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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五伤的比约神父列表
·序  言
·一、诞生人间
·二、志向已定
·三、苦其心志
·四、奇特病情
·五、神秘之地
·六、破例六年
·七、应征入伍
·八、肖似基督
·九、莫衷一是
·十、是非难明
·十一、首次迫害
·十二、刺心痛苦
·十三、兴风作浪
·十四、面对事实
·十五、改头换面
·十六、重要悔改
·十七、杰出见证
·十八、日常奇迹
·十九、超乎寻常
·二十、慰苦之家
·二十一、友情难忘
·二十二、二次迫害
·二十三、有力辩护
·二十四、英豪服从
·二十五、安息主怀
·二十六、永垂不朽
·二十七、祈祷小组
「我的民因无知识而灭亡。你弃掉知识,我也必弃掉你,使你不再给我作祭司。」
十八、日常奇迹
十八、日常奇迹
浏览次数:3324 更新时间:2007-2-22
 
 
 

   所有比约神父的传记,都至少有一章用来记述他的奇迹。在他生前,出版了不少关于他的书。信理部根据教会法,于1952年将其中八卷列为禁书,但是那些书在比约神父列品调查时,却成了珍贵的历史资料。

对教会而言,奇迹是一个“记号”,使人将注意力转向精神界。神学家将它定义为“由于天主的特殊干预而产生的一件超越自然规律的、可感觉的事实,是为达到超自然的目的。”为肯定一件事为奇迹,需要长期而严密的审查。实际上,以比约神父为例,只有当他被列品后,才可以客观地将某些事定作奇迹。因此,本章内奇迹的意思是泛指比约神父所做的众多神秘的、难以解释的事情。以下所描述的事例皆来自当事人或直接证人,我们不加任何评论。

1919年6月21日,由拿波里《晨报》刊登的第一篇有关比约神父的文章,便叙述了两件事实。其一是罗同道的村委会议员加拉,三十六岁,将腿跌伤,几个月后走路还必须依赖拐杖。一天,比约神父对他说:“放下拐杖!”她说:我立时感到从脚上有一股强烈的热流传遍全身,从此便又可以走路,而不需要任何帮助。同一报纸也报导她的女儿:自幼患小儿麻痹症,腿部必须佩带矫形器,可是在比约神父的命令下,她也彻底痊愈了。

福贾的吴巴诺先生,于1919年已六十二岁。自摔伤后不得不拄起双拐,多处投医无效。一次,在比约神父那里办完告解,神父对他说:“站起来走吧!应该扔掉你的拐杖。”吴巴诺果然自行走路,使众人惊讶不已。

尤其在二十年代初,当比约神父的名声刚刚传开,他还未受到圣部的禁止时,每天在他周围都会发生些奇特的事。似乎对他而言一切自然规律皆失去效力。

我们前面提到的、比约神父的朋友鲁那多先生,自从认识比约神父,便搬迁到罗同道居住,为能多与比约神父接触。每天早晨四点,去会院参与弥撒;然后一整天留在那里,经常与会士们一起用餐。有一段时期,他曾在会院旁的小修院任教。毫无疑问,鲁那多非常钦佩比约神父的圣德,他留下一本日记,其中记录着每天亲眼目睹的事情。我们仅在此略作选择性的摘述。

我左脚大拇指严重发炎,以致于我不能很好地走路。主日天,必须骑驴子去会院。一次弥撒后,我正坐在会院门外的石头上,在那里比约神父看到我便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等安多尼的驴子,因为我不能走路。”

 “不,你应该走回去,散步对你会很好的!”神父笑着回答,但带着几分命令的口气,我服从了。

慢慢地走,疼痛逐渐在减小,回到家已丝毫不痛了。于是解下沾染着血和浓水的药布,却发现在拇指的发炎处有一个白色的伤疤。就这么快被治好了!

