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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民因无知识而灭亡。你弃掉知识,我也必弃掉你,使你不再给我作祭司。」
第 三 十 三 章
第 三 十 三 章
浏览次数:4365 更新时间:2008-2-28
 
 

她继续叙述大圣若瑟之隐院成立,她述说人们如何令她不要再管此事,并叙说她很长时候放弃了这种事业,最后她也述说她所遭受的若干磨难以及天主施予她的慰藉。

    事情已到可以签约的前夕了,然而我们的省会长改变了意见,依照后来的表现,我相信这是天主上智的指示;为这事业所作的祈祷太多了。天主愿意使之尽善尽美,并愿用另一种方式完成这建院大业,我们的省会长不再准许建会院了;我的神师也不许我对此事操心了。;但只有天主知道事情达到如此地步,使我所受的苦楚与磨难是如何之大,我放弃了原有计划,事情就停顿在那里,于是更坚定了人们说这事业只有女子们的幻梦的说法;相反我的怨言倍增起来,但是直到省会长的命令下来以前,我是什么也没有作的。全隐院内都视我有若劣马,因为我愿建立一个幽闭规矩更紧的隐院,修女们声称我太侮辱她们了;她们说我在这座隐院内也可以奉事天主,因为这里有许多比我更好的修女;她们说我不爱隐院,她们又说最好要为本院找基金,比为一个新院强多了;有的人并主张送我到监狱里;只有很少数的人在保护我,我看得清楚在某些事上修女们责斥我是有理的,有几次我也给她们陈述过我的理由;但是因为我不能声明最主要的是天主的命令那一条,终于没办法说服她们;我不晓得如何是好,那我只有以缄口不语了之;有几次天主也赐给我很大的圣宠,那就是使我一点也不挂心此事。很容易而高兴的放弃这种事业,好似不算什么似的;没有人肯相信我会这样,连我与她们商讨过内修的人都不肯相信:人们想我是在很难过而惭愧着,就连我的神师也都不肯相信;然而我,我以为既然完成了我一切所能作的事,我便自视没有义务设法达成天主命令我的事情了;我留在我的隐院内,也是很满意与幸福的,但是我总没有失掉隐院必成的信心,不过只有我看不出完成它的办法而已。我虽然不知道怎样成立,也不晓得何时成立,但是我却知道它是一定能成立的。

    最使我难过的是有一次我的神师也责斥我,好像是我相反他的意志作了某种事件似的;当然这也是天主的圣意,祂愿意我从这方面遭受磨难,使我经过最显著的痛苦;因为在这样万苦齐臻的场合里,彷佛我应当从神师那里接受些安慰,但是他却写信给我说:从各方面的遭遇来看,我的计划不过是空中楼阁而已。在经过这次教训以后,我再也不顾虑未来了,并且我连谈都不愿谈它了。我那时也看到因此而生出的恶劣印像,还有其它许多别的事情,其性质都是使我难过的;但最使我难过的却是神师对待我的这回事,简直比全部苦难还要重大;我不禁自问这是不是因我得罪天主的机会甚至是原因呢?我自言自语的说:如果一切的神见都是虚妄的,我的祈祷也不过是个梦境,那么我乃是歧路亡羊,扑朔迷离了;我怀着无比的忧苦,我充溢了惭愧与愁困,然而天主总不舍弃我;祂在我所说的这一切磨难之中,时常给予我安慰与鼓励,那是不用说的。祂并且告诉我不要难过,祂说给我在这事上不但没有得罪天主,反而更多的奉事了祂;但是祂也告诉我应当服从神师并应暂时保持缄默,直至祂重新让我工作的时候。

这话实在给了我无限的安慰与喜乐,所有因相反我而来的磨难,为我都不算什么了;天主并且告诉我,为祂的原故遭受苦难与折磨,乃是一件最好不过的事;实在,爱天主之情在我灵魂上的进步,以及其他很多的利益,连我个人都惊得瞪目结舌;此后我再也不能阻止我愿望受苦了。在我周围的人,都在想我是羞惭无地的了。是的,如果不是天主极高度的赐给我这类的圣宠,我一定是要如此的;就是在那时候,我开始有了我所说热烈爱主之情,与极高度心醉神狂;然而在那时对这些恩宠我却是金人缄口,不向任何外人道的。

