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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尧琴纳·魏杜娜列表
·引 言
·序 言
·第一章 尧琴纳·魏杜娜
·第二章 尧琴纳·马斯
·第三章 埃斯特万神父
·第四章 尧琴纳修女
·第五章 成立团体
·第六章 新的领导班子
·译 后 记
「我的民因无知识而灭亡。你弃掉知识,我也必弃掉你,使你不再给我作祭司。」
第六章 新的领导班子
第六章 新的领导班子
浏览次数:2435 更新时间:2009-11-10
 
 
 

克拉雷特和卡德瓦利

    18481024日维克镇的代理主教卢西亚诺·卡萨德瓦利被正式命名为正权主教。这时候,他已经63岁了,在这之前他已经管理着整个教区,因此新的任命,也只是增加了一点点工作而已。他为教区的福利事业所进行的工作,从他担任代理主教的那一天起,就忠诚而恒久地为之服务。

    当卢西亚诺·卡萨德瓦利正式成为尧琴纳团体诞生地的主教时,尧琴纳正好在巴塞罗那,她与大家一样发出了满意的共鸣声。她于34日写给索尔索纳团体的信中,就表达了她的喜悦之情。

    卡萨德瓦利在重新安排他的牧职活动时,发现尧琴纳·魏杜娜的修女们是他真正有价值的同盟者,是值得信任的团体。通过他的主教法冠所授予他的权利,他打算尽其所能支持修女们来完成她们蒙召及所要承行的使命。他了解和尊重这些修女,但是他还想进一步接近她们,也希望她们能为他的教区作出更多的贡献。他愿意由自己来指导和带领她们。

    尧琴纳是一个不知疲倦的人,继续从一个团体到另一个团体进行访问。不论是最近才成立的团体,还是早就有的几个机构,都亲切地期待她的来访,从这些修女还在见习期时,她们就总是这样热情地与会祖保持着私人接触。与她接触可以使她们从单调的、没有幻想的、疲劳的生活转换成一种新的、充满青春活力的生活。1849年年初,尧琴纳姆姆在巴塞罗那的救济院里。她能与大家庭中另一栋梁、韦内兰达修女一起工作、一起商讨,她显得那么兴高采烈,再说巴塞罗那团体的工作量是如此庞大,也需要她亲临指导。伯多禄·卡萨斯先原来是圣伯多禄·托雷略堂区的居民,也是卡斯特尼昂先生的同胞,他到巴塞罗那来找尧琴纳,向她提出了一些建议,这些建议与莫亚的卡斯特尼昂先生所提出的建议相类似。伯多禄·卡萨斯先生具有很高的文化程度,在教育学方面也有着了不起的洞察力。他相信自己能为家乡留下的最有价值的遗产就是开办一所女子学校。他的目标非常高贵。他建议修女们免费为堂区里的穷孩子进行教育,不但如此,连临近地区被证明有能力受教育的人也可以得到修女们的免费教育;当然,他也不排除那些高收人家庭的子女,他们可以每个月捐助一些费用。这样分散住在乡下的人,可以为他们的女儿提供获得教育的机会,伯多禄先生愿意为这所寄宿学校提供费用。他答应自己将提供这座中心的一切维护费用,以及为修女们提供养老金。学校的规章制度以及课程安排全部由修女们来负责。从第一次交流有了这一设想,到成立一个学校,仅仅花了五个月时间。

    九月份,尧琴纳访问一个团体,并到巴尔沃纳去见了自己的女儿特奥多拉和玛丽埃塔。隐修院的好客总是如此使她振奋。在修院会客室里与女儿们难忘的会见后,她们一起作了祈祷。在这样的场合下,尧琴纳是不会放过一切祈祷的机会的;她正寻找一个能在天主内得到休憩的地方,她与较为紧张的情下,需要找一地方静静发现福音中要求她该有的。以小中风形式出现的病状,回应了她对受羞辱和穷困的渴望。她所居住的隐修院的房间见证了她作为凡人的虚弱。博尔赫斯·布兰科斯小组的负责人玛利亚·克拉雷特修女进来寻找尧琴纳修女时,发现了她的发病,但团体的关爱帮助她很快就恢复了健康。

    尧琴纳请求克拉雷特神父接受她的请愿。她准备完善会规,这样可以正式得到罗马的批准。她把埃斯特万神父起草的原始会规,和自己亲自作的一些补充都交给克拉雷特神父,要求他提供一份合法的、符合传统的会规。尧琴纳相信他写出的一定很好,一定会使修女们感到满意,因为至今他用神操指导她们已达七年之久,他对修女们的培育非常投入。

    1849917日,克拉雷特写信给凯沙尔,信中提到了埃斯科里亚尔的一个团体,也就是尧琴纳姆姆的团体。他说这些修女所体现的是福音所教导的贫穷、祈祷和慈爱的精神。现在这个团体中的修女已超过了100个,并且初学院里的初学生也要满溢出来了。主教愿意他和埃斯特万·萨拉神父为修女们灵魂和世间的福利负责。

    巴勃罗·耶稣·科奎拉主教以前总是信赖尧琴纳会祖,放手让她管理一切;他的作用仅限于任命听告解的司铎、准予她们发愿,当然还为她们提供忠告和经济上的援助。卡萨德瓦利喜欢以另一种方式来行使他的权力。克拉雷特在与卡萨德瓦利进行私人交谈时,他接受了主教交给他的对于尧琴纳姆姆所推出的工作的指导方针。这次会谈的结果就是设立了一个总会长职务,作为主教的代表。而尧琴纳只具有一种类似的权力。真正的负责人是主教的代表。

