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到了 本堂纳伯神父作证 路易医师的这种描写显示出:牛曼·德兰的伤非常近似塞拉诺和圣文德所描述的圣方济·亚西西的五伤。束斯敦神父引证公教的著作家,他们都认为有关圣方济五伤之描述夸大,他自己则倾向于这一见解。所以我们由傅伯的书中再提出引证,该本书确证路易医生所给予的描述,他显示牛曼·德兰的伤在穿透手足的钉形上直正有似牛角的物质——此乃伤的形状,它从来未有任何自然解释的尝式。 伤疤乃慢慢形成,首先在手背上,继而在手掌中:它们起先开口,继而伤即被痂〔疤〕覆盖,并被结成的疤所围住〔圈住〕。不过,这些伤在耶稣受难的神魂超拔以外并不流血,也不湿润,更不排出任何东西;在星期五神魂超拔以外,完全干结。它们成了新物,坚硬而有牛角质,在它们周围有伸缩性和细致的薄膜。在耶稣苦难的神魂超拔中它们则裂开、流血,在神魂超拔终结,再予愈合。〔见拉马年鉴十一 ——十七〕。 在里面,在手掌中,伤痕是越来越狭长。这些伤正像某种东西,假如有人自己设法加以制造,那绝对不会这样的。 有事实应予强调,我们可能希望在手掌中的伤出现,它们起初倒不出现——这样为了这一或许多其它理由以门户之见来作解释必须排除,它们实际开始在手背上,只是稍后那些伤才穿过手掌。 一旦伤处不流血了,伤口则为一美好的薄膜所覆盖,有时候出现一种深度的暗红色,而有时候会出现深深的鲜红色。依照自由的医学证据,假如这些伤出现没有任何人为的干预,也没有接受任何的动作,那即是纯真的…… 【伟资医生于一九三一年注】 手背上的伤有九——十一公分宽,在似药片般的浮起,高出周围及皮肤约二——二点五公分,在各边上有相同徒落〔垂直〕的缘,表面平而有光泽。 在一九三一年的年鉴上,利德·冯拉马实行数次检查,当时看到伤口改变之结果。这些伤主要地建立在该事实上,即是有种「钉」形成于伤口中,好像由坚固可怕的血肉所组成;使人得到一打制铁钉的印象,它从外边到内里穿透了手,它的末端显出是被铁锤钉打而弯曲的。在伤口的当中与正常皮肤之硬度间有一更为光亮,有纹沟而美观的边缘。伤口透过该一边缘或薄膜伤处流血。只有当牛曼·德兰伸开手指时,皮肤的伸张受到伤害,这些伤才引起小小的疼痛。 巴保医生注意到:于一九三二年,她在基督受钉前被褫下衣服的神视中,忽然从她右肩上流出鲜红的血来,并于一九三四年,在苦路第五处〔在该处西勒乃人西满被迫帮我主背负十字架〕,当十字架被西满推放在吾主的肩膀时,也流出鲜红的血来。 为证明这些现象有奇迹性质,没有任何事再比「牛曼·德兰伤口流血的时间同吾主受苦的时间相吻合」的显著情形,更能折服医生的。这样,当吾主的手在责色马尼山园被绑时,她的手则流血;上午六点钟〔耶路撒冶时间上午八时〕我主被鞭打,她被鞭打的伤口即流血。在她看到茨冠放在我主头上后不久,她头上的伤口流血。当她看到耶稣背字架又在吾主被扯下衣服时,她肩膀上的伤口就流血。当她看到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她手足上的伤口也流血。 由于教会的意愿或批准,德兰屡次接受了「心伤」的检查,包括测量、触〔摸〕诊、透视、X光照射和描绘。更有多次,当它活动和流血时,也受到观察,那就是:一、当德兰在「苦难」的神魂超拔中,而不知周围发生的事或对她所作的试验时;二、当她不自知地流血时;三、当她本性的意识对事物发生的注意力,以及对流血过程的任何的影响力完全排除时。 伤痕钉尖的形成,〔在以前的世纪中有几位圣者遇到〕乃是牛曼·德兰不久即注意的事情,它在形成中渐渐凝固,给予她一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伤口刺痛」的感觉。 在耶稣苦难神魂超拔的时辰以外,这些结疤感觉到坚硬,几乎成角质,但又非常敏感,恰好在耶稣苦难神魂超拔时开始,从星期四晚上起,它们成为柔软而又非常敏感的,就像新伤一般。 一般的印象是:当亚西西圣方济领受五伤时,他以完善的形状领受了它们,以后就没有改变或发展。这决不确定,因为圣文德曾描述他五伤的 形成如下: 当神视消失,它在圣人心内遗留下最奇妙的热爱,又在他的肉身上印上他所看到依然奇妙的标志,因为立刻钉痕开始出现在他的手足上,就像不久以前在「被钉基督像上」所看到的一般。右肋也似乎出现被长矛刺透而覆以红色的伤痕。〔见圣文德著圣方济传〕 我们应该注意:圣文德没说钉痕「出现」,而是说「开始出现」。所以那些主张直正五伤最初赐与时,应当是完善齐全而毫无改变与发展的少数人,不能引证圣方济的案情,为支持他们的主张。 