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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曼德兰神视生活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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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早年回忆、受苦生活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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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热忱、左脚上的疮、瘫痪治愈
·完美的痊愈、病痛的消失
·神父的描述、印五伤、父母发现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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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民因无知识而灭亡。你弃掉知识,我也必弃掉你,使你不再给我作祭司。」
神父的描述、印五伤、父母发现伤痕
神父的描述、印五伤、父母发现伤痕
浏览次数:3319 更新时间:2007-8-22
 
 
 

伟特神父描述事情的发生如下:

    自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十九日,星期五以迄目前,乃是德兰整个受苦最沉重的日子。在该日,她在死亡的挣扎中,那是约在下午六时,死亡使一切在场的人,连纳伯神父包括在内,都怕她每一呼吸都会咽下最后的一口气。

    在该星期五早晨的几个小时内,另外是中午,病痛一向最严重,德兰照常看到我们主的苦难,有迹象显示她有完全新的痛苦。于是茨冠的痕迹出现,许多人都可看到。

    约在黄昏,德兰的病情比以往更坏。她没有足够的力气抬手,她的妹妹必须扶着她的头。约在六点,她的面色苍白,像垂死的人一般。她的嘴唇肿胀,她那悲愁的眼睛,半开半合,向上仰视,她的脸面下沉,鼻子变尖锐。当人呼唤她的名字时,不拘声音多大,她则毫无动静,她呼吸缓慢且困难。她的爸爸说:「她的脚已经冶了。」又哭着说:「巴不得她的妈妈在这里!

    德兰的几个朋友最后也来了,但只是在病人的可怜情景前站着,就像她的近人一般无计可施。她们哭泣并祈祷:「圣女小德兰!请妳再帮助我们一次,假如事实必该如此,至少要等待她母亲回来!」纳伯神父请在场的人祈求圣女小德兰。不过,他最后意识到自己必须承认牛曼·德兰再也不能久活了。于是他命令她爸爸快拿一枝圣蜡烛〔为临终的人〕来,把蜡烛放在德兰的手中,上端则叫德兰的妹妹拿着,本堂神父又把苦像放在临终人的另一手中。每人都想:每一秒钟都会是临终最后的一刻,在每一瑞气之后都害怕她的呼吸停止了。纳伯神父和高诺勒之副堂伟伯神父那时开始为临终人祈祷:「基督徒之灵魂!出离〔此世〕吧!」她母亲仍在远处,对发生的事毫无所悉。等她回来,只能看到女儿的尸体了。德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忽然间,德兰让蜡烛和苦像从手中脱落下去,立刻坐起来,好像在神魂超拔中伸出自己的双手,有一种喜悦、幸福的微笑展现在她的脸面上。

    抱着她的妹妹,因为这意外的结果与体力的遽增而吃惊。于是惊异的自问道:「这或许是她最后的微笑!因为圣女小德兰来接她,然后她会躺下,一切为她都成过去了。」不过当德兰坐起来,死亡的断气声停止了。她不再躺下,而是眼睛向上仰视——德兰欣赏了从另一美丽的世界来的客人。

奥妙的光又出现,从光中有一声音说:「妳如此顺命,给予我们可爱的主喜乐。祂不准妳现在死。该事的发生乃为显示给世界:有一更高的力量。妳应多多受苦,与司铎通力合作,为拯救人的灵。」当德兰开口说话时,别人高兴地倾听,欢笑不已。他们以特别的喜悦跟随着德兰的述说,因为她的认真,她的言语显得笨拙。在类似的事中她像生活于另一世界,事后,她一反常态,才稍带困难地恢复一般的说话,用断续的措词,带口吃的词组,就如小孩子刚学说话一般。

第二天,德兰能够起来。她经过了该一困难的周五,再不为其它的周五所困扰。头上的伤痕仍留着,但会在第二周愈合,犹如手足上的伤口愈合一般。头上的伤口在周五以前则绽开,她的白色头巾处处都染血迹。

 

印五伤

说明 牛曼·德兰不是在同一时间受了所有的伤痕。她是在一九二六年封斋期领受了五伤伤痕:茨冠伤痕、肩部伤痕以及鞭痕〔受鞭打伤痕〕则在稍后期。

    她是怎样领受了五伤的痕迹?她亲自当着纳伯神父于一九二六年六月二十六曰,给了伟特·良波神父以下的说明:

自述  一九二六年封斋中期,我肋膀的伤出现了。有一夜,我躺在床上,我不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

    热心的思想可以在一人身上发挥大影响。但是在我的情形中,我没法知道:我肋膀的伤出现,在我这方面像是灵魂内在奋力的结果。我那时没有想耶稣肋膀的伤,或是想在我身上的类似的伤。我从没有看伤痕,我也不知道怎样去思想这类的事。

    当我这样躺在床上,没有特别想我能清楚记得的任何事,忽然问我看到我们的救主站在我面前。

    我看到祂在橄榄山,那时因为是我第一次遇到的事,我没有概念想它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不过,我看到救主跪在那里。我看别的每件东西都清楚,像树木、青草和石头正像在山园中一样。我也看到三位使徒,并不如同一般描绘的,他们躺着,宁可说他们靠石头坐着,十足地无精打彩。