道明会的圣会士常常和我一样的自信,立院事一定能够实现;当他看见我为了不相反神师的意见,不再干预这事时,他乃同我的同志协议妥贴,两个人共同写信到罗马,并兴办这种事业。

     魔鬼这时候却不断的向这位那位婉转陈说,在这事上我是得有一些启示的;人们于是颤抖的走向我来,他们说时候是困难的,或者人们可以告我一状,而向异端法院起诉,我觉得这种计划很是好玩,并不禁窃笑起来,因为在点上总没有一些恐怖;我清清楚楚地认识我对一切关于信德道理的内在情绪,我准备经过千死万死而不愿相反教会一点最细微的礼节,更不愿反对圣经内的任何真理;为此我答应说,人们在此点上尽管放心;如果我的灵魂有一个恐怖异端法院的理由,那便是我灵魂的最大不幸了;我并且说给他们,如果真是如此,我是要亲自出庭的;但是如果是人们妄告我,吾主是要表明我无罪的,那么这为我反而更有利益的。

我为此事曾向我可爱的道明会司铎讨论过,如同我前面说的:因为他的聪明智慧,我很可以放心他对我所说的事,于是我就向他以最清楚的方式,报告了我的一切神见,我的祈祷方式,以及天主所充沛于我的神恩异宠,我恳求他谨慎小心的考察一下,并告诉我在那些事上,可以找到一些相反圣经之点;总而言之,我要他说给我他的想法,他告诉我尽管放心;如果我没有被骗,我想他从我这次报告里,也获得了很大的神益。因为他以前虽然是彬彬于德,但时从这时起,他才更热心的专务祈祷了。为了更能自由事主救灵,他退隐到道明会建筑在一块清静土上的会院内,在那里一直有二年之久,后来因服从之德的逼迫,终于非常难过的离开这里,因为别处实在需要他这样的一位。

为我呢,在某种关系之下,他的离开也使我非常难过;但是为了填满我这极大的空虚,我一点也不想阻止他的远走;我晓得他这次的引退,为他是极有利益的。有一天,我满腹愁肠在哀痛这次的别离,我听见了天主安慰我的声音,并要我不必因此难过。因为他走的正是康庄大道;真的,在他回来时,他已是满载着圣德的宝货,深进于祈祷的堂奥了;他说给我,无论为了什么世物,他都不愿脱离这种清静的;我也能同样的这样说,因为如果以前他只是用学识来保证并安慰我,从此以后他将是用他深进于超性生活的经验知识,来保证并安慰我了。  

 天主恰巧在祂认为我们的工作需要这位神修士的时候,将他召引回来;这就是说为建立祂要我们创设的圣衣院。  

    我一直关在我所说的缄默里,我一点也不挂虑我们的事,连放风都没有放过;一直延长了有五六个月的工夫,此期间天主从没有嘱咐我进行这种工作;我不晓得原因,但是我总相信工作将要完成;这样的时光过去后,耶稣会的院长离开了这座城垣,至尊天主又引来了另一位院长,他既邃于神修,又待别有勇敢,有判断力与学识,我灵魂当时也正在需要中。因为给我听告解的司铎,他有他的长上,凡是一切耶稣会的司铎,都应慎密的依照长上的意见行事;无疑的我的神师,他很深刻的认识我的内心准备,同时他也很愿意使我长足进步,但是在某几点上,他是不敢擅自取决的;这是有许多原因的,我的灵魂因为冲动很大,这样被束缚着实在使我难过,但是我却不会离开神师的任何命令。

    有一天,因为我觉得彷佛神师是不信任我的,我很为难过;天主却给我说:不要难过,这磨难不久就要过去了;这话在我心中生出了莫大的愉快,我想这话说我快要逝世了。每当这些话在我记忆里重现时,便给予我无限的快乐,后来我才清晰的看出来,这话原是在指我适才所说的院长的来临。因为他来了之后,我的苦难便消逝了;实在这位院长不但不阻止我那神师理家司铎的自由,并且他还告诉他要多多安慰我,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事,同时也嘱咐不要再用这样窄狭的路子引导我,要让天主的神自由在我心中工作。实在的,因为有几次,天主用神移心醉的冲动,使我的灵魂几乎喘不上气来。   

