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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曼德兰神视生活列表
·奇人奇事——牛曼德兰(序言)
·家庭、早年回忆、受苦生活的开始
·治疗病痛、奇异治疗、目盲的痊愈
·生活的热忱、左脚上的疮、瘫痪治愈
·完美的痊愈、病痛的消失
·神父的描述、印五伤、父母发现伤痕
·伤痕的出现、透出的光线
·本堂神父作证、伟资医生作证
·领圣体的现象、神父提供的情形
·附录一、神视(耶稣圣诞神视)
·一般神视
·与耶稣同生共苦
·耶稣升天
·有关天堂、炼狱、人死之神视
·附录二、生活片段
「我的民因无知识而灭亡。你弃掉知识,我也必弃掉你,使你不再给我作祭司。」
家庭、早年回忆、受苦生活的开始
家庭、早年回忆、受苦生活的开始
浏览次数:3472 更新时间:2007-8-22
 
 
 

牛曼的家庭

自述:牛曼的家庭是小农阶级,纯朴的良民。他们就像许多相同的家庭,生活得幸福,满足日用所需,而不奢华。为弥补「养四头牛」小农家的收入,父亲从事裁缝工作,母亲则在儿女们的协助下致力于田园活计。他们育有十个子女,另一小男孩则在摇篮时期夭折了。

    牛曼家庭中的孩子,一如城市中的孩子,不大知道赚钱,但是他们必须知道要藉着劳力才能挣自己的吃穿。德兰因为是长姊,记得很清楚,她的母亲怎样安排所有的工作,她甚至犁田、拉婴儿车。家中工作,像洗衣等,她常常做到深夜。她的母亲笑着说:「一旦,我的丈夫有另一工作,那就不得不如此。虽然有这么多工作,我平生实际未曾得过病。」

说明:  德兰乃家庭中最大的,她生于一八九八年四月八日,圣周五。虽然,她是最大的孩子,但从未娇生惯养。她像家庭中其它孩子,受到同样充分的教育,感谢天主,这在巴伐利亚还算普遍。这样的教育是一种祝福,什么也不能代替。凡是认识牛曼家庭的人都说:「牛曼家庭最先所要求于儿女的乃是他们应当严格地听从父母。」

 

德兰早年的回忆

自述:  德兰一想起自己的儿童时期,便高兴地说:「假如我们在圣堂里说了话,一回到家,我们就一定被罚跪在一个圆木上,念玫瑰经。」实在,我们难以想象,德兰曾在圣堂里说话。不过,孩于总是孩子,一个严谨的爸爸会留意,也应当留意。

自述:  当我们在家时,假如爸爸表露严肃的神色,我们就知道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当我们由学校回来,一看到妈妈不在家,就在厨房或牛棚里忙起来了。一旦,妈妈由田里回来,我们就跑去欢迎她,且自傲地说:『妈妈,我们做了这个,做了那个。』

晚上,我们围着爸爸坐在桌子旁,学习我们的功课并编织,德兰高兴和感激地微笑着说:「那是多么快乐!」爸爸同我们一起学习,照他在学校里所做过的常常加入自己老旧的方式。中午过后,一直到学校,他不容许我们到街上乱跑,而应当去帮助清洗,或做其它杂务,好能助妈妈一臂之力。

在曰校的下半天,我已经从下午一点钟到福克农田〔该地距离我家走路约一刻钟〕,我高兴地,能够以每工作半天就有六十铜币的首批工资,来减轻爸爸对这一大家庭的沉重负担。

    人们时常问我,是否我真的整天祈祷。不是的,我习惯从孩童时期做艰苦工作,长成又高又壮的人,纵然工作继续不断,往往繁重。我可爱的爸妈都会想法子爱惜我,因为毕竟我还只是一个孩子,但是凡能期待于我的,我也不让任何事情溜走。生活的环境和种种艰难的锻练,都明明显示出天主愿意我们什么,它们好像有一天使从天上直接给我们带来一般。

