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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五伤的比约神父列表
·序  言
·一、诞生人间
·二、志向已定
·三、苦其心志
·四、奇特病情
·五、神秘之地
·六、破例六年
·七、应征入伍
·八、肖似基督
·九、莫衷一是
·十、是非难明
·十一、首次迫害
·十二、刺心痛苦
·十三、兴风作浪
·十四、面对事实
·十五、改头换面
·十六、重要悔改
·十七、杰出见证
·十八、日常奇迹
·十九、超乎寻常
·二十、慰苦之家
·二十一、友情难忘
·二十二、二次迫害
·二十三、有力辩护
·二十四、英豪服从
·二十五、安息主怀
·二十六、永垂不朽
·二十七、祈祷小组
「我的民因无知识而灭亡。你弃掉知识,我也必弃掉你,使你不再给我作祭司。」
二十三、有力辩护
二十三、有力辩护
浏览次数:2729 更新时间:2007-2-22
 
 
 

   在信理部的处分之后,立刻更换了罗同道会院的院长,他的义务是“严格执行圣部的禁令,防范一切个人崇拜并监督比约神父的一举一动,使其不得与其他会士有任何例外。”

新院长——一位西西里岛人,满怀热诚地尽着自己的职务,但很快便在修会团体和信徒们中激起了一种强烈的不满。他在教堂、会院和更衣室内都张贴布告,昭示人们不可接近比约神父,并不得随意和他说话。

撤去多年来一直照顾年老多病的比约神父的服务员、严禁所有会士对比约神父表达任何的敬意、严禁亲吻他的伤口、严禁扶着他上下楼梯、严禁在炎热的天气给他送啤酒解渴,甚至禁止这位老人在举行弥撒时落泪,也禁止他拜访医院中的病人。

圣诞节、主显节、复活节、圣神降临节等弥撒通常都由比约神父于会院内主持,因此在这样的机会里,总有自世界各地的朝圣者赶来与比约神父一起祈祷,然而新会长却废除了这一继续了四十年的传统。

新会长总是跟在比约神父身后,当他们从人群经过时,只要比约神父一停下来问候人们,他便厉声阻止:“快走!比约神父,快走!我对你重复了多少次不可以停下!”

仅几个月的时间,新院长便和比约神父的信徒们结下了仇恨。众多表达不满的信件纷纷寄来会院,有的寄到了罗马信理部;偶而也会发生些冲突,甚至最后闹上法庭。

1963年5月5日,新院长与罗同道的村长莫加迪发生了激烈的争执。那天是比约神父的主保日,历来都隆重庆祝。4日,村长打电话给院长询问应为比约神父的节日做何准备,院长回答不需要准备什么,就像平时那样:早晨五点的弥撒。村长建议弥撒时间改在七点钟,以便更多人参加。“我觉得不合适!”院长坚持道。但他们商定村长和村委会议员可以在九点来会院为比约神父祝贺。

次日九点,村长和议员们准时来到会院门口;他们身后站着一大群人,院长生气了。他表示不愿看到那么多人,因此命令他们离去。当时,比约神父并未被告知村长他们的到来,他正一个人从走廊的另一端蹒跚走过。于是人们跑过去,村长上前想亲吻他的手,但院长突然将比约神父拉到自己身后,将他推进一间小屋并且上了锁。

 “你们难以想象我的痛苦!”莫加迪说:“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我立刻走出会院,给教廷的国务卿发了一个传真,我写道:罗同道的居民为在比约神父主保节日,不能向他表达适当的谢意而极为不满,我们恳请您转达教宗,请他解除对比约神父的禁令。

那天下午,罗同道的居民开始行动了:男人妇女们都走上街头,高喊着对院长威胁性的口号,手里举着要求解放比约神父以及处罚其敌人的标语。

第二天,院长写信给村长,表示对昨天发生的事极为不满;可是村长回信指出: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源于院长对比约神父的不公平态度,诸如他对比约神父的监督并禁止其执行司铎职务等等。

这一冲突很快出现在报纸上,罗同道又回到了几十年前比约神父受迫害的时代。因此有人想解决问题的惟一办法,就是请鲁那多先生出面。他作为比约神父忠信的神子,在三十年代即平息了对比约神父的首次迫害。

多年来,鲁那多居住在法国,而比约神父派人召他回来。召回鲁那多是事实,但召他回来的原因众说纷纭:有人猜疑鲁那多为了保护比约神父,发表了很多诬蔑方济各会和圣部的文章,比约神父召他是为批评其作法并要求停止和新闻界联系;另有人却猜想比约神父见他是为寻求帮助,非为自己,而是为同他商讨医院的前途。到底因何理由比约神父要见他,我们不得而知;那只能留待日后的历史学家去答复。我们这里仅参考当事人的记述。

巴欣是威乃多的一名工人,也是比约神父的神子,他是在六十年代极力保护比约神父的人之一。1961年末,我去了罗同道。弥撒后和别人一起,我成功地接近了比约神父,想亲吻他的手。突然,他转向我说道:“去找鲁那多,把他带回意大利!”