这位院长来看我了;我的神师命令我用尽自由与清晰的叙述的使他认识我的灵魂;这种打开心门普通总使我有极端的反感。然而这次呢,当我进了神功阁子之后,在我的心内感到一种在以前以后我不曾记得有过那样不可言传的心情——这种心情对他人从未曾有过,我是绝对不会说明这种心情是什么样的,连用比喻,我也不能说明它。这是一种完全的神乐,是一种清晰明了的透视;我看出这个灵魂完全了解我的灵魂,他与我的思想完全相符;然而,我再重复一句,我不晓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我以前与他谈过,或者有人对我说过他的好话,我在存想他一定要会了解我的时候,而感觉喜乐,那么这样的心情就不足为奇了。但是我们彼此从来没有谈过,我一点也不认识他;俊来我明白的看出来我对他的看重,一点也没有错;因为在我和他的神业谈话,从各宁面来讲,他都给予我灵魂莫大的利益;与他来往为那天主好像要引他们走崇高道路的人们,是很有利益的;他并不让他们一步一趋,而是让他们飞奔快跑;他的办法是让灵魂全牺牲而极克苦;天主在这事以及许多别的事件上都给了他特殊的才能;从我与他谈论的开始,我便晓得了他作事的方针,我知道他是一个纯洁而圣善的灵魂,他从天主手中接受了一种分辨神类的特别恩宠,这对我是最有安慰的。

我与他谈话不久之后,天主便又重新敦促我开始重理建院的旧业;祂嘱我向我的神师以及这位院长陈述.许许多多的理由与看法,使他们彼此不再阻止我进行此事,有几条理由还使他们惊震呢!因为这位院长从来不怀疑是天主之神在指引我,这是他在缜密考察与注意一切结果后得到的结论。未了,在许多事件连续发生以后,他们再也不敢阻挡我追随我的计划了。

    我的神师又重新准许我用全力来兴办此事。那时我也清楚的看见我所要冒的险难;因为我不过只是单身一条,我的富源又极有限,所以我们仍旧决定了,事情要在极端密秘中进行。

    我设法让我一位姐姐——她住在这里——买地置房,预备会院,如同是为她自己预备住所一样。钱是天主在这种目的下,用各种方法给我搜集的;说起来太长了,总之,我想尽办法,不作一些相反服从圣愿的事件;然而我也不向长上们说什么事。不然,我知道,我的计划又要像上次一样的失败了;不,恐怕还要更坏,但是找金钱找房屋,讨价还价,整理修茸,该遭受多少烦难,很多次我只是孤零零的一个在受这种烦难;我的同志,她已作尽了她所能作的事了。不过她能力有限,有限得几乎不算什么;她所能作的一切,不过是借用她的名字,她的势力而已;其余一切的兴革事项,完全落在我的肩头;有时候几乎把我压得伏地不起了,直到现在,我还很惊奇,我那时怎样受得了。每当我坐困愁城时,我便说:我天主,为什么您竟命令我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我不过只是一个女子,而且也没有自由,还受着种种的限制,没有金钱,又没有办法去找;既不能下诏派捐,也不能作任何处理。主啊,您要我怎么办?

    一次,我堕入苦海里,真不知该怎样作,我没有一元开付工人的钱;这时候,圣若瑟,我的恩父,我的支柱出现了;他使我懂得我并不缺少金钱,他要我同工人走过市场,我不名一文的服从了他的指示;天主却用令识者惊奇的方式,供给了我的需要;院子我觉得太小了,实际上它也真是小得我不相信会成一座修院的。我愿意再买到与它毗连的一块小地方当作圣堂,但是我什么也没有,也看不出有想钱的办法,我不晓得该如何作。但是在某天我刚刚领过了圣体,天主便给我说:「我已经给你说过你尽力作就是了」,然后祂高声喊着说:「唉,人类的贪欲啊,你害怕你缺少地方吗?我多少次曾睡在青天白日之下,不是因为我没有休息的地方吗?」这话使我非常恐怖,我知道天主有理,我回到了小屋子内,我丈量了一下,我觉得虽然地方很少,但还可作为一间修院,于是我不再张罗买地了;我安排这座修院,没有奢华,只是以可以生活的方式,使之不有害卫生而已。这是需要的,不是吗?

