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祈祷和贫穷严格的生活 教宗若望保禄写给修会的第一封信上说:她(圣女人德兰)提醒她们(加尔默罗会士)在教会内的最主要责任--我们说这是个极重要的工作--也是会规赋予她们的,遵照会规,她们必须不断的祈祷,度着内在和外在都贫穷和严格的生活,因此特别显示出她们是基督的真正朋友。 按教宗的观点,我们是一个有责任不断祈祷,并且度着内在和外在都贫穷和严格的修会家庭;这两个因素是本会特别又特殊的记号。在教会内,我们足以不断祈祷著称的修会,同时也具内在和外在都严格的记号。 教宗的话应从大公会议文献的上下文来理解,就是说,默观生活是特别显示出献身于祈祷和深切而不断的补赎生活,这尤其适用于你们完全遵行默观生活方式的隐修女。因为我们男会士虽是精神上的默观修会,如会母所说的,我们从事传教活动。 教宗的信中提到神父们:[至于加尔默罗会的男会士,大德兰希望他们是『默观的隐修士』和『天上的人』,但她也鼓励他们从事传教工作。]因此,男会士只能是精神上的隐修士;上述的因素对于隐修女比较密切。 我们是个不断祈祷的修会,我们的生活兼具内在和外在的严格记号,我们的会母清楚地教导了这事,她在会宪中写下对这原则的实际应用。所以,让我们来探究一下德兰修会家庭的这个特别记号,因为我相信这是德兰神恩中一个非常本质性的特点。 基督徒灵修的克修论 关于补赎、克苦和本会克修的性质,当我们反省这个主题时,我们必须从一般的基督徒灵修的克修论开始。多玛斯·牟敦说: 基督降临尘世,形成默观生活,教导人圣德和祈祷的道路,祂可以很容易地和那些使自己挨饿至死、以怪异的出神惊吓人的苦修者厮守一起。但是祂的宗徒们却是.人、渔夫、税吏,他们显然实在不关心大多数虔诚的敬礼和礼仪规范的繁复网络,以及其它专业式的圣德体操。 如牟敦所说,我们的主并没有教给我们克修的生活方式,使我们必须遵行一整套的补赎和克苦,使凡参与默观修会者都必须奉行。 我们的主只指出最主要的重点。祂非常详细地教导了神贫,祂不只说说而已,并且实际力行。祂的神贫方式包括克苦和严格,但是祂却没有刻意地教导克修生活。然而灵修传统已经创造出我们所谓的克修生活的学派,按照不同的灵修学派,有的偏重补赎,有的注重克修,内在的和外在的等等。 必需与舒适间的界线 正如我们已经看过的,教宗说我们的修会具有如此特殊的性质,特别显示出会士们是基督的真正朋友,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实行内在和外在都严格的修会,其严格是人人都能看见的一个标记。 教宗写给修女们的第二封信中,他更进一步提出,她们的生活不只必须有超脱和禁地,也要有谦虚和贫穷等等,这些是生活的实际标记,显示出内外都严格的记号。他郑重地说:[减轻补赎决非符合大公会议或你们会母的神恩。] 我们的会母对此有非常清楚的教导,因为当她建立这个新的生活方式时,对自己所想望的事怀有非常清楚的观念。她也知道会规中对严格生活的教导。会规上规定要实行克修、贫穷、静默、守斋和戒食肉类。圣亚尔伯用最强有力的话命令会士负责手工操作,会母一开头就说:[祈祷和舒适的生活是不能并存的。]这话的意思是我们不能妥协。 我们必须牢记心中,会母的时代所谓的舒适,实际上是指许多我们现在认为必需的东西。这是需要慎重面对的一点,我们必须决定要在什么地方划下舒适与身体需用的界线。时代已经改变,我们所划的界线将和会母的不同。 