1922年冬天异常的寒冷,几乎整个一月份,都是我单独一人在大清早去会院参与弥撒。有时,必须在膝盖那么深的雪中,行走二公里的山路。

当我到更衣室时,比约神父正坐在炭火盆旁边烤手。一连三、四天,他一见到我都说同样的话:“鲁那多,你快病了!”而我只是笑一笑。

一天晚上,我感到全身发冷,于是在房间点燃起炭火,随后也感觉呼吸困难:头、胸部和腰部也极不舒服。

我转向似乎就在身边的比约神父,对他说:“神父,如果我应该害病,最好病在会院,而不要在没有你的地方!”说完,我爬上床,便失去知觉。

夜间,不知怎的,我苏醒过来,只隐约感到比约神父那只带着半截手套的手,在抚摸我的额头,顿时觉得轻松很多,高烧也退了。

早晨四点钟,尽管下雪,我还是照常去了会院。正在更衣室炭火盆旁边取暖的比约神父,未转身便对我说:“鲁那多,昨晚是怎么回事?”

我很感动地将事情述说了一遍。

 “这不是最后一次!”他说:“还会再闹的!”

事实上,我又病倒两次。之后便稳定了。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在离开会院前,我去会士们聊天的大厅取暖。比约神父就坐在火炉旁边。我拿了一把凳子坐在他对面,高兴地伸出手来。不一会儿,感到完全像上次那样,全身发冷,头、胸部非常地胀闷。

比约神父抬头注视着我,静静地说:“好吧,鲁那多,我应该为你服务了。”

他转身对会院的管理员说:“他高烧到四十度,马上为他收拾一个房间,他要住两周,你说呢?可以让他住6号房间。”

实际上,我当时的体温刚好是四十度,并且由于气管炎和肠炎,我在会院住了整整十五天。恢复健康后,我便开始在会院旁边的小修院任教。

鲁那多的日记还记述了他在任教期间,亲眼见到的另一个治愈。

拉加是一位二十九岁的农村妇女,生来双目失明,来会院的教堂已有一段时间。一天,比约神父突然问她是否愿意看见:“当然,我愿意,”她回答:“但愿视力不要成为引我犯罪的机会。”

 “那好吧,你会好的!”比约神父说完,请她去巴莱找一位名叫都朗的医生。

可是,医生检查后却摊开双手说道:“对你的情况,我没有什么办法;比约神父可以显奇迹,但不是我!你应该回去,不必做任何治疗!”

陪拉加同去的、都朗医生的朋友坚持说:“既然比约神父将她打发到你这里来,至少试着帮她动一只眼睛的手术,看看效果怎样?”医生被说服了,先动了一只,随后也动了另一只,她的双眼重获了视力。

当拉加来会院,跪在比约神父脚前时,我也在更衣室。比约神父一言不发,眼睛盯着别处,等拉加跪了一会儿后,才请她站起身。

拉加抬起头,望着比约神父。从她的眼里放射出爱、惊讶、喜乐和感恩的光芒。而比约神父却只是静静地微笑着。

 “神父,请祝福我!”她请求说。

比约神父在她额上画了一个十字。可是拉加仍原地不动,因为从前她看不见时,比约神父总是将手放在她的头上。

 “请祝福我,神父!”她继续要求。

 “怎么?还要什么样的祝福?”比约神父回答:“难道还要在头上浇水吗?”

鲁那多还记述了另一位柴撒莱的悔改。他的转变轰动整个意大利。他是热那亚市著名的律师,又是国王维多利厄玛奴尔的议员,也是极有地位的共济会员。

柴撒莱是受过高等教育且极其聪明的人、法学士和演讲家。他曾坚信天主教信仰只会阻碍社会的发展,因此极力想在政界消除教会的影响。

柴撒莱的观点很不同于其表兄弗思达医师,后者尤其借比约神父的事迹为教会辩护。一天,他对柴撒莱说:“我们辨论有什么用呢?有一位活生生的见证,足可以让你闭口无言,那就是比约神父;去看他并和他谈谈吧!”

