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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足常乐(足底按摩之父吴若石神父回忆录)列表
·序I 比脚底按摩更精彩的是吴神父
·序Ⅱ 我要说的不仅仅是谢谢而已
·自序 灯要点在灯台上
·回忆录序文〔二〕
·1 凡有的还要加给他
·2 使他终生归与天主
·3 初进天主的国
·4 落在土里的麦子
·5 往他指定的地方去
·6 必得生命的冠冕
·7 患难生忍耐
·8 凭信德不凭眼见
·9 出于信德的祈祷
·10 可喜的冤屈
·11 爱里没有惧怕
·12 不得时的传道
·13 如鹰展翅上腾
·14 流泪撒种的必欢呼收割
·15 事奉天主,不事奉钱财
·16 万事都互相效力
·17 要分外的殷勤
·18 打过美好的仗
·19 上主就住在我们里面
·20 祂就使我得安息
·
「我的民因无知识而灭亡。你弃掉知识,我也必弃掉你,使你不再给我作祭司。」
4 落在土里的麦子
4 落在土里的麦子
浏览次数:2911 更新时间:2010-6-6
 
 
 

    一粒子如果不落在地里死了,仍只是一粒;如果死了,才多子粒

(若1224

    初中毕业后的入学考试,竞争得很激烈,我自认胜算渺小,便向主耶稣祈祷:

    “主啊,若你使我考上高中,我愿意在毕业后,继续走神职这条路,到更大的修道院去进修,以后当神父;但我没考上学校,那我就不能再走这条路了。”

    这个祈祷就好像我与主耶稣之间的承诺,表明我愿意接受他的安排。

    考试的结果揭晓,虽不是名列前茅,仍然取得入学资格,无论如何,他还是给了我一个名额,我的心中充满了对他的感谢。因为他响应了我的祈祷,同时我也谨记对他的诺言。

    借着通信,我和海蒂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我们经常梦想未来,其中也包括结婚的可能,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什么禁忌话题。

    我进了修院的高中部,海蒂也知情,但我们俩人还只是普通朋友,将近毕业时,我发现海蒂的身影,经常出现在脑海中,童年的两小无猜,似乎已发展成了特殊的情愫。

    就在高中毕业前夕,我收到了海蒂的信,虽然之前和她鱼雁往返间,我已透露了自己对未来的彷徨,并且告诉她,高中毕业前我将做一个决定,是要成为一个神父,或与她结婚、共组家庭。

    如果走上神职之路,我希望取得海蒂的成全和谅解;但我心里清楚,自己还深爱着海蒂,纵使海蒂成全,自己也会不舍,这种矛盾的情绪,一直在心里交战。

    就在此时,我收到一封海蒂要求见面的信。

    想到要和朝思暮想的海蒂相见,心里雀跃不已。我们约定在瑞士东部最大的河,也就是美丽的莱茵河畔见面,一起去骑脚踏车。

    早先我曾告诉海蒂,自己可能成为神父,如今我也告诉她,我很舍不得她,所以很不容易做出一决定,希望海蒂能给我一些意见。

    海蒂告诉我应该自己做选择,当然她也对我很有好感,但是如果我蒙了圣召,就应该决志献身,毫不犹豫地去当神父.

    我被她的话感动了。因为海蒂并不自私,她爱我却更爱天主,而我也和她一样。

    当我们望着莱茵河时,可以感受到灵里相通的默契,但到了必须做决定的关头,我们两人除了一起向主祈祷,彼此却不曾交谈。临行前,我终于打破缄默,对海蒂说:

    “海蒂,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知道我从一出母腹,就已蒙了圣召。你也是爱主的姊妹,求你今后就用爱主的心来爱我,我不知要怎样感谢你……”

     我的话并未得到回答,只看到海蒂眼眶中强忍着而未滴下的泪。过了许久,海蒂才开口:

    “对!我应该要接受,如果你蒙了圣召,我应该要接受……”