当我们说到使加尔默罗会的生活方式适应摩登时代和现代人时,我们应该认识清楚其中的原则:这比起只试着在舒适和身体需用之间划界线深刻多了。 伦理神学的课程教导说,人人都有责任给出必需以外多余的去帮助他人。那么,我们试试看来划一道界线。想想那有钱人的情况,他可能有上百万英镑,但他却需要用来维持他的生活水平:这些对他是必需的。再者有一个穷人,是个工人,我们说为他和他的好处,他需要的总额是维持家庭的衣、食,住和一些娱乐的费用;其余便是多余的。所以我们准许他有二千镑,然而那富翁却连二百万镑也不够! 当我们判断身体的需用和所谓多余或舒适之间的界线时,不也发生同样的事吗?实际上,很少东西是真正需用的。关于我们身体的需用,其中有多少实际上是习惯性的需要,而非真的需要? 使会母的精神适应现代的环境 本世纪初开始推出新发明时,许多国家的生活形态改变了,我们的修女很慢才采用它们。比方说,她们讨论使用电灯是否相反会母的精神。 在会母的时代,修女们使用蜡烛,而且非常节省。许多修女利用大静默的时间在黑暗中祈祷,为的是节省蜡烛。再者,直到最近才有一些加尔默罗会院装置暖气设备。许多人对于引进暖气机仍有所顾忌,视之为一种穷人享受不到的舒适。当然,在那个国里,甚至连最穷的人家都有暖气。选择穷人的水平,意思是,在加尔默罗会内,世世代代和不同的国家中,其生活水平也有所不同。 若以十六世纪作为背景,相形之下,今日的英国没有一个人是穷人。这里有的乞丐此圣德兰时代的小康之家更为富裕。因此,会母时代的界线是不同的。很可能五十年的人会回头来看我们的时代,认为我们的生活贫困至极!上述只是一些省思,而非供应用的要点。 相反严格的诱感 圣德兰建立一种以内在和外在都严格而著称的生活方式。她大声地反对度着舒适生活形态的人:[人们怎能将日子消耗在欢度佳节、睡觉、追求娱乐和挥霍无度上?] 她对院外的人们深感不可思议,然而今日,我们也必须把这问题摆在我们面前,因为我们同样受到相反严格的诱惑。我们被诱惑度一种更马马虎虎、更舒适的生活方式,并且有更多的散心。我毫不反对散心;会母提倡要有些散心,你们应该如她所提倡的,继续维持;但是我们倾向于认同现代人的心态,他们没有缩短散心的意愿。 散心是必需的,但是必须配合我们的修道身分。对那些以健康不如古人和今非昔比的借口推辞补赎神工的人,会母相当愤慨。她一直渴望着我们原初圣父们的补赎生活。她没有建立像他们那样的物质环境,可是维持严格的精神作为修会的特质。 教宗在信中希望提醒,我们的修会必须维持这内外都严格的记号,作为神圣的宝藏。他知道至少有个危险,我们可能会失去这精神。 当神父们的会宪呈报圣座请求批准时,其中有位参议神长说,他发现缺少严格的记号,而这是德兰神恩中的一部分。神父们当然再修改了一番,而他们自认为已保存其本质。同样地,圣座仍然觉察其中缺少这严格的记号。圣座当然不会强加些什么,但却附记说神父们没有忠于原初的神恩。 当修女们申请制定法规时,教宗要求她们牢记圣德兰的所有教导。他知道修女们比谁都接近会母的精神,她们不会故意忽略这严格的因素。外表上,或许有些常规已经取消,但这精神,甚至有些仍应该按照现代能容许的方式保存的常规,都要继续维持。 巴洛克心态 我们同时也必须强调,从会母的精神和教导中,我们很清楚她不属于巴洛克心态。如你们所知道,她生活在十六世纪。十六世纪和十七世纪的文化是以巴洛克文化着称。那时的圣堂满满都是态像、图像和花朶。祭台上布满态像,直到没有位置再摆为止!