我并不认识那人,于是我问神父:“谁是鲁那多?”

 “自己去打听!”他回答。

当晚,我和别人谈到这事,才弄清楚鲁那多的身份,以及他于三十年代在比约神父受迫害时所扮演的角色。

比约神父的要求对我近似一道命令,我立刻开始寻找鲁那多。几周后在巴黎打听到他的下落。和他约会后,我去见他:“我带着比约神父召您回意大利的命令!”

 “我已准备好服从一切!”他说:“给我多少时间为处理在巴黎的事务?”

 “四个星期够不够?”我说。

 “非常好!”他和我约定于1962年1月14日中午在尼匝火车站会面。

鲁那多准时赶到,我和慰苦之家的另一位医生去车站接他。鲁那多持一本三十多年前由意大利王国颁发的护照,那根本是不可能进入意大利边境的,但他又别无选择,只得交给比约神父并硬着头皮尝试。海关检查了护照却没说什么。

鲁那多下榻于罗马的米开兰基罗宾馆。他立刻要求信理部部长奥达尼枢机接见。他们进行了长时间的交谈。尽管作为信理部的领导且是比约神父禁令的签署人,他却显得很乐意改善情况,只要为比约神父的指控提出反证的话。他表示这事极为复杂,并请鲁那多保持最大的克制。谈话后,回到宾馆,鲁那多写了一份谈话记录。那自然是片面的,但事实上也有其重要性,借此不难明白所有关于比约神父的问题都在于慰苦之家;这一巨大工程及所具有的财富令人人羡慕。以下是鲁那多手写的谈话记录:

 “我已亲自下了指示,使人尊重比约神父的自由。”

 “目前的院长不一听从您的命令!”

 “我可以向您保证:当前的院长是支持比约神父的!”

 “如果不支持,他还会怎么样呢?”

 “并且我已做出了特殊指示:您可以去罗同道,且随时并任意和比约神父交谈。”

 “我非常感谢您,但我并不想如此做。因为如果在问题解决之前,我去了那里,人们又会说我从比约神父那里领受了命令。不过,在比约神父的真正支持者们如塞诺神父等人调回会院前,我很难相信比约神父得到了自由。”

 “塞诺神父?不,鲁那多先生,先让目前的院长完成本届三年的任期。”

随后我们的话题转到了慰苦之家。枢机对我说:

 “您应该做教会忠信的儿子,并应服从教会的决定!”

 “对不起,慰苦之家的创立人、最好说它的创立人们和捐献者,是不会接受与我在196010月致国务卿信中内容相反的意愿的。我感到在这事上,我们都被出卖了,连您――枢机阁下也包括在内。戴达主教曾受圣部委托去巴黎,和我协商有关慰苦之家的事;可就在那些日子,比约神父却被迫以服从圣愿,接受了另一与我和戴达主教协商结果完全相反的决定。这种逼迫是极不道德的行为。”

“这里并没有逼迫,比约神父本人曾要求在签字以前仔细阅读了信件和有关材料。”

 “我足以怀疑方济各会总会长向您所说的:比约神父已经阅读了枢机阁下的信,并且他考虑了停止创建医院的计划,对这些我是不会相信的。”

 “比约神父本人要求次日再签署文件,为有足够的时间思考。”

 “方济各会总会长是‘朱飞事件’的保护人,我们根本不信任他。无论如何,我们当中谁都未被征求意见;基本上,现在所做的完全与我们的意愿相反。

 “不必坚持,鲁那多先生,我现在已经无能为力了,因为这事已移交枢机委员会处理。”

 “枢机委员会也无权改变捐献者和医院创立者们的意愿!”

 “我会将您们创办医院的宗旨转告他们,以后我们可以再谈。”

 “非常高兴,不过,现在我可以向您保证我们目前及以后的态度:我们完全接受圣座想做的任何督查,越督查,我们越满意;然而,我们不接受今天或以后禁止比约神父做他想做的、以及我们委托给他的事情。”

 “放心吧!鲁那多先生,我们正在帮助比约神父,好使方济各会不再插手于他的事业!”