    我看到我们的救主孤寂无援,没有天使捧圣爵,或任何其它人。

    当我看见祂时,忽然问,我觉得在我肋膀这样疼痛,我想我快要死了。同时,我觉得好像有什么热东西从我身上淌下来。那是血,血继续在流,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从周五下午起,随后的一周平静。

    整个的时间,我很软弱,几乎不知道我在哪里。周四,我甚至不知它是那一天。

    在第二周,周四——周五的夜里,我看到我们的主在鞭刑柱上。我的肋膀又开始流血。我不知道,那是星期五,我问妈妈:「今天是什么日子。」她答应说:「是星期五。」

    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一直到下一星期五。那时我看到我们的主头戴茨冠,我的肋膀又流出血来。

    在圣周以前的星期五,我看到我们的救世主背着十字架,我的肋膀又流血。

    在濯足之星期四〔圣周四教会神长给人濯足〕我看到我们的主又在橄榄山。

我的父母没有注意我发生了甚么事。我将肋膀伤藏着,不让他们看到〔我还未领受其它伤痕〕,一直到濯足星期四。

 

父母发现伤痕

自述  我最忠信的朋友到目前乃是妹妹存芝儿,我绝对地能够信赖她,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我当时对她说:「一旦有什么事发生,妳知道妈妈会有多担心。把我整身洗洗,不要让她看到。」我的妹妹快速地答允,对那一切她也不用任何问题来麻烦我。

    为使血迹一点也不让人注意,绕着我的两肩,我披起一件黑披肩。我父母只想:那是因为天冷。有一天,我妈妈告诉我说,我不应该披那件黑披肩,于是说:「妳穿着它,看来像一个老祖母,把那披肩拿下来!」但是她看到我那么坚持要披那件披肩,她第二天再还给我。

    最后,在圣周四,我爸爸问我,有什么不舒服。我又看到我们的救主在橄榄山。黄昏时,我的肋膀又流血。有一次我爸爸正巧遇到我脱「护腰巾」,我要求他给我另外一件,当他拿给我时,我要求他递给我一件较大的,他晓得我怎样小心地把它折成八褶,塞在看不到的地方。我在床上想法子藏起那件旧的,不让他发觉。在我病弱的情形中,我勿宁是孤苦无援的,我的爸爸终于知道了,虽然,我如此想小心地保守秘密,毕竟被发现了。他发现流血的衣物,把它拿去给母亲看。这样,于圣周四我的父母知道从我肋膀奇怪地出血,甚至他们也不大清楚,那有什么意义。

    但是在圣周五,我正在神魂超拔时,不晓得周围的事情,血流得很多,以致衣物都不能再吸收,它湿透了我的睡袍。现在每一个人也都看见血从我的眼睛流到面颊。那时我的父母开始怀疑,我在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到目前为,对于我手足上的伤口他们毫不知情,因为这些伤在那出现尚属首次,我不确切地知道:伤口何时来,它们只是在圣周五黄昏时出现。

    我以前也不知道,我有这些伤口。我在神视中,也不理会它们,因为在那里,我不能想我自己,而只是整个时间凝视着我们的救主。

    纵然我已经习惯吃苦了,五伤一直在使我痛楚,好像是有些东西进入我的手足中。肋膀的伤实际是一心伤。我在说每句话时,都感觉到它。假如我作深呼吸,一旦我用力说话或急迫时,我马上觉得我心中的刺痛。假如我安静地待着,我就不理会这事,不过,我心甘情愿地接受痛苦。现在,在周内我的伤口会封闭起来。真正的痛苦则在更深的内在地方。在我手背与脚面上的附带压力,我觉得比在手掌或脚底的窘迫小多了。因此,我不能用任何手杖,甚至也不能用脚底站立,更不能走路。

    我肋膀的伤处与我所看到耶稣肋膀的伤处不同,我肋伤的位置恰在心上边,而心就在那里跳动。它偏左,不过稍微有点横斜。有人对我说,学者们从个人的观点议论该事,纵然有人宁愿听过适合于自己的观点,可是我只能说它怎样,我看到的怎样。

说明  当伤痕在德兰手足上出现时,本堂纳伯神父建议,照普通伤口治疗,请塞德医生来。塞德医生包扎上治疗普通伤口的绷带之类的东西。这些不但没有医疗的效果,反而造成相当大的肿胀和非常剧烈的痛苦,竞致引起她阵阵的昏厥。于是纳伯神父准许德兰把药物等除掉,肿胀和疼痛才停止。他那时忆起那声音所说的话,这话预报更多的痛苦说:「没有一个医生能够帮助妳。」纳伯神父被席维神父以及少数其它人批评,因为他允许德兰把药物等除下来。纳伯神父毫无责任请医生来为伤口敷药,也没有任何教会章程要求他如此的这般的处理。但是如果当他看到所敷的药物造成严重的伤害,而他仍然坚持企图医治伤处,那末,他一定会招致批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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