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谁听见我当众讲话,曾反对过前面提到的修会,或暗中嘀咕呢?我哪一次见到该会的修士不是高高兴兴的呢?哪一次不是必恭必敬接待他们,尊重地和他们谈话,谦虚地鼓励他们呢?我以前这样说,现在仍这样说:该会的生活方式是圣善的、高尚的;是以贞洁著称,以明辨为主,是会祖们制定,是天主圣神特别照顾,为救人灵相当适宜的生活。我既然如此称赞,又岂能诋毁或鄙视呢?你记得我曾经在该会的某些修院内作客,他们以超出需要的态度,优待了我这个生病的人,他们付给了我并不应得的荣誉。望天主以仁爱还报他们!我曾请他们为我祈祷。我参加过他们的聚餐,也曾向他们中许多人,或在会议厅,或在私人居室,讲论过圣经,讨论过救灵的问题。我几时曾公开,或在暗中,试图劝说过他们哪个人脱离他的修会,或来参加我们的修会呢?我岂不是曾反对或阻止有意来的人,或把已经来了,或向我们请求的人,挡回去了吗?比如,我不是把一个名叫尼各老的修士,遣回尼各老修院,不是把你那里的两位修士,遣回到你那里去了吗?这事你亲自可以作证。再比如,有该修会的两位院长,我现在不说出他们的名字一一你和他们很熟识,也知道他们与我的关系多么密切一一他们希望转移到别的修会,他们对你也没有隐瞒他们的愿望,但是当他们已经在考虑决定时,我岂不是适时,提出了阻止他们的建议,使他们终于没有放弃院长的职务吗?为什么猜疑,甚至公开宣称我诋毁该修会呢?我既劝说我的朋友忠于该修会,又把该会来要求参加我们修会的修士遣发回去,而且诚心请求该会修士为我祈祷,并虔诚地接受他们的祈祷,又怎能这样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