整部旧约以态像和图画呈现出来,从走廊到屋顶,遍布整座圣堂。这就是巴洛克心态。 这个巴洛克心态也影响了灵修生活,就是说,补赎和克苦被视为非常重要――不只在福音的精神上是重要的,而且被视为灵修上最主要的表达。 这样的强调达到如此的地步,竟使Fr.ThOmas OF Jesus写下我们会规的批注,尽力证明加尔默罗会(尤其是赤足加尔默罗会!)是教会内最成全的修会!为什么呢?他说这是因为她们把灵修的最高层次放在克苦上。他叙述加尔默罗会士实行的所有克苦神工,而且拿来和其它修会实行的克苦相比较,他的结论是我们比其它任何修会更成全! 这是一个非常过分简化的观念。可是这是那时代的心态,没有人因此而见怪。多玛斯神父是一个非常好的写作家,也是那时代中修会的名人。他的这个观念是很平常的。 我们的会父母对于克苦的平衡态度 我们的会父圣十字若望,有时被说成好像是一个很有克修脑袋、只希望受苦和被克苦的人。然而事实上:他曾写过这句话:[为克苦而克苦,只能是禽兽的克苦。]我们现在称作被虐待狂,就是说,为了受苦而实行克苦,因为一个人以受苦为乐。 会母和会父都不是属于这一个学派。对于克苦,我们的会母非常平衡,但她非常喜爱这个严格的记号:她知道这是会规的命令,从自己的经验得知,舒适不能准备你们度祈祷的生活。 这是因为当你们进入祈祷时,要作的第一件事就是默观基督,而你们怎能想象一个生活在舒适中的基督?这将是一个新的基督。我们的信德和我们的心中所拥有的基督是死在十字架上的基督。再没有其它的基督了。因此,由于会母不断地和基督交往,尤其是存想祂的人性,她不能想象一个和舒适生活并行的祈祷生活。 同时她也反对那些扰乱团体的修女,她们以病态的倾向多行补赎。她为什么反对这事呢?因为会规中实际上有一句关于克苦的话――就是谨慎明辨。会规上说,若有人除会规的规定外,愿意多行善工,他可以作,但是他必须谨慎明辨,然而这事通常由长上管理。按照会母,解释何者为谨慎明辨全在院长手中,没有院长或听告司铎或神师的准许,任何人都不可作额外的补赎。那么在会母的教导和脑海里,我们可区分二件事:一是补赎,另一是克苦。 补赎和metanoia 在福音中常使用[补赎](penance)这个字。我们的主邀请我们作补赎,洗者若翰也这样作。旧约中的先知同样邀请人行补赎。 这个字在今日的翻译和我们已习惯的翻译略有不同:当我们说到补赎时,我们根据福音使用metanoia这个专用语,它并非指一种外在的行动,而是指心灵的归化(当然,为了这个归化,我们也需要一些外在的行动)。 关于这心灵的完全归化,会母的教导非常清楚:她以福音的意义来说补赎。她对于自己的归化所说的非常有意思,因为那是非常福音性的。她说,当我们成为基督徒时,我们回应了来自基督的召唤去度补赎的生活。也就是说,达到心灵的归化。 她回忆自己归化的时刻,前章中我们已经述说了这件事,这事发生在她三十九岁时。她说:[经过这么多的努力后,我完全归化了。]因此她致力于寻求伟大的补赎精神,这补赎乃在于心灵的改变。 补赎和健康 关于身体的补赎,会母首先指示我们,为进入克修的生活方式,我们应采纳的态度,她对加尔默罗会隐修女说: 如果我们不决心断然吞下死亡和缺乏健康,我们决不能作任何事。尽力不要怕它们;把你自己完全交托给天主,不要管发生什么。如果我们死了,又怎样呢?如果我们的身体这么常嘲弄我们,我们不该至少也嘲弄它一次吗? 我们的会母很明了,一旦我们知道自己有责任行补赎,脑海里会立刻产生一个反对:[那我的健康会怎样呢?]会母说:[你们必须吞下对死亡的害怕。]