 “好吧,我会去的”,律师回答并遵守诺言。

当他到会院时,接待他的那位会士惊讶地说:“怎么,您,一位众所周知的共济会党员也来了?”面对这样的问候,他想做些解释。此时,比约神父出现在更衣室门口,请他先去告解厅。律师接受了,这是他长大后第一次办告解。

在会院逗留了几天。一回到罗马,柴撒莱便去找表兄:“从此,我不再钻哲学或科学的‘牛角尖’了,建议我几本圣书读一读吧!”他说道。

于是,医生建议他读白加齐神父著的两卷《圣家生活》:“我没有那两本书,比约神父让我在罗同道图书馆读过,但是你可以在加沃书店买到,正好你要从那里经过。”

律师在回热那亚的路上,发现书店关门了,当然什么也未买到。

次日上午,回到家里,正在休息时,一位陌生人来访,将一个包裹交给看门的女仆:“请转交主人!”说完便走了。

原来那正是白加齐的著作,平装且已经用过的。当我后来首次去热那亚拜访律师时,他和我讲起这事并说道:“这两本书仍然在我的办公室。”说着他去拿给我看。我立刻认出在某些页数旁边,我曾用红铅笔留下的小字,而且书上还标着罗同道会院图书馆的编号。

喜剧作家路易这样讲述了他自己的悔改:

医生在我的耳朵下面,发现一个病瘤并准备动手术。其实面对癌症,今天先进的医学跟两千年前的,同样无能为力。医生本来想对我隐瞒实情。可是我说:“我已经活一半年纪了,再活便是赚下的。请清楚告诉我,我还有多长时间?”

 “若动手术,会活六个月,不然仅有三个月。”

 “那就动手术吧”我回答:“三个月也应该珍惜啊!”

当我正准备手术时,有人建议:“为什么不去找比约神父?”我了解后才知道,那是一位经常显奇迹的方济各会士,他所住的地方距福贾四十公里。于是我怀着尝试的心理动身了。望了他的弥撒,并在他前办告解。我不能重复比约神父对我说的话,因为当他说话时,我似乎到了另一个世界。之后,我的癌症便被控制住。现在我继续写作,每星期天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并且一个月来,我正赶写一部几周后要在米兰上演的喜剧。我不知道医生的意见,或者X光的结果,我也不想多了解,因为我知道:我已彻底痊愈。

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众多受苦的人、逃亡者、失望者每天都聚来罗同道寻求比约神父的安慰。他们的痛苦是难以形容的,而极其敏感的比约神父,却非常同情每一个人,并有时与他们一起流泪;常常是在那时,会有一股神圣的力量从他身上发出。

克罗尼女士,“慰苦之家”的管理人之一,讲述了以下的经历:

二战时,我的侄儿当了俘虏,一年多没有任何消息,大家都相信他死了,父母日日为他悲伤。一天,母亲跪倒在告解厅中比约神父的脚前:“请告诉我,儿子是否还活着?如果您不说,我便不起来!”

比约神父感动得流下了眼泪,注视着她的脸说道:“起来回去吧!不必担心!”

过了些日子,我实在同情哥嫂的痛苦,便满怀信心地决定求比约神父帮助:“神父,我要给侄儿若望写信,但不知道应该寄到哪里,请您或您的护守天使把信为他带去!”

比约神父未作声。晚上我写了一封信,在上床前将它折好并放在床头柜上。次日早晨,我很惊讶、也很害怕地发现:那封信不见了。我跑去告诉比约神父,他只是说:“感谢圣母吧!”

十五天后,全家异常地兴奋,因为我们收到了侄儿的回信,感谢天主和比约神父,他还活着。

华丽是一位住在意大利的英国女士,知名的上层社会人士,很富有。很小便结婚,生活却很堕落。听到人们讨论比约神父,她怀着好奇心去了罗同道。来到这一贫穷偏僻的地区,心里很不是滋味。当跨进方济各会的教堂时,却完全无动于衷。她鼓起勇气走向比约神父的告解厅,那时,正赶上一位会士出来将人们驱散。等到晚上,轮到她办告解时,她却因紧张和顾虑而忘掉一切,她说:“神父,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那好吧!你听我说就行!”神父回答。于是他像念一本打开的书那样,讲起了我的罪恶生活,最后神父问我要不要补充,其实还有一条罪未被神父说出来。那时,我感到很害羞,还不准备说:一方面知道若隐瞒这罪,告解就白白地办了;可是另一方面对自己说:“神父既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主动说出来呢?”比约神父静静地等着。最后我橫下心来,将罪说明。

 “这正是我在等你说的!”比约神父补充道:“你胜利了,不必害羞!”

