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徒和加尔默罗会团体 谈到开始革新加尔默罗会时会母脑海中的团体,我告诉你们,这是一个遵从神圣会规,同时也包括会母亲自导入一些特别因素的团体。首先,她希望的是一个建基于姐妹之爱、超脱精神和谦虚的团体。为达此洋溢姐妹之爱,且建立彼此亲密相系的境界,她决定这应该是一个小团体。 人人皆知,以基督徒的意义而言,所谓团体常是建基于天主的爱,天主教导我们如何去爱我们的近人。一个基督徒团体就是这样的团体:众人都分享同一的信德,培育相同的爱德,且同样地仰望天主的助佑、寻求相同的天国,环绕着团体的目标而成长。对于教会,我们也能说同样的话。 根据我们会母的经验和神圣会规的拟定,这个修会团体有一位院长,其它会士都归属院长权下,他们并且誓许服从愿。每一个修会团体都必须具备这个因素,亦即建基于修会服从的长上和属下的关系。因此,知道我们会母对服从的想法,及服从在她所建立的生活方式中的地位,是非常重要的。 服从的圣愿包括若干神学和法律的因素,在此我们将不予以探讨。同样也不谈服从所发生的危机和修会中权柄和自由间的关系:我认为你们已经知道这些事。我希望反省的实在是会母创立圣若瑟隐院时心中所想的修会服从,她以这个服从作为团体的基础。 她时常在著作中说到,我们蒙召达到的生活是成为天主的朋友、且和天主结合。然而天主的生活超越一切受造的真实;如会母所说的,祂在内心城堡的中央,但却和我们每天的意识非常疏远。那我们怎能达到天主,和进入祂的友谊呢?我们借着进入内心的城堡和天主交往,进入的门是祈祷。会母关于服从的道理,和这道我们必须经过的门是有关连的;对她而言,服从是进入与主共融的另一条路。 服从的阶段 圣德兰谈到服从的主题时,她如同导师,又像母亲。她希望她的女儿们对服从有正确的态度。当教导服从的道理时,她尽力培育和训练修女们度服从的生活。 她以强调某些人性的动机作为服从的开始,为帮助你们达到超性的修会服从。这是何以无论会母说了什么有关服从的话,并非都必须应用在超性的服从上,因为加尔默罗会的初学生为了学习服从,必须经过若干阶段,其中有些阶段建基于人性的动机。 当我们引述会母对服从所说的话时,我们要考虑到这事;她的话常被断章取义地误用。当会母强调说,我们应该服从以取悦他人,或为避免磨难,这些是人性的动机。她为什么说这些事呢?因为她也教导和训练她的女儿们人性和本性的服从;她这样作的理由是,超性的服从预先假定已有本性服从的基础。 如果你们在本性的服从上训练有素,那你们已有了培育超性服从的准备。正如你们所知道的,恩宠不会摧毁本性,而是建设本性。超性的德行也不会摧毁本性的德行。 本性和超性的服从 本性的服从是一种无须以信德作基础而能修成的境界或品质。但是超性的服从必须建立在超性的德行上。你可能是个非常顺服的人,个性愉悦,你可能对每位院长都说[是],但如果你的回答不是建立在信德上,你的服从就不是超性的。这适用于每位基督徒的生活。我们对圣教会和对院长的服从必须是超性的。 本性的服从是人谨慎明辨的结果,而个人的意见能够是件好事。我们服从是出于感激、情感、信任或渴望取悦于人。一个小孩的服从可能由于害怕,或为了讨父母的欢心,或因为他希望服从。有的人天生是顺服的,有的人却不是这样。态度会随着成长和成熟而改变。本性的服从不只很好,而且是必要的,也是个责任。 然而,当我们说到修会的服从时,我们说的不是这种服从。在修道生活中,所有本性上美好的性情能够是有益的,就像为超性的服从作准备和奠定基础。修会的服从不会摧毁本性的服从。虽然如此,我们应该细心留意,不要以本性的服从取代我们的超性服从。 我们的会父圣十字若望说: 那时服从从神性降低到人的平面,其被引导的动机只来自看见长上,而非那不可见的天主,即你经由长上而服事的天主。那么,你的服从将是徒劳和不结果实的……我告诉你们,许多在成全路上的修道者被毁灭了,由于他们不按应有的眼光来看他们的长上。 服从的向度对我们的会母来说足够明白的。开始新的生活方式时,清楚地描述她的建院目的: 因此,我决心尽自己的薄力,也就是尽我所能成全地遵守福音的劝谕,并努力使住在这里少少的几位也作同样的事。 