如果你的身体虚弱,你必须下定决心;不要在意,我必须作补赎。惟有如此,我们才预备好进入这以行补赎作为成全方法的精神。 克胜自己 决心开始走上克修生活只是第一步。会母指示我们该有的精神之后,又继续教导我们行补赎时应遵守的原则。她细心地指出,首先,决心只是我们和自己争斗的开始: 一旦我们已超脱了世俗和亲友,居住在这禁地内,接受上述的种种情况,看起来我们好像已经作了一切该作的,我们无须再努力去作什么了。我的修女们!不要感到安全,或是让你们睡着了! 我们已经放弃了一切,接受严格的生活方式,会母警告我们,我们的争斗方才开始呢!会母知道,对感受、情绪和这些事的自我控制是每位修女必须实行的最主要补赎。所以会母所说的第一个补赎就是和自己争斗。她在《全德之路》第十二章中非常深入地谈论这件事: 让我们继续谈谈其它更重要的事,虽然它们可能看来似乎是小事。每件事都好像是个沉重的负担,而确实是这样的,因为其中包含相反自己的战斗。可是一旦我们开始这个工作,天主在灵魂内作这么多,赐给她这么多的恩宠,竞使人在今生所能作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我们作为隐修女,尽所有的能力去作一切,也就是,我们因天主的爱而舍弃我们的自由,置于他人的权下,接受许多的考验和守斋,这么多的静默、禁地和经堂的职务,无论我们多么想悦乐自己,我们很难得可以这样作。 我们的会母是说,借着进入这种生活方式,我们已经在实行克修了。这些事情全属于修会的克修记号。除此之外,当我们前进于自我的斗争,剥除我们的许多舒适等等,会母知道在这路上还有其它很多的补赎跟随我们。 补赎是个德行,这在于控制我们对事物的喜爱,看我们是出于相反天主的爱或为取悦天主而喜爱事物。实际上,这个补赎人人都有。会母以积极的方式加以强调:她认为这是个爱的行动,因为我们是由于爱天主而作这一切事。这要求人努力舍弃自己,因为我们是自私、骄傲的,且有许多必须加以控制的倾向。 睡眠和外在的补赎 除了这内在的补赎外,还有我们已经说过的外在补赎:静默、守斋、禁地和包含在忠心守会规和会宪内的补赎。最后这项具有赎罪的一面,我们必须忠心遵守。 革新修会建立于会母默想了福音和神圣的会规后,她觉察到必须复兴修会的会规。关于补赎,她怀有一种非常福音性的精神,她所采取的就是跟随福音的正确道路;她提倡一些她认为具有福音精神本质的克苦。 但她却毫不犹疑地取消当时通行的其它补赎。例如,十六世纪所有革新的修会都在半夜念日课。会母亲身体验这事,她绝不作半夜念曰课的决定。 为什么呢?因为半夜起来念曰课会产生一些不合乎她目的的后果。没有人会习惯半夜的曰课,意思是说,这会中断睡眠。如果她规定修女们半夜上经堂,这些修女们早上默祷时一定会睡着!因此,她用点心思后,提前半夜的曰课,规定在前一天晚上九点钟诵经一一这总算仍在晚上! 这事意指修女们的睡眠不会被中断;如果按照应有的外在补赎,修女们的睡眠会不足,但若修女们的睡眠可以继续,将使她们能好好地作第二天的早上心祷。所以,如果我们根据圣女大德兰的计划拟定新的时间表,在有关睡眠的事上,我们会有较为缓和的补赎。 食物 我们可以说,补赎较能表达克修生活的内在因素,而克苦则包括外在的克修神工。若说对内在的严格我们应忠于会母,至于外在的严格,由于我们生活的时代不同,所以就能缓和,这样说是不充足的。 我不认为人的本性已改变到如此地步,四百年前的守斋不能在今日尝试看看。在今日,对于食物所犯的罪过是几乎人人都吃得过饱。