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已领洗的留学生学成回国,进入一个无基督信仰的环境中,为保存信仰已够困难,何况还希望他们以信仰影响社会,建设新中国。雷神父有鉴于此,遂尽力给他们联络,并把他们委托给教会的神长。足证雷神父是如何对留学生做使徒工作。 八十四 给中国的一位本堂 他是怀束县(宣化府治)的本堂,雷神父介绍给他该县的新教友丁若石,他刚受洗几个月。 一九二四年二月二十五日,于刚城。 在基督内共同作战的爱兄: 我们亲爱的丁若石,现在克洛俄白大学科学院,造纸高等学校就读,请您写信给他。这个会帮忙他在我们神圣的信仰中逐渐的进步,您的信,对他来说乃是一个很大的喜乐,如果在那里有一个地方上的学生写中文不错,也能够与他来往,这是一件很好的事,这个可以准备他在回国以后,展开攻击战,金钱吗?朋友,我晓得这是很敏感的问题;唉,它是非常必要的,您帮助他就是帮助我。因为有很多学生我需要提供他们一切……我承认今年我真是不胜负担了……是的,如果他是由他那里教友们直接供给他,那将是一个最高级的宗教辩护。这不但是为他,并且也是为很多其它的学生:这个会给他们一个真真实实的证明:教友彼此相协助,皈依的学生在他们回去后,一定会受到热烈的欢迎,也会对我们消除成见(很多人都怀疑并在心中充满着对我们的成见)为了爱好天主的缘故,也实在是为了宣化府的利益;好朋友,您要尽最大的努力呀,这个学生每年需要五千法郎,我希望在两年之内,他就可以毕业了,我希望这样发放出去的本金会以一得百的回收,这两笔差不多需要一千二百美元,如果您找不到那末多,我还在……然而,我再说一次,也要您协助我。 很快的,我拥抱您,也放开您,在基督内请为您卑微忠诚而感恩的我祈祷。 八十五 给中国的一个同会兄弟 托付属于他本堂区的一位要回中国的新教友,同样的一封信也写给北平教区的林主教。 一九二四年二月二十五日,于刚城。 极可爱的同会兄弟: 请原谅我不晓得我投递这封给那一位。我离开北方,已经这么多年了。唉!但是我知道,我要写信给我的一位同会兄弟,并且这够使我完全有信心托付一位卓越的青年人。他因为健康的缘故,必须在读完学科以前回国,然而,我觉得:他已经有足够的陶成,能够为中国实实在在的服务了;他的信德与热心是巨大的,他的造就也超过了一些在那里环绕着他四周的人了。他叫丁若石,他是怀来县人,为此,他是属于您的人。他充满着传教计划的热心离开了这里。神父,请您鼓励他,并协助他,安全渡过从欧洲教友环境中转列中国教友圈中的危险过程:在这里,请猜猜,这些新教友是受着照顾与关坏的;他们是物以稀为贵,大家都重视他们。他们差不多都不知道中国教会的一切习惯与祈祷。然而我们可爱的若石,是非常坦诚与正直的,如果他在基督内的弟兄们,对他加以好好的接待,他在弟兄们前,绝不会像他们那些新潮流的弟兄。 他们回国,对我们的事业,将构成第一个经验,我非常感谢您。请对我说:您对他们的思想,给我说,最普遍层次的意愿(站在欧洲尝试给新教友的陶成观点)。也说说对他行为的观察给您暗示了什么。因为我应该说,我在这里只是为我中国的弟兄们工作,他们的一切愿望对我来说,都是我在可能范围内,赶紧实现的命令。 在基督内卑微的同会人 八十六 给陆伯鸿的信 陆氏为上海天主教公教进行会会长,大慈善家,日本侵华后,为某方暗杀,教宗碧岳十一世称之为真教友。 一九二四年三月三日,于普鲁舍尔。 我极爱的若瑟: 我以最特殊的情怀,将携带我的这封信函丁安道同道托付给您,他在最好的准备下,领受了洗礼,并充满了传教的热火:您愿不愿将他托付给他回去的常州的教友们,也托付给当地教堂的传教士呢?这些可爱的新教友,在他们回到中国以后,最基本的是要获得一个在基督内的兄弟们热烈的欢迎,这个一方面是为坚固他们的信德,另方面则是给他们一个卓越的印象,这样将在这里会有一些新的基督信徒,在这里应该对他们有一种保证,他们在回来之后,他们在教友群中,能找到一些人,在他们外教老同伴的反对中——这些反对的人大都是布尔什维克——能够与他们安慰。 