    修女们听到这个决定都惊呆了,并感到极其痛苦。她们想不出作这个改变的理由,她们不想承认有任何其它权力可超过会祖的权力;她们的逆反心理也使得她们只能欣赏埃斯特万神父所制定的会规,并保持传统的完整。她为什么要去服从一个陌生人?尧琴纳访问主教官邸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见习修女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们观察尧琴纳姆姆,注意到不只在一个场合,会祖保持着明智的沉默,这是一种悲哀与担心的沉默。团体中发生的这种议论纷纷之事,使得修女与主教之间的距离拉大了。习惯于把一切都交托给天主的尧琴纳姆姆流露出宁静。她利用修女们赋予她的权力,请求她们作出让步,因为一个服从的人才能更好地作出回应。她怀着先知般的精神鼓励她们保持平静。她感到随着时间的流逝,每一件事都会恢复到正常状态中。是她的爱要求她掩饰内心的痛苦,仍然显得坚强而有力。因为她爱教会,也爱主教,因此她避免吐露自己的心里话,生怕这样做会使得修女与主教之间的隔阂更深。的确,克拉雷特神父向她谈起过,在会规中要作一些改变,要把卡萨德瓦利的指令放进去。尧琴纳姆姆早把自己的心交托给天主,她也不会把自己局限于一种外在的态度中,外在的态度在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出卖她。转变总是出于心深,扎根在死亡中所生的生命中。

    1849年的圣诞节,尧琴纳是在维克镇度过的。见习修女和初学院院长玛利亚·萨瓦特斯高兴非凡。在圣诞节的礼仪中,尧琴纳姆姆帮助她们发现了天主的救恩工程。她欢迎受天父派遣来到人间的耶稣基督,并决心在跟随祂的道路上活出自己的信仰生活。这一年,她特别向修女们强调耶稣基督进入人世的奥迹,祂屈尊就卑降生为人。她默想了,有耶稣基督同在,一切事情都可以成为新事;在这种思想指导下,她更加充满热情地承担一切。她确信我们只不过是悲惨的人,然而,天主希望能从我们这儿得到更多一些。基督每一次重新降到我们内心,就使得我有更大的能力做天主的工作。就像初学院习惯所做的那样,在娱乐时间,见习修女就把她们所庆祝的这段基督降生奥迹,排演成了戏剧。通过表演,她们更深刻地体验到了这端奥迹的价值;她们从自己所担任的角色中,更加深刻地发现了人性的深意。尽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的活动是自发的,但是魏杜娜姆姆带着特殊的关注,凝视她们。这是更好地认识每一个人的一个好机会;有时候,正是在这种场合,她发现了她们的潜能,或她们的有限性和压抑感。安慰她们的这一过程,就是一种简朴的有关生命和美的阐述,而这一切又引导她们走向简朴。这些年轻妇女用喜乐和幽默装饰的见证,往往赢得了尧琴纳姆姆的爽朗笑声。当她用手帕轻擦自己的喜乐之泪时,见习修女感到特别高兴。只要尧琴纳姆姆在维克镇,总要前去探访自己的女儿依搦斯,有的时候,还邀请她来参加她们团体的庆典。

    过节以后,她们就会把尧琴纳姆姆送到巴塞罗那去了,那儿的气候比较温暖,有利于她的健康。1228日,她已经给初学院院长写信,向她报告说自己一切都好,尽管这次她不可能再到佩德拉尔韦斯去了。送给德肋撒和安娜的圣诞礼物,只能通过邮局寄去。

    她在救济院里度过了整个冬天,但她非常关注初学院的生活,她经常给院长玛利亚·萨瓦特斯写信;她尤感兴趣的是这些初学生的培育,以及对她们所进行的职业训练。她们为即将到新的团体机构去的修女们准备新的会服。尧琴纳对每一件事,甚至是最小的细节,都亲自关注。现在她们正在为即将前往法尔塞特去的修女做准备工作。10月份,她们就与镇参议会签订了合同,但那时,尧琴纳正在恢复过程中,因此,她派遣了韦内兰达·丰德修女代表她去签了字。春天一到,她就将亲自带领这个团体启程。从萨连特也送来了请求信,他们正在寻找修女到那儿去服务。尧琴纳答应他们,等到这糟糕的冬天一过,她们就会去商讨有关事项。尧琴纳又通过玛利亚·萨瓦特斯立刻向卡萨德瓦利汇报了此事,她总是把卡萨德瓦利看作是长上和父亲。同时,尧琴纳还接触了菲格拉斯医院的负责人。年初,他们试图达成协议,以便让尧琴纳团体的修女来替代现有的职员。

    春天来临了,尧琴纳陪着她的姐妹们于18504l5日前去法尔塞特。她们去了五个人,以后这些人将管理那儿的学校和医院。531日,她又和另一个团体前往菲格拉斯。这座城市是安普顿的首府,是交通中心,医院有100个床位,并且还接纳伤兵。尧琴纳在那儿呆了一个月,为她们分担组织工作中的一些杂务,也为修女们寻找工作和祈祷两不误的方法。尧琴纳对耶稣基督的爱,完全主宰了她的生命,也为修女们立下了好榜样。在尧琴纳脸上放射出来的喜乐之情,就是她全心信赖天父的结果。她感到修女们永远是充满了希望的。