这已经造成一个很严重的健康问题,有些人为了减轻体重而实行极可怕的克苦。另一方面却又说,现代人体质太虚弱,不能像过去的人一样守斋。 如果说现代人的本性有什么更虚弱的,我会感到很惊奇。从前在本会的守斋期间,一整天只吃一餐饭。我认识许多神父,他们修道生活中许多年不到十一点半,什么都没得吃,连不加糖的的咖啡也没有。这是本会的守斋,而且是从九月十四曰守到复活节。没有早点,早点是到最近才引进修会的。在今日提出这事会令人感到恐怖。 我们不必恢复从前的守斋,但却要诚实地反省今日的我们是如何守斋的。虽然我们划分了内在和外在的克苦,我们应该记住,二者都不能单独存在。 如果我们有克苦精神,我们会感到需要也有外在的实行;我们会希望不只分享主的内在克苦,也要有祂的外在克苦。祂不只内在地受苦一一祂被钉在十字架上!如果我们是诚恳的,会希望以某些方式来分享这克苦。 在静默方面,有的人甚至身处喧嚣中仍能维持内在的静默,这是可能的。但是对于克苦,这就不可能了:它必须是内在也是外在的:内在的克苦会要求你们也有外在的表现。我们会母的话非常清楚: 我们要记忆古时的圣父们,效法这些隐修士的生活。他们忍受的是何等的痛苦啊!多么孤独、寒冷、饥饿!又是多么酷暑和炎热啊!除了天主,他们无人可向之抱怨。你们想他们是钢铁链成的吗?不是的,他们和我们一样地脆弱。 会母同时也说,对于外在的克苦应该顾虑到健康,因为我们有责任谨慎明辨。而对那些指证我们克苦的人所作的批评,我们也必须知道如何安然接受。 操作 会宪中,会母在有关神贫生活上谈到严格,贫穷的本身就是严格的一部分,一座加尔默罗会院内的修女如果懒惰又不工作,实际上,这就是不忠于会母的精神。即使她们有丰富的资产,加尔默罗会士仍必须工作,这是传自会母的精神,贫穷人有责任工作。我们从经验中得知,不工作的加尔默罗会院内,其灵修生活的热度也会降得非常的低。 遵守会规就是补赎 实际上,从神圣会规而来的补赎居有优先的地位。如果你们忠心于这些补赎,你们自会维持严格的精神,而这是德兰修会生活方式的一部分。有些修女的倾向是希望作一分钟额外的补赎,紧接着又要求豁觅会规的补赎。这是不平衡的态度。 你们遵守会规就是补赎。例如,你们的工作是一个补赎;会宪上规定你们该穿的衣服是补赎;对食物的规定是补赎;关于睡眠的规定是补赎,还有其它的许多事情。你们的禁地包含着补赎,因为禁地限制你们行动的自由。 在会母的心思中,静默并非补赎,但实际上,静默包含补赎,因为我们倾向于爱说话!所以,实际上会宪有许多点能使我们忠心于严格的一面,教宗圣父对此极为关切。 我认为关于补赎的这个反省很合时宜,因为它提出使德兰神恩现代化的一些关键问题。我在这里所探讨的只是一部分的观念,但我所说的会使你们更敏锐地知道,什么是整个复兴计划中最重要的。 细看圣德兰的道理时,不要当它是个古董,而要视之为她对我们每个人的邀请,这样能让我们以积极的方式恢复赎罪的特质。我们德兰加尔默罗会的生活有个要扮演的本质角色:就是为完全虚无中的绝对者作证。 同时我也必须说,我们会母对于补赎的讯息不能和她那时代实行的特别方式一致;她克苦的理想也不能和当时规定的特别法令一致。我们必须学习的是她的真正看法,而使之成为具有热烈补赎之默观生活的理想和法令。对于补赎,我们会母留传的祖产是以基督为中心;我们推展复兴补赎的工作,必须植根于基督和我们会母的精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