您肯让我依靠您的虔诚来实现这个巨大的计划吗?我相信如果他们能参加中国公教进行会,也是一件卓越的事…… 我将来会非常的感谢您,如果在您的朋友中,有几个人(如果您没有时间)给我有关这些学生的新闻,因为您猜想的到,我是非常关怀他们的行径的。 在吾主内对您热爱的人问候您 八十七 给张若望 他是欧洲中国学生公教进行的会长。 一九二四年六月二十七日。 丁的家庭由于恶劣学生的说话,改变了态度,对于他儿子的皈依,感到极度的不快:丁若石是非常富于感情的,他非常难过,他要求我给他的父母写一封长信,来解释一下天主公教的真面目等等。 至于我,首先我真正是没有时间,另外,我害怕我做不好。您能够代我做吗?在使用我的声调成您的声调,您告诉他们您也是一位留学生,您知道了您的弟兄丁的愁苦,并且您也知道了其中的原因,为此,虽然您不认得他的父母,因为您爱他,并且您也从内里知道天主教是怎末回事,也知道它的反面的危险,您很恭谦的给他们写这封信,如果您能在我的繁忙中帮助我,我是非常感激您的,我也求您转给我这封信(副本)。 退省的事已经在准备中了。 我特别的祝福您这个忠实而可爱的神子。 雷万桑 八十八 给广东代牧富尔吉主教 一九二四年八月二十二日,于鲁汉。 主教大人: TK L洛伯,一位卓越的新教友,现在攻读政治与社会科学(他刚刚考过了他的候选人资格考),他已经结婚了,并有一个小孩子在广东,这个孩子五岁了,他父亲写信愿意让他受洗:他也愿意他的太太尽可能的最早成为教友,这个对他来说,并无难处,只要有一位好修女,教给她要理就够了。我不晓得这个案子交托给谁,我非常挂心;为此,我采取了巨大的自由,直接写信给钧座,我很知道您心的慈善与谈话的谦和,在这种情形下,这种态度是非常重要的。人们常常害怕在一个冷冰的接待,在一开始会见,就冰封了有希望的一切果实……啊!这些有希望的亲爱的望道教友,但愿大人您的伟大的心火,在我们可爱的洛伯回来时,看到他们都是教友了。 钩座在基督内的忠诚卑微而感激的孩子雷鸣远敬书 书后:孩子的父亲,非常希望他的儿子进入一个适合他年龄的学校,也请求您大人多多注意不要将他送入外教学校。 八十九 给卢主教的信 一九二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于巴黎。 主教大人: 我卑微的给钧座介绍T S K。他四年以来,在法国,常常表现要成为教友的意愿,由于他缺少用钱,为此,几乎所有休息的时间都在克洛索工作,他几乎没有时间看我而受宗教教育,为此不能与他付洗。然而对那认识在法国留学生的环境,这实在是奇妙的事。他居然还能住在克洛索,他多年来,竟没有加入反动派,而一直保有着他作教友的热烈愿望,他不断的给我写信,除了精神的支持外,总没有向我要求什么,愿天主使他有一天实现他的意愿。 他非常愿意宣传信德:然而他的计划有些越出常规,至少我认为如此。谁知道,如果引导得方,他不是有益于他的同国人呢? 主教大人请祝福基督内您卑微的孩子 九 十 给杭州代牧 托付一位于一九二四年四月在马德苏领洗的青年。 一九二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于巴黎。 主教大人: 愿吾主的圣宠永远与我们同在,并请您赐以祝福, 。 看,现在我的新教友中的第一位要回到您的教区了,在这里他给予我们一个非常巨大的满意,他们经过的地方,都使人见人爱并且也使人人敬重。我斗胆敢向您要求,以慈父的心肠收留他,并将他托付给他未来的本堂——也希望介绍给他一位有爱德有学问的中国司铎,居处略微现代化些?因为这些青年,命定的有些欧洲化了,在这里,人们都很温和的待承他们,这里的欧洲神职都与他们有很好的关系。 他充满了传教的心火,我相信,如果在大人您的祝福下,在一个还在有封闭的中国的环境内,从事传教工作是有成就的。 