    106日,尧琴纳回到维克镇。安东尼奥·玛利亚·克拉雷特和伯多禄·索莱尔被祝圣为主教。这两个人都是她的朋友。前者利用了许多其他主教出席的好机会,邀请他们一起参加批准会规的仪式,该会规已由卡萨德瓦利整理过了。对尧琴纳来说,这是一次非常重要的事件,是最终获得宗座认可的关键一步。她兴奋地把这一好消息让修女们一起分享。

 

 

    18501228日,安东尼奥·玛利亚·克拉雷特总主教前往古巴。自从他成立无玷圣母圣心之子传教修会至今,已经两年过去了。他把埃斯特万·萨拉神父留在维克镇做修会会长,萨拉神父是最早与安东尼奥一起组织团体的六人中的一个神父。他既聪明又有文化,待人友善,常使人欢乐。在教区内,由于他的心灵,他常常被人认为是主教接班人。卡萨德瓦利主教选择他成为尧琴纳团体的总会长。那是18512月的事。

    尧琴纳会祖和萨拉神父灵修上的才干,出乎意料地促动了那一双重领导职;这两个人有着相同的责任感,两人配合的双重领导可以培养修女之间的团结共融,也能为她们的成长作出贡献。总会长非常热心地为改建魏杜娜团体的组织而工作。他让尧琴纳会祖拥有充分的自由去接受和指导新的团体。他俩共同签字发出一封信给各个团体,要求她们给出该团体的创建过程和人员安排的一些信息资料。他们希望触及一些现实问题,并记录下团体从成立至今的一些具体过程和计划,从而能更好地了解每个团体是否可以对新提出的要求作出回应。修女们告诉他们的每一件事,以及她们没有写在汇报中的更多的事,尧琴纳把它们全部记在心里。爱使她收集到了许多真实的事,也恰恰是由于此,担保了她是一位成功的领导者。尧琴纳很高兴这些事能够很好地得以完成。因为她和第一批参加团体的修女是不可能永远活下去的。她感到许多年轻妇女会加入且组成这个修会大家庭,她感到自己的手臂将不断地延伸并要拥抱她们,召集她们聚在一起。她的唯一愿望与耶稣基督是一样的,那就是完成天父的旨意。此时,尧琴纳会祖通过总会长所传达的卡萨德瓦利主教的话,来完成天主的旨意。为了保证既与他又与修女们共融,主教选择了萨拉神父做听告解神父和神师神父。

    1851年中,成立了三个新的团体:桑佩多尔、卡达克斯和卡尔达斯·德蒙布伊。这些地方的镇政府工作非常努力,完全按照中央政府寄给他们的方针作出回应。他们没有足够的经费来办学校,也没有能力来提高对病人的服务质量。他们都听说了尧琴纳姆姆的修女们的那种无私服务。她们的风格对这些小镇来说,已经是非常完美的了。因此,这个机构就在每一个小镇建立了一个团体,就像是多了一个家庭而已。但是在这个家庭中,却为每一个有需要的人敞开大门。除了照顾病人和教育儿童之外,她们还参与到居民们的生活中,与他们同甘共苦,分担他们的喜怒哀乐。不管她们是否打扮成三位贤士,或是否在地方过节的时候为年轻妇女准备花束,她们都随时准备着为一切有需求者提供她们所有的一切。如果她们需要什么东西的话,也会很直截了当地提出。这些修女都出生在加泰罗尼亚地区,尧琴纳姆姆把修女送到她们自己的家乡去服务。她们有相同的传统和忘我的工作精神。如果法律要求她们放弃这种精神,她们就拒绝在那儿开办公立学校。

    卡达克斯的负责人是由主教府选择的,被选中的是玛利亚·萨瓦特斯。这样就不得不调换初学院院长。尧琴纳为这个决定有点伤心,但她接受了,因为主教是她的上司!玛利亚那时43岁。根据尧琴纳的判断,玛利亚·萨瓦特斯最好还是做初学院院长,她可以对新修女的培育作出很大的贡献。自从她来到这个团体以后,从未离开过尧琴纳姆姆,一直在会祖的身边成长,并逐渐成熟起来。自从团体成立至今,在所发生的一切兴衰变化过程中,玛利亚都坚定而又慷慨地战胜了一切。尧琴纳实在不能理解这一调动,她只能放弃她自己,把一切交在天父的爱中,她的沉默结束了初学院历史的第一篇章。尧琴纳和玛利亚·萨瓦特斯之间那种频繁的交流中断了九个月。尽管人们对这种改变的理由可以从多方面去想像,但我们从记录中并不能得到任何确切的理由。新的初学院院长由玛利亚·克拉雷特担任,她就是古巴的主教安东尼奥·玛利亚·克拉雷特的妹妹。

    自从1847年起,马尔格拉特地区的家长委员会就尽力要求镇参议会把对女孩子的教育委托给尧琴纳团体承担。18528月底,尧琴纳亲自到该城商讨有关的每一事项。保拉的哥哥若望·巴勃罗·德尔布依格是对尧琴纳团体最感兴趣者之一。正因为这个理由,会祖希望亲自关注这件事,能在这个镇设立她的团体,她有说不出的高兴。在尧琴纳眼里,保拉是团体未来的另一个希望。就像在其它城镇一样,他们请求派遣一位有能力的修女到那儿去当领导,她要能经得起各种来自反对派的攻击,并且还要适合公立学校的工作。分配到这儿来当负责人的是担任母院负责人的若瑟法·福斯特;她和初学院院长曾经给了尧琴纳姆姆很大帮助。看来她离开维克镇后,最适合她去的就是马尔格拉特镇了。