这个生活方式必须是单纯的,毫不复杂,只要十三位修女,贫穷的、以姐妹之爱作为基础的生活形态,并且有一位院长,她是其余修女的母亲: 在这座修院内,人数不得超过十三位――也不必有更多,大家都是朋友,都必须被爱,都必须被疼爱,都必须得到帮助。 院长和属下的关系建立在下列的原则上:建基于基督的爱,并服务所有的人,以维持平安和爱的气氛,不断致力于相似基督。 总结会母的想法,只要回想她如何管理圣若瑟和降孕隐院,及她在《会宪》和《视察修院的方法》中所写的,就已足够了。加尔默罗会的修院管理必须有相亲相爱的向度,就像服从必须常有内在化、信德和爱德的向度。凡企图改变德兰隐院管理形态的特质者,必会置会母的神恩于危险中:权位是爱和服务。爱并非不遵守团体的法律和规则,但爱总是寻求那最好的。 信德是爱德和服从的根 每位基督徒生活的基石是信、望、爱三超德。因此,信德和服从的德行亲密地连结一起。会母将信德当作服从的基础,当作灵修和加尔默罗会生活方式,及天主和近人的爱中每件事的基础。 使我们在团体中结合起来的是爱德:爱德使我们和天主结合,也和团体中其它的人结合。说信德是服从的基础,一点也不矛盾,因为爱德和信德是并行的。信德给我们天主的知识,即有关天主的真理。按照福音的话来说,这意思是看见、爱和拥有天主。 如果你们细读圣若望的书信和福音时,你们会看到,每当他说到信德时,他说信德给我们天主。看见天主,认识天主,福音中这句话的意思是进入与他人的个人关系:超性的信德促使我们如此地和天主交往,不只接触我们的理智,而是我们整个的人。因此超性的信德给我们天主,我们以福音所说的看见而看见天主。 当然,哲学上[看见]是接触的最高表达,因为我们的理智以行动来接受真理,我们称作[看见]真理。这是我们理智的最高运作。但理智的运作并非和整个人的活动分离。所以,当我们说信德给我们天主的知识,我们藉信德看见天主时,意思是我们认识祂,[认识]这个词是根据福音的意义来了解的。 这个动词[认识]的福音意义是什么呢?那就是和另一位发生可能有的最亲密关系。我们在创世纪中读到亚当认识厄娃,于是她生了加音;因此,[认识]这个动词蕴含着可能有的最亲密关系,那就是特属婚姻生活的亲密关系。 当圣若望说永生就是认识天主和祂所派遣来的耶稣基督时,他使用的是这句相同的闪族语。再一次,这个认识不是理智的运作,而是拥有和进入和天主的亲密关系。其中有我们藉以接受教会真理的理智动作,而我们必须作这信德的动作。但超性的信德带领我们超越理智的层面,引导我们达到与天主的最深结合。 一位天资丰盈的神学家能美妙动人地解释信仰的真理,而他个人的信德却仍然是虚弱的。每位神学家都应以信德作为他探究的基础,否则他只是个哲学家;他的信德也可能只是个理智的运作,没有影响到他整个的人。我们这里所讲的是和天主相遇的信德,也是经由天主和他人相遇的信德。 当我们说到超性的服从建基于信德,你们知道,这并非和爱德无关,实际上,二者是并行的。可是服从的表达更直接关系信德,因为是借着信德,我们在院长身上看到天主。 我们的会母没有进入这些讨论,她把爱德当作团体的基础。而信德是爱德的基础,信德和爱德是并行的:借着信德,我们在近人身上看到天主。为此缘故,当会母说到团体生活时,她更强调姐妹之爱,超过强调天主的爱。在表达服从时,信德和爱德一起工作。和我们更直接有关的是信德,因为借着信德,我们在院长身上看见天主。 我们已经说过,信德和看见有关:为此之故,信德被当作修会服从的基础。我们的超德生活不只是将信德应用在真理上,将望德用在其它的活动上,爱德用在意志的行动上:这三者是水乳交融的。 修会团体建基于三超德 借着信德,我们发现天主临在我们当中,也在我们的团体中。信德因实行而成长,而后在我们的生活中变得更动态。按此意义,虽然团体生活建基于爱德,信德仍是居于优越的地位,因为借着信德,我们能在院长身上看见天主,也在团体申看见天主。说团体建基于爱德,这当然是个更美的说法,因为爱德更活跃于创造团体成员间的本质共融。 那么,没有活泼的信德、爱德和望德,就不可能有真实的团体精神,虽然我们可能都生活在一起。如果我们不是有意识地活出三超德,我们所形成的是一群人,而不是一个团体。