    圣加辣庆日,我正去领圣体的时候,这位圣女出现了,美容焕发,她说给我应当勇敢的兴办这个事业,并且说她还要相帮我,从此以后我对圣女就怀上特别虔诚的心情了。后来我真正看到她实践诺言,临近我们修院的一座她的会院,在帮助我们生活,最重要的乃是圣女逐渐高举我的心意,使我有意与她所立的修会遵守一样的神贫,以走全德之路,我们也要依恃布施过活,我在这事上能得到圣父的批准并不是没有困难的事,我们总没有违犯这条法则,也不肯聚捞基金,无疑的,是因为这位圣女的祈祷,当然天主所作的更多,祂很丰富的供给我们的需要,而不用我们向任何人开口,天主真当受赞美,啊们!

    圣母升天庆日,在同样的时候,我进了圣道明会的一座圣堂;我那时想起了我从前已经告解了的许多罪过,也想起了我颓废生活的几点;忽然我就进入了心醉神移的地步,几乎使我完全出神了。我坐下;我好似连举扬圣体也看不见了,也不能望弥撒;这使我后来不禁犹豫,就是在神移之中,彷佛有人给我穿上了一件光辉夺目的雪白外友,最初我看不见人们给我穿戴;但是后来我看见圣母在我右边,我的父亲圣若瑟在我的左边,是他们给我穿的这件衣服,他们使我懂得我的罪已经涤除净尽了,我刚刚穿好了衣服,光荣与欣慰就洋溢了我的心,我觉得是圣母拉住了我的手,她给我说我之热心恭敬圣若瑟,使她非常快乐,她保证建立修院必定成功,她又说我主与她和圣若瑟在这座会院将得到忠心的奉事;要我总不该害怕,也不要心灰意冷。虽然我应有的服从,并不是我的趣味所在;因为有她和圣若瑟的保护,她的圣子也已许了要常在我们中间,圣母为了取信于许给我们的诺言,给了我一枚宝石,她又彷佛在我脖颈上挂了一条金项练。上面挂着一枚无价之宝的苦像,这精金宝石是无可比拟的超过我们在世间所见到的什物,因为它们的美丽是无限度的超过我们所想象的程度;理性不能了解外衣是用什么线织成的,它也总没有过天主所给这耀眼欲眩的雪白的观念。世物是不可与它比拟的,比起来至多可以说美画与煤烟了。圣母美丽极了,但是我却分不出她的特殊之处来,我只是看她的大概仪态,她穿的雪白衣服,光明耀眼,然而并不使人眩晕,使人百观不厌;圣若瑟我也不能清清楚楚看见他的一切;但是我却看见他在那里,这是一个好似我前面说过的神见,就是说人们不用感官的帮助就能看见;我又觉到圣母非常年轻,他们彼此都挨近了我剎那;我常是在充满着无限光荣与快乐的,我想我是总没有得过这样的恩惠的;我也总不愿意人夺去了我这次的恩典;后来我彷佛看见他们上升到天空,有许多天使在环绕着他们,当时我是在极度的寂静中,但同时也充满着安慰,我是在崇高,凝神祈祷与感泣之中,很多时候我彷佛连动都不能一动了,也不能说一句话。可以说,我这是出神了。当时我感到极度愿意为主牺牲的意愿,并在我身上发见了不可言传的结果;总之,这一切的经过,我无论如何,也总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犹疑,说它不是从天上之神来的恩惠。我不仅洋溢着安慰,并且也充沛着和平。

    天使之后向我说,为脱离服从会方的管辖权,是要遭受困难的。吾主也已给我说过新院附属于修士会是不合时宜的。祂告诉了我不合宜的一切理由;祂要求助于罗马,并且告诉应用的方法,以及祂将如何使公文发下;真是这样,一直到那时光,我们总不能达成的商讨,依照祂指定的方法,事情果然很顺利的完成了。后来的事实,给我们证明新的隐院属在主教权下是如何重要;至于我,那时我不晓得这层,我也不晓得谁将是我们的上司,但是天主太仁慈了,祂着手保护这座修院。实在,这座隐院是在粗风暴雨之中---详情我后来再为叙述---很需要吾主的支持,不然是不会达到今天的地步的。感谢天主,祂真真这样的完成了这个工程,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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