    尧琴纳能对各个镇的要求都给予回应的那份喜乐,被蒙上了一层阴影,因为长上作出了调令,只留下初学院。若瑟法和玛利亚·萨瓦特斯是她的两根柱子,但现在都离开了母院。尧琴纳意识到了自己的有限。尽管她的第一次中风,已经得到了恢复,但是病根仍然存在。每天,她都要体验到自己的软弱和有限,而这正与她的清晰和宁静相吻合。若瑟法和玛利亚·萨瓦特斯临在于母院,向她保证了团体的精神会一直延展下去,也为她带来心中的平安。因为她们忠于会规,就能为保护它而抵抗任何干涉。但是一个不熟悉的人介入其中,就很容易远离初学期间所要受到的培育,也容易使彼此之间产生隔阂。现在,韦内兰达在巴塞罗那,玛利亚在卡达克斯,若瑟法在马尔格拉特。这三个人不能保持互相联系,而且都处在团体生活的边缘。尧琴纳理解这一切。她立刻回到了维克镇的救济院。她与保拉·德尔布依格住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她们花了长时间反省和祈祷。看来需要有一双坚强的手在爱中来替代会祖管理团体。她像往常一样,聆听着修女们的意见。她安慰她们,让她们对天主充满信赖之心;她向她们分享自己的伟大期望。后来,她决定把自己的住所安置在巴塞罗那。这样更好些。在离开维克镇之前,她相信自己不会再回来了,她对保拉说:“请你要呆在这儿,关心每一件事,也关心初学院。”她知道总会长是由主教来任命的,但她好像能感觉到谁将是总会长。

    在巴塞罗那她又签署了一份合同,这样就为修女在佩内德斯自由镇地区的服务开了绿灯。这是会祖所签署的最后一份合同,上面标着的日期是1852l227 13。她的签字几乎不能认出。她的身体已有些瘫痪,但是她的神智和心灵仍是清醒的。18531713,她陪着修女们离开了巴塞罗那。尽管韦内兰达修女已经看出了尧琴纳在生病,但她想安慰会祖,因此她想尽办法为姆姆的旅途安排得尽可能舒适一点。尧琴纳姆姆的爱和期待弥补了所缺少的东西,因此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她满意地确认了这座楼房有足够的空间来接纳学生和孤儿。这房子原先是属于由方济各会负责的圣伯多禄医院的,但1835年修会被放逐出去了。镇上的权威人士承认和接受让修女们合法地在此工作,并担任公立学校的校长。尧琴纳心中大喜地回去了。

    1130 13,又成立了一个新团体来回应蒙特布兰奇的需求。保拉陪着修女们前去接任,尧琴纳已不便长途跋涉了。她很高兴有人能代替她去做这些事,但不能确定的是,她们的善意是否成为她痛苦的原因。韦内兰达非常理解她。她知道尽管尧琴纳很容易疲劳,旅行对她来说是一件艰苦的事;但是她把它作为世界上再自然不过的事提供给了会祖。能亲眼看到修女们在什么地方。以及怎样在做工作,这要比让她呆在救济院里得到人们的关心和爱抚更有好处。

    一天,蒙特布兰奇团体正集中在医院的场地上,准备开始一天的生活与工作,她们惊讶地发现尧琴纳姆姆就在她们近旁。一上来,她们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相互之间都流露出无比的喜悦。尧琴纳姆姆从马鞍上爬下来是一件艰难的事,但是这举动深深感动了大家,让每一个人心里充满了温情。他们用微笑和拥抱掩饰了自己的眼泪。尧琴纳会祖迟缓的行动清楚地表明了她的虚弱。在他人的帮助下,她把每一个人都拥到自己的心口。她对每一个人都说了充满爱意的不同句子,这些爱语让人们回想起了以前与会祖的对话,以及姆姆充满鼓励的慷慨之心。尧琴纳姆姆在她们那儿住了几天,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带头工作。这是她第一次单单在爱中与她们在一起。她的年龄使她接纳了自己地位的改变。她怀着爱心所活出的70年的历史是上主救恩历史的一个篇章,为她知道在耶基督,只有能使人得救,爱是一件礼物,她感到了这件礼物也存在于这个团体中一一她走访的最后一个团体。

    她回到了巴塞罗那的慈爱之家(救济院)。韦内兰达修女和她的护士阿波洛尼娅为她生命中的最后几年作了见证。1853年,她的生命已逐渐凋谢,但这时已成立了24个团体,每个团体都充满了生命力。一般的团体大约都有45个修女,她们为当地的医院和学校服务。有的团体比较大,修女们还要为那些住在慈爱之家的社会流浪者们服务。但这不是尧琴纳成立自己团体时的初衷。她的愿望就是对有需求者作出回应,以耶稣基督的姿态临在于这些人中间。她的这一愿望受到当时环境的催迫,在与埃斯特万神父和科奎拉主教的商谈下,才发现了这些具体的实施方法:提高对病人的关注,尽一切可能指导和教育年轻妇女。在各市政当局的要求下,为实施这一宗旨提供具体的方法和场所。通常,市政当局所提供的资源非常有限,而与当地主教的接洽,促动了每一个团体的成长,也得到了主教们的祝福。正因为有尧琴纳在为每一件事安排操劳,这就保证了她们所度的是一种宗教生活,也使得修女们的服务能得到镇参议会的酬劳。有了这些经费,修女们就有可能更加接近穷人和社会的边缘人士,甚至能帮助整个机构的平稳运行。

