们参加每年的游行。 当显奇迹的圣堂房舍,在宗教改革新时代被当局充公时,显灵的圣体托给博佳修女们照顾。成为传统的敬礼与热心功课都继续遵守着。但是一六0七年这最后的避难所关门了,不过在接近博佳修女圣堂的小建筑物中,私下的敬礼仍旧活跃着。在博佳会情状渐渐地许可扩大建筑,但是一直到一八四五年,奇迹后之五百年,举办公共大示威游行。而游行后,在显奇迹的每周年又予遵行。 除这些每年的庆祝外,单独游行在奇迹时代后,甚至在宗教改革时,经过许多年仍“沿路”默默地个别举行,继续所谓的默默游行,因为人民要默默地沿着“苦路”排队前行,就像私下的敬礼一般。这些个别的游行仍持续在周年的前夕,有更多的人们参加,另外在周年庆之夜里利用周年极早的早晨。 在其内显奇迹的小圣室于一九0八年,因了公教人与誓反教人反对而充公。但是小圣堂没有被遗忘。因为在大祭台后,有一辉煌的染色玻璃绘像,绘着圣迹,在墙壁的两边也有像,绘着中世纪游行时的图像。 为纪念这奇迹,圣体白昼供在圣堂里,被人朝拜,这样阿姆斯特丹成了整个荷兰朝圣的地方。 注:宗教改期时,在阿姆斯特丹有二十多座修院,只有博佳修院能够劫后余生。修院在一六四年并排的中世纪的房舍有了莫大历史价值。纵然多少年失火毁坏了一些房舍,但以后房舍又建立起来。这样多的组合房子仍形成各式各样的场合,在内院的林木还提供祈祷荫凉与安静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