    当我十四岁时〔一九一三年〕,我的父母让我去高诺勒,牛曼·玛定家服务。田园工作往往比工厂里的工作更为艰苦。但我父母的意思是:过多的自由为年轻人来说不常是有益的。此外农家的工作有益健康,毕竟人生是为工作的。

    我那时常担心我的父母实际不愿意让我离开家。假如他们怕我不好,他们宁愿尽可能,在我成长的时期,留我在他们的视线下。我也甘愿如此,因为我想不出离开他们仁慈而又严格的照顾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在牛曼·玛定教友家感到心安理得,不想再更换地方,就待在那里,一直到发生火警。以后,我的两个妹妹玛利亚和亚纳也被派到玛定家服务。

    一九一四年世界大战中,我们的雇主被召集去服兵役。他到格拉芬沃,我们高兴他离家不太远。当时大部分责任都落在我们姊妹三人身上,因为除了我们外,只有他的老爸在家,以后又雇用了一个青年来做日工。但是,在星期六他往往能照料家事,在必要时则请假回家。不过还有两年他让我们经营一家商店,同时也管理一附属客栈。这人的工作则移交给在三人中最大、最强壮的我。我耕田,用播种机播种,往田间运肥料,开车到城市。我背负一百七十磅的谷袋,爬上楼梯的最高处。当时,在战争中,我们以最大的努力学习:工作有什么意义,我往往到了晚上疲乏得很,几乎不能拖着身子上楼睡觉。   

说明:  就如我们要在本章的最后更完全地看到,原来在那里指示着:天主从最早对她的灵魂有计划。虽然没有记录:她曾发过贞洁愿,可是人们能证明:她有坚定不栘的意愿,固守贞洁。从她的童年开始,她从未参加过跳舞,也从未让任何青年有最轻微的亲密。她在仓房上,放刍草的阁楼里工作,有一次她曾作了约十二呎的危险下跳,跳到打谷场,而不愿让一男青年接触到她。以后在她脊椎骨上所发现到的伤害,很可能一部份是由于她那一次的猛跳,不论如何,这就证明她就像圣玛丽·葛瑞迪一般,认为为保存自己的童贞,不惜付出超高的代价。她入会的志愿至少追溯到她十五岁,纵然她发表了守贞的意愿,仍然有青年执意地穷追不舍,要求同他结婚。她决定一劳永逸地终止这事,为辩解她所采取的方法,我们可援引圣托马斯〔道茂〕的做法:她竟用打耕牛的皮鞭,给了追求者这样的一击,竞致总未再遭到麻烦。她有志做一传教修女,到非洲从事黑人的归化,这种主意并不是空洞的梦想,一如有些书中所提示的,而是在背后有一确定的计划:她曾得到父母的同意,与在非洲有会院的修会通信。也在她父亲的允诺下,保存她部份工资,以作为她的入会金。于一九一四年,战争爆发,她立刻将进会的愿望停止,因为她的父亲被征召服兵役,她应当挑起家庭的负担。不过,父亲从前线来信鼓励她,一旦战争过后,她可以自由地进修会。正如我们现在就要看到,全能的天主给她保留了不同的圣召,那就是「受苦」的圣召。

 

牛曼·德兰的受苦生活怎样开始

    一九一八年三月十日清晨〔毕奥神父领受五伤年〕,德兰的受苦生活开始,延续了三十九年,而仍未停止。在她受苦的第一期完结时,天主赐与她的恩惠要暗示:在她健康而有力的年华,齐聚到她身上那约伯型的苦难是天主所允许的〔就像在许多其他仆人的个案中所遇到的〕,好用来作为接受「五伤」的准备。

    那是一个主日清晨,德兰因为想在七点半弥撒中领圣体,于是在五点钟以后稍早工作并禁食〔当时自半夜后,领圣体的人不准吃任何东西〕。在她雇主的邻居那里失火,不久就窜烧到他雇主的家。以下是我们记录德兰亲口所述说的事。