 

1854

    尧琴纳姆姆正在逐步衰弱,从体力上来说,她现在是一个病人。修女们的内心尽管感到自己不久将成为孤儿,但仍不愿正视会祖的有限性。也有许多修女根本不去想这一点,但实际上,对她们来说,这差不多已是一个事实。一年多过去了,尧琴纳姆姆没有访问过任何一个团体;而她们的总会长埃斯特万·萨拉神父也已经被自己的修会召回,从1852311日起,她们甚至没有了主教。但另一方面,魏杜娜团体正处在旺盛期,也相当安全。现在她的修女团体已经有150多位修女,分散在24个小团体中服务。她们是出了名的慷慨和简朴。她们与那些最容易受伤害的人团结在一起。到处都需要她们的效劳和合作。

    那一年的三月,又有两个新的团体落成。在贝尔普奇的那个团体,在大圣若瑟瞻礼举行了开幕典礼。这是回应了海梅·利普尔的要求;他把自己的家捐献出来作为一所学校,而镇参议会为修女们提供了公立学校的职位。325日另一个团体成立,它属于萨瓦德尔慈爱之家的一部分,由它来安排和进行操作。尧琴纳姆姆尽管对开办这两个团体热情满怀,但她既不能为它们作出安排,也不能去参加它们的落成典礼。韦内兰达代替她去出席。贝尔普奇希望能对年轻妇女进行一些基督宗教教育;而萨瓦德尔希望能对一些突然出现的问题找到相应的解决方法。人口的递增令人惊讶,工业危机也令人不安。工作机会的缺乏,工资的低劣都要求人们关注对穷人的免费教育;这些穷人由于缺乏各种资源(经济和文化资源),只能躲在庇护所内,却又得不到足够的服务。

    在维克镇,保拉·德尔布依格小心地照管着一切。尧琴纳姆姆临走时对她说的话,不断在她耳边响起:“你要关心每一件事,也关心初学院”,毫无疑问,这句话使得保拉对现实有了一个明确的方向。她不断恳求上主以一种特殊的方法来保护这个机构。这个机构虽然正在发展,但同时也需要支助。

    4月,安东尼奥·帕劳祝圣成为巴 塞罗那的主教;5月,他接管了维克教区。他对维克镇一无所知,但他是一位行动迅速,意志坚定的人。他以自己的方法来对尧琴纳·魏杜娜团体的处境加以分析。他不去了解完整的、客观的信息,也不做足够的准备工作以便让修女们能理解和接纳他的决定,就贸然地任命了总会长和总会长助理,来代替会祖。他选中的两个人是伯尔纳多·萨拉和保拉·德尔布依格。寄给修女们传阅的通知中,甚至还有一些使得修女们感到不安和不快的错误。她们怎么能服从一个根本不把修会事宜放在心上的人?这位主教还说尧琴纳的团体缺少法典上的批准和权威性的认可。但是她们都清楚地知道,这个机构是在得到科奎拉主教的祝福下成立的。毫无疑问,正是他极其渴望有一个如此有成效的修会团体,而且在他有生之年他曾不断地给予扶助。修女们记得很清楚,当会规传到帕劳主教手里时,上面已经有五位主教签过字了。那些日子让修女们感到非常痛苦的另一个原因是强迫她们接受一位新的总会长。帕罗主教不单改变了团体的领导,还进一步承诺说,以后还要作“更多的调整”。在魏杜娜的大家庭中,惧怕和担忧的情绪正不断上涨。大家一致认为韦内兰达应该接替尧琴纳。但这位正接近死亡的尧琴纳不得不再一次来激发众人信赖和服从的态度。   

    在巴塞罗那召开的一次各团体负责人会议上,尧琴纳姆姆使得每一个与会者吃了一惊。在静默了数分钟后,尧琴纳宣布保拉·德尔布依格将做她的接班人。为什么作这个改变?毫无疑问,尧琴纳为使自己站到主教的一边。韦内兰达是最早加入修会的五个修女中的一个,也是尧琴纳最喜爱的修女,但不是帕劳主教的首选。韦内兰达接受了埃斯特万神父的亲自培育,非常忠于团体的源泉,24年之前就被派遣到巴塞罗那的慈爱之家服务,因此这一切导致了她不能轻易地接受革新的计划。尧琴纳支持主教的行动。尧琴纳确信她所成立的机构是天主的工程,她相信事情一定会继续按照天主所愿意的那样进行下去。她向她们表达的是她的确信,而不是她的痛苦。更确切地说,她的痛苦和她的虚弱一起,不断加深。她在生病,但是就像听她告解的神父所说的那样,她对于天主的事情总是清晰明亮的。

    修女们都希望能在她旁边关心她,但是她们不想让某些有关总会长的革命倾向的谣言传到她那儿。这位总会长已开始到各个团体进行访问,仿佛事情都是从他来了以后刚起步一样。

    依搦斯到巴塞罗那去见母亲。由于她与修女们的亲密关系,使得她能紧跟上团体中的每一个步伐。她非常熟悉她们,知道她们不断努力与奋斗来改进她们的工作。她很快就猜出,母亲在受病痛的折磨之外,还忍受着隐藏在心灵深处的更大的痛苦。母亲表现出的是宁静和信赖,但是她心在泣血。她对母亲的爱,使她寻找一切可能来减少母亲的痛苦,于是她建议去访问佩德拉尔韦斯,安娜和德肋撒看见母亲一定会高兴万分。

