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好仗,我已打完;这场赛跑,我已跑到终点,这信仰,我已保持了。 〔弟后4:7〕 相信英吉绝对不会忘记,自己投入数十载心血的健康法,有朝一日竟成了自己女儿的救命良方。 当时他在美国求学的女儿,得了猛爆性甲状腺炎,因为被医生误诊,所以长达一整年的时间,都被当成肺炎治疗,最后甚至发出病危通知.当英吉专程赴美赶到医院时,女儿已陷入昏迷,且全身水肿躺在加护病房,他用自己的手,亲自治好了女儿的病,我想他和他的家人这一生,都和脚底按摩分不开了。 从1982年以来,他一直存着感恩的心,为我和协会出钱出力。期望透过传扬这个健康法能够让全台湾,甚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如何保养身体,所以在致力改革台湾从业者的心态和提升素质的同时,他也努力安排并协调一切我出国讲学的事宜。 早期,李文就像一台扩音器似的,把我和脚底按摩推向全台湾,使得“吴神父”成为家喻户晓的人物。即使不信脚底按摩的人,也都知道“吴神父”这号人物。从1990年至今,“吴神父脚底按摩”能登上世界舞台,英吉可说鞠躬尽瘁。 他最希望的是足部反应区健康法能够扎根本土、放眼国际,从1983年跨出第一步,到菲律宾讲学开始,之后举凡大陆、韩国、日本、新加坡、马来西亚、香港,甚至远达美国、南美洲,都有我们的足迹。 1994年开始和海峡对岸的交流,着实令我和英吉印象深刻。我们在那里发表的论文和示范教学引起轰动,全国大会从原先的一、两百人变成场场客满,在那里大受会员欢迎,有人甚至不远千里,长途跋涉来听我们两人的演讲。 1994年那一次的演讲造成轰动。我和英吉理论与临床并重的研究报告,以及适时运用的幽默解说,使得会场有如热门音乐会一般热闹。应会众要求,我们讲完原本安排的一堂后,又增加了数堂。使得以下排定的节目都顺延,从第二堂以后,听过的人开始出去呼朋引伴,使得会堂连走道都坐满了人,当我们两人讲罢最后一堂时,全场起立鼓掌叫好。 1996年再度前往演讲时,连录音设备都齐备了;等到第三次去时,甚至已经有了即时转播,透过电视转播和投影,所示范的手法、部位等,都看得十分清楚。我们两人在对岸是以贵宾身份被款待,并且是演讲的票房保证。 和对岸的交流,还带来一项始料未及的收获,就是在当地我们有幸与十多国的代表,分享研究及从业心得,各国对台湾的脚底按摩因而改观,有了新的认识,不再停留在早期给人“痛得要命”的印象,我们也借机展现了最新的脚部五行五色图. 然而拥有最大收获的,或许还是大陆。因为自从和台湾交流后,当地脚底按摩的研究发展更加迅速,至今已经出了许多本书了。 由于大陆的脚底按摩是和西医结合,所以都在医院里进行,要收集三十个病历不成问题,加以有科学化的检验、记录和统计,可以清楚地知道病人的病历和疗效。台湾业者若不努力,一定会远远落后大陆同业的水平。 第二次前往大陆的回程,我和英吉便转往韩国教学,在那里非常成功地播下了种子。 对英吉而言,致力把我推向国际舞台,乃是要让大家知道:“所谓‘若石”不是古朴的石头,而是一位叫‘吴若石’的外籍神父,他为台湾人奉献大半生,且为台湾人找回了脚底按摩这个古老健康法。” 姑且不论让我登上国际舞台后,再回到台湾,台湾人是不是会对我多一分尊敬,这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最高兴看到的,是足部反应区健康法在美国,早已悄悄引爆一股热潮,成为新兴的保健法。 1990年在日本大会时,台湾曾被欧美反射学者攻击为不人道、没有人权,按摩手法一点儿也不地道,他们认为哪有反射学是令病人痛成那样的?反射学岂有用油和工具的? 第二次在北京,再度与欧美学者交锋时,我直指不讳:“你们定出来的位置都是错误的。”也许意见不同所激荡的火花,正是造成研究不断向前的原动力。更具体的成果是,台湾因而受邀参加1999年的世界大会。 在夏威夷的世界大会上,我们备受礼遇,住的是临海的总统套房,比一般房间大了四倍,因为大会预期到了晚上,会有许多人拥进我们的房间交流。 这是最后一次在北京演讲,和外国友人交流所结下的硕果,那一次在我们的房里,挤满了会后交流的人,有不少外国人也挤在当中,希望得到东方最新结合中医医理的研究成果。 此次大会除了发表论文之外,我和英吉还带了七个会员,帮全世界三十三个国家、六十几个地区的友人做按摩。每天早上我们以一个人十五分钟的方式,让他们体验台湾式的按摩,后来还为晚来的三十几个日本友人加开时段,在晚会后为他们示范表演。 这次大会里,我还获颁大会最高荣誉“博爱奖”,真是感谢主。 在美国的教学部分,我的挚友伊莉娜〔Irina〕和伊莉娜的朋友.现在是“美国足部反射区健康法学校”〔Father Josef—MethodofReflexology〕的主要负责人,张罗学生的招募和课务。为了满足美国当地的需求,目前这所巡回学校,只要报名人数达到十六至三十个人就开课。 其实不只北美洲对这个健康法有兴趣。连南美洲都曾有我的足迹。 1999年,我受当年修道院同学的邀请,到南美洲教授脚底按摩,因为那里医疗资源短缺,且医疗质量落后,所以这个保健法对当地人来说,有绝对的必要性。 在这个满地泥泞、许多部落连车子也开不进去的地方,上课的教室更别提了,学生必须席地而坐,他们却有幸听到阴阳五行的西班牙语版。 当初为了使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听到广博丰富的反射学学理,我和英吉已经先下过功夫,将学理翻成英语。到了玻利维亚时,我便用英语或德语口述,当地的翻译再转换成西班牙语。 生活起居上,我有时一日只吃两餐。每天要走许多的路,然而到能弥补当地居民医疗资源的不足.虽经历艰苦生活亦甘之如饴。此地大概是足部反应区健康法创立至今,传播最远僻的角落了。就像上主所应许的,我们要出去传福音,要将福音传遍地极。 在回忆录的最后,我要向学生们所说的,就像圣经里保禄对他的学生弟茂德所说的一样:“这场好仗,我已打完;这场赛跑,我已跑到终点,这信仰,我已保持了。从今以后,正义的冠冕已为我预备下了,就是主,正义的审判者,到那一El必要赏给我的:不但赏给我,而且也赏给一切爱慕他显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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