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兰早期生活的热忱 当我在下楼,或上楼到我房间时,如果听到有人祈祷,我即用在家里或在学校学过的祈祷加入。一如清晨祈祷,我会念:「可爱的主,我醒来向往你」,夜间在我安歇以前也祈祷,此外,我也为炼狱灵魂念几遏「天主经」。另外,当我病重时,在我无力时,往往我自己不能祈祷,我发觉,当我们能参与其它人的祈祷时,那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当我还上主日学时,我习惯特别在周内的每一天,定一个特别的意向。星期一,我为所有的修士、修女以及在神圣大修会的会士修女们祈祷。星期二,恭敬圣洁的殉道婴孩和神圣的天神,我也为婴儿们祈祷。星期三,我祈求圣若瑟,并把家庭与基督徒的社团以及终日必须劳动的人托给他。星期四,我祈求在祭台上至圣圣体中的耶稣,也为所有成圣圣体,分施圣体的司铎,另外为在家乡或是在外教国家,从事灵魂归正的传教士祈祷。星期五,我恭敬耶稣基督惨痛的苦难与死亡,以及永远圣父之唯一圣子,耶稣的圣心。此外,我也为所有受苦的病人、临终的人,并为炼狱中的可怜灵魂祈祷。我奉献星期六,为恭敬天主圣母,并为贞女们祈祷。在星期天,我与整个教会呼求至圣圣三,并为普世祈祷。人类的无数需要是不可测量的,且非常之大,我们能够,也确然应该按照天主的圣意,来互相帮助。 我的主要热心乃是对天主圣三的热心。在圣堂中,习以为常地悬起圣家三口与圣父圣神像。该圣像已老旧破损。有一次,我有些钱,但是我的钱有何用,我无任何需要,于是我买了一幅新圣像,把它悬在圣堂内,把老旧的换下来。不拘何时我拜访圣堂,我常去该圣像处,用鲜花装饰它。 我无论何时去圣堂,我做的头一桩事情,乃是要求永远的父,让我知道天主的圣意,并能在我身加以实现。继而我要求圣神让我知道一整天该怎样悦乐永生之父。自然,有人往往决定做什么善事,而不去做,所以我常把我托靠给天主。那时我要求圣婴耶稣,赏我们为追随我们的神圣救主所需要的一切德行,然后我转向天主之母,向她要求良善与洁净。我也要求圣若瑟赏我在满全我今生身份中的本份上有谨慎与热忱,另外也为家长们祈祷。 我为可怜罪人的归正以及他们中的那些单独个人〔我认为他们很需要归正〕祈祷,可是其中许多人不晓得这事。有时有人来要求我在祈祷中也想到他,好使他能返回正确的路上。那时我喜欢说:「我们应该彼此祈祷。」不但我们能够,而且我们众人也应当彼此祈祷。没有再比这事更中悦天主的。往往有人离去,恰如他来时,以天主所知道的方式,回到广阔的世界上,我就算看不到他。但是天主的眼目一步一步地追随着众人,每一个人知道怎样在自己的时间内找到天主。 在神圣的弥撒中,我随着德文的弥撒经本。我那「师主篇」的版本引导我这样做,在那一章,开始就有:「当司铎在祭台上作神圣弥撒〔题〕。」我上主日学时就开始用它来祈祷。 治疗左脚上的脓疮 杂质从我左脚上不断的流出常常是我妈妈担心的原由。她开始害怕那只脚要被锯掉。流出物延续六个月,却一点也看不到好转的迹象。于是我想到:假如我至少要求些微的轻减这一病况,那绝不相反天主的圣意。虽然天主的能力无限,我不求完全的病愈:不过,我应当喜欢一些减轻,它会使我妈妈的心宽松一些。 在雷沙品印圣衣隐修会的赛拉芬神父,给我送来一些圣德兰坟上的蔷薇花叶。 有一个晚上,我妹妹存芝儿又包扎我的脚。次晚我们将蔷薇叶插在绷带下面,我没有注意任何的立刻改变。在几分钟后我的患处感到巨痒,继而痛楚也消失了。我要求我的妹妹把绷带除去,但是她没有时间,也没有想到应该除去包扎。所以,我必须忍耐,一直到第二天晚上。 当我们除去绷带时,我们发现它与被单和血脓紧黏在一起。我早已不能转动我的腿了,因为它弯曲在下边。当我的妹妹打开绷带时,她注视我的脚,脚形成了看似蓝色,新而又细嫩的皮肤,那三片蔷薇叶和脓血黏在绷带上,我的脚已痊愈了。 那时连德兰和她的父母也没有想到:奇妙的愈合只是圣女小德兰的其它大恩的开始。 瘫痪治愈——一九二五年五月十七日 里修圣女德兰列入圣品日 牛曼·德兰告诉人:怎样治愈的 自述 在五月敬礼〔圣母月〕中,一个下午,我正在念玫瑰经。自然,我因失明,没有其它祈祷的方法。无疑地,我喜欢去圣堂,但是因为那是不可能的,我于是在家里念玫瑰经,我正念到荣福二端:耶稣升天。随后的星期四乃是耶稣升天节。我在想:一旦我们的主兼师傅准备离开使徒们,他们会感觉到怎样?他们应当感觉到:祂为他们仍然必要。忽然问,一道光照耀在我前面。起初,它使我非常吃惊。那是一道白光在我面前,照遍床上。它对我的眼睛好,在惊讶的最初几秒钟内,我喊了起来,我的父母在楼下听到了。他们上楼来,首先是我爸爸。我除了看到白光外,没有看到什么。爸爸对我说话,给我端来什么东西要我暍。我没注意到任何事情。由光中我听到一个声音说:「阿兰!妳不愿意痊愈吗?」我答道:「什么我都欢迎,生或死,患病或痊愈,天主知道得很清楚。」声音又问说:「假如妳再能自理一切,妳会感觉到快乐吗?」我答道:「凡由天主来我,我都感觉到高兴。」那时我想到那让我高兴的一切:一切花卉、禽鸟都带给我快乐,否则,新来的痛苦,使我大异其趣。不过,我最大的喜乐乃是在我们可爱的救主身上。」可是那声音仍坚持道:「妳必须有些微的高兴。妳能坐起来,妳试试看,我帮助妳。」说着这话,有某种东西握着我的右手。母亲说我向上伸展,又说这一整个时间,我不像平时的自己。 , 当我首次站起来,我感到我背部尖锐的疼痛,我伸开我的手摸摸疼痛的地方,母亲说,我同时露出牙齿。 这声音仍继续:「不过,妳还应该受苦,多受苦,长久时间受苦,没有医生能够帮助妳,不过,妳不要害怕!到如今我帮助了妳,我还要多多帮助妳。只是借着受苦,妳才能实现妳的圣召,那就是作一个 「牺牲」,这样来帮助司铎。用受苦比用漂亮的道理所救的灵魂还多,我以前曾写过这一点。 那是谁?谁说了话?我不晓得。那声音确定没有给我名字。我们中无一人知道,谁写了这最后的句子。只是在第二天,本堂神父在圣女小德兰的著作里找到了它。因为神父自己没有这本书,他借到了那本。继而声音继续说:「妳也能行走。」 光消失了,我又理会到,我是在我房间的床上,那时我大哭,因为光消失了。我想「我怎么样了」,我完全好了,我的背也不再痛了。 |