萨威是一位在普利亚地区著名的唯物无神论学者,他到处攻击教会,宣扬自己的理论。相反,他的太太却是一位虔诚的教徒。丈夫严厉地禁止她进教堂,并和儿女们讲论天主。

   1950年萨威病倒了,诊断结果十分可怕:右耳下长有神经恶性肿瘤,并且无治愈的希望。

这是他的自述:

我被送到巴莱的医院,我非常害怕生病和死亡,是这一害怕,在我灵魂深处激起对天主的渴望,这是长大后从未想过的事。

一天晚上,我梦见比约神父,他抚摸我的头并对我说:“随着时间,你会慢慢好的。”早晨,我便好了许多。医生们对我的好转甚为惊讶,但都觉得还有必要做手术。由于害怕,我在手术前几小时,便从医院逃走了,躲在米兰一亲属的家中,我太太也住在那里。

可是几天后再次感到阵阵剧痛,我实在无法坚持,于是又回到医院。医生们愤怒之余本不想再收我,但碍于医德便勉强接受,但在手术前还要做一项检查。

检查结果出乎众人意料之外:肿瘤已无影无踪了。我感到吃惊,不仅因为医生们所说,也是因为在接受检查时,我闻到一股比约神父的芳香。

出院前,我请医生结账,医生却拒绝了,因为他们说:“我们的确没为您做任何治疗。”

我和妻子立刻去罗同道,为感谢比约神父,我坚信他帮助了我。当我进入方济各会的教堂时,再次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不得不由两个人将我抬到比约神父的告解厅。

我刚刚苏醒过来,一看到比约神父便说:“我有五个儿子,我痛得很厉害!神父,救命吧!”

 “我不是天主”,神父回答:“也不是耶稣,只是一位普通的神父,像别人一样,甚至还不如别人,我不会行奇迹。”

 “神父,求求您了,救救我吧!”我哭着请求。

神父静默不语,他举目向天,可以看到他微微颤动的嘴唇正在祈祷;随后他对我说:“回家去吧,好好祈祷,我会为你祈求的,你将要痊愈!”

回到家后,便再未受到病痛的折磨。

比约神父不只是那位微笑着、给予痛苦者安慰的圣人,他懂得超越时空去注视“绝对的真实”。有时他也会告诉人不幸的消息,使人预先准备自己的未来。

由于每天都有太多的人聚集到比约神父前,因此政府为他的安全派了两名警卫。一天弥撒后,当比约神父在更衣室脱祭衣时,他微笑着转身对其中一位警卫说:“我感谢圣体后,请去我的房间等我,我有话对你说。”

那位警卫极其兴奋地等待着神父从教堂出来,随后便一起进入神父的房间:“听着,我的孩子!”比约神父对他说:“你先回去父母家里,最多八天你就去世了。”

 “神父,我现在很好啊?”警卫回答。

 “别仗恃这些!”神父继续说:“八天后你会更好的。现世的生命算什么呢?一次旅行而已。孩子,我们都是在火车上啊!请假回去住几天吧,你的父母还不知道不久你就要离开他们了!”

惊讶害怕的警卫问道:“我可以将您说的话告诉别人吗?”

 “现在不可以!”神父回答:“回到家里再说。”

警卫离开会院便申请回家,可是由于缺乏任何理由,上级不准,最后还是认识他上司的比约神父干预了:“让他回去住几天吧,可怜的孩子!放他回去吧!”这才允假了。

回到家里,那位年轻人便对父母说:“比约神父说我要死了,我来是为和你们道别!”果然他于八天后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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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站时间:2006-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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