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从事教育工作,以后在法国都勒天主堂担任一年的本堂神父,所以对牧灵,特别是病患者的牧灵工作一点也不懂。一九五一年有几位病人,邀请我一起去凡尔登和方济神父开会,他们说:「假如不去,恐怕你不会了解什么是病患的牧灵工作。」这些病人听过方济神父的演讲,非常着迷,因此催促我与教区的露德病人指导司铎一起去听演讲。他们认为他和我一样需要「皈依」。 犹如一位好本堂神父,我服从也成功地和我的弟兄一同前往,但是心里有些疑惑:「到底去凡尔登做什么?」因为那里除了军人公墓外,什么都没有! 首先使我们惊讶的是,参加聚会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点缺陷的。第二个惊讶是,有一位高大的神父如老朋友似地欢迎我们,他的助手是一位坐在轮椅上的道明会神父。第三个惊讶是,这不幸的一群充满了快乐,活力和欢唱。神父的演讲明朗、亲切、具体,甚至有些风趣幽默,他对病痛的生活有丰富的经验。我很快地就发现,这位老好人的话一直在传达福音的精神,更美好的是,他将福音融入了现代的生活中。当时,我这样形容他:「这位神父很自然地在说超性的话。」 十一年之后,教廷任命我为凡尔登主教。教区有方济神父是一个很大的恩惠,他毅然引领我进入「友爱团」。后来,我竞成为法国及法国以外「友爱团」的指导主教。很显然的,我在与方济神父的交往中获益良多。在我退休,离开教区的几个月之前,神父就去世了。 我曾打算将他的一生及他的工作写成一本小书,但是,由于人们想要深入的了解他,要我详细地写这位神父的传记.这计划使我担心,退休的主教依然很忙,而且年纪又大,研究方济神父的资料及了解他的所作所为,超过了我能力的范围,所以写传记一事,使我深感责任重大。不过大家迫切地想看这本书,使我解开了心结,而且很幸运地,许多人提供资料,并将他们与神父的知心话透露给我,于是,我开始动笔撰写。不过,我觉得以后还应该有人为方济神父构恩一本更详细、更完整的传记。我很高兴瑞士有一位高黎神父的博士论文是「友爱团与方济神父」。 在此,我感谢主让我完成这份工作。同时,也谢谢方济神父,当我写他的传记时,使我喜悦地获得灵修上的益处。 伯铎·布荣谨序于法国凡尔登一九八九年四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