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会规指出,徒弟的一切过失,都与师傅有关(圣本笃会规第三十六章第十节),天主也藉先知,警告担任牧职的人,因罪而丧亡者的血,要向他们讨还。我真惊奇,我们的院长,如何能容忍以上这种情况发生呢?我敢说,很可能是没有有有勇气直责他们,所以他们才自以为无可指责。谁在某件事上,律己从宽,必然在同样事上,也不敢严以责人,这是人性的通病。我这话,说的可能有点武断,但确确实实是真话。世界的光为什么昏暗呢?地上的盐为什么失了味呢?(参阅玛5:14及13)。他们的生活,本该是我们生活的道路,但他们若在行动上,表现骄傲,他们就成了,为瞎子领路的瞎子(参阅玛15:l4)。 马队前护后拥的排场 不必说别的,只看院长出门时,马队前呼后拥,大批戴假 发的仪仗队,四周环绕,好大的气派!这么多的人迎送,两个主教也足够了。这难道可称为谦逊的典型?假如不是我亲眼看见一位院长,由六十多人乘马前行开道,我算是骗人。你若看见,这么一大队人马经过,很可能说,这不是修院的神父,而是军营的统帅,不是灵魂的管理人,而是一省的省长。他们马上带的尽是手帕、酒杯、酒壶、烛枱之类,褡裢里装的不是鞍布,而是床上的装饰品。他们带着全部用具,行程离住处不下二三十里,好似进行野外演习,又好似将穿过旷野,在那里找不到任何日用品。难道不能用手掏水喝,不能用一个杯子喝酒吗?难道不能随便点一盏灯照亮,非用你带的灯枱不可吗?而且灯枱非用金制银制的不可吗?难道不在帐蓬下,不换床铺不能睡觉吗?难道拴牲口、端饭、铺床叠被等项工作,用一个仆人还不够吗?我们现在带上这么一大队人马,各种必需品都带齐备,究竟是为什么呢?是为减轻劳累,或是为不给我们作客的人家添麻烦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