我总求大人您多为我们代祷。在充军的痛苦中,我们只愿意一件:为中国工作,并为在中国的可敬主教们工作。如果您大人认为可能,我瞻敢向您请求,想到我经济方面的巨大困难,我再一次希望钩座一点小的周济。 九十一 覆安博与嘉宾的信 他们回国(上海)后曾给雷神父去信。 一九二五年二月四日。 读过了你们的信,给我带来了不可名言的安慰。因为这一次我从你们的信中,从两位都是我的神子的信中得到了一种喜乐,一种满意……感谢天主的极大恩惠,这样,以前的痛苦困难,已经完全忘掉了,唯一使我不快的,就是在你们起程之前,非常困难能够和你们见一面,这使我害怕很久很久时间,心为之伤,如果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只有将这个难过献给仁慈的上主了,而使你们自始至终恒心至死的作为卓越的教友。 既然你们害怕再见不到我,我自信的给你们说,给你们我这两个极可爱的神子说(在超自然的生命中生育子女,是要受很多苦,并流很多泪的)说我最后的话: 一、在世上的生命是旋居的;这个世界上所称之为喜乐,光荣,富贵乃是骗人的,这一切的价值它的唯一利益就是我们用它为光荣天主,为人类的得救,提高自己有德行的生活,唉,亲爱的神子,如果你能够一生都执着这一点,在几十年后(这个要来的非常快速),在你们离开这个紊乱的世界时,你们是一定不会后悔的,你们会想到:这是正确的,是对的,是良好的。 二、在你们回到中国以后,你们应该要写信给我,并给那些在欧洲帮助过你们的好人。论说你们在中国的生活;如果你们在中国真正传播福音的机会,你们应该报告这个。 三、如果有什么对在这里中国学生能有益的事,或者为他们学习有趣的事,我请求你们写文章给何方理(列日,圣伯铎路一号),这也是我最恳切的向你们要求的。 四、你们在每次改变地址的时间,请你们绝对要告知我个人与何方理,以便给你们寄送作精神联系的刊物,我也请求你们附上订费。 五、在中国,你们看见神父们的时候,要代替我问候他们,特别是我最恭敬的中国,共同工作的弟兄们。 好了,虽然我有好多话,然而在你们跟前,我想我已经完成了我能对此永远幸福与实惠的计划。 今天我充满泪水给你们说再见,我将你们委托给天主的仁慈了。 你不要忘掉这个老人,他爱你们如儿子一样。 九十二 给一位中国传教士 告诉他堂区一个家庭有一个儿子在欧洲读书,皈依了天主敦。 一九二五年四月二十日,于巴黎。 极亲爱的兄弟: 我在瑞士接受了毛利丝,他是在克郎日挪的农业学校,在那里,他重新又有了许多朋友,凡是认识他们的人就都成了他的朋友,实在,日后我认定您也会有安慰,接受他在您的堂区内,他由于太太和姐姐,没有皈依,而非常难受。他认为这个是来自她们的不识字,他的信件,与其说是由父母解释,不如说是由他的翻译,而她们对他们没信心。他想,我也是这样想,不该放弃引导她们到您的堂口,最好的力法是派遣一个良好而聪敏女教友,慢慢地与她们来往着……我提示您这个我想是比较实际的,如果这个青年晓得了她们属于教会了,他就非常幸福了。 亲爱与可敬的神父请为我祈祷。 在基督内极卑微的忠诚与感恩者 九十三 给一位望道者 克利斯多福,十个月以后受了洗,一九二六年初回中国与雷 神父有联络,显示自己是教友。 一九二四年八月二十二日 我不能直接答复您,我昨日收到你的信。我请求您让我在七月八日有幸看到您(即在我回巴黎的日子),以便我们谈谈各种的事,然而我千次万次的求您,要避免一切的误会;如果我有力量,我有机会,我一定帮忙任何一个中国人。这是爱德要我这样来作。至论皈依宗教的事,这完全是不同的问题,绝对不能看成是一个条件。在我帮忙的学生中,还有四年以来没有离开我周围的人,他们不但没有信仰宗教,并且他们连一点作教徒的意思也没有,在我们有机会再见时我们会详细谈论这些的。 雷万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