      如今日首往事,我已想不起那天我是怎样回去修道院的,也记不起后来又和海蒂说了些什么,我只记得那时她强忍着盈眶的泪,还有反复的那句“我应该要接受……”。

    应该要接受,没错,海蒂应该要接受,我更应该要接受……接受至今近半世纪了,我依然感谢海蒂,感谢她成全我接受了天主所赐的——那永不止息的爱。

    我考上的大修道院位于山中,一个湖的上方,是一个很适合避静的所在。

    在冰雪覆盖下,冬天几乎不见阳光。我将这几年的目标,定在钻研哲学与神学,使自己更具备迈向神职之路的能力。

    除了常常滑雪外,在修道院的日子,我有许多时间祈祷、读经和默想,希望更清楚知道天主的圣召,是否在我身上。

    第一年入学之初,好像大学新鲜人一样,快乐多于面对未来的彷徨不定;然而我最要好的朋友,却在这时不知为何决定离开修院,连他总共有五个同学先后退出,这些人的离去使我心中更加怀疑自己:我觉得自己能力比不上他们,如果连他们都待不住,那么我不是更应该离开?自卑感因为这个事件,更加占据我的心头。

    那时神学老师向我们言明,神职不是条好走的路,必须具备刻苦的精神,特别是要到外国传教,考验会更大。

    透过和大妹克莱儿通信,我抒发自己对海蒂的思念,在信中我也承认后悔的情绪常常出现,心中也暂时还无法割舍对海蒂的爱。

    由于天天写信给克莱儿,我们兄妹俩透过互相鼓励、安慰,越发彼此了解,在我心里非常珍惜这个知己甚深的妹妹。

    在修院的第二年,哲学课的时间变多了,许多古代哲人的思想对我来说.都是艰深且陌生的领域,要将这些哲学思想背诵下来,更是令我头痛,考试的分数充分证明我无法驾驭哲学。

    就在即将宣告哲学为不受欢迎者之际,我赫然发现自己在默想中对哲学越来越有心得,也开始探索如何在大自然和人的身上找寻神的存在。当我发现神的存在好像可以摸得着时,才了解原来哲学和神学是不可分割的,哲学就如同是神学的婢女一样。

    二十五岁那年,家里来信说母亲病了,父亲也因母亲生病变得格外忙碌,每次只要回家,我就尽量分担家务,想让父母多休息。因此我不只做饭,也帮助父亲农场的事,由于太过疲累,回到修院的第一个星期往往都在病中度过,并且伴随着想家的情绪。

    尽管如此劳累多病,心里却是踏实的,因为自觉若没有尽力帮助家务,心中就会更内疚。

    一天在修道院里,接到母亲中风的消息,当我赶回家中时,母亲已经认不出人来。我去请本堂神父来为母亲敷圣油,并且联络医生来为母亲诊治,希望还能减轻母亲的病情。当医生赶到时,我问是否有必要送到医院,医生直言不讳:

    “她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送到医院只是延长几天的生命,倒不如让她在家中,有家人陪伴在身旁。”

    当我转述医生的话时,所有的家人都赞同这个建议,毕竟母亲后半生都在这个家中,对她来说,能在熟悉、温暖的环境中,走完人生最后一段,意义会更深重。

    在母亲突然中风后,我一肩挑起联络、奔走的责任,而且只要有机会,便会握着母亲的手和她说话,母亲虽然无法回答,但有时她的手会动一动表示回应。我第一次体验到在修院所学的,可以在需要的时候派上用场,使自己的家人受惠,让母亲的临终之路走得更平安,心里感到非常充实。现在我才明白那时所做的,就是基础的“安宁疗护”。

    大约第三天,母亲就离开人世了。那天早上去教堂参加弥撒前,我握着母亲的手,发现她的手逐渐冰凉,心里就知道时候已到,所以不断地为母亲祈祷,求主接纳母亲的灵魂,当弥撒正进行时,我有一股强烈的感觉,我知道母亲会永远与我同在。

    弥撒完毕后,在回家的路上,有人跑来告诉我,母亲已经停息了地上的劳苦。那天,初夏的微风拂面。

    还记得两个月前回家时,母亲要求我带她到教堂办告解,因为她走路不方便,需要人陪伴。

    我问她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念头,母亲说她仿佛感受到自己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了,希望能够在天主面前认罪悔改,预备自己迎见天主。而今想来,对我自己而言,也是莫大的安慰,因为母亲走得没有遗憾。

    但母亲终究没能亲眼见到我成为神父,因为她在我进入神职之前两年离开人世。我常常问主:“为什么让母亲那么早就离开我们?

    在默想中我的心中突然有一个感觉:是不是母亲的死,帮助了我突破心中的障碍,让我勇敢接受主所交付给我的使命?母亲的死似乎为我前途的迷茫带来了一线生机,就好像“一粒麦子不落在土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

    在母亲离开人世后,我未来的道路突然变得明朗,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清楚天主要我走的路,我知道母亲的死给了我新的力量,使我勇敢迎向这个圣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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