自述:  我首先听到失火的消息,自然惊慌起来,不过,没时间来谈论或痛哭。因为,我主人的房屋也着了火,我们应当协力扑救,好使这样集合的力量能够阻止火的扩散。我凝聚心力,很快地克服害怕。首先,我帮助传送「桶水」,但是,因为我高而又壮,被派站在一张椅子上,向高处我能达到的地方递水上去。在我上面的一个人当时则把水倒在失火的地方。我在做这事时,浑身湿透了,但我没有注意它,因为当我犁田时,也常常遇到。我传递水桶,大概有两个钟点,而没感觉到疲倦。

    紧张时,我太过依靠自己的力量。我正想传递另一大桶水时,水桶忽然从我手中滑落出去。我不能继续了,我的背部感到疼痛,好像有东西在我身上发出「折断」声,我于是从椅子上下来,离开工作场地。当我不再能帮助灭火时,我喜欢以别种方式来帮忙,于是往牛棚中喂牲口,但是我也不适合做这事。

    因此没有一件事是我能做的,只有到床上休息。我不知到做什么,就决定回家找妈妈,我父母的住宅,距离差不多有一百码。我母亲以忧愁的口吻问我:「妳有什么不对劲?竞成了弯腰驼背的人。」我答道:「我不晓得,我的背部受了伤,我几乎不  ¨能行动,我一直觉得好像有人在我的身体周围紧紧地绑上一条绳子。」妈妈就说:「到床上睡觉,出些汗,不久妳便会好一点。」在客厅,我躺在石凳上,觉得不错,傍晚,我回到主人家,我能够上楼,并睡在床上。我的脊背与所有四肢都疼痛。

    两天后,我起床,只能做很轻松的工作。我继续工作,一直到四月,痛楚地拖行各处。我的妹妹奥底利亚代替我到雇主家服务。因为那是种马铃薯的季节,我的妹妹希望我能挑选一些种子。我来到地下室,想办法照我病情所能允许的来背一些,就用布袋来背。等我走上四、五级阶梯时,就跌退到地下室。我不能起来,必须躺在那里,一直到我妹妹来看我挑马铃薯挑得怎样的时候,她才把我扶起来,我没法离开地下室。我也不能进食。我是不能忍受空闲不做事的。

    有人想:切干草不是重活,但我甚至也不能做,我有气无力地坐着。爱凯太太正从慕尼黑来拜访,见到我,惊讶地说:「那是出了什么毛病,要妳坐着?」我答说:「我不能走动,我的背部很痛。」在她的建议下,我回家,躺在床上一周。爸爸正好从前线请假回家。当母亲看到我这样躺了一个星期就说:「阿兰,妳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于是送我到瓦得撒森的医生那里。   

说明:  这是德兰的自述,说她怎样患病七年之久。我们现在引证盖利克博士的记述,做本案最详细的审查人,便是盖利克博士,他是慕尼黑新闻界的编辑,他皈依了天主教,乃是他审查的结果。他的事实报告为众人所接受,只是一小部分的人不接受他的解说。以下乃是本案的事实摘要,是伟特良波神父和盖利克于一九二九年公布的书中听提供的。