奥达尼枢机的话并未让鲁那多止步。他明白实际上比约神父正只身一人面对众多的攻击。于是,他为比约神父最亲密的朋友们召开了一个会议。会议决定成立一个维护比约神父权益的组织。1962年5月30日,这一组织“比约神父国际维权协会”在日内瓦诞生了。主席由鲁那多担任,他直接领导由六位精通国际法的著名法学家组成的委员会:两位来自法国、两位来自意大利、一位瑞士人、一位比利时人,秘书长由拉利担任。他曾多年担任国际法庭的秘书、中东立法及政界委员以及国际法学委员会秘书长。

这一新成立的委员会开始立案、对有关人员进行传唤和调查,并将结果寄交政府和教会当局。他们主要针对比约神父的敌人们对其基本人权的无理剥夺。

由于意大利法院必须恪守与梵蒂冈签定的条约,故对此不予受理;而教会当局则故意视而不见。于是比约神父的朋友们决定转向联合国。他们开始准备一本关于比约神父的《白皮书》,其中收集了所有证明比约神父权利和尊严正受到严重侵害的资料。

1963年3月9日,律师拉利写信给道明会士玛屯神父,他是日内瓦天主教国际组织的议员,为请他与梵蒂冈进行最后一次斡旋以免行事过于夸张,但毫无结果。

1963年6月,关于比约神父的《白皮书》已就绪。在正式递交联合国之前,比约神父的朋友们先分别寄给了教宗保录六世、联合国秘书长和意大利总统。

梵蒂冈未作出回应。负责圣座与拉利律师沟通的玛屯神父说道:“我曾和教宗的秘书处有过多次的交谈,但他们既不担心将《白皮书》递交各国政府,也不害怕被传媒报导……。他们坚信‘比约神父国际维权协会’在联合国的活动,完全可以在必要时被制止。鲁那多及其朋友都是些傲慢的人,他们在幻想;而梵蒂冈是不会让步的。”

几个月来,被任命为福贾省特殊代理会长的克来孟神父,却很担忧。他想解决比约神父的问题而避免大事渲染,于是他派了医师莱莉赴日内瓦去说服鲁那多进行和谈。1964年1月10日,莱莉这样给克来孟神父写道:“当我受委托来到日内瓦后,今天我见到了鲁那多先生。情况的确很严重,我感到似乎鲁那多本人已经无法阻止隶属于他的委员会的决定:他们将在下午五点开会,研讨将《白皮书》呈交联合国成员的日期。我个人认为,鲁那多先生或许可以推迟这一时间,但惟一有效的办法是开始处理罗同道会院的问题,即将当前的院长撤职,让比约神父的朋友塞诺神父担任……。我已经做出最大的努力,现在只得由您来决定了。”

可是已经太晚了,在联合国介绍《白皮书》的日期已定于3月25日。鲁那多的委员会已向各国驻联合国的代表、记者、教会组织寄出了五百份;届时演讲将在日内瓦“里蒙”宾馆的大厅进行。同时,《白皮书》也被寄到当时正在召开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的教长们手中。

然而在最后一刻,一切都停了下来。“3月15日,我回到了意大利”,巴欣叙述说:“亚历山大法官告诉我:比约神父下令取消在日内瓦的演讲。我立刻打电话给鲁那多,将这事通知他,我对他说:‘记得我在1961年去巴黎见您时,将比约神父召您回意大利的命令带给您吗?好吧,现在我有比约神父的另一道命令:您应取消一切!我自己没有问为什么,这样您可以明白也不需要问我其中的理由’。”

鲁那多未要求任何解释,他只感到很气愤。刚刚在国际舞台上启动的机器又不得不停下来。他紧咬牙关克服着自己的傲气,先将演讲推迟到4月2日,随后便取消了。“唉!我既作挡风墙,又作木偶,这便是我的命运!”他说:“可是我并不埋怨,也不想报复,尽管内心在沸腾:因为我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无用的工具,我只有服从和缄默。”

然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在比约神父去世后才真相大白,即在1969年,当克来孟神父的《备忘录》出版以后。他写道:1964年1月30日,奥达尼枢机召我到圣部,为告诉我教宗希望比约神父能完全自由地尽其职务。回到罗同道,克来孟神父便取消马加利主教视察后对比约神父颁布的一系列禁令。至此,在日内瓦有关的《白皮书》演讲自然再无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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