无论我们如何辛苦地努力培育好的团体精神,除非我们强调构成修会服从的本质因素,我们必不会成功。 过去三十年来,已经作了许多有关团体生活的研究工作,并且致力于创造一个更活泼的团体精神和一种新的意识。大公会议贡献了重要的评论和原则。许多的努力没有产生果实,因为强调的重点没有放在本质的因素上。过分着重于尝试组织一个人性的协会和团体,几乎毫不强调必会影响修会团体的超德生活。 一个修会家庭并非自然家庭的复制品。在一般人家里,母亲起床时放音乐给孩子们听。有些团体(不是加尔默罗会)曾说:我们的团体也来放音乐!再者,某人家中墙上挂上美好的图片时,孩子们好高兴;因此,在修院的每个角落,你们也挂上图画! 在许多修会团体中,他们认为这是个创造团体精神的方法。我不说这些事是错误的,但如果你们强调的只是这些重点,你们必无法组成一个修会团体,因为它须建基于三超德。有的人会说这是理所当然的。太多时候这真的意指我们完全不细察这个问题。一位母亲装饰住宅使孩子们感到舒适自在。但在一个修会家庭中,我们不想以这样的方式感到舒适自在:那对我们会是个障碍,而非帮助。 团体中天主的临在 清楚意识到天主在我们当中的生活临在,这才是我们团体生活的基础,我们藉信德使之发展。 这个清楚意识可能是虚弱和少有的,也可能是持续和深沉的。其用力点是要在团体的每一遭遇中去发现天主。团体精神是必须每天成长的真实,而团体中必须人人合作,共同创造这精神。 当我们看见团体中有位很圣的灵魂时,当然可以很容易地意识到天主的临在;我们能实际地感受到天主居住在那里,就像我们在圣堂里很容易感受天主的临在一样。 而当团体中有一些似乎正相反天主临在的人时,困难就产生了。虽然如此,当我们明白在所有会士身上常能看见天主,也知道每次在隐院内和另一人相遇时,我们实际地接触到天主,那么我们将会有真实而深刻的团体精神。 因为天主的临在以许多不同的方式呈现。如果回顾救恩史,我们看到天主临在于祂对待选民,引导他们达到目的:在旧约中朝向默西亚,而后到了新约,则朝向基督宣示给我们的天主之国。 但在救恩的历史中,天主有时也藉不是那么圣的人来显示祂自己,就像我们从主(基督)的族谱所看到的。你们看其中提到多少不是那么圣的人。惟独列在圣母之前的女士们就不值一提!虽然她们是罪人,却仍名列其上,因为在天主的造化工程中,她们代表和天主间的连系关系,也和天主在亚当堕落之后的许诺有关系。 因此,借着不是很圣的人,天主的许诺更形清楚。团体生活中也是这个样子。天主有时藉那些不堪生活于团体中的人,显示祂的临在。但只要她们仍是团体的成员,没有离开团体,我们必须在她们身上看见天主,这是其中的困难之一。但如果我们加深信德的意识,肯定天主临在于每位会士身上――这是真正团体精神的基础――我们就能解决这个困难。 服从:与天主旨意共融的圣事 我们关于团体生活所说的同样适用于服从,这也是个信德的修练。我们已说过,修会服从是与天主旨意共融的圣事。这是个叙述,而非定义,这也是个非常好的说法。修会服从是超性的,且能与天主有本质的关系,因为这是与天主旨意共融的圣事。 为能清楚明了这事,必须从在信德内和天主建立友谊关系的背景来看。这种与天主的信德友谊必须是院长和属下关系的有效因素。这是因为我们常常视院长为天主的代表。在我们与团体外在事务的关系中,院长代替天主的位置,因此,无论何时我们服从一位院长,我们应该顾及这个事实:我们服从的不是院长本人,而是天主。 这是为什么当大公会议说到修会服从时,首先提出长上对天主的服从。院长实行对天主的服从,后来会显示在她和团体中其它成员的相遇时,那时对她们来说,院长实际上是天主旨意的圣事。圣事的意思是一个标记,指示出:院长实际地成为天主圣意的圣事。院长应该被服从,不是因为她是某某院长,而是因为她是圣事。 同样地,我们不是因为某某修女制作面饼而领圣体,我们领圣体因为那是圣事,信德告诉我们,我们的主临现在面饼形内。我们看见的是一个标记,但包含在标记内的真实是不同的。当为小孩领洗时,我们感兴趣的不是使用那一种水,当然会有人带来约旦河水或露德圣水,然而基本上,我们感兴趣的不是水的质量。我们看它是个标记。 