    夏天来临了,海风轻轻吹拂,能与三个心爱的女儿呆在一起的喜乐,缓和了那炎热的天气。她们亲切地,但也花了一些努力,才把尧琴纳姆姆安置到一辆马车内。韦内兰达和阿波洛尼娅向母女俩说了再见,祝愿她们平安到达;尧琴纳的状况并不很稳定,她们有点担忧;驾驶员猜到了她们的担心,对她们说一切都会进行得好好的。一路上,尧琴纳欣赏着风景的转换,不时发出赞叹声,甚至还指给女儿看,有些东西是新近才有的,当她还是孩子时,这些东西还不存在。巴塞罗那是一座大城市。逐渐地,她们之间的谈话越来越知心。依搦斯温柔地握住妈妈的手,她多么希望能把妈妈心头的悲伤全部释放出来。尧琴纳没有一点抱怨,但是女儿对母亲的痛苦心领神会,无须通过语言来交流。她对尧琴纳表达,她团体所做的工作对各个镇都给予了极大的帮助。她的这一机构可以给天主带来光辉的荣耀。修女们对任何需求都给予回应。每天都有许多有抱负的年轻妇女渴望加入到她们的大家庭中。依搦斯还用妈妈自己的话温柔地提醒她说:“当我离开人间时,这个机构将更加壮大。”依搦斯对母亲说,她对这一切感到很满意,这是自然的,但是年岁的增大、身体的病态都给了她们一种新的贫穷的经验。这些修女们没有她仍然能把事业向前推进。每一件事在她过世以后都还将保持原状,甚至更向前发展。尧琴纳紧紧地压了一下依搦斯的手,表示赞同。她的希望自始至终都是相同的:承行主旨,并且唯有祂的旨意是她行动的目标。能听到女儿的心扉之言,这是尧琴纳最幸福的时光。依搦斯的话听起来好像很尖刻,其实不然;这真是母亲从小对她的教育而形成的直率;花言巧语从来也不是马斯和魏杜娜家庭的习惯。

    在佩德拉尔韦斯度过的那个下午,使尧琴纳返老还童。尽管她说话已经含糊不清,但是她的女儿们能听懂。安娜和德肋撒意识到这可能是她们最后一次见自己的母亲,因此仔细聆听妈妈的话,只想把它们都印在心头。隐修院会客室的铁栏杆挡住了她们以拥抱道别,但是她们互相对视的目光和相互之间爱的确信,补偿了一切。马车已经在门外等着,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因此,尧琴纳姆姆没花太多的努力,就登上了马车。当隐修院响起晚祷钟声时,马车已到了十字路口。回家的路上,就像太阳下山一样甜蜜而寂静。当她们到达慈爱之家时,天空已渐渐变红。韦内兰达带着轮椅到门外迎接尧琴纳姆姆,看见她一脸慈祥,平安而又宁静,心想这次外出完全值得。依搦斯跪在妈妈脚前与她说再见,尧琴纳用左手把她抱在胸前,又把自己的头靠在女儿的肩膀上一会儿。这一幅恬静的画面,看了使人感动。

    修女们围着尧琴纳请她讲述和两位贫穷的圣女加辣修女见面的趣闻,并告诉她,在普奇塞达她们又将开办一所新的学校。或许尧琴纳想起了塞尔当亚的美丽风景。当初她被流放到法国去的时候,曾经过那儿,它那迷人的景色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时候,她想也没有想过,那个镇也会委托她的修女们给孩子们进行教育。尧琴纳一面听着,一面频频点头微笑。保拉将与他们洽商一切事务,并带领修女们在那儿落户。尧琴纳不需要再做什么了。许多她没有意识到的想法,现在正在逐步实现。

    尧琴纳的护士阿波洛尼娅和她钟爱而忠诚的修女、慈爱之家的负责人韦内兰达是她走完最后一段人生的主要见证者。有时候,她就像一个小孩子,而另有一些时候,她们会说她被祈祷所包围了。有时候,她早晚不分,半夜要求起来祈祷,她最喜欢的祈祷文就是光荣颂,赞美三位一体的天主。

    十九世纪中叶,欧洲到处流行霍乱;1854年的夏天,它开始袭击巴塞罗那。那时候,已有1600人在慈爱之家避难,因此,她们想尽了一切办法来防止传染,但是徒劳无益。8月的上半月,平均每天有1215人死亡;到第三个星期,情况有所好转。而在828日妇女部的死亡登记本上,只有一个名字:“修女院会祖、尧琴纳·马斯·魏杜娜”。

    当霍乱侵袭慈爱之家并有几个人因此死亡时,她们把这一切告诉尧琴纳。修女们不能一直呆在她的旁边,就想告诉她缺席的原因。如果死者是尧琴纳姆姆认得的人,她们就把死者的名字告诉姆姆;他们都是尧琴纳姆姆深爱的人,她怀着平静的心接受这些噩耗,但内心为他们感到喜悦,在她一生中,信仰永远光照着每一时刻。