一如在其它印五伤的人之情形中〔有改变〕,虽然在牛曼·德兰身上也有发展,不过,自一九三0年,伤痕发展完毕,就没有任何改变〔而茨冠伤痕则除外〕。按茨冠伤原先由八伤组成。这一年〔一九五三年〕又在她的头上出现附加的六伤。在乐逸医生与赵逸思神父的书中,记载了德兰的预言说:「一旦茨冠伤痕在前额完成一圈,那是她去世的记号,当她死了,她要来接纳伯神父。」 「被钉基督之活生生的翻版」一文于一九二八年在捷克出现,依内克博士在该论文上声明道:「一九二八年,圣周五早晨八点前十分,我能在她的跟前观察到在她左手背上的伤口流血:毫无疑惑地人能看到鲜红的血从一小伤口流出来……如此之多,它竞围绕手腕作成一手指宽的血带。」这是那位博士第三次造访高诺勒,当着道司可席主教〔所见到的〕「这伤口虽然流血,不结疤,也不发炎而保持相当完整的状态。这为怀疑的人乃是难解之结,而又总不能说明的。」一旦,当人观察这连续不断地流血几分钟,即会感觉到:那不可能是骗术造成的。一位经验老道的外科医生,不应被假冒的流血所欺骗。「德兰究竟在那里得到这么多流动的人血?」 当我们停下来考虑下面的事实时,因它超强而有力的证明,该问题才首次完全地被发现。 在每一次基督苦难的神魂超拔中,所流出的血至少达两公升,「苦难神超」的数目每年可以到达三十五次:它们已经进行了二十七年,它的「消耗量」或「需求」新鲜流动的血达一八九0公升,也就是四二八加仑,它的计算公式如下: 卅五次X廿七年X二公升等于一八九0公升等于四二八加仑 在高诺勒之印象小册中〔枢机兼布拉格之首席主教所著〕可以寻到〔从一九二九年三月〕出血之事实和有关流血的性质的无数证据: 一、在第三神视中,也就是橄榄山之神视中「眼睛充满血」。 二、在第五神视中,耶稣流出血汗,德兰也有血从眼中流遍她的两颊。 三、又一次在第五神视中「心伤〔肋伤〕开始流血。」 四、在第七神视中,血还是从眼中流出,但右手的伤痕却是干的。 五、但在第九神视中〔眼血停止〕,两手之伤痕开始流血。 六、在第十神视中,「两手当时流血惊人,她左手上的绷带竞浸透血,两眼又再流血。 主教也注意到那里有〔表面上〕的矛盾:「虽然她的眼皮因血黏在一起,以致她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德兰却伸着她的双手。 七、在第十七神视中,星期五、六点钟,主教注意到:她的眼睛被血黏在一起,有两条凝结的血带停在她的两颊。每条有两指宽。在她心上的套衣也浸透血。 八、从该一神视起,耶稣即把十字架放在祂的肩膀上,开始走苦路。主教认出:她的心与手都在流血,该次流血这样多,竟流遍外套。她的足伤也流血。 九、在第三十七次神视中,当耶稣的衣服被人粗暴地剥下,他看到「鲜红的血由她所有的伤口中流出来。」继而德兰看到耶稣在十字架上:「她眼中所流的血,当时滴到她的胸衣前面」。几道血带当时从她右手背和手掌中流下,汇聚在手腕上,左手的绷带已经被血浸透了。」 十、巴卜司曼教授是邦贝的生物学者,他向我们保证:他能观察到当牛曼·德兰在神魂超拔里看到:基督在大司祭的庭院中挨圣殿仆役第一记耳光时,她品澈的眼泪怎样忽然变成了血。巴氏于一九二七年参与教会所期待的首次检验。 在有些照片上,两眼睛中流血的开始与进一步的发展能够准确地观察到。血在这里流了好几个小时,并三次从茨冠伤中,在耶稣被钉神视里也流了不少时间,即是有八九处,大部份在后脑处的茨冠伤都裂开了。人能在染血的披肩上完全明确地看到这些血渍,俄亥俄州的申伦博主教和我也曾予触摸到了。 自一九二七年至二次世界大战,又自一九四五年以后所有的岁月中,高诺勒又可进去,人们观察到她的伤血也是这样。 在神魂超拔中,特别是在封斋期流血相当可观。纳伯神父把德兰的一件白外套让一神职界的拜访者看,那是在一九四五年圣周五套在两件内衣上的,这件上衣不仅染上血迹,那简直是浸透了血。当时除心伤外,从右肩也出血很多。 血泪在公教神秘家的历史中并非新鲜事。它在其它的案例中,甚至在未曾印五伤的圣人早已被提及了。 在牛曼·德兰的案例中,血和汗常常出现。确实有规则地于耶稣戴茨冠的神视中,约在早晨七点钟,在头皮上八处固定的地方。这事在以前难以观察到,只是在十九世纪记录了两例。 这些血在研习并讨论病情的医院中曾分析了许多次。那是人血。就像任何人血一样,由血流质和血球所组成。血流质即所谓血浆完全正常地含有水分、蛋白质、盐与糖分及脂肪。血球则以一般的比例:有红、白、血素、铁质、水分与染色体。一般而论这血型根源在分析中也不明显,好使测验尽可能成为超级客观的。从耶稣苦难的「神超」中所估计流出遗失的血在二和三公升之间:那不常是一成不变,一般地说:从一个人流出五公升血乃是致命的失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