同样,要有超性的服从,我们必须用这些眼睛去看院长。这是非常困难的,因为我们通常以人性的方式去看长上。但那对修会的服从是不够的。 关于修会服从的向度,我们的会母表达得非常清楚。她很关心在她的修院内要有能担任院长的修女,她们是最适合指导团体的人。 实际上,会母在革新修会中导入一个管理系统。按照会母的这个实行法,院长被任命为期三年,第一年是一种训练或考验,看她是否合适担任这个职务。第一年快结束时,视察员必须看事情的进展如何,如果这位院长不称职,她就会被革除。 这样作为被视为理所当然,完全不开罪任何人;这一年被视为第二初学期,是为训练院长,并发现她是否有能力担任院长职。我们的会母在她革新修会的初期使用这个方法,用以确保修院内的平安。开始创立修会时,很不容易知道谁有能力,谁没有能力;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凭经验去发现。 本性的动机不足作为修会服从 对会母来说,修会服从的基础是信德。这是正统的神学:只有凭着信德,我们才能在院长身上看见天主的临在。当会母教导年轻和不成熟的修女时,她用本性的动机吸引她们实行服从:她教导说,如果院长是被爱的,她会更容易被服从。 这是我们会母的好原则之一:但这是个本性的动机。实际上,如果你们有个院长,她是个可爱的人,你们在服从她时会觉得毫无困难。会母主张无论对院长或属下,这是必须培育的动机之一,但并不排除其它的动机,例如信德。这是学习真正超性服从的惟一道路。 但我们不该停在这里,否则当事情有了转变,院长换了人,新院长具有比较磨人的性格,这时服从就会一败涂地。服从是个德行,我们必须在这德行中成长。如果我们只在本性的服从层面度整个修道生活,那会怎么样呢?当情况一有变化,就再也没有任何服从了。 我们常说:那位修女是怎么一回事?她一辈子如此服从,现在她老了,却一点也不服从,这怎么可能呢?当然,每个人各有其奥秘。但是如果这人一直生活在本性服从的层面,从来不作任何努力提升到超性的服从,后来,经过十年、廿年、四十年,甚至六十年的修道生活之后,不可避免的困难必会发生。这解释了为何有时修道人经这么多年以后离开他们的团体。 院长的服从 另一个困难是长上的案例――有时是终生作长上的人,据说他们不必服从,因此从来不培育服从的精神。实际上,大公会议已经说过,每位长上都必须服从。服从谁呢?服从天主,服从祂的旨意。 这里的服从在于长上寻求天主旨意的态度,而且时常愿意实行天主的旨意。但是为什么当院长任期届满后,他们常会有服从上的困难呢?唉!我担任长上已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很怕在任期结束后,会有服从上的困难!你们必须为我祈祷!然而实际上,这是不应该发生的。 长上真的是第一个应该实行服从的人:但并非如同有时人们所谓的服从团体。这是在国会中被接纳的原则,那些当选者的权力来自人民。但是修会的服从不像这样,修会的长上从天主接受权柄。团体投票选出他们选择的人,但却是天主授予权柄,而非团体。教会不是民主政体。院长以天主赐予的权柄来管理;但她不是变成天主!我们必须接纳有些院长那样的行为或曾作过的行为;为此之故,有的人藉他们的职位而建立威权。 属下的服从态度 如我们所说的,超性的服从是超性信德的果实;也就是主动去爱天主的圣意。本性的服从形式是靠本性的动机来维持;超性的服从则以信德为动机。 这信德向你们担保天主临现,并活动在你们的生命中、团体中、也在你们修会的历史中。信德告诉你们,你们的院长是天主亲自委任代表祂。所以,无论你们是否爱她们如同一般人,你们仍然是以信德的精神顺从,确信你们因此而悦乐天主。这就是超性服从的态度。 我们的会母从经验得知,服从可能会有怎样的困难。我们已说过她那最后和最痛苦的服从行动。让我们分析一下当时的情景。我们的会母逝世,原因是代理省会长安东尼神父命令她去奥尔巴,要她取消返回亚味拉的原先计划。奥尔巴公爵夫人的女儿快要生产,他们很怕会出什么差错,因此这位夫人要求安东尼神父派会母德兰到奥尔巴。 当然,这是个很令会母失望的消息。她已经生病,并且刚从非常疲累的旅途回来,希望尽可能地快回亚味拉。