    28日清晨3点,她的中风又一次发作。6点左右,她因霍乱而全身发抖、呕吐,韦内兰达不顾自己病倒在床上,立刻奔到姆姆的旁边。再过几个小时,尧琴纳明显地有了好转,不再呕吐、非常平静,领受了病人傅油圣事和领了圣体。每一个只要有可能放下手头工作的修女,都集中到了她的病床前,而那些因为要照顾其他病人而不能前来的,就以心灵与她同在。1115分尧琴纳姆姆蒙天主召叫,离开了人世,享年71岁。无论是修女还是避难所的居住者都悲痛万分,他们只是不断重复同一句话:“她这样爱我们,我们失去了妈妈”。

    韦内兰达·丰德对尧琴纳的忠诚超越了死亡。她极其明了尧琴纳·魏杜娜是怎样一个人。有些人由于在挑选接班人问题上,尧琴纳没有选择韦内兰达而降低了对会祖的赞赏,但是韦内兰达本人却没有因此而黯淡她在会祖身上所察觉的光芒。对于韦内兰达来说,尧琴纳不仅仅是她们的会祖,也是一位非凡的妇女一一一个深爱耶稣基督的妇女、一个顺服天主圣神而行动的妇女、一个完全把自己交托给天主圣父旨意的妇女。她永远深爱每一个人。尧琴纳姆姆就像是一个圣女,正如圣史若望所说:“每一个相爱的人出于天主,并认识天主。”韦内兰达不顾团体中那种批评的语调,也不顾自己的病体,她以智慧和宁静来处理一切。她知道尧琴纳姆姆的尸体值得获得特别的关注。她买了一个新的壁龛,定做了一口棺材;还请了公证人来出具了死亡证书,自己签了字以后放在地下室的漆瓶里。

    之后,她给尧琴纳的大儿子若瑟·若亚敬写了信,报告了噩耗,又向新的总会长助理保拉·德尔布依格作了汇报。

    正如尧琴纳姆姆所预见的那样,韦内兰达只比会祖多活了14个月。

 

的部分遗产

    公证人的临在并非只为了公开尧琴纳的遗书。魏杜娜的家庭闭着眼睛也能知道她所拥有的财产是多少,她的全部财产就是贫穷和简朴。而对于她的修女们——现在大约已有150个——她在活着的时候,她早已把自己的爱给了她们,这是她的遗产中最有价值的一部分。校、院、慈之家或早就毫无生或死亡了。

    尧琴纳的爱是非常伟大的。她与天主的交往使她的爱与日俱增。她常仰赖天主,她总是高高兴兴地承行天主的旨意。她打开心房,接纳天主圣神在她身上行动;她活着就是为了光荣天主;通过礼仪年对耶稣基督奥迹的默想,为她启示了天主父,这照亮了她的整个一生,并教导她怎样爱临在于人中的天主。所有这一切促动了尧琴纳成立一个修会大家庭。魏杜娜团体就是她爱的结晶。

    1854828日尧琴纳离开人世时,在西班牙加泰罗尼亚地区已经有了27个魏杜娜的团体。其中14个团体由教师和护士组成,能管理学校和医院,这些学校和医院是独立的机构,有属于自己的楼房。4个团体完全为病人服务。6个团体在学校里负责进行教育。最大的两个团体就是救济院,也就是慈爱之家。在初学院里,有一所很小的学校,专为修女们的专业培训而设。这所学校主要给初学生实习用,培养她们的教学能力。母院是她们唯一的财产。

    27个团体中,l7个团体所在的镇,人口只有5000人;8个团体在城市里,人口超过1万,只有巴塞罗那是首府。当地的主教和一些大教区如维克、希罗纳、苏德乌赫尔、索尔索纳、利达和塔拉戈纳的主教们都认为这些修女在他们的牧灵计划中会占着首要的因素。尧琴纳。魏杜娜从来没有高谈关于地方教会的神学,但是她总是与当地的主教合作无间,要委托给自己的修女们的使命,也都是在与主教的对话中完成。

    总之,尧琴纳在的时候留下一些团体服务于山区的学校和医院,这些学校和医院都坐落在小城市中临近海边的地方,现在这些地方都发展成了旅游胜地。她们总是打开大门,欢迎人们自由进出。所有的这些住所都是同一种家庭格调、洋溢着一种友好的精神。这种精神来自于尧琴纳。她在蒙索与孩子们相处时的风格,就成了她所成立的团体的特征。在这两种状况下的生活事实上都证实了她是天父爱的见证的工具。孩子们给了她做母亲的经验;而那些追随她的修女们的团体生活,使她的母爱之心得以完善,借此也升华了爱的深度。尧琴纳的温情不但显示在自己的家庭和自己所成立的团体之中,而且还延伸到那些处在最弱势的人们身上;在家庭聚会吋,她总是邀请这些人来分享她的饭食。

    对于那些前来受教育的年轻妇女和那些喜欢住在慈爱之家的流浪汉,尧琴纳没有给他们规定什么教育制度,她有的是活生生的榜样——相亲相爱的生活,每个人都带着逾越节的喜乐。她从一个非凡的母亲,转而成为一个伟大的教育家。她教育的宗旨就是、喜,以及体

    尧琴纳的爱非常相似于天父的创造之爱——这种爱对个人的成长提供了相适应的气候。她相信每个人都有各种不同的可能性,这种确信给了人们勇气和安全感,从而发展了个人的创造力。尧琴纳欢迎人们的方法,把阻隔在人与人之间的障碍物搬走了,使得每个人都产生了在家的感觉。她在各种艰辛困境中,陪伴在人们身旁,她并不取代他们,而是与他们在一起。这样,由于她的支持,人们终于可以走出困境。尽管她自己非常坚强、充满了活力,但是她用爱而不是用强力来教导人们。