一九一八年三月十日,在牛曼·德兰雇主家附近的牛棚中失火,高诺勒之大部分男人都离家到战场,于是妇女们被召请来帮助灭火。因为人们都认为牛曼·德兰非常健壮,于是她得了一个艰苦的工作,那是站在一张约有二呎高的椅子上,传递重约三十至四十磅的水桶给她的雇主,雇主则站在她上面一堵九呎高的牛棚墙上。德兰就得弯下身子来接水桶,然后转过身来高举水桶到尽可能达到过了她的头的高度。自然地,有些水要洒到她头上,浸湿她的衣服,同时由于剧烈的动作,她又出了满身汗。她仍继续高举沉重的水桶达两个小时之久,她告诉我们那时候她都不觉得疲乏。我们很可以相信她,因为她习惯了繁重的工作,像犁田、耙地、打谷和背负沉重的布袋。忽然问她在脊椎上感觉到一尖锐,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折断的声音,于是水桶由她手中滑落下去。她不能再传递了,必须弯腰曲背到左边。她试图爬梯到她在雇主那里的房间里,换去自己浸湿的衣服,可是她不能这样做。继而她来到自己的家中,距离不到一百公尺,对她的母亲诉说她背部的剧痛。从那时起,任何严重的用力,就造成她的痛楚,任何背部的紧压都能使她跌倒。她极力保留住工作,但是因为不能再做田间的,于是设法作户内的工作。但这也没能维持多久。因为有一次当她从地窖背了一小部分马铃薯时,就倒在石级上,她的后脑碰到最低的石阶。她的妹妹一个小时后才发现她不省人事,头部流着血。她后来才说:她感到剧痛,认为她的眼睛好像要跳出她的眼眶。那时以后,她的眼睛就开始出了问题。后来有几次其它的跌倒,三次是在她的头后部,而且非常严重。在每次跌倒后,她的视力更加受了伤,神经系统显示出受伤害的征兆。八月一日她从梯子上摔下来,开始抽筋得很痛苦,又有一次在跌倒之后几天,那天是十月十九日她即患半身瘫痪,她的视力非常坏,几乎认不出自己的妈妈。于是一九一九年三月十七日在她从一张椅子上跌下后,她就完全瞎了。

    在三月的某一清晨她正出了满身汗,被冷水淋湿,肺部痛苦,于是开始咳嗽,继而肋膜炎发作,最后,变成肺炎。   

    她的消化系统在三月十日的「遭遇」后,立刻受到了影响。首先是呕吐,厌恶饮食,继而腹部神经系统错乱。这病持续了六年,一直到最后她得了急性盲肠炎。另外,她的全身长满脓疮,发出恶臭的气味。刁道洛伟总主教总结她的可怜情况如下:

    「在眼病后不久,她完全成了瞎子,于是漫漫的长夜围绕着可怜的德兰,在耳朵中又长出脓疮,曾经一度失去了听觉。仅是吃饭的动作就成了她的重担。她的感官也受了伤害,甚至呼吸感到困难。这些都来自她的疾病所引起令人作呕的臭味和她如此急促的呼吸,竞致在受侵袭中她变成抑郁寡欢的人。因着筋肉的严重收缩,她的痛苦大大地增加。……在左脚上形成深而流血的疼痛伤口。」德兰自己说:「左脚自踝骨至脚底都没有肉皮。踝骨显明可见。在我的背部有六或八个患处,大如一个马克的钱币,宽如手掌,从所有的伤患处缓缓渗出水,血和〔污秽〕东西。」

说明  她的痛苦超过约伯。约伯曾失去了一切暂时的财物,遍体长满疮痍,牛曼·德兰却丧失了比金钱更有价值的东西,像她的健康、力量以及实现她作传教修女的雄心壮志。她不但满身是疮,而且几乎患有各种疾病,肉身则把这些都承担起来。   

    在这八年的痛苦中,没有细微的迹象,显示她的思想受到任何影响。她在此八年中的行为,人们希望从阅读她的早年历史而知晓。她不但愿意,而且事实上也准备作一传教修女。当她被疾病击倒时,她热切地希望痊愈,好追随她修会的圣召。但是当她开始知道,她的健康完蛋了,她就变成一个没生气的生命,则显出了不耐烦,最后,她痊愈的希望成了泡影,她在天主圣宠的帮助下,接受了祂的圣意,甚至始终热爱她那受苦的生命,不是由于她对痛苦病态的盼望,而是因着她能协助为天主争取灵魂。

她用自己的言语表明了这一观念:

自述  我委顺于天主的意愿,因为每一个基督徒都应当接受救主送来的十字架。抗拒天主圣意,乃是罪恶。我不因为十字架而接受十字架,而是由于对救主十字架的热忱……我的痛苦本身对救灵魂没有什么裨益,只有与我们主的痛苦结合在一起才有意义。」往后,在生活中,她更加了解,以忍耐所忍受,并与基督之痛苦所结合的痛苦价值。她曾说:「假如能够,我在天堂也要甘愿承受痛苦,好给救世主带来更多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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