她实在不需要去奥尔巴;她可在她所到的任何地方为此祈祷就够了。我们的会母告诉我们,她尽力作一切可能的说明,可是代理省会长坚决强迫她去。安东尼神父出这个命令是残酷和不近人情的。 但会母曾许愿经常实行最成全的事,她将之应用在这事上。她也可以采取这样的态度:[我将写信给省会长,等候他的回答,如果他仍然告诉我去奥尔巴,那么我就去。我正向一位更高的长上请求。]她有权这样作,但想到她的成全圣愿,她单纯地服从了,她的动机纯粹是超性的。这是她给我们树立的许多好榜样之一,尤其在服从方面。 负责的服从 我们对于服从可能有的任何问题,信德能给我们圆满无缺的回答。本性的动机不能作到这点。有时本性的动机会造成一种颇难培育超性服从的典型人物。许多像这样的人所表现的J顷服如此地依靠其它的人,致使他们从来不用点头脑,他们向别人问每一件事:[我该作这个吗?我该作那个吗?]那些是普通的常识该告诉他们的;[我可以喝一杯、二杯或三杯水呢?]这是你们的头脑该告诉你们的事! 这些不是发展超性服从的最佳人选。他们时常停留在依赖其它的人,就像个小孩子。此外,他们很容易会变得自私。那么,我们所谓的[负责的服从]是什么意思?其中有一个含意,就是你们必须学习在生活中使用合宜的事物,借着服从长上,或借着显示给你们的天主旨意去发现它们。 我们应该远避只因为被命令而去作某事的服从心态。当然,我们该时常预备好在任何处境中服从。当我被命令时,我服从是因为天主藉院长对我说话。每一次我都该提醒自己这事,帮助自己在服从的精神上成长。否则就会成为例行公事。当钟声响起时,我甚至没有觉察什么,我的两条腿就已走动起来!那么,这不是个服从的动作;那是例行公事。我们必须发展对天主临在的知觉:我们服从是因为天主命令了我们。 服从的危险态度 我们对于服从的态度能有许多的危险:长上的危险和属下的危险。为此之故,其中的曲解和误会,首先,是修会服从的意义是什么;其次,我们可能以错误的方式实行服从的道理。 长上的危险之一是取代天主的诱惑。他们变成天主,因此,无论他们说什么都是[天主的旨意]。然而在院长能说[这是天主的旨意]之前,她必须问天主,[祢的旨意是什么?]惟有当她得到了天主的回答,才能传达给团体。 我们可能要问,她怎能知道天主的旨意呢?因为没有一个院长有直通天主的电话!无论对院长或属下都有各种知道天主旨意的方法。加深我们的信德是一个方式。也可以探究天主的旨意,可以祈祷和天主交谈。我们能请教明辨事理的人。 交谈 大公会议提倡以交谈作为服从的另一协助,也是分辨天主旨意的方法。在某些团体里,我曾经验过这样愚蠹的交谈态度。[神父啊!现在我们来交谈!]说这话的口气和态度使人联想到交谈是他们引进团体的一种舞蹈或什么的娱乐!他们觉得很高兴,因为从前他们不能开口说话。这样看来,这个反应是在显露从前的可怜情况。 交谈被正确使用时,这是发现天主旨意的好方法。成功的交谈要具有若干预先的准备。处于服从的境况下,交谈的目的是寻求真理:换句话说,寻求那一时刻或某些特别事情的天主旨意,如《宣言》所说的,这要求应用几个原则。 首先,要怀有真诚无伪的态度寻求真理;这必须是以无私和诚挚的意志寻求天主的圣意。其次,你们需有谦虚的心态,承认你们没有全部的真理。因此,你们要开放,怀着谦虚的精神,接纳别人拥有的真理。对于参与交谈的人应有爱德和窖忍。 不要使交谈转变为独白。某人常这样作,因为他说:[独白是表达交谈的最完美方式!]你们需要有聆听和采纳新观点的爱德。况且每个人的自我表达能力不一样:有些人接受的教育比你少,她们表达意思时有困难,所以必须慈善宽大,请求她们再解释,好使你能明了。打断话题是很相反交谈精神的,此外,也是个不礼貌的举止。 如果我们具有上述的准备,设若我们更进一步,以正确的精神接受任何可能的决定,我们必会有好的收获。如果只因为讨论已持续了两个小时,而希望快快结束,因此而同意一个提案,这是大错而特错。我们已修练了开放、单纯、容忍和爱德后,要再更进一步,以信德的精神接受最后的决定,作为给我们和团体的天主旨意。只有在那时,交谈才会达圆满的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