    一个健康心灵的基本要素,是喜乐。尧琴纳总是不知疲倦地对人们重复说,要想做大事,就一定要喜。她用自己的一生证明了这一点。她相信,真正的生命一定是喜乐的生命。尧琴纳永远坦荡地对待自己与他人,她认为找一个神师的目的就是为了更加诚实地生活。这就是她经常劝告和鼓励人们找一个神师的原因。她在教导人们的时候,坚持“成为你自己”的那种价值观。她总是告诉年轻人用自己虚假的想像去称赞他人是很危险的,它带给人们的是空虚和更加脆弱。相反,增加透明度和内心的赤贫可以使我们开放自己,在任何困难袭击我们的时候,我们会有力量来对付;并且还能坦坦荡荡地面对他人。当有人被悲哀所压抑时,尧琴纳请我们尽其所能帮助他()释放自己。即使是最可鄙的罪也不能取走我的喜,因为没有一境可以逃逸天主的救恩行。有意义的喜乐是复活的硕果。

    与耶稣基督建立一种私人关系可以升华我们。尧琴纳作为一个母亲,每天花一些时间与自己的孩子们一起祈祷,她认为常常默想天主对我们的深爱,默想耶稣基督为了我们甚至牺牲自己的生命,这些默想都教导了我们,作为一个基督徒对于生命中的一切事件都应负有责任。尧琴纳相信,如果我们能体验天主对我们的宽恕,并且在圣体圣事中与天主相遇,那么,就可以帮助我们转变,并使我们有能力到达在耶稣基督内的完美。尧琴纳在自己家里进行教理讲授;她结过婚,也做了寡妇,她在教理讲授时把自己所接触到的、能用来认识天主爱的每一件事,都向老老少少一起分享。她在自己生命中活出的爱,使得天主的信息成为可信的。

    在教育他人时,尧琴纳喜欢以生活中的素材作为出发点,应用到具体的、日常的责任之中。她常以自己所教导的人员生活中的那些趣事为话题而加以发挥,这样就造成了一种氛围:她属于这些人。当他人在回应生活中的需要时,由于她慷慨地陪伴在他们身旁,所产生的实际效果就是鼓励了人们继续不断地扩展爱情。在教导学生的时候,若由于纠正他们的错误,而造成了师生之间的隔阂,尧琴纳总是劝告他们想方设法挽救双方的友情,重新恢复大家的平安和喜乐的心情。会祖有一个不成文的原则,在一个团结的团体中,是不分老师和学生的,大家应该互相学习。尧琴纳总是设法使自己的班级,成为一个真正的大家庭。她的学校是为了激发生命而存在,而且只是为之而存在。

    尧琴纳没有为护士们留下任何文字。我们所有的是那些与她一起生活的人代代相传下来的她的行动。尧琴纳为病人服务的动机,就是爱待每一人的候,仿佛他()就是上主本人。愿意把基督的姿态不断延伸下去,这一心愿使得她能成功地把自己交托给天父。待自己的兄弟姐妹一样来对待他人。正因如此,人很容易理解天主是人的父,是他生命的主宰。从这一点出发,他们在自己所受的痛苦中找到了意义。

    尧琴纳·魏杜娜团体的共同目标是帮助人们进入自己。就像圣依肋内一样,尧琴纳明白“天主的最大光荣,是活生生的人”。与尧琴纳一起工作的修女们都学到了这一点。她们的工作是以完全忠于天主、忠于人的态度参与在救恩史中。由于此,尧琴纳对他人的职业培训深感兴趣,甚至影响到一个修女接受会服的日期。1847923日发出的皇家法令中制定和计划了教师的职务;从那以后,尧琴纳把它写进了所签订的合同的要求之中,其中包括要求有一个修女已结束了答辩考试,获得了所要求的学分,拿到了正式级别的文凭。这就奠定了该学校有能力成为一个受欢迎的、不需交纳学费的基础。

    这就是1854年中魏杜娜家庭办事的一种方法,这样的方法是尧琴纳的风格。她离开人间的时候,她们的会规还没有批下来。1857年,罗马给了帕劳主教回应,寄给了他一封认可的法令,称赞了这个机构从成立的那一天起所获得的创新和进步。会祖当初先知性地说过,每一件事都将回到它们的原始状态,事实真是如此。1959412日,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宣布了尧琴纳对天主和对人的忠诚。

    今天,继续她事业的人大约有3000人。尧琴纳的感召力在全球四个大陆上得到了彰显。由于该团体是对人们的需要作出回应,因此,它继续从世界各国吸引许多具有这一圣召的年轻妇女。

    尧琴纳·魏杜娜“为更大地光荣天主”和为了人们的福利而从事的事业,继续不断地成为她团体最根本的选择。但是这一任务在回应当今世界无信仰和非正义的环境中有了新的具体的形式。听从天主的召叫来完成这一使命的团体,现在已有300个左右。

    尧琴纳·魏杜娜的信使她一直活在人们的心里。我们几乎可以确定地说,她还将再一次给我们写:

天主给予我们的,并不是为让我们变得骄傲,而是为让我们以更大的谦虚追随耶稣基督,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更加成为隶属于天主爱的一位;也只有这样,我们对人类的服务才能够承行天主的旨意。让我们恳求好耶稣恩赐给我们智慧,使我们能知道我们所要知道的事。让我们把自己的心灵交托给天主,祂能成全一切,而我们只需